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记:第1页第1楼
第二记:第2页第17楼
第三记:第5页第44楼
第四记:第8页第71-72楼
第五记:第10页第97-99楼
第六记:第11页第107-108楼
第七记:第15页第141-142楼
第八记:第16页第158-159楼
第九记:第18页第174-175楼
过了近大半年,终于又更新了。喜欢的继续顶吧,感谢各位的支持。并向等待的朋友道歉。
笞臀十记
第一记:三芯紫藤鞭;
记–三芯紫藤鞭:长约三尺,由三根拇指粗的紫藤并排捆绑而成,笔挺,韧性十足,长约三尺…
夏日中午,无风,坐在书房里的林父捏着三芯紫藤鞭的手正沁着汗,微微发抖。已经许配给王员外的女儿又不在家,去探听的家丁告诉他说林菲儿连续第八天去徐家了。徐家是哪家,徐家的儿子徐冠才与林菲儿乃是青梅竹马,本打算等徐冠才考中进士之后方将女儿许配过去,怎耐徐公子数次不中,而女儿已近二十,不得已,只得与城东的王员外提亲。林菲儿在家大闹了三天,从第四天起就开始赌气每天往徐家去。“实在是成何体统了!”林父喃喃自语,“我堂堂林家的女儿竟然天天跑去偷男人,今天非得惩戒不可。”
才说着,只听屋里偏门吱地打开,林父赶忙起身到书房门口,只见林菲儿正提起裙裾往门里迈。中午的阳光照在林菲儿淡黄色的衣裙上,长长的头发帮她挡了挡刺眼的阳光,等左脚也迈近来了,她幽雅地把裙脚放下并把门合上,刚要转身往里屋走,“站住!”一声威严的呵斥从左手边的书房传来,“你给我进来。”林菲儿摞了摞贴在额上的长发,她知道是父亲在喊她,这个一点也不体谅自己的父亲,她很想不去,但听声音好像很不对劲,父亲可从来没这么凶狠地和自己说过话,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书房门口走去。
跨进书房,只见父亲站在中间的八仙圆桌上,手里拿着个什物,到底是什么没看清楚,外头阳光太亮了,看屋里头的东西都暂时看不清楚。“爹。”林菲儿道。“你给我过来。”林父大声呵斥道。林菲儿忐忑地走到父亲跟前,这回终于看清楚了林父手上拿的竟是三芯紫藤鞭!她倒抽一口凉气,兀自不屈服起来,心知今天免不了一顿痛打,但仍然挺直了背,抬起头不屈地直视林父,她骨子里在恨他,恨他把自己许配给一个不爱的人。“你,你给我跪下。”林父受不了林菲儿这样的眼神。林菲儿盯着那根紫藤鞭,一动不动。“你!”‘刷’的一鞭,林父突然举鞭往林菲儿身上重重地打了下去,这一鞭正打在林菲儿大腿靠上的地方,林菲儿直疼得半蹲了下去,只觉得大腿那里像被刀划了一般的疼。‘刷’的又一鞭,这一鞭堪堪要打在林菲儿的腰上,林菲儿下意识地举右手一挡,鞭子在半途狠狠地打在林菲儿的手臂上,这一下疼来得太突然,大腿的那鞭尚可咬牙挺过,这一鞭直打在手臂上,太猝然了,‘啊’的一声尚未叫出来就被疼痛盖住,喉咙里发出的竟然是一声长长的闷哼。林菲儿摞高衣袖,吓了一跳,三条并排的紫色伤痕横亘在手臂上,隐隐有血渗出。
林父怒极,一把将林菲儿拖起来,把她一拧,从后紧紧抱住,‘叱’的一声从裙上撕下一幅,把林菲儿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前。“叫你用手去挡。”林父用手肘往林菲儿腰上一顶,林菲儿踉踉跄跄地往八仙桌上扑了过去,绑着的双手与桌子重重地一撞,头差点就撞在了桌面上。
林父一瞅女儿耸起结实,成熟的臀部,大吼一声:“你给我去偷男人”,毫不留情地抡起一鞭往林菲儿臀上重重地打了过去。林菲儿‘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得臀部要裂开来,双手下意识地去捂,却被紧紧地绑在了前面。这一鞭把林菲儿的傲气完全打下去了,一直起身就向书房门口跑去。“你还给我跑。”林父大怒,一个箭步跟上,把林菲儿紧紧地按在了书房门边的墙上,‘刷刷刷’连续三鞭狠狠地往林菲儿臀上抽去。这三下来得太快,以至于林菲儿根本没有时间一一反应,只觉得三鞭犹如一鞭,三鞭的痛感一下子直涌上来,喉咙里‘啊’的惨叫一声,与响亮的第一声不同,这一声拖得很长,并略带哭腔了,她费力地把摁在墙上的脑袋往上抬,希望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突然,‘刷刷刷刷刷’林父毫不留情,又是连续五鞭重重地打在林菲儿的臀上。林菲儿从来没尝过这种疼法,只觉得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啊’的惨叫声中伴着咸咸的眼泪一并掉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想把带子挣脱去捂自己的臀部,可惜绑得实在太紧了,实在动不了,反而带着臀部一起瑟瑟地抖动。林父今天非要把林菲儿制服不可,铁下心来,‘刷刷刷刷刷’又是使劲的五鞭,只打得他胳膊都有点酸了。林菲儿饱受鞭打的臀部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五鞭,只疼地她再也叫不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面,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哼,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还没等林菲儿完全反应过来,‘刷刷刷刷刷’又五鞭,每一鞭都深深地吻着林菲儿的臀部。林菲儿只觉得臀部烫得翻滚,像被打开了锅一样,简直要把裙子给胀破了。林菲儿这几下实在疼不过,带着哭腔的喊声在十鞭之后终于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了:“爹,女儿错了,饶了…”还没等林菲儿说完,林父的鞭子再一次落到了林菲儿的臀上,和前面的连续快打不一样,这下打得极慢,却更疼更有效果,林菲儿简直哭得叫不出声来了。这样足足打了有十几鞭,每一鞭都狠狠地噬咬着林菲儿臀,林菲儿只觉得臀部要被打成四半了:“爹,错了,女儿错了…”受疼不过的林菲儿继续求饶。怎耐林父抱着今天非打死不可的决心,又是一轮抽打,每一鞭都毫无偏差地落在了林菲儿的臀上,统共又打了十多鞭,林菲儿再也经受不住,只觉得臀部开始麻木了,一口气喘不上来,昏了过去。
林父这一轮打也把他实在打累了,手一松,林菲儿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包裹着臀部的淡黄色裙子隐隐有血渗出,臀部竟肿起来差不多两寸。
写得不好啊?没人回复啊…哎…有人能指点一下么?
