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天方夜谭系列·第四话 (19/09/88楼更新) 本次改走温情路线~_petitefille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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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一话:最后一张鬼牌

第二话:我是先知

第三话:山中劫

Ⅰ. 最后一张鬼牌

宫野纪子是个29岁的家庭主妇,丈夫平尾心年长她10岁,在某知名株式会社里担任销售课长。两人结婚已有7个年头,儿子平尾介彦4岁,模样周正,很是讨喜。

这样的家庭无疑是令人羡慕的,每当宫野纪子与其他主妇们一起聚会时,大家都会夸赞一番她丈夫的事业有成,以及她儿子的聪明乖巧。宫野纪子便欠身微笑着一一答应,并请大家日后继续多多关照。

然而宫野纪子内心深处,却越来越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失落和厌倦,尤其当丈夫上班和儿子上育幼园时,偌大的家只剩她一人,显得无比空荡。

宫野纪子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家具,擦得累了,就坐在沙发上绣一套精致的刺绣,绣得眼酸了,就去玄关摆弄那几瓶插花,弄得久了,就又跑去厨房研究餐谱……

她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她害怕被寂寞的黑洞所吞噬。

电话声响起,宫野纪子瞟了眼那个熟悉的号码,小心翼翼地摆好什锦拼盘,在围裙上蹭了蹭手:“喂,老公,噢……今晚还要加班?是,是,好的,那你保重身体,再见……”

为晋升部长之职,平尾心整整半个月没回家吃过晚饭了。宫野纪子面无表情地结束通话,顺便退出Cookpad应用。

没必要搞繁复的海鲜锅了,反正只有她和儿子,随便做份鸡排饭就好。

想到儿子,宫野纪子不禁露出了笑意。今天育幼园组织郊游,现在都快五点钟了,校车应该就快将平尾介彦送回家了。

“叮铃……叮铃……”门铃声大作,宫野纪子边走边高声应道,“来了来了,玩得开不开心……啊!您是哪位?”

站在门口的不是她儿子,而是一名身穿黑色礼服,头带黑色礼帽的年轻男人。他略略弯腰,向宫野纪子致了个脱帽礼:“太太,您好,请问需要扑克牌吗?”

“不用,我们家不玩牌。”宫野纪子冷淡地回答,“谢谢您了,请慢走。”

“太太,您先别急着做决定。”男子神秘地笑了笑,“我推销的,可不是普通的扑克牌。”

“哦?”鬼使神差般,宫野纪子关门的动作缓了一缓。也许因为她潜意识里太想与人交谈,还也许因为眼前的男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吸引力,“难道您的扑克牌会开花吗?”

“呵呵……”黑衣男子打了个响指,一盒纸牌像变戏法一样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开花算得了什么,这是一套灵欲鬼牌,能够满足您心底最深切的欲望。”

“嗯?怎么做得到呢?”宫野纪子偷偷打量着男子修长洁白的手指,敷衍地问道。

“很简单,只要您按照由上至下的顺序,抽完这54牌,同时默念心中所想。”一张张扑克牌如有生命力般在黑衣男子指尖飞快穿梭,仿佛一条蜿蜒舞动的纸龙,带起了微风,凉丝丝地拂过宫野纪子发梢,“届时,无论什么样的欲望,灵欲鬼牌都会替您实现,不过……”

宫野纪子陶醉于男子惊鸿一瞥的洗牌手法,兴致颇高地追问:“不过什么?”

黑衣人微垂着头,一双眸子掩在帽沿之后:“不过,在您的愿望达成之后,会有一个人,为此失去生命。”

宫野纪子打了个寒颤,气恼地喊道:“先生,您为了赚钱,弄出的噱头也太荒谬了!”

“太太,您误会了。”黑衣男子抬起头,宫野纪子才看清楚他瞳色黑得异常深邃,好似化不开的浓墨,“这幅扑克不收您一円,还能帮您实现愿望,这下您放心了吗?”

“免费的……那又如何?”宫野纪子认定这一切是一场闹剧,“会有人因我而死呢,就算我愿望达成了,良心也不安宁。”

“太太,您先别激动,我还没告诉您,死去的那个人,是您完全不了解的。”男子进一步解释道,“在这世上的各处角落,每一秒钟都有无数生命陨落,您会为这些永远消失了的陌生人难过吗?您的生活还不是正常继续着吗?”

宫野纪子提防而困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脑中纷乱,一时丧失了决断能力。

黑衣人体谅地翘起嘴角:“这样吧太太,我把鬼牌留下,您想用就随时拿去用,不想用就尽管把它丢掉,好吗?”

宫野纪子张了张口,却没能即刻拒绝,就这么一小会儿犹豫的功夫,黑衣男子已消失在走廊尽头,只剩一盒四四方方的扑克牌,静静躺在门前的地毡上。

“这位先生……逃得还真快呢。”男子的离去令宫野纪子舒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怅然若失,她单膝蹲下,端详着那副所谓的灵欲鬼牌,“除了包装比较特别之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

“妈咪!妈咪!我回来啦!”伴着顽童欢快的呼声,平尾介彦蹦蹦跳跳地跑上楼,“咦,妈咪,你在这里等我吗?嘻嘻,妈咪最好了!”

