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 一)
凤儿睁开眼,见床边站著一个姑娘,便问:“这裏是什麼地方?”“这裏是万花搂,县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凤儿想坐起来,屁股上的剧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被衙役带到了县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周围的眼睛都盯著她。
“来人!给我重打这个淫妇!”凤儿一听,吓得浑身乱抖。衙役们拥上来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裤子,连裏面小衣也拉了下来,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举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赤红肿胀,打得她连声呼痛,其实衙役见她一个娇美的女子,还是留了情的,虽然打肿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伤,凤儿是从小娇惯,哪里受过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来,打完了屁股,县官唤过官媒,将凤儿送到妓院。
凤儿想到这裏,泪水流了下来,她与邻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後彼此相爱,私定终身,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越轨,终於有一天,他们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这事传到了县官的耳裏,把他们抓到了县衙双双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钱,打了一顿放了。凤儿却被送到了妓院。
半个月过去了,凤儿屁股上的伤渐渐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们都劝她想开一点,但她还是听不进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关了门,鸨儿命人备下了刑具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厅裏,灯火通明。万花楼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裏,地中间放著一条板凳,一个护院的打手提著一条竹板,五尺长,四分宽,没有县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们见到这条竹板,都吓得发抖,她们白嫩的屁股上都尝过这竹板的厉害,有的屁股上还留著伤痕,凤儿心想豁出去了,县衙裏的板子都挺过来了,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这裏,没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裤子扒了,给我狠狠打!打到她答应接客为止。”鸨儿恶狠狠地说。
裤子几下子就被扒下来了,凤儿的屁股还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屁股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
啪,啪。板子打下来了,凤儿的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著牙,不吭声,几板子过后,凤儿的屁股已经红了,她开始喊叫了。
啪!啊!带着哭腔。
打过二十几下以後,凤儿的屁股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有的地方已经是青紫色,有的地方已经快要破了。
“饶命,妈妈,不要再打了。”凤儿挺不住了,比县衙打的还狠。
“接不接客?”风儿摇了摇头。
鸨儿一摆手,啪!啪!啪!啪!啪!这几板子打得又快又很,且打在同一位置上,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
“啊——!不要打了,我接客。”凤儿终于熬不住了。
( 二)
凤儿接客后,很快成了最红的妓女。她遇到了王公子,产生了感情,给她赎了身,又娶了她。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凤儿依然宛如在梦中,她只到这一刻才有点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王家是苏州的大户,家中有钱有势,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马氏也是苏州的大户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操持家务,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欢喜,也赢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爱护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当红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绣花鞋,人称“小白鞋”,一朝飞上了枝头,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难,为人刻薄,特别是服侍她的丫环,整天被她责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厌恶。
然而凤儿的到来,引起了府裏一连串的变顾,她正是新婚燕尔,初承恩泽之时,当然集万般宠爱与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争宠,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这一天,凤儿午後沿著池塘假山边的小径散步,流连于池塘边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红齿白,英俊而儒雅,令凤儿这个风尘中过来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颤。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赶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礼,请嫂子宽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温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权当新婚贺礼!”说罢,从衣内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朴,玉色清绿,果然不是凡品。
这一手弄的凤儿手足无措,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赝品,心想此人气质高雅,而且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不会胡乱送人吧,顿了顿才道:“叔叔客气了,奴家怎麼敢当如此厚礼呢?”她不自的觉就使出了青楼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见她轻柔细语,不禁倍感受用,道:“这是小弟特别从外地带回,专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凤儿又推了几次,这才收下,她心中极是喜爱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了下来。凤儿语笑嫣然,令这男子如沐春风,她们俩人又谈笑了几句,这才各自散去。然而凤儿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了个仔细。唉,一场风波就此产生。
凤儿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细看著玉如意,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环萱,她板著一张脸,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这时眼光转到玉如意上,惊道:“咦,‘佛玉’真的在这!”,凤儿还不知发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从第一次过门见到老夫人,她就觉的老夫人不喜欢她,也许是不喜欢我的出身吧,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这样在心中自哀自怜,这时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干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凤儿马上跪下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阴沈著脸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凤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顶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凤儿确实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这是怎麼来的?”,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来丫环萱过来的时候把玉如意也带过来了。
这时凤儿也是察觉有些不对了,於是赶忙把午後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了,那想到这一说竟令老夫人大怒,道:“好个大胆的小贱人,还敢把事情往二少爷上推,不让你尝尝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来人,带她去宗庙。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凤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带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每家豪门大户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庙,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灵位,过年过节时祭拜,王家也不例外,这个家庙挺大,都漆成了黑色,庄严肃穆,凤儿被拉到这,进了一间偏房,这个房间正中摆著一张长凳子,两米长,1米宽,四角有四个铁环,中间有条皮带,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凤儿心中无比的害怕,萱看了看凤儿,道:“三少奶奶,我们奉老夫人之命,对你实行家法,请把小衣褪下。”凤儿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请你们跟老夫人说呀。”萱道:“这我们做不到,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二少爷前一段日子骑马摔了下来,大夫说他起码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起来了。”
凤儿一听,不由心中冷了半截,人也糊涂了。
萱向另两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人把凤儿按倒了在凳子上,把她的双手伸过头顶縳住,然後解开她的腰带,凤儿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她求饶道:“各位姐姐手下留情下,让我留著贴身的小衣吧。”萱冷冷的道:“不行,王家的家法对於惩戒之人,一律去衣受杖。三少奶奶请原谅。”凤儿涩声道:“那要打哪?”萱道:“打屁股。”
凤儿心中大羞虽然她曾被当众在共公堂上打过屁股,也曾在青楼打过,可是那时的她身份是低贱的,而这时刚刚有了点身份,又要脱衣受刑,令她的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
凤儿的小衣被褪至膝下,裙子撩到腰际,双腿被縳住,粉臀玉股,细嫩滑腻,丰满的臀肉如小山丘般的隆起。
两个下人对凤儿告罪一声,各自拿了一块竹板子,三指宽,一米长,两指厚,漆黑色,夹红边,护手处有个王字。
凤儿无力的趴在凳子上,等待著痛苦的来临。
嗖—啪!竹板子夹著风声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凤儿全身一颤,屁股上立刻犹如被火烧一般,一股剧痛迅速蔓延开来,还来不及把这一板的疼痛化解,第二板又打了下来,和第一板稍微的错开,第三板,凤儿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染红,像涂了一层胭脂。但也惹人怜爱。
第四板,打在凤儿的臀尖上,这里是受刑的最高处,也是受刑最重的地方。
凤儿忍受不了痛楚,发出了呻吟声,嗯!
萱道:“敢喊叫的,重新打过。”
凤儿只好咬紧了牙,强忍著不发出声来,心中默默的数著,还有几下才能脱离这样的苦难。……
嗖——啪!七!站在边上的丫环在报数
这一板比前几下更痛了,因为板子又一次打在第四板的位置上,也就是臀尖,凤儿身子一颤,屁股上起了一道檩子,差一点就出了声音,但她还是忍住了。……
啪!十三!这是凤儿的屁股已经由红变肿了……
啪!十九!
这一板已经是第n次打在臀尖上了,和前几板的位置丝毫不差,凤儿的屁股渐渐的由肿转青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的相公王公子走了进来,她立即发声求救?“相公救我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呜……”
王公子沈默了一下,道:“哎,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我已经叫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给你疗伤。”
萱对着王公子行了一理说:“少爷,行刑期间,请您先出去!”
接着又对凤儿说:“我不是说过,受刑不能出声吗,重打!换人!
凤儿心中一阵绝望,无奈的垂下了头,王公子爱怜的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
接着站在旁边观型报数的两个丫环接过板子(府里有规矩,叫喊两次的要换人打,而且第二次接过板子的人必须比第一个人打得重,否则,连行刑的人都要受罚)
因为要打得重,所以下板子的速度也就慢了。
啪——!一!啪——二!啪——三!啪——四!……
每打一下,凤儿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
凤儿的屁股正在由青变紫,刚才白白嫩嫩的臀部盈盈欲破,凤儿已经受不了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开始扭动臀部和大腿,但无济于事。
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凤儿的屁股上,无论她怎样扭动身子,板子还是那样准确无误的落下。
当重新打到二十三板的时候,凤儿由于受不了痛苦,昏了过去,宣命人那水来,凤儿被泼醒后,宣说:“家法规定,受刑其间昏过去的,要加刑十下,继续行刑。”
凤儿无奈,又不敢发出声音。
啪—!二十八!啪—!二十九!啪—!三十!