有哪位CG大师能够为我插图一幅就完美了。谢谢。
呵呵…是口味比较重的…女主角挺可怜的…
由于本人写的都比较口味重些,不确定群里人的接受程度,喜欢的请一定要回贴,因为如果喜欢的人仍然不多的话,像第一记一样,我就不会打算再继续写第三记了,毕竟最近也忙,写文章还是挺耗精力的。谢谢各位。
笞臀十记
第二记:毛竹大板
记–毛竹大板:毛竹产于蜀南,又名楠竹。制成板子多用于公堂之上,两端多漆成红色。
初秋,树叶瑟瑟地落满了官衙前的青石小路。一大群看客密密集集地拥挤在官衙的门口,纷纷议论着。“听说苏雨笙被告偷窃呢。”“诶,苏雨笙是谁啊?是哪家的大姑娘这么倒霉?”“苏小姐你都不认得,清雨楼的那个白衣姑娘啊。”“啊,就是那个卖艺不卖身的漂亮妞儿?”“就是就是,听说前天傅将军的儿子花200两银子上她,结果被拒绝了,傅公子脸上挂不住,硬告苏小姐偷了他的玉佩。”“这下苏雨笙可要完了,那县令肯定觊觎她的美色。” 咚咚咚—“升堂!”三声鼓响,县衙的门缓缓打开。“升堂了升堂了,那个苏小姐我还没自己瞧过呢。”
“威—-武—-!!”两排衙差的板子搓的地板呱呱地响。“带犯人苏雨笙上堂—-!!”
“带犯人–”
顷刻,只见一名素裙女子被两名差役押上堂来。那名女子从头到脚都是素的,白布将长发简单地束在背后,白衣带白鞋,只有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铁链是漆黑的。“跪下。”苏雨笙在差役的呵斥声中双膝跪倒在堂上。“你看这气质,非凡吧,过堂了还穿得如此整齐。”“是啊,连腰杆都挺得笔直的。”
“犯人苏雨笙,傅公子状告你偷窃他的玉佩,此事属实?”
苏雨笙想理一理掉在额前的长发,却发现双手早就被铁链锁在身前。前天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老鸨的话又一次一句又一句地在她耳边回响。“苏小姐,你这一次要有什么闪失我们就完了,我们清雨楼就靠你撑着的啊。”“苏小姐,这傅公子我们可惹不起啊,你不如早点认了吧,反正这刑是得受的,认了得打不认了也得打,还有什么摞指啊那些酷刑,要你的手指被夹了今生今世都别想再弹琴了。”“苏小姐,认了也就挨几个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受那些五花八门的酷刑好啊。你要细细考虑啊,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想到这里,苏雨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本来就是个苦命的女子,父亲因违抗朝廷被发配,从小就受大家闺秀教育的她不得不被官府卖到青楼做妓,她只想靠那些学过的技艺来暂时保存自己的清白,为何上天总是要捉弄她呢。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眶流下,“民女认罪,请大人处置。”
县令从来没遇到过认罪认得如此爽快的人,一时也慌了手脚,频频向参谋使眼色。“这么快就认了?”“这苏小姐怎么手脚这么不干净啊?”“你懂个啥,人家这叫明哲保身。”“是啊是啊,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要被那些酷刑折磨一番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再出来卖艺,嘿嘿,难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让门外那些看客早早安静下来,只见苏雨笙早早的在状纸上画了押,垂头候审。那县官晃着脑袋把状纸读了一遍,“啪”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犯人苏雨笙听判,窃取傅公子玉佩一块,今本官判你六十大板,并赔偿20两银子,你可服罪?”苏雨笙强做镇静地回答“民女知罪,请大人用刑。”但声音却带着丝微的颤抖。“好,人来啊,给我重打六十大板。”
“六十大板,怎么这么多?这小姑娘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是啊,是啊,偷东西顶多判个四十。”“这县令早就被买通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幸好苏小姐早认罪,否则有她受的了。”
正讨论间,两名差役已经举着板子走近苏雨笙,熟稔地将板子插到她的肋下,往下一掰,苏雨笙只觉得身子无法控制地重重地趴倒在地上,上身被紧紧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又一名差役过来紧紧地按住她的脚踝,苏雨笙只觉得自己合大地都要被压成一体了。又两名差役上来,将板子交叉闸在她的脖子上,苏雨笙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头都转不动了,两眼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青石板。全身除了大腿和臀部尚可以稍微挪动之外,所有部位都僵硬了。此时,又过来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将板子搁在她的臀上。白布扎的头发早就散了,挂在眼前,苏雨笙干脆把眼睛闭上,静待刑罚。
“哇,那苏小姐身材顶级啊。”一名观客望着趴在地上臀部高高耸起的苏雨笙说。“是啊,听说她还会功夫,这身材当然结实了。”只听又是一声惊堂木,那县令手里抓了12跟签子,此时一把全撒在地上,“行刑!”
苏雨笙听到行刑二字心中不由得一紧,通通直跳,以前也层在清雨楼被老鸨教训过,但现在那是官府的毛竹大板啊。心里才想着,只觉得臀上一空,搁在上面的板子早已不知去向,只听一声呼啸,“啪–”重重的一声,板子第一次狠狠地亲吻了苏雨笙的臀部。虽然做足了准备,苏雨笙还是“啊–”的一声惨叫,这痛实在太高出她意料了,太疼了,只觉得左边臀部,连同大半个右边臀部都在火辣辣地发痛。“啪–”,第二板,打在苏雨笙右边臀上,并连同大半个左边臀部都狠狠地吃了这一板。第一板的痛楚尚未被消化完,第二板的痛楚马上有来了,只痛得她全身发抖,使劲地把脖子和右腿抬起来,却被紧紧地按住!
