女皇与皇姐不得不说的狗血故事(之五 11月2日106楼更新)_苏锦秀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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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作者言:看过《女王爷与内府女侍的狗血故事》的筒子们。。这是女王爷的家丑。。。捂脸。。。恩,我承认又是一个片段。。。。咱就为了那什么。。。你们懂的。。。。喜欢的请乱入,但愿我在春节放假写完。握拳!

此文完全架空,BUG神马的,别跟我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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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  安平四年,京城大雪

暮日斜挂天边,阴测测的,透不出往日光亮。

连日来边疆战况吃紧,皇城根下行驿凋敝,各路人马行色匆匆,马蹄车印很快便被皑皑白雪覆盖住,分不清踪迹。

偶有行路者抬头,就会发现暴雪蹁跹,已将那巍峨的宫殿笼罩在了阴影里,伫立在前方,竟带了几分骇人的狰狞。

尚服局女官影碧正捧着一叠簇新的织锦缎服,上面仔细得盖着澄黄缎子,行色匆忙的往未央宫赶去。她赶得很急,又走了小路,溅起不少雪水,挂在暗紫的棉袍边上,立刻便结成硬梆梆的冰渍。

终于把衣物交到当值的女婢手里,影碧整张俏脸冻的通红。她使劲揉搓了两把冻僵的双手,搁在脸蛋上捂着,一边等着里面将换下的衣物退出来。

没多大功夫,殿门开了,出来的却是当今天子的总管女侍秋月,她虎着脸将澄黄缎子抛出来,影碧一个趔趄,接了两把才接住。秋月低声斥道,“糊涂!谁让拿这黄袍子裹着?!”影碧愣了,她瑟缩着望着秋月,一脸的不解。

殿门吱呀着关紧了。

影碧捧着澄黄缎子立在门口,吓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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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内

一双葱白的手拿了灯罩,小宫女用簪子拨弄两下灯花,殿内复又变得明亮起来。

秋月矮下身子悄悄将皇帝靴边的脚炉又换了一个,让人往铜盆里多添了些火炭,暗红的火苗腾得烧了起来,发出“兹兹”的闷响。

安平帝批着折子的手顿了顿,“去里面多加个炭盆,阿姊睡着呢,别受了凉。”

秋月点头应是,转身便指挥着小宫女轻手轻脚往里屋多添了个铜盆,不一会儿,内屋的温度骤然升高了。榻上安睡的人不耐得动了动,额上有些微汗意。

安平帝又批了会儿折子,心情却是愈加烦躁不堪。

北疆战事一再吃紧,守城督军却敢私吞军饷,拿着刚拨过去的军饷,私授外敌,贿其退兵!

这真是荒谬!

安平帝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脸色煞白,掩不住的杀意自低垂的凤目里一泄如注。

她狠狠将笔掷落一边,合上折子,心里想得却是如今之势,当真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依着自己,势必治北疆督军私吞贪污、通敌叛国的重罪,抄家、凌迟、诛九族绝不为过。可北疆将领驻守边疆年月已久,做得如此狠绝,恐让其他官军心寒不提,倒真难找出比他们更熟识地形和战事的替代人选了。

安平帝站起身,一脸郁结难消——

泱泱天朝,到这时节竟落个无人可用的地步,想来朕这皇帝做的当真是讽刺至极。

如若阿姊还在,

安平帝挥手打发走内殿的小宫女,伸手撩起床帏,熟悉的人儿正躺在里面酣睡,皎月般的脸庞微微有些红晕,如墨的长发散落在枕间,随着匀实的呼吸轻颤。

如若阿姊还在,局面定不会颓败至此。

恍惚间

安平帝褪了靴子,合衣挤上床榻。原本酣睡的人儿在睡梦中微蹙了眉头,不安得往里动了动,被子滑下来一点儿,露出雪白的肩头。安平顿觉一阵口干舌燥,想吩咐底下把先前添上的铜盆撤了去,半晌,才记起自己已经把人都打发掉了,连秋月都指派的远远了。

