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引子 在爸爸的绝情辱骂中,妈妈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背起还是我在她生日时送给她的香奈尔包,一任她尚未成年的独生女儿无助的哭泣,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我转而跑到闷头抽烟的爸爸旁边,抽泣着哀求他出去找妈妈回来。“够了!”爸爸狠狠地掐灭了指缝间的烟,带着迷离的醉眼望着我,“小溪,是你妈妈不要我们爷儿俩了,你要怨就怨她!”我抽抽搭搭的摇着头,8岁的我已然明白事理,若不是爸爸在外面有了人,妈妈不会伤心地离开的。爸爸见我这样,怒火似乎瞬间膨胀:“死丫头你听好了,以后在我面前懂事一点,如果再敢提那个女人,老子打烂你的屁股!”我咬着嘴唇不敢再哭得太夸张,只颤抖着望着妈妈甩过的门。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苦难才刚刚到来,世上只有妈妈好。一 我,林悦溪,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 爸爸在事业上很成功,只手操控上亿的资产,人们甚至开玩笑称林董就是股市的晴雨表,他看中的股票当月一定会全线飘红。作为他的独生女儿,我自小就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无论是乐器,外语还是商业头脑,似乎都在同龄人中线的卓越不凡。谁又能知道我内心深处潜藏的那一模失落与怅惘?“妈妈,你现在过得好吗?小溪想你了,真的想你了!”幸好爸爸和后妈都不在身旁,无人觉察到泪水缓缓从我眼中落下。 我八岁那年爸爸赶走了妈妈,原因很简单,他看上了公司里的女秘书卫小琳,那个连眼睛都会说话的妩媚女人。为此,爸爸多次出言辱骂妈妈,直到最后那次,妈妈终于离开了家,大半夜的一个人什么多余的钱都没带。那是个连雪都吝惜身影的冬天。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妈妈,也从不敢和爸爸提起她。妈妈离开的第二天,卫小琳正式成了林氏企业的董事长夫人,名正言顺的住在了我家。她整日都对着爸爸笑眯眯的,几乎言听计从,因而牢牢的拉住了爸爸的心。可是我很清楚,她和长她十多岁的爸爸在一起,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是为了占有林氏的财团。我从不正眼看她,也不叫她妈,她似乎不怎么介意,倒是惹怒了爸爸。硬是被他按在沙发扶手上狠狠打了一顿屁股,也不肯妥协。卫小琳却假惺惺地劝说:“还是个小孩子嘛,不懂事是正常的,你工作这么忙,以后就让我来照顾小溪吧!”爸爸指着我的鼻子对她说:“这个丫头被她妈惯坏了,交到你手上我是最放心的。以后她要敢不听你的,照着她屁股蛋子就打!”她笑眯眯的望了我一眼,我却觉得那眼神中潜藏着阴森与怨毒。 后母,这个词我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却未料到我的人生中竟也会有这样的角色出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25日19时34分20秒编辑过]
(二)从八岁起,我就被后母卫小琳逼迫着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小提琴,法语,工笔画还有跆拳道。由于业务繁忙,爸爸很少回家,在外面一开会就是近一个月。我和卫小琳两个人则守着这幢华丽的海滨别墅。为了向父亲展示她能培养出多么出色的一个女儿,她不惜牺牲我所有的娱乐时间。记得那一年,我12岁的某天,远行的爸爸才离开不久,她就把我叫到身边,严厉的说:“小溪,从今天起,我说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否则你会受到家法的处置。”“家法?”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们家何时有过家法?她并不意外我的反应,拿出一把宽宽的木尺,上面写着一个“戒”字。“听好了,这把戒尺就是家法,以后你犯了错。我会拿她责打你的屁股。”“可是,阿姨…”我语音未落,却见她狠狠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叫我什么?”虽已经两年多了,我依然没有改口叫她妈,这一点爸爸在时她从不会介意,可是现在…“林悦溪,你确实被你那该死的妈惯坏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不许你污辱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冲她怒喊道。“呦,死丫头翅膀长硬了啊?看来老娘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你以后还不翻天了!!”她顺手指向地面上放置的洗衣板,让我跪到上面去。我不肯,只听“啪”的一声,她的掌印深深烙在了我的左脸颊,生痛。我咬着牙不让泪水流下来。她拿着戒尺说:“给我双手捧着家法跪下,否则今天打烂你的屁股!”她是跆拳道黑带,若是和她硬碰硬我一定吃亏。我咬咬唇,屈辱的接过戒尺举过头顶,双膝落到洗衣板上面,铬得的膝盖钻心的疼。“你今日称呼错了又顶嘴,按家规应当责打你二十下屁股,看在你认错态度恶劣的情况下,再加打十下作为警告!”卫小琳恶狠狠的指着我,脸都扭曲到一起。我是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在我父亲身边温顺的绵羊竟然会有这样一番嘴脸。我没有反抗,点了点头。大约跪了半个小时,她骂得也差不多了,于是从我手中抽过戒尺,喝令道:“趴到床上去!”我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随着她走到了大卧室的床边,俯身趴在了床沿。她走到我身后,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我只觉尊严扫地,心似乎被剥离了。一场暴风骤雨,即将上演…(待续)
没有回复?伤心了。。。
以下是引用 乐乐00 在 2008-8-18 14:18:00 的发言片段:
拿真心去相处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狠心恶毒,早晚有一天那个爸爸也会发现的!不过小的时候经历的够多,大的时候也少吃亏!
