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很无聊,其实。
懂得,自然明其意。
好吧!我的确无聊了点~
你知道就行了,表拍偶~~
谁是谁生命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传奇——题记。
烟,点燃了。
依旧是不太娴熟的手法,二指拈夹,懒散闭眼,沉吸一口,吐雾,婀娜烟姿。。。
我又想他了,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里,从梦中醒来。
窗外是黑的,无边无迹。窗内也是黑的,除了手中的孤单烟火。
从来就不会吸烟的,只在想他的时候点上那么一根,于静深的夜里跟随飘渺的烟雾回忆到那飘渺的过去。
不曾忘记的,无论怎么刻意,终将难免忆起。
与他,相识于网上。
还记得那日,是阴雨天气,男友的莫名负心离去,给我情绪上带来了很大的恶劣成分。
也就在这样的前提下,他加了我的QQ,发来信息,说:“你是女主吗?”
我没有拒绝人的习惯,却也不代表着有回应人的习惯,何况是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情况下,不打算理会他。
隔了一会,信息又发来:“我想找个人揍我一顿,咱俩是同城,方便吗?”
找人揍?我与你素不相识,凭什么要答应揍你,就算是同城吧!也没见过这么单刀直入的!
本来想直接回一句“不方便”了事,但隐约着又似乎有些忍不住好奇于此人找揍的原由,于是便回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负了一个女孩,心里觉得愧欠……”
什么?又是一个负心的混蛋,因为他的这一句话,无名火蹭的就上来了。有这等巧合之事?自己刚经历了男友的无情背叛就碰着这
么一个找揍的负心男,难不成是——天意?
心头冷笑着打上一行字:
“好。时间,现在。地点,你定。”
所谓理智,已不算轻视,而是直接无视。
雨下的不大不小,地点选的也不远不近,我如约到达的时候,他已经在那候着了。
见到他第一眼的那刻,我还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他真实本人的外貌气质完全颠覆了本人起先所有的幻想猜测。
二十五六年纪,高个瘦身,白领衬衣,修身西裤,呈亮皮鞋,还有桌上的专业公文包。。。这装扮,噢~只差加条领带了,怎么感觉像是要进行商业会谈呢~~
我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
再看房间号,没错,八零九。
“来了。”很简单的一句招呼后,头也未抬地的他转身便留给我一个冷漠背影,竟然是自顾自得返回房间去了,我甚至都未来得急仔细看清楚他的脸。
靠!这态度也。。。
本姑娘长得再怎么不引人注目,也没差劲到让人直接无视的地步吧!
我没好气的关上门,心里原本仅有的丁点不安在门合上的刹那便已愤然消失殆尽。
真个混蛋!。。。很好,本姑娘的怒火已经被再次成功升级,不就是想挨揍吗?这么天经地义的光荣使命,又怎能不竭尽全力的去——如你所愿?
“废话少说,直接进入正题吧!”
我不客气地甩下包,冷冷发话。
其夸张的动作声响毫不掩饰我此刻的不满与莫名怒气。
“嗯,什么姿势?”
出人意料的,他竟以绝对淡定,甚至还掺点不屑意味的语气平静地反问过来。
“俯卧撑好了。”
我邪恶的吐出这几个字。
也就极短的微愣了几秒,他竟然不做任何反驳的开始沉默着动手解皮带。
解带,脱裤,俯身,撑地,直腿,平腰,翘臀。
其动作之快捷可真谓娴熟流畅,潇洒连贯,一气呵成!
我有种错觉,这种举动必是训练有素。
我更有种错觉,此人此时的待虐姿态竟然会勾引起某人强烈的抚摸欲望冲动?
乖乖。。。这身材,这腿型,这肤色,这翘挺紧致的屁股蛋儿……
买糕的!回神,回神~~他是谁?欠扁欠揍欠收拾欠教训的负心郎!
无语加恼恨,先大大地自我鄙视一番!
我刷的一下抽出裤头上的腰带,极认真的对折比划。
这皮带质量顶呱呱的好哇~~绝对属真皮系列,这手感,这份量,甩上一个弧度,还呼呼带着风响哩。
皮带,很实在的说,顶不喜欢的一种工具。
其一,不够雅观别致,看不顺心;其二,材质即软又硬,使不顺手,用不顺劲。非常考验施打人的技术,使的好了威力不下藤条,使的差了其效果实与巴掌无异。
当然在这种条件下能使的差了那就真见鬼了!
