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静的命运(三)_xjm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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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不一会儿静的头发剪好了,看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样子,静禁不住又伤心地哭了。

  “哭什么,又不难看。这是我的手艺,好好看看。”清儿摆弄着静的短发。

  静的头发剪得很成功,看着精神了不少,而且发型看得出是当今的短发时尚。只是静感觉连保留自己头发的权利都没有,不禁又哭了起来。

  “讨打了。”清儿把静拉起来坐在沙发上,然后极快地收拾好地上的残局。静只顾着哭,根本顾不到清儿在做什么。

  突然静被清儿拎起来,脸向下横放在清儿坐着沙发扶手上。静挣扎着大喊:“放我不来,你凭什么这样待我!我要回去。”

  清儿二话不说,巴掌密密实实地拍在静的屁股上,疼痛迅速蔓延,静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双手,清儿的一只手空出来,轻松地把静的双手固定于背后,然后再一次拍打着静的屁股。

  “啪啪啪…..  ”清儿看起来很瘦,没想到力道却很强,巴掌均匀地打击在臀峰以下的位置,臀峰以上部分一点也没有打着。

  静哭得已经泣不成声的时候,清儿巴掌停了,放了静下来。静从来没有被浩以外的人打过,这次竟然让清儿打了屁股,委曲得一塌糊涂,仿佛一切都在梦境,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去屋里跪着哭!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就按我说的做。”清儿看都不看静一眼,拿起身边的书又看了起来。

  静一动不动地站着,哭声依旧。清儿拎着静的胳膊把她送进了卧室,然后指着窗前的地板说:“跪着,直到我让你起来。”

  静还是一动不动。静的膝弯被清儿狠踢了一脚,人不由得一下子跪了下来,接着屁股上又被清儿巴掌扇了下来。

  “看来浩没有教会你怎么听话,那么让我教你吧。”清儿冷静的声音响起。

  静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只感觉屁股早就没了知觉,清儿的手停下来,托起静的脸,静不得已只好迎上清儿的目光,清儿的目光冷冷地看着静,静不禁打了个哆嗦,她真的从心里感觉到清儿的可怕。

  清儿的手放下来,走出房门,把静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不住地哭泣。
静一点点平静下来。既然已经这样了,伤心和难过都是没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浩。静悄悄地拿起屋里的电话拔打了浩的手机,可是浩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打到家里接电话的是婆婆,可是静却说不出来话,这事不能告诉婆婆,只好慢慢把电话放了下来。

  静感觉好无助,她一个堂堂的方氏小姐,正式的家族继承人竟然被逼剪了头发,打了屁股还罚跪。现在的状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真希望浩能从天而降来解救她这个可怜的辛德瑞拉。

  膝盖真疼,钻心地疼,屁股早就没了知觉,肚子也饿了。这两年让浩要求着饭准时吃,搞得她的肚子比时钟还准,到点就叫。

  静跪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对面的面包房,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静开始想办法,没人救命,那只好自救了。外面半天没动静了,静悄悄地站起来,趴在门上向外张望,外面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清儿也不在书房。静一点点向外挪,当她确认外面的确没人的时候,索性大胆地走出屋门,果然如她所料,书房空空的。

  静拿起自己放在书房沙发上的包包,直接冲向屋门,门没锁!上天怜我啊!静心里大喊一声一口气冲到一楼,楼门也没锁!静冲上街道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自己的住处。这鬼地方,下次说死也不来了,静恨恨地回头瞪了一眼楼上。

  清儿从楼上另一个房间的窗户上观察到静落跑的整个过程,忍不住哈哈大笑:“浩,你的静是个活宝!”

  浩与清儿的视频系统开着,浩的声音传了过来:

  “放她一马吧,你今天折磨得她够惨了!她可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比你!”

  “我就是要她脱离娇生惯养的环境,你看她不是做得很好?”

  “折磨?这也叫折磨?浩,你太小瞧我了吧!”

  “适可而止啊,清儿,小东西性子烈着呢,你给她压力越大,她反弹越大。”

  “这是我最喜欢的性格,浩,你眼光不错。”
整整一周的时间,静都联系不上浩,她家恶神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关于她的状况,静不敢向公婆透露一个字,因为她知道只要说到清儿,那是公婆的大忌,会给浩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不觉静已经独立生活了几周,自己张罗打点所有的一切,也就有机会考虑所有的一切。一些利害得失仿佛也自然而然地在她心里平衡起来。她家恶神说过无论清儿对她做什么,清儿都是恶神最信任的人。这话如余音绕梁不停地在静心里重复着。从浩的关机,静已经找出了答案。

  又到周末,静开始琢磨清儿下一步的行动,依他的性格,决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会怎样对自己,自己又应该采取什么对策,是继续抵抗,还是顺从?

  果然她接到了清儿的电话:“带好你的书,我要查你的功课,有人会去接你。”,然后不容辩驳地挂了电话。

  静突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清儿查她功课,好啊,你虽然也算本校的师兄,不过你这么些年的打打杀杀,估计这些知识早被你扔到九宵云外了吧。为难你,太容易了!哼,静不禁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静把功课认真地做了准备,然后等着清儿的招唤。

  周末,静依然被大叔接到了清儿的住处。静表现出了笃定和自信,让清儿不禁欣赏地多看了几眼,这的确难得。

  清儿依旧是窝在沙发里,咖啡不离手,静儿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清儿翻看了一下静的课本,然后放下来对静说:“如果你是个外科大夫,出急诊,一个濒死的人,五个重伤的人同时需要救治。你如果救治了那一个人,五个重伤的人就会死。救治了五个重伤的人,濒死的人就会失去生命,你怎么做?”

  “不用急着回答我,好好考虑,这不是简单几句可以回答的,我要你论点,论据,我要你口头的表述,没有任何书面的辅助,做得了吗?”

  “嗯,我试试。”静回答。

  “这书房让给你,要查资料可以用电脑,我要听你的理解而不是电脑的主张。下午我回来听你的报告,想吃什么自己张罗,没有的东西对面小店可以买。”

  清儿走了。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并不简单,静明白她上套了。清儿提出这样的问题看来早有准备。以她学过的知识解答这个问题并不容易,静只好上网查阅相关资料,发现这个问题涉及到内容太全面,从社会,法律,人文,哲学,政治角度都可以给出不同的答案,而每个答案都有商榷的地方。这是个开放式的问题,静陷入了迷茫之中。

  下午,清儿回来了,静只好硬着头皮交差,清儿听了静的陈述,并不是很满意。清儿对静的论述的结构,整体的严谨性都提出了质疑,几句话就点中问题的要害,带着静进入更深层的思考。清儿分析问题的从容,理智,深入以及表达都让静折服。

  这是一个思辨的过程,静的面前仿佛开了一扇窗,也提醒她前面的路很长很长。静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浩会放心地把她交给了清儿,清儿的确是个好老师。
清儿说得口干舌燥的,用小勺敲敲杯子,静赶快去厨房煮好咖啡,给清儿倒上。

  清儿赞赏地看了眼静:“咖啡煮得不错。”

  “对了,给你备了礼物。在书架上拿来看看吧。”清儿指指书架上的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静起身拿来,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个皮革做的东西,四指宽,一尺多长,端头是流线型的,好像是方便执握的样子。天啊!这是个皮拍子!

  “以备不时之需。”清儿笑着解释。

  清儿站了起来,依旧是双手撑在静的沙发扶手上,笑盈盈地看着静。

  “我今天正式收你这个徒弟,这是见面礼。”

  刚才还在学术世界遨游的静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脑子里理不出个思绪,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默许了!”清儿乐呵呵地看着静傻呼呼的样子。

  “不要!”静突然反映过来,这是清儿又一个局,她如果答应了就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晚了!”清儿莞乐一笑,“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清儿再一次成功地把静搞晕。

  静在清儿面前如同菜鸟遇上了大神,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对了,上次的账还没清呢,我说过没我允许你不能出这个屋的吧?”

