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以前翻的,找不到原文了,有兴趣的小伙伴找到可以贴上来继续翻(原文名:getting the message),来自MMSA。
“我会搭今晚7:40的火车回家,在车站等我。男孩,如果你迟到了,你会被狠狠地用藤条抽一顿。”
我惊讶地愣在原地。格伦,我的室友,在看完短信后,重重哼了一声。
“cao!”格伦说。
“这是给你的短信吗?”我小心地问。
格伦摇头。
“我以为这是给你的。”
“不是,有人搞错了号码吧。”
“听起来将会有一个勃然大怒的主人和一个疼痛不已的小男孩,”格伦大笑道。
“这多滑稽啊?怎么会有人为自己没有收到的短信接受鞭打?”我意见相反。
“这是别人的问题咯。”格伦说。
“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还应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你听上去有些烦躁。你不想为不恰当的理由被揍,不是吗?”
“不管是恰当还是不恰当的理由,我都不会想被藤条狠狠地抽一顿,”格伦道,“为什么关心这些事?”(原句不懂乱入:Why are yougetting your pants in a paddy about it anyway)
“我只是为那个可怜的人感到抱歉。我的意思是,一顿藤条肯定很疼,不是吗?”
“噢,当然,那肯定非常疼!”格伦恼怒地说。“这就是一顿藤条该死的目的——制造疼痛!”
“我猜也是。”我不太高兴地说。
格伦耸耸肩。
“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他说着,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轮到他来做饭了,我坐下,对着这条短信开始思考。当提及藤条的时候,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有轻微的兴奋;并且我的公鸡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尽力驱逐脑海中一个诱人的男孩弯曲身体承受鞭打的画面,不过有时又是我自己的双丘在空气中挺立等待藤条的宠爱。不过我的想象没有更丰富的画面,因为我从未收到过鞭笞,所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模糊地明白,那一定很刺激。
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格伦!”
“哈?”厨房中传来他的回应。
“当那个主人到达车站,然后没有人接,他肯定很狼狈,不是吗?他说如果男孩迟到了就要挨一顿严厉的藤条,那如果男孩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他会怎么做呢?”
“不知道”。
格伦全神贯注于烹饪。
“我的意思是,他大概会搭乘巴士或计程车自己回家,然后肯定会痛打男孩的屁股,但这并不是对方的错。”
“哦。”
我冲进厨房。
“你说,会这样吗?”
“不知道啊。”格伦心不在焉地往鸡胸肉里撒了些香草。
“他不应该为了一些没有犯的错误被鞭打。”我继续说道。
“我想也是,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的屁股有挨打的危险吗?”
“没有,但我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将要遭受的一切,就感到难过。”
“谁说他会是个孩子?‘男孩’这个词用于一切受支配的奴隶,并不表示他是个儿童。”(此处译者很偷懒:He could be a big strapping twenty-year-old who’s up for it and when he realises he’s gonna get caned, he’ll think he’s got three birthdays all at once.)
“嗯,但如果他就是呢?”
“无论如何,他可以解释说他从未收到过任何信息,粗心发错信息是这个主人的错。所以他也可能不会挨藤条。”
“这要主人相信他才行啊,万一主人不信,认为这是小奴隶试图逃避惩罚呢?”
“那他可怜的屁股就会被狠狠地抽上一顿藤条,”格伦说,“现在出去,然后让我做完这些。”他一边说,一边威胁地朝我的屁股晃晃手里的木勺。
我回到起居室,打开电视等格伦出来。很快,大概一切都很顺利,他拿着两瓶啤酒和一些坚果在我旁边坐下。
“你当然可以去车站解释发生了些什么,”格伦满嘴坚果。
“为什么是我?你也住在这儿。”
“但是我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你有。”
“好吧,假如我去等到了那班火车,然后呢?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谁?”
格伦喝了一大口啤酒,一边思考。
“你可以带上一张卡片,写上‘Spanker?’”他说,
“噢,天哪,然后吸引所有有特殊癖好的人?不,谢谢了。”
“一般来说,一班车不会有那么多有特殊癖好的人。”
“……我猜我可以等到其他人都离开的时候,看看还有谁留在那里。”
“是的,然后走上前去,问他是否在找一个年轻、丰满多肉又欠揍的屁股。”格伦说。
我狠狠撞他一下,他手中的啤酒溅到了牛仔裤。
“靠!小心点,室友!再来一次我就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皮带抽在你该死的屁股上是什么滋味。”
“抱歉。”
我们看了会儿电视(抱歉译者不知道他们看的啥),然后我说:
“那可能有危险。”
“什么?你的屁股被我狠狠抽一顿皮带?”
