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稀饭还是干饭
刚才我把老婆打了一顿。原因嘛说起来不复杂。
下了班,回到家中,屋里居然没人。过了几分钟,我老婆才回来。我问她:“为啥回来这么晚?”
我老婆说:“不是我回来晚了,而是你回来早了。”
我听了很生气,说:“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做了错事不认错还顶嘴。”
她说:“我那叫合理解释不是顶嘴。”
我心里气得不行,本想好好理麻她一顿,但无奈腹内空空,饿得发慌,便说:“快去做饭。”
老婆见她顺利了过关,很是得意。哼着小曲就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我坐在沙发上说了句:“吃稀饭啊。”
老婆却说:“吃啥子稀饭哟,吃干饭。”
我说:“吃球的干饭,干饭吃了堵得慌,稀饭!”
老婆说了:“吃了稀饭尿多,饿得快,就吃干饭。”
我说:“你这死女子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家长了?”
老婆嘻皮笑脸地说:“等吃了干饭你再当家长不迟。”
我听了,气得站了起来:“我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快步走进厨房,将她拖进客厅。还没有动手,她就熬熬大叫起来:“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好,老子就照你说的,打死你。”说着,我便动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来,疼是疼,应该不至于引起她的嚎叫。可她哭叫得十分夸张,倒真象要了她命似的,那双脚又蹦又跳似跳舞一般,只是动作并不优美。
我一边打一边问:“干饭还是稀饭。”
我老婆生性倔强,别指望她挨了几巴掌就能投降。再说了,这么些年来,她经过我若干武力调教,早就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从她嘴里嘣出一连串:“干饭干饭,打死也吃干饭。”
我说:“是么?老子今天就打得你非吃稀饭不可。”
于是双腿夹着她乱蹦的腿,左手控制着她的背,右手自由地在她屁股上猛击一阵,她屁股疼不疼我不晓得,我却发现我的手红了。为了保护我随时打计算机的手,便顺手拣起地上的拖鞋就往她屁股上啪啪啪一顿猛抽。她蹦一蹦地不蹦了,嚎一嚎地不嚎了,估计是屁股麻了不晓得疼,嗓子喊干了没劲了,于是就抽泣不已。见她老实了许多,我又问:“干饭还是稀饭?”
这回她不啃声了。不啃声说明态度还是不老实,心还没有被打顺,至少还在消极抵抗,于是我照打不误。
夏天快到了,打屁股很方便。我老婆向来要风度不要温度,在可穿裤子和可穿裙子的天气里,提前穿上了裙子,这令我不用费劲脱裤子。只需将那裙子往上一撩,小裤一扯,光屁股就露出来了。拖鞋鞋底打在她光屁股上,声音清脆又能显现色彩。那屁股上的颜色由浅加深,很有动感。手指印和拖鞋鞋底的印子横七竖八烙在了她白净的屁股上,构成了一副立体图案,很能养眼。我只顾欣赏了,也就忘了打了好多下,再加上惯性使然,也就没有了停止的趋势。
老婆疼得呲牙裂嘴,又开始叫唤起来:“哎哟哎哟呢,你不晓得疼啊,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莫紧到打嘛。”
我说:“你死女子不是勇敢得很吗?老子还没有甩到200下怎么就骚叫骚叫的了?”
“200下?你想打200下?你不如打死我算了。”
“打死了也好,有机会换新的。”说着又猛抽几下。
“哎哟——你太黑心肠了,你打的是肉啊,又不是木板,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把你死女子打疼点不晓得老子厉害。说,干饭还是稀饭?”
“不吃稀饭你要死啊。”
这漂亮的臭婆娘就是有这付挨打的臭嘴,看来过去的几年我对她辛苦的教育硬是失败。估计是打得太软了以致于她并不惧怕我的权威,时不时敢于反抗我的管制。今天就趁此打得她心服口服屁儿也服。想到这,我一下子从腰间抽出皮带就往她屁股上抽。抽过一阵,喊她跪在椅子上,她居然不肯。我气得不行,拿来搓板就叫她跪在上面。她还想挣扎,结果一皮带抽得她半天动不了,尔后才大嚎一声:“我错了——”
“晚了。老子好不容易才抽了一鞭你就给老子认错。再怎么也得抽10鞭才行。跪好,还有九下。”
接着九下,重一下轻一下,总之让她浑身筛糠糠低头认错为止……
“干饭还是稀饭?”
“稀饭。”
“大声点!!!”
“稀饭。”
“滚起来去煮!”
这篇其实好看。
现在看回来还是觉得有意思。
不错。
理由不是要点,目标是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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