“我的宝贝……”宫野纪子慌忙把扑克牌藏进围裙兜里,牵着平尾介彦走进屋子,“晚餐有炸鸡排和包菜哦,吃完饭以后妈妈陪你看动画片,然后介彦就去冲澡睡觉好不好?”

“妈咪,爹地又不能回家吃饭吗?我好久没见到爹地了,我好想他。”平尾介彦仰起圆润可爱的包子脸,“明天是周末,我们全家一起去上野恩赐公园赏花行吗,泓见、秋棠、优本衣他们早就跟父母去过了呢。”

“嗯,如果介彦很乖,妈咪就去帮你和爹地说。”宫野纪子柔声哄着儿子,“先去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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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整整读了9个睡前小故事,宫野纪子终于将介彦送入甜甜的梦乡,她轻手轻脚地离开儿子的房间,回到属于她和丈夫的大卧室。

屋里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宫野纪子成熟丰满的胴体上。

“作为快30岁的女人,我的身材保持得还很好呢!”宫野纪子一丝不挂地站在穿衣镜前,狂热而迷恋地揉搓着胸前傲人的尺寸,“足有E罩杯了,嗯……好希望它们整天都被男人含在口中,被舔舐,被吮吸,被啃咬……”

宫野纪子的身体渐渐发烫,白瓷似的皮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红晕,她分开双腿,将手指伸向黑色丛林的深处,“唔……你这婊子,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瞧瞧,对着镜子自慰而已,这么快就湿淋淋的……哈……你男人要养家糊口,没空喂饱你,你还是自力更生吧……”

宫野纪子半坐半躺在地板上,盯着镜子里头发凌乱、眼神迷离的少妇。

她大大地岔着两双腿,手指在私密处卖力地抠弄着。

她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欢愉,脚趾时而舒展时而紧绷。

她半张着嘴,喉中传出的,是断断续续的低音符。

……

“我好贱,真的好贱,成天光想着让男人操。”一波波热流在体内荡漾开来,宫野纪子懒懒地蜷缩在地,“这种事情,自己解决还真是累呢,要是现在身边有个男人就好了,把我压在他身下,狠狠地干我……”

下午的黑衣男子猛然闪现在脑海中,宫野纪子打了个激灵,快速起身走向厨房。

“差点忘掉这副牌的事……”宫野纪子从围裙里取出扑克牌,在灯下翻来覆去地打量,“呵,包装盒背面还有售后热线?04130413?开玩笑,这奇怪的号码能打通吗?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试试看又何妨……”

灵魂在蠢蠢欲动,不停地鼓动着宫野纪子。

她终于紧张而兴奋地拆开包装。

深吸一口气,宫野纪子正要抽牌,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平尾心提前回家了!

宫野纪子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胡乱把牌藏好。

然而不着寸缕的她,怎能前去迎接丈夫呢?

这时,平尾心已走了进来:“老婆,我回来了,今晚收工早,我先和同事们去了烧鸟屋,你在干吗?啊……”

宫野纪子把围裙松松地挽在腰间,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肩膀和大腿,她跪伏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用手掰开两片臀瓣,扭头冲平尾心害羞地说道:“家主大人,贱妾恭候您多时了……”

平尾心瞪大眼睛,口干舌燥地看着面前的赤裸人妻:雪腻的大腿,肥美的圆臀,还有那一张一翕、颜色靡丽的菊眼和秘穴……

多日的禁欲混合着刚饮的酒精,使平尾心根本无力抵挡这种限制级的视觉刺激,他连眼眶都烧得发红,裆下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平尾心粗喘着扑过去,一枪捅入宫野纪子早已湿透的肉洞,开始了一轮轮疯狂的撞击。

宫野纪子浪声淫叫,努力迎合着平尾心凶狠的抽插。

她累积多日的欲望终于彻底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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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公……”宫野纪子像一只餍足的小猫,乖顺地窝在平尾心怀里,“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

“老公得挣钱养活你们母子啊,车贷,房贷,介彦的学费,每笔都是大开销。”平尾心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刚才那场激烈的运动使他消耗甚多,“会长很满意我近日的绩效,约我明天一起去打高尔夫。”

“明天是周六啊,介彦想去公园赏樱花呢。”宫野纪子埋怨道,“你都快卖身给公司了!唉,要是天空下的不是雨,而是钞票该多好!”

“呵呵,小傻瓜。”平尾心弹了下宫野纪子的脑门儿,“做白日梦!”

“老公,假如世上有这样一副牌……”宫野纪子心念一闪,把黑衣男子的话学了一遍,“我们能得到很多很多钱,但是会死掉一个不相干的人,你会使用它吗?”

“当然不会。”平尾心答得相当坚决,“钱,应该用自己的双手,勤勤恳恳地去挣,再精打细算地积攒或投资。以非正当途径得来的,绝对不能接受。”

“死心眼。”宫野纪子不以为然地嘀咕着,“对我们又没坏处,怕什么呢?消费时有谁管你钱是怎么来的?”

