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盈倩的老公王文信向来对女子的长象非常敏感。样儿不乖的,虽说心灵美,对他心里而言没有一点感觉。有一次盈倩有两个外地的女友来家玩,虽说是三女一男同处一室,那几个女子对他也是尊重有佳,温柔有余,但他却不冷不热,热情不高,只尽室主之谊。两女走后,他还把盈倩骂了一顿,说:“你看看你那几个女友,一个比一个丑,害老子阳萎啊,没事了找几个漂亮点的来。”
王文信虽然这么说,也不是想做个啥,只是饱饱眼福,穷开心罢了。这盈倩跟了老公十来年,一向把老公尊为家中土皇帝,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言听计从极是,果然没过多久,便把很少交往的远方表妹介绍给了文信。
柳盈倩的这个表妹叫白薇,今年23岁。确实,和盈倩一样,长得十分漂亮、性感迷人,身材也修长,在南方普遍不高的人堆里,接近1米70的高度也还算显眼。美中不足,不是单身。她与盈倩经历也颇为相似,都是刚上高中便成亲,生了小孩才工作的早婚早育的少妇,只不过,她比盈倩多了点妩媚,多了些气质。
单身不单身的对王文信不重要,只要大家能常在一起开心好玩就行。但问题是白薇那老公不是个什么善人,疑心病极强,总把她管得死死的。不管上哪,她都得事先请示,事后汇报;他稍有疑问,四处求证,如有不符,便对她实行“耳光上脸、板子加身”的处罚。
王文信向来不会卷进别人的家庭纠纷中。他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和白薇这样的漂亮女子来往过于频繁,他是很难把持得住自己的。虽说自家的老婆也漂亮出众,但她是自己的,冷一点热一点关系不大,她跑不掉也不会跑。多而不少的就会把情感的重心压在其他漂亮女子身上,这样,难免不产生对她遭遇的同情,难免不扯出侧隐之心,出现怜香惜玉之情,产生心动之感;难免不把她的优点与自家老婆的弱点相比,产生出喜新厌旧之态,令自己蠢蠢欲动。而白薇的家庭是那样的脆弱,很容易引火烧身,因此,他觉得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话,责令老婆不要有事没事就把她叫到一起,尽量少来往。这样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白薇的老公出车祸死亡为止。
白薇自老公死后没再物色对象。别人给她介绍好几个对象都被她给推了。过去七、八年的婚姻生活让她过怕了,她担心再遇上一个象她老公那样粗暴的男人,于是她决定选择单身生活。她把自己7岁大的女儿送到她父母家附近的一所重点小学读书,平时就请她父母帮忙带着。这样她有了不少空闲时间,随时就到她表姐家坐坐、聊聊。文信也因她没了老公而不再有那多的顾虑。在来往的过程中,他帮过白薇不少的忙,她到艺术学院脱产进修大专的名额,就是他帮忙争取的。
白薇毕竟是个23岁的女子。老公死前,她是被管惯了的。小时候父母管,结婚后老公管,一举一动都受控于别人。而这些约束,突然间没了,她就象断线的风筝没有了抓拿。与同事、女友逛商店、打麻将、上歌厅唱歌跳舞,全然没有了节制。特别是那麻将,一打起来昏天黑地没个底。输钱是小事,经常误事。不是忘了小孩的家长会,就是上课迟到,甚至为打麻将的事而旷课。
有一次,文信去艺术院办事。办完事后,顺便到班上看白薇。结果班主任告诉他白薇有几天没来上课了。文信听了,很着急。马上给她单位打电话,单位说她没去上班;又给她父母家打电话,也说很久没有回家了。文信担心白薇出什么事,于是满世界找。殊不知,到了晚上,他垂头丧气回到家时,白薇正与盈倩闲聊着呢。
见到白薇,文信火冒三丈,象训自家老婆那样厉声吼问:“你说,这些天干啥去了?”
白薇不是没看过文信发脾气的样子,但向她这样发火还是头次。她感觉到自己好象又回到了老公严厉控制的时期了,心里有些恐惧有些害怕。她说:“跟同事到风景区玩了两天。”
文信说:“为什么不打招呼?不请假还敢逃学?”
盈倩在一旁插了一句:“怕是很久没挨板子了吧。”
文信叫道:“说,这学期共旷了多少课?”