我使足力道瞄准其臀峰毫不留情便刷的一下抽了上去。
“啪~~”
声音嘹亮清脆,没有半点含糊。
被抽之处迅即盖上一条白印,再转微红,持续演变,最后过度至青紫。
近三指宽的浮痕肿的甚是张扬,触目惊心!
他,纹丝未动。
动的,是因受力突然道横扫过之后某肌肉的自然颤动反应。
耐力不错!
我撇嘴,笑的极其玩味,却无声。
对准其臀股交结处,以同样的力道,一连三下。
这么敏感的地方,不信你没反应!
闷哼~~极短促、压抑的,听的出来,是出声一半却又硬生地收回一半。
蔑视吗?还是。。。本主使的力道委实太弱?
可抽出来的伤,其夸张的肿胀程度,便非幻觉。
索性,一下,再一下。
乱了频率,失了精准。
懒的去琢磨所谓的力道,也懒的去在乎所谓的反应了。
出口以成,我只需专注,尽其发泄便是。
那一刻,应该是绝对地失了理智的。
。。。。。。
当回过神来,某臀早已狼籍一片,面目全非。
他的手在抖,是因为撑的辛苦的缘故。
我的手也在抖,却可能是由于挥舞使劲过度了。
扔下皮带后,才意识到挥鞭的手臂已经酸软无力到欲将贴于嘴边的发丝胡乱拂开都颇费劲儿。这么卖力的贡献疯狂暴力,生平还是第一次,可笑吗?绝对可笑!
于是,我亦开始无声无力的笑。
笑里不知道是嘲讽它人多些,还是自嘲多点。
他挣扎着起身。
缓滞的动作及汗湿的后背毫无疑问地出卖了他早已透支了的体力,尽管由始至终他都无半句求饶的话,无半点示弱或者反抗性的动作,最不济的也就是膝盖顶着地板后又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弹回原位。
他依然冷淡如初,对我,也对疼痛。
我开始心慌意乱起来,怒气在经过一翻无理索性地发泄后,早消的不知去向!
想伸手去扶一把,却因为某些冷淡的东西又纠结着迈不开步子。持续纠结的过程中,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费力的挣扎,起身。
总算看清楚他的脸了,好英气逼人的一张脸。
剑眉,潭眼,挺鼻,型唇,上下左右棱角分明。
唇紧抿着,已破,想来是忍痛时咬破的。血丝半凝固半狰狞,落眼中,兀得竟莫名有些心痛。
“你还好吧!”
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句。
“嗯……”他自顾的提着裤子,似有似无的回应道。末了,又突然加了一句:
“谢谢!”
我一楞,一时没明白他这谢字里的含义,是谢我打人还是刚才的问话。
屁股明明肿的厉害了,他竟然就这样把裤子提了上去,我真怀疑那屁股没长在他身上。
“擦点药吧……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我好心提醒。
“不用了!”他回答的干脆却又无所谓。
我拧眉,某些不舒服的玩意儿又咕碌碌的冒了出来。。。他从没正眼看过我一眼。
“干吗不用!不处理等着它感染吗?”
我被自己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他,也亦然,满脸意外的看着我。
“等着”
甩下这两字,也未待他作出任何反应,我便提上包走了出去。
依稀记得,宾馆大门左转不远处便有家药店。
外边依然下着雨,稀沥沥的,不急不缓,不停不断,老天的伤心,不痛快、不压抑,这往往最是熬人。
熟练的选了药,回宾馆,刚进门,就被服务台的迎宾也给叫住了,然后被告知:
房已退,人已辞。
回的路上,我一直在自嘲的想,你将别人作发泄,别人将你作工具,各取所需,用之弃之,理所当然。
然后,恼恨自己的手硬心软、自作多情。
别后,只当梦一场,谁曾想,梦尽十分缘不断。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淡却一件事,一个人。
那个离线的仿佛不曾存在过的号码在静默了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后突然又离奇地发来了信息,只不过,这次的方式是留言。
其言曰:“晚八点,老地方见!”