她回身替里面酣睡的人掖紧被子,头枕着手,那人的发丝一起一伏,闹得她脸侧直痒痒。

想起母皇在时,局势并不比如今乐观。

天朝地大物博、资源丰厚,百姓安居乐业,闲暇时间多用于饮酒诗赋,从上而下,极尽世间享乐之事。

这样一座泱泱帝国,对于潜伏于边疆虎视眈眈的尚武民族,只一味轻视,斥之为蛮夷。对于蛮夷蠢蠢欲动的滋扰,一味以金钱财物饲之,却无半点拥兵抵抗之意。

直到天朝出了个敬武长公主夏音容。

安平侧了脸,顺手捋着那人的发丝儿。

想着七、八年前那一仗,是她将自己强掳去了北疆,那时母皇尚在,自己刚被册封了淮阴王,便被迫身临如此险恶境地。

城外寒风猎猎,蛮夷已是兵临城下,战鼓声震。站城墙内从高处俯望,数不清的刀锋箭影,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呛人鼻腔的血腥味道。

安平记着自己当日穿了几层后的棉衣,身上还披了夏音容的裘皮大氅,可眼望着这眼皮底下的万里狼烟,依然是吓得惊怖欲绝。

那人一骑当先,领着兵马剑指城外,无数刀尖儿泛着寒光,嗡鸣之声,缠绵不休。

城门“咣啷啷”的敞开了,很快又“咣啷啷”关严了。

厮杀声震耳欲聋,那人的身影已没入人群之中,安平方才惊惧不定的心却是莫名踏实下来。

那一仗,夏音容赢得漂亮。

一骑绝尘擒了贼王,取了蛮夷大将军首级。

她还记得那人穿一袭绣蟒战袍,袍上还沾着斑斑血迹,豪兴冲天的将那首级掷于自己面前,朗声道,“阿妹,这礼物你可喜欢?”

人头一骨碌的滚了出来,紫灰面皮上僵硬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安平只看了一眼,胃里登时翻江倒海,一侧脸猛得将胃里的东西全倒了个净光。

夏音容见她如此,一脸败兴的指挥手下将那头颅好生收着。

又就着女官递上来的热水擦洗了手脸,换了身干净衣裳,将发髻解开,只留一束高高扎于发顶。

这才抬眼看着安平,那人的侧脸儿在墙壁上投出优美的线条,却是一直不停的呕吐,直把酸水都呕了出来,才缓缓的喘了口气,接过女官递上来的茶水漱口。

然后,便煞白着脸,冲着夏音容说了句,“送我回去。”

夏音容俏脸一黑,刚要发作,就听那人又虚弱的补了一句,“这次出来,母皇并不知情”

她话未说完,便被飞来一脚横踹倒地,满面怒意的夏音容欺身逼压过来,手攥着她的下巴生疼,“你这是拿母皇来压着我呢?”

(待续)

之二

“在母皇心里我算什么东西,几时可依仗她压人了?” 安平的话即轻且淡,凤目里的几点怅然也不过一闪而逝,“我只是怕,被人说了闲话,传到母皇那儿,对阿姊未必是好事儿。”夏音容听到后来,竟未料她是在担忧自己,心里便有点动容,面儿上却仍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势,得意的笑着,一面拉人起来,一面凑过头去亲吻她苍白冰冷的嘴唇,“是我气糊涂了,赶着回来见你,你却给我撂脸子,好端端又提什么要走的话,倒没想你是操心这个。”

说话间,她摸着那双拢在袖内的玉手,微蹙了眉头,“这样冰?”转脸喊了女官往铜盆里多添了炭火,橘红色火苗呼呼的蹿了起来。

安平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回来,腿上被她踹的那一脚,现在还生疼,嘴里说的却是,“多劳阿姊费心,只我打小就这体质,别浪费这些东西。”夏音容一撇嘴,笑嘻嘻拉起安平的手,凑到铜盆前烤着火,感觉那双手一点点温暖了起来,这才慢悠悠的说起话来,“母皇那儿用不着操心,我自有把握,这可打了胜仗呢。”

她有些自傲的抬起头,伸手往安平的脸蛋儿上蹭了一把,瞧那小脸蛋迅速的绯红了起来,“倒是你,别老跟我生气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不那样儿了。”她知道这回把人强逼着绑来北疆,多少有点过头,可要不这么着,那人总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丈远。