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但根据家法规定,加刑还是要换人的。
最后这十板子,下的极慢,打得极重,再加上先前的五十板子,凤儿已经承受不住了,打到第七板时他又叫出声音,这时凤儿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她怕极了。
宣看了她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打了,叹了口气:“哎!算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出一声,就多打你两板子吧,否则这样打下去,你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行房了。
行刑终於结束了,凤儿已经不能下地了,王公子叫下人抬着她回了房间,拿著最好的疗伤的药,仔细的涂摸在凤儿的屁股上,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毕竟凤儿得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每碰到伤处,她都会抽出一下,他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的心中是爱极了凤儿的,所以他也相信凤儿说的话,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就下了决心要把这事查个清楚。
(三)
首先,王公子向老夫人身边的人了用解到,昨天一向被信奉佛教的老夫人拿来供奉的“佛玉”(即那玉如意)不见了,到处寻找都找不到,为此老夫人大发脾气,而今天却有人写了一张小纸条,说它在三少奶奶处,於是老夫人派萱过去查看,不想真的在那发现了“佛玉”,而三少奶奶还把责任推到二少爷头上,原本老夫人因为二少爷受伤已经很难过了,而她还敢嫁祸给二少爷,老夫人不生气才怪。所以老夫人就用家法了,而那一幕这才发生了。
王公子又向凤儿打听清楚了那男子的长相,在府裏仔细察看,也没这个人,令他一时也是查不下去了,事情就那麼的耽搁了下来。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了,事情还是没什麼进展,王公子因为家族的生意,又要出门了,这件事只好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凤儿受到了家法的处罚,可小白鞋还是心有末干,她的目地是把凤儿赶出王府,所以一手导演那场戏,可是这件事给王公子压了下来,虽然凤儿挨了打,却并没有被赶出府去,而且养伤期间王公子对她更是怜爱疼惜,令她更是怒火中烧,当然表面上她还要对凤儿嘘寒问暧,因为她也知道了王公子在调查此事,所以如此做作以避嫌。
经过半个月的养伤,再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凤儿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容颜,因为王公子的润泽,整个人更是光彩照人,因为王公子出门了,而在她养伤期间小白鞋对她也挺好,所以她心裏也把小白鞋当成的姐妹,所以偶尔也会到小白鞋的屋裏串串门,更因为小白鞋和她的出身一样,所以心裏没有压力。
这一天,她又来到小白鞋的屋裏,“白姐姐,你在忙什麼呢?”小白鞋正在桌前绣花,见到凤儿过来,赶忙起身,道:“妹妹你过来了,下个月,小姑不是要出阁了,给她绣付鸳鸯戏水图。”随手把图拿给一旁的丫环丫丫,吩咐道:“就最後几针了,你补一下!”说罢,走到一旁和凤儿坐下说话聊天。
突然,“唉哟!”的一声呼痛声,凤儿抬头一看,原来那个丫环丫丫不小心把针刺到手上,血正不断的流出来,刹时就染红了绣布,“啊”小白鞋快步上前,一把夺下丫丫手裏的绣图,中见上面已被染红了一小块,画面已经被破坏了,小白鞋心中大怒,一把拧住丫丫的耳朵,道:“死丫头,一点小事也做不好,留下你干什麼,死丫头,小蹄子……”口中一边骂著,一边拿下头上的鉓物扎丫丫。而丫丫只能站在那,也不敢躲,嘴裏叫著:“二少奶奶饶命,我错了,饶命呀……”手上的伤口也不敢包扎,只能这样叫著。
凤儿一时看不过去,也走了过来,道:“白姐姐,她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了她吧!”
小白鞋恨恨的说:“无心之过,你知道我绣这张图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再赶也来不及了,这死丫头,明天叫你父亲领你回去!”
丫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二少奶奶,你怎麼罚我都行,千万不要叫我父亲来呀,二少奶奶,我求求你了!”
小白鞋的脸如罩严霜,道:“哼,一定要叫你父亲来,你这种人留下来干什麼?”
凤儿接过小白鞋手裏的绣图,仔细的看了看,对小白鞋,道:“白姐姐,这小块血染的地方也不多,又在岸边了,就拿来绣多红花吧,衬在碧绿的水草边,更是美丽!”小白鞋一看,这主意确实不错,就迟疑了一下。
凤儿笑笑,道:“白姐姐,你就饶了她吧,我帮你把这小块血迹修补好!”
小白鞋无奈,只好答应,道:“你这死丫头,既然三少奶奶再三为你求情,就饶了你这遭,如有再犯,严惩不殆,不过活罪难逃,你自己去前面的竹林裏折根竹子来,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丫丫磕了个头,道:“谢谢二少奶奶,谢谢三少奶奶!”说罢,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手裏拿道一根姆指粗的竹条,上面还带著清绿的竹叶,小白鞋接过竹条,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到地上去,把屁股翘起来!”凤儿一听小白鞋要教训丫丫,不知怎地一听也要打屁股,自己的屁股上竟然隐隐的有点痒,所以神色有点不大自然。而小白鞋望了她一眼,见她有点古怪,以为她又想求情,所以抢先说道:“我原本想打你二十下,现在就天饶你一下,地饶你一下,我饶你一下,三少奶奶饶你一下,只打十六下,这是你逃不过的了,还不把衣服脱了!”
凤儿只觉的自己的脸有点烧,自己挨过多次屁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被打屁股,心中只觉一片火热。
丫丫无奈,只好把上下的衣服脱尽,一丝不挂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经地意的,所以她心中没有一点不服,只是有点无奈,感叹自己命不好,投在那麼一个穷苦人家,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个好人家(现在的她不错呀,独霸一版,生杀予夺,随心所欲呀,呵呵)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後,这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不过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而白净的臀部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你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自己芳华已过,虽然才二十六岁,身形,曲线还是完美如昔,虽然眼角开始淡淡的出现皱纹,不过已给自己遮的不露痕迹,但是随便怎麼样,哪还能跟眼前这纯出自然,处在人生最美丽时候的身体相比。
小白鞋的心中一股无名的怨恨又涌了上来,为什麼你们还那麼年青,为什麼你们的身体都那麼的美丽,心中想著,手中的竹条带著刺耳的风声,重重的落在丫丫的屁股上,丫丫疼的全身都在颤抖,却是不敢躲开,一股清泪从美丽的眼中流出。
“嗖!”的一声,竹条又一次抽在丫丫的屁股上,一条红印从无到有,慢慢的浮肿了起来。
凤儿看著丫丫屁股上的伤痕,心中更是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竟希望那受罚的是她自己。
第三鞭,第四鞭,小白鞋一鞭比一鞭用力,呼呼的风声在房间裏更是刺耳,小白鞋因为用力而使呼吸都有些粗重,丫丫虽然成长在乡间,身体一向比较好,可也忍受不住了,嘴裏轻声响起呻吟声。
“你敢叫出来,我就加倍!”小白鞋冷冷的道。
丫丫咬紧了双唇,偶尔泪水留过唇边,感觉到那淡淡的咸味,才感觉自己还存在於人世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这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蔓延,这才第四下呀,我一定要挺过去,不管是为家裏,还是为了那个人,一想起那个人,丫丫的心中有点甜,一时间,肉体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可没容许她多想,第五鞭又下来了……
凤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湿了,再也坐不住,说了句:“白姐姐,我先走了。”说罢,就快步的逃出门去。
小白鞋还以为她看不下去这次的惩罚,也没有在意,继续著她的挥手运动。
终於打完了,丫丫清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小白鞋问道:“痛不痛呀!”丫丫赶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要不要再来几下呀。”
“不要了,不要了,痛啊!”
“给我记住了,要再犯错,我绝对不轻饶,起来穿衣服吧!”
丫丫这才站了起来,穿起衣服,下去养伤去了。
而凤儿飞也似的逃回房中,立即关上了房门,这才让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麼办?
(四)
夕阳西下,云霞尽染,王府红灯缓缓亮起,王公子兴冲冲的走进了凤儿的房间,说道:“凤儿,今天有灯会,我们去逛逛吧,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我都心疼坏了!”说着轻轻的在身后搂住了在窗前凤儿。
凤儿展了展眉,轻声道:“相公,我不想去,你叫马姐姐、白姐姐去吧!”
王公子紧紧了怀中的凤儿道:“还在为那天随云的事空自烦恼?”
凤儿亦用力的靠紧在王公子的怀里,道:“随云这么出色的女子命运都只能由男人来操纵,你说上天对我们女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了!”凤儿感伤的道。
王公子深深嗅着凤儿身上的体香,发香,柔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出色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匹配的上的,在男人眼中,她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凤儿奇道:“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王公子正色道:“是,她还是一座楼,一座可以提升自己身份的高楼,谁能登上这座楼,就可以傲视群伦。”
凤儿微怒道:“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女子视为无物,随云名满江南,却仍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天她的一曲箫声缠绵哀幽,自怨自怜,至今仍中我脑中缠绕!”
王公子微微叹了口气,松开凤儿,来到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碰了碰了嘴唇又放下。
凤儿感到微微的奇怪,于是也走到桌旁坐下,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幽幽的道:“我说一段往事给你听,四年前,我年方二十,进京赶考,路过秦淮,见到了我为之一生倾倒的女子!”
凤儿吃味道:“是谁?比我还讨你欢喜?”