那掌板的从来没打过如此美妙的屁股,今天可着实痛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板重重地打下。“啊–”苏雨笙长长地一声惨叫,差役默然地在旁数着:“三—-四—-五—-……”苏雨笙只觉得仿佛要到世界末日了,臀上的疼痛随着数字的增加成倍增长,才挨到第五板就感觉臀部仿佛被打开了,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啪—-”狠狠的第六板,苏雨笙再一次发出长长的痛嚎,臀部不自觉地扭动企图避开将要来的第七板。可是那差役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听着苏雨笙那近似母兽般的哀号,看着她那性感扭动的臀部,毫不犹豫地举起板子打了下去。苏雨笙惨叫一声,痛得声音都是颤抖的。那毛竹大板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还有五十几板,‘老天,你让我去死吧’苏雨笙默默地念着。
“八—-九—-十—-十一—-十二—-”连续的五板毫无间断地落在苏雨笙的臀上,臀上薄薄的白布裙被打裂了!苏雨笙痛不欲生,浑身是汗,头发沾在脸上和额头上,到处都是。打到第二十板,只见板子上带着白色的飞絮纷纷飘扬,原来白布裙已经在这番痛打下碎了。苏雨笙的臀部同力地扭动着,可惜幅度实在小之又小,无论如何都不能避免下一板的袭击。苏雨笙只觉得除了臀部以外全身都是僵硬的,她要自尽!可惜全身都被紧紧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啪——”“二十一—-”这一板把苏雨笙的魂都要打飞了,嘴里发出似人非人的长长的一声嗷叫,听得外面那些看客都毛骨悚然。有的人简直都看不下去了:“对一个小姑娘太狠了这也,毕竟人家一介女流啊。”“这掌板的怎么一点都不留手啊,这娇滴滴的大姑娘不被打死才怪。”
“三十三—-三十四—-”,苏雨笙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手脚冰凉一片,惟独臀上大把大把地散发着骇人的热量,整个臀部不停地发胀,感觉要到极限点了。“啪—-”“三十七—-”一声长长的呻吟,苏雨笙早就疼的叫不出来了,这一声呻吟直钻每个人的耳鼓。随着这声呻吟,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血渍顺着贴身的小棉布裤慢慢地渗出来,把臀部周围破碎的裙子渐渐地染红了。“四十一—-”臀部麻木得几乎毫无知觉了,苏雨笙只觉得全身也渐无知觉,“我要死了”她心里默念着,随之眼前一黑,沉沉地晕过去了。
“报告—-犯人晕过去了。”“浇醒了给我继续打。”县令毫无恻隐之心。‘哗’的一盆水浇在苏雨笙的头上,她只觉得臀部又渐渐有知觉了,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着她的血肉。“大人,请您饶了民女吧。”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给我继续打!”县令的话让她的心重回冰点。“啪—-”“四十三—-”,休息了一下下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记,吃饱了打的臀部猝然受了这一下只痛得苏雨笙想翻过来,却一动也不能动。“四十四—-”苏雨笙的眼泪像决堤的水般涌出,之前一直咬牙硬抗的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头发散乱了一地。
“五十—-”‘还有十板,一定挺过去了。’苏雨笙顽强地想着,双手紧紧地抓住铁链。早已开花的臀部周围都是血渍,裹臀的小棉裤差不多都红了。周围的人有的已经目不忍睹了,这惨象恐怕治好了也会留下板花陪她一辈子了。“五十九—-六十—-”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板子,六十大板终于打完。苏雨笙又一次沉沉的晕了过去。两名差人将她拖起来谢恩,只见她趴下的青石板全是汗,染湿了一大片。围观者皆唏嘘而去。
第二记完,喜欢的请回贴。本人做个统计。
是啊,不知道看官们是否喜欢啊…其实嘛…公堂上的板子大概也就这么狠了…
谢谢你的支持呵呵…
25楼的图不错啊…
因为工作比较忙,写文章也写得青黄不接的…希望各位不要见怪…喜欢的继续支持…不喜欢的也可发表一下看法…谢谢大家…
笞臀十记—-第三记—-紫檀红丝杖
紫檀,木之精品,内嵌朱红细丝,笞中将军也……
夏日,正午,无风……
四合院…
毒辣的太阳蒸烤着屋顶上的灰瓦,晒得滋滋地响…那灰瓦竟被晒出白色来…四合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丈许长的宽木凳,凳子上正趴着一个人…女人…她全身都包裹在兰色的纱裙里,一动不动…
她的双脚被绸带紧紧地绑在凳上,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前端的凳腿上,裙子下的大腿隐约可看出被一条半尺宽的绸带缠在凳上,纤细的腰上也缠着半尺宽的绸带…她的脸侧着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兰色的长纱裙直盖到脚上的白布鞋,一个兰色的蝴蝶结扎着落在背上的长发,她就这样静静地趴着…正午的日头笼罩着整个天井,残酷地炙烤着她全身…汗水慢慢地从发梢滴在凳上,又从凳上滴到地上,一直晒到她全身透湿…汗湿的兰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清晰地展现出来,她本来就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俯伏着,等待着这无尽煎熬的结束…
姓名:沈璧如…
年龄:二十二
性格:柔弱,内向…
罪状:奸淫…臂上守宫砂无故消失…
刑罚:家法…重责四十…
刑具:紫檀红丝杖…
受刑部位:臀部…
一张薄纸就这样贴在祠堂的正门,昭示着即将要受难的臀部…当你趴在刑凳上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一位长者坐在祠堂的正中,旁边列着一队她的长辈…沈璧如,她本来就是姑苏城里最标致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沈家的宠儿,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绑在刑凳上等候责罚,可是她确确实实就这样趴着等候着沈家从来就不留情的板子,现在再也没有人怀疑门外的告示了…
一个晴天霹雳,夏天的中午天变得特别快,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的天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天井的青石板上,也打在沈璧如的臀上,大腿上,背上…哒哒地响…
不到半刻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璧如被雨水一下就浇醒了…湿漉漉的兰衣裙贴得更紧,臀部显得更为突出…水泠泠的臀部实在让人爱怜,裙摆上的雨水哗哗地往地上撒…
"行刑—-"一位老者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异常恐怖…
两条精壮大汉赤着上身,一人手里提着一条紫檀红丝杖大步迈出,分别站在长凳的两旁…那紫檀红丝杖通体发紫,长在里面的红丝贪婪地吮吸着雨水,不一会儿,那红丝就饱涨得犹如要破杖而出…
一声惊雷,轰得祠堂里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雷声却伴着一声绵长的惨呼,那惨呼声音虽小,却极为阴柔绵长,竟盖过了那雷声…"一…."
"啪"…….第二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被雨水浇湿的臀部受杖该是极为清脆,可这紫檀红丝杖却偏偏不一样,那声音直听得人要打冷战,看上去似并不重,凳子上的沈璧如却极为痛楚….
"啪"……第三板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臀上的雨水打得飞溅出来…"啪"……第四板直打得她本来涨起来的臀部微微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才第四板,沈璧如已经被打得泪流满面了……
"啪啪啪啪啪"……雨水没有间断,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沈璧如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已经被打到第九板了,每一板都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哀号…
沈璧如从小就被万般宠爱,几个姐妹犯了错挨板子的时候她总能逃脱…她的姐姐曾被打过三十大板,可刑具用的却是一般的木板,疼痛还比不上紫檀红丝杖的一半…紫檀红丝杖的那种疼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况且她犯的乃大错,在祠堂执行的刑罚谁也不敢手软…
"啪啪"…"十一…….."
"冤枉啊,公公,饶了我吧……" "啊………."……. "十二…….."
她很想说她臂上的守宫砂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奸污了她,可是她不敢说,她也没有机会说,因为第十三板已经打下来了…
沈璧如只觉得要窒息了,紫檀红丝杖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她臀上的肌肉,去吸里面的血!!!