安平微不可查地挪了挪身子,又被强硬的拉回来。

夏音容将她揽在怀里,意态朦胧地盯着怀里人的侧颜,那张脸总美得像飘渺的水墨画,眼角眉梢都仿若在宣纸上晕染好了,点点滴滴都透着墨香。安平的生父许嫔是宫里出了名的美人儿,她生成这样倒也难怪了。

夏音容出神的望了好一会儿,才细细磨了阵牙,捏着安平鼻子,嘴里嗔道,“你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东西!”,然后又窸窸窣窣从贴身袄子里掏出样东西,塞在安平手心里。

安平攥紧了低头一看,竟是块通体莹润的翡翠美玉。

“赔你。”夏音容有点不自在的说道,强掳着她走的时候,怒极了便将人狠狠按在榻上随手摸着什么就剥了衫子褪去亵裤好好揍了一顿,末了才发现那人自小挂在身上的玉佩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夏音容知道自己脾气硬,喜欢安平也耐不住三分性子,经常是打过一阵又好上一阵,好着好着,恼起来便又要动手。这么些年,安平每次哭哭啼啼,对着自己不冷不热,但到底也都忍下——也由不得她不忍。只唯独这次却是哭了许久,像是特别难过,最后没办法还是被逼来了北疆,一路上眉不舒、颜不展,活脱脱郁郁寡欢的模样。这美玉便一直揣在夏音容贴身小袄里,到如今才拿出来。

“阿妹,让我看看你那儿好了没有。”夏音容的手不安分起来。

屋内的女官们早有眼色的走了个净光,留下她俩独处的空间。

安平红着脸推阻了一番,最后到底是软了下来,温顺的给夏音容拖上了床,任其将自己摆弄成趴伏的姿态,褪了外衣,剥去亵裤。

夏音容先是仔细把那对圆丘摸了个遍,间或拍了两下,确信那两团白皙柔软的臀肉已经复原如初,上面也没留下什么印痕。

林冉那药确是好。夏音容心里叹道,马鞭抽过了也能恢复如此,倒是自己这些日子的担忧都多余了。她终于想起那天自己随手摸到的东西,是扔在一侧榻上的马鞭。

确实是欺负得有些过头了。

夏音容抚摸着掌下温热的臀肉,忍不住轻轻拍打起来。安平总喜欢把自己裹在宽大的长袍里,让人看不出她婀娜的体态。某次在夏音容逼迫下穿了一回绛纱凤尾裙,当真仙容皎皎、艳丽逼人,差点惊掉一众宫妇的眼睛。

“啪”

夏音容狠狠在她臀上拍了一掌,那对雪白圆丘立时反射性的夹紧了,她便又连着狠拍了几掌,一直到那臀肉再不敢反抗,乖乖顺从自己的意愿,慢慢放松起来,透出一幅任人宰割的贱样。

安平吃痛地扭过脸,一双雾气浓酽的凤眸看着身后,面儿上已带了薄怒的夏音容。

她哪里知道,这人这会儿是有些吃醋了,回忆起当初她那撩人的身姿、招人的景致,竟让那些粗鄙不看的宫妇们看了去,便怒不可遏。

“瞧你那骚模样儿。” 夏音容恨恨言道——从那儿往后,她再也不许安平穿什么“仙裙”,长袍裹着倒也省心。

作者言:这片段有点过长了,年前无更了。过完年再说吧。。。。大家春节快乐!

安平眉头深蹙,在梦里也是满面戾气难消,睡得十分难安。

身旁的人动了动,她便猛一下睁开眼,瞪着紫红的帐顶,半晌才缓过神来。

秋月已是耳尖的听了动静,赶进来立于一侧等着伺候。

安平起身挥了挥手,秋月连忙上前几步,躬身将茶盏递了上去,她低头盯着皇帝的靴面儿,等了好一会儿,安平才缓缓拿起茶盏,饮了几口又放下。

“她的药可都按时给服了?”年轻的帝王压低了嗓音询问道,像是怕惊扰了梦中人。

秋月恭恭敬敬的回道,“皇上,奴婢刚问过未央宫的当值女官,一直有按时服药。”