王公子正色看着凤儿道:“能娶凤儿我心无比欢喜,上天已给了无比眷顾。你让我能开心的吃饭,开心的安睡,和你平平淡淡的每件事都给我一种莫名的激奋,你解开我的心结,你是我的幸福。”
一种幸福在凤儿心中漾开来,王公子这番真挚的话语立即打动了她的心。能嫁夫如此,也不枉此生,以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了。
王公子又微微唉了口气道:“那时她还是一个平常的歌伎,她的琴弹的很好,却因没人赏识,只能陪侍在一般的文人秀士中…
那是个明月高挂的夜晚,秦淮河畔船来船往,红船美娇娘,我那时是少年心性,虽喜热闹,对这些却是不沾,于是一个沿着河旁随意走走,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琴声,弹琴的人反复在弹着其中的几个音调。那是条小船,离岸也不是很远,偶尔的河风掠过,揭开了船缦,露出那女子的侧脸,我脑中一阵发昏,惊为天人。激动之下,我竟跳入河中,游向那条小船。当我湿漉辘出现在她身旁时,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来,我赶忙深深一揖,道‘我在岸边听闻到姑娘的琴声,清雅幽远,一时心中激荡,太想见见弹琴的主人,忍不住就跳入河中游了过来…..’那女子小手掩住了嘴唇,定下心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又微微的露出一点笑意。就这样初识了她。时至今日,我仍可在脑中重复那河风掠过时她不经意露出的容颜,惊才艳世。”
凤儿沉浸入故事中,道:“那以相公的家世及人品,为什么没娶她回来!”
王公子喝了口水,痛声道:“不是我不想娶,只是不能娶!”
凤儿奇道:“这又为了什么?”
王公子道:“我们两还是一见有缘,她竟然就向我这陌生人吐露了心声,她太想成名了!我于是想了个办法,扬州我有位世叔刚巧三天后将举行大寿,于时我立即和他商量,让他请那时已经已经名动江南的随云前来演奏,然后巧妙的安排她们两个琴箫合奏,这一下竟然真的让她一举成名,名震江南…”
凤儿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是谁了,竟然是和随云并称‘销魂箫,迷魂琴’的秀秀!相公,是不是?“
王公子点了点头,道:“正是秦淮十美中排名只在随云之下的秀秀,正因为她太出名了,我才所以不能娶她,为了家族,我爹亲自带人把我捉回家,不准我出来。在离开秦淮的前一夜,我和她都偷偷的溜了出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船之上最后再见一次。
她已知我喜欢她却不能娶她,我想她也是欢喜我的,只是在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和我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人立即为成众矢之地,招到所有爱慕她的人的围攻,即使以我们王家也不敢去惹下这等麻烦。
在小船中她轻轻的卸去身上的衣裙,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雪般洁白的肌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爱慕女子的裸体。她的眼里有伤心,又有坚绝,她自己趴在中间的小几上,高高的掘起了她的屁股,柔声道‘秀秀有今天都为公子所赐,可惜秀秀却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那就请公子痛拆秀秀一回,让秀秀不松懈,并永远记得公子的恩情,把肉体的疼痛带入骨髓’
小几旁同时放着的还有根竹子,带着点点泪斑的湘妃竹在船中舞动,我脑中一片空白,竹子在我手里机械般的挥动,秀秀雪白的丰臀上慢慢的如胭脂般染成绯红,打了十几下我扔下了竹子,手轻轻在抚摸她的屁股上,感觉到一种火热,竹子击打后留下的微微浮痕,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紧,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这个可人儿是属于我的…”
王公子又喝了口水道“也许男人都有总心理,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没遇到凤儿前我一直解不开心结,虽已经有一妻一妾,却总有一种渴望说不出来,只好忙于生意上,只到有了凤儿,才真正了有了那种两情相悦,执子之手愿于子这老的感觉!”
凤儿微微的害羞起来,低下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秀秀比凤儿出色多了!”
王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事了,灯会你不愿意去,那就叫你见见两个小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哦。”
凤儿立即来了兴致道:“是双胞胎?”
王公子没回答,冲凤儿眨了眨眼,惹的凤儿心痒痒!
(五)
王公子拍了拍手,走进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跪下同声道“奴婢给少爷,少奶奶请安!”
凤儿
第2回
仔细一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欢喜的道:“你们叫什么啊,真的一模一样啊,真有趣!咯~~~咯”
左边的女孩回道:“回少奶奶,奴婢叫大丫,我妹妹叫二丫!”
凤儿皱眉道:“怎么叫这种名字,不好,不好~~”
左边的女孩躬身道:“农家女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不过一个使唤的小名,少奶奶说不好,那请少奶奶赐名!”
凤儿白嫩嫩的手指划着脸颊,想了一会才道:“恩,以后你就叫聆风,你妹妹叫听雪,这名字好听吧!”说完,看着王公子,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公子一听,暗觉得好笑,又不好扫她的兴,连声道:“这名字取的好,好听!恩,你们以后就是聆风听雪了,专门侍候凤少奶奶!”
两个女孩一听,脸上露出喜色,知道王公子同意收下了她们,忙磕头道:“谢少奶奶赐名!”
凤儿高兴的道:“起来,走近点,让我仔细瞧瞧!”
两个女孩站起身来,小心的接近凤儿,凤儿拉拉听聆风的手,又摆摆听雪的脸,连声道:“真的看不出不同呀,要是走一个进来,我一定认不出来,咯~~~~”
王公子爱怜的看着凤儿不住的欢笑,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只知道能令眼前这个女子得到快乐,让她欢笑比什么都重要。他突然间明白了,他比他想像中的更爱她!
王公子任凤儿胡闹一番后,才正色道:“聆风,听雪,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你们去落花堂找杏姐,她自会安顿你们!”
聆风,听雪又跪下磕头,然后齐身出门去了。
凤儿挽着王公子的手道:“这两丫头真有趣,你是怎么找来的啊?”
王公子刮了下凤儿的琼鼻,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原来她们是佃户李老实家的女儿,李老实今年自已遭了病,再加上今年收成又不好,不要说交租,连养活一家子都成问题,于是把两闺女送上门来当丫头当抵租钱!
王公子看凤儿听的微微有点不高兴了,忙道:“我收下李老实的两女儿,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但抵了他的租钱,而且还帮他养活他的那女儿,不然就今年他的收成,不饿死两个才怪!”
凤儿听到这,才又开心起来,道:“你怎么叫她们去找杏姐啊,我记得落花堂是管责罚下人的吧?”
王公子道:“对啊,每个刚进王府的下人都要领一顿杀威棒,以后才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们看看去!”凤儿拖着王公子的手就跑。
王公子和凤儿到落花堂时,聆风和听雪正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被按在了两条长凳子上。两名健壮的仆妇站在一侧,身中握着长有米半,宽有三指的竹板子,四周还有几名仆妇在看着。刑罚的主事杏姐看见王公子和凤儿进来,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却没有说话。王公子也对她点了点头,杏姐的身份在王府不一般,因些,王公子对也她点头回了半礼。
杏姐走到聆风听雪前面,冷冷道:“进王府的人必须受20的杀威棒,现在开始行刑,自己数着次数,错了,没数,重打!”
聆风听雪的眼中都露出了惧色,杏姐一使眼色,两旁早已待命的仆妇拿起竹板子就重重的击打下去。
竹板子击打在聆风听雪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农家的女子一般都要干农活,因些不但做的身子匀称,还练的腰细屁股大。聆风听雪也是如此,屁股虽然雪白丰嫩,但比一般的女子结实的多,竹板子击下去,一下子就弹起来,“啪…啪”两板子下去,屁股微微有点红了起来了。
“啪~~”这板子下去明显加重了力道,听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3”字从嘴里出来也明显变形了。
“啊!”虽然是农家女子,虽然她们比一般的女子身体棒些,屁股结实些,却也是白嫩嫩的皮肉啊,连续的击打下,聆风和听雪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她们还是牢记得数着击打的次数,变着音叫出来。
竹板子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接着又从下到上移动,聆风听雪的整个屁股都已经被击打红了,两人都禁不住微微的耸动屁股,手紧紧的抓住了凳子的边沿,强忍着想躲闪的念头!红色的屁股肉慢慢发出肿胀,红色的板痕整齐的从上到下排列下来。
随着变着音的“20”从她们嘴里吐出,两名行刑的仆妇也收起了板子。杏姐仍站在原地道:“知道杀威棒的厉害了吧,以后乖乖的听主子的话,不然,这还是轻的~~~”
聆风听雪忙答应道:“是,我们一定牢牢听主子的话!”
杏姐然后指定一名仆妇带她们敷药去了,王公子和凤儿见他们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王公子看凤儿没天没响动,道:“小妮子,不是你也想挨几下吧!”说着,去羞她,凤儿红了脸,道:“我才没想呢,我在想明天和马姐姐一起去上香呢,你不是想去灯会啊,还不快去!”
王公子奇道:“怎么突然想去上香了?”
凤儿不理他,把他硬是推出了房,道:“明天再告诉你!”
王公子在外面敲门,见凤儿不理他,摇摇头,只好走开了!
(六)
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么办?
