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只顺从你十分之九
原作者：DiAnn
翻译：小吸血鬼
只顺从你十分之九原作者：Diann
请各位在阅读此文前注意：
1,此文是篇训诫文（discipline） 。如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者接受不了，就不要看！
2,接受不了训诫，也不要发带有挑动争论意味的帖子。
3,如果真的有人有兴趣去对照原文来看，会发现某些地方的句子，我改动较大。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Diann的这部小说并不是很严谨，特别的口语化。而且大概最开始的版本人物视角不一样，有的地方很明显一看就是人称视角错误。所以，我按照自己的理解改动了一些地方的断句和前后顺序。
Diann塑造的Mulder（莫德）很可爱。大概和Diann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关，她眼中的Mulder是个孩子，她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编写一个个搞笑故事。
另外想要说的是，Diann已经于2000年去逝。读过这段话的大人不妨在心里默默祝福已经在天堂的她。
感谢她写了如此之多的Mulder－Centric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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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 Tenths of the Law
by DiAnn
FBI 总部
局长助理斯金纳的办公室
“饵,莫德探员”
沃特。斯金纳局长助理怒目瞪着桌子对面正傻笑着的探员。斯金纳打算让他立刻改变那种愚蠢的态度。
“我并不打算把自己定义成『饵』，先生。”莫德讽刺地强调，回瞪斯金纳。“我是个渴望直属上司能授权允许我秘密行动，去捉住一个危险的疯狂连环杀手的，受过训练的联邦探员。”
“秘密行动，莫德？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事实，怎样？在过去六个星期发生了11件谋杀，受害者都是高个子，黑发，相貌英俊，事业成功的三十多岁男人，都是未出柜的双性恋或同性恋。都被殴打，□□，尸体部分不知去向……有可能是被吃掉了，莫德。这些你都知道？”
“是的，先生。”
莫德语气刻薄，斯金纳紧崩下巴盯着他，拼命地想要决定是继续和这固执的年轻人争论，亦或干脆掏出枪崩了他。
“那麽，受害者特征又怎么和你相符了，莫德探员？”
“我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先生。”
“我很乐意听听，莫德探员。这样还能让我对你的『理智指数』多抱一分希望。”
莫德不耐烦的叹口气，“瞧，我知道这是个耗时的计划，而且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相貌平庸，但我真的认为如果我平日和周末都去那个酒吧，凶手也许会降低标准。没的可选也就只能凑合了。”
斯金纳猛地抬头看向对面大睁双眼的真诚的探员。白痴，无疑是白痴。这家伙每天照镜子时到底都看见了什么啊？很显然，不是沃特所看见的，也不是调查局一半的人（男人和女人都包括）所看见的，当然也不是戴娜。史高丽所看见的。斯金纳深吸一口气，但还没张口莫德就继续说起来。
“至于剩下的，我觉得自己非常合适。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未出柜的『同志』，但……”他压低声音，向前倾身道，“我同时与你和史高丽上床。”
斯金纳摘下眼镜按摩鼻梁，然后也倾身低声答道。“是的，我清楚地注意到了这一点，莫德探员。”
他真的不希望这成为自己冷硬拒绝莫德秘密行动的导火索。斯金纳此生如此幸福过。他可不想冒任何不必要的险，威胁到这位特别『相貌平庸』的家伙的生命。
“那麽你觉得自己长相一般，对吧？”
探员脸上闪过受伤的神情，“那个，是的。我预料到你会这么想，沃特。”
“莫德，我的意思是……”
莫德深深地叹了口气以示投降，“没关系，我明白。”他抬手制止斯金纳接下来有可能会说的伤人的评论。“先生，就像我说的，我知道这是个费时的计划，但我肯定，只要穿上合适的衣服，酒吧里又光线昏暗，一定没问题。”
斯金纳用拇指轻轻按摩太阳穴，试图减轻越来越厉害的头痛。等他和莫德、史高丽单独幸福的依偎在某处时，再来讨论莫德的『魅力问题』和『缺乏自我意识的问题』比较好。他又一次暗暗诅咒让如此出众漂亮的人变得这样没自信的父母。
“不行，莫德探员。我拒绝关于秘密行动的请求，你可以走了。”局长助理拉过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文件，开始埋头工作，心里希望这个最固执的探员可以就这样走掉。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阻止那家伙的最好方法。如果你不允许我就……”
下一秒钟，沃特。斯金纳已经绕过桌子，双手抱住了年轻探员的脸。斯金纳瞪着那快与自己帖上的写满吃惊的大大的褐色眼睛。“不许再追这件案子，明白吗？如果你不听话，无论你跑到哪儿，和谁在一起，我都会追过去，然后让你后悔自己曾出生在这世上，你知道我有能耐那样做。完全听清楚了吗，莫德探员？”
莫德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沃特家里抽屉中放着的那要人命的皮带。他咽了咽口水，好似被那仅几寸之遥的愤怒的巧克力色眼睛催了眠。“是……是的，先生。”
“很好。现在给我出去。”他放开探员的脸，抚弄了一下后者的头发，“别在这件事上钻任何空子，莫德，我保证说到做到，可不是吓唬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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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档案办公室-
一周后
莫德沮丧地坐在办公桌后。一周过去了，又死了两个男人。当然，他的前任同僚们仍然找错了地方。为什么在他的直觉被一次次确证之后，调查局的所有人仍然拒绝听他的呢？这也算是件X档案了。
“莫德…莫德!”
他猛地抬头看向搭档，“抱歉，史高丽，你刚才说什么？”
史高丽叹气道，“莫德，拜托你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顿好的。你已经缩在你那个沉闷的公寓里一个星期了，连你的鱼现在都和我住一起，那儿还有你什么东西呀？”
“我很抱歉，史高丽。只是我现在不想和别人在一起。关于那件案子，一定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地方。希望斯金纳能考虑一下让我去……”
“想都别想，莫德。关于不让你拿自己做饵这件事，沃特是非常认真的。”
“但他们找错了地方，史高丽。那家伙不可能在肉制品市场。我们这儿全是些笨蛋。“
“我们无能为力，莫德。你要做的是沃特所说的那些事情，找出更确实的证据去证明为什么你是对的，别人是错的。”
“不让我去那儿怎么找，史高丽。”他噘嘴。
史高丽走过去将手放在他肩上，“拜托，偶尔也讲讲道理。斯金纳不想看见你被毒打、肢解的尸体出现在什么臭水沟里。而且说实话，我不得不赞同他的观点。你和受害者特征太相似了，莫德。”
莫德激烈地抬头瞪向搭档，“我才不是什么『漂亮的雅皮男孩』，史高丽。”（译注：雅皮士――年轻的城市或郊区居民，他们拥有待遇优厚的专业工作和富裕的物质型生活方式）
史高丽笑了笑，关爱地紧了紧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你当然不是，莫德。当然不是。”自我错觉真是可怕的东西。“你何不跟我和沃特过一晚呢？莫德，我很想你。”
他将她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亲吻她的掌心，“我也想你，史高丽。但我现在需要独处。我需要去思考那件案子。我丢了什么线索。这是抓住那家伙的关键。我已经很接近答案了，史高丽。很接近了，我能感觉到。”
“好吧，莫德，但你要保证无论案子怎样，这个周末你都要腾点时间来找我们。你需要休息，莫德。”
“好吧，我保证，史高丽。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任何要求。”
“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莫德。”她弯身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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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