白薇怯怯地,慌得说不出话来。
文信叫盈倩拿来搓板。
白薇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边哭一边说:“我再也不敢了。”
文信没理她,从卧室拿出一块光滑滑的大约一米的竹板,走上前,叫白薇跪在搓板上。
白薇看文信马着的脸,不敢不从,很艰难地在了搓板上跪下了。
文信抡起竹板,对着白薇丰满的屁股就打起来。
啪啪,啪啪——
随着竹板左右挥动,白薇杀猪般地哭喊着,屁股向两边扭动,企图躲开那无情的竹板。但一切都是枉然,每一板都是那么准确无误,重重地落在慢慢肿起的大屁股上,直疼得她屁股左右上下摇摆扭动。
大约打了四五十板,文信才停下手。
此时白薇早已疼得泣不成声。
文信呵斥了几句后才让她站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文信惭惭承担起管束白薇的责任来。
可这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盈倩把文信叫“爸爸”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也是很不错的。于是,不知不觉中,她也叫起文信“爸爸”来。
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罚的。”
白薇笑着说:“爸爸,处罚时可不可以轻点啊?上次都快把人家屁股打烂了。”
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
从此,他们之间便自动地建立起了一种控制与服从的关系。很多年后,文信从网上了解到,象盈倩与白薇这类女子还有一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爸爸的小女孩”。
文信刚满30岁不久,遇上领导换届,他当上了所长。
做了所长后,和先前做部门负责人相比,情况迥然不同。很多客户主动来拉关系。拉关系的名目数不胜数。有一家康体中心的老总,按理说是文信的高中同学,关系应该不错。不过,做生意的总有些势利,他见文信权力不大,帮不上他多少忙,对文信有些冷谈。现如今,这位老总堆起一付笑脸给他送礼来了。他给文信送的是两张贵宾卡。
文信开初不以为然。这样的卡,他堆满了一抽屉,别以为贯以“优惠”二字就真的优惠,无非是公司经营者的一种促销手段而已。
那老总看出了文心的心思,便介绍了卡的作用。这卡一共也就印制了50张,是专门送给有关部门负责人的。凭此卡可在中心的任何一处消费,而且全部免费,不仅如此,到了年末还可凭卡抽奖。
文信听后觉得这卡还有点用处,便收了下来。
不过,这卡送给谁呢?象康体中心那样场所,文信是很少去的。无非是花天酒地弄个排场讲个气派,再与那些洗脚妹、按摩女、模特女们干些偷摸摸狗之事,这些他没什么兴趣。他不去的地方,他老婆也是不能去的。那种公子哥儿成群的地方,很容易让他的漂亮老婆学坏的。当然,这卡也不能放进抽屉了事,那就太可惜了。于是,他想到了白薇。这康体中心与她的职业有关,练健美,跳体躁,也未尝不可。但是得给她提醒,除了这些活动外,其它活动一律不得参加。文信想好之后,便给白薇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
白薇听了,非常高兴。自康体中心营运之后,她去过很多次。那里的健美器材确实是全市最好的,环境也非常不错,就是消费太高。全年的会费平均下来比她一个月的全部收入加起来都多。一听说有这种免费卡,她当然兴奋。虽说文信并没有叫她立即回家去拿,但是她上完四节课就迫不及待地从艺术学院打了出租车去文信家。
白薇的激动,还不仅仅是那张贵宾卡。那只是一个借口。她觉得她有很多的话要对文信说,她想和他单独呆在一起,而这样的机会很少。她知道今天中午盈倩没有在家,她搞推销去了,晚上才得回,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她不想再等下一次。
急匆匆地到了文信的家,他还没到回家。白薇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看文信才上楼来,她就快活得象小鸟似地喊着:“爸爸回来了。”
文信抬眼看见了白薇。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了,心头升起一股热,但他很快他的注意到了她的穿着:紧身衣、中短裙、高跟鞋。说真的,这样的打扮是非常性感的,可是,他总觉得欠缺了一点什么。他上了楼梯口,边掏钥匙边问:“死丫头,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啊?这么早就来了,是不是又旷课了?”
心头是热的,脸色却有些冷。文信不太擅于展露笑脸。
“没有啊。人家一下了课,打了个的,一冲就回来了。”
白薇一边说一边比作动作,象个有些淘气的小女孩。她虽说个七岁女孩的妈,可在文信面前,却总象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很娇嗲的。
开了门。
刚一进屋,文信还没来得及关门,她一下子抱住了文信粗壮的腰,头枕在了他背上,娇嗲得不得了。
她这样的举动把文信给惊了一跳,忙说:“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松开,松开。”
“不!”白薇抱得更紧了。
文信忙关上了门,转过身,在白薇的屁股上猛击几掌:“死丫头,疯也得分个场所嘛。别人看见了怎么得了?”