十四,十五,十六, 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沈璧如的臀部已经快要肿胀而裂开了,臀上的热火任凭多大的雨水也浇不灭……每一板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臀…
"啪……" "十七……" 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竟然没有裂开!!这正是紫檀红丝杖的可怕之处…臀上的肌肉被打裂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但肿胀的肌肉却好得极慢,让受刑之人能回味无穷……
第十八板——沈璧如的臀烫得简直能在雨中冒出烟来,这一板她没有叫,却是硬咬着牙挺过去了,痛呼声挤在牙齿里,伴着雷声把堂上众人都吓得胆战心惊,惟独那老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啪……"第十九板,她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啪……"第二十板,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可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沈璧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很想晕过去,可是冰冷的雨水和急促的呼吸让她即使在迷糊的时候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每一板的痛楚…
轰,又一声雷响,只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发抖…惨叫声绵长而凄切…"二十八……"
打到第二十九板的时候,沈璧如的臀部终于开花了…两条紫檀红丝杖上下飞舞,兴奋地吸着她臀上的血…
"三十三,三十四……"兰色的裙子已经被鲜血和雨水浸染成紫色,红得发紫的颜色…两条两条紫檀杖的红丝也因为鲜血而变成暗红,转而变成红紫色…
沈璧如已经处于混沌的状态,眼前全是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再也叫不出来,因为这样的疼痛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去喊叫了…打到第四十板,也就是最后一板时,沈璧如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掌板地把她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还是不能动……
两条紫檀红丝杖竟被浸成了深紫色……
很累了…最后已经有点欠思考了…不好意思…呵呵…跟沈姑娘一起被打得没意识了…
能的…没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其实…
以前说过了的…不过没有人画…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精华…我会继续努力的…
笞臀十记—第四记:枯木禅杖
枯木禅杖—-由枯木所制,长一丈三尺三寸,共分九节,本为出家人修炼之用。
“当,当,当”,三声洪亮的钟鸣打破了黎明的机警,清晨的阳光慢慢地撒落在这山顶的小寺庙上…这不是一座真正的寺庙,却是座尼姑庵,住持的叫做碧云师太…此刻,她正站在庵前的庭院之中,一身玄衣僧袍,在清晨的劲风中鼓荡不已…在她身前,却是一名黑衣劲装的女子被缚在一棵极粗壮的老松树上…这株松树生得奇特,竟是整株朝向东南生长…粗壮的树干弯成了四十五度…那黑衣女子正是脸朝下地被缚在这棵树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树干,娇喘不已…
碧云师太却是气定神闲地问道:”是谁派你来盗取本寺的经书的?”原来那劲装女子在四更时分潜入寺中盗书,不料却被寺中弟子一把抓住…岂料那女子甚是骄傲,冷冷地道:”我爱偷就偷,还用得着人指使么?”云师台大怒,心道这小小女子,被擒住了还这般嘴硬,今儿定当好好教训一番…心下打定主意,脸上却不动声色,双目朝那女子打量了一番…只见她正当韶龄,脸蛋清秀…一头短发刚盖过衣领,一身紧身黑色劲装,将那少女的身材张显得凹凸有致…纤腰窄肩,胸膛结实,双腿紧紧并拢…最要紧的还是她那圆润的双臀,在紧身的裤子下显得风姿楚楚…碧云师太虽是女流,也不禁看得暗暗心动…其实这样的美妙身材,任谁看了都会想去摸一把的…
碧云师太道:”女施主品相甚佳,却如何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请问施主名号…”原来她见那少女上好身段,实不忍心逼供,只想稍加惩罚,便即放走…哪知那少女却仍傲然道:”凭你也不配问我名号,我落在你手里,要打要杀,悉才尊便…”说完竟闭目不语,任凭碧云师太百般询问,始终一言不发…碧云师太脾气本来就不好,这时更是大怒,命弟子取来她的枯木禅杖,冷冷道:”从来也没有盗贼能从我碧云庵讨得了好去,今日且看老尼的禅杖来收拾你!”
说着已挥起禅杖,扁平的一端已向那黑衣女子臀上扫去…那女子听她取杖,已知今日讨不了好去,但她很是骄傲,怎样也不肯自报家门,丢了面子,当下紧咬牙关,决心硬挺过去…只听得风声大起,她猛觉得一阵剧痛,险些晕了
第2回
过去…原来那枯木禅杖已结结实实地打在她双臀凸起的最高处…她以前也曾挨过些打,岂料那枯木禅杖带来的疼痛却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虽紧咬嘴唇,但这一下还是打得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第一杖刚过,第二杖紧接着又来,仍是重重的”啪”的一声,落在那少女臀部偏上与腰肢连接之处,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痉挛,全身剧震,又是一声沉沉的闷哼…”啪”,第三杖依然沉重地落下,打在她双臀与双腿接触的地方,只疼得她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双手双脚均被牢牢缚住,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忽听一声脆响,却是那枯木禅杖杖头断落了一截…
木杖被打断,碧云师太却神色不动,稳稳地挥起仅剩八节的枯木禅杖,又往那少女臀上打落…”啪”,这第四杖虽不如前三杖刚猛,但仍痛入骨髓,那少女拼命挣扎,可是那绳子却如生了根似地将她紧紧勒住…”啪”,第五杖又已打到,那少女生平没受过这等苦楚,虽紧咬牙关,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啪,啪,啪”…六,七,八三杖重重落下,那少女只觉臀上已肿起数寸,不堪重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碧云师太却毫不留情,很很地挥出第九杖…只打得那少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缓不过气来…却又听得一声脆响,原来那枯木杖又断了一截…