莫德抬头看向酒吧大门上方绚丽的霓虹灯。就是这儿了……他对这点十分确定。莫德叹了口气。他没怎么泡过酒吧，更少去同志酒吧，尤其是这种被『可疑气氛』环绕的同志酒吧。他低头看看自己。昂贵的黑色休闲裤、黑色开士米套头衫，柔软的灰色软呢夹克。他觉得身穿这套行头会被人看做年轻雅皮士的。当然，这些是他自己衣柜里的衣物，又是人们常穿的东西，事实上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是个雅皮士。他再次叹了口气。现在，如果疑犯稍微降低『漂亮男孩』这个标准，他也许有机会。当然，那之后他必须面对沃特。斯金纳。他叹了口气走进酒吧。
一片皮衣的海洋现于眼前。老天！也许他终究还是找错了地方。他本来认为受害者不是从别处被带来这里的，就是他们自己出去找乐子了。反正，他站在这儿无疑是个不合群的家伙。探员再次看了看四周，他并没得到预期的那种『人们看见异类走进这飚车族的世界』会有的震惊和怀疑的视线
他穿过屋子。吧台招待咧嘴笑道，“你来点什么，美人儿？”
“呃……一杯可乐。明天还要工作。”
“当然。你是新来的的，对吧？”
“是的。”莫德扭头，“我不知道这地方这么……我的意思是，自己好像有点不合群。也许我该回家换个衣服之类的。”
“不！你看起来很好。真的很好，说实在的！有趣儿的是几个月前，这里还只有那种身穿皮衣的飚车手。而现在像你这样的漂亮男孩走进来已经不那麽稀奇了。”
莫德眯起眼睛，“我*不是*漂亮男孩。”
吧台招待大笑起来，“没错，美人。你怎么说都行。”
莫德想要继续解释一下这个误会，但随即决定还是办正事要紧，很明显他的伪装奏效了。“你说像我这样的人只是最近才出现在这里。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吧台招待沉思片刻，“你瞧，我其实也不知道。有时候他们无疑是认识这儿的人，但有时候……他们看起来只是从街上溜达过来的，就像你一样。也许有传言这里环境不错。”他翻了翻白眼，冲莫德扮了个苦脸。
“他们看起来是认识同一个人吗，我是指那些像我这样的？”
“我觉得不是。不过那些穿皮衣的对我来说长得都差不多，”招待狡猾地笑了笑，“不像你。你比较不同，美人。”
莫德正要再问招待一个问题时，有什么人突然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生气地转身准备责问肇事者。“嘿，你这混蛋想干什么？”
当莫德看到此生见过的最厚大的胸膛时马上住了嘴――那胸膛与他的视线平行。该死！皮裤、皮背心，他又抬了抬头，一张丑陋的大脸上戴着顶可笑的小帽子。该死！
“作为一个漂亮男孩，你的嘴可太脏了些。如果你是我的，会帮你改掉那些脏话。”
莫德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好吧，别表现出恐惧。这家伙是很高大魁梧。莫德又没有带枪……或证件。他又抬头看了看那男人。就算那家伙很高大，在公共场合又能怎么样。莫德再次用力咽下口水，然后用自己最具威胁性的口吻说道：
“我*不是*什么漂亮男孩，白痴。”
像山一样的男人笑了笑，“是的，当然，随便你怎么说，漂亮男孩。”
男人用两只粗大的手架到莫德腋下将他抬离地面。莫德猛吸了口气，看向那双可怖的黑眼睛。他听见身后的吧台招待在抗议，但大个儿男人丝毫不予理会，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徒劳挣扎的莫德身上。“这样如何，你漂亮的小屁股需不需要尝尝我那皮鞭的滋味？”
“如果他需要，那教训他的人也该是我。”
莫德闭上眼睛。他认识这声音。就在你觉得事情已经不能再糟了的时候……斯金纳出现了！他歪头看向仍在愚蠢地抓着他的男人的大脑袋后方。没错，沃特
斯金纳本尊站在那儿。这下死定了！
男人放下莫德，扭头看向身后胆敢打扰他今晚娱乐节目的人。“你又是谁？”
“他是我的人。”
男人又笑了笑，“是吗？那他在这儿乱逛什么？也许他需要一位比你严格的主人来管管他。”
“我够严格了。”
莫德咽了咽口水，他可不喜欢这个谈话的发展方向。他小心翼翼绕过皮裤男，抓住斯金纳的胳膊，试图将斯金纳拉走。“冷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没被怎么样。”
斯金纳镇定地拨开莫德的手，然后轻轻将莫德推到了身后。“等我解决掉他，再处理你的事，*小狐狸*。耐心排队吧。”
大个子男人笑起来，“狐狸？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那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外号？我必须承认还挺合适的，既漂亮又蛮横的小东西。我能满足他的需要。你为什么不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把他留给真正的男人？”
斯金纳向前走了一步，紧贴着大个男人。虽然他们的身高相差6英寸，但大个儿男人没觉得自己占丝毫上风。他好久没有这样被胁迫，甚至感到有点害怕了。面前的男人太危险。他歪头看了看那个漂亮的战利品。不值得。那小东西的爸爸眼睛里闪着杀意。
他看了看人群，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儿了。他决定试着给自己留点面子。他冲面前的男人笑了笑，“好吧，老兄，你留着你的男孩吧。反正他也没好看到那个份儿上。”
斯金纳凶狠地眯起眼睛，又向前走了一步。
男人开始向后退。“他不是不漂亮。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放掉他，不过……”
斯金纳又走近了些，迫使对方退得不能再退。“好吧！好吧，我承认，他好看之极。行了吧？只是现在我的兴致全没了，老兄，都是你的错。你不该让他来这种地方，尤其是还穿成那样。他在自找麻烦。”
“我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斯金纳嘶声道。皮裤男小心地走开之后，斯金纳抓住莫德的胳膊，生气地将他向大门。
“沃特，等等。”莫德想将手臂从斯金纳手中抽出来。“我需要在这儿呆一会儿。我确信这就是那个地方。我能感觉到。只是需要多点时间。我要让别人注意我多些。那家伙会对我下手的。我确信。现在放开我！”
斯金纳恶狠狠地瞪过去。莫德悄声冲他耳语，“如果现在和你离开，明天我还会回来的。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那家伙。”
“你认为引人注目会让你达成目的？”
“是的。没错。”莫德用力点了点头。
“那好吧。”沃特
斯金纳钳住莫德手臂将他拉了回去。所有人都在看这两个人。很明显莫德在和斯金纳争吵。于是，莫德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从屋子这头被拽向另一边。
“沃特，放开我！”
斯金纳走到屋中间时，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上面，将莫德脸朝下地按在了膝盖上。莫德大声地猛吸了一口气，开始使劲力气挣扎。“你要干什么？放我起来..快点！”
斯金纳唯一的回答便是伸手到莫德身下，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莫德挣扎得更猛烈了，但是斯金纳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腕，胳膊也被扭在身后。一只熟悉的手掌将他松掉的裤子从臀部扯到了膝盖处。接着那只手又滑进了他身上那件黑色丝绸内裤里。此时房间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不！沃特，住手！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是在公共场合。这是违法的，我们会被抓起来！”
斯金纳看向围观者，“你们之中有人打算报警吗？”
大家一致给予了否定答案。当内裤被拉到腿上时，观众赞赏地惊叹起来，莫德的心沉了下去。现在，他光着屁股被困在一个飚车族的同志酒吧里。他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红透的脸颊，等着必将来临的厄运。他没等太久，斯金纳的大手清脆地打上了他的右臀瓣，这一击让他猛抽了口气。他紧咬牙关。他才不要有任何反应，等他从这儿脱身就要……大手又打在了已经受伤的部位上。“诶呦！！”
斯金纳又打了一下同样的部位，他那无助的受害者又叫了一声，“你讨厌人家打你的大腿股，对吧？”
“去你的，沃特！”
突然拍打停止了，莫德扭头去看斯金纳是否终于恢复了理智。但是，他发现之前和他搭讪的大个男人从后篼里掏出一个小皮桨递给斯金纳。
“你最好用这个。否则手会受伤的。”
莫德生气地瞪他，“你还关心他的手，混蛋，我怎么办？”他讽刺道。
大个男人不屑的冲莫德笑说，“男孩，如果你属于我，那我就让那好看的小屁股每天早晚，还有早晚中间的时间，都不闲着。至少等到你嘴里干净些再说。而且我保证，到时候疼的是你的屁股，不是我的手。现在脸冲下，让这位男士干完手上的活儿。像你怎么可爱的小东西来这种地方，真是愚蠢*加*冒险，漂亮男孩。“
“我才*不是*什么漂……哦，该死！！”
莫德正要再次争辩“漂亮男孩”这个词时，皮桨第一次打上了他的后臀。莫德拼命抓住椅子腿，紧闭双眼。这次可惨了。
斯金纳低头看着小皮桨在皮肤上留下的发亮印记，抬头冲大个男人笑道，“多谢，我不会用太久的。”
大个男人咧嘴笑，“别客气，举手之劳。”
斯金纳是对的。没多久，皮桨就让莫德的后臀变成了深红色，大滴的泪珠也从他脸上滚了下来。他不想疼得哭出来，至少不哭得很凶，但他无意识中扭动的臀部和双腿就是对这有力的惩罚的最好的回应。