  清儿轻松地坐回自己的沙发,瞅着静小呆瓜的样子,忍俊不禁。

  “来,乖乖领罚吧?”清儿拍拍自己坐的沙发,向静示意。

  静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清儿不耐烦了,索性一把拉过静,打横放在自己坐的沙发上,*起盒子里的皮拍子,“啪啪”地拍在静的屁股上。

  静被疼痛惊醒,反映过来已经晚了,整个人都被清儿牢牢掌握在手里,根本无法挣扎。

  “啪啪…. ”连续几下,皮拍子的力度远大于肉巴掌,静却哭不出来,只有咬牙挨着。

  清儿只选择静臀峰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就这么一小块地方,最不易受伤却是最为敏感。

  二十下过后,清儿把静放下沙发,静第一反映是逃跑,还没等抬腿就被清儿抓了个正着,拎着胳膊小鸡子一样的薅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前放了一个小型的茶几样的东西,但是却只有茶几一半高。

  “这也是你的专属用具。在上面跪一个小时,等我来叫你吃饭。”清儿把静放在那个专用台子上,膝盖轻轻一顶静的腿弯,静不由自主地跪在小台子上。

  “不乖可要加罚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清儿在静的耳边补了一句话,然后就把静独自留在了卧室。
打屁股是浩常用的教育方式,静虽然每次哭得如江河决堤,但大部分是被浩的气势吓的,而浩也从没有真的伤害过静。

  清儿和浩不同。如果说浩是大江,磅礴大气,那么清儿是一潭湖水,深不见底。如一枚钱币的正反两面一样,虽然有太多不同却能有机地融合为一体。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支撑着方氏的新生力量,掌握着方氏的半壁江山。

  静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跪在台子的双膝上。膝盖又酸又痛,静想分散一下双膝的压力,悄悄跪坐下来,屁股刚接触自己的脚跟,不禁痛得弹了起来,台子因静的晃动发出吱吱的声音。只听得屋外叮叮两声,分明是清儿在用咖啡勺敲击杯子的声音。静吓得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静看着屋外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以及附近餐馆的热闹景象,估计饭点到了,肚子也按时按点的叫唤起来。

  “啪!”静的屁股上着了一下,痛得快跳起来,回头发现清儿不知何时立在自己身后,手里是那可恨的皮拍子。

  “饿了?”清儿懒洋洋地问着静。

  静没有说话,揉揉屁股,继续看着窗外。

  “嗯,就冲着你这个倔劲儿,起来吧,去吃饭了。”清儿出手把静从台子上拉下来。

  骤一起身,静双脚有些支撑不住,险些摔倒,被清儿一把扶住。静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浴间,拉下裤子,看着屁股上高高突起的红紫的两块皮肤,再看看膝盖,也是紫青色的两片。鼻子一酸泪滴下来。刚用水洗洗脸,就听到洗浴间的门被敲了两下,清儿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进来。

  “就那么点伤,哪里那么娇气!”

  静气得打开门,狠狠地瞪了清儿一眼。清儿斜依在屋门口,一幅自得的模样。

  “出去吃饭了!”清儿冲静喊了一声就自顾自地走出屋门。静只好慢慢地跟着清儿下了楼。

  大叔的车停在外面,客气地为静打开了车门,清儿坐在副驾上,冲着大叔说:“还是那家餐厅吧。”大叔依言开动了汽车。

  时间不久,车停在一个繁华的街区一家华丽的餐馆门前。一个经理模样的人看到车马上迎上来为清儿打开了车门。

  “梁总您来了!”经理对清儿一副熟络的样子。

  “哦,朱经理,这是我妹妹,来这边上学。”清儿指了指静向朱经理介绍。

  “小姐好!快请进!”由朱经理带路,静跟着清儿上了二层一间豪华包间。

  朱经理为静拉开了椅子,静刚入坐,屁股的伤让她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朱经理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推椅子的力度太大伤了静,急忙向静道歉。

  清儿向朱经理笑了:“没事,不怪你,刚才不听话,让我打了屁股。”

  静的脸刷的一下通红,用杀死人的眼光看着清儿。

  清儿指了下静的脸依旧乐着对朱经理说:“看,恼羞成怒了!”,然后不再理静开始点菜。菜点完后,朱经理客气地退出包间。

  不一会儿饭菜上齐了,清儿让服务员退出,对静说一句:“如果疼,就站着吃吧。”,然后就不再管静,自己先开吃了。

  静本来想赌气不吃的,清儿不抬眼慢吞吞地说:“敢不吃饭,收拾你的人可不是我。”

  静无奈只好吃饭,她的肚子也的确饿了。坐着痛,本来想一条腿跪在椅子上的,后来想腿也痛的,只好站着别别扭扭吃完了这顿饭。

  清儿吃完饭,看着面前的茶杯,冲着静示意,静不情不愿地为清儿斟上了茶。清儿喝了一口,斜眼看了一眼静:“才打几下就这么个委曲样子,看来浩把你惯得够呛。”

  静彻底无语!

  “今天你不用回去了,晚上在我这里住。”

  “不行,我要回去准备周一上学用的东西。”静回绝着。

  “没个不行。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说什么不行,不要之类的话。想说也可以,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清儿说得很是轻巧,一点也不像是威胁,却让静心生寒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静只好把整个周末全部做贡献给了清儿。

  静自己住那个单元,清儿住哪里,静不关心,也没心思关心。

  静这次受的伤比任何一次都重,一夜是趴着睡的,而且换了地方睡得不踏实,浑身疼痛,第二天竟然起不来床。

  快中午了,静的手机响,静勉强爬起来接,是清儿那个恶魔打来的。

  “还不起床?没事吧,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清儿声音依旧是懒懒的。

  静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舌头一定也受伤了,这样吧,我给你约个大夫,不过是口腔科的,要不要?哈哈哈!”清儿放声大笑。

  “你舌头才受伤了呢!”

  “没受伤?好,给你20分钟下楼。别说你不去,说话前要想好哦。”清儿轻松的声音飘荡着。

  “我身上痛!”

  “痛?你不起来会更痛,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清儿的电话挂机了。

  清儿说到做到,这个风格静还是领教过的,无奈静只好咬牙爬起来,慢慢地梳洗,收拾停当。

  下楼,清儿在车里等候已久,看到静艰难的样子不禁扑哧乐了。“整个人颓了,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静瞪了清儿一眼,在大叔的照顾下上了车。车直接开往郊外。

  看着车外的路标,清儿去的是一个射击场。搞什么东东,静心里恨恨地想。

  到了地点,门口有两个年轻男子等候着。静,费力地下了车,慢慢地蹭在清儿身后,两个男子目不斜视,仿佛没有发现静的存在。

  清儿是一身运动装打扮,静穿的是一身休闲长裙配休闲鞋,按场合说,这身勉强还算说得过去。实际上静是穿不了裤装了,屁股高高肿着,根本穿不进去。清儿好像早就明白静这身打扮的原因,看着静直乐。

  他真能乐得出来,这个凶手!静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咬死清儿。清儿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然后就回头把两个男子叫到一边交待了几句。

  “以前摸过枪吗?”清儿一边走向静,一边问着。

  “没有!”静赌气地说。

  “想学吗?”清儿又给静刨了个坑。

  静还不至于笨到屡屡上当的一步,狠狠瞪一眼清儿,算是回答。
静听到射击场内枪声此起彼伏,不禁有些好奇。

  “静,这两个以后是你的教练,他们以前都曾是专业选手,一会儿你会看到他们的身手。”清儿淡淡地向静介绍着刚才的两个男子。

  “小李,小陈,你们两个以后负责静的练习。每周她来一次,一次一天。花巧的东西不用教,最常用的手枪和>******。重要的是枪法,这就看你们的水平了。”

  “静好好和李教练和陈教练学习,两个月后,我要看到你的成绩。”

  “小李,小陈,下面看你们的了。”

  两位教练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进了射击场。

  静跟着清儿后面慢慢地进了射击场。清儿的手机响了。清儿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手机。

  “静,你给我听好了,他们两个都非常出色,各有各的特点,一个擅长手枪,一个擅长>******。认真学,学好了没奖,学不好了有罚。”

  静带好护耳,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位教练上场了,一阵枪声后,报靶全部是10环,干脆利落,令人佩服。

  “怎么样,教你还行吧?”