“不,你这个傻瓜!去等那列火车。我的意思是,那个人很可能是个易怒的疯子。”
“噢,是的。他很有可能把你抓进候车室,扒掉你的牛仔裤,取下皮带,就在乘客们等待下一列火车时一边欢呼一边抽你。”
“真是残忍!”
“菜大概七点钟好,”格伦说,“如果吃得快,还可以赶上七点四十的列车。”
“……谁说我要去车站?”我暴躁地问。
“不是你吗?科林,你要去拯救一个可怜男孩无辜的屁股于藤条之下。”
“但我也说了,这很冒险。”
“是的,可能结果就变成了你的屁股被藤条抽。”
“你很高兴那样,不是吗?如果我带着一屁股鞭痕回家,坐都坐不下,你一定会笑死对吧?”
“你很肯定嘛。”
“真是该死的虐待狂!”
我们收听了一些无聊的本地新闻,然后格伦冲进厨房,端出晚餐。他很善于烹饪,我早已饥肠辘辘。(意译+乱编*n)
“格伦?”
“啊?”
“你会和我一起去车站吗?”
“噢,所以你要去?”
“是的,我自从收到那条信息后,就感觉很有义务这样做。你知道的,这是对的事情。”
“好吧,”格伦叹了口气,“我也很好奇一个会鞭打男孩屁股的家伙是什么样的。”
我们带着轻微的焦虑感站在月台上等待着那列火车抵达。伴随着引擎停止嘶嘶声及刹车的巨大轰鸣声,列车的门打开了。人群蜂拥而出,当人们差不多都离开的时候,这里只剩下我们和一个看上去快三十岁的年轻人,一头黑色短发,面庞被晒得黝黑,带着个运动包。格伦用手肘推了推我。
“很有可能是那个人。他的藤条说不定就在运动包里,来吧。”
他抓住我的胳膊,拉着我往前走。
“格伦!”
“嗨!”格伦笑了笑,“你一定是那个留言告诉一个男孩来这里等7:40的火车的人吧?”
“是的,你是谁呢?”
“你把信息错发到我们这里了。”我说道。
“噢!我知道了,抱歉,我猜一定吓到你们了,对吗?”
“确实是挺不寻常的,”我说,“不过我们猜想你一定会因为这个男孩没有露面而升起,然后给他一顿他本不该承受的鞭打。”
“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伤害。”这家伙自负地说。
“噢,”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额,比如说给他的屁股一顿痛揍吗?”格伦问。
“大多数时间,当他真的很欠揍而我不得不严厉地惩罚他时。”
“无论如何,”我说,“你知道今晚的意外不是他的错,所以你不该鞭打他。”
“这的确不是他的错,但事实上,这并不能使他免除惩罚,”看看,这个人满脸下流的笑。
“你无论如何都要鞭打他?”我惊恐地深吸一口气。
“是的,的确如此。就像我说的,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实质上的伤害。甚至对他有些好处。”
“但你不应该!”
“兄弟,你打算阻止我?”
“我……”
“总之,我很感激你来这里告诉我关于这条信息发错的事情,但是并不意味着你有权干涉我的决定。我要走了。”
他朝我们的方向微微一点头,大步流星离开月台。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然后看向格伦。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问。
“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像他说的一样,这跟我们没关系。到此为止,我们知道的全部就是有个小伙子要好好地享受藤条的鞭打了。”
“噢,天呐!想想看,如果是你的光屁股将要被那个凶狠的年轻人残忍地狠狠抽上一顿该死的藤条!”
“但那不是我的屁股要被揍,”格伦再一次指出。“我承认,如果要被揍的人是我,我一定不会喜欢,但某些人会喜欢啊。你现在要回家吗?”