什么玩意儿!跟你很熟吗?就这么几个字,把老子当什么?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算老几?……怒气呼啦地不打一处来,毫无疑问,直接无视!
岂料,第二日,同样的留言,一字不增不减的重复再现。
有重复,那证明发错号的概率很小了,恶作剧吗?似乎没这无聊的必要。找揍?咱又没那义务。。。
思索一番,决定不作理会。
我承认自己有好奇的冲动,可这并不代表每一次都会为之付出行动。更何况本人平生最厌不辞而别!
第三日,留言复继,只不过内容有变。
“对不起!上次的不辞而别,事出有因。给次机会好吗?……我想见您……晚上八点,老地方,您若不来,我并不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8月20日3时44分11秒编辑过]
呃。。有兴趣的可以接文啊。。随意接。。然后。。没有然后了。。
罪过~~~主啊!饶恕我吧!真不是故意的
各种原因上不了电脑。。那个很悲愤的说文已经更了N多,全存在沉寂的WORD里 今天好不容易瞅着得空了上一回,发现那啥竟然忘带了。。我撞墙去~~
那个,有兴趣的真的可以接啊~~大大的感谢,大大的支持,版权开放~~
呃。。那个。。下回补,一定补(具体时间不敢承诺)
谢谢留言的众亲啊!万分万分感谢!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9月10日9时44分10秒编辑过]
你若不走,干我何事?
干我何事,为何赴约!
我到底还是去了。
老地方,第二次见他。
感觉,是天壤之别的两种。
除了正经的西装,换了套比较雅致的休闲服,略显羞涩的笑意下似乎还含有那么点阳光的味道。。。我怀疑自己有看花眼了。。。
我的到来,似乎算准了的。又似乎有些意外。总之,他的表情很复杂,在不自然的笑意的掩盖下愈显得局促和别扭。
被让进门后,我只看着他,不说话。其实应该是除了一大串的疑问,我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安静了一会,他开口了,很磁性的声音:
“谢谢你能来。。。”
他说话的时候,颇为真诚地看着我,潭眼里亦闪着笑,毫无保留地,笑里满是孩子气的欢欣,仿似又在说着,你可算来了。
我恍惚。。。这笑,似曾相识!
关于上次的不辞而别,他似乎应该解释点什么,至少我这么认为。
可我的专注沉默等来的并非解释,而是再一次的请求施暴。
我哑然!
呵,再一次的被用作工具,发泄理由呢?这个理由,他没给我,我也懒的问。
本来该转身辞去的,这种纯为满足某肉体需求的会面甚觉无聊。。。或许在他眼里,我本该就是这么无聊的一个人。
我也发觉自己有些无聊,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当然,无聊的人做无聊事不需要理由!所以我还是没有暴然大怒或者冷笑鄙夷着离去,依旧只是沉默却也象征性的扬了扬嘴角算是回应。
他当我默认了。
“还是。。。先前的那个姿势吗?”开始准备解裤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遗漏了什么似的补充问道。
“不,这次OTK!”我随意的拉了张椅子并坐了下来。
“什么?”不出所料的诧异反应。
“过来,趴我腿上”我懒懒发话。
手心已经麻木,却没停下来的意思。温度伴随着疼痛急聚传递,双方皆冷漠置之。
他冷,我可以更冷。
直到手掌落空。准确的说是被他闪躲了开去。
不待我作何反应,悬空的手已经被抓住,随之便对上了一双满含哀求意味的眼。
“我错了。。。”他的声音因为长久的压抑而略显得怪异于常,干涩里伴着嘶哑。
感受到手心里被轻缓的揉搓而缓解的火热胀麻,我疑惑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该不辞而别”
“你这是求饶?还是讽刺?”我冷笑着抽出被握着的手不夹喜怒的问。
“。。。讽刺?”我的不客气举动使得保持跪姿的他尴尬的望着我,愣住的表情很显然是没明白我口中的讽刺为何意。
“不是讽刺?我有叫你起来?”我不急不缓接过话。
他闪躲着眼神黪黪笑了笑 勉强地笑容看起来到更像因为疼而不由的列了列嘴。试探性抬眼望了望,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随即又微皱着眉将头偏去一边 似在努力思索着措辞 等了一会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解释的话 没想到他竟然又重趴回腿上,闷闷出声道:“您没叫起来”动作语气活似受了委屈的赌气小孩
我一见此状 心里头顿时乐了 说出的话不自禁多了几分玩味
“没叫你起你自行起来视为反抗,反抗乃对主之大不敬,你抱着不敬之态求虐是为何意?”