  “当然。”静发自内心的赞叹。

  “今天你这个样子就不用摸枪了,省得给枪丢脸。下周直接过来学习。别忘记两个月后的约定,如果没有长进,你就死定了。”清儿直直地盯着静,眼光里面透出来的凶狠和威胁。这种眼光是静从没有看到过的,有点像是伤人的动物扑击前的刹那。

  静突然明白,清儿并不是带她来打枪娱乐的,这是她必学的功课。

  “回去了。”清儿向远处的两位教练招手道别,然后带着静走出了射击场,上车回到住处。

  “桌子上有给你准备的几本书,带回去读。周末过来我要考你。自己回去想想这两天我教了你什么。”

  “你的一部分衣物浩派人送来了,放在卧室里了,不用带走,在这里穿。”

  “回去吧。” 清儿晃晃带着手镯的手,也不管静有什么反映,算送了静的客。

  静脑子也乱了,她感觉到清儿有些反常了。
静回到住处,依然是云里雾里的。想着清儿接电话后的异常,心里不禁有些不安,那只恶魔从来和她家恶神是一条藤子上的两个瓜。

  在静的心里,恶神是必须敬的,因为那是她的丈夫,爱她,痛她的丈夫,而且静打心里怕他。静对浩是又敬畏又依恋的感情。

  清儿虽然凶狠霸道,静也怕他,不过更多激起的是静不服输的性格。静对浩是不服从也得服从,而对清儿却是现在服从是为了将来不服从,虽然她知道和清儿相差甚远。

  三周多了,恶神也没联络她,静好想念的,忍不住又拔打了浩的电话。浩的电话通了!静的心里一阵狂喜。

  “静,你好吗,还算听话吗?”浩的声音如常,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浩,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久不接我电话?”

  “当然不能接了,难道听你告状不成?你个小东西想什么我不知道?”

  “哦,你没事就好。”静的眼泪不由得下来了,声音有些变了。

  “哭了?是想我还是委曲了?。”

  “想你了。”静说不出话来。

  “两个月后你回来一趟,我正式接替父亲的位置。你等清儿为你做好安排。”

  “嗯,太好了,我回去。”

  “对了,最近清儿火大,你可别招他,小心他收拾你。”

  “他没打死我!”静又哭了。

  “清儿手狠,但不是没有轻重,这点我知道。你听他的就行了,再说他也是为你好。”浩轻松地解释着。

  “555….  都肿了!他还剪了我的头发,罚我跪!  ”静继续抱屈着,既然浩没事,她得个机会告状就一定告个彻底。

  “静乖,别闹。听好了,以后要敬清儿如哥哥一样,我不在, 他就是你最亲的人!”

  “我不!”静继续闹着情绪。

  “静,有些事你不了解,回来我一点点说。现在我只要求你一点,听清儿的话,否则他收拾完你,回来我还要找你算账!”浩的狠话撂下了,静无奈地服从。

  通过电话后,静心里轻松多了,浩没什么事,别的无所谓。至于清儿嘛,有机会扎个小针什么的,为什么不扎,这次没成功不代表下次不成功,静心里恨恨地想。对了,他为什么火大?得,这是个恶魔,连浩都让她躲着,那静只好识个实务了

  
清儿仿佛越来越暴躁了。只要是清儿要求的,静光达标是远远不够的。书读过了,结合课本还不行,还要结合时政,还要有自己的观点。只要一个问题没立刻答出来,清儿就会用皮拍子招呼静的屁股。静已经无奈到了极点。周末还要去练习射击,按着平常静早就不满了,看着清儿沉沉的脸,静吓得没敢哼一声,乖乖地去射击场。

  清儿到底怎么了?不是说浩马上要接公公班了吗?这样浩就是方氏的No. 1了啊!静一肚子不理解。

  一个周三的中午,静下课准备去吃中饭,教学楼前停下了一辆车拦住了静的去路。是清儿的车,车窗里挥出一只戴着手镯的手。静只好上了车的后座。车飞快地冲出校园。

  开车的依旧是大叔,清儿在副座上看了静一眼,淡淡地说:“没吃饭正好,省得一会儿你吐。”

  静莫名奇妙地看着清儿,后者只盯着车窗外,一语不发。车开往郊外,而且是越来越荒僻,静不禁心里发慌,今天太不对劲了!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下车,乖乖待着,不然我打烂了你!”清儿回头死盯着静,面无表情,只是眼睛仿佛如野兽扑食般的凶狠。豹子!静突然想起这样个词,险些脱口而出。

  车突然停了下来,尘土飞扬。静看到了一个骇人的场景,远远的一个铁笼子,里面是什么看不清,好像是蜷缩着,一动不动。四周是十来个男人着着整齐统一的黑色西服,在忙乱着,却有条不紊,旁边停着几辆车。

  清儿和大叔都下了车,清儿下车前放下了静前面的车窗。忙着人全停了下来,恭敬地向清儿投着注目礼。没有玻璃,静再仔细地看,发现刚才十几个人的手里拿着铁锨,显然是在地上挖了个大大的坑。

  清儿淡淡地看了眼笼子,然后二话不说挥了下手,几个人接到指令一般同时出手把地上的铁笼子推进了大坑。坑里发出一声嚎叫,好像是动物,又好像是人。

  不对,声音很尖,好像是哭嚎,是个女人的声音!静突然意识到那个人是谁了!静拼命地拉车门,门早就锁死了。

  “王姨!王姨!”静哭喊着捶打着车门,静悲恸的声音传过去,四周的人却仿佛没有人听见一样,无动于衷。这时几个男人从车上抬下几桶汽油,泼向了大坑。清儿听着坑内坑外的两个声音,没有任何表情。旁边的一个人点好一支烟,送到了清儿的手上,清儿接过手,深深地吸了几口,仰起头看向天空,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拿烟的手停在了嘴边。突然手里的烟一个抛物线扔向了大坑,立刻大坑内火光雄雄,坑里人如杀猪般地嚎叫着,骇人心魄。

  四周的人,默默后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荒野里一个女人的惨叫飘荡着,听者无不动容。而车里的静已经无声无息地晕死了过去 。
静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一起身头部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她突然明白了,她还是在车上。车上没有其他人,静打开顶灯,发现车子上没有插钥匙,一拉门把发现门并没有上锁。这是什么地方?四周寂静着没有一点声音,静突然想起来中午发生的事,心突突地狂跳,眼前又是那火光、惨叫可怕的一幕。静闭上眼睛,泪水不自主地流了下来。猛然间静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用力擦干脸上的泪。

  清儿和大叔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没有钥匙除了车内几个顶灯,其他灯全部没有亮。静借着车里的微弱的光线,看出来这依旧是中午来的那片旷野。原来车并没有开动,只是被人拔下了钥匙,两边车窗上各开了一个小小的缝,以便空气流通。

  静推门下车,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车上那点灯反而让四周显得更黑,索性进车关掉了顶灯,然后磕绊着走到车前。突然她发现前面的远处有一点点火光,火光很弱忽明忽暗的,是篝火,有人!静禁不住地欣喜,顾不得脚下的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篝火走去。距离篝火很近了,可以听见噼啪的声音从火焰中传出来,再近些,静发现篝火前卧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死了一样。借着火光细看,那人只是蜷缩着,毛茸茸栗色头发,面部向下扎在手臂里,身体剧烈地一起一伏,天,这个人在哭!如此激烈地情感爆发,静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很明显,哭的人拼命地在克制着自己,嘴里一定死咬着什么东西。静终于认出来了,是清儿!