她的心中微微有点不安,虽然知道房内已经无人了,但还是不由四处的张望了一下,她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马鞭,这是上次王公子忘下的,而她偷偷的藏了起来,原本是想和他玩这种游戏用的,而他却匆匆的出门去了,所以一直都没用过,而今天,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屁股,一阵阵的热度从上面传了出来。
第四节
这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咿丫”一声,竟然推门进来了,凤儿大惊,收拾已经来不及了,惶恐的望着进来的人。那人挥开布帘露出一张柔和而俊朗的脸庞。定晴一看,原来竟然是王公子。
王公子进屋一看,凤儿的脸颊潮红,眼中满是惶恐,右手拿着鞭子,左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假意恼怒的走上前去,一手夺过凤儿手里的鞭子,叫道:“小骚蹄子,一天相公不在就忍不住了!”说着,一鞭抽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其实王公子并没走,而是悄悄的在外面看,当他发现凤儿有点忍受不了“欲火”时,当然是当仁不让)。
王公子的一句话吓了凤儿一跳,她以为自己的相公真的怒了,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风骚的风尘女子,如果失去了相公的宠爱,在这个家族就没有了地位,这是凤儿深明的。凤儿心中一阵委屈,眼中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鞭子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如刀般割在屁股上,热辣辣。凤儿有些诧异,一抬头,才发现王公子眼里闪动着水波般的柔意,心头突然有什么飘过,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公子的用意,心中更是大羞。
“奴家愿意领受相公的责罚!”凤儿又羞又惊,轻声道,虽然准备了鞭子游戏,但却不知道如何向王公子开口,所以从没有用过,想不到在偶遇情况下用上了,凤儿心中一阵羞意,又是一阵甜意。
“小骚蹄子,先把上下衣裳都除去了!再接受爷的责罚!”王公子见凤儿流泪也是一惊,接着看到她突然脸更红了,泪水一下子隐去了,知道她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心中微微惊喜,板下脸孔,进入自己的角色。
凤儿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相公面前除衣,但仍是极为害羞,她背过身子去,衣衫一件件的落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胴体,粉肤玉股,妖绕动人。衬着脸上诱人的潮红,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王公子暗暗吞了唾液,强压下想扑上去的冲动,这个诱人心魄女子如何看都是看不够啊。表面当然是一脸阴沉,道:“给爷趴到凳上去,屁股翘高了。”
凤儿扫了王公子一眼,虽然知道是游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老老实实的趴在凳子,肥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全身[非法内容]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王公子两手拉直了鞭子,凌空一击,风声刺耳。凤儿心中也是一颤,那种充满期待又害怕的感觉让凤儿左右难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小蹄子,还敢动!”王公子一声惊喝,鞭子带着风声“嗖”,重重的落在了凤儿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子里传动,凤儿屁股上立即现出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努力的忍受的,同时兴奋的享受着,仿佛电流窜过她和身体,痛并快乐着。
“啪”王公子的第二鞭又抽打了下来,打在她屁股最丰满的地方上,臀肉一下子凹下后又迅速的弹起,红红的印子散开。凤儿的屁股肉颤微微的抖动,身子微微的扭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凤儿忍不住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凤儿的呻吟声传到了王公子的耳朵,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他伸出手在凤儿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又挥起了鞭子。
“啪!啪!啪!啪!……..”鞭子在空中飞快的闪过,刺耳的风声,还有击打在皮肉的声音连绵的响动着,凤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下下红红的印记。有平行的,有交叉的,长长的。凤儿痛的全身扭动起来,两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几下快速的鞭打让她痛砌心肺,轻声的呻吟还变成了大声的叫唤“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呜…..”
王公子停下手来,在凤儿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游动,从雪白到胭红再到红肿,王公子的欲望上来自己再也忍受不住。
一番云雨过后,凤儿躺在王公子的怀里幽幽道:“相公,你下这么狠手,打的奴家好疼!”
王公子爱怜的拍拍凤儿的脸蛋,道:“谁叫你拿鞭子啊,打屁股鞭子这是最重的了!”
“奴家…奴家不懂,只是…只是屁股上痒的很,想挨上几下!”凤儿说完这句,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王公子在凤儿的额头上深深一吻,道:“这在我们这些巨富大贾家族中根本就不是奇事,我有个生意的朋友就最喜欢打他婢女的屁股了。”
“相公最疼凤儿了!”凤儿喜道,回吻王公子。
“对了,这一次你怎么早回来了?”凤儿问道。
“生意上的事。”王公子笑笑道…..
临走时王公子,又伸手在凤儿的屁股上重重一击。
“唉哟”凤儿痛叫“相公打的好痛啊!”
王公子回头一看凤儿嘴里虽然呼着疼,脸色却是娇媚无比,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七)
一年以后…… 此时的王公子已经自立门户 ,他的家法极严,就算是自己的妻妾坏了规矩,也是要褪去小衣(脱光光)打屁股的。虽说已经般出来了,但也没有男仆,儿子也在老夫人那,那是为了更好的打屁股。在惩罚坏规矩的妻妾或丫鬟时王公子打屁股时,讲究轻,狠,快。不伤筋骨,却疼心彻肺,他说过一句话;“打屁股就要让挨打的人一想到要挨打,屁股上的肉就发颤,同时留下的伤既要疼,又要不影响活动,还能恢复的快,方便下次犯错再打……”在闺房之乐是屁股打的是比较轻的。
夏末天气,绿槐高柳,石榴芭蕉,一架紫藤,燕啼莺弄。庭院深深处,一个如画的妙人儿斜倚在青石凳上,纤纤玉指捻动着石几上水晶碟子里的几样时鲜水果,算来少爷已经半个月没有到三房上来了,凤儿轻叹一声,将那颗晶莹欲滴的葡萄放下,手托香腮,只怔怔的出神。
聆风拿起一柄宫纱团扇,轻轻的摇着,这几日,见凤儿拟歌先敛,欲笑还颦,一片相思,又兼溽暑,人竟轻减了许多,很是心疼,随劝凤儿到园子里散散心,主仆两人打了一会秋千,香汗淋漓,只说坐下歇歇,岂知这满园景致,又惹起了愁绪万千。
“聆风,你说少爷今儿会来吗?“
凤儿问道。聆风低头不语。虽说晌午已过,那浓荫掩映下石头凳子竟还有一丝的阴凉,热烘烘的香臀偎在上面,一凉一热,竟惹的心上一阵涟漪,聆风悠悠的把着扇,徐徐的微风,凤儿竟觉得好象是将身子里的另一种火撩拨起来。好生燥闷的慌。拿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只觉的那腔子也是滚烫的,心神恍惚间,凤儿一把抓住聆风的手,其其艾艾道:
“聆风,帮姐姐打打屁股吧,姐难受啊!”
聆风整个人一震,楞在当地,脸上陡的一片飞红,呐呐着:
“奴才不敢……”
凤儿亦是脸颊绯红,那心字的俏脸上缀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益发显得唇红齿白,消魂射魄。
“好妹妹,求求你,就帮姐姐排解排解吧。”
说着,已翻身伏在石椅上,羞的将那脸儿埋下,只剩一头乌黑的云鬓,那金钗子上的珍珠串子颤巍巍个不停。
聆风似也恍惚了一般,撩开凤儿的轻沙罗裙,解开贴身的绣花汗巾,一个粉嘟赌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大肥桃一般圆润光滑,一阵凉风吹过,两股间隐隐露出的羞答答的细毛微微拂动,那原本滚烫的花蕊被那凉风一激,竟是无比的快活。凤儿不禁呜咽一声,原本撑着的玉臂陡然间没有了半分力气,香肩直抵在石凳上,上身已是摊软成一团,独将那白玉般的屁股挺了出来。
聆风用颤抖的手打了一下,“啪”。
那屁股须臾间陷了下去,但又马上弹了回来,欺霜赛雪的臀肉上染了点点红晕,聆风的手竟有一丝麻酥酥的快意,却又说不清楚,只诱的人想再打。
“啊,好妹妹,再重些吧。”凤儿的声音细不可闻。
“啪!啪!啪!”一连三下,聆风略重了些,手掌扇在凤儿的左屁股瓣上。
“哎呀呀!”凤儿忍不住扭动着腰肢,但那屁股稍微偏向一边后却又马上恋恋不舍的,乖乖的重新趴好。那裸露的菊花穴翕动了一下,又悄悄掩回了屁股沟深处。凤儿转脸过来道:
“妹妹啊,你可怜可怜姐姐,腚皮儿实在是轻贱发痒,你就痛痛的打啊!”
聆风也想着了魔似的,也不出声,只是屏住气一发的狠打起来,手掌噼里啪啦击在那凉粉般的嫩肉上,那肉儿由白变粉,由粉变红,聆风心下感叹:原来女人家的屁股竟是这么一个爱物,那细细的皮子就好似个懦懦的大家闺秀,打下去,立时面红如霞,五个指印隐约可见,却是臊的一声不敢出的,而那里面的肉儿却是个调皮的小丫头,鼓囊囊,紧密密的,打下去,就哭喊着跳起来,又知逃不过,撅着嘴儿趴回来的。
十来下打完,凤儿早是把持不住的,那黏黏的春水竟由那私处顺着玉腿淌了下来,那上身也在石凳上捱捱搓搓,衫子已是褪下大半,两个白馥馥的肩膀头,连那羽纱绣鸳鸯戏水的抹胸也揉搓的不成样子,一颗红枣般的乳头悄悄的探出头来,聆风也热的有几分心浮气燥的,大襟上的盘花扣子也扯脱了一个,两个人一伏一站,一捱一打,却是有着无限的心事,这边厢凤儿一时拿聆风当了少爷,虽是屁股吃疼,却甘之如饴,一时又记得了聆风是是婢女,打自己屁股,只气苦自己命苦,受之羞辱,那边厢聆风一时觉得自己成了少爷,可肆意驾御眼前这个妙人儿,竟有几分快意,一时恍惚间又似是自己撅伏在那里,精光着屁股被打,那臀上竟是空落落的难受,两个人百般柔肠,千样心思,竟只缠绵着同一个男人罢了。
正在缠绵悱恻间,突听得一声呵斥:
“两个骚奴才,竟反了你们不成!”