“你的意思是,不必计较他人的死活?”平尾心难以置信地望向妻子,“纪子,这想法太自私了,我对你非常失望。”

“哎呀,老公,不至于吧!”顶着平尾心严肃的目光,宫野纪子有些心虚,却又不甘示弱,“会因鬼牌丧命的人,也许是个露宿街头的老乞丐,还也许是个癌症晚期患者,本来就没几天可活了呢……”

“够了!!!”平尾心一声暴喝,打断了还在滔滔自辩的宫野纪子,“你马上给我跪下,脖颈贴近床,屁股翘得越高越好。”

“老公,干嘛了啦……”宫野纪子一向偏爱后入式插法,还以为平尾心又想要她了,娇声娇气地照做之后,才发现平尾心从床底翻出一把黑幽幽的短皮散鞭,更奇特的是,它的手柄是一只软胶制成的仿真阳具。

“纪子,对于你一些错误的观念,我有必要进行纠正。”平尾心用手柄的前端研磨着宫野纪子的私处,在她享受的轻颤时,数十条质感厚实的鞭穗,突然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臀部。

清脆的鞭挞声过后,宫野纪子的屁股上慢慢浮现出一抹红痕。

这意外降临的痛楚,令宫野纪子完全呆住了,她忘记哭喊,只不停地思索着一个问题:

我那耿直老实的丈夫,何时学会买这种另类的情趣用品了?

宫野纪子不痛不痒的反应,使平尾心感到挫败恼火,他扶住宫野纪子的腰,瞅准她臀肉最厚的地方,不加停歇地整整抽打了三十鞭。

任何情趣用品,都经不起过度使用。

此时的宫野纪子,已感受不到任何情趣了。

疼!

只余这一个恐怖的字眼,充斥着宫野纪子的大脑,化作细小的汗滴,绵绵密密地爬遍她全身。

“老公……不要再打了……”宫野纪子反手护住两片发烫的臀瓣,“已经不好玩了……”

“纪子,你还以为这是夫妻间的游戏吗?”平尾心扬起鞭梢,不为所动地划落,宫野纪子只得负痛移开双手,“我在惩罚你的利己和冷漠,你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老公,求求你了,停下来啊……”鞭子继续如雨点般落下,宫野纪子屁股上的两团肉肉随之东摇西颤,颜色也由白转粉,再由粉转红,向来娇生惯养的宫野纪子,终于忍不住掩面哭泣,“我说的,所有关于扑克牌的事情,都是虚假的、不存在的啊!老公怎么能为这种事打我呢?它明明不是真的,明明并没发生啊!”

“阴暗的念头,永远都不要动!”平尾心气急的大吼,手中散鞭挥舞得愈加迅猛,“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善恶一念之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前年浴佛节,我们去京都鹿苑寺听的这些佛法,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我明白了!老公,我知道错了!”宫野纪子怀疑屁股即将四分五裂,她攥紧床单,绷直后背,试图转移这如火如荼的痛苦,“原谅我吧,我不敢再这样想了,我受不住了……”

“总算认错了,很好,如果诚心悔过的话,就先捱完接下来的五十记鞭子。”平尾心摸了摸妻子肿亮的屁股—-受过鞭笞以后,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好似打翻的调色盘,深红中带着点点绛紫,“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对你动家法,希望你会懂我的苦心。”

他竟还偷偷制定了家法?

多么意外迭出的夜晚 !

宫野纪子凝视着身旁的丈夫,眼神饱含着前所未有的敬畏、尊崇和爱慕。

平尾心罕见的强硬,完全征服了宫野纪子。

当剩下的五十记开始执行时,宫野纪子勉力维持身形不动,将浑圆的屁股献祭般迎向无情落下的皮鞭。

“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重重地惩罚我吧!”

“我的屁股要起火了!请您轻一点好吗……”

“嘶!痛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五十下鞭挞很快便过去了,宫野纪子瘫倒在床上,平尾心嘴角含着一丝大有深意的笑,手指伸向宫野纪子下面的花穴:“纪子,你这里一直吐出水来……能不能作以解释呢?”

“老公,我……”

宫野纪子窘迫地卡住了,平尾心板起脸,将宫野纪子的两腿劈成几近180°的直线状,散鞭的手柄一转,硬生生捣入臀逢当中。

“啊!不要!”宫野纪子惨叫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是后穴呀,都没做润滑,就这样进入很干很疼的!”

“我有宣布惩罚结束了吗?”平尾心命宫野纪子爬起身,指了指墙角,“好好夹紧这只小尾巴,去地上跪一个小时,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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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野纪子清醒过来时,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

而时针已经指向九点钟了。

糟了!竟然这么晚了!

没时间给老公和儿子准备早餐了呀!

都怪平尾心,折腾了她一整宿,逼她尝试了无数种令人羞耻的姿势。

两人后半夜又做了几次,平尾心“性奋”异常,抱着宫野纪子骑乘在他腿上,又抛又顶又颠又撞,以致宫野纪子在强烈的冲击下屡屡攀至高潮后,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宫野纪子匆匆套好衣服,忽然瞥见床头柜上留了张便利贴。

【老婆,好好休息。介彦被我带去公司了,不要担心。

陪会长打完球,我就赶回来接你,到时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公

园赏花哦~

爱你一生一世的,心。】

“真肉麻……老夫老妻的了……”

宫野纪子甜蜜的嘀咕着。

由于纵欲过度,她的屁股仍然紫胀,腿间也又麻又肿。

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宫野纪子打算冲杯面吃,快速了事。

她打开储物柜,首先摸到的,却是一包纸牌。

    “昨天,我好慌张地把你藏在了这啊。”宫野纪子愣了一下,随即将牌抛在桌上,“害我挨打的元凶,你如果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就实现我的愿望,来补偿我肉体上所受的痛苦吧!”