这么想当作自我安慰吧@。。。
嘿嘿~纯粹是小说哦~
以下是引用 zhaobread 在 2008-8-17 17:09:00 的发言片段:
坏妈妈会教女儿学很多东西么?一味惯着孩子才是害她吧。。。
难道这位是个深藏不露的善良后母?
她是为了做戏呢~~呵呵
(三)由于床沿较高,我趴在上面双脚离地,屁股很自然高高的撅了起来。卫小琳用戒尺在我屁股上面来回移动,凉飕飕的,这举动让我深感羞耻。想到她在我身后会是如何一种满意而阴险的笑容,内心便徒然升起一抹难以抑制的悲凉。爸爸从前也打过我,可是不会脱我的裤子,也不会用什么工具。至多就是把我按在他膝盖上,重重打上二三十巴掌作为惩罚。打时虽然疼痛,之后屁股也顶多是红通通的。可是卫小琳所拿的戒尺有三指宽,木质坚韧。我静静地趴着,任戒尺羞辱性地滑过屁股,似乎是重刑前的准备工作。“今天老娘就让你的屁股尝尝戒尺的滋味,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娘的戒尺硬!”随着一声冷冷的喝斥,只听“啪!”戒尺狠狠打在了光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卫小琳练跆拳道,手劲比一般的人重得多。顿时感觉整个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我咬紧牙关硬忍,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卫小琳也许会觉得戒尺打屁股的声音十分动听,瞬间又是“啪啪”两下重抽,故意打在屁股和大腿连接处的嫩肉上,真实的疼痛超过了我的想象,禁不住惨呼出声,汗水肆意地散落在额上,沾湿了**的刘海。这时,卫小琳冰冷的声音飘了过来:“死丫头,你知错吗?”我回过头去看她,正对上她刀一般的眼神和手中高举的戒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咬了咬唇,我倔强而坚定地摇头。此举再度激怒了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戒尺又狠又快落在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发出一声声皮肉闷响,屁股着火了似的疼。“嗯哼”我咬牙挺着,不愿叫出来,我知道自己的呻吟声只能让这个女人更得意。终于停了下来。她用戒尺在我屁股上摩挲,悠悠道:“这屁股蛋子真不耐打,才十来下就肿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25日19时56分11秒编辑过]
她喝令我把裤子拖到腿弯,然后把戒尺移向我的大腿,轻轻在上面摩挲,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这么漂亮的腿,长大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呢!”那时我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直觉戒尺在大腿上凉飕飕的。“啪!”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左大腿根部已经重重地挨了一板,痛的我紧紧抓着床单,手都抓的麻木了。卫小琳淡淡道:“以后如果责打数量较多,打完屁股就打大腿,听清楚了吗?”我顺从地点了点头,明白她不继续打已经青肿的屁股不是出于对我的怜悯,而是害怕打出血让父亲知道了不好办。十几下戒尺下去,两条大腿也和屁股一样红肿不堪。而腿上神经比屁股上丰富得多,所以疼得就更厉害。责打完毕,后母冷冷地说:“今天是个破题,文章还在后面呢,下去把家规记熟,我抽空抽查。如果背不过,哼哼,拿着家法脱了裤子来找我!”(四)卫小琳为了全面掌控和折磨我,专门制定了家规,内容大致如下:一,要遵守家规、尊敬父母,凡事听从父母的吩咐,不得违背和擅自做主,若敢公然和父母对抗,当处以罚跪和打屁股的处罚,具体数量因情况而定,从30下~100下不等。罚跪搓板半小时~2小时。二,要勤奋学习,认真进取,努力完成母亲交代的一切任务,并且必须出色完成。考试成绩若未排在前三,责处以打手心或者打屁股的处罚。打手心直至红肿,打屁股30下~50下不等。三,要生活简朴,勤俭节约,不给自己多花一分钱。若发现有浪费粮食或者未经母亲允许乱花钱现象,处以责打屁股的处罚,20下~40下不等。四,要诚实,不可欺骗父母。若有谎话现象,每次罚跪半小时,戒尺抽屁股50下,欺骗次数多则加倍责罚。五,母亲交代要办的事情没有办好,光屁股罚跪半小时,接受戒尺责打50下。责打的部位分为手心、屁股、大腿。打手心时需跪在搓板上伸出双手。打屁股在床上进行,需自觉脱掉裤子垫高屁股。打大腿时跪在凳子上,脱光下身。每次挨打前自觉跪搓板捧家法,并自述违反了哪一条家规,背错或者态度不好,母亲可随时鞭打屁股并任意加倍责打数目。打后不准让父亲知道,以免其担心。若违反此项规定,则脱光全身用皮鞭抽打。遵守人:林悦溪执行人:卫小琳
(五)十岁时我有了一个小妹妹,父亲和后母都十分宠爱这个大眼睛的小女孩,认为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珍贵礼物,于是给她起名作林天贻。天贻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身为林氏集团董事长最疼爱的小女儿,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这个宝贝。而我这个没有后台的大小姐,似乎就被人们渐渐遗忘在脑后了。天贻具备了所有被宠坏孩子的特征,目无尊长,自私自大。可是父亲永远纵容着她,好像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她可以指着父亲破口大骂,然而父亲只哈哈一笑,说不愧是我的女儿,脾气和她老子一模一样。那时坐在父亲膝上的妹妹就冲我挑衅的一笑,仿佛在说,林悦溪,你永远只会被打屁股,只有我才会被宠爱。自从后母进门后我就学会了忍气吞声过日子的能力,对于这个妹妹也从不会和她争什么。记忆中唯一一次争吵是在我十七岁那年,她七岁。那一年因为天贻我被赶出林家大门,也正是在那一年我与这一生中唯一的阳光——那个让我温暖的男孩子——程霖皓,开始了共同在外的生活。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似乎只有黑暗。(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9月14日0时12分21秒编辑过]
后面的情节和大家商量一下~大家想看霖皓和悦溪之间的sp不?