“不!你回去吧,我晚点回。我想静静。”
格伦耸耸肩走了。他刚离开视野,我就拔腿往刚才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跑去,很幸运,我刚好在一个转角看到他。我顺着转角跑过去,在一个巴士站找到他。我犹豫了一下,一辆巴士恰好抵站,他上车了。我想都没想,马上跟了上去,在他几排之外的地方找位置坐下,又跟着他下车。
幸运的是,我们下车之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也能混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我看着他进入居民区,记下他进的门房号。我几度犹豫,几分钟后,又鼓气勇气走过去按响门铃。
“这他妈……”
他愤怒地看着我。
“朋友,如果你不马上、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就告你骚扰。”
我决定试试怀柔的说服艺术。
“拜托,我并不是来找麻烦的,但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
“你知道的,我知道你说这跟我没关系,但我自从收到那条信息后就觉得自己已经搅进来了。拜托,能给我几分钟吗?就几分钟。”
他叹了口气,脸上的怒火十分明显。
“你真是该死地固执,你进来吧。”
“谢谢。”一边说,我一边进屋。
“不过言行规矩些,”这家伙警告我,“因为我会像揍里奇一样用藤条抽你的屁股。”
“什么?你不能鞭打我!”
“不行?”
“不行!我不会同意的!我的意思是,不,你不能够!”
“好了,小家伙,冷静下来,进来认识一下里奇吧。”
他打开门,引我走进一间舒服的起居室,里面坐着一个正在看电视的年轻人,他穿着T恤和短裤,脚上一双运动鞋,全身都陷在沙发里。看上去和我、格伦差不都,18岁的样子。当我们进来的时候,他马上关掉电视,规规矩矩地坐好。
“里奇,这是……”
“科林,”我跟里奇握了握手。
“我叫杰克,”那个人伸出手,同时微笑。“科林来这里,是因为关心你屁股的安全。”
“噢,”里奇看上去很惊讶,“我,呃,不知道你还了解我的屁股。”
“当然不,”我看了一眼杰克,“尽管它们看上去确实是很值得了解一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我根本停不下来。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之后,杰克走近我,脸上的微笑早已荡然无存。
“你以前见过里奇嘛?”
“没有,从来没有,我的意思只是他的身材很好……”
“你和科林认识过吗,里奇?”
“先生,没有。”
“他说了那个操蛋的关于收错了信息然后出现在车站的故事,然后来这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在我面前对你的屁股做了一些无礼傲慢的评论,并且你们从前从未见过彼此——我应该相信这些吗?”
“我们真的不认识,先生,真的!那确实是愚蠢的评论,非常粗鲁,我很抱歉,可以吗?”
“我想我们需要藤条落在你屁股上的吻痕来检验一下真伪,”杰克说,“你也是,”他转向里奇补充道。
里奇什么也没说。
“不!”
“那么,门就在那里开着——记得出门的时候不要动静太大,不然我会抓你回来然后给你一顿痛揍,相信你漂亮的屁股经过一番加工之后,你会为这顿狠狠的鞭打而哭泣的。”
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无所适从,我一言不发,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发现你并没有听我的话离开,”一抹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边,“我能理解你已经准备好要和有个好看屁股的里奇趴在一起接受我的藤条了吗?为了让我检验你的话是否可信?”
“我……”
“很好,里奇,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里奇默默地解开短裤,然后和内裤一起推到脚踝处,朝前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双手放松,双腿轻轻分开,健美的双丘骄傲地展示出来。杰克走到沙发后面,抽出一条纤细的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咻咻地发出宛如哀鸣一般的破空声。
我开始重重地喘息。
“有什么想说的吗?”杰克转向我,十分礼貌地询问。
我呆呆地摇头。杰克站到里奇旁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以确定藤条能够又重又狠地横穿男孩身后两团肉丘而不减其锐。我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当红色的鞭痕犹如小小的山脊一般一般从里奇臀肉中央隆起时,我的公鸡急不可耐地抬头。
里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杰克短暂地停了一下,然后在稍微低一点的地方强迫性地施与第二鞭,紧接着,第三鞭。我无法移开视线,久久凝视着这组由藤条在里奇的皮肤上留下的如电车轨道一样平行的条纹。
“里奇,你依然要说你在此前从未遇见过科林吗?”杰克问道。
“是的,先生。”
里奇的声音非常坚定,杰克点点头。
“起来吧。”
里奇站起身,轻轻地摸了摸火热的臀肉然后拉起他的短裤。杰克朝我点头,然后用藤条指了指沙发扶手。我恍惚地遵从了他的要求,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转过背去以求挡住我勃起的部位,褪下短裤,然后在指定的位置像里奇一样弯伏成一条弧线。当我感觉到藤条温柔地贴在我两边臀瓣上时,我几乎无法保持在指定的位置上。我很紧张,无法理解无法相信我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一阵停顿之后,藤条破空而下,尖锐的声音留在半空,火辣辣的疼痛沿着鞭痕在我的两瓣臀丘上蔓延开来。惊吓于疼痛的强度之大,我立刻抓着身后挨打的部位跳起来,怒视杰克。
“混蛋!该死的太疼了!”
