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依旧,一楼待编辑,看文的过客请下拉。我无视了更新在首楼的规矩…不过没什么人的帖子,大概也无所谓吧。
今天更新的这章为引子,与下文的连接性,呃,有些牵强……
保证不会是坑,因为什么都没想好就发帖的原因是脑子中蹦出来个结局,尽管是我的真实事情变相的添油加醋带改编……毕竟有时候努力很多也只是为了一个结局吧。过程是残酷或美好都已然被甩在身后。
期末了,更新的快慢我也说不准,在此祝所有人期末顺利哈~~
(引)
又是在书房。
洛祺微微颤抖着站在哥哥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柯霖明显心不在焉地忙了一会儿,便起身微笑着揽过弟弟,让他坐在一旁的布艺沙发上,自己去倒了杯水递给他。待两人都安顿好后柯霖有些许严肃地看着弟弟竭力掩饰着的局促不安的样子,却还是隐约漾起了嘴角,他永远都如此乖。“哥,我,我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洛祺小声说道,这样的开场白预示了接下来最狠的惩罚。“嗯。”柯霖不置可否地起身从桌上拿起木尺,重新坐好又拍拍大腿。“过来,二十”洛祺诧异地眨眨眼,“哥哥…”他拘谨地挪到哥哥面前,不料柯霖扬手就是一巴掌,尽管不怎么痛也还是把洛祺吓的一哆嗦,急忙脱掉裤子趴在哥哥腿上。“放松点。”柯霖用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臀瓣,洛祺很听话地照做,但其它地方还是不敢有一丝松懈地紧绷着。柯霖无奈地举起尺子,刷地落下来。洛祺听风声紧紧闭上眼睛,但柯霖却在最后收回了力道,只是任由惯性在白嫩的臀瓣上发出脆响。“一?”洛祺不确定地问,不知算不算。报数的声音里含有让柯霖尤为欣喜的成分:没有压抑着的痛苦,只有惊喜的疑惑。只是这样怕是没有效果,赦免的机会都不知道为自己争取。柯霖越想越来气,胳膊用力地抡到最高,狠狠地抽下去。“二——!”洛祺大喊一声,实在是痛不过了,若不把疼痛宣泄在报数中…他急促的呼吸让柯霖心里一阵颤抖,都这样委屈和痛苦了,也不肯解释一下,望着刚才全力抽下去的一道渗着紫色血点的尺印,他真舍不得再打了,却还是依旧重重地将下一记甩在与之重叠的臀峰上。左手下的生命如开始自己刚搭上那般一个激灵,忍痛叫出了三——“告诉哥哥,明明是梁的错为什么乖乖挨着,还不肯解释。”说完便感到底下的身子明显地一僵。“哥…”洛祺回过头,怯怯地叫…“好了,就那么怕哥?”柯霖将他抱起来坐到腿上,右手托着他的后背,左手轻轻捋了捋他的头发。洛祺摇摇头:“是担心哥生气…”柯霖善解人意地眨眨眼,他怎么会怀疑弟弟所说的事?
去学校的路上
洛祺昏昏欲睡时被哥哥叫醒。
“小祺,今天下午有排练,中午记得好好补觉。”柯霖把弟弟‘赶’下车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洛祺迷糊着点点头,一路跌撞着来到教室。
当数学课代表叹着气走到他身边时,当他疲惫地把手渗进书包又惊骇地抽出来时,才发现作业的确是忘记了。
课代表和前后桌同情的目光看到洛祺心里发毛,昨天刚拿了个全班最高分今天就这样,会被认为是放纵和骄傲吗?洛祺越想越尴尬,真不知这次老师会怎么处理,其它把学生明码分成优次类的老师倒是还好说,只是新来的文老师,他不了解,平日不论什么原因一律会视为未完成作业,要严厉起来那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敢造反,一位新老师都能把学生管的服服帖帖,威力可想而知。…“骆驼,保重啊!”前面的庄真心抱拳作沉痛状。
随着上课铃音乐的响起,洛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文老师脸色有些难看,却依旧平稳且平静地将试卷发下去。“没有一个人把错题全部改对,很抱歉,我不会再讲第二遍,只能占用下课时间自主进行小组讨论,不要影响其他人。”趁组长发试卷的空档,文老师翻着讲义,很明确的告诉大家。
一分钟后,鸦雀无声的班里被一个极为不协调的女高音打断,她来通知洛祺和梁颐下节课去排练。洛祺紧张地精神着呢,机械地站起来答应。“作业没做好的。”文老师送走了她,照旧回过身,从讲桌抽屉里拿出一根半个小指粗的藤条。洛祺一直傻傻的站着,直到不知情的人嚷嚷老师才朝他看了一眼。
数学作业只有三题,没做的可能性太小,所以除了洛祺外只有一人恐惧地站着。文老师云淡风轻地询问原因,还是把他吓得结结巴巴——“我…我昨晚太…累,写—写到第二题,就,就迷糊着睡…睡着了,今早也…没…没来得…及…补…”“10记,颜咏祁”颜的手不听使唤地撑好桌子,目光惊恐地四处张望。