碧云师太脸色仍是不变,转身挥出第十杖,那少女再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只见碧云师太前三杖打得极缓,跟着六杖仍是缓慢却比适才稍快了一些…现在那枯木杖只剩七截,速度当然又快了少许…只听”啪,啪,啪”三声连响,那少女臀上又着了三下…她的喊声越来越大,接着又是”啪,啪”两下有节奏响声…那少女只觉这几杖比先前九杖又要轻些许,但皮肉却被打得隐隐生疼…
原来设计这枯木禅杖之人乃是笞杖高手,那枯木杖越长,对筋骨的伤害越大…但女子身子本娇弱,是故杖身每短一节,对筋骨的伤害少了,对皮肉的伤害却逐渐加大,比之只伤表皮的笞杖,这枯木禅杖确实狠辣老到…
只听得又是”啪,啪,啪”三杖打下,那少女只觉得臀部如火烧火燎般疼痛,臀部虽肿胀异常,但皮肉却完好无缺…她心知不妙,但仍咬紧银牙,丝毫不欲低头…此时已打了整整十八杖,杖头又断落一截,只剩六段了…
碧云师太见她仍是不服,心里也暗自佩服,但她今日本是要将她狠狠责罚,因而手下非但不留情,反而每一杖都咬牙打落…那少女也甚是硬朗,死命顶住…那六截禅杖只打得她的臀部凹下去又凸起来,凸起来又凹下去…即使木杖离臀,臀部仍然随着她的脉搏阵阵作痛…”啪,啪”…已打到二十七杖,少女的臀上竟仿佛隐隐有热气冒出…她本身穿紧身衣裤,这时裤子随着她肿胀的臀部高高凸起,但那裤子本来就紧,反过来又将她的臀部紧紧勒住,整个俏臀在笞杖下竟似要呼之欲出…碧云师太只瞧得心旷神怡…其实任凭哪个男人瞧见了这惹人爱怜的俏臀都会忍不住去轻轻揉揉的,可是碧云师太不是男人…呼的一声,二十八杖又落下,只打得那少女浑身一震…只听”啪,啪”两声,三十杖堪堪打完,杖头又落下一截…
那少女却仍不讨饶,碧云师太心中大急,
禅杖只剩下五截,短了一半,挥起来顺手得多…于是她越打越快…”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毫不间歇,只打得那少女如野兽般大吼了一声,只觉得一阵剧痛,实在忍耐不住,全身如火般发起热来,口干舌燥,几欲晕阙…”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五下,旁听的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更何况那挨打中的少女?那少女只觉先前四杖已忍耐不住,此时又挨五杖,只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忽觉下体一股激流如清泉般汩汩流出,却是忍不过疼痛,尿了裤子…她此时浑身燥热,早已顾不得害羞…那清泉不断涌出,碧云师太却毫不手软,”啪,啪,啪”又是三杖连挥,只见那清泉瞬间将臀间的裤子尽数浸湿,从两股之间不断流出,顺着松树干往下流去…那少女终于吃痛不过,大叫饶命…碧云师太却浑没听见,接连又是三杖挥出,杖头又断了一截…此时已足足打了四十五板…
碧云师太一开始乃是双手握杖,此时仅余四截,当下单手抄起,仍是狠命地往少女臀上击落,那少女臀部尽被尿水浸湿,与裤子紧紧相连,吹弹可破之际又重重地挨了数杖,当下再也顾不得了,大叫一声道:”我叫燕芸!!”碧云师太冷笑一声道:”早闻燕家管教无方,今日就由我来替你家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手上毫不停顿,”啪—-”又是连击数杖…那少女本想缓一口气,怎奈碧云师太毫不留手,四截禅杖武得呼呼风响,连续击落…燕芸此生何曾尝过这样的毒打…直觉整个臀部仿佛要裂成四半,八半……臀上痛极,却始终清醒得紧…只听又是一声轻响,杖身却只剩下三截,原来她浑浑噩噩地又挨了十八板…
第六十四板平平击出,燕芸只觉这一下打得皮肉火辣辣的疼…又一板,臀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此番疼痛,又与先前不同,只觉每一下都如堕地狱般…好不容易熬到第八十四板,终于昏了过去…碧云师太大喝一声:”小贱人,还剩五十一板,就想逃脱么?”只一喝就把燕芸喝醒转过来…臀上剧痛无比,似要将这紧身长裤涨破…碧云师太却已又喝一声,第八十五板打到…此时枯木禅杖只剩两截,威力虽不如前,但先前已把臀部打得如针扎一般,现在其实只须轻轻一碰,燕芸便会痛得死去活来,更何况那是木杖!!”啪”…一声大响,第一百零一板,燕芸的臀部终于被打开了花…鲜血开始慢慢渗出…她只觉臀上刺痛,原来尿水正吃咬着她的伤口…待到第一百零八板, 枯木禅杖只剩一节!!此时仍有二十七板…需知这每一截都得累加三板…最后那二十七板,碧云师太打得不快,她要慢慢地打…板板狠辣…此时她手中拿着只不过是不到两尺的木杖,打在皮肉上阵阵发痛,板板都打得燕芸皮肉开裂…她用力扭动着腰肢,但木板仍似张了眼睛似的准确落在臀上各处…任凭她惨叫连连,那木杖却似无休无止…直打到一百三十五板,只见她臀上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尿水还是血水…那黑色长裤却始终未破,更衬得她那两半俏臀楚楚可怜…
碧云将她从树上抱下,轻轻抚摩着她湿润的双臀…忽然见竟泪如雨下………
喜欢的还请继续支持…写文还是很累的…呵呵…
对不起啊,打错了,现在已经改过来了。是第四记。
终于更新了…作者不在…呵呵…由别人来更了…
谢谢…各位继续支持…
嘿嘿…好不容易过半了…后四记会继续写好的…
为了避免大家看文翻页,自顶一个。
第七记:赤荆讯杖
赤荆讯杖:讯杖本为明朝讯囚杖,而此杖因被药水所泡,通体呈赤色。
秋风。
肃杀的校场。
辕门外的风沙,看不到远方。
中军帐前,排开了一围筵席。当中的一位军官黑衣黑甲,他的眼像鹰隼一样锐利。
今天,正是他,袁正杰将军升迁为镇边大将军的好日子。
血红的天。
傍晚。
露天的篝火开始燃烧起来。
一名营妓被带到席前,身前兀自挂着锁链,双手被扣在身前。
黑色的长裙,白色的上衣,长发就披在背上。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
接着,另一名营妓也被带了上来,身上带着同样的锁链。
那是名柔弱的女子。
水红色的上衣,白色的布裙盖住了脚背,及肩的头发梳得很整齐。
她的头很低,额前的头发让人看不到她隐晦的面容。
中军。
篝火前围坐着一小队取暖的士兵。
北国的夜晚,冷得很快。
“真是可怜啊,二小姐。”一名老兵叹了口气。
“队长,那就是那位倾国倾城的朱二小姐吗?”一名年轻的士卒遥遥地往大帐前望去。
“是啊,连皇上都不舍得杀的朱二小姐。”老兵吸了口气,深深地道。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另一名新兵凑了过来。
“这你可不知道了”一名稍微年长的士兵道:“一年前二小姐陪同朱将军来巡营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把二小姐视作天人啊,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是,我当时看得眼睛都定住了。听说啊,朱将军还有一个大女儿,比二小姐还标致。”
“不见得吧,那位大小姐可从来没见过啊。再说了,二小姐弓马娴熟,曹将军都打她不过呢,有谁跟她比?”
“二小姐旁边的那位估计就是大小姐了吧。”老兵淡淡地道。
“等下只要朱小姐被那姓袁的侮辱,我就冲上去。”一名年轻的士兵紧握着拳头。
“我也上去。”顿时周围的士兵都在附和着。
“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都给我坐着!”老兵沉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出来当兵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错了!朱将军对我们恩重如山,可你怎知袁将军不会对我们好呢?”
“不行!”一名士兵道:“姓袁的将朱将军一家都害了,我们要为朱将军报仇。”
“对,为朱将军报仇!”