“我。。。我看您打了这么久,手肯定疼了,而您又没停下来的意思,我就。。。其实您可以换工具的。。。我绝对没有不敬之意”
你这是关心?我怎么听着话里明显地抱怨意味颇重,丫的,老娘就乐意使巴掌,你指手画脚地 不用工具还满足不了你了?
“哦?我的手疼你心疼了?你凭什么心疼?我的手疼不疼是我的事,用不用工具也是我的事,你有必要操心过问?你求虐我施虐,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做不到就此结束游戏,懂?”
这话听上去基本上有些无理了,心里的不爽从语言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其实我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别有深意的赌气,至于因何赌气、为什赌气不得而知,自己定然是做不到伏身让他人施虐,可自己施虐的时候同时bei虐就另当别论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3年1月10日4时21分34秒编辑过]
回楼上 谢谢关注了 突然而起的兴致更文就怕内容会令其失望
自己都觉得好笑 坑了大半年的文 莫明其妙又开始接了 思路完全对不上 凑合写着 你将就看吧
“对不起。。。您继续”腿上的人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讷讷地说出这几字后便沉默下来
拳握了握方才施力的手,感受着指节肌肉的木讷疼痛,心里苦笑,面上却带着残忍的快意,你想挨工具,我还偏就不如你意了,本姑娘今天就铁了心只用巴掌开虐,有意见咱走人不伺侯,哼!
念及此,顿时手起掌落,落定再起,起起落落,连绵不绝,带着呼啸山河之势,一势更比一势壮烈~两片麦色臀肉再此等摧残下已不复当初,改颜换面 ,红通通若某深闺待嫁女子被心上人深吻过后的羞涩小脸腮,红的春光灿烂,春心荡漾,春意无极限
不大会,只听底下来传来嘶嘶倒抽冷气夹杂类似缺氧的喘息声,是拳头堵嘴里忍痛又堵不住所有而遗漏出来的喘息声。他何时改单手撑地腾出一手握拳塞嘴里我真没注意,因为我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眼前这处充满无限诱惑的“小红腮”上。
古有云:打人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嗯,如此才能集万千力量于一掌,让人痛腚思痛,咬牙忍痛,痛并快乐着
对他人狠的前提是对自己狠。手疼?那就化疼痛为力量,越疼心越怒,越怒力越强,越强反震越夸张,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持续的PIA~ PIA~声掩盖了时间的飞逝
。。。。。。
这是虐他还是自虐?擦!手要废了~
正当自己感觉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抽气声划破单调的暴力空间,怡怡然如仙乐般传入耳中,我没听错,是实实在在的抽气声,而非倒抽冷气之声!只见其肩膀不受控制的颤抖耸动,配合着极其压抑地抽气声,让我不由动容,本能地停下麻木到不能再麻木的手,他竟然——哭了?
在确定并意识到他竟然真的哭了时,我内心着实大大惊谔了一番,随之一直紧崩着冷漠的近乎残酷的心也神奇地松软下来,这大概就是女子对于眼泪这玩意天生心软之故 嗯,暂且这么解释着
且不管内心如何惊谔,先难耐得审视起自身手掌,这注意力一转不打紧,不由轮换自己倒吸了好大几口冷气,手心加五指毫无意外呈非常夸张的红肿之态,因为过度接受反震之力,一但突然停下即刻便感受到难以言喻之痛楚以汹涌澎湃一浪更比一浪强之势强势回袭。。。嘶~ 真特么难受,心里无限诅咒加腹诽 (孰不知某人一心沉静自身痛苦里,全然忘了自己能疼成这般,被打的人又将疼成啥滋味)
心念复杂的叹了一口气,下一刻自己饱受暴力反震的手并抚上了被暴力亲密接触的红臀之上,缓缓揉搓着,其动机天知道是为缓解手之痛还是臀之疼。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3年1月12日4时30分27秒编辑过]
揉了许久,直到手下的人慢慢平静,才停下来动作。
他的身子终究是还落在了我的腿上,一直紧崩的肌肉也渐渐放松开。
直觉告诉我,他肯定有话要说。
漫长的等待之后,腿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声音还是沙哑,语声很低。
“对不起,其实我上次骗了您”
嗯?