“看到就看到呗,女儿爱爸爸,管别人啥事?”
“蠢话,别人会相信你是我女儿?我会有你这么大个女儿?真是的。”
“那我才不管呢。他们愿怎么想就怎么想。”
文信拧了拧她的脸:“臭丫头,嘴硬!你姐要知道你这样疯的话不揍死你才怪。”
“哈,我姐一天不被爸爸揍,她就算烧了高香,她哪还有功夫来揍我啊,况且,真要揍的话,也轮不上她啊,不是还有爸爸吗?爸爸,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文信听了心里很舒服。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骨子里也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喜欢白薇这种既开朗大方又带点淫荡的样子。一个成熟性感的女子如此主动,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白薇娇气十足地倒在文信的怀里。她闭着眼,一动不动,不知是等待文信的亲吻还是他那习惯性的耳光。
文信既没有亲她也没扇耳光。本来他什么动作都不愿做,毕竟她不是自己的老婆,毕竟在他的心中还有一个“道德”的概念。但是,在这个漂亮女人春心荡漾的面前,如果他只会做个正人君子,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只会被她看着是“伪君子”。何况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没那么大的定力。虽说可以忍上几秒钟,但终究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的丰臀上抚摸了起来。先在她裙子上摸摸,但摸过一阵,觉得不那么过瘾,索性把手抻进了裙子里面,接着,又伸进了内裤里。此时的白薇,在他眼里不再是他老婆的表妹,不再是叫他爸爸的“干女儿”,而是一个如花似玉般的风情女子。美妙与快感,止不住涌上他的心头。两人就那么紧拥着。能做的,文信都做了一遍。摸、揪、拍、亲、吻、捏、扯,在那短短几分钟里,他都游览过了。
尔后,文信搂着白薇走进了客厅。他往沙发上一坐,懒散地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白薇却很自然地跪在了他面前。这动作她是向盈倩学的。每一次有文信在的时候,盈倩从来没有主动坐过沙发,总是跪在他的旁边给他端茶点烟。白薇想,她也可以做的。
白薇准备起身去给文信泡茶,文信制置了。他坐起身,把她的肩膀转了一下,让她面对面的直跪在他面前,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脸上、唇上亲了亲,又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脸蛋。
白薇说:“爸爸,薇儿乖不乖?”
文信点了点头:“我的薇儿,能不乖吗?可是——”
“可是什么?”
“唉——”文信叹了口气,“不说,让我薇儿自己去想。”
“爸爸让薇儿想什么啊?”
“想薇儿还有哪些做得不对的地方。”
白薇紧张地猜起来:“嗯——薇儿进门时,没给爸爸跪——”
文信没料到白薇会这样说,在他心中所指的错处里也没有这一条。当然,他给盈倩作过规定的,只要她在,在他回家的时候,她应该跪在门后迎候他。可白薇不是他老婆,她还只是“客人”,他无权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看白薇这样的灵气,今天过后就很难说了。
他说:“算了,呆会再说。肚子饿了,你先去弄点吃的。”
白薇哪里肯,等待一个答案是很难受的事情,不如一鼓作气心安理得。于是她说:“不嘛,爸爸说说嘛,不然,女儿会忐忑不安的。”
文信瞪了她一眼,话也不多,也就一个“去!”字
白薇无可奈何站起身去了厨房。