正混乱间……
“众位将士,朱上一阴谋叛国,已于五天前被陛下处死,陛下下旨命我暂代朱上一的位置,今晚特设宴席犒劳各位将士!”袁正杰威风凛凛地在台上说着。
“呸”,白衣黑裙的女子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啪”,袁正杰转过身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名女子的右脸上顿时肿了起来。但她的眼光却异常坚毅清澈。“袁正杰,你最好早点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她咬紧牙关,眼泪恰好在眼眶上没有掉下来。
“嘿嘿,连皇上都不舍得杀的女人,我怎么会杀。”袁正杰笑了起来。他弯下腰去把两名女子同时抱在怀里。哈哈大笑道:“陛下早就想把你们两个召去做他的小妾,可惜啊,我一招就让他所有幻想都落空了。朱老头儿永远不会享受到左抱朱颜,右抱朱愿的艳福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啊……”狂笑声忽然变成了惨叫,白衣女子还是殷红的脸上挂着残酷的微笑,嘴里全是鲜血。只见袁正杰脖子上血淋淋的一片。
“好,好。”袁正杰怒极反笑,“朱上一,我今天就破了你的两名闺女,让你在九泉下也不得安宁。”他的脸上全是凶悍的狞笑,他一手将红衣女子推开,将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拂到了地上,然后,白衣女子就这样被他脸朝下的按在了桌上。
袁正杰是个可怕的人,他现在痛极,可是他很镇静。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三年里一次又一次地求取朱颜而连续三次被朱上一拒绝之后,他终于以三年里积蓄的“罪状”将朱上一置之死地,而将他两个女儿发配到军营里当营妓。
整个营里很安静,所有的士兵仿佛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物,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他在白衣女子的耳边说道:“朱愿,你现在开始生生世世都是我袁正杰的人,哈哈哈哈。”
四名士兵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和脚。朱愿的身体虽然很纤细,但是她可是弓马出身的女子,力气很大。
袁正杰现在可以慢慢地驯服她了。
现在,他的手从朱愿的头上一直顺着下来,直到她的背,她的腰,然后,他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向上倾斜,哦,那是她的臀。袁正杰在摸到她的臀的时候,嘴角忽然冷笑了一下。女人。这是女人天生的弱点啊!她的臀正如她的人,倔强,硬朗。她的臀峰坚挺,充实而有弹性。
而朱颜则在旁边被两名士兵压着,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不知道她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妹妹被袁正杰羞辱还是她本来就是个懦弱的女子。她在京城里是有名的才女,仅五岁就能对仗出工整的诗词。她和朱愿不同,朱愿永远是运动着的。
“人来啊”半天了,袁正杰终于发话了:“朱愿身为营妓,却不守规定,吊在辕门上,重责四十讯杖。”
“是,大人。”两名亲兵上前把朱愿拖了下去,她的眼始终瞪着袁正杰,直到她的双手被绑在辕门上。
“曹将军,由你来执行。”袁正杰将手里的赤红荆条递了过去,那根荆条是他自己发明的,用药水泡成红色的荆条,他知道这根荆条的威力,而他现在只想看着朱愿这个傲气的女子如何在自己的淫威下挣扎求饶。
“将军,恕曹某无能。”这突然的变故让袁正杰从幻想中回了下神,他知道这整营的士兵都是朱上一的旧部,今天要驯服朱愿,肯定有死忠的将士出来阻挠。但他没想到的是曹盖竟是头一个出来和他唱反调的人。
“曹将军,请你下手吧。”那是一个甜美的声音,那是吊着的朱愿在说话。
“予我杀了。”袁正杰怒道,他此刻最恨的是朱愿和朱颜所可怜的人。
在曹盖倒下的时候,他发觉了朱愿脸上的冷笑。
大部分的士兵跪了下来,请求他宽恕朱二小姐。
他怒了,他居然败给了一个吊着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
他将手中的荆条抡了个大圆,狠命地往朱愿身上打去。
“啪”的巨响在大风中炸开。朱愿的黑裙居然在一瞬间被打裂了!朱愿只觉得臀上的剧烈疼痛来得太突然,眼睛里竟直接流出了眼泪。她紧咬着嘴唇才没叫出声来。
“啪”,又是一下。朱愿整个人被抽得荡了起来,这种剧痛是她所不能够忍受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臀上的痛竟会如此剧烈。
她也知道,她是被吊着的,荡起来的力将袁正杰的力消了一些,否则她会被当场抽晕过去!
“啪啪啪”连续三下。她的臀上已经布上了五道肿起的红棱,但由于裙子的遮挡,尚看不到。但裙上已经被打裂了五道口子!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三下。在第八下的时候,朱愿终于叫出声来了。从小即使被刀划伤都从来一声不哼的她,此时仅仅八下,她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直到第十下,她的嘴边流下血来,原来她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
朱颜看着妹妹下身裂开的口子和嘴角的鲜血,身体一软,扑倒在了地上,死死地曳住袁正杰的手,“袁将军饶了我妹妹吧,我,我跟你。”她哽咽着说完了她觉得可以救她妹妹的话。谁知她马上就被袁正杰一脚踹开。“哼,你的身体迟早是我的。”袁正杰说着的时候挥出了第十一鞭。
朱颜倒在地上,眼泪全落在了黄沙里,可是却不能阻止这一鞭鞭抽魂夺命的荆条。
这赤色的荆条如毒蛇一样,一遍遍地缠上朱愿的臀。朱愿只觉得这无休止的噬咬不知何时方能停止。在第二十下的时候,她清楚地感受到有滚烫的东西从她的臀上流到脚上。那是血。裙子虽然裂了但没有掉下来,而这股鲜血却昭示着她被打得有多重。朱颜看到了,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她是个无力的女子,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有朱愿的本领,能从那两个亲兵手里挣脱出去。
直打到二十七下,袁正杰不敢再往她的臀上招呼了,他知道,再打下去,朱愿可要被他打死了。于是,第二十八下,袁正杰往她的大腿上打了下去。
大腿上的疼痛是臀上所无法比拟的。朱愿曾经以为臀上的痛是最痛的,可是,这一下,她感觉魂魄都要被打散了。
然后,第三十一下抽在了她的背上,她披着长发的背上,很多长发被打断了飘在空中。
当朱愿被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晕死过去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朱颜爬过去用力地抱住了她。朱愿的臀上,背上和腿上全是伤痕!朱颜向袁正杰咆哮着,她有点发疯了。朱愿渐渐地醒了过来,她知道她不会就这样死去,因为臀上和腿上,背上的伤都不致命。她顽强地从旁边的亲兵身上抽出刀向袁正杰砍了过去。然而,她的身体忽然被两把剑穿过了,朱颜记得妹妹倒下的一刻是安静的,她知道如果朱愿身上没有伤的话,那一刀已经砍中了。
朱颜心里痛极,她死命抓到了袁正杰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袁正杰正为朱愿的举措而愕然,而这一下,正咬到了他的痛处。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不顾左手的疼痛,右手拖着朱颜就往帐里走去。
才到帐里,他就去扯朱颜的衣服,朱颜一个弱女子,此刻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袁正杰整个推倒在了地上。她踉跄着往营外抢出去,可是后脚却被袁正杰抓住了,啪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下只摔得她眼冒金星。
袁正杰也发疯了,他大声地向朱颜咆哮着,向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子咆哮着:“你妹妹不肯从我,你也不肯从我?!”他狂暴地将朱颜抓起来,往军案上甩了过去。那军案是旧时的桌子,没有桌腿,由两块对称的倾斜的木板支撑着。朱颜就这样被他甩趴在了上面,腰间抵住了桌子转折的地方,出奇的疼。
她看着袁正杰一步步向她走来,但是腰间的疼却让她难以挪动半步。然后,她就这样上身紧贴在桌上,大腿和小腹紧贴着支撑的倾斜木板,被弯腰跪着绑在了桌子上。而这个姿势,却将臀部整个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
朱颜本是北方人,虽是书卷女子,但盆骨仍然很大,整个臀部非常丰满,涨满了她的白裙。袁正杰双手抱着她的臀,发了疯似地往她的臀上乱摸。然后,他又掷出了那跟荆条。朱颜刚刚才目睹了这根残酷的荆条是怎样折磨她妹妹的,她害怕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烈女,而刚才朱愿的死对她的打击是异常之大的。
然而,此刻,荆条已经抽到了她的臀上。
袁正杰只用了五成的力气,不过,和朱愿不同的是,朱颜在桌子上没有卸力之处,所以虽然只是五成的力,但却是结结实实的,她一个弱女子从来没承受过的疼痛!