安平点了点头,这才侧脸去看睡着那人,白瓷般的面颊上睡出淡淡红晕,浓黑眼睫微微颤动,像是几欲醒来。

曾几何时,那双明眸里飞扬过无比慑人的神采,令人想忘却难忘,如今再也不会有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密实,一层叠了一层,裹在殿门口的千年古柏上,映着锦纸窗纱,象尊亮出獠牙欲要吃人的怪兽。

安平垂眼默了一会,偶抬头竟见月白色的猎袍叠得齐整,被人恭谨的端了呈上来。

齐郡针绣当真名不虚传,盘踞在猎袍上的紫蟒气势骇人,每片麟甲都泛着凛然的光泽,硕大蟒首昂然挺立,狰狞怖人之余满是天潢贵胄之气。

安平一眼望见,心中竟擂鼓般砰砰狂跳不休,整个人更被一阵难言的惊惧牢牢攫住。

元后(注1)八年

暮春三月,嫣红柳绿草长莺飞。

长公主府邸建在碧水之畔,正值晌午,日头高悬于晴空,水面便若浮金点点,闪烁着斑斓光彩。

夏音容自围猎场回来,用过午膳便遣散了随身服侍的侍女们,独个儿回屋小憩。

关起门的闺房外,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倦意浓浓,唯有廊下风铃摇曳,发出阵阵清脆的乐音。

而房内则是另番景致了——

一尺多宽的春凳上,半裸着捆了个美人儿。

美人儿梳了瑶台髻,发髻两边环佩流苏,斜插着金钗,如今已是摇摇欲坠。外裳与中衣凌乱的散了一地,连亵裤也一并被扒光了,玉琢般的娇胴独留一抹浅粉的心衣,露出半痕饱满的雪乳。

她口内衔了一枚圆珠玉环,不得不半擎着脸,暗红的锦绳沿着脸颊自脑后勒紧了,如墨的长发顺着美背一泻而下。纤细修长的双臂被牢牢捆缚在凳腿儿上,葱玉般的美腿也被掰开到了极限,捆扎在春凳两边。美人儿被迫的沉腰抬臀,连平日里决不可示人的幽密之处都彻底地暴露出来,随着身后不断挥下的藤鞭,不停的颤抖起来。这鞭打已持续了好一会儿,圆丘细瓷般白净的肌肤上竟是细密的红色凸痕,横竖交错着排了两排,直蜿蜒至雪白的大腿。

美人儿早出了一身的冷汗,欲要求饶,口内却塞着玉环,张嘴也只发出哀声连连,来不及下咽的涎水顺着唇边滴答在凳面上。她挣扎着妄想脱身,却实在被捆缚的太紧,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只让那锦绳更深的勒入肉内,更添了几分难言的痛楚。疼到了顶点,她已顾不得廉耻,耳听着身后呼啸而下的鞭声,便腿脚哆嗦着把那饱受蹂躏的臀肉扭向另一边。只可惜,这藤鞭是长了眼的,鞭鞭都算计精准,哪一下也未被自己逃了去。

这顿毒打挨到后来,她只庆幸自己如今是被捆住了,不然就真要叫那人一顿鞭子抽没了仪态,满地打滚、颜面无存了。

夏音容却是万分享受眼下这番景致的。

她今日原本心情甚佳,耐着性子哄了安平许久,得了应允方才拉着人陪自己去围猎场狩猎。

朝中近来无事,边疆流寇也被天朝铁骑一一荡平,她这也算捞了好大的空闲,心境舒畅脾气就格外好上几分,一路上都让着安平,即便对方还是冷着面,她也是温言软语的说笑,逗得美人儿略一展颜,自个儿便喜不自胜,颇有点自得其乐的劲头。

这样的好光景,一直持续到接近晌午。

夏音容着人清点了猎物,瞧这日头上了烈劲儿,便使唤女官换了顶宽大的轿子,她下了马,与安平挤进了同顶轿内。

离这围猎场不多远处有家食肆,店面不大,东西却做得有些风味。

传闻店主曾做过当朝傅大学士的门客,后来不知如何做了这食肆掌柜。如今也小有名气,不少来这儿围猎的王公贵族,猎多了猎物,便丢在这儿。食材新鲜,做出来的伙食自然是别有风味了。