这时没有人会幸灾乐祸,谁都被打过,都知道滋味。老师轻微一抬手,极有节奏地抽打着不过一层布下面裹着的肉球。颜左躲右闪,不觉间就已经嚎啕大哭着求饶。啪——“老师!…我…错了…对不起…”熬过最后也是最疼的一下一下,他终是有气无力地瘫在老师怀里,抽泣着道歉。文老师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温柔地扶他坐下,转身从前面绕到洛祺面前。尽管手心里湿淋淋地,洛祺还是尽量保持镇定—“我忘记带了,老师。”洛祺的同桌慌忙离开座位,站得远远的,让老师与里面的祺交谈。文老师抿抿嘴:“20记,洛祺。”
静————
洛祺和其它视线范围内的人都错愕地望着老师
老师明知道他如此懂事是不会撒谎的。
20记对洛祺来说算不上什么,哥哥打的永远都要严重许多,只是在班上这还是第一次,他是班里唯一没挨过打的学生,这次着实丢人。“洛祺?”还是如此亲昵的称呼,听着老师如此这般的询问他顿时安心许多,手紧扣住桌子,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些颤动,在苍白俊俏的脸上是如此地让人心碎。
文老师扬胳膊的高度将所有人吓了一跳,他是用了全力的。砰的一声结实的闷响,却让洛祺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并无任何反应,这倒是让全班人诧异不已。文老师担心地托起洛祺的下巴,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事’,便重新保持刚才那个屈辱的姿势。
啪丶啪丶
每一记抽下来时他全身都是一紧,控制着手不要往后挪,轻咬着嘴唇,双颊微微有些潮红。他如此这般的反应让老师揪起了心,洛祺是乖,再疼定也不会鬼哭狼嚎,但就现在这副惨淡的样子,似乎委屈极了,执拗?洛祺感觉前面的同学转过身,压住了自己的手:“千万别挡。”,是啊,最后一记打完了如果还要再重来可真是得不偿失。文老师狠狠心,用两只胳膊抡起藤条,用力地抽了最后一下。洛祺明显颤抖了一会儿,想必握着他手的同学也能体会到。“谢谢。”洛祺不情愿地挤出这两个字,诸如对不起之类的话,他很少说。
非常轻松一般地坐下,疼…也得忍着,
文老师有些尴尬,转身就走也不是,可他已经自顾自坐好,没叫没闹也没撒娇。洛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冲老师笑了笑,便打开课本望向讲台。
“天呐,估计没人会再说优等生娇气之类的话了!”庄下课后就激动地转过身。洛祺把文具整理好起身就走,看到庄疑惑的眼神无奈地解释了下:“排练不是提前了么,帮我跟老师请假~”庄一拍脑袋,伸手抓出几块薄荷糖,“你似乎挺困的,吃点这个刺激一下吧。”洛祺一边撕包装一边走,还回头告诉他下次要带风油精,
下楼梯时洛祺着实体会到了这实心藤条的威力,打完后和家里的空心藤条不是一个效果。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到排练室时差点儿就迟到了。难堪地在老师嗔怪又疼爱的眼神中走到座位前面。
洛祺是三个星期后学校派去参加选拔的主力,提琴,钢琴,芭蕾都少不了他,很有希望在独奏独舞等各种项目中冲到国家级奖项。很难得的,这些都是他喜欢,并自愿去学的,可即便自己喜欢也会累,也会有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当时柯霖没少因为这个打他,
排练因为老师过于兴奋而持续了一天。直至窗外已是霓虹交错。
洛祺是极为不爽地和梁颐并肩坐在公交车后面,气氛尴尬的很,两个仇人真是冤家路窄,梁颐的搬家使他们住在同一小区,又碰巧自己家的哥哥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
梁颐的脸色很奇怪,盯着窗外的几个人有些失神,当车到站时紧张地按住洛祺——“别下车!”洛祺皱皱眉,但因为人少,司机已经关上车门。反正家在两站中间,无所谓了呗。看洛祺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颐不置可否地笑笑。祺失神地看着他,原来颐笑起来也可以如此好看,如此阳光般灿烂的绽放,自己像是在阳光所波及的范围,惬意地欣赏。其实若不是颐经常给他惹麻烦,洛祺并不讨厌他。可颐很惊慌地收住笑容,洛祺不自主地问了句——“怎么了?”颐咬着嘴唇,瑟瑟发抖:“他们在追这班车,本以为我们多坐一站就可以的。”洛顺着他的目光朝窗外看去,有三个人很可疑地在暗处追着车奔跑,而且在对面的马路,逆着交通规则撞人也没人敢埋怨。“那是本市出了名的黑帮组织,核心人物只有五个,如果我没看错,那是他们当中的三个人。”洛祺差点笑出声,看到颐要抓狂的样子才低声提醒:“下车的人不止一个——”颐打断道:“那三个能对付三十个山贼,——”“可追了好几站明显是在等谁。”洛祺不经意的口气让梁颐一阵心颤,他想不出借口了。
到站了,梁颐被付洛祺拽着下了车。
2L的是引子~~~ 4# yltyty
6# 布丁 谢谢谢谢~同努力哈~~诅咒你瘦成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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