白薇在老公死后常在她父母家吃,很少再动手做饭,变得有些懒了。可再懒的女子,到了文信这里,也会变得勤快的。盈倩有时去外地搞推销,她怕文信在外面吃饭吃坏了身体,而他从来不愿动手做饭的,于是走之前,就会安排白薇帮忙做饭,白薇接受得也爽快。有时为了弄饭,她不惜逃课。头几次弄的饭很难吃,文信总是不客气地一顿训斥,说她以前不知道是怎么当人媳妇的,弄成这水平,要换着是盈倩的话,他会狠狠罚她的。白薇感到好奇,问他都是怎么罚的。文信也避讳,说罚她跪搓板、打板子。白薇从盈倩那里也知道不少文信的脾气,他绝不说假话。她说:“你也可以这样罚我啊。”文信说:“哪能呢?你又不是我老婆。”她说:“可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爸爸啊。女儿做了错事,爸爸可以罚的。”她看文信不罚她,自个儿表现得挺乖的,主动地跪在文信面前求他给她机会,她会好好学的,保证要不了多久,就会做出让他十分满意的可口的饭菜。她为了学做菜,也确实花了不少功夫,又是买书,又是向她妈还有师傅请教。这女子本身很灵气的。果然,没多久,确实会做出几道像眉像眼的饭菜来,文信乐时也称赞她几句。
白薇去做饭时,文信想起自己买的几张碟还没看,便开了电视机,在VCD机里放上碟子。
文信喜欢看A片,就是有了老婆,也还爱看。但他的重点不是看那赤裸裸的东西。仅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是提不起精神的。他喜欢看与“虐”有关的片子。不过,这类片子很难搞到手的,要碰运气的。
开初看时也是背着老婆的,倒不是怕她什么。在这个家里,他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有理的。他怕老婆把自己心态了解得太清楚,自己阴暗的那一面过于透明了,那就没什么新鲜感了。后来,看多了,觉得一个人看不过瘾,便叫老婆一起看。盈倩刚开始看到那些打屁股、母狗像的镜头时还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把眼闭上,要不就是找个理由去做别的事。后来看多了,也习惯了。看的时候,文信时不时地让她跟着学几招。她还学得微妙微俏,令文信快感倍增。
后来白薇到艺术学院进修了,时间比较充裕,文信也让她一起看。盈倩有些意见,一是怕文信带坏了白薇,二是和另一个女子一起看这东西,总是不好意思的事。不过,每次盈倩说这话时,白薇总会反驳她的,说她少见多怪,出不了场面。盈倩被白薇反驳,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当着文信的面,也是不敢过份端起当姐的架子教训她的。于是,三人看虐片也就日惭成形了。
白薇的动作确实麻利,不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饭菜。她进来时,文信正看得起劲。她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脸微微有些发烧。一个男的抽着烟在与别人闲聊,他旁边一个女的直跪着,双手捧着烟灰缸,那男的抽几口烟就往那烟灰缸里抖烟灰,却没看她一眼。白薇很羡慕地说:“那男的好气派啊。”文信说:“那是,你看看人家那女的,多温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薇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也跪在了文信旁边,仰起头说:“爸爸,你要喜欢,薇儿也象她。”
文信在她脸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呵呵,乖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就好。”
关了电视,两人起身去了餐厅。
“嗯,味道不错。”文信吃了一口说道。白薇趁机说:“那爸爸表扬薇儿几句吧。”文信说:“那倒不用。我觉得好吃,是因为我今天确实饿极了,没吃早饭饿到现在。”白薇大叫:“啊,我姐硬是懒得起蚤子呢,连早餐都没给爸爸做,真不像话,打她!”文信笑笑:“打她你不心疼?”白薇说:“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说着头一歪就倒在了文信的肩头上。文信一高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随即又揪了一把:“死丫头,你姐要晓得你如此吃里扒外,不撕烂你的嘴才怪,呵呵。”白薇说:“哼,她敢!有爸爸保护我怕什么。”
吃过饭后,文信分咐白薇把碗刷了,然后就准备去客厅。
白薇问:“爸爸,你下午下班吗?”
“怎么不上呢?今天又没说放假。”
白薇想与文信多呆一会,顺便把自己心里话说说,要是洗完了碗,说不定他又该去上班了,于是说:“爸爸,我先把碗泡着,下午再洗好不好?”
“怎么?下午没课?”