每一寸肌肤都被打过时，斯金纳满意地停了停，“我们之前的争论已经解决了吗，福斯？”啪！（拍击声）
“噢！是的，先生。”莫德希望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那麽厉害。
“在这件事上，你尊重我的决定。”啪！啪！啪！
“是的，先生。噢！求求你，先生，别打了。”
“嘿，如果你让我在他屁股上打一下，我愿意付你一千美金，”人群里有个充满渴望的声音响起。
莫德摒住了呼吸，斯金纳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愚蠢的要求。
“不，我带他回家后，打算亲自做这件事。”斯金纳将借来的皮桨递了回去，然后不是很温柔地将莫德的裤子拉了上来。莫德用袖子抹掉眼泪，想要从斯金纳的膝盖上挣脱，却被斯金纳死死地按在那里。
“你有什么问题想问这些人吗，福斯？”
“没有，先生。”
“这是最后的机会。你确定没有什么想说的？”
“不！不，我没有，先生。”
斯金纳将莫德拉了起来，自己也站起身。脸红的莫德转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斯金纳看着围观的人群。“我年轻的朋友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附近。你们好自为之，最好忘了曾经见过他。”他又严肃地怒视一番，抓住莫德的胳膊走出了大门。
两个男人别有兴致的看完了整个过程。一个躲在最暗的角落里，一如以前一样，欲望、愤怒和惊奇写在他英俊的脸上。
另一个向旁边走去，仍混在人群中。这个人在微笑。“如果我是你，可不会就此相信那小东西。”他悄悄溜出门跟着斯金纳两人，直到他们上了车。那两个人又在激烈的争吵。他走近些，记住了车牌号。那个漂亮的黑发男人还在试图将胳膊从斯金纳手中抽出来。噢，是的，这个男孩的确需要被惩戒一番。非常需要。他看着斯金纳用手按着男孩的头，将他塞进车中，典型的警察的姿势。男孩撅着嘴，耐心地等着斯金纳钻进他自己的车中。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发动引擎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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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 Scully’s Apartment-
－戴娜史高丽的公寓－
戴娜史高丽吓得抬起头来，她的前门被大力撞开，甩到墙上。狂怒的莫德冲了进来，后面紧跟着狂怒的沃特斯金纳。
“现在我再也不能去那个地方了！”
“这正是我的意思！”
“嘿，”史高丽打断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在你说的那个地方吗，沃特？”
“当然！没带枪、没证件、没后援……没大脑，”他啪地拍了一下莫德的后脑勺。
“住口！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我都不该再跟你说话。事实上，我该去起诉你。”
史高丽又试着插话，“有没有人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德怨恨地指着老板，“他……他……他打了我！”
“什……什么？”史高丽疑惑地看向斯金纳，“你做了什么？”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莫德，寻找着伤口。
“我到那儿的时候，有个大个头野人正把他举在离地一英尺的半空中，就好像他是今晚被选出来的主菜。我帮他摆脱困境，他却拒绝跟我离开。说什么还没给凶手留下足够印象。于是，我将他按在膝盖上，拉下所有那些昂贵得可笑的羊毛和丝绸衣服，打了他的小屁股一顿。”他冲莫德假笑，“相信我，他们对莫德那件柔软的黑色内裤以及裤子里面的东西印象极深。”
莫德低吟出声，朝斯金纳跨近一步，却被斯金纳抓住了胳膊。莫德低头看向史高丽，她正盯着斯金纳，就好像斯金纳突然长了两个脑袋。
“你……你真的……在酒吧里……在别人面前？”
斯金纳严肃地点点头，“是的。没错。而且那是一间飚车族的同志酒吧。我可一点儿也不后悔。『福斯莫德诱饵商店』现在正式停止营业。”
史高丽抬头看了看气恼又尴尬的搭档，又看了看老板坚定的眼神 －
她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她做了唯一能做的事……大笑。她笑到眼泪直流，捂着笑痛的肚子。当她终于能喘口气的时候，抬头看向面前两位震惊的男士。
“哦，沃特，你真应该收观赏费。这样我们都可以退休搬去塔希提岛了。”
斯金纳微笑起来。莫德却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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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ton House-
阿林顿, VA
塞谬尔派克顿看着手中的复印件。福斯 W
莫德，联邦调查局特工。真有意思。这么说那个没规矩的小子其实是执行任务的便衣警察。但也许又不是。他看向另一份文件，沃特 S
斯金纳，局长助理。这就更有意思了。
如果那个漂亮的小东西真的在执行秘密任务，想要抓住凶手，为什么局长助理要跑进来把手下的探员拉走，从而搞砸了整件事情。而且不光是把莫德拉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还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塞谬尔一时无法忘怀那黑色丝绸裤子滑下漂亮的臀部的景象，而他只是对此念念不忘的人其中之一。也许『狐狸』本不该出现在那儿。也许沃特
斯金纳让他不要去，但他不听话。这就对了。这说明可爱的莫德探员像外表显现的那样叛逆。多迷人呀。
塞谬尔低头看向英俊探员的证件照。当他带走福斯时，一定要确保福斯穿着那件丝绸内裤，哦是的，他会的。那个诱人的小探员将会学到些深刻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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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总部－
斯金纳的办公室
斯金纳局长助理将脸埋在手掌里。莫德正气乎乎的、撅着嘴、沉着脸，生闷气。这时，无论是人类、野兽还是吃人变异种都不安全。莫德可算得上是所有人的最可怕的恶梦。
最糟糕的是，沃特必须使劲忍着，才能克制住奔下地下室再揍莫德一顿的冲动，在地下室和在这里教训他效果是最好的。老天知道，他理当受教训。史高丽是怎么和他那种人相处的，这一点对于斯金纳来讲仍旧是个迷。史高丽一定有着圣人一样的耐心。
他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高个子，深头发，鼻子稍有点大，下唇性感饱满……是个很英俊的人。尸体上别着一条短信。『你正是我喜欢的那型，狐狸。』
斯金纳为此对那位还在生气的探员更加恼火。当然，那家伙现在正为这件事自责。斯金纳令他不要再管这个案子。莫德大发脾气，越矩地提醒这位倒霉的局长助理，目前最有可能找到凶手的人是他。于是斯金纳放宽了要求，让莫德呆在办公室做犯罪行为描述，直到案子结束才能出去。他不知道莫德是否会听从命令。他真的怀疑这一点。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想念莫德。想念晚上有莫德在身边的感觉。想念抱着莫德睡觉的感觉。而且毫无疑问，没有莫德，他也见不到史高丽。她正忙着想办法让顽固的搭档保住一条命。
斯金纳拿起电话。他要再试着和那位气死人的探员谈谈。他必须做点什么。照莫德现在查案的劲头看来，迟早会被杀的。
“我是莫德。”比起问候，倒更像咆哮。
“莫德探员。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这是命令！”
“不。”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不（NO）－你想让我用小写字母吗？”
斯金纳咬紧牙。“莫德，别让我亲自下去。”
“你不会想下来的，先生。这儿没什么人。我知道你有多喜欢在人群面前做事。我是不是该去大厅见你呀，先生？”
“别惹我，莫德。”
“我可不敢，先生。”莫德挂断了电话。
斯金纳从办公桌后站起身，火冒三丈。当他来到地下室时，莫德和史高丽已经不见人影了。斯金纳觉得自己的血压又提高了一个层次。
“臭小子，你躲得了一时，可躲不了一世，”这位局长助理气急败坏的在空荡荡的地下办公室里大吼起来。墙壁几乎些微颤抖，若是莫德在场，也必定有同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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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局的车中-
“你真的认为这样做明智吗，莫德？说到底，沃特是你的上司，而且不论他私下对你有着何种感情，他仍然……”
“他『私下』对我没感情。”
“沃特斯金纳爱你，莫德。”