  静扑向清儿,猛烈地摇晃着,喊着清儿的名字。清儿依旧没有动,他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静摸了摸清儿的脸,手上全是泪还和着粘粘的血!静突然明白了什么,使出全身的力拉开清儿的手臂,只见清儿的右腕上戴着白金手镯,无数颗钻石在火光的映射下夺目地闪烁着,豹子眼睛上两粒祖母绿在夜色里发出幽幽的寒光!静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痛!静的手臂又酸又痛。

  睁开眼睛,静发现自己躺在清儿住处的卧室里,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头,顺着管子,静发现床头挂着两个大大的输液瓶子。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再这样,真成猪了!”一个声音从床边的沙发上懒懒地响起,清儿笑盈盈地对着静的脸,手边是一本打开的书。

  静猛地坐起,一把抓住清儿的手臂,那手镯乖乖地待的清儿的左腕子上,再细看清儿的脸。清儿的脸平静如常,没有一丝伤痛。

  清儿被静死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用力甩掉静的手,就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静的屁股上。“给我躺下,血都出来了,你要干什么!”

  由于用力过猛,静手背上的输液管回流,渗出点点血滴。看着血,静傻了。
静的脑子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一切全是梦境?

  看着静一脸的疑惑,清儿什么也没说依旧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躺在这里?”

  “在学校发烧了,晕倒前打了我的电话。”清儿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

  静的头特痛,怎么会全部记不起来了?静用力拍拍自己的前额。

  “你好好休息。”清儿站了起来,准备出屋。

  “清儿,浩没事吧?”静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不能确信,那声音是凄厉得让人心痛。清儿站住了身子,缓缓转过来,双手撑在静身边的床上,紧紧盯着静的脸足足有半分钟。静空洞的眼神让清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清儿蹲下身子,直视着静的眼睛:“听我说,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走。”

  “去哪里?”

  “海边。”

  

第2回

“浩呢?”

  “浩不在了。”

  静终于明白,一切是真实发生过,不是梦。

  “浩的班机出事了,机上所有人遇难。遗体没有找到。只是从现场找了浩的遗书。”

  清儿起身,拿出一页纸,递给静。

  静的泪水早就打湿了脸颊,遗书上只简单的三行字:

  梁清、方静:

  静水深流。

  方浩

   

  “本来打定主意要瞒你的。现在我相信你能挺住。”清儿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却很轻很轻。

  “让我自己待会儿。”静的嘴唇哆嗦着,吐出几个字。

  清儿带上了门,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恸哭。
清儿突然听到一声轰响,立即冲进静的房间,静从床上摔了下来,带倒了输液瓶,瓶子碎了满地,静的胳臂上针头脱落,血滴滴嗒嗒地流下来。

  “静!静!”清儿轻轻地呼唤着静,把静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到床上,迅速拿出棉签压着创口止血。静顾不了许多,猛地扑进清儿的怀里。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她丈夫最信任的人,她的哥哥。

  清儿温柔地拍打着静的后背,一只手按压着静的创口。等着静平复下来,直到慢慢睡着。清儿给静盖好被子,悄悄地收拾好满地的碎片和药液。

  
第二天,静醒了,发现清儿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一脸的疲倦。清儿仿佛有预感地突醒,警惕看了眼四周。然后揉揉眼,问静:“饿不饿,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不饿。”静摇摇头,然后冲着清儿微笑了下,那笑容充满了酸楚,让清儿不忍再睹。

  “那好,还有一小瓶药,你输完,咱们吃完饭就出发。好吗?”清儿征求静的意见,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静点点头。

  清儿从屋外取来药瓶和一个托盘,瓶子依旧挂在床头,从托盘里拿出棉花沾着酒精迅速地消毒了自己的双手,打开输液器,消毒瓶口,插入针头。然后一只手托起静的手用力握紧了手腕,静不由得攥拳。清儿的另一只手轻拍了两下静的手背,血管瞬间显露,用棉签沾着碘酒、酒精消毒皮肤,再用拇指和中指捏紧了“小飞机”,食指灵活地一下子就弹开了上面的护套,瞬间手稳稳地一针直接刺入了静的静脉。握着静的手立刻松开,马上用胶布固定了针头。静没感觉到很痛,清儿就几乎单手完成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清儿熟练的手法,静不禁有些呆了,“怎么你连这个都会啊?”

  “嗯,昨天就是这样给你输的液。”

  “你哪里学的啊?”

  “以前浩受了伤,总不去医院,没办法,我偷着去医院找了个住院医师,聊熟后跟了他半年。”清儿好像在说一件非常遥远的事,声音也变得有些飘渺了。

  提到浩,静眼睛又红了。

  “别难受了,小心伤了自己。拼命地大哭一场不但不会舒服,反而会造成虚脱。”清儿淡淡地劝着。

  “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这次我会一点点告诉你。”
饭后,**着清儿的车前往海边。

  一路上,静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远方的风景。冬日,寒风萧索,大地仿佛恢复了它最原始的状态,裸露着,衰败着,狰狞着。

  清儿的车速并不快,开得很稳。两个就沉默的状态走了一路。

  静并不知道车要开往哪里,她也不想知道,无所谓,只要浩不在,去哪里有什么不同?只要清儿在,在哪里有什么分别?

  近黄昏,车停在海边的一座孤独的别墅前。院门打开,迎接清儿的是大叔和两个年轻的女孩,看打扮是家庭服务人员。

  大叔和女孩帮忙提着两人的行李,带领着静进入了别墅。原木的装饰,干净简洁,是清儿喜欢的风格。狡兔三窟,静明白这不过就是清儿的另一窟罢了。

  两层的小楼,后院正对着大海,一层是一个敞开结构,日式的外廊直接延伸向小院。

  静被带进了小楼的二层一间卧室。一个女孩笑得很甜向静做介绍:“小姐,我叫小玲,有事您吩咐。”静点点头,小玲知趣地带上了门。

  静洗澡后,换上带来的家常衣服。门被敲了两下,一个女声客气地说:“小姐,我是小玲,梁总请您去楼下餐厅。”

  餐厅里,清儿已经坐好了,另一个女孩看样子是厨娘,在张罗着布置饭菜。清儿面前是他惯常的纯正西餐。静的面前放置的东西不多,清粥小菜,水果,都是很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清儿很快就吃完了他的份,厨娘麻利地收拾好餐碟。静只喝了几口粥,菜几乎未动。

  清儿示意其他人退下。对静说:“告诉我,你有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静摇摇头,她早就没有什么记忆了。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她毫无感觉。

  “东西不多,吃了它。你不吃,就这么坐着,不许起来!”清儿发话了,语气恢复了以前的凶蛮。

  静无奈,咬牙再吃了些东西,然后抱歉地向清儿笑了笑,那笑很是难看。

  清儿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神色淡淡地看着静。

  静再次振作,慢慢地终于吃光了面前的食物。抬头看到了清儿向她做了个不错的手势。

  “不太累吧?”

  “还好。”

  “走,带你去间房。”

  “好。”

   

  静跟着清儿来到二层,清儿打开一间房门,回头对静说:“闭着眼睛,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睁开。”

  静依言闭上了眼睛,让清儿从身后扶着双臂轻轻带进了门。

  清儿没有开灯,过了几秒,只听着清儿说:“睁开吧。”

  静慢慢地睁开眼睛,她突然看到是户外一样满天的繁星撒满了整个房间,是全透明穹庐般的屋顶,拱状的造型出乎人的意料。清儿拍了两下手,静正面对着的一面墙上的幕布向两侧自动缓缓拉开,投入静眼帘的是一面全玻璃的墙面,屋外传来海浪拍岸的啪啪声。静儿惊呆了,回头难以至信地看着清儿。

  “别看我,这是浩的杰作。”清儿耸耸肩,带出一种调皮的笑。

  “这是浩在19岁的时候做的设计。这里承载着他年轻的梦想。”