两人霍的从梦中惊醒,抬眼望去,只见王公子站在面前,一脸怒气。聆风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凤儿吓的从石凳上跌落下来,也不敢喊疼,翻身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王公子走过来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她们两个衣冠不整的样子,心下也明白了八、九分,知是两个浪蹄子耐不得寂寞。喝道:
“今天爷就好好给你们松松皮肉!”
一时又看到聆风在地上摸摸索索的系扣子,上前一个窝心脚踹到在地,骂道:
“还遮掩个什么,还知羞耻就自己去衣,晾晾这身贱骨头!”
两人不敢拖延,去衣后,又乖乖的跪好,王公子转到凤儿背后,
“好个不要脸的主子,还不把屁股撅的高些,让爷看看你奴才的本事!”
凤儿含泪伏下身子,用两只手托着屁股高高的撅向少爷,那屁股上已是有些红晕,王公子哼了一声,伸出手,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凤儿疼的泪珠滚落下来,
就在青石凳上,凤儿被很很的按在上面,双腿并拢,脸贴着青石凳,轻轻闭上眼睛;凤儿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光屁股上又一次被打了两下。“啊,啊!”凤儿在次叫了出来。
“五十下,贱婢自己数数,若错了,重打!”
那条板子先是模放在凤儿已经红了的的屁股上,缓缓举,又猛地落下“啪”地一声,凤儿红了的屁股先是一抖,待板子提,一道板痕赫然出现,又渐渐散去。第二板子也随之而到,在屁股的正上方落下来,又是一声脆响,凤儿“啊”“啊”着,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七、八下之后,板子的方向发生了改变,不是垂直举起了,而是向斜后方举起,专打凤儿屁股与大腿处相垂直的软肉。凤儿这下子有反应了:“啊,怎么这么疼?”“啊,怎么这么疼啊?!啊!”“啊!啊!疼!”啊!啊!疼凤儿的粉足乱蹬。于是,王公子道:聆风你过来,按住你主子的蹄子,它要是在动一下爷把你的骚屁股打烂,记住了。”聆风吓的立马紧紧的按住凤儿的粉足。只见那板子在屁股与大腿处相垂直的左右两边软肉上美丽的跳动着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疼。。。啊。。。” 啪啪﹗啪﹗啪
“疼就对了﹐看你下次还敢不﹗﹖”啪﹗啪﹗啪﹗ “啊。。。不﹐敢。。。了﹐啊。。。”
“啊!啊!疼死奴婢了啊!”
“爷,开恩啊,爷,奴婢不敢了啊!”
“饶饶贱奴吧!”
“啊,啊,啊!!”
说,第几下了?”
“第二十二下,求爷饶了奴婢的贱屁股吧,奴婢知错了,奴婢还要伺候爷呐。”
王公子又举起扳子,
这次却不是一下一下,而是一气呵成,那板子如雨点一样,抽打在凤儿屁股上,这回专落在了皮肉较厚的部分,偶尔也会再次光顾凤儿的软肉随急,却不乱章法,只见那屁股瓣竟想自己活了似的,打下去,弹回来,板子从左边抽,那肉儿就向右边跳,岂知那右边又有板子扫上,那肉儿又忙不迭的向左边逃去,板子在空气中画着美丽的弧线。
“啊!啊!疼死奴婢了啊!”
“爷,开恩啊,爷,奴婢不敢了啊!”
“饶饶贱奴吧!”
“啊,啊,啊!!”
“说,第几下了?”
“第四十下”,凤儿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等她说完,王公子的第四十一下,这尺平着排在两臀中间,那戒尺紧紧咬在那两片臀瓣上,而且还把凤儿因为高撅而裸露的私处打个正着,巨大的痛楚使凤儿不顾一切的向前趴去,似要躲过那戒尺,谁知被王公子一脚踏在腰上,依然伏在凳上动弹不得,王公子见她躲,也有几分气,沉着脸到:“死奴才,平日里宠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了。”凤儿早已吓的小脸儿都白了,一连讨饶:“爷,凤儿知错了,凤儿再不躲了,凤儿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凤儿只恨自己竟生了个屁股来承担这个苦楚,虽然被王公子踩在脚下,还是没命的蠕动,挣扎,那汗顺着头发梢子滴到地方,那泪无助的划过脸庞凳上,那黏黏的春水由那私处流淌开来下来;一部分流到了青石蹬上,一部分从青石蹬流到地上。她早就不能数数了,只是没口子的尖叫,哭浩兼着语无伦次的讨饶。
“啊!啊!疼死奴婢了啊!”
“爷,开恩啊,爷,奴婢不敢了啊!”
“饶饶贱奴吧!”
“啊,啊,啊!!”
当最后一下打完后,凤儿早从凳上跌下,瘫伏在地上,人已是鬓散钗落,那屁股红肿的发紫,映着还是雪白的纤腰,长腿,竟艳若桃李,那凤儿已被打糊涂了,嘴里竟还是哀哀怨怨的讨饶声。
王公子见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骂到:
“小蹄子,装什么死,还不给爷磕头谢恩?”
凤儿慢慢从地上爬起,屁股蛋烫的火烧火燎般,少不得忍住,重新跪到,口称:
“奴婢凤儿谢相公的责罚。”
“去,一边跪着,反省半个时辰。”
“聆风过来该你了”王公子道:……
(八)
不等聆风回答,就被按在了王公子的腿上,用他那大手在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种哼哼声,他把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聆风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王公子的手指终于摸向那肥厚的花苞,颜色是及浅的粉色,那顶端的菊花,是层叠的褐色,而那笼在这方寸之间的细毛,是淡淡的撩人的黑慢慢扶弄起那花苞,那花苞似是无比舒坦,竟慢慢开放了些须,指尖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指尖缓缓钻进那菊花里捻着,那菊花就幽幽的伸展开,谁知那下面的花苞也跟着开放,忧忧豫豫的吐出一点大红的心子,而那心子上竟还缀着一滴露珠。聆风的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责罚你坏了规矩的事了。”
说完用那手在聆风的屁股上猛地一下, “啪啪啪啪”,打了四下,打的那屁股已经微红。
缓缓举起那条精巧的板子,又猛地落下“啪”地一声,“啊”聆风已经微红的屁股先是一抖,待板子提,第二板子也随之而到,在屁股的正上方落下来,又是一声脆响,“啊”聆风乖乖地趴着,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七、八下之后,板子的方向发生了改变,不是垂直举起了,而是向斜后方举起,专打聆风屁股与大腿处相垂直的软肉。聆风这下子有了大反应了:“啊,疼啊?”“啊,疼啊?!啊!”啊!啊!疼!”开始何挣扎,他的板子失去了准确的目标,落在了皮肉较厚的地方, 连那左右边臀尖上,有还那两臀中间,及刚刚开放花苞也被那板子亲吻过,连那聆风的软肉也会被光顾过。打够了,也她叫上一边反省了。
这时听雪回来了,看到姐姐和主子跪在一起,屁股红肿着在一旁坐者,当时就楞了。小声向王公子到:“奴婢给少爷请按,!”王公子冷冷的道:“浪蹄子到塘边折支柳条来。”
听雪身子一震,不敢怠慢,抽抽搭搭的来到水边,那杨柳早已不是初春的嫩芽,一根根倒有小指粗,油绿油绿的长满了狭长的柳叶。听雪折了一根回到水榭,王公子并没接过去。只淡淡说道:
“上下衣裳除了去,自各儿把柳叶摘干净,要是划了爷的手,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听雪吓的差点瘫软成一团,顾不得什么体面,只得将那棉布小褂,暗花的绸裤,连带那贴身的肚兜一件件除下,露出个雪白精致的少女胴体,跪下后,两个腿儿并的紧紧的,大腿之间约有春山的痕迹。她一片一片的撕扯着那些柳叶,知道呆会这柳条就要抽上自己的身,不自觉身上一阵寒噤,那坐在脚后跟上的白屁股也一阵痉挛。不一会儿,那柳叶就落了一地。一根光溜溜的柳条鞭已做好了。听雪战战兢兢的双手举过头顶递给王公子。王公子伸手接了过来,用手捋了捋,还算顺手。
那边听雪早已将屁股高高撅起,王公子先用手轻轻拍了拍那两瓣臀肉,只觉那肉儿又绵,又软,又嫩,又有弹性,怯怯懦懦,似是委屈,颤颤巍巍,似是畏怕,欲躲又不敢躲,欲迎还不敢迎,王公子伏身用手抚摩起听雪的屁股来,王公子时而用手指捉起最肥沃的嫩肉细细的捻几下,时而用手掌慢慢的沿着轮廓摩擦几下,间或还用指尖弹几下那战战兢兢的花蕊。王公子欲躲还迎,那屁股竟一时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简简单单一个屁股,却好象有无限的心事,简直是另一个听雪似的。
王公子不及多想,扬手就是一鞭,“啪!”
那一团雪似的肉上立现一条淡红色的鞭痕,听雪咬牙挺住。王公子又扬鞭,“啪!”又打在左边臀瓣上。这柳条鞭打起来,轻,快,声音并不大,但鞭鞭见痕,一下一下很是吃痛。
“啪!”“啪!”“啪!”