“不，史高丽。或许他爱你，谁会不爱你呢，但我对他来讲只是毫无价值的性玩具。该死，也许他为了和你在一起才不得不容忍我。”
“当然，谁都知道这一点，莫德。”
“喔，多谢，史高丽。我感觉好多了。”
“哦，莫德，讲点道理。你知道斯基纳对你的感情。他爱我，但他为你着迷。他总是在替你担心。你出去查案那晚我们给你公寓打电话，你却不在，等想到你可能去的地方之后，他直奔了过去。”
“没错，这样他就可以在一群起哄的神经病面前彻底的羞辱我。”
史高丽叹了口气，“莫德，我们去哪里？那个酒吧是你的唯一线索，现在已经被严密地监视起来了。”
“凶手不会回去了，史高丽，像往常一样他们只是在浪费时间。我要你去实验室查查最后的
第2回
受害者的尸检报告。我已经有了点想法，打算自己去做点调查。”他不好意思地看向搭档。“本来在办公室里也能做这些事，但我害怕斯金纳会拉我去大厅。那些暴力犯罪科的可有热闹看了？”
“哦，莫德，如果斯金纳又决定在公共场合打你的屁股，你应该收观赏费。只是几块钱，莫德，花这点钱就可以……”
“史高丽……”
“别忘了那些做文职的女职员们，她们大概愿意花10美元……不，20美元……没错，每人收20美元！想想吧……”
“史高丽，拜托你……”
“我们在塔希提岛会多开心呀，莫德。没有怪物，没有鬼魂，没有偷尸体的黑衣人。只有沙滩，大海和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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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ton House-
阿林顿, VA
这样做让莫德感觉很糟。他不想撇下搭档。倒不是因为他不愿去独自承担危险，而是因为史高丽有时候眼界太狭隘了，看不到大局。更别提她脾气也不好。然后还有刚刚打过电话的斯金纳。莫德迅速挂断关机。斯金纳最终还是会找到他，这是斯金纳的天赋。在那个时候还能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也是莫德的一个天赋。当他挂掉老板打来的电话时，手机差不多开始冒烟了。
莫德观察着面前这栋漂亮整洁的建筑。所有的线索引导他来到了这里。
他花了整个礼拜将那些不同种类的细微线索拼凑起来，经过漫长的排除过程，他又反复详查了自己的结论。莫德使尽浑身解数锁定了一个人。塞谬尔 L
派克顿。一个有钱的律师、至今未婚，白天是受人景仰的领导，晚上是个飚车族。他最近失恋了，交往很久的同志爱人为了一个……你知道……高个子深头发相貌英俊的股票经纪人而抛弃了他。Bingo！！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的是向负责此案的特别助理侦探主管报告，然后让刑侦组去逮捕塞谬尔派克顿。但如果他这样做了，就必须和斯金纳谈话。如果他和斯金纳谈话了，又没有立即被杀掉，那麽他最终会原谅斯金纳的。他真的很想念斯金纳，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原谅那个背叛了他，当众羞辱他的人。所以他又一次独自来追踪凶手。一个知道他在这儿，而且毫无疑问可以杀掉他的凶手。甚至连莫德自己都觉得这不是最聪明的主意。
他小心钻出车子，用房子周围的灌木当做掩护走了过去。
塞谬尔
派克顿从前窗的帘子后面向外看。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讨厌的家伙居然找上门来了。而且是一个人！还挑他在家的时候！这男孩不是被训得很糟的联邦特工，就是只有外貌没大脑的家伙，不然就是想找死。塞谬尔笑了。*满足你的愿望，我可爱的男孩。*他看见莫德慢慢来到前面的门廊，便高兴的摩拳擦掌，走到门口准备友好的问候这位客人。
塞谬尔等啊……等啊……等啊。什么也没发生。他又走到窗户旁边，却发现那辆停在路旁的灰色的车子不见了。
“见鬼！”塞谬尔甩开门，四处张望。
他彻底的搜索了这一带。莫德来过的唯一证据只有一片给压扁的灌木。很明显，在莫德即将被塞谬尔绑走的途中，有人先绑走了莫德。“该死！有时人生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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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
莫德慢慢苏醒过来。他的头沉甸甸的，胃也难过的搅动着。他慢慢看看四周。陌生的房间。右手腕被铐在了床头板上。目前还是典型的『莫德式绑架』。不过他的衣服还在，至少这一点和以前不同。出于某种原因，绑架他的人最先做的事情都是撕掉他的衣服。
他记得的最后的情景是只差几米就够到了派克顿的前门，接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蒙住了他的口鼻。他试图掰开那只拿着布，让他喘不过气的强壮手臂，却很快昏了过去。
房门打开了，他飞快的扭头看去。因为扭得太快，头和胃都剧烈的痛起来。
“该是醒来的时候了。我希望你别再将我绑架你的时间用来补眠。平时适度休息。”
“克莱切克！我要……”莫德扯着将他栓在床上的手铐。
“哦，莫德，你能不能休战一回。我救了你――又一次救了你。我觉得自己快成史高丽了。”
“你才没救我，混蛋。我正要去抓一个凶手，然后……”
“你知道，关于你的遣词，我认为那个飚车的说对了。我祖母会把一个月的香皂在一星期之内都用在你嘴里。你不是去抓任何人，而是他正要抓你。我不想等他把你吓个半死再救你出来。那样就太麻烦了，虽然这也许对你有好处。和一个像那样饥渴的变态呆几个小时，可以好好给你上一堂人身安全课，漂亮男孩。”
“我不是漂 亮男孩！我也不用听你说教，克莱切克，尤其是你这样的骗子，墙头草……嘿，你刚说什么飚车的？”
“莫德。莫德。莫德。难怪斯金纳要揍你，不那样的话，他会忍不住徒手把你拧成麻花。我在酒吧看见他打你，当时我很生气，现在可算明白了……”
“你在场？！你在酒吧里……”
“没错。真是养眼啊，莫德。让我灵感大发。
莫德觉得脸烫烫的，使劲咽了咽口水。“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当克莱切克只是冲他微笑时，他脸色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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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斯金纳的公寓-
水晶城
沃特斯金纳情绪很糟.他摘下眼镜再次灌下一杯酒。这是他回家一小时内的第五杯酒了。当敲门声传来时他大声骂了一句。
他拿出枪，小心的打开门，讶异的发现阿里克斯克莱切克站在那儿。
“你可真有勇气，克莱切克。”斯金纳用枪对准这位双重间谍。
“其实不是这样，我手里有你的东西，”突然斯金纳发现正奋力挣扎、破口大骂的福斯莫德被扔进了他的怀里。
即使是双手被铐在背后，莫德也拼命试图从斯金纳牢牢的掌握中挣脱，去揍克莱切克。斯金纳才不买帐，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自己的东西.
斯金纳一只胳膊锁着莫德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脖子，将他转了过来。“他受伤了吗？你对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克莱切克？”
“他没事。我发现你的『放养男孩』正要独自去抓一个连环杀手，应该说，那家伙正要将他做成晚餐。”
“我八呜。”
斯金纳将莫德的头抬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把握。”
斯金纳将莫德头又按了下去。“没错，是的。继续说，克莱切克。”
“没什么其他可说的。他还没进去就被我带走了。我觉得他还需要别人再给他上一课，就像在酒吧里那次一样。”
斯金纳不得不紧了紧抓着正猛力挣扎的莫德的手劲，“你当时在场？”
“是的，一开始我不喜欢你那样做。但我必须承认自己开始理解你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没门！……混蛋……我要……”
斯金纳不得不又花了点时间让使劲扭动的莫德镇定下来。“该死，莫德，别动。”他再次看向克莱切克。“我什么要让你碰他？你为什么不处理完他再来找我？”
“我想和你一起办这个案子，如果我先打了他，再带他回来，你会不同意和我合作的。我对这个凶手有兴趣，宿敌。至于我为什么应该惩罚莫德……因为我应该教训他，因为他活该，因为我应该是施戒者。又是一笔旧债。”
莫德终于能够出声表达自己的观点了。“没门。这种事不可能会发生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克莱切克。”
“为什么不呢，莫德？我救你的次数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你却一逮到机会就痛揍我，就这样报答我。告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小小报复一下呢？”
“因为……因为……你比我年级小。”
“你瞧，莫德，如果我10岁你14岁，那么我可以理解这个理由。但我们都这个年级了，我实在看不出这对事情有什么影响。”