背着平尾心,做他严令禁止的事情,使宫野纪子生出一种偷情般的快感。

她依着黑衣男子的话,一张接一张地缓缓抽走纸牌,并虔诚地在心中祈祷:“赐予我们家很多很多的钱吧!”

有了足够的钱,老公就不会再为生计而奔波劳碌,全家人也可以天天快快乐乐地聚在一起了!

红心,梅花,方块,黑桃……

宫野纪子紧张地凝视着眼前的一摞牌。

随着它们越变越薄,宫野纪子对金钱的渴望也越来越重。

终于,抽到最后一张鬼牌了!

牌面上的小丑,头带左右分叉的软帽,脚穿尖顶圆头的软鞋,晃动着十根长指甲,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尖锐的獠牙。

宫野纪子只瞄了一眼,就觉得牌上的魔鬼似是活了一样,倒竖的三角眼中充满了嘲讽,正诡异地微笑着与她对视。

一股莫名的寒气漫过宫野纪子心头,她打了个冷战,感到惴惴不安,更感到后悔后怕。

怎么就没听老公的话,把灵魂随便卖给魔鬼了呢!

宫野纪子不敢再把这幅牌留在家里。

她戴上手套,把扑克牌里三层外三层地用塑料袋裹好,然后飞快地扔进了楼下的垃圾筒。

哈哈,算了吧,别当真,都是骗人的玩意!

反复安慰着自己,宫野纪子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慢悠悠地化妆,顺便平复灵欲鬼牌给她带来的心理阴霾。

刚刚搽好粉底,门铃就突兀地响起。

几名警员站在门前。

“平尾太太,请您一定要坚强。”领头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同情地望着不知所措的宫野纪子,“您的丈夫平尾心,在今早带令郎平尾介彦去公司的途中,发生了严重的车祸。肇事司机酒后驾车,逆向行驶,平尾先生的汽车不幸与之相撞……事发前一秒,平尾先生紧紧将令郎护在怀里,因此令郎安好无恙,平尾先生却当场死亡……事已至此,请您节哀顺变,收拾一下,跟我们去医院和警局办理相关手续吧。”

宫野纪子眼前阵阵发黑,大叫了一声“不”,嘭的一下关上门,发了疯似的冲回屋里,哆哆嗦嗦地拨打了那串号码。

04130413

电话很快接通了,黑衣人的嗓音还是那样波澜不惊:“您好,太太,恭喜您,愿望实现了。”

“你这个混账!该死的骗子!”宫野纪子拼尽力气,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亲口对我说过,会死掉的,是我根本就不了解的人啊!”

“亲爱的太太,您以为,您真的了解您老公吗?”黑衣人淡淡的回应道,“平尾先生是这场事故的直接受害人,肇事者及投保公司都将为其支付数亿日元的补偿金,您的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呢。”

【赐予我们家很多很多的钱吧!赐予我们家很多很多的钱吧!】

宫野纪子仿佛听到了魔鬼得意的笑声。

话筒顺着她指间,无力地垂落。

(完)

Ⅱ. 我是先知

“呼……爽啊……”混浊的白液沿着指间滴淌,张凡宇满足地关闭了快播窗口,重重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长叹一声,“我自撸管向天笑,笑完只好去睡觉……”

他爬上单身宿舍里的破铁架床,关掉电灯开关,室内霎时一片漆黑,只余手机发出的一小簇幽光。

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张凡宇不玩手机就难以入眠,哪怕既无短信又无流量,也要漫无目的地左翻翻右看看。

“靠,老子还是他妈的忘不掉你!”张凡宇恶狠狠地盯了屏幕半天,才切入了手机的主页面。

屏锁设的是一张美女玉照,她长发飘飘,眉目婉约,脸上永远挂着甜蜜的笑容。

尽管张凡宇知道,她再也不会冲他这样笑了。

相恋数年的女友,终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张凡宇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准备登陆他最喜欢的游戏:

连连看。

消灭一对是一对!

怀揣报复社会的心态,张凡宇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开杀戒,忽然发现连连看旁边多出了一款陌生的应用。

“他奶奶的,爷爷我什么时候下了你这么个孙子?”张凡宇奇怪地点进去,“<我是先知>?嘿,这名字牛掰!别是唬人的吧?”