又是三鞭,全是打在听雪的左屁股上。新伤接旧伤,那满是红痕的屁股竟是躲也躲不过的,听雪不敢大声嚎哭,但已是疼的泪水涟涟,她私心里只盼着王公子换右屁股打,谁知王公子竟象忘了听雪有两个屁股蛋一般,只在一边狠打。听雪偷偷的将屁股转了转,将右边屁股微微侧扬,只希望能解些苦楚。王公子看出了她的伎俩,恨到:“贱货,花样还不少,给爷跪好了!”
不等听雪转过身子,王公子一脚踩在听雪右臀上,直将听雪由跪踩为趴,大腿着地,双臀更显肥硕,向两侧微微外分,老老实实,再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王公子一时兴起,连连挥鞭打向左臀,打的那臀肉层层翻滚,竟象一池涟漪一般。听雪被踩的丝毫动弹不得,只是徒劳的将上身在地上蹭来蹭去,两个粉拳握紧,没命的捶地,嘴里是呜咽夹着求饶间或是一两声凄嚎。
“啊,啊,爷,疼死听雪了!”
“老爷,爷,饶了听雪吧!”
足足一百鞭,毕竟是盛夏酷暑,王公子打的早以汗流浃背了,停下手,检看了一下听雪的伤势,王公子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痕,发现听雪从屁股到大腿的根部,虽然都十分细密地隆起一条条细痕,但是,每一条伤痕都是平行分布的。没有任何的交叉,每间隔几条就有一条特别重的,在周围条条的红痕中泛起绛紫色,是柳枝完全重复地几次打在同一个地方留下来的,这说名了老爷打屁股的技艺高超,听雪嗓子早已喊哑了,只是趴在当地呜 咽抽泣,两个莲藕似的膀子时不时抽搐几下。
王公子见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骂到:“小蹄子,装什么死,还不给爷磕头谢恩?”
听雪慢慢从地上爬起,左屁股蛋烫的火烧火燎般,少不得忍住,重新跪到,口称:“奴婢听雪谢少爷的责罚。”
“去,趴到栏杆上。”
“爷……”
不等听雪开口,王公子半拖半抱的将听雪搭在栏杆上,并随手拿起那支柳条拦腰把听雪捆在了上面,听雪脸对着池塘,屁股朝向水榭里,早被打的骨软筋酥,更加上哪还敢有半点的违逆,一动也不敢动,直将那珍珠般的 眼泪一双双,一对对的滴到那水里,溅起的小小涟漪,须臾也散了。
老爷重又在案几前坐下,看着园子里繁花似锦,绿树浓荫,听雪嫩如春蚕般的身子,更奇在,左边屁股如
第3回
火似霞,右边却依然是欺霜赛雪,老爷端起那碗酸梅汤,薄冰随化,却还是冰凉透心,不禁神清气爽,一饮而尽。
喝完他就走到了听雪的身边.用眼睛打量倒立的听雪。伸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右屁股,然后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放用手抚摸起听雪的屁股来,,老爷时而用手指捉起最肥沃的嫩肉细细的捻几下,时而用手掌慢慢的沿着轮廓摩擦几下,间或还用指尖弹几下那战战兢兢的花蕊。摸了好一会,老爷轻轻的把那玉腿掰向两边,看着听雪那还没竟开垦的玉花园: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小香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老爷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听雪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听雪的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两片小阴唇的后面便流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便不在抚摸了。
“五十下,贱婢自己数数,若错了,重罚!”
“是,老爷,请少爷责罚。”
用板子直抽在听雪的右屁股蛋肉最肥厚之处。戒尺击打在听雪的右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农家的女子一般都要干农活,因些不但做的身子匀称,还练的腰细屁股大。听雪也是如此,屁股虽然雪白丰嫩,但比一般的女子结实的多,戒尺击下去,一下子就弹起来,“啪…啪”两板子下去,右屁股微微有点红了起来了。
“啪~~”这板子下去明显加重了力道,听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啊!”虽然是农家女子,虽然她比一般的女子身体棒些,屁股结实些,却也是白嫩嫩的皮肉啊,连续的击打下,听雪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戒尺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接着又从下到上移动,有时专打听雪屁股与大腿处相垂直的软肉。有时板子部分专打在皮肉较厚的地方,有时也会将听雪的软肉和皮肉较厚的如臀尖等交替的打。
“啊,疼啊?!啊!”啊!啊!疼!啊!”……
五十到了老爷也收起了板子。“去,一边跪着去,反省半个时辰。”
“聆风去把你主子的鞋叼一只过来。”
聆风不敢怠慢,四肢着地的爬到刚才脱下的衣服旁边,真用嘴衔起一只凤儿的大红面绣翠绿鹦鹉的小鞋儿,那头上还有一颗粉红的绒球,甚是精致喜人,爬到王公子身边,聆风仰起脸儿,王公子接过绣鞋,左手一把捏住聆风的面颊,右手拿绣鞋“啪”的一声扇在小环嘴上。
“好个机灵的奴才,竟勾着你主子做这等没廉耻的事!”
“仗着爷的恩典自觉有了几分脸面了?今天爷竟让你知道知道爷能给你脸,也能让你没脸!”
说着,一手提起聆风散落的头发,一手照着聆风的如花面庞上有是一下
“啪!”
直打的聆风上身一个趔趄,又被老爷扯着拽了回来。老爷骂到:
“贱婢,平日里不是牙尖嘴利吗?现在倒没了声息,自己说落自己!”
说罢,又是一下。
聆风脸上吃痛,心下倒是明白,赶紧忍泪颤声到:
“打聆风这个不知轻重的奴才……”
“聆风不懂规矩,老爷打的对,聆风不冤……”
王公子见她还算机灵,就一发爽性的抡起绣鞋左右开工的打了五、六下。片刻,聆风的脸已满是紫红的鞋痕,连那惹祸的小嘴也青肿起来。王公子住了手。 就把聆风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王公子挥起绣鞋,抽到聆风屁股上,“啪”的一声,这绣鞋纳的极为结实,掂起来虽轻,反而更好用力,聆风屁股马上肿了一块(先前只是打的很疼,但只是红了并没有肿),王公子见佳人耸着两瓣屁股,手里益发痒的紧,那绣鞋竟是带着风声,“噼里啪啦”痛打在屁股上,聆风只觉得屁股由凉变温,由温变热,由热变烫,象是有千根针扎着屁股,开始还老实跪着,后来实在捱不下去,屁股少不得扭来扭去,躲躲闪闪的,看的王公子也是火起,边打边呵斥到“贱货,得意的很吗!晴天白日在园子里就做这等事来,今天老爷就是要给你打出羞耻来!”
只听的耳边“呼呼”风声,哪知是哪屁股瓣要受罪,打在自己身上,免不了呻吟,少不了号哭,张嘴一起讨饶求情,只会磕头认罪聆风:“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
王公子打的一时性起,大喝一声:
“小贱人,撑住了!”
竟翻身坐到了的腰上,身上吃重,只得咬牙撑住,全身是汗,王公子揪住的的头发,就象骑马似的,那绣鞋就象雨点儿般落到屁股上,口中骂道:
“浪蹄子,给爷记住,你就是爷的一匹马,只有爷高兴才能骑能打!”