“但……但是我当特工时间长。”
“我甚至已经不在调查局工作了！”
“没错，但是……”
斯金纳的咆哮打断了争论，两人都畏缩了一下。“你们都给我闭嘴！”
他将莫德按到椅子上，用一根手指指着莫德的鼻子，“别再说一个字，莫德。”他转身看向另一个人，“克莱切克，你坐下。我要知道你对这个凶手感兴趣的原因，然后我们再来决定接下来的事情。”
莫德下巴绷得几乎说不出话。“解开我的手铐，『先生』。”
“然后让你溜走……像以往一样？我可不这么想。现在坐在那儿别说话。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最好的话。我说什么呢？你当然不知道什么对你最好。只要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的都不会去……”
“好吧！好吧，我已经明白了！”莫德吼道。
“听着你这个小混蛋，我……”斯金纳开始从自己坐的椅子上站起身。
这次轮到克莱切克吼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冷静一下。我真的需要和你谈谈有关塞谬尔派克顿的事。”
斯金纳坐了回去，转身面向克莱切克，“好吧，我们就谈谈。”
“塞谬尔派克顿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样。莫德知道这一点，他只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告诉你。”
斯金纳瞪向莫德，后者突然发现自己的鞋有着无限妙趣。因为莫德不看他，所以斯金纳再次看向那位双重间谍……混蛋……无论他是什么，此刻他正坐在调查局局长助理的长椅上。今天真是无比倒霉。克莱切克非常想染指莫德。
斯金纳叹了口气，转身面对探员，“看着我，莫德！这一次你又瞒了我什么，探员？”
“呃……那个，先生，我其实并没有真的瞒你什么。呃……我是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切实证据，我告诉你我的想法，却没有证据，你知道你有多恨这一点。所以……呃……我只是觉得……”
“该死！”斯金纳转身看向克莱切克，“你呢？愿不愿意不那么婉转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莱切克冲莫德假笑，“当然，他那么婉转其实是想告诉你塞谬尔派克顿不是他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斯金纳呻吟起来，“克莱切克……”
“听我说。六个月前派克顿的男朋友和一个聪明英俊的股票经纪人―― 兰斯哈柏先生―― 跑掉了。令人惊奇的是，哈柏先生和我们的福斯
莫德及其相象。现在我认为，如果这种相似之处不仅仅局限于表面的话，派克顿的前任爱人可能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但是……”
“嘿！”
“闭嘴，莫德。总之，派克顿得了深度忧郁，他的几位朋友都开始为他的理智担心。2个月前一切都变了。被忧伤摧毁的塞谬尔
派克顿很容易被下级魔物虏获。那个现在附在他身上的恶魔就是你们的连环杀手。他要为派克顿的悲剧复仇……杀人。”
斯金纳呆呆的看了阿里克斯一段时间。“你到底和莫德在一起呆了多长时间才送他回来，克莱切克？有时候只要和他在一切几个小时就能把人逼疯了。我亲眼见过这种事。”
克莱切克摇了摇头，“不，斯金纳，这是真的。我以前见过那个恶魔。一次是在俄国，一次是共谋政府在亚利桑那州的那次惨败。对于恶魔来讲，这一只虽然成不了气候，但还是很危险，而且极端疯狂。我们必须把他送回地狱。”
斯金纳转头看向不同寻常保持沉默的探员。“那么，莫德探员，当你没叫后援，也没通知搭档和上级就去逮捕塞谬尔
派克顿的时候，你有怀疑他被……恶……恶魔附身了吗？”
莫德使劲咽了咽口水。“我有理由相信这一点，是的，先生。”
“那你还一意孤行？”
“我拿了白色喷漆和一个……”
“什么？喷……什么？”
克莱切克咯咯笑了起来，被屋中的另外两人狠狠的瞪了几眼。“我忘了告诉你，斯金纳，你的特工男孩已经骚扰这位恶魔几个星期了。我很吃惊派克顿为什么还没干脆冲进联邦调查局大楼把莫德宰了。他有这个能耐。”
斯金纳叹了口气，“莫德，我要告诉你多少次『不要跟踪我们的疑犯』？我们已经说了无数次。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必须确定他真的是恶魔！如果我只是因为盲目的信仰而接受事实，你就不会相信我的。我必须做点试验，设点陷阱，确认他是我想的那个东西。”
“试验，莫德？陷阱？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吗？”
克莱切克又笑起来，“喔喔喔，让我说吧。一开始是十字架。他给派克顿送了成百上千的宗教物品。不光是派克顿的办公室和家，连他经常光顾的寿司店也送了。说起寿司，”他看向莫德，“说说派克顿在那儿时你还干了什么吧，莫德。”克莱切克捂着身侧，笑得打滚。
“莫德？”斯金纳看起来可不高兴。
“我用特工证件让厨房为他做了道特色菜，就是这样。”
克莱切克叫起来，“特……特色菜！他让那儿的员工做了种把鱼卷和『天使』蛋糕弄在一起的菜。那家伙差点呕死。当然，这会让任何人恶心……生鱼和蛋糕。呕！”
莫德瞪过去，“那只是证明了他是个真的……”
“是的，没错。”克莱切克笑着说，“告诉他有关冰块的事。”
“是的，莫德探员，告诉我冰块的事。”
克莱切克举起一只手，拼命的不让自己笑得太厉害，“不！不，让我说……他趁派克顿不在家时运去了成千磅的冰块。莫德认为恶魔受不了寒冷，所以他……所以他……”
“有文献说恶魔受不了……”莫德咬牙嘶声说道。
“那家伙得了重感冒，”克莱切克打断说.“你见过附在人身上的恶魔打喷嚏吗。可不怎么好看。”克莱切克打着嗝说道,此刻已经笑得满脸是泪。
斯金纳瞪着莫德，“还有别的吗，探员？”
“喔！喔！”克莱切克现在开始打滚了，“别忘了还有给派克顿登记每周三……三个晚上，在家研修的耶和华课程！”克莱切克顿了顿，喘了口气，“还有……还有圣约翰男孩唱诗班，他……他捐钱让那些人去派克顿上班的地方特别演出，还有……还有……然后……然后是教皇……”
“别说了！”斯金纳怒吼道。“我……我不想再听了。你想在哪里处理他，克莱切克？”
莫德猛地抬起头，“你……你不是认真的吧，先生。你不能这样！”
斯基纳只是生气的等着探员，“哪里，克莱切克？”
“只要在我的膝盖上就行。”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莫德拼命的想要站起来。
正当斯金纳抓住莫德衣服，准备把他扔到克莱切克身上时，前门突然被一阵大风吹开了，木门甩到墙上，石灰簌簌下落，墙壁瑟瑟颤抖。
那阵可怕的风好像是从最炎热的地狱深处吹来的，屋子的温度在几秒钟之内增高了20度，闷热的空气让人无法呼吸。
如幽灵般跳动的火焰现在挡住了唯一的逃路。所有一切淋浴在激烈的橘红色的光亮中，那光照在可怕的来访者身上，又反射到屋中胆战心惊的男士们身上。
“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史高丽？”
“当然是我，莫德，你以为是谁？”
史高丽大步走进来怒视着克莱切克，“他在这里干什么？”
接着她又冷冷的看着斯金纳，“我重复一遍，你对他做了什么？”
三个男人惊诧的看着她。他们的脚好像钉在了地板上。
史高丽沉重的叹了口气，看来没人能回答今天最简单的问题。她走过去抬起莫德的下巴，让莫德大睁的震惊的双眼看着她。“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莫德？”
“呃……那个……呃……克莱切克绑架了我，然后沃特同意让他打我。”
“什么！？”她再次看向斯金纳。“你同意什么。你疯了吗？那个……杀人姊妹、害人家父，掠人搭档的混蛋不能碰莫德！”
“你知不知道莫德在跟踪……”
“我不想听，沃特，现在放开他的手。我不能让视线离开你们俩身上多过5分钟。”
斯金纳冲克莱切克伸出手，后者立即将钥匙放在斯金纳的手掌中。克莱切克是个勇敢的男人，但还是不敢惹戴娜
史高丽，即使是他也没那个胆量。莫德一重获自由就站到狂怒的搭档身后。
“快来，史高丽，我需要你帮我捉一个凶手。我现在知道他是谁了。”
阿林顿, VA
莫德猛然转身，抓过史高丽的手，突突地跑过无人的街道。他闪进一条小巷，接着猛向右转进入另一条巷子。他将上气不接下气的史高丽甩向身后，然后从肮脏的砖楼拐角向外张望。
“莫德，”史高丽嘶声说，“我『会』跟着你的。你不用那麽拽我。”
“没时间了，史高丽，我不能等你迈着小短腿儿跟上来。”莫德又探了探脖子，看向他们来时的路。
“什……什……什么……我不敢相信……你还想要那个假木腿吗，（译注：pegleg假木腿，我也不太清楚史高丽为什么提到这个。万望知道怎么回事的大人不吝赐教）莫德？因为我正要安排……”
“安静，史高丽。我们找不到他了。你看见那家伙的动作有多麽迅速了吗？”
“如果你在我的价值三千美金的西服上喷白漆，我也会跑那麽快的。”
“恶魔讨厌白颜色，史高丽。”
“莫德，你从哪儿得知这种事的。是高中的特殊课程，还是你又在购物频道买那些骗人的书。我知道你睡不好觉，莫德，但也不能从那些地方买东西呀。我曾经告诉你无数次，凌晨三点的电视节目卖的魔法石头，精灵DNA或者外星人尸体都是假的。你应该看看别的什么东西，或者至少把信用卡……”
史高丽觉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停了口。那个成为莫德发泄搞喷涂艺术的创造欲的对象就站在离她不到6英寸的地方。他看起来可不怎么高兴。