白薇点点头:“自习课,去了没啥意思。”
文信说:“这样不好。还是去吧,你旷课已经够多了。你还是先把碗洗了,说放在那里既不卫生也不好看。”
平时白薇很听文信的话,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执行得非常迅速。但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肯,非要把碗泡着下午再洗。
文信没想到白薇还有这等犟脾气。他习惯女子撒娇,不习惯女子任性。他清楚她想做什么,但他急于想看完那张碟子,那是 “家庭纪律”类的片子,对里面的每个情节他都非常感兴趣。买回来一周了,从没认真看完过。所以就算再宠爱她,她也不能扫了他的兴。
可白薇却不识时务,非要与他较劲。
几个回合下来,文信火了,懒得与她理论下去,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卧室,摁在床上,掀起她的裙子就要扒她的内裤。
白薇不依。他以前也打过她几次,但从来没脱过她的裤子,她很不习惯,拼命反抗,
文信不予理会,对于她的反抗,他是迅速地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好几下来制止。
白薇的屁股立即跟着了火似的痛,她一下子老实了,不敢再反抗,任凭他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得精光。她确实感到很害羞,文信毕竟不是她老公的。她从来没再老公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光过屁股。现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无遗,她的脸红了起来。
文信并没有急于动手,只是站在她身后,欣赏着她光滑的屁股,还用手在那屁股上抚摸了一阵。
白薇为了让文信心软得下不了手,便娇媚地摇起了,要与他亲热。
可文信毫不所动,过了一会儿,就令她跪趴在床上。
白薇哪敢不从?她乖乖地站起身,双膝跪在床边,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跷起。
等她的姿势摆好后,文信二话没说,举起巴掌,就打在了那屁股上。
文信打人有个特点,干净利索而绝不优柔寡断。节奏明快、声音响亮,一下比一下重。
没一会儿,白薇的屁股就布满了他的红手指印。开初,她还能忍着不哭,可同挨几下,她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接着就是不住地求饶:“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不听爸爸的话了。”
对于女人的求饶,文信显得铁石心肠的,不予理会,继续在那丰臀上时紧时快地挥动巴掌,白薇的哭叫声随之越发响亮了。
不知是因为手掌麻木了还是白薇哭得实在太伤心而感化了文信,总之,他停了下来。
在白薇的哭声惭惭转成抽泣声时,文信告诉她:“你起来跪直,呆会儿我们继续!”文信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对她的处罚。这样的结束,她很快就会忘掉的。他要让她刻骨铭心地记住,过份的任性是没有好处的。
白薇一边抽泣,一边艰难地爬起来。她听说他还会再打,她很害怕,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很听话地在床沿上直挺挺地跪着,两只手自然垂放身体两侧。她突然觉得这姿势很羞辱。虽然以前小时候也做过,但毕竟现在是成年人。如果她的女儿知道她的妈妈居然也会象小孩子似的挨打,她会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无地自容。
文信看到白薇这极其顺从的姿势,感到非常满意。同时,他也看到了她的阴毛,情不自禁地去抚摸——但很快,他就收回了欣赏她身体优美曲线的心,他觉得如果继续下去,他会失去了应有的权威。
他定了定神,然后厉声问道:“知错了吗?”
白薇哭着说:“女儿知错了,爸爸!”
每当女人认错时,文信总会想到小孩子受罚时的情景,非常乖顺可爱,非常遭人怜惜。而一个成年女子受罚,更使他心中增添了无尽的快感。可他的问话仍就凶巴巴地:“错了该不该不打?”
文信这样的问法很有问题,好象刚才掌打的那几十下就不算是打。那算什么呢?算运动前的热身?但此时的白薇哪还顾得了去分析他逻辑上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便低着头,轻轻地说:“应该。”
文信拿来一把钢尺,不长也不短,足有五十公分,有些厚实但并不失弹性。钢尺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然后,他慢慢地举起来,照着她的屁股,迅速地落下。每一次落下,白薇的屁股产生一次颤动……足足五十下,文信才停了手。
白薇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可文信仍就没有结束这场处罚。看着她被处罚的屁股,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这种快感驱使着他继续下去。于是他又让她撅起屁股,分开双腿,等候着。他从衣柜里抽出一根皮带,走过来,又向那屁股抽了起来。不重,也没什么节奏感。每抽打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看看屁股哪里还缺乏颜色。
可是,抽着抽着,文信身上的那股快感就冲了上来。他忍不住了,放下皮带,便用手去摸她的小洞洞……
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去抚摸,心里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在他的手指猛烈的进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淫水泛滥了,人也瘫软在了床上,半天没有动。文信很想进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她此时最脆弱的时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性的时候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当然,欣赏还是有必要的。文信命令白薇躺好,双腿分开,他要她自己用手扒开阴唇。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其实,那里面和盈倩的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这是另一个漂亮女子的下体,文信的心头热乎乎的——
之后,文信又在白薇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才让她穿好衣服,把贵宾卡交给她,并给她限制了这贵宾卡使用的范围。还警告她,如果超过了这范围,他仍会给予她严厉的处罚的。说完,他准备去上班了——
白薇见文信要走,立即跪在他面前,仰起头:“爸爸,女儿今天下午可不可不去上课?”
文信说:“可以,就在家里休息吧。”
“那爸爸在吃饭前说女儿今天做了错事,可不可以问问爸爸是什么错事呢?”
文信抚摸着她的脸蛋,说:“自己想……”
“不嘛,爸爸说说嘛——”
白薇乞求道,仍想从文信的嘴把她的“错”问出来。文信没理,向门口走去。
白薇赶紧膝行到了门边,送走了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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