夏音容知安平少有机会出宫,即便出宫也断不会来过这里,心里想着这味儿地道,便特地拉她共享。

一行人进了食肆,单挑了小间,夏音容想着这里山味最地道,净选了不少山野荤食,每一样都特特挑出一点儿来堆给安平碟内,催着人尝试。却不知安平虽跟自己同样,自小长在宫中,但她的父嫔出身低微,与皇帝那儿也并不得宠,平日吃穿用度是没法跟她相提并论的。如今瞧着一桌子从没见过的野味儿,只觉得膻腥之气熏得人难以下咽,并不觉得好,只当这又是一种折磨。

夏音容喜孜孜的往人碟里一样一样精选着,渐渐也发现不对,那些堆在碟里的饭菜不见少,安平的面上也更加冷了几分。饶是她最近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耐不住了。停下动箸的手,夏音容压着性子哄了一句,“怎能不吃?”安平垂着眼不出声,夏音容又哄了哄,“不多吃点,日后怎好替我生女(注2)?”

这话,立时让安平动了动,她抬起脸,凤目望了夏音容一瞥,眼底的阴冷一闪而逝,便又垂下道,“阿姊说什么昏话。”

“哪句是昏话?你倒仔细说说,是让你多吃点呢,还是让你同我生女?”夏音容冷笑了两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了半晌,冷不丁一耳光抽了下去——这张脸实在美得百年难得一见,只可惜,她的 主人偏生了个吃硬不吃软的贱脾性。

(未完)

注1:此处乃这俩人母皇的年号

注2:讲一下设定,天朝的性别分为女性和男性,但女性又分两种,一种不负责生育的,称为尊女。另一种为普通女性。男性也分为两种,一种可以生育的,称为平男,另一种为普通男性。从等级上划分,尊女为一等,女性为二等,平男(即可生育的男子)为三等,四等就是男性啦。夏音容是尊女,而安平属于女性。(哈哈,作者我是有多奇葩的想象力啊!!!)

恋疼之痕 发表于 2013-2-22 23:39 

看过设定后自动脑补将上一代女皇也就是她俩的母皇划入尊女队伍,于是,推知,这俩其实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跟 …

肿么是乱码。

这个都怪我之前设定没写清楚。尊女是纯攻属性,自己不生育但可以令别人受孕。夏音容是皇帝与皇后的嫡长女,她爹曾是战功彪炳的大将军,是以平男之身亲自孕育了她,所以自然是极为尊贵的。而安平的爹,是个异邦进贡的男子,皇帝曾经一时迷恋他的美貌,但最终并不得宠,他并不能生育,于是安平是取皇帝与她爹的体液由宫里的影人代孕而生的(没错,就跟咱现在的代孕差不离。哈哈),这种影人代孕出来的孩子,在皇帝那儿是没啥宠爱的。像后来去了南疆的夏音禾,那也是宫里的平男妃子所出。影人的娃多数都是闲散王爷。

坑死娘了,下午正对着WORD奋笔码字的时候,领导发了粉材料,然后直扑我桌面而来,我的电脑直接死机,差点又死机在WORD界面上!!!!!!!!所以,惊吓的我今天不能更新了!争取明天啊三枚!!!

美人儿半裸着的娇胴白里透出粉嫩,被狠狠抽打过的两瓣臀肉更若一派暴雨蹂躏后的姹紫嫣红。

夏音容双手抓紧了两瓣臀肉,也不顾身子底下的人儿一阵哆嗦,便径自撩起衣襟,露出胯下之物——那是上好白玉而成的巨根,两端悬着金丝锦绳捆缚于身前。她探手往美人儿的幽密之处摸了一把,那儿已显见的泛起了春潮,指尖浅浅插送,便带起啧啧的水声。

夏音容盯着身子底下的人儿,扬唇浅笑,“瞧平日里端着的劲头,谁知你是个浪货,叫我一顿鞭子就能抽湿了?”话毕,便不管不顾的将那根宝物插了进去。这宝物甚是雄伟,饶是底下湿成这般,那人儿也并不好受。更何况,这物还有更妙的地方——平日里不显,单等到每次冲撞时分,顶端便会探出一截玉钩。那玉钩雕得极为小巧细致,随着宝物的左突右转而来回旋转,每一下都刮搔着柔软的内壁。轻抽狠插之间,更像活了一般,灵巧的反复搔弄碾磨关键的一点,即便玉臂千枕的欢场老手也鲜能招架得住。用不了多久,身下美人儿便被操弄得泪水涟涟、若生若死,腿脚似痉挛般战栗着,像是随时欲瘫软成泥。