  清儿回头按了一个按钮,灯从地板下面亮了,柔柔的橘色,映衬着满天的繁星。

  借着灯光,静环视了下四周。三面墙上布置的全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几支漂亮鹿头骨陈列成几何图案。有不同地域收罗来的不同时期的刀剑,有精美的船锚造型,罗盘,老式的单筒望远镜,还有舵盘,皮马鞍,林林总总地挂了满墙,屋角还立着一台很专业的天文望远镜,上面顶着一顶皮制牛仔宽檐帽。东西很多,却摆放地非常有章法,一点也不显凌乱。左边墙面正中挂着一个女孩照片,静细看,竟然是自己上中学拍的,一脸的稚气。

  静泪眼朦胧,浩,她的浩心里一直有着她。清儿轻拍着静的肩膀:“坐下来,我讲给你听。”

  屋子里只有两个秋千吊篮般的藤椅,悬空着,上面铺着舒服的软垫,清儿把静抱上其中的一只。回头从旁边的一个小型酒吧里倒了两杯酒,其中的一杯递给了静。静摇摇头,清儿把杯子放在两把藤椅间的一个全透明的小型茶几上。清儿手拿酒杯坐在另一只藤椅上。

  “这是他喜欢的地方,每个月他都会带着我来,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星期。这是他亲手打造的梦乐园。”

  “他把父母给他的几年的生活和学习费用大部分投在了这里。他幻想着当一名海盗船长在自由的大海里驰骋,寻找自己的金银岛和无数的宝藏,身边陪着他疼爱的清儿和心爱的姑娘。”清儿声音缓缓,小河一样流淌着,渗入了静的心。

  “那是他获得方氏继承人位置不久的时候。耀是浩的弟弟,比他小一岁。两兄弟如他们的名字一样,从小势同水火,无时无刻不在争斗着。浩从没有的把耀当过弟弟,当然耀也没有把浩当过哥哥。”

  “后来浩在各方面胜过了耀,被祖父和父母确定为方氏的继承人,耀独自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随着年龄的增大,浩开始对两兄弟间的争斗感到深深无奈,虽然他是胜利者,却对耀的离开有些自责。于是借着学习的机会带着我逃离了方氏来到这里。
我和浩一起在学校读了六年的书,在学习期间浩就开始独自创业,他希望做为方氏的继承人不但可以守业,还可以开疆。整个过程非常艰辛,因为方氏在当地人的眼里只是个不知名的企业,在这里创业一切是白手起家。浩开始只是做一个小小的便利店,所有上货,经营,销售全是他自己*持,还要经常受当地黑势力的骚扰,被打得遍体鳞伤。”

  “不得已我在毕业后发狠做出自己的选择,希望能在背后支持他。”

  “嗯,这个我听浩说过”静沉浸在清儿的回忆中。

  “我们时常在这里相聚。我们毕业6年后,浩终于成功了,他的便利店连续扩张成连锁店,我也有了现在的地位。”

  “浩决定回国迎娶你,而我已经无法抽身。”清儿轻叹了一声。

  “你不是也有合法生意吗?”

  “当然有。”

  “什么行业?”

  “XX品牌。”

  静彻底惊了!这是个著名的皮具品牌,被无数时尚男女疯狂追逐。没想到清儿是它的创始人。

  “你别打岔。还是继续说浩吧。”清看到静吃惊样子很是无奈。

  “耀这些年也一直没有闲着,他娶了一位大亨的独生女儿,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们企业也是极有背景,手已经伸向了方氏。还记得劳拉的事吧?整件事的背后是耀的主谋。王姨曾是耀的保姆,好在发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可想象。浩准备在两个月后接任父亲的位置,而耀这时主动接触方氏的其他高层,当时我感觉就不妙。我一直关注着耀,按我的性子想永诀后患,浩顾念亲情,说如果动了耀,他会在我面前自杀,所以耀留到现在。”

  “方氏的掌门人从来就是两位,而且必须是夫妻。我怀疑浩的事和耀有关,因为他在你这里没有得手。浩出事后,我在爆怒之下出狠手处决了王姨。战争已经开始了。”
“爸妈会怎么样?我想回家看看。”

  “现在不能回去。我还没有得到家里最新的消息,不敢贸然让你走。爸妈伤心是自然的,但是你离开却有很大的危险,那里已经再没有人能保护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清儿感觉有些残忍,但是这话不说清,静是无法了解自己处境的。

  静默然无语。

  “清儿,我累了,休息去了。”静慢慢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静等等!”清儿在身后呼唤着静。

  静停步。

  “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我就住你隔壁。门不要锁。”

  “好吧。”静没有回头,走出了星屋。

  夜,真漫长,静却睡不着。瞪着眼睛没有一点困意。静感觉不到心痛,麻木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如丝如缕的思念,缠绵不绝。

  静爬起来,穿好棉睡袍,打开了房门。二层只有三间房,静的,清儿的,和浩的星屋。

  楼道的灯亮着,柔和的光闪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二层楼门,平时拉开,夜里上锁,很坚固的门。

  清儿房间门关闭着,没有一点声音。静推开了星屋的门。窗帘没有拉上,远处的海浪声清晰地传来,此起彼伏。**下来,面对着窗外的海。

  海浪声让静心情平静,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睛。

  朦胧中,窗前闪着一个身影,脊背挺直,身材高大。静甜甜地笑了:“你回来了,浩。”

  屋外的阳光照进来,静感觉好温暖,好热。

  “浩,有你陪着真好。”静向着窗前的影子摆手,影子冲着静点点头。

  “静!你怎么在这里!”清儿声音在耳边响着。

  “浩,你别走。”静感觉身体腾空了,真暖,好舒服。

  “好烫手!”静的额头上一只凉凉的手传递着不同的温度。“坏清儿,别闹。浩,喜欢你的星屋,带我走吧。”

  静的脸上突然有了湿湿凉凉的几滴水,下雨了吗?呵呵,天变得好快啊。

  
两天后,静基本退烧了。高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静一概不知道。

  “想吃些什么?”清儿轻轻地问着静。

  静木然地摇摇头。

  “一会儿有人来看你。”

  “是谁?”

  “浩的母亲,你的婆婆。”

  “哦?在哪里?”

  “估计五分钟就到。我先出去了。”清儿带上了房门。

  门开了,婆婆一身素服走近了静的床前。**了起来,婆婆拉着静的手,泪水滚落。

  “别折磨自己,好孩子。浩可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

  静点点头。

  “妈,您也要保重身体。”

  “你爸爸也病倒了。浩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所以静我不能待太久。”

  “爸爸怎么样了?”

  “在恢复中,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静,方氏不可一日无嗣。耀回来了,他和他的妻子繁将接替浩和你的位置。静,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儿。等你毕业后,我独立的事业还要你承担。一定要振作。”婆婆拍拍静的头,吻了一下静的脸。

  “回去了。”婆婆没有多说,向静摆摆手就出了门,不久楼下传来车的声音,越来越远。

   

  
人痛到极致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是痛了。静就是这样。

  婆婆走后,清儿出现在门口,平和地注视着静。

  “我没想到关键时刻她会这么坚强有担当。处理问题得有理有节,还能顾及别人的情绪,以前真没发现她这么有能量。”

  静点点头,她知道婆婆这次来主要是告诉她方氏不再是以前的方氏了。

  “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然人心动摇,方氏就难以为继了。”

  “不过还不坏,她当你是女儿。方氏的女儿是有继续权的。”

  静无所谓地摇摇头:“那又怎么样?浩也回不来了。”

  “静,要给自己的情绪设一个限度。你不能无休止地这样悲伤。”

  “嗯,我知道。”静慢慢地仰起头,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征求你个意见,你说我让浩的连锁店独立,怎么样?”

  “什么?”静大吃一惊。

  “有什么不可以的,浩的这一摊,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在*控的。他们现在除了我,不会听别人的。再说我怎么可能把浩辛苦打拼来的成果拱手奉上?”

  “一年之后,妈妈独立的事业也交给你,加上这一部分,你已经有能力和耀抗衡了。”

  “清儿,我现在没心思想这个!”