“呃……莫德……”
“史高丽，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我正试着盯住那混蛋。这次又不是那种让你恶心一整天的在地下室吃渣滓的泥怪，对吧？”
“呃－呃－呃，莫德……我想……”
“什么？”莫德转回头，却看见被恶魔俯身的律师的愤怒的双眼，于是他拔腿便跑。史高丽还没来得及“甩开那双小短腿”，莫德已经跑出半个街区去了。
谬尔派克顿站在脏兮兮的小巷子里，瞪着逃跑的两人。“那麽，我漂亮的联邦特工，你还有个美丽的搭档。对于我来说……这多麽的绝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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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yton House-
阿林顿, VA
沃特斯金纳和阿里克斯克莱切克看着被喷了一身白漆的男人走进房子。
“看起来莫德追上他了。”阿里克斯看向这位难搞的新搭档，“你觉得派克顿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斯金纳摇了摇头，“不会。如果是这样，我保证他会用长枪挂着莫德的头颅。我就想那麽干。”
“没错，你也许是对的。而且，莫德比我所知道的任何人都跑得快。”
“我觉得那是补偿之一。”斯金纳咕哝。
“什么？”
“你瞧，有人生来眼盲，但听觉却灵敏异常。我的理论是，莫德生就惹人讨厌，所以他有一双飞毛腿可以保命。相貌也帮了他的忙，让人们在杀他之前犹豫一下。
“就给了他逃跑的时间。正是这样。推理得不错，老沃。”
“别叫我老沃。”
“没问题，老沃。我们现在怎么办？”
“就在这儿等。莫德不可能放弃追踪这家伙。我们等在这里，我的男孩会自投罗网的。
克莱切克观察着这位局长助理脸上浮现的邪恶笑容。莫德下次见着他时可就惨了。
克莱切克和斯金纳不可能保持多久搭档关系。他们已经在一起8个多小时，幸运的是两人只交换了一点淤伤。他们今天必须找到莫德，否则明天一定会互相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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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局汽车－
“我们去斯金纳家吧，莫德，我又累又饿。”
“不，史高丽！你疯了吗。他们肯定在那儿等着我。”
“是的，我知道。我已经决定把你出卖给克莱切克了。”
“那真是多谢了，搭档。危急时刻刚刚来到，就能知道我好友的真面目，这也挺好。”
“莫德，我觉得在斯金纳逮住你之前，你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危急“。”史高丽笑着说。当莫德呻吟出声时，她大笑了起来。
“老天，史高丽，别提醒我。快来，我们过去看看派克顿回家了没有。我手里有一瓶来自圣奥古斯都的血，保证是真品。它能将恶魔打回地狱去。”
“莫德，你又从购物频道买东西了？”
“当然不是，史高丽。我才不是大头。我有前车之鉴了。”
“那真是感谢老天赐予我们这小小的奇迹。”
“我是从网上买的。『伪善』商品交换网站。那儿有不少好东西，史高丽。”
“『伪善』的站上有什么东西？”
“哦，你瞧，就是平常的那些东西。那是个交换或买卖宗教古物、电视上的福音传教士的签名照这类东西的地方。他们还有体验人生真谛新闻组，用以结识和招揽一些自以为是的人。你知道，那些人只觉得自己是对的，其他所有人都是错的。”
“我可不可以问，你是用什么东西去交换『奥古斯都之血』的，莫德？”
“那个，呃……”
“莫德？”她的声音中有一丝警告意味。
“记得去年我给你照的照片吗？我们那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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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顿的公寓－
下午2点
沃特斯金纳刚刚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决意宰掉克莱切克，他已经受不了了。克莱切克快让他疯掉了。他正要去掏枪，就看见有个高个子正走过塞谬尔
派克顿家的草坪。
“莫德。”斯金纳声音很小，但还是惊动了正在生闷气的克莱切克。
阿里克斯看了眼灌木丛，那儿又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史高丽跟着他。”
“是的，我也看见了。好吧，克莱切克，你去跟史高丽说，我负责莫德。”
克莱切克使劲摇头：“没门，我绝不接近戴娜史高丽。她一看见我就会弊了我。不行，你去找她。”
“我不要接近她，她正生我的气呢。我来负责莫德。”斯金纳紧咬着牙。
“不！我负责莫德。在他想到用枪杀了我之前，只会不停的劝我。该死，他搞不好已经把枪丢了。”
斯金纳瞪了这位临时『搭档』一眼，说道：“我才不独自去应付戴娜
史高丽。我来这儿是为了莫德。总之，你会所有那些双重间谍的本事。你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溜到对方身后。装备那些斗篷和匕首之类的东西。”
“在史高丽身上不顶用。”
“你说不顶用是什么意思……哦，见鬼！”
克莱切克猛然回头看向前面的房子：“发生了什么事？”
斯金纳大力推开车门跑了出去，“见鬼！派克顿刚刚把莫德拉进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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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克顿的房内－
当一双强壮的臂膀将莫德拉进门时，他拼命的寻找着外衣兜里的小血瓶。总算，他的手指碰到了那珍贵的小瓶子，他砰的拨开软木塞，然后将那瓶黑黑的粘稠的东西向肩膀后扔了过去，正好砸在恶魔的胸膛上。
一切静止了那么一瞬间。接着，恶魔凄厉的嘶吼起来，将莫德按到墙壁上。他眼中的憎意足以冻住莫德全身的血液。恶魔将莫德拉过去，又再次大力撞到墙上。这一次，莫德觉得牙齿咯咯作响，耳朵也轰隆隆的耳鸣。*史高丽！我现在就需要你再救一次！*
“看看！你给我看看！现在你又毁了我的丝绸衬衫。你到底和我的衣服结了什么仇。先是我的阿曼尼西装被涂了一堆白漆，现在又是这个！”
莫德看向那件奢华衬衫上面令人作呕的污点。圣奥古斯都之血什么魔力也没有。这只恶魔并没融化掉，也没有冒烟，更没有遭受剧痛。他只是在为那件衣服的干洗费而发牢骚。该死的！
当派克顿疯狂的擦着衣服，想要抹去那些污渍时，莫德开始顺着墙悄悄往外溜。
莫德只走了几步，恶魔便发现了，于是莫德僵在那里，开始和恶魔大眼瞪上了小眼。恶魔狂怒的时候，也开始显现真身。现在，莫德已经能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怪物的本来面目了。他不禁脸色煞白。
“你知道，我通常不喜欢那么快就杀死漂亮的男孩们，但我觉得对你来讲，我可以破例。因为我所剩的衣服不多了。”
关于『漂亮男孩』这句混帐话，为什么就没人听他的。他真的开始厌烦了。
“我『不是』漂亮男孩。”
“够了！你『是』一个喜欢妄想又危险的人类。无论是对我族类还是你们人类来讲，你都是个诅咒！”
莫德皱起眉头：“瞧，我很抱歉毁了你的衬衫。我给你买件新的怎样。我认识一个手艺很棒的裁缝，他可以给你做件合适的。他可以让你那过于厚实的胸膛看起来匀称一些，也保证会设法掩饰你后背上丑陋的凸起。我选衣服很有品味呢，不如明天我们就去那里……”
恶魔怀疑的看着莫德戴的那条花领带。这个人类确实脑筋不清醒。“够了，你这撒旦的种子！”
莫德缩了缩。关于时尚这个话题，有些家伙就是不能采纳别人的意见。
“你是不是被我的宿敌弗尔斯诺派来的。只有他才能想到找你这么一个魔鬼似的人来！当然，有一点点道德的人都不会这么残忍和执着的折磨我。你一定是魔鬼的后代。”
“不，我可不这么想。我父母确实有点不正常，但我不记得族谱里有魔鬼。如果想让我说些令你好受的话，那么不止是你，我倾向于刺激所有人。”
“那么也许那些人会感激我将你当作在地球上的最后一餐吃掉。”恶魔动作太快了，莫德还来不及反应。那双骨骼粗大的手用力撕开了他的夹克和衬衫，然后牢牢的抓住了他，同时，尖锐的牙齿慢慢靠向他的脖子。
“漂亮又柔软的皮肤。好一个漂亮男孩。”
莫德气急了。*又是这句话！*一股怒意窜流全身，给予了他非凡的力量。他猛然站起身来，使尽全身力气推开恶魔，然后利用恶魔几秒钟的眩晕，飞腿正中恶魔的脸。这真是莫德最神气的一瞬。
然后，他的『后援』来到
第3回
了。
莫德微微弯腰，抬起一只脚，打算将倒在地上那半昏的家伙结束掉。正在他准备踩下去的时候，史高丽从后门疯狂的冲了进来，用她那种『必须听从我』的口气，大吼了一声“不许动”。莫德立刻听从了指令，但恶魔没有。
莫德的注意力稍微一转移到史高丽身上，他的脚踝就被狠狠的抓住。莫德使劲甩着胳膊，竭力想要抱持平衡。就在莫德看起来有可能不摔倒，而且有可能将自己的腿抽出来的时候，斯金纳选择此刻从前门冲了进来。厚重的大门突然甩开，正好敲中了莫德的头侧。他直直的倒了下去，正好落入在地上等着他的恶魔的手中。