“你这里真是紧……”夏音容舒服的长叹了口气,身体里的爱液几乎要控制不住的顺着宝物淌进这温暖的蜜穴里。这小骚货每次都夹得那般紧,弄得她每每都以失控收场,却偏不肯承认喜欢自己。哼,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嘴儿且硬到什么地步。夏音容心里想着,身子便愈发凶猛的冲撞起来。

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呜咽的哀声,在脑海里余音绕梁久久不去,一声连着一声,犹如穿心的利箭,每一支都稳稳的命中靶心。

安平帝低着头,捏得骨节咯吱作响,满身戾气汹涌欲出。

她猛得起身,将那戳在眼皮底下的衣物狠掷了出去,力道之大竟将秋月捧着的茶盏也一并带了出去,摔在地上,叮令哐当一阵乱响。屋里霎时便跪了一地,连最得宠的秋月也脸白如纸,挺腰收臀笔直的跪在皇帝靴边。

偌大的内殿鸦雀无声,一众女官跪在那儿恨不得气儿也不出。

过了许久,方有人睡意朦胧的问道,“阿妹,你又在跟谁怄气?”

眼前的靴子明显得踯躅了两步,停了一会儿却再未有动静。

秋月跪在一边,壮着胆子抬脸儿偷瞧了皇帝一眼。

只见她站在那儿,目光也不知落于何处,平素里白玉般的脸颊,泛出几点粉意,满身戾气也消了不少,明丽清艳的人儿仿若谪仙下凡。

作者言:实在是短小……捂脸,这两天真是太忙了(购物也是一种忙……后面其实就剩一个小尾巴,本来想攒着写完了一起放,但是觉得太对不起三枚美人了,于是就。。。。。。但是后面真的应该没多少了。。。。。这就是个小片段。。。

这个我一定会完结的。虎摸楼上小三枚!等我哈。。。。。

之五

豆蔻梢头,娉娉袅袅。

安平转回头,低头俯视着帷帐中拥被初醒的那个人,她正望着自己,漆黑的眸子里,尚存了几分惺忪的睡意,带着懵懂的痴迷与眷恋,是那个人,又不似那个人。

悠然岁月,情长我心。

跪了一屋子大气不出小气不喘的活死人,久久未获圣命,安平却呆立在帷帐前,起了些许恍惚。她又想起往事——

春寒乍暖,芽枝新绿。

元后二年,尚为十公主的安平初见她的大皇姐长公主夏音容。

那时候,夏音容刚打赢一场硬仗,诛贼寇定西南,浩浩荡荡班师回朝。小小年纪便破格获封了公主府邸,圣眷日隆。

安平硬着头皮初次拜访,只为求得素未谋面的大皇姐能在母皇面前美言几句,也好令自己重病卧榻的父嫔重见天颜。她素来听闻这位大皇姐待人友善,仗义热忱。即便并非如此,这怕也是她最后尽孝的机会了。

那几日的公主府邸,当真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安平久居宫内,深居简出。府里的女官也并不认得,见了名贴将其引入屋内。

夏音容正在屋里同四公主夏音禾欣赏把玩着从西南得回来的稀罕玩意儿。

安平有些惶然的立在屋间,夏音容依旧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手间摆弄着一根极金贵的昆仑玉带,顺便将安平上下打量。

像打量另一件奇货可居炙手可热的新玩意儿,眉目间极为放肆的傲慢与无礼,哪里有什么传说中的热忱友善。

倒是一旁的夏音禾认出安平,和气的同她打了招呼,转头又去欣赏红绒间的几颗金珠,她更为垂涎夏音容手里那根玉带,奈何对方小气的一直攥在手里把玩。

安平强自镇定,高椅上那人显然刚从朝中归来,摘了头冠,却禅衣未换,天青色的衣料配着金蟒的玉带,衬得人面白如玉、气宇轩昂,微微上挑的眼角,更透出一股凌然之意,不动自生威。