聆风早是魂飞天外,口中没命的称是。
老爷也知聆风经不起这个,停了手,站起来,聆风栽到在地,瘫软成一堆,的屁股已经紫涨起来,上面几处破皮伤口,渗出血珠来,“不经打的东西,趴到栏杆上晾上一个时辰!”不等听雪开口,王公子半拖半抱的将听雪搭在栏杆上 ……
一个时辰以后“你们三个贱奴都过来”王公子喝道:他们三个不敢怠慢立马爬过来。“爷在打你们十下屁股,都给爷跪好了,每人在反省半个时辰。”王公子道:
说罢,又命三人跪到一处,三人裸裎,皮肉相碰,知这顿打轻不了的。
老爷挥起绣鞋,打到凤儿屁股上,“啪”的一声,老爷又抡起胳膊,这下着在听雪屁股上……王公子见三个佳人耸着六瓣屁股,手里益发痒的紧,那绣鞋竟是“噼里啪啦”痛打在六瓣屁股上,这次毫无规则,但三个屁股照顾的很仔细臀尖,软肉等都挨着打。打完她们又在原地跪者。
王公子便在石凳坐下来,眉目之间流露出一咱兴奋,一种满足。心下气也消了,看着这凤儿,聆风,听雪三个佳人,现时这么乖的跪在脚下,心里不免一动,想着哪天就将这两个小丫头子收房,若是她和自己的第三房小妾一起打屁股,那肥嘟嘟的六块肉,圆圆的,平日雪白雪白,可招人喜欢了,和嫩豆腐一样的屁股,被我打着也是一件美事…
(九)
“ 聆风说做小丫鬟就够了,你是她的二层主子,你说呢?”王公子口里问着凤儿,眼睛斜睨着聆风 。 聆风从大橱里拿出她主子的宝贝盒子,放到床上。凤儿的屁股已经擦了香粉,正预备放下绣帏等着挨打、挨入,听了这话,扑哧一笑“爷说笑话儿了,爷瞧上了她,是她的福气,再说了,小丫头家家的,心里想在床上伺候爷,口里也不能说呀?”王公子仰在床上的大迎枕上,用钥匙开了盒子,顺手拿起一把戒尺把玩着,“看这个小丫头的光景也是个淫贱才儿,不定多想我入她呐”凤儿起身把绣帏挂上银钩,凑在王公子耳边说“就是今儿了,先打一顿屁股,再要了她的身子,要么一面入她,一面打奴婢的屁股也成。”王公子听得受用,便命聆风上床来,放下了帘子。聆风羞得面红耳赤,也不知该如何好。“今儿爷收你做姨太太,先教教你规矩,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在房里也一样的要事事依着爷”凤儿把一个大迎枕放到床中央“脱了裤子小衣,趴上去”聆风怯生生地依了,凤儿又回身拿了粉盒,按住聆风,把她个浑圆的屁股搽得粉嫩。凤儿跪在床上给聆风搽粉,把自己的肥臀也翘得老高, 王公子看得动火,拿了戒尺抽了两下。凤儿扭摆腰肢,欲迎还拒。王公子眼看着聆风趴在迎枕上,屁股搽了香粉,天青的小袄已经被脱在一边,只穿着水红抹胸,大红的撒脚裤子脱到小腿间,还有一个鲜熟欲滴的聆风光着屁股,穿了玄色绣百花的小袄跪爬在一边,好一幅双美春宫图。好久没有入过黄花闺女了,王公子也有点来趣了。他伸手去摸聆风的屁股,“想不想爷入你呀?”顺手一探她的桃花源,早就春水融融了,聆风哪里敢作声。凤儿忙伺候王公子褪了中衣,“这个小淫妇,过不了三天,她就会自己把个屁股送上来挨打、挨入,”王公子一面说一面就硬邦邦地对准了聆风的桃花源,凤儿倒会献勤儿,把聆风的腰按住,还顺手把她的两边屁股扒开。聆风听王公子说了许多风话,脸都臊红了,想动,但被凤儿按得死死的,只好由着王公子一下一下地顶入,破了身子,又痛得紧。“求爷怜惜,聆风吃痛不过,明天一定好生伺候”“由得你不成,没有规矩,你的身子是爷的,爷要用,你还不肯不成?” 凤儿用力把聆风的屁股又扒开了些。王公子拿了戒尺在聆风的背上就是一下, 凤儿松开手“老爷,打屁股,有趣些哪”王公子就挑了一根小鞭子,在聆风的屁股上抽起来。“哎哟,求爷别打了,奴婢不敢了”有时王公子停了鞭子时,就用那话儿在花径里抽抽送送,聆风屁股和花心里都是痛,还有一点莫名的欢喜。“原来凤少奶奶还要。。。。。。”
看着聆风伏在迎枕上,屁股上依稀有了淡红的鞭痕,抹胸也不知去了哪儿,一个白生生的身子任由王公子骑在胯下,小巧得惹人怜爱,凤儿不禁有一二分感慨和妒意,可惜自己虽然也生得个如花的样貌,已经不是二八芳龄了。她腻到老爷身边“爷只顾疼聆风妹妹,不晓得奴的苦处”,王公子瞟了一眼,见她满面潮红。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下“贱货,一会儿打烂你的屁股,今天是纳新,给我跪到一边去等着”又按住聆风的屁股大动。聆风哪里知道男女之事的妙处,只是害疼,也不敢动弹,怕屁股挨打。“这个小贱货,还装什么正经,爷入你,干什么一动不动,不抽你的屁股,你的屁股就不会动了?挨入都不会了?”一面说一面用条皮鞭狠狠抽在聆风屁股上,聆风吃痛不过,屁股上下扭动, 王公子抽得更厉害了。“聆风愚笨,不懂得伺候”聆风的声音带着哭腔。“要不奴婢伺候老爷一段,让小丫头学着点就是了”凤儿见聆风满面泪痕,忙脱了小袄,光着身子在迎枕旁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两条粉白的大腿张开着,自个把两瓣屁股开,一派旖旎春色。 王公子见凤儿都跪趴等着了,也就弃了聆风,来就凤儿。聆风的屁股已经有点微微肿起,花苞更是又红又肿,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见王公子把自己掀到一边,开始入凤儿了。身上的疼是轻一点了,心里竟有几分莫名的难过,“奴婢不是做姨太太的材料,求爷赏奴婢回下房做丫头”还没说完,脸上已着了王公子一掌“混帐,贱货,给脸子你不要。去,帐子挂起来,你给我跪到下面踏脚上去,好好看着你主子是怎么挨入的,明天晚上要是还伺候不好,看老爷先打烂你的屁股,再把你卖到堂子里去让那起子无赖调教你”聆风只好忍着疼,爬下床,跪在踏脚上,花苞刚好抵住床沿。王公子想起什么来“聆风,去把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拿来”聆风不知何意,但想总是自己和凤儿的屁股要吃打,就去取来了。“跪好,用两瓣屁股夹好掸子,好好看着你主子,学着点,一会子看爷怎么收拾你。”聆风跪在床边,屁股尽量翘高,好夹住掸子,那些鸡毛拂在花苞上,痒酥酥的,屁股上又擦了粉,腻生生的,竟有几分夹不住了。王公子和凤儿的云雨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她不知到还有这么多花样,直看得耳热心跳,花苞和屁股更痒起来。好想王公子再按着自己的屁股,把个话儿在花苞里抽抽送送。
一时事毕。“看清楚了吗?”王公子歪在床上问道,聆风轻声道“看清楚了”。“好,到床上来”聆风也不敢把掸子拿下来,就紧紧地夹着屁股爬到床上,在角落里跪了。“聆风妹妹,你还小,却不知这老爷入你是疼你,你自是要把个屁股上下左右动起来,口里还要说老爷喜欢听的话呀,这才是伺候的规矩,明天可要仔细了,卖到堂子里可不是好玩的,任谁有银子都可以把你骑在下面,入你,哪里得爷这样的疼你”凤儿正伺候王公子穿上中衣。王公子推开凤儿,把鸡毛掸子拿在手上了“她说知道,我还得试试,聆风,给我跪好了,两条腿分开,屁股撅起来”聆风依言跪了,只觉得在帐子里粉色的灯光下,她的私处被王公子和凤儿看得清清楚楚。她以为王公子会象前头一样把她骑在胯下,没想到王公子只是先用掸子上的鸡毛在聆风的花苞上下拂了几下,聆风的腰肢因为花苞里的痒扭了两下,“好,”王公子换了掸子的另一头在她的桃花源上一捅“爷入你,该如何伺候呀?”聆风是个伶俐的丫头,马上懂了屁股要前后上下扭动。“你嘴里该说,‘小贱人求老爷赏打’‘小贱人天天要老爷入’” 凤儿在一边笑道“相公好本事,一会就调教出个小佳人,”“小贱人聆风求少爷赏打,求少爷天天入聆风。”聆风果然轻声道。凤儿见聆风约略知道了些,就预备铺床安排王公子安歇。王公子看着凤儿说“今天爷还要打了她的屁股沟才算完,现在她不是你的丫头了,爷还没玩够呐”凤儿忙上前去扒开聆风的两边屁股“是,咱们都是爷的人,由着爷高兴”“你别动,跪到聆风旁边去,等着爷抽你,聆风,自己把屁股开,以后天天都要挨打挨入,还要别人伺候不成?”王公子挑了那个小玉棒和一条极小的藤鞭子,是抽屁股沟和花苞用的。聆风和凤儿风格不同,跪在一处,别有风姿。王公子见聆风已经把屁股扒开了,就翻身骑到她的小蛮腰上,。。。。。。。
(十)
凤儿站在床边,低着头,只绞弄着辩梢。她穿着大红贴身小短袄,没有系裙子,粉色撒花裤子下一双三寸金莲。看着凤儿小蛮腰下圆圆的屁股轮廓,王公子的那话儿已经硬起来了。
“去把家伙拿来。”
凤儿也知道,不依他会挨得更狠,拿了藤条和戒尺来,目光里怯怯的。
“跪到床上去,自己把裤子扒了。”
凤儿在床上跪了,不肯脱裤子,心里希望王青来按住她的腰,一下子扒下来。
“没规矩的贱货,不脱就绑起来打。”
这就是在王家做妾的生活吧。总比在传红院里人人打,各个睡强。凤儿只得自己把裤子拉到屁股下,屁股凉的,暴露在午后清凉的空气里,有一点羞,又有一点莫名的兴奋。 “屁股翘起来,先打哪边。”
凤儿不知声。望着这个白嫩的屁股,王公子打屁股的欲望涨起来了。他拿了藤条,抽在凤儿的左边屁股上,一道红印。凤儿疼得一颤,白白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
“数数,伺候的规矩忘了吗?”