依照使用指引,张凡宇半信半疑地输入了如下内容:

徐卉姗,1987年6月5日。

没过几秒,他便收到了一条结果:夜魅酒BAR。

“真的假的啊!24小时后,她会出现在那个著名的夜店?”张凡宇大惊小怪地叫道,“好!明天这时候,我就去那找人!要是敢骗我……”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能对虚拟的软件怎样,张凡宇只好悻悻地撂开手机:“敢骗老子,老子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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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穿得人模狗样的张凡宇,准时来到了夜魅酒BAR门口。

他肉痛地缴纳了几百大洋,骂骂咧咧地往里走。

“宰人!低级!三俗!”张凡宇被亢奋的男男女女挤得东倒西歪,耳边回荡的是夸张的音乐声和尖叫声,眼前晃动的是清一色的低胸装和超短裙,初次光顾夜店的他招架无力,像条落水狗似的钻出人群,“亲娘哎,这简直是盘丝洞!花色纷杂的男精女怪……我的阿姗在哪呢……咦,那边好像清静许多……”

张凡宇发现长廊深处有间包厢,也没多想,极富屌丝精神地抬腿就走。

他并没注意到墙边竖立的“闲人免入”标帜。

试探地将门推开一条小缝,他竟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友就坐在沙发上。

“阿姗!”张凡宇激动地跑进房中,“你真的在这儿!”

“小凡?你怎么会来?”徐卉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更多的却是恐惧,“你快走!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阿姗,我不走!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张凡宇一把抱住徐卉姗,声音已然哽咽,“我认识了你22年,追了你4年,和你一起生活了6年,我还剩至少50年的时间,用来继续爱你,直到我死!我不信你分手时讲的那些鬼话,不信你那么快就爱上别人!老天开眼,让我重新遇见你,我再也不放开你了!”

“小凡,你太傻了,为我根本就不值呀!”徐卉姗泣不成声,含泪推搡张凡宇,“你走,出去,越快越好……”

“阿姗!你的脸怎么了?”张凡宇瞥见徐卉姗嘴边似有伤口,不由分说,拨开了她脸颊两侧披散的头发。

通红的五指印重叠交错在徐卉姗白皙的脸上,触目惊心。

“妈的,那个龟儿子打你!”张凡宇急红了眼,“我杀了他!”

“是谁在我的地盘喊打喊杀啊?”门再次敞开,只听有人打了个响指,“弟兄们,去拿他活动筋骨吧!”

一伙膀大腰圆的保镖涌入包间,一向自称文艺青年的张凡宇,在他们面前就是只小弱鸡,没挣扎几下就被揪着脖领拎起,然后重重掼到地上。

在一轮轮沉闷的拳打脚踢声中,为首的男人信步走向徐卉姗,斜睨着瑟瑟发抖的她:“臭婊子,我才点了会儿货的功夫,你就勾了个男人回来……是好日子过腻了么!”

颤抖着双唇,徐卉姗不敢再去瞧张凡宇的方向,软软跪倒在男人脚下:“林爷,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过是个喝醉酒走错地方的小混混罢了,您别为这种人动气……”

“阿姗!不许求他!”张凡宇擦了把鼻血,竭力嘶喊道,“我今天……一定要救出你……”

回应他的,是更加凶狠的殴打,张凡宇眼前金星乱飞,头中嗡嗡作响,意识逐渐变得模糊:“阿姗……我爱你……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好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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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悉索索的响动传来,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呻吟。

张凡宇用肘部艰难地支起身体,却看清了令他痛不欲生的一幕。

被他视若珍宝的阿姗,正赤身裸体地骑在林爷腿间,臀部卖力的上下拱动,双手则将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操,真是个干瓷!一滴水都不出!”林爷似乎很不满意徐卉姗的表现,不耐烦地把她摁在茶几上,抓起果盘里的西瓜,随手塞进她下体,“不乐意伺候爷?那爷就废了你的老相好!”

“不要啊!”徐卉姗强忍着不适感,哆嗦着剥开一颗荔枝,生生挤入菊穴,“我还有很多花样,可以供林爷随便玩……”

“呵,有点意思。”林爷眼睛一亮,解下黑漆漆的泰国鳄鱼皮带,抵在徐卉姗臀上,“来点刺激的,爷抽你一百下,荔枝夹紧了不准掉……荔枝落地,那小子的人头也陪着落地!”

徐卉姗呜咽着点点头,皮带便气势汹汹地抽在她屁股上,她身子被这股大力带得不受控地前倾,又害怕荔枝会掉,赶忙重新跪缩回去,并紧两腿,迫使自己撅高屁股。

张凡宇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哀号,他顾不上满身是伤,试图冲过去找林爷拼命。

几个保镖死死地按住了他,张凡宇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徐卉姗为救他而饱受凌虐。

这条由真皮精制的皮带又宽又厚,威力惊人,再加上林爷出手不管轻重,才不过十余下,徐卉姗的屁股就一片鲜红。

林爷见原先那颗荔枝肉已被挤烂,白灿灿的粘在徐卉姗股沟,西瓜汁也将她阴部染得愈发水润娇嫩,不由兴致大涨,倒提着皮带,不时往徐卉姗两处肉洞上抽打。

徐卉姗惨叫连连,又不敢用手去挡,她无助地躬起娇躯,长发湿答答地黏在背上。

站在一旁的保镖们,不自觉地喘息加重,喉结滚动。

毕竟,直击他们视网膜的,是一幅live版美人受辱图。

徐卉姗四肢拄在茶几上,拧动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春光大泄,隐秘处一展无遗。

挨过五十多下的狠拍,她臀上凸起着一道道细白檩子,两团圆丘一颤一颤的,泛着由紫红向黑红的过渡色。

她痛苦的哭喊声,便是最好的催情剂,让除张凡宇以外的男人兽性膨胀。

“妈的,累死爷了。”林爷大汗淋漓地把皮带丢给离他最近的保镖,“老七,你替我继续打!嗯,再去找几个李子来,统统塞到她骚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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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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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张凡宇浑浑噩噩地再次醒来时,早已被扔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他全身仿佛都散了架,稍稍一动,就疼得直冒冷汗。