这还不算完，克莱切克也选择这个时候从楼梯上冲下来，他的脚尖被长条地毯绊了一下，于是脸冲下摔到了莫德和恶魔的身上。这次，倒霉的莫德所能做的仅有微微呻吟一声，此时他脑中闪过唯一清醒的念头便是『这就是我喜欢单独行动的原因』。
莫德感觉到重得要命的克莱切克终于起身，于是总算有机会大喘一口气了，但紧接着他就被拽了起来，出现在视野内的，是沃特
斯金纳局长助理愤怒的眼睛。
斯金纳使劲摇了摇他，使得他的头疼得更加剧烈，“你深更半夜的偷偷摸摸乱跑什么。我真不敢相信……”－摇啊摇，摇啊摇－“像你这样智慧超群的人……”－摇啊摇，摇啊摇“居然行事如此愚蠢又不负责任。”－摇，摇，摇－“你等着吧，我一把你带回家就要……”
“史……史高丽……救……救我……”
史高丽走了过来，伸手搭上斯金纳的胳膊，示意斯金纳冷静一下。至少，这让莫德少受了一会儿罪。即使只是一小会儿，也让莫德心存感激。
“莫德，这次我不得不同意斯金纳的话。我甚至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应该等我站好位置，然后再接近大门，但一转眼我就发现……”
“但是我是有血的那个人，史高丽。我以为我有护身符，而且也不想让你受伤。”
斯金纳更加用力的抓着莫德的上臂，将莫德推得远离自己一点儿，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什么血？在哪儿？”
史高丽再次拍了拍斯金纳的胳膊，“镇定点儿，先生。他说的只是从互联网上买来的『货真价实』的圣奥古斯都之血，百分百能把所有的恶魔送回地狱，”说到这儿，史高丽翻了翻白眼。
斯金纳再次看向这位惹人厌的探员，“莫德，怎么又来了！我们以前说过这个问题，我以为你已经答应只从知名可信的渠道购买你那些血之类的东西。我以为自从那个天使，吸血鬼……不管是什么……东西之后，你会明白……”
克莱切克加入争论：“我就知道，我已经告诉过你应该干什么。他需要被好好教训一顿。而且我觉得该我动手。”
“门都没有！你不配，你这白痴。”莫德又被斯金纳摇了摇。
“闭嘴，莫德，你没资格插嘴……”
“你……你用那烂门打我的头，史高丽的吼叫至少吓掉我十年的寿命。”
“我才没『吼叫』！”
“那听起来绝对是……”
“我『没有』吼叫！”史高丽吼道。
“你们都不该掺和进来，我一人将局势控制得很好。”莫德吼回去。
“是的，没错！”其他所有人异口同声叫道。
“我正是讨厌你们这点，”莫德大叫起来，“我不要你们这样！我是个……”
当这几个疯狂的人类转过身去，自顾自的争吵时，恶魔瞠目结舌的慢慢挪到一旁。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尊重，即使这种尊重是来自人类的恐惧。恶魔之前已经丢弃了所附的肉身，他用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抹了一下脸。这四个家伙是世界上最神经错乱的人类。弗尔斯诺说的对，他确实需要放个长假了。听说维苏威火山现在正是游览时节，那里有可爱的火焰和硫磺。所以应该放松一下。当然，有人陪着当然更好。他看了看现在正大声叫嚷的英俊的黑发男人。吓唬吓唬他，然后再找一个结实的东西塞住他的嘴，一切就都解决了。
恶魔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留点面子，于是将身体膨胀到最大，冲四个讨厌的人类嚷道：“把漂亮男孩给我，我就饶了其余几个人的命。”
四人继续无聊的争吵，没答理愤怒的恶魔。恶魔大吸一口气，洪亮的吼叫道：“把漂亮男孩给我，我就饶了其余几个人的命！”
这次，那四人转头异口同声的说：“闭嘴！”
恶魔瞠目结舌。恶魔学校里可没教怎么应付这种情况，他全然手足无措起来。他思考了几分钟，决定有必要显示一下他非凡的力量。这些没规没矩的人类应该折服于恶魔的强大力量。
主意一定，他大步走过去，双手抓住莫德的夹克，准备把莫德从那个叫做斯金纳的傲慢自大的家伙的手中拉出来。他拉啊，拉啊。令他尴尬的是，莫德仍然在那个怒气冲冲、大声咆哮的斯金纳的怀中。
恶魔不高兴的吼叫：“把漂亮男孩给我，否则我就杀了你们，摧毁你们的世界。”
史高丽收起手枪，阔步绕行来到不合作的恶魔面前。她今晚已经受够了。她猛拉恶魔那件被血玷污的衬衫的前领，让恶魔低头看向她那冰蓝色的眼睛，用她独有的能让一个勇敢男人痛哭的『你将要少一只□□』的语调，对着恶魔丑陋畸形的脸狠狠说道：“你带不走他。他是我的。从哪儿来的，你就给我回哪儿去……现在就滚……在我真的生气之前！”
恶魔吞了吞口水，颤抖了一阵，接着慢慢后退，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是的，该休个假了，也许去水星。那里大气炎热，他可以晒个健康色出来，而且那里最大的优点是，那儿没有人类。是的，水星是个可以好好休个长假的地方。他夹着尾巴溜出了大门。
莫德看着恶魔离开的背影。从某种角度来讲，他希望可以和恶魔一起走。那样也许比忍受斯金纳和史高丽计划要对他做的事还好些。
“史高丽探员，带派克顿先生去医院。”他的意思是指被恶魔抛弃的，仍昏迷不醒的律师。“克莱切克，给你两分钟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带你去警局。”
“嘿，不公平！我才是……”
“两分钟，克莱切克。1秒，2秒……”
斯金纳更加用力的抓住莫德的胳膊，“『你』和我回办公室。”
痛楚和上司英俊面庞上的邪恶笑容令莫德猛然倒吸了口凉气。
*哦，真见鬼！*
************************************
-FBI总部－
斯金纳局长助理办公室
下午4:30
斯金纳瞪着站在他办公桌前穿着体面整齐的年轻人。英俊、自信、明亮的眼眸中闪着智慧的光芒。好吧，那条领带是有点格格不入，但并不影响莫德的完美。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要和莫德一起去买领带。
斯金纳叹了口气：“你瞧，莫德，任何见到你的人都会认为我幸运的得到了完美的探员。从事调查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世事通常表里不一』。”
斯金纳站起身，慢慢绕着莫德转圈。莫德讨厌他这么做。他盯了莫德好几分钟，直到莫德开始有点不安。
“你是对的，莫德，塞谬尔
派克顿是凶手。让我承认这一点很难，但是有关『恶灵俯身』，你也是对的。今天你拯救了无数的生命，包括派克顿先生的命。但是在办这个案子时，你违反了调查局手册上的每一条规定。你说是吗，莫德探员？”
“不对，先生。”
“什么？”
“我没违反第11章，第7节－不准将活着的动物带进调查局的车中。先生。还有第9章，第17节，不准将FBI徽章用于不合法的请求或者……”
“莫德，够了！”斯金纳满意的看见莫德缩了缩，“别再说一个字。”
莫德微微抬起下颚，直视前方，缄口不语。他听见斯金纳走到他背后，嘟囔着什么。他间或的分辨出一两个词。他肯定听见斯金纳说了几遍『讨厌的超凡记忆力』和『不可救药的臭小子』。
“莫德，过来。”
莫德转过身，惊讶的发现老板正站在隐在墙后的洗手间门口。莫德的舔舔嘴唇，走向愤怒的上司。
斯金纳侧身让开路，莫德讶异的看到有个木椅子摆在那里，背对着洗手间大门。椅子占据了那里的大部分空间，甚至没有给人留下什么走进那件小屋子的余地。
“脱下外套，莫德探员。”
莫德再次舔了舔嘴唇：“先生，我……”
“现在就脱，探员！”莫德立刻照做了。斯金纳小心翼翼的将外套挂进一个小衣橱里，又从中掏出一条叠了几层的毯子挂到椅背上。莫德有些冒冷汗，被斯金纳奇怪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
感觉到斯金纳伸手解他的领带，莫德猛然抬眼。
“把这个丑陋的东西给我。”
“嘿，我喜欢这条领带！”
“恐怕不。”
斯金纳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向洗手间。“莫德，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们需要谈论一下你在办案过程中这种不计后果、有勇无谋的行为，不过要等到大家都回家之后才行。所以，脱下裤子，趴在椅子上，回想一下你做过的事情，期待我们几小时后的谈话吧。”
莫德看着那个恐怖的小房间。他已经觉得无法正常呼吸了。“先生，我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
“别担心，莫德，我决定让门开着。我喜欢从办公桌看你那漂亮的臀部。”
莫德害怕极了：“但是，先生，如果有人进来你的办公室怎么办？”
“事实上，很有这个可能。你最好期待他们别看这扇门之后有什么。如果我是你，就会努力保持沉默，尽管这不合你的个性。现在可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现在光着你的小屁股趴到椅子上来。我有工作要做。”
“但是……但是我……不行……你不能……”
“不听话，六个月之内就别想让我签一份X档案调查申请，说到做到。现在快脱。”
莫德解开皮带扣子，裤子顺着腿滑了下来，接着内裤也掉了下来。他走向那把恐怖的椅子，却被斯金纳阻止。
“等一下，莫德。”斯金纳用那条印着花哨图案的领带蒙住了莫德的眼睛。莫德想要拍开斯金纳的手，但接收到斯金纳的怒视之后只得作罢。
当他光着下身被领到椅子旁时，忍不住呻吟出声。若是有人看见他这副德行，他肯定得搬去南极洲了。他有理由肯定自己到了那儿就不用面对任何同僚了。说不定外星人会施舍给他一个铺位。那样也比现在这种状况好得多。
“还想背规章给我听吗，莫德？”
“不，先生。”
“我也这么认为。你舒服吗？”
“呃……那个，我……我想是的，先生。”