“很好,”他非常满意,“这就是该有的效果,趴好。”
我瞪着他。
“你不会有机会再这样对我了,”我说。
“很好,那赶紧走。”
“但我们还有些事要谈……”
“你只有两个选项,要么走,要么趴好,”杰克严厉地说,“你选哪一个?”
我深吸一口气,愤怒地瞪他一眼,不情愿地趴回去。我的脚都还没踩稳,第二鞭就火烧火燎地深深抽进我的臀肉。我忍不住呻吟,但依然保持在原处。他狠狠抽下第三鞭,我哀嚎一声,双手立马贴过去想要减轻一些刺痛。
“依然认定你此前从未见过里奇?”
“是的,”我怨恨地回答,“先生。”
“穿上裤子吧,科林。”
我遵从了。
“科林,你第一次被藤条鞭打吗?”
“呃,当然,你怎么……”
“你做得很好。”
因为某些愿意,我总觉得这句夸奖充满讽刺意味。
“坐下。”
我小心地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因体重的压力而加剧的臀上的刺痛感立刻使我的公鸡兴奋起来,我不得不轻轻扭动让自己舒服一点。
“里奇,请端咖啡来。”杰克说完,里奇就出去了。
“你说‘请’。”
“我是个有礼貌的人。”
“是的,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只会告诉他要做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想?”
“嗯,你知道,你为了莫须有的理由鞭打他。”
“那感觉怎么样?”
因为某些原因,我没办法真的想出些答案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我命令他,比如告诉他准备好接受惩罚,我就不会说‘请’,但他并不是个奴隶。”
“噢,我以为……”
“你的以为是错的,不是吗?”
“抱歉。”
“你感觉挨藤条的滋味怎么样?喜欢吗?”
“我不喜欢,真是该死的疼!”我在位置上稍微挪动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那么做呢?”
我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我不确定,”我说得很慢,“一部分是因为里奇挨打了——而我们此前真的素不相识,你知道的——一部分因为我还蛮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的;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你,你是如此的……如此专横、傲慢而充满主人的派头。当我被要求做什么的时候,我在意识过来之前,已经照做了。听起来是不是很疯狂?”
“一点也不,反而充满逻辑性。所以,你喜欢服从,对吗?科林。”
“我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我确实愿意照你要求我的一切找错,即使我疼得要死。”
里奇端着个托盘,盛着三杯咖啡、一罐巧克力饼干,进来然后坐下。
“你的屁股现在感觉怎么样?”他询问我。
“酸疼得要命。”
“是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挨藤条时的感觉,我简直感觉他是在用一根烧火棍往我的屁股上烙,”他说,微笑着看向杰克。
“那你现在呢?感觉是更轻还是更重?”
“嗯,不应该这么说。”里奇告诉我,“下次你会知道你将得到什么,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会使这个过程变得尤为艰难;但因为你已经准备好了,应付它也会更轻松些。”
我已经惊讶得只懂得看他的双唇一张一合。
“你他妈怎么会觉得我还会让任何一个人手持藤条接近我的屁股十英里以内?”我惊恐地问。
“你不会吗?”
“不,我不会!”
里奇耸耸肩。
“总之,”杰克插嘴道,“你来此要跟我讨论里奇该受的惩罚。你好像认为我对他很不公正。”
“我猜我或许错了,他看上去很希望你这么做。”
“当他认为我需要被惩罚的时候,他就是个该死的虐待狂,”里奇说,“在过去的几年里,他经常让我屁股上的肉像恶魔剥皮似的疼;但我毫无怨言,他爱我。”
“他……他这样严苛地折磨你的屁股,怎么可能爱你呢?”
“爱才是我这么对他的原因,”杰克回答,“他喜欢被惩罚,而我也只在他表现糟糕时收拾他,他知道他是被爱的。当藤条严厉的亲吻横穿过他光luo的屁股时,他会明白我对他的感觉。”
“恩,好吧。”
“这也并不全是惩罚,”里奇说,“大部分时间我的屁股仅仅只是得到一顿令人性致盎然的皮带。他用皮带的技巧非常娴熟高超,知道怎么打我能让我性奋,让我硬,但也给我很多挑战。想看看我被打的样子吗?”
QAQ楼主谢挽尊,原来是因为这个故事太奇怪了所以没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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