然而最疼的,还是他的心。

徐卉姗的屁股被打得找不到一块好肉,私处也被玩弄得伤痕累累。

那伙人,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轮奸了她。

到了最后,徐卉姗再也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虚弱的昏死过去。

那是他从来舍不得碰一根手指的阿姗啊!

他竟然什么阻止不了!

张凡宇从未这样恨过。

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恨这渺小无能的自己。

“等等,我还有它……”张凡宇猛然想起那款神奇的软件,“<我是先知>啊,告诉我,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吧!”

他流着眼泪,颤巍巍地输入以下信息:

张凡宇,1985年10月2日。

手机很快有了回应:翠金湖,五华山,云峰公园,七星市场。

张凡宇愣了好久,颓然苦笑道:“连你也bug了?唉,这混乱的年代,有今朝没来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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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结尾本来不想加,不加吧怕各位看不懂,加了吧又降低恐怖程度……

其实《我是先知》软件的功能,就是准确定位24小时后的使用者。

当张凡宇看到手机弹出了四个地点时,自然以为是软件bug了,因为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4个不同的地方。

却不知道24小时后的他,已经惨遭分尸,埋尸处正是软件给出的答案。

看似先知,却依旧无力掌控命运,这才是最悲哀的事。

尾声

一周以后,街头巷尾。

“哎,你看新闻了没?警察在云峰公园,挖出了一包血淋淋的肉……”

“这么大的事,我能没听说吗!据说是一起恶性杀人事件,死者是个男的,被分尸了呢!目前只找到他的腹部……”

“哎哟,真惨啊……也不知道,他身体的其余部分,被埋在了哪儿……”

(完)

Ⅲ. 山中劫

刘子材,安徽陵阳人,双亲早逝,已近而立之年,终日形影相吊。乡试屡不中,以上山采药为生,度日清贫。

是日,因贪拾奇花异草,且攀且停,渐行渐远,不觉已至山林深处。惊回首,乃见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荒草萋萋,树影迷离,竟不辨来时路。

刘甚忧,亟亟奔走,足下发力几多,磕磕绊绊,兜兜转转,归途始终难觅,而天色已然黑透矣。

山野老林,常有野兽出没,刘精疲力尽,饥寒交迫,正惶惶然不知如何自处,忽窥得远处一线昏黄,似有人家。寻光而去,但见茅屋瓦舍,竹篱环绕,清趣非常。

刘欲借宿,遂叩门以询,待门开,一妙龄女郎持灯而立,青衫罗袜,云鬓花颜,清丽不可方物。

刘惊为天人,一揖到底,语无伦次,勉强表明身份来意。女子听罢,沉默片刻,方道:“妾身姓淮,名梧慕也,公子若不嫌寒舍简陋,尽可入内歇息。”

刘喜出望外,跟随淮氏身后,观其步摇微动,闻其环佩轻响,深为其姿容风华吸引,不禁心猿意马。

淮氏邀刘落座稍候,自去厨房忙碌,不多时,端出米饭酒菜,置于刘子材面前。

刘饥肠辘辘,连声称谢,急不可耐,埋头进食,只觉饭菜皆已凉透,心下不解,又怕多加叨扰,故未发问,囫囵吞咽了事。

淮氏指引刘子材厢房所在,继而默默收拾碗筷,刘不甘错失良机,涎皮涎脸,开腔搭讪:“娘子可曾婚否?”

淮氏答曰:“家夫病逝多年,妾无心改嫁。”

刘叹道:“地处偏僻,人迹罕至,辛苦娘子,独居寂寞。”

淮氏垂首不语,隐现一截粉颈,刘心痒难耐,大胆抚上佳人玉肤,但觉触手冰凉滑腻,柔若无骨,身上更是酥了三分,当即双膝跪地,浪语求欢:“小生真心倾慕娘子,但求娘子可怜则个,与小生共赴巫山云雨,于曲径通幽处,品世间极乐果。娘子若肯应承,小生死而无憾!”

淮氏缓缓道:“你果真心甘情愿,句句实言?”