除去惹人生厌的目中无人,安平对她这头一面,印象绝非很差。

夏音容却是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小皇妹感觉甚好。

她早就听闻母皇的后宫里曾有位异邦进贡的绝世美人,只可惜是个男的,性格又怪异,早早便失了圣宠。

所幸得宠那会儿,被采了精液,才有了影人(注1)代孕生的这位十公主,好像是叫,夏音宁。

音高和寡,心定而宁。也不知那位许嫔取这名字,到底是劝慰还是释怀。

搁下手里的玉带,夏音容站起身。安平余光瞥见她靴面,忙又盈盈下拜,恭声拘谨的问大皇姐安。

才拜了一半,便被人伸手扶住,

“这么生分做什么,唤我阿姊便是了。”

语调柔和得让一旁的夏音禾浑身起了一层疹子,安平也忍不住倒退了半步,扶她那掌心,滚烫的炙人,莫名就令人想逃。

夏音容也不恼怒,只管哈哈一笑,漂亮的眉眼扬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怕我做什么,又不要吃了你。”她特意又凑近了几步,俩人挨得极近了,能看清她垂着眼皮,一颤一颤的睫毛。她生的皮肤细白,像刷了一层瓷釉,看起来比方才把玩那块昆仑玉还要诱人,夏音容心里猛地蹿满了刚发芽的嫩草,刺刺挠挠的痒痒。

“阿妹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她又转了语气,亲切又和善。

安平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微怔片刻,身上一阵阵发烫。她调开视线,讲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她原本是打算求人来的,见了这一面,却无论如何也求不出口了。

夏音容也没在意她讲了些什么,她甚至根本没听,脑子里想的净是三个字,美人计。

旋即又一笑,只觉得荒唐。

她知道后宫里影人代孕的孩子位份不高,倘若还是不受恩宠的妃嫔们所出,受欺负总是难免。有些漂亮的往往被更尊贵的皇女们看中,沦为玩 物,做些见不得人的丑事。

母皇也知晓过一二,却顾不上也懒得过问。便搞得这等风气愈演愈烈,从强占变了诱奸,不少有姿色的影人子女心底竟盼着能依附上哪个位高权重姊妹。夏音容这棵大树,自然遇着不少投怀送抱的,却是想想都污秽不堪。

唯独眼前这一个,不仅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跃跃欲试的有趣。

只客套一会儿的功夫,安平便觉得这位大皇姐的眼神越发怪异,扬唇浅笑也充满了轻薄的意味。

她受不住了,心里突突的打鼓,早忘了来意,只想着赶紧的打道回府。

正赶上夏音容贴身女官青梅撩帘进门,劈头盖脸喊了句,“俏姐儿,尚大人偏厅里侯着啦。”

青梅从小伴着夏音容长大,私下里没大没小惯了,常常唤对方的乳名。不料想屋里竟多了个外人,慌得改了口,毕恭毕敬的启禀,“公主大人,尚大人偏厅求见。”

安平没料得这么威风的人物竟有这般滑稽的乳名,由不得就去窥她的脸色。而一旁闲了很久的夏音禾更是一脸憋坏的扭曲表情。

微寒的春风顺着帘子刮进来,卷起禅衣的一角,显出夏音容修长挺拔,如葱管般笔直的身姿。

夏音容正撞见对方瞅着自己,粉面含春,笑意微启。简直像沐浴了和煦的暖阳,面上才起的那层恼怒登时便化了,一层层剥落。

她两步上前,正攥住对方手腕,“你且留步。”

安平一惊,瞪着攥在腕子的手指,笑意褪了干净,“不了,臣妹这便告退。”

夏音容又是一笑,手上施了力道,攥得她生疼,“今晚我这儿可有好玩的酒宴,阿妹必得赏姊姊点颜面。”

“阿妹。”

安平悚然一惊,回忆如簌簌而下的碎片,将眼前的一切洗刷宁静。

韶华已逝,昔人惘然。

十五年便是二重天,重叠这一人,却早是两个神情。

注1:影人族是天朝一支会异术的弱小民族,最擅长的,就是能够采用男女双方的体液代孕,为了生存,他们要按时进贡优秀的族人给王室贵族做代

第2回

孕工具。

作者言:值班,无事就码了这个。纯粹被香香番外刺激的。并且说好的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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