  “哼,你不考虑,会有人为你考虑的,耀可不会让你休息。”清儿淡淡地放下这一句话,推门出去,剩下静一个人坐着,形同槁木。

  静慢慢地趴下来,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她好累,好困,她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了,不再有明天,不再有将来,不再有无休止的争斗。

  
“啪啪”敲门声传来,“小姐,给您送饭啦。”是小玲的声音。

  “小玲,我不饿。你拿走吧。”

  “哦。”小玲在门口停了片刻,无奈地走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门又被敲响。

  “小姐,我是小风,您想吃什么,告诉我,这就去做。”

  “小姐,小风手艺特好,要不给你做好吃的点心?”

  “小姐,面条我也拿手,要不要来一碗?”

  两个丫头在门口轮番地叫阵,吵得静不得安生。

  “好吧,就吃面条。”

  静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小姐,面条做好了。”

  “哦,送进来吧。”

  门开了。两个丫头一前一后推拉着一个小车走了进来,小车两层,放得满满的,各种点心和水果,有十多种。

  小玲笑着说:“先吃面条吧,这个您一定有胃口。”

  静勉强地吃了一口,好香啊,肚子的确也饿了。

  静吃完一碗面条,还吃了些水果。

  “小姐吃东西了!去告诉梁总!”小玲和小风一脸欢喜地退下了。

  静无奈地摇摇头。
静闭着眼睛养神。门开了,有人走进来。不用说,这一定是清儿,只有他进屋是不敲门的。

  听着清儿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子上,身边的椅子被拉开,清儿坐下,抚了抚静的头,轻轻地说:“乖,烧刚退,先养好身子,不要胡思乱想。”

  静依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今天还有两针,打完了就好利落了。”

  “什么?”静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床头柜上是金属的注射专用托盘,里面的注射用品应有尽有。

  “你不用这种神情,发烧的时候早就打过好些次了。”清儿看着静惊异的样子不禁笑了。

  “不打可不可以?”

  “这个由不得你。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乖乖地把裤子脱了,配合我打针。还有一个是我让两个丫头伺候你。不过今天过后那两个丫头会被割了舌头。我相信你有正确的选择。五分钟时间。”

  清儿拿起屋里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的几度,屋子里立即热了起来,这是防止静脱衣后着凉。

  “没有其他选择?”

  “没有。”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清儿已经开始准备注射用品了。消毒双手,用一次性注射器吸好试剂。然后拿起两支分别沾有酒精和碘酒的棉签。

  “乖了,你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强迫的,是不是?你只当我是大夫,其他想多了没用。”清儿仿佛早看穿了静的想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静再不做就是不通情理了。静只好极不情愿地趴在床上,脱下睡裤的一角,只露出一小部分的皮肤。

  “再向下拉一些,不然部位找不对的。没事的,别不好意思。”清儿再次鼓励静。

  静只好把睡裤再拉下来,露出近半个屁股。

  “好,别动,不会很痛,坚持一下。”

  静不由得绷紧了皮肤,感觉到皮肤上凉凉的,被涂上了酒精,清儿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静只好努力放松了皮肤,针头极快地扎入了皮肤,并不很痛,只是推入液体的速度很慢很慢。静的脸早就红得不能再红了。

  时间过得真慢,终于针头被拔出来,棉签在皮肤上按压了几秒钟。松开的一刻,静立即拉好了裤子。静的脸埋在被子中,她感觉好热好热的。

  不知过了多久,静抬起头,发现清儿早就离开了,而自己的脸却依旧火烧一般的热。

  为了避免下一次的尴尬,静的脑子又开始想出逃离的法子,可是去哪里,怎么去啊?静满脸的踌躇。静披好睡袍,走出自己的房门。清儿的门开着,只是里面没有声音。浩的星屋门闭着,而楼层门是开着的。

  “去哪里?”清儿的声音从他的房间里传出。

  “告诉你,还没好利落,你要是敢瞎跑,咱们走着瞧!”

  静吓得不敢再吭一声,乖乖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刚进屋门,清儿就跟了过来,瞧着静的脸:“嗯,脸不红了?”

  静的脸立即又开始发烧了。

  “又想不听话是不是,刚好点就折腾。我不是浩,我的话不说二遍,只要你让我发现不乖,你的好日子就开始了。”清儿又恢复了以前说话的蛮横劲。

  为了保证自己的训导有效,清儿冲着静的屁股狠狠地甩了几巴掌。

  “啪啪…” 静无奈地瞪一眼清儿,在清儿的巴掌驱赶下,揉着屁股上了床。

  “下午打完针,我会出去几天,你乖乖地休息,等我来接你。”清儿淡淡地说,然后低头吻了下静的额头,静的脸更红了,清儿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带上门出去了。
清儿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连着三天时间,静由两个叽叽喳喳小丫头陪着倒也不寂寞,偏偏两个丫头的性格都是极活泼的,静让她们缠得根本无暇想心事。天气好的时候,小玲会陪静在一楼通往小院的外廊上坐着,吹吹海风。静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

  第四天中午,屋外车响,是清儿回来了。静迎出门,看见清儿一身正装打扮,手里拿着个公文包从车上下来。

  静跟着清儿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小玲早就送上了咖啡。清儿喝了一口,示意小玲出去。小玲知趣地退出带上了门。

  清儿打开公文包,递上一份文件:“这是连锁店的转让文件,你签字后就归你名下了。”

  “怎么这么快方氏就答应了吗?”

  “下周方氏为浩举办葬礼,你也要回去。葬礼后耀和繁将正式接替父母的位置。 所以赶在这之前,我办完了所有手续。父母都怜你新寡,而且这部分业务一直是浩在运作,所以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

  静慢慢地低下了头,眼泪已经在眼框内打转了。

  “还有一份文件也要你签字,是婚书。”

  “婚书?谁的?”静惊呆了。

  “梁清和方静的。”清儿一脸平和,表情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啊?我不结婚啊。”

  “我正式向父母提出了,父母做为女方家长,同意了。”

  静彻底傻了:“我没想嫁你啊。难道必须是这样的利益结合吗?”

  “你认为是利益结合?”

  “看来我真应该给你好好上一课了。我喜欢你,要娶你当妻子,这和利益没有关系。同意嫁我吗?”

  “不同意。”

  “那好吧,逼婚正式开始了。”清儿扬了扬眉毛,神情愉快地说。

  “你最好答应,既然是逼婚嘛,你以为你有什么好果子吃吗?”清儿用手指捏了下静的鼻子。静不愉快地晃掉了清儿的手。

  “浩走后,你一无所有。即使妈妈将来把事业转给你,那也是一年后的事,变数太多。浩的连锁店交给你,你也无法真正接手,这部分工作,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参与过。在别人面前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是块毫无抵抗能力的肥肉,是个可以被处处欺负的人。”

  “你以为我会让别人对你为所欲为吗?我要你成为梁清的夫人,一个除了我,没有人敢欺负的人,你明白吗?”

  “浩走了,他最不放心的是你,他为什么遗书只写给你和我,而且只写那四个字,你没明白他的意思吗?”

  “再说我不光是为了浩照顾你。自从浩离开那天起,你对浩的深情打动了我,你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女孩子,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不可以!”静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呵呵,怪不得我哦。”清儿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抑制不住的笑意全写在了脸上。
清儿一伸手拉起了静,打横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固定了静的双臂在身后,另一手高高扬了起来拍打在静的屁股上。

  “咱们来打个赌,50下之内,只要你不求饶,今天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要!”静只被打了几下就泣不成声了。

  
“啪、啪、啪”清儿以中等速度击打着静可怜的屁股,每一下都力度很强,而且仿佛每一下都可以给静留下回味。

  10下过后,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清儿停下来,轻轻地拍着静的后背,在耳边劝道:“静乖,服个软儿,不丢人的。”

  静还是不说话。静的手臂被放开了,轻轻地被扶起,然后被清儿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劲好大,静仿佛要窒息一样。

  静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想推开清儿,只听得清儿慢慢地说:“让我抱一会儿,有点累了。”

  静吓得一动不敢动,早就停止了哭泣。清儿把静拥在怀里,下巴用力抵在静的头上,仿佛要静嵌在身体里面一般。过了好长时间,清儿也没有动一下。 静一用力,清儿带着静倒在沙发上,手却一点没有松劲,只是呼吸的声音竟然沉稳起来,没想到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竟然睡着了!