刘子材当然点头如捣蒜。

淮氏以袖遮面,浅浅一笑,百媚横生:“既如此,亦无碍耳…”

刘喜出望外,毛手毛脚,大献殷勤,替淮氏宽衣解带,褪了鞋袜。淮氏半推半就,一挣一扭间,已不着寸缕,正是:

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

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明霞骨,沁雪肌。

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巾罅,私处露微微。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二人一个是年富力强的穷书生,一个是丧夫多年的俏寡妇,一经结合,就如那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一发不可收拾。

刘子材添插良久,弄得入巷,又冒出新鲜玩法,先探手至淮氏腰畔呵挠,本以为会戏得淮氏花枝乱颤,不料淮氏殊无反应。

刘暗自称奇,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命胯下妇人蜷曲双腿,软软跪于被褥之上,高抬无瑕玉股,一面任他在花径里大开大合,一面供他拍打绵软臀瓣。

一时室内清脆之音大作,好比金击软玉,雨打浮萍,刘子材听在耳中,愈觉助兴,掌落如擂鼓,一心盼望淮氏娇吟嘤咛,软语告饶。

数百下过后,刘已有泄意,然淮氏宫鬓凌乱,珠钗斜坠,神态却甜蜜不减,媚眼如丝,转首斜乜刘子材。

刘汗出如浆,越刺越疾,阳精终于股股吐出,方长喟道:“娘子好生销魂,竟似不知痛痒哩。”

淮氏坐起身来,幽幽应道:“妾身久不识人世苦乐矣……”

刘甚为疲惫,未及深思,揽过淮氏,吹灭烛火,沉沉睡去。

—————————————————————————————————————————————-

翌日,有樵夫惊见一年青男子横尸于苍茫古木间,血溅草叶,肠穿肚烂,死状极其可怖。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乃是该男子面带得色,闭目含笑,犹如身陷南柯大梦,不愿醒转罢了。

(完)

于是问题来了:整个文中,最先露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回答请开动脑筋,有理有据。

参与就有玫瑰币拿,答对的童鞋更会由小D大人赞助大量玫瑰币哦,聪明的你还在等什么~(好广告性质啊!匿了……)

大家猜得都有道理哦,可惜都不是最先有疑点的地方~加油加油哇,不然奖金会被我一人独吞啦

芷青 发表于 2013-9-6 17:31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最后一张鬼牌》的结局正是这位自私贪婪的迷失心智的主妇宫野纪子自己一手种出来的 …

爱死青姐了~果然好有慧根,看得这样通透,我写的这几篇其实都是欲望和命运挂钩,人不可能无欲无求,但一定要适可而止,不要强求……总之感谢青姐如此认真的评论,比我表达得更加发人深省,多余的话我也不太会说了,总之会继续努力带给大家更多有意义的作品吧!

绿叶纷飞 发表于 2013-9-6 20:49 

惊回首,乃见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日落跟月升的方向不一样- -一个方向要么只有太阳下山,要么就只有月亮升起 …

这,这些只是我写作上的bug,不能算数了啦扭来扭去不依中

公布正确答案(希望大家表声讨楼主坑爹啊!):

【女子听罢,沉默片刻,方道:“妾身姓淮,名梧慕也,公子若不嫌寒舍简陋,尽可入内歇息。”】

淮梧慕,谐音槐无木,槐无木即为鬼,因此该女鬼一早就暗示了身份,可惜书生色迷心窍,没有察觉~

此女鬼无意妄害生灵,实在是刘生心术不正,还一再表示自己“心甘情愿”,这才最终丢了性命~

感谢各位支持本文的大人, 虽然他们都是惊鸿一瞥,神龙见首不见尾,往来从不留下痕迹,论坛里遍布他们的传说(喂够了!)……

感谢积极答题的筒子们,乃们的答案都很用心,这对于作者是极大的鼓励,因此悬赏的奖金我就不要了,会均分给热心参与的大家~~~

最后,和偶打赌赌输了的童鞋(你知道我在说你),快去更新吧,啦啦啦~

Ⅳ. 永远的主与被

汤博申如约到达欢宜宾馆,轻车熟路地打开了506号间的房门。

黄静乙早已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等他,见他进来,低低唤了一声:“恭迎主人。”

她娇小白皙的身子微颤,可爱的娃娃脸上悄悄浮上两抹红云。

整整六年了,他的小被一如初见时的模样:清纯,羞涩,柔弱。

并且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他。

汤博申的心突然抽痛起来,他攥紧拳头,勉强令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趴到我腿上,开始吧。”

黄静乙乖巧地照做,将两片怯生生的臀瓣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汤博申眼前。

她臀部的肌肤细腻幼滑,虽已实践过千百次,仍使他眷恋着迷。

以两人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早不需要过多言语。

一方是主宰者,手起掌落,挥斥了痛楚,建立了威严。

一方是服从者,臀肉弹跳,传递了幸福,深藏了敬畏。

近百下过后,黄静乙的屁股绯红尽染,热气腾腾,像一只新鲜出笼、个大皮薄的寿桃。

她疼在臀上,却甜在心里,略扭了扭身子,用隐晦中饱含期盼的眼神,回望汤博申。

汤博申却停了手。

他沉默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乙乙,我就快结婚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黄静乙的身形巨震了一下,迅速变得僵硬而冰冷。

她低着头,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打湿了地毯。

汤博申并没像以往那样,去安慰她,爱抚她。

他硬下心肠,起身走到窗边,眯起双眼,凝视外面的浮生三千,红尘滚滚。

一个男孩微笑着撑开伞,为身边的女孩遮挡阳光。

摆路边摊的夫妇,齐心协力地搬起大桶,将里面的肉串一一放到火上烤。

有缘且珍惜,无缘自分离。

他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我的未婚妻,并非圈中人……你们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她不了解SP,轻拍她一下,都能冲我甩一天脸子,呵呵……”

汤博申欲打破室内的死寂,结果没话找话之后,气氛更加尴尬。

“乙乙,你多保重……但愿你也早日寻到……合适的另一半。”

他不敢再多看黄静乙一眼,扔下一句苍白的祝福语,匆匆夺门而逃。

纵然从未许诺,却终是辜负了你。

若可以,请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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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啧啧……老公,又有人自杀了。”苗丽丽喝着牛奶,读着早报,唏嘘不已,“女的,年纪轻轻,长得又不丑,何苦想不开呢!”

