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五月初,潜鸟镇郊外傍晚的气温还不算太高。出门散步的老妇人们通常都要披上一件外搭,回家前还要去镇上唯一一家咖啡店喝上一杯热饮。尤里卡·维克多却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她把脸埋在胳膊里,肚子下面垫了两个小枕头,内裤被褪了下来,成团蜷在膝弯处。她双腿微微分开,高高撅起的屁股已经肿了足足两指高,在夜灯柔和的光线下显得红得透亮。她正等待着她父亲的又一顿惩罚。虽然她昨天就已经挨过一顿好打了,但她的父亲还是决定不能就此放过她。
偷窃,在维克多家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事实上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家教严格的家庭里,这个错误恐怕都难以饶恕。昨天,尤里卡被她们的邻居指控她企图偷走自己放在二楼卧室匣子里的钱。尤里卡强烈否认,并要求他们拿出证据,还威胁要告他们诽谤。但邻居的监控录像让这姑娘哑口无言。她随后恳求邻居不要让她的父亲知道这件事,也不要闹得整个小镇都知道。最终她的邻居同意了她不要声张的请求,但依旧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父亲。当维克多先生板着脸把她的女儿从邻居家领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搞明白了女儿偷钱的理由,他的女儿尤里卡已经开始吸烟两个月了,而这在他们家庭是完全禁止的。
尤里卡的父母都是体罚的绝对支持者。作为家里第二个女儿,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她的姐姐伊莎已经二十一岁了,早就已经脱离了要被父母鞭打屁股才能自律的年纪。因此十七岁的尤里卡和十四岁的贝拉就成了父母约束行为的对象。在维克多家庭,如果只是犯了小错误,维克多夫妇通常都会勒令他们的女儿回自己的房间,脱掉裤子和内裤,夫妻俩认为姑娘裸露的光屁股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然后女孩会被勒令摆好受罚的姿势—趴在床上或是桌子前,在房间中间搬一个凳子,跪撅或撑在上面,或者是趴在父母的大腿上。然后被巴掌,发刷或者皮带来抽打光着的屁股。如果姑娘们犯了更严重一点的错误,她们还可能会挨用来拍打棉被的拍子,用尤里卡的话说,这就好像一排藤条抽打在屁股上面一样痛苦。但女孩们要是犯了什么特别严重的错误,维克多夫妇认为除了给犯错的女孩一顿好打以外,还有必要警示其他女孩不许再犯,那么这场惩罚就不会私密地进行了,姑娘们的惩罚地点被挪到客厅,在晚饭后当着她的姐妹们的面进行。
当她们的父亲拎着尤里卡推开门,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另外两个女孩就马上感觉到了维克多先生的低气压。维克多先生告诉姑娘们在吃完晚饭后将要举行一场家庭会议。伊莎和贝拉马上就明白尤里卡要挨打了,她们同情地看了尤里卡一眼,然后发现她臊得脸蛋通红,就马上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闷着头走向了饭桌。
晚餐进行得很快也很安静。饭后维克多太太和两个女孩排成一排坐在了沙发上。尤里卡背对着她们,双手攥在胸前,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待会儿怎么讨饶。维克多先生则搬了一把椅子,侧对着他的妻女们,这是为了待会儿在尤里卡挨打时候,能让她受到重责的红屁股正好面对她的姐妹们。还没等维克多先生开口,尤里卡就哭着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再也不敢了爸爸,因为俱乐部所有人都在吸烟所以我……我不想被她们嘲笑……我又没有多余的钱……但我不应……”维克多先生打断了他女儿的解释,“偷窃,吸烟,尤里卡,我真的不知道你还能瞒着我们做些什么,我对你简直失望透顶。”维克多先生训斥道:“如果你身边所有人都在吸烟,那么你应该换一个朋友圈子!你现在竟敢为了抽烟而偷窃!”尤里卡听到这里把头埋得更深了,她含着眼泪试图取得他父亲的原谅,“哦不爸爸我知道错了求您……”“你知道规矩是什么。”维克多先生对他女儿的求饶十分不满,在他眼里这是没有充分认识到错误的体现。尤里卡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嘤嘤哭着在母亲和姐妹面前脱下了裙子,然后解开了吊袜带。当她想再一次恳求父亲不要在客厅里打她的光屁股,迎上的正好是父亲冰冷的目光,她知道她的任何请求都只会火上浇油。随后她咬咬牙把自己的内裤脱到了膝盖处,让整个的屁股和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现在趴到我的膝盖上来”,维克多先生命令到,尤里卡顺从得趴在了她父亲的大腿上,双脚悬空,双手撑地,把屁股撅在了全身最高处,好方便维克多先生的巴掌修理自己的屁股。维克多先生的手掌很宽,手劲也很大,打姑娘一边屁股的时候,总能覆盖到屁股中间的部分。