  静挣不敢挣,叫不敢叫,不得已被清儿窝在怀里,慢慢也感觉暖暖的,很是舒服和安心。

  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依然被清儿揽在怀里,只是两个的外面裹了一床棉被,自己有点像是被母鸡护在翅膀下的小鸡。趴在清儿的怀里,静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眼睛不由得一点点湿润了。这个男人一连三天的奔波全是为了她,怕她伤心难过,怕她失去地位而无依无*,尽了最大的可能为她争取着权利,甚至怕伤了她自尊而设计了这个逼婚的局。静深深体会到这个男人的良苦用心。这个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只小熊一样坦然和舒适,就好像本应该这样,没有一丝违和。

  静慢慢地合上了眼睛,闻着清儿身上味道,听着清儿的呼吸,感受着清儿暖暖的温度,静浑身放松,不知不觉地再一次入眠。

  静醒来是在另一间屋里,仔细一看发现是清儿的房间,看看表早就是午后了。

  卫生间里边有水声,是清儿在洗澡。**起来打量着清儿的房间。这房间和自己那间格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书架子上放满了书,依旧是杂七杂八的什么类别都有,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都是清儿常用的手机,太阳镜,烟,打火机之类,还有他那宝贝的手镯。静看看那只豹子,发现那豹子还是满可爱的样子,不太可怕了。

  静站起来在屋里四处看看。屋子里最明显的是一个敞开式的衣柜。挂满了衣服,领带,围巾,下面全部是不同场合用鞋子。静撇撇嘴,心想还真是喜欢臭美的人!

  屋子尽头是个冰箱,里面装满了饮料和啤酒,旁边是个柜子,前面挂着帘子。静拉开帘子,不禁吓了一跳,里面琳琅满目的全是医疗用品,还有一个小型的消毒柜和冰箱。所有的用品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只是闪着是冷冷的光。静不禁拉上了帘子。

  “看什么呢?”清儿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浴衣,一边还擦着头发。

  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回屋了。”

  “让你回去了吗?”

  “啊?”

  “你不乖,小心被收拾啦。”清儿轻松地说着,坐在床上,戴好他的手镯。然后拍拍身边:“过来坐。”

  静只好坐在床上,清儿手扶着静的头部,轻轻地把静带倒在床上,静吓得闭上了眼睛。只听着平稳的呼吸,也没有感觉到清儿有什么下一步动作。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静发现清儿就在她面前,双手支在床上,眼睛直直地对着她。

  “你羞什么,我都抱过了就是我媳妇了。”

  “不是。”静喃喃地吐出两个字。

   

  “告诉你是不是。”清儿二话不说,低头吻上了静的唇。静根本没有地方躲避,轻易地被清儿打开了关防。清儿热烈的吻让静已经窒息,头部竟然一阵阵眩晕。静感觉到一只手轻巧地伸进她的睡袍中,慢慢拉下她的小内裤。静突然恢复了意识,手拼命地拉扯着内裤,清儿抬起头,看着静笑了,调皮地挤挤眼睛“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日哦。”

  静还没答话,就感觉到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私处,在小花园外面逡巡。静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静胸前的睡袍同时被拉开,露出了洁

第3回

白小巧的乳房。清儿低头亲了亲静的酥胸:“乖乖,叫老公。”

  “不叫。”静无奈地回答。

  “呵呵,不叫能行吗?”清儿两根手指在静体液的润滑下,轻松地插入了静的私处,拇指在外围打着圈。

  静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清儿的脖子,只听得清儿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才是好孩子。”,然后下体内突然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儿的粗壮。静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选择。

  清儿的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拒绝,静只好配合着清儿,不知不觉让清儿带入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温存过后,清儿抱着静,在耳边轻轻地说:“静,你是我的了。”

  “嗯。”静羞涩地哼了一声。

  清儿把静平放好,然后趴在静的身上,下巴点在静的双乳之间,与静四目相对。

  “给我当老婆可得守我的规矩,听见没有?”清儿下巴加了点力仿佛提醒着静的注意。

  “我不要被你管着。”静娇羞地说。

  清儿腾出一只手,在静的乳头上轻轻一弹,“呵呵,是我老婆了,更得管着你。”

  静吃痛,脸再一次发红。

  “小屁股呢要常打,不听话要打,听话也要打。”

  “什么?听话也要打?”

  “当然,听话打是防止你不听话嘛。”

  这是什么逻辑!静听了这话终于知道自己又跳进了一个火坑,估计比以前那个还要大,还要深。

  “反正逃不过打,我就不用问什么规矩了吧?”静赌气地说。

  静突然感觉到另一只乳头也狠狠地痛了一下。清儿眯了一只眼睛瞄准了静的乳头,小孩弹珠般地屈指准备再次弹击。

  “好吧,你说有什么规矩?”静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第一,梁清的老婆除了梁清,谁也不用怕,所以如果你胆小怕事就要挨打的。”

  “唉!”静想想现在自己的状况不禁轻叹了口气。

  “第二,你的身体是我的,现在还是太弱,以后要加强锻炼,并且每半年要去做身体检查。”

  “哦。”

  清儿压在静胸上的下巴再次使了点劲。“这里边那颗心更是我的,你要是敢伤了它,我会让你的小屁股顶罪的。”

  “什么意思?”

  “以后不许再伤心,不许哭,有什么委曲不许瞒着我。”

  “好吧。”

  “现在就这些,我的规矩是随时会增加的,我就是规矩。”

  静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实在是无语了。清儿的每句话说得都温柔得很,听得静心里是嗖嗖地凉,这恶魔的本性在什么时候都是变不了的,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起床后,静到一层餐厅用餐,小风和小铃看见静都恭敬地说:“恭喜夫人!” 静羞涩难当,旁边的清儿却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

  饭后,静回房,清儿跟着进了静的房间。“过两天我们回城,你也要上课了,这段时间的功课落下不少吧?”

  “是啊。”静一脸无所谓的回答着。经历了这一段的事情,功课对于静来说是太远的事了,有没有又有什么分别。

  “哦,不想读了吗,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

  静摇摇头:“累了。”

  “我知道。”清儿拍拍静的头。

  “下周末还要回去参加浩的葬礼。要不咱们明天就回城吧。”

  “好吧。”静不再说话。

  小玲上楼给两位送上了咖啡。清儿摆摆手,小玲立刻退出门。

  清儿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拍拍沙发扶手对静说:“来,坐下。”

  静只好坐在清儿的身边。

  清儿一伸手把静揽在怀里,低头送给静一个长吻。静的衣襟也不由得被解开,双乳被清儿把握在手里抚摸着。清儿松开静的唇,双手不时地点压揉捏着静的乳头,静情不自禁地回应着清儿,回头亲着清儿的脸。

  “嗯,乖多了。”清儿满意地在静耳边轻语着。手伸到静的衣下,发觉静的下体早就是一片湿润。

  “还真是个小妖精。”清儿低头含了静的乳头,轻轻地咬着,静发出低低的呢喃。

  清儿抱起静放到了床上,静的神色迷离,与清儿再次共享鱼水之欢。

  静所有的事都放下了,她的眼里只有清儿,这个给她爱的人,让那些忧伤痛苦通通都走开吧,她只要现在这个人,她要融化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静忘情地投入到与清儿的爱恋中,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是在天地间,原野里,两只雌雄兽在尽情地交欢。她什么也不要,只要现在的这个男人,她一时一刻都不想离开他,他是她的唯一。

  静慢慢地恢复了理智,眼泪不由得滑落了。清儿为静擦去泪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拼命忘记过去的一切。”

  静点点头。

  “没有必要忘记,所有都存在过,虽然有些痛苦,但还是有美好的回忆,对不对?”