“你呀,少替别人操心了。”汤博申捏了下苗丽丽的鼻子,“你上班要迟到了哦!”

“讨厌~陈大经理,快点把小女子娶回家养着吧!”苗丽丽忙不迭地换上鞋,“走了啊!老公,晚上见!”

汤博申应了一声,笑着替她关好门后,不经意地瞥到报纸,脸色瞬间骤变。

《二十六岁白领跳楼身亡,欢宜宾馆表示概不负责。》

乙乙!

汤博申脑海一片空白,一路狂奔而至。

现场已被简单清理过,四周仍围着警戒线,地上残留着斑斑血迹,不时有路人经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汤博申颓然坐倒,死死握住长凳扶手。

他悔恨交加。

当时怎么能扔下乙乙一个人,说走就走呢?

假如一切能够重来!

猛然间,长凳扶手发出耀眼的光,待汤博申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站在506房内。

而窗外,一个男孩微笑着撑开伞,为身边的女孩遮挡阳光。

摆路边摊的夫妇,齐心协力地搬起大桶,将里面的肉串一一放到火上烤。

他惊愕转身,正瞧见黄静乙哭得一抽一抽的背影。

他居然重现在刚向黄静乙宣布完主被关系结束的时候!

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送我回来补救吗?

汤博申不及多想,冲上去抱住黄静乙,久久不愿松开。

黄静乙被他这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心底却涌上了一丝甜蜜与希望。

“穿衣服,跟我走。”汤博申说得很坚定,“我要把你安全送回家。”

—————————————————————————————————

汤博申拉着陈静乙走出宾馆,准备过马路。

黄静乙偷瞄到他郑重的神情,不由得嘴角微翘。

然而,她的笑意猝然凝结在下一秒。

一辆大客车正横冲直撞地朝他们这边驶来!

耳边传来沉闷的巨响,等汤博申意识到危险时,他已被一股大力推到安全之处。

汤博申踉跄着爬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黄静乙。

为什么?为什么!

我穿梭时光,本是想救她,为何反害她因我丧命?

汤博申失魂落魄地满街游荡,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长凳那里。

他呆立半晌,再次颤抖着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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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静乙坐在后车座上,觑着一脸紧张的汤博申,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家离这又不远,干嘛不走路,非打的呢?”

汤博申偏过头,定定的望着黄静乙,嘴唇嚅动,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我绝不让你有事!

他暗暗在心中发誓。

黄静乙见汤博申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只安静地把手搭在他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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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到达目的地。

两人了下车,汤博申对着黄静乙千叮万嘱:“乙乙,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胡思乱想,别出去溜达,只要过了今天就行!别问我原因,我都是为你好!总之,你一定要听我的!”

黄静乙瞪着汤博申,噗嗤一笑:“我们俩之间不是没关系了吗?你凭什么还要我听你的?”

汤博申哑然,恼怒的往她屁股上狠拍了两掌:“臭丫头,成心气我!敢不听话,信不信我就在这里修理你一顿?”

“哎呀!大白天的,好多人呢!”黄静乙红着脸左右张望,“好啦,我答应你就是……野蛮人,真霸道!”

见汤博申又吹胡子瞪眼地抬起手,她赶紧嬉笑着往家跑。

黄博申目送着陈静乙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道:“乙乙……你千万要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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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啧啧……老公,如今真是世风日下啊!”苗丽丽翻阅着新闻手机报,大发感慨,“<富华小区201室惨遭偷抢,黄姓女子抵抗不成反被奸杀>……就昨晚的事,凶手自首后,向警察交代说他早就踩好了点,以为那时没人在家,谁知一向晚归的女主人当天偏偏没出门,这才……哎?老公!老公!你去哪呀?”

汤博申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他站在长凳前,目眦欲裂,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老天爷,您开的玩笑,未免太过残忍!

汤博申一口牙齿几乎咬碎,一把抓住扶手。

我偏不信这个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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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 发表于 2013-9-17 16:03 

催楼主更文……

怕乃们等急,就把还没写完的半章先发出来了,咩哈哈~

satan008 发表于 2013-9-18 05:38 

原来是槐无木阿,我还以为是怀吾墓呢,怀念我的坟墓,哈哈~

能联想到名字有问题的,都已经相当难得了,嘎嘎~

于是,我趁着大家那边月黑风高时下手了

第四话还没完结就放上来,我绝不会承认,这是诚心为了吊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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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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