“啪啪啪啪”,荆条有节奏地落在她的臀上,袁正杰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他并不希望打得太重,他只是要好好地让她最后无力反抗。
朱颜起初在控制着自己,她希望像她妹妹一样那么勇敢,她不想叫出声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然而,臀上积累的疼痛却让她越来越禁受不住。
从第十下开始,她就开始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臀,想尽量地躲避荆条的袭击。然而,这都是徒劳的,她整个身体都被牢牢地绑在了桌子上,她的每一次扭动只会将桌子带得往左或者右偏移了一点位置,完全不能躲开一下。
她现在真切地感受到了臀上的炸开的疼痛。
她感觉到她的气息在变得急促起来。而臀上的疼痛却在不停地累加,一点一点,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
这顿打和朱愿的不同,朱愿的每一下都是揪心裂肺的疼,每一下都几乎把肌肤打破。而朱颜的臀部则是慢慢地一下下地肿起来,那是不经意的。虽然每一下的痛感都比不上朱愿,但每一下都会让疼痛慢慢地聚积。
打到第三十下的时候,她的臀部已经高高地肿起来了。这样吹弹可破的臀部却还要继续禁受着荆条的毒打。“啪啪啪啪”,荆条有节奏而稳重的抽在她的臀上。
她只觉得天上地下全是荆条的影子,荆条将她整个臀部都覆盖了,避无可避。任凭她多费劲也逃脱不出荆条的下一下。到第四十下了,朱颜只觉得疼得不行了,此时荆条的痕迹已经遍布她的臀部,臀上仿佛是要炸开的感觉,整个臀上都是发疼的发热的荆条的影子,仿佛三四十鞭同时抽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残存着。
她开始叫了起来,但每一下都是缺乏力气的,闷闷的。她的双腿开始放松,之前紧绷的臀部在鞭打下完全放松了下来,这一下让她觉得更疼了。
之后的每一鞭都仿佛是之前臀上仍在发疼的伤痕的叠加。
她全身都是汗水,红色的上衣紧紧地贴在了背上。就这样,在第八十下的时候,袁正杰终于停了下来,他始终控制着没有将她的臀打破。而朱颜的臀却肿起来很高。袁正杰很满意眼前这份杰作。在休息了片刻之后,他又拿起了荆条。
在如此红肿的臀上,只要稍微碰一下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更不用说还要再挨打了。朱颜绝望了,在第八十一下打下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带动着整个桌子朝前面蹦了一步。就这样第九十下,桌子往前挪了数尺。这简直是炼狱里的煎熬。
然而,她的煎熬马上就结束了。一队士兵杀进帐来。解救了她。
原来就在袁正杰折磨她的时候,她父亲的旧部造反了,杀了袁正杰的亲兵,涌进帐来。
一名士兵挑断了她身上的绳索。她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臀部仍然翘着,她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数日之后,朱颜带着朱愿的离开了。她们和所有的士兵一起,向北方逃跑了。她会和朱愿继续活下去的。
恩…下一篇会考虑的…
笞臀十记
第九记 —- 机器
机器,为现代DIY终极工具…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朦胧的身影在浴室深处慢慢地洗着…
下午的阳光从高窗上照进来…在浴巾上投下金色的光芒…
刘雨曦在慢慢地洗着她光洁的身子…她的肌肤在温水中如凝脂一般,她是如此美丽,优雅…
水声止住…她知道她不能洗得太久,因为洗久了对肌肤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光着脚从浴室走了出来…是的…她身体是光着的,在家里,她并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她的身材很好…这样容颜的女子就应该有这样的身材…
她优雅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阳光撒在白色的床单上…她喜欢白色…因为白色代表着纯洁,就跟她的身子一样…
她轻轻地坐在了床边,手托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一会儿之后,她将身子挪过来,然后轻轻地赤裸地趴在了床上…
阳光撒在她的身上,使她本来就完美的部位更加突出出来…
她在忏悔…她任凭她光洁的臀就这样裸露在下午的空气中…春天,使她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出一阵薄薄的水气…
然而一刻钟之后…她就开始不习惯了…毕竟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裸着暴露在空气中…
她起来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条丝织的白色睡裙,她没有穿内裤,就这样直接将裙子系在了腰间…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件长及大腿的白色睡衣,就这样直接穿在了身上…
她感觉臀上有了两重的保护,尽管每一重都异常的薄,不过她觉得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她嘴角湮出了一丝微笑…
她缓步跺到自己的书房,然后从柜子里面将那部从韩国进口的机器拿了出来…那是个可折叠的机器…很方便…那是现在最新的机器…
她慢慢地把机器装好…让它立起来…
机器中间是块有点宽的厚木板…那块木板是整个机器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重的部分,因为她可以趴着或者靠着在上面又或者傍着它或者紧紧地抱着它…
不过她更喜欢在受刑时紧紧地抱着它,因为这让她更有安全感…她毕竟是个弱女子…
木板可以在机器的轴上转动,这样就可以提供各种角度…从90度直立受刑到180度平趴着受刑都可以…
她是个细心的女子,而且她从来不虐待自己…因此她在木板上铺上了厚厚的白色棉絮…这让她觉得更温暖…
机器上有三种工具…停下来的时候就一左一右的立着…开动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向臀部左右开弓…
机器还可以调节工具的位置…可上可下…因此除了笞打臀部,还能笞打背部和大腿…不过刘雨曦从来不会用到这样的功能…
她现在就轻轻地傍在机器的木板上…然后她开动了机器…她首先让木板向下旋转了20度…这让她能够斜倚在上面…这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然后她开始调节挨打的数目和力度…
她今天只想挨个中度的就够了,因为她觉得中度的是最舒服的,可以让自己的臀保受鞭打而又不会肿得太厉害…
她轻轻地调节了在一侧的显示屏…木板一百…竹棍八十…最后是藤条五十…然后她又选择了鞭笞的力度,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重…因为中等力度对于她来说太无趣了,完全没有感觉…
等这些都调好之后…她就伸出双臂轻轻地环住了木板…稍等片刻之后,从木板后面弹出的手铐就自动地把她的手拷住了…然后木板下方同时也伸出了拷出她双脚的脚镣…
这样…她就被"绑定"在木板上了…这些手铐和脚镣在刑罚停止之前也就是说在两百五十下的鞭打之前是不会松开的…