父亲的大手交替拍打在尤里卡的两瓣屁股上,尤里卡想大声求饶,但她却只敢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她知道尖叫和大声哭泣会引来她父母更大的不满,只能为自己换来更重的惩罚。尤里卡觉得自己的屁股是烤炉里的牛排,正在被父亲的大手慢慢加热到炙热。终于在挨了父亲一百多下巴掌后,尤里卡被命令起身。她当然知道今天的处罚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一想到她正屈辱地光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站在她的姐妹面前的时候,绝望和羞辱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维克多先生却不会因为眼泪就原谅这个犯下大错的姑娘。“现在,去把你母亲房间里的发刷拿回来。”他命令到。显然,尤里卡没有被允许提上内裤,膝盖上的内裤让她行动不便,所以她只能赤裸着屁股从她姐妹们之前穿过,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二楼,打开抽屉取出那个让维克多家所有女孩都痛恨的发刷,再把它亲自交到父亲手里。
当尤里卡把发刷递给父亲的时候,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那是一个长十十厘米,宽五厘米,由红木制成的十分厚重的大发刷。它给屁股带来的痛楚,远远不是父亲的巴掌能比的。尤里卡一边默默躺着眼泪一边趴回了父亲的大腿,只不过这次修理它的变成了发刷而不是她父亲的温暖的巴掌。维克多先生没有停顿,等她女儿屁股就位的那一刻就马上把发刷落了下去。在维克多先生快速地敲打下,尤里卡的屁股不断得变白变扁,再不断的弹回去又变得红肿。面对父亲的发刷,她明白了巴掌是多么的小儿科,根本无法和发刷带来的痛楚相提并论,只有十几下,她刚才保有的全部矜持就都被打破了。她不在记得姐妹们在身后的羞耻,也不再害怕父亲会更加生气,占据她大脑的只有疼痛。单单只是发刷打人就已经够痛了,更何况还是打在刚挨过一百多下巴掌的屁股上。她不断哭喊着“哦上帝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这些求饶的话,扭着自己被拍打得通红发亮的大屁股,企图躲开父亲的发刷或者减轻那么一点点痛苦。但这些都没能如意,无论她怎么挣扎,父亲的发刷总是能交替落在她左右两半边屁股上,疼痛也因为不断落下的发刷而丝毫没有减轻。尤里卡的姐姐妹妹们被吓得不轻,她们的屁股好像也隐隐作痛了起来。在挨了和巴掌同等数量的发刷后,尤里卡又被命令起身。她抽抽嗒嗒地哭着,双手想揉屁股却又不敢揉,显得十分尴尬。“这是为了惩罚你吸烟。”维克多先生看着她的女儿说。“是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尤里卡连忙答应,又突然意识到刚才挨得打只是为了惩罚吸烟。这场处罚好像突然就没有了尽头,“哦不爸爸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我……”尤里卡一边哭一边求饶,在这时候只有疼痛和对疼痛的恐惧是真实的,尤里卡千方百计得想避免哪怕一巴掌,一板子。维克多先生没有回话,他正等着自己的妻子取来那个让所有女孩都畏惧的棉被拍子。过了一会儿维克多太太回来了,维克多把椅子挪到了正对其他女孩的方向,然后命令尤里卡跪上去。可怜的姑娘一步都不敢动,这却激怒了她的父亲。维克多先生拽着女儿的胳膊,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又让妻子帮忙抓住了她女儿的双手,然后高高地抡起了拍子,朝尤里卡的屁股狠狠地打去。拍子几乎能覆盖姑娘的全部屁股,因此每一下几乎都打在和刚才差不多的位置上,更何况尤里卡的屁股已经饱受了一晚上的折磨。剧烈的疼痛让尤里卡高声地尖叫,那声音恐怕邻居都能听得见了,她一边高喊着上帝,一边剧烈得扭动着屁股,但她的上半身却在父亲和母亲的禁锢下丝毫动感不得。最终,尤里卡哭得筋疲力尽,她只能把头垂下去,撅着红通通的屁股,任由父亲不断地拍打。
将近两个小时后,维克多先生终于对她女儿受到的惩罚感到了满意,他拍了拍。其他女孩们被允许回房间。而尤里卡被要求光着她的红屁股,坐在餐厅椅子上再反省一个小时。要知道,光着刚挨过打的,红肿发烫的屁股坐在冰冷的红木椅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维克多先生看着屁股被修理得痛苦万分的女儿,相信她已经知道撒谎的错误了。然后他告诉他女儿了另一个噩耗,“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尤里卡,至于偷窃,我们认为你有必要再往后的一周,每天晚上睡觉前,在你的房间里都要挨上三十拍子。”尤里卡知道求饶已经没有用处,她只盼着着一个月能够早点过去,能让她早点结束这皮肉之苦。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5月5日1时21分8秒编辑过]
就是我自己写的呀不是翻译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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