“很好。我要你用这段时间思考一下怎么遵从命令，怎么按规定办事，还有史高丽和我有多么关心你。我们会做一切能确保你安全的事情，即使这样违背那不计后果的天性。你明白吗，莫德？”
“遵……遵命，先生。”
“如果你觉得这个姿势让你难受，立刻告诉我。这儿有个拐角，到时候对我们有用。”
莫德吞了吞口水，“好……好的，先生。”*不可能，先生！*
“很好。我们六点钟开始谈论你的将来。”
莫德扭来扭去，想要让自己在椅子上的姿势舒服一些，斯金纳很谨慎的关上门，只留了一条六英寸的门缝。他还悄悄在上面挂了一个“修理中”的标示。这下莫德不会被好奇的人窥见了，只有他能看见那光裸的臀部。
“我说对了，莫德。从办公桌这边能看得一清二楚。风景不错，真的不错。”洗手间传来一声凄惨的呻吟，斯金纳微笑起来。
每次门一打开，莫德就精神紧张。金姆（译注：秘书）进来过几次，还有那个混蛋烟人来了一次，邹了些意义不明的胡话和某些威胁斯金纳的口实。莫德一个字儿也没听懂，他真不明白斯金纳是怎么忍住不杀了烟人的。
然后他听见史高丽走了进来。他不想让史高丽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他的裤子绕在膝盖上，□□的臀部正等着被惩罚。他屏住呼吸，没什么能逃过史高丽的眼睛，他只但愿史高丽不会来看斯金纳的洗手间。
“先生，你看见莫德了么。他不接电话。”
“今天下午我派他去执行特殊任务了，就我所见，他很听话……为了一改过去的缺点。”
“那么，他安全就好。我不喜欢让他离开我的视线太长时间。”
“可以理解，但是我保证，史高丽，莫德在我的监视之下，我确保现在他不会惹上任何麻烦。你不如回家去休息一下。我和莫德七点半一起回家。”
“哦，这主意不错。你确定他不需要我？”
“我会照顾莫德探员的。你只管去洗个久久的泡泡浴，然后抱本好书看。我们会带晚饭回去的。”
“多谢，沃特。那么呆会儿家里见。”
莫德松了口气，趴在椅子上动了动姿势，然后，他听见金姆又走了进来。“劳埃德探员和彼得森探员要见你，先生。”
*哦，见鬼！*莫德又开始屏住呼吸。
之后的两个小时，斯金纳的办公室就像大型中央车站。走了一个牢骚满腹的人之后马上又来一个。这让莫德更加确信自己绝不想成为局长助理。
看起来，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局长助理的办公室里有个半裸的联邦特工。这让莫德嫉妒怀疑特工同僚们的调查能力。他确信自己一走进这间屋子便会注意到什么的。
莫德动来动去，用手抵住椅子，试图减轻一些腹部的压力。他的胃痛极了。那条颠在他身下的毯子一开始感觉厚厚的，毛绒绒的，但现在他和椅子之间就像什么都没有似的。斯金纳进来过两次，问他老是这么呆着有否头晕，或者胃痛。他两次都没说实话。他绝不想从这个角落搬到办公室去。现在这种『曝露』已经是他此刻能忍受的极限了，
过了几小时之后（莫德这么相信），办公室安静了下来，斯金纳将他拉起来，撤掉了临时用来遮眼睛的领带。他一站起来，紧张的肌肉便承受不住，膝盖立刻软了下去，斯金纳不得不在他摔倒之前扶住他。
“我说过，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换换姿势。顽固的小鬼！”
“我……我不想换姿势，先生。”
斯金纳扶着莫德走进办公室，按摩他那些麻掉的肌肉，在听见骨头嘣嘣回位的声音时，斯金纳不禁缩了缩。直到莫德能自己站立之后，斯金纳才放开一直坚固的扶着他的手。
“现在好点儿了？”
“我很好，先生。”
“好吧，我们解决掉这件事情就可以回家了。史高丽等着我们吃饭呢，我饿死了。好像每次我帮你解决麻烦时都错过午饭。”
“很抱歉，『先生』。”
“莫德，就是这种态度总让你陷入麻烦。到这儿来，趴到我办公桌上。今晚不会再有椅子了。”
莫德不乐意的拼命想要将胳膊从斯金纳坚固的掌握中抽出来。
“又怎么了，莫德？”
“窗……窗户，先生。”
“莫德，我们在七楼。”
“擦窗户的。”
“外面天都黑了，莫德。”
“其他楼上的人。”
“那他们得有架望远镜。”
“黑色直升机。”
“什么？”
“外星飞碟。”
斯金纳走过去拉上窗帘。“哦，看在老天份儿上。现在给我过来。你这个妄想多疑、傲慢无礼、被宠坏了的臭小子……”斯金纳打开抽屉，拿出一条戒尺，这条尺子已经是老相识了。
莫德叹了口气，趴到斯金纳的大桌子上。这种事开始变得好似家常便饭了。斯金纳又将他的衬衫向上撩起一些，然后用手按住他的后颈。
“现在，莫德，我们来谈谈规章制度。”戒尺接触到莫德的后臀，令他缩了缩。*该死的！*他怎么就从来记不住这戒尺打人有多么疼。
“把自己变成诱饵，莫德。这违背了哪条规定。”啪！（拍打声）
“诶呦！第二章，第三节 － 没有足够后援擅自行动。噢噢噢！”
“还有呢？”啪！啪！啪！
“第3章，第17节 － 非必要情况下让联邦探员陷入危险之中。”
啪！啪！啪！啪！“就是这条，你总让我失望，莫德。还有吗？”
“啊 － 啊 － 啊，第……第1章，第1节 － 严格遵守命令。”
斯金纳用戒尺拍打着面前不停扭动的发红的臀部。“第『1』章，第『1』节，这条为什么在最开头，一定有其重要原因，莫德探员。”啪！啪！啪！
“诶呦！是……是的，先生！”
“现在，我们来谈谈甩了搭档，又被克莱切克绑架这件事。”啪！啪！
“噢－噢－噢！第2章，第8节 － 所有探员都必须和指定的搭档一起工作，先生。还有第……第7章，第9节 －
任何探员都不能故意和已知嫌犯在一起，先生。”
啪！啪！“你变聪明了，莫德。一次就告诉我两个答案。”啪！啪！啪！啪！啪！“这不管用！你知道，莫德，你很厉害。事实上，我知道这栋大楼里没有别的探员能像你一样背诵联邦调查局的规定。”啪！“也没人像你似的做事完全不顾规定。”啪！啪！啪！
“噢－噢－噢！是的，先生。”
“那么，这次你还有没有违反其他规定，莫德？ ”啪！啪！
“哦！我……不知道。我觉得没有了，先生。”
“我数了数，一共5条。至少还有10条，但是现在我累得懒得再想了，而且你违反上述5条规定，每条至少两次。所以，5次乘以2再加上10，再多教训你20下。”
斯金纳对准莫德发烫的后臀打了下去
“我数了数，一共5条。至少还有10条，但是现在我累得懒得再想了，而且你违反上述5条规定，每条至少两次。所以，5次乘以2再加上10，再多教训你20下。”
斯金纳对准莫德发烫的后臀打了下去，欣赏着痛叫和畏缩，犯了错误的莫德此刻抽抽噎噎的哭着，臀部和大腿后疼得要命。将来几天他都无法舒服的坐着了。而且回家后他还要应付史高丽。
“18……”
“啊－啊－啊，求求你了，先生。”
“19……”
“诶呦！求求你！ ”
“20。”
他让莫德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将莫德拉进怀里。“现在你能照命令行事了吗，莫德？我能想到很多有趣的方式来消遣今晚，你呢？”
“是……是的，先生。我很抱歉，先生。”
“回家后也许你会更疼。我想史高丽正准备动用她的发刷。你独自跑进恶魔的房子，她很生气。”
“你……你能和她说说么，先生。我……我的……屁股疼得不行。”
斯金纳轻柔的抚摸莫德的后背：“我会试试的，莫德。但是你知道，史高丽并不是总愿意听理由。”
“是的，比你还伪善呢。”莫德叹了口气。
“如果我是你，在对史高丽说这种话之前会考虑考虑。她可不喜欢你这么比较。”
“好吧，先生。”莫德穿好衣服，又变回了漂亮的联邦调查局海报男孩。
“莫德，在离开之前，还有件事。”
莫德猛然抬头：“你是不是……打算……我以为我们万事了，先生。”
“不，莫德，今晚我不会再惩罚你了。我是想说……有关你的外貌的事。”
“我的外貌，先生？”
“是的。记得你曾告诉我你认为自己相貌平庸吗？”
莫德看起来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你不要我了，对吧？你找到更好的人了？在办这件案子的时候，对吧？”
“莫德……”
“我就知道，我不该让你看见那些漂亮的雅皮男孩！”
“他们已经死了，莫德！”
莫德悲伤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这一天终会来到。但我必须提醒你，沃特，史高丽不一定会放我走。我有理由确信她还没准备丢弃我。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考虑……”
“莫德，拜托听我说……”
“考虑无论我长相如何，史高丽都爱我。我真的认为……”
“莫德！给我闭嘴。”
斯金纳望着那双再次充满泪水的大大的褐色眼眸，叹了一口气。他将莫德拉进怀中，抚摸着莫德浓密的黑发。
“莫德，你并不相貌平庸，你很迷人。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人。”他感到怀中的身体紧张了起来。
然后是一阵沉默。
“莫德，听着。如果我离开你，并不是因为你的长相。我找不到比你更吸引人，更性感，更有趣的人了。实际上，我能想到的，唯一令我们两地分离的原因仅有一个，就是如果你继续这样不计后果的让自己陷入危险，把我逼进精神病院，他们会不允许别人探视我。”
他推开莫德。“你很英俊。 性感又英俊。现在明白了吗，莫德？”
莫德惊讶的盯着他看了好一阵，然后笑了，这笑容足以令人呼吸一滞。这笑容鲜少出现在莫德脸上。这笑容足以在一秒钟内融化斯金纳的心。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觉得我『是』个漂亮男孩，沃特？”
斯金纳微笑起来，弯身热情的吻上莫德那美丽性感的厚唇。
“哦，是的，莫德探员，我当然这么认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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