然后…她听到了机器运转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双臂抱紧了一下那块木板…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裙子和衣裳…臀峰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她将脸贴在了柔软的棉絮上…长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就这样有点湿地搭在了肩膀上…
机器开始运动…她听到"咔"的一声…说明板子已经准备好了…即使已经使用过数次…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疼痛她还是有点怕,又有点喜欢,盼望着这疼痛早点传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她又是害怕又是盼望又是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
机器开始运转…忽…木板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臀上…呜…好疼…她嘴里轻轻的哼了出来…不过她能忍着…因为她觉得这是对人生的赎罪…
"啪"…又是一下重打…隔着薄薄的衣裙,可以看到她的臀在木板的抽打下凹陷了下去…她的臀是如此的丰满…
"啪啪啪"…机器的运转是程序性的…因而每一下都如此准确…每一下都如此沉重…每一下都有条不紊地打在她的臀上…而宽阔的木板每一下都完美地覆盖上她的臀部…
机器的手柄会自动地上下调节和转动…因而每一板都会出现在不太一样的位置…而对于过于宽大的木板来讲,有
第3回
好些就打在了她臀和腰接触的地方…这个地方还好…不是那么疼痛…而有好些板都打在了她臀部与大腿相交之处…那里却是异常的疼…
过了三十板…隔着衣裙能看出她的臀带有殷红的颜色…不过…估计在衣裙下的臀已经是红红的一大片了…
每一板过去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疼痛让她不停地哼出声来…毕竟重的程度还是很厉害的…她的脸赤红一片…不知道是因为忍受着痛苦还是羞辱…还是她在尽情地享受着这样的抽打…
春至夏的天气开始热起来…下午的阳光和温度开始弥漫在空气里面…她感受到热度…全身都热了起来…不仅仅是臀上由于抽打而散发着的热…她开始流汗…木板的继续抽打让她开始感觉不安起来…
她开始有点躁动…臀上的疼痛似乎已经快到她能够忍受的极限了…她的额头的汗开始滴下来…然而她并不能用手去擦…因为她的双手被牢牢地绑着…汗流到嘴边…随着她的轻哼渗进她的嘴里…是又咸又苦涩的味道…
她开始有点后悔数目设多了…"啊~~"…她开始叫出声来…木板打到了七十多板…她的臀在衣裙下已经明显地更加丰满地肿了起来…她感到她的臀开始麻木…热量开始无休止地散发…
终于打到了一百板…她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气…她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臀部的存在了…太疼了…
汗水使得她的臀和衣裙紧紧地贴着…渐渐洇出她完美的红红的双臀…
然而机器却没有停止…马上就转到竹棍…竹棍的抽打是响亮的…而且竹棍传来的疼让她更难忍受…
她感觉刚刚已经要麻木了的臀马上又有了知觉…"啊~~"…每一下抽打都伴着她的叫声…竹棍不停地覆盖上她的臀…
一条条绫子开始透过衣服从她的臀上闪现…
她开始咬紧牙关…趴在机器上任由竹棍重重地抽打着…三十下过后她已经停止了叫声…而转为从内里发出的"唔唔…"的声音了…毕竟她一个小女子的体力还是有限的…在这样长时间的抽打下…她感觉快支撑不住了…
她感觉她的臀在这轮抽打下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绷紧的全身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她的手,已经不能做保护自己臀部的动作…所以她只能任由可怜的臀部接受这一轮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抽打…
时间在慢慢过去…她开始感觉到无限的压力…还有二十下才完…她开始扭动着…但她的双腿,一直到膝盖以上都被牢牢地捆在了机器上…她也知道即使再如何扭动腰肢也只是个徒劳的举动…还会浪费她的力气…但她还是尽力扭动着…因为臀上已经快经受不住这样的抽打了…
"啪啪啪啪…"最后四下…让她感受到无尽的释放一样…终于又挨完了一项…然而她已经开始无力挣扎了…她知道接下来那五十下藤条将会是多么恐怖和难受…
机器在运转…她心里只想着让机器停下来…她开始有点后悔…然而激素的分泌却又使她想突破自己的极限…让自己挨完这顿打…
"呼"的一声…第一下藤条下来了…那是钻心的疼…只疼得她倒吸着凉气…
每一下打都让她有挣脱机器的绑带,跳起来的冲动…然而她不能…因为那个机器绑得实在太紧了…
她的臀已经在衣裙里呈现出绛紫色…那是被重打的结果…而一道道青紫的伤痕现在正开始弥漫她的臀部…
她已经完全无力了…只能趴着…在这顿重打面前她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她开始低声地抽泣着…但机器显然不会停下来…不完成任务机器是不会停的…
眼泪和汗水在她的脸上铺天盖地地炸开…连同臀上铺天盖地的疼痛…她只感受到生命是那么的真实和残酷…
五十下藤条完成了…她只能趴在机器上静静地啜泣…
以往挨打完她都要在机器上趴会…因为太疼了…以至于她不敢马上走路.,,而这次的打…显然…她后面几天都只能跪着看书和趴着睡觉了…不过她倒是喜欢被这样的虐待…趴在床上…任由头发散乱着…并且不时感受到臀上传来的疼痛是她很享受的一见事情…
然而…以往在五分钟后会自动解开的带子今天竟然没有解开…
她心里一凉…然后她听到机器在继续运转…完了…怎么会这样…
机器似乎要将之前的程序重新运行一遍…她全身是冷汗…臀上的疼痛似乎暂时消失了一会…
真的…她确实感受到了…机器确实是在运转…
"啪"…木板再一次抽打在了她的臀上…她感觉她要崩溃了…她疯狂地挣脱着…然而却没有一点用…木板还是一板一眼地往她臀上招呼…
她还在疯狂地挣脱着…又一个三十板之后…她彻底地消停了…因为她知道这真的是没有用的…她真的要继续再挨一次打…
丝毫无损的臀部似乎是能再挺过去…然而她的臀已经是遍体鳞伤…她咬紧牙关挺着这无情的抽打…
她的汗已经要浸湿整个机器了…
……
很久之后…她感觉她有段时间昏迷过去了…
臀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她还继续被绑着在机器上…然而机器已经停止了工作…她看了下数目…长吁了口气…看来自己姣美的臀没有被打烂掉…因为机器停留在了木板六十六的位置…
看来是停电了…停电救了她…她发觉绑带已经松开了…她艰难地从机器上爬下来…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她甚至不敢用手轻轻摸摸自己被打肿了的臀…
很晚了…她是慢慢扶着走回自己房间的…她现在终于能躺在床上了…开始休息了…
想写点有关宗教的…不过太累了…懒得去想了…先搁置着吧…也许会在后面有个修改版的…
恩…最后一记怕是个坑了…暂时没有超越前九记的好想法…恐怕得等等了…
后面的不知道该写什么了,或许最后一记是个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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