“我是……同性恋。”
啊?
“不是我负了女孩,而是,我爱的那个人,他因病离开了我,我……难以承受,才找人实践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
震撼!无以复加的震撼!我的脑子当场当机了!
手掌触电似的移开。
这、这、这……天哪,要不要这么狗血啊,小说里的情节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啊啊!
好想质问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冷漠,他的忍耐,他的无所谓,他的不辞而别,他的诧异,他的抽气……一个个画面突然接踵而来。
仅仅三句话,我似乎明白了一切,又似乎一切都不明白。
我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你为什么不找男主”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
“除了他,我不愿……别的男人碰我”
呃……好寒恶,鸡皮疙瘩掉一地,我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我承认我是腐女,我也喜欢看男男文,可是…可是…喜欢看文并不代表可以接受现实啊!这是赤果果的现实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帅的被怎么可以是男同!
我还自以为是地以惩恶负心的名义揍了一个他!
怎么可以欺骗这么善良这么正义的我!!!
这么想着,心里着实憋了一口恶气。
这口恶气提上来了还消不下去,手一抬便朝红肿不堪的腿弯处狠狠拧下。
这一次下手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狠。
只听一声凄惨“嗷!”叫,他整个的身子瞬时弓了起来。
原本放松的肌肉瞬时崩紧。
大概是突如其来的发难使人措手不及,亦似乎是为了掩盖着方才的过激反应,他慌乱地紧抱着我的腿,窘迫的将脸埋进臂弯里,随后不再有其他动作,崩着身子回归到一声不吭的默忍状态。
我像只被拂了逆鳞的小兽,卯足了劲,一下又一下…不吝粗暴狠狠宣泄着心头恶气。
手使不上劲了。。。擦!崩那么紧拧地真费劲,看着腿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於痕,我恶狠狠地吐口气,不得已停手。挪了挪被压的发麻的腿,没好气地发话:
“起来”。
他应声而起,却没真的站起来,而是跪在了一旁。很端正的跪着,一丝不苟的姿态似乎酝酿着什么,模样像足了一个犯错后请求被发落的小孩。
“对不起…”
他没在解释,只说了这三个字,便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无声表达着
“如果您不够解气还可以继续”的意味。
死小子,做出这么个姿态干什么!骗我骗的那么理所当然,现在做出这么一番姿态是想干吗!
我不由地有点泄气,宣泄了一番,也明白了原由,心底里便没了纠结挣扎的东西,脑子一下子清明了过来,其实说到底我没损失什么,刚才的作为纯粹是因为心里不爽,很不爽。
养眼的身材,俊气的脸蛋,配上那未干泪痕,活脱脱一副我见犹怜的样,没错,就是我见犹怜!我再次认认真真将人从上至下扫了一遍,越发郁闷。这死小子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就是个gay呢,呸呸,不是gay又能怎样,想什么呐!不是gay你也不能怎样!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心底一叹,游戏到此该结束了,语出惊人的震憾已过,其他的我也不想了解,此行赴约,
“使命”已成,且,这种无趣“使命”到此即止。
我承认这个家伙的外形气质以及挨打时默默隐忍的状态很吸引我,入圈这么久以来,纯实践的同好不少,不说程度,就光是挨打时那份默忍克制的劲在其他人身上就没看到过,也不知生性如此,还是被某个主给调教至此,
这种感觉很难得,这种感觉很美妙啊有木有!
然而美妙也仅至此。
心里有了决定后我站起身来。
“该说的已经说清楚,没什么对不起的,说到底这只是一个游戏,彼此各取所需。现在,游戏结束了。”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以后别在找我”
说罢干脆利落转身,抬脚准备拿了包走人。
“您可以做我姐姐吗?”