  “浩的事终有一天会大白天下,如果是我想的那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关的人。我要他们偿还我们经历过的痛苦!你也要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一切。”

  “所以静你要坚强,逃避不是办法。”

  清儿的话让静猛醒!

  第二天静和清儿回到了原来的住处,静的东西早就搬来了,以前租的房子退掉。小风和小玲也随行,住到了二楼的空房里。三楼没有召唤他们两个是不可以上去的。

  当天,三楼静的房间内,静上身穿着一件套头的无袖蕾丝衬衫,下身是一件轻薄短裙,背对着坐在沙发里的清儿,清儿的手边是那吓人的皮拍子!

  “静来再复述一遍,再走神,我可要不客气了。”清儿手拿着书纠正着静的错误。

  静再次出错!这是第几次了!清儿忍无可忍,伸手提拎起静,*起皮拍子对着静的小屁股就是一拍子!静被拎到清儿的大腿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沙发扶手。静知道这顿打是逃不过去了

  静的裙子被掀起来,小内裤被拉下来放在一边,接着就是“啪、啪、啦….”皮拍子打击在屁股上,火烧一般的痛。清儿掌控着力度,不大不小,不大是怕给静带来太大的伤害,不小是要静记住受到的教训。静的身子腾挪着,却无法躲避一丝一毫,每一下都打在臀峰之下大腿之上的敏感位置,静的泪水和汗水齐流。

  三十下过后,清儿放下了皮拍子,亲了一下静的额头,打开静的胸罩,大手从颈前伸入静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静的双乳。静由于注意力转移,慢慢停止了哭泣。

  “三十下尺子,准备好了吗?”清儿低头问着静,这完全出乎静的预料,本来她以为清儿就这样放过她了,没想到惩罚还在继续,不禁又哭出了声。

  清儿拿起桌子上的塑料尺子,同样中等力度地抽打在静的小屁股上。静再一次抱紧了沙发扶手,身体紧绷迎接下一轮的惩罚。尺子这一次是遍布整个屁股,一下一道红痕,不一会儿静的屁股整个肿起来,檩子更是高高地突出着。

  终于静忍过了三十下尺子,泣不成声。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给静时间让她平息,手轻轻地抚摸着静肿起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静的抽泣一点点平复下来,只听得清儿在头顶传来的声音,“听好了,还有三十巴掌。”

  “啊?”静几近崩溃,拼命地挣扎着要从清儿的腿上爬起来,清儿毫不费力地轻点了下静的脖子,一只手重重地按在静的头顶。静动弹不得,只好双手不顾一切地乱捶着清儿的大腿。

  一切挣扎全是徒劳,清儿的大巴掌毫不懈怠地拍打着静肿涨不堪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清脆的拍打声和静的号哭声。

  三十下后,静瘫软在清儿的腿上。清儿把静身体翻过来,抱在怀里,静受伤的屁股放在清儿的双腿间,这是为了避免摩擦加剧静的痛苦。静的双手不由得搂紧了清儿的脖子,眼泪和鼻涕全部蹭在清儿的胸口上。清儿一手轻轻地拍在静的背上充满了抚慰,耐心地等待着静趴在肩头一点点平复。虽然疼痛还在,却不再恐惧,静小脸被清儿亲吻着,放松下来。

  “静乖。”清儿宠溺的声音在静的耳边响起,“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在柜子里,去拿来。”清儿松开抱着静的手,指指旁边的小柜子。

  静只好哼唧着起来,打开小柜子,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长宽和笔记本电脑相似,只是比笔记本要高出两倍,金属做成,带着小暗锁。

  清儿拍拍膝头,让静重新坐在怀里,亲亲静的小脸,示意她打开。

  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个小隔子,每个隔子里面都是一对耳环一样的东西,每一对都造型别致精美,色彩斑斓。静随便拿起一对,突然发现漂亮的造型下面是不同的夹子,有一点好像是头发夹,不过又有些不太像。

  “这是做什么用的?”静好奇地问着清儿。

  “这是给你的加刑。静儿乖,自己挑一个。”清儿懒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静惊呆了。

  “不要!”静推开清儿准备跑,可是屁股的伤却让她根本无法动作灵活,让清儿毫不费力地揽回了怀里。

  “要不为夫的给你挑一个?这只小蜜蜂的漂亮,就是它吧。” 清儿从盒子里面拿出一对蜜蜂夹子。小蜜蜂很是漂亮,是用景泰蓝烧制的,翅膀薄如蝉翼,振翅欲飞。

  清儿的双手从静的双臂下穿过,把静紧抱在怀里,低头带着笑意吻上了静的唇。“别怕,说了是加刑,有些难受,不会太痛的,乖啦。”清儿一边安抚着静,趁静不备把两只小蜜蜂夹在了静的双ru上。

  夹子并不是很尖锐,是特制的,力度也适中,只是静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刑罚,浑身不停地颤抖,泪水喷薄而出。

  清儿的唇一直停留在静的唇上,只用一手控制静乱扭的双手,另一只手二指抚在静的阴唇两侧按压,打圈,动作很柔却让静无可抗拒。静整个身体全部包裹在清儿的身体里,根本无法逃避,痛,兴奋,甜蜜,羞辱,快乐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静哆嗦成一团,不知不觉下体早泛滥成灾。

  清儿拔开所有静身上的累赘,一只手就拦腰把静抱起来,走进卧室,然后用另一只手开门,关门,锁门。静一动不动听凭清儿的胡作非为,因为她早就不能动弹,两只小蜜蜂颤颤危危地抱着两棵鲜红欲滴的蓓蕾,拼命地采食着花蜜,毫不疲倦。
   清儿把静平放在床上,托着静的腰部,在下面放了一个小小的枕头,同时在屁股下面铺了一块毛巾。这样静即使平躺着,屁股位置也不会承受太大的力。

  静一直哭,一直哭,闭着眼睛,大颗泪珠滚落下来,一方面是因为疼痛,一方面是因为受到的屈辱。

  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静听着旁边没有声音,于是一点点平复下来,用手擦干了泪水,慢慢睁开了眼睛。

  静发现的身边的清儿侧着身躺在床边,一手托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吓得静敢快闭上了眼睛。

  清儿放下夹在静双乳上的小夹子,静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乖,和你好好说话,睁开眼睛。”清儿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清儿一脸的戏谑。一手依旧托着头,另一手却不安分地抚弄着静的乳房。

  “乖,以后听话吗?”清儿一边按压着静的乳头,一边问着静。

  静无法控制身体的反映,下边早就破了堤。屁股下面的毛巾一点点湿透,浑身火一样热,她好希望清儿能好好抚慰自己。

  “呵呵,想要吗?” 清儿坏坏地笑着,轻轻用舌尖舔着静充血的双ru,不时恶意地咬咬。

  静羞红了脸,被逼无奈地点点头。

  “叫我什么?”清儿依然毫不放松地揉捏着静。静双腿交缠着,拼命抑制内心的冲动。

  “老公。”静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嗯?”清儿不满意地弹了静的ru头。受伤的ru头再次被痛唤醒。

  “还是不乖,叫不对,不给的。”清儿有意不碰静的下体,静的身心感觉到一阵阵的空虚,欲望不断地冲击着头脑。

  “啊?天!”静再也无法承受了,大喊了出来。

  “咦,好像聪明些了呢。不过还是不对。”清儿吻上了静的小脸,用手指点点静的小脑袋。

  静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清儿在问什么,小脸涨得老红,双手早就胡乱地搂紧了清儿的脖子,被清儿折磨得汗水和着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还不叫?看你能撑多久!” 清儿的玩心大起,双手故意四处点火,可是偏偏不触碰静的私处。静被气得用力捶着清儿的后背:“你个冤家!”

  “这个称呼也不错!” 话音未落,突然一根火热猛然顶入静的神密地带,如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冲撞,每一下都击在静的敏感之处。静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热情地迎接着清儿的恩赐,两人纽在一处,如水乳交融一般合为一体。在极度兴奋中,静突然绷紧了全身,用尽全力一挺,向后近乎弯成了90度,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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