“一,二,三”凤儿嘤嘤叮叮地数着数,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有了几道鞭痕。她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
打了七八下,王公子该象平时一样脱了裤子,挺着那话儿来就了吧。没想到屁股上又着了一下,好疼,凤儿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往床里爬着想躲,“爷,求爷饶了奴。”
王公子想要折腾凤儿的心越发大了,“贱婢,还想躲。”
他一把抓住凤儿的小红袄,扯了下来,把凤儿按在床沿上,水嫩嫩的屁股正好架在床沿上,就手拿过戒尺,噼里啪啦又是几下。凤儿光着身子,只有粉色的裤子褪在脚面,衬一双红色的小金莲,耐不了疼,两脚踢个不停,她也想王公子能忍不了,把她的屁股扒开,抽抽送送,才是人生乐事。
“贱货,明天还要不要?”
“要”凤儿是风尘勾栏女子,自会这些甜话儿,
“要什么?”
“打,打屁股”这是她锦衣玉食的代价。
王公子听得性起,又是几下。
“聆风,听雪,过来”王公子唤道。
这是凤儿的两个丫头,十八九的年龄,丰乳肥臀,也早被王公子玩过了。每次王公子来打云儿的屁股,两人只躲在下房。听见招呼,只得上来问道“爷,请吩咐。”
偷眼一看,平时脂光粉艳的主子裤子被扒到脚上,按在床上,屁股上鞭痕累累。凤儿更是恨不得立时钻到床下去。
王公子露出一丝淫笑,拿起藤条,也不忙打,只用藤条顶住云儿的屁股,一个漂亮的小凹坑 ,
“我知道你这个淫贱材儿想要什么,不过你要等一会,我要会会小丫头子们。”
听了这话,聆风和听雪知道一顿打是不免的,不由的手脚发冷。不知 王公子会如何发落她们。
王公子在床边坐了,一边用手在凤儿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自己到春凳上去跪了,脱了裤子等着,爷歇好了再打”。
她们还是乖乖地拉下裤子,捱到春凳上,因为是丫头,有时王公子白天也叫她们脱裤子干,她们也不太害羞。只是平时都在卧室干。王春拿了藤条
“趴在春凳上。”
两人照做了,
“翘起屁股,用手把屁股扒开。”
王公子便用藤条去捅她们的两边屁股当中“想挨打没?”
不等她们回答,他就打下去了。
王公子盯着聆风和听雪两人雪白的屁股,衬了青布裤子和湖蓝的小袄,分外诱人。他挥起藤条,两三下,就有了红的鞭痕。
两个丫头抱着春凳,哎哟叫个不停,但却不敢躲避。听雪小些,争宠的心也热些(因为聆风已经被王公子开了苞,急不可耐),知道老爷喜欢这一下,虽疼得很,却骚里骚气地扭着屁股,哎哟声也嗲的很,想着可以混上姨太太的身份。王公子也有些冲动,一边就去掐她的屁股,一边用藤条捅她的桃花源。
“听雪,老爷收了你做姨太太可好?”
“看这个小丫头的光景也是个淫贱才儿,不定多想我入她呐”
“今儿爷收你做姨太太,先教教你规矩,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在房里也一样的要事事依着爷”
凤儿把一个太师椅放到王公子身边,王公子坐在上面 “脱了小衣,趴上去”
不敢正眼瞧他的听雪羞得满面通红,越发激起了王公子的“雅兴”,坏坏地笑着,逼她自已动手,要不王公子亲自动手,屁股可是没面子了(更加挨打)。听雪退缩了几下,见一边冷笑地王公子,只得约定俗成般地转过身去脱小衣,将屁股怯生生地趴上已坐在太师椅上的王公子腿上。但那王公子不是真打,只是百般调戏那袒露眼下的玉臀,一旋一摸一打一拍,令她屁股分寸全无。想把屁股扭开,巴掌便噼哩啪拉打下来。脱裤露臀,轻打重摸、重打痛抚之中,竟也情窦萌生,但又怕自身一下人身份,怎能攀上王公子的高枝。但是,被王公子摸着屁股的感觉,令她芳心异动,那是与被主子们脱了裤子打屁股的感觉绝然不同的感受。而王公子借打滋情,那羞羞的脸、羞羞的屁股是与别的女婢不一样的。两人都有点畸恋的感觉,慢慢儿,两人的关系便向纵深发展了;然而仍离不开打屁股这个借口,只有这样,一个觉得理所当然,一个觉得唯命是从。王公子每次来打她屁股时,总要听雪露出两双丰乳,嫩晕晕地袒露出来,捏着丰乳打屁股的温謦感觉,令人陶然。不敢言语的香香也哼哼唧唧起来,煞是迷人。有时王公子手下的比较重,打得那听雪的屁股啪啪响,听雪的屁屁觉得很疼时,总是含着一片衣角,默默地忍;但王公子很快在那香臀上一下一下抚摸,握起听雪的两双丰乳轻含啮咬,痒痒时,听雪也咯咯轻笑。
调戏够了,便命听雪她三个上床来,放下了帘子。听雪羞得面红耳赤,也不知该如何好。凤儿把一个大迎枕放到床中央“趴上去”听雪怯生生地依了,凤儿又回身拿了粉盒,按住听雪,把她个浑圆的屁股搽得粉嫩。凤儿跪在床上给听雪搽粉,把自己的肥臀也翘得老高,王公子看得动火,拿了戒尺抽了两下。凤儿扭摆腰肢,欲迎还拒。王公子眼看着听雪趴在迎枕上,屁股搽了香粉,天青的小袄已经被脱在一边,水红抹胸早已不在,大红的撒脚裤子脱到小腿间,还有一个鲜熟欲滴的三姨太光着屁股,跪爬在一边,在有已经脱光好了的聆风,好一幅三艳春图。好久没有入过黄花闺女了,王公子也有点来趣了。他伸手去摸听雪的屁股,“想不想爷入你呀?”顺手一探她的桃花源,早就春水融融了,听雪哪里敢作声。凤儿忙伺候王公子褪了中衣,“这个小淫妇,过不了三天,她就会自己把个小屁股送上来挨打、挨入,”王公子一面说一面就硬邦邦地对准了听雪的桃花源,凤儿倒会献勤儿,把听雪的腰按住,还顺手把她的两边屁股扒开。听雪听老爷说了许多风话,脸都臊红了,想动,但被凤儿按得死死的,只好由着王公子一下一下地顶入,破了身子,又痛得紧。“求爷怜惜,听雪吃痛不过,明天一定好生伺候”“由得你不成,没有规矩,你的身子是爷的,爷要用,你还不肯不成?”凤儿用力把听雪的屁股又扒开了些。王公子拿了戒尺在听雪的背上就是一下,凤儿松开手“爷,打屁股,有趣些哪”王公子就拿者戒尺,在听雪的屁股上抽起来。“哎哟,求爷别打了,奴婢还要伺候爷呢”有时王公子停了戒尺时,就用手抓住那两双丰乳,硬邦邦那话儿在花径里抽抽送送,听雪屁股和花心里都是痛,还有一点莫名的欢喜。
听雪伏在迎枕上,屁股上依稀有了淡红的鞭痕,一个白生生的身子任由王公子骑在胯下,小巧得惹人怜爱。一时事毕 王公子转身吩咐聆风: “把你主子的宝贝和纱橱里的鸡毛掸子拿来。” 聆风一激灵,赶紧从纱橱里拿出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上是把金漆小锁。说实话,纱橱对这个宝贝也好奇的很,凤儿从不让她碰的,每日里总是自己擦拭,还常常痴痴的抚摩,或是独自抱着它发呆。聆风来不及细想,将匣子和鸡毛掸子递给王公子。,只见王公子从袖子里掏出一柄黄澄澄的什物,想必是匣子的钥匙,聆风一时间恍然大悟,一转眼,见那匣子中的宝贝,竟是一排小号的刑具,皮鞭,戒尺,钢针,竹板,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儿的器具,都做的小巧精致,似是床闱之中专用,而每件上都刻着个篆文的“王”字。王公子把鸡毛掸子拿在手上了“听雪,给我跪好了,两条腿分开,屁股翘起来”听雪依言跪了,只觉得在帐子里粉色的灯光下,她的私处被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她以为王公子会象前头一样把她骑在胯下,没想到老爷只是先用掸子上的鸡毛在听雪的花苞上下拂了几下,听雪的腰肢因为花苞里的痒扭了两下,“好,”王公子换了掸子的另一头在她的桃花源上一捅“爷入你,该如何伺候呀?”听雪是个伶俐的丫头,马上懂了屁股要前后上下扭动。“你嘴里该说,‘小贱人求老爷赏打’‘小贱人天天要老爷入’”凤儿 在一边笑道“爷好本事,一会就调教出个小佳人,”“小贱人听雪求爷赏打,求老爷天天入听雪。”听雪果然轻声道。凤儿 见听雪约略知道了些,就预备铺床安排王公子安歇。王公子看着凤儿 说“今天爷还要打了她的屁股沟才算完,现在她不是你的丫头了,爷还没玩够呐”凤儿 忙上前去扒开听雪的两边屁股“是,咱们都是爷的人,由着爷高兴”“你别动,跪到听雪旁边去,等着爷抽你,听雪,自己把屁股扒开,以后天天都要挨打挨入,还要别人伺候不成?”王公子挑了那个小玉棒和一条极小的藤鞭子,是抽屁股沟和花苞用的。听雪和凤儿 风格不同,跪在一处,别有风姿。王公子见听雪已经把屁股扒开了,就翻身骑到她的小蛮腰上,开始攻打听雪的菊花门和早以开放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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