提步动作兀然顿住。
“我是认真的,想认您做我的姐姐,不是纯游戏的那种”声音里带着一丝慌然的恳切。
这回该换我惊讶了,我不由回过身去,莫名不解看着声音主人。
他依旧跪的端正,然不再是巧笑明兮的模样,神色透露紧张。
“我知道,上一次的失礼行径给您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我为此真诚道歉,这一次约您前来并非单纯求揍,一开始不明说,只是希望您在怒气之下揍我一顿后会比较解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是一个很好的主动,从上次实践我就能感受到,我….我….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让我做您的被吗?”
本来已经准备闪人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袭愣当场。
嘛情况啊这是?这还是上次那个全程冷默且无视我到令人发指的人?剧情是这么走向的?不会是套路姐姐吧?
“求您不要判我死刑”就这愣神的功夫,恳切的语气里已然带上了哀求。
这家伙不会是能看穿我心思吧,我此刻的内心很微妙。我定定的看着他,一缕一缕捕捉脸上细微,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若是说,不可以呢。”违心之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故作眉头轻蹙,冷沉着脸,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说不清楚此刻的微妙心理,明明是正中下怀的请求,明明该欢乐着剧情的转变,却莫名的生出一股意念强迫自己死死克制住某种冲动,仿佛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迫切提醒,不答应,绝不轻易答应!
不出所料,他的眼神瞬间黯了下去。头受挫般的微微垂下,轻咬着薄唇,一副黯然受伤的模样。
然此番模样维持不到两秒,垂着的头又迅速抬了起来,脸上真挚依旧,语气不死心低沉追问。
“可以说说理由吗”
我强忍住要上扬起来的嘴角,淡淡出声。
“理由很简单,我这个人很懒,只喜欢随性的实践,没兴致管教人”
黯然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
“不用管教,我很自律的,我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被,我不会频繁的打扰您,只需要您有欲望的时候约我就行,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一定随叫随到,绝不爽约……呃,不允许我也会努力创造条件允许,真的,我很乖的,不会花费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
倒豆子般语速贼快的一通解释噼里啪啦入耳,然后我又对上了一对重拾希望的迫切眸子。
我…… ……
这反应真心出乎意料。
苍天啊,你这是派了个什么妖孽来此祸害我!
脸上的冷意再也崩不住,我哭笑不得的重重呼了口气,心思五味陈杂重新坐回了刚才的椅子。
“你先起来,咱坐着好好聊聊”
“不,您没答应之前我不起来,您要问什么就问吧,我跪着回。”
泥煤!又是这种威胁!威胁上瘾了是不?
一口气堵的心口疼。死小子你看不清形势还是怎地,都这个时候了还固执个什么劲。
“起来!” 我故作面色一沉的低喝出声,这一声低喝特意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呃……您答应了是不是?”
他一愣,似乎被我的语气所震。夹杂惴惴不安的欢喜神情,他犹豫不定的小心翼翼站起身来,一刻也不耽搁蹒跚行至床边缓缓坐下。坐下后也没见他有揉膝盖的动作,紧张兮兮的崩着脸,探寻目光片刻不离锁定着我。
他的反应弄的我有再一次叹天的冲动。
“我没答应” 毫不客气给出探寻回应,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的确有几个问题问你。”
他面色不自觉一紧。
“为什么要执意认我当姐,说点实在的真心话,别来“我很好”那一套”
微等了几秒。紧张神色松弛开来。
“我想有
第2回
个人揍我,而您的行事方式恰巧符合我心目中主的形象。这么说可以吗?”
“主的形象?”
“严厉又不失温柔,狠辣的同时有着自己的原则”
呃……我是这么个形象?我怎么不知道?得,你爱咋说咋说。
“你这么抗揍,是否有恋痛倾向?”
“是……有一点。”语气顿了顿,“他是一个军人,性格说一不二的那种,打人的时候很少心慈手软,且不容许有丝毫的反抗,只能被动承受,久而久之,我的耐痛力便练出来了”
心里一叹,我不由得撇了撇嘴。看吧,没猜错,这家伙果然是被调教过。走了的那位当真是狠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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