是对是错~大家接着往下看哦~支持一下嘛~要不都没动力了
(接上文)十一岁起我正式开始学习小提琴,师从于卫小琳的胞姐——卫小英。小英姨妈是音乐学院的老师,是省交响乐协会的首席。记得那一天卫小琳把我和戒尺一同交到她的手里,叮嘱道:“姐,这个丫头还是有一点音乐细胞的,可是人比较懒。你以后严格训练她,不听话就狠狠的打!”狠狠的打,这几个字说得格外用力。我看见小英姨妈会意地点头,再看她手中把玩的戒尺,不禁暗暗叫苦。小英姨妈是个不错的老师,对学生耐心而温和,除我之外。也许是后母那句“狠狠的打”尤在她耳畔,所以她确实没有对我客气。只要拉琴时一个音不准,或者是某个音符处理的不得当,她就挥着戒尺狠狠地抽打我。每次上完课,我的屁股上都是伤痕累累的,肿得老高。她虽然没有卫小琳手劲大,可是她往往一打就是上百下,我常常痛得含泪失语。十二岁那年的一天,我由于揉弦时力度过大,不小心弄断了一根弦,此举激怒了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的姨妈。我乖乖脱了裤子,走到每次挨打的客厅,双手扶着沙发撅着屁股,等待又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戒尺在我的光屁股上呼啸着,如砍瓜、似劈柴。尺着处,肉绽皮开。我咬着嘴唇硬忍,泪水还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真的好痛。姨妈用力挥着戒尺,直到听见砰的一声,戒尺生生断成两截。我痛得眼前发黑,等到头脑清楚时却见她又拿来一根鸡毛掸子,走到我身后,继续抽打起来。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她打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竹鞭终于停了下来。开门,我听见卫小英欣喜的声音:“皓皓,你回来啦!怎么不和妈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去机场接你!”我无力地转过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外形俊朗,笑起来似乎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过几天有一场独奏会,我就赶回来了,没提前和您说,也是怕您接我麻烦。”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很好听。这时他看见了我,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的我,微微诧异地脸红,很快别过眼,说:“妈,这是干什么?”卫小英瞥了我一眼,说:“别管她!你累了吧,快进屋休息休息,妈给你倒杯水喝!”他走进客厅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去提裤子,却听见一声冷厉的呵斥:“放肆!谁让你提裤子了?给我光着屁股跪搓板去!”长时间的折磨让我懂得了逆来顺受,我什么也没说,红着脸绕过他走向角落里的搓板处。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我余光看见他诧异而不忍的神色。“妈,别这样,她还是个孩子。”摆好搓板正要跪上去时,我被一双手扶了起来。仰头,见他眼中流露出疼惜。“皓皓,这丫头顽劣的很,把你小姨成天气得半死,对她略施惩戒是应该的!”卫小英见儿子坚决的神色,只好解释道。“您这样不对!”他说完这句话,脱下自己的外套围住我的下身,然后扶着我走向卧室。任凭姨妈在旁边说三道四,也不再理会。
——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林悦溪。你呢?——程霖皓。他温声说着,眼中漾着温暖的波。我趴在他的床上,被子上粘着屁股上的血。多少年来,自从妈妈离家之后,再也没有听见这样关心的声音,我昏昏沉沉地,以为这是一场梦。霖皓见我没有力气说话,便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点药。”
哈哈才放假嘛~放心我一定更新!后面会更精彩~谢谢支持
冰凉的草药汁被他温暖的手掌轻轻揉进受伤的部位,顷刻间丝丝凉意渗入肌理,缓解着藤条抽打的剧痛。他的动作极其轻微小心,生怕弄痛了伤痕累累的我。我面颊绯红着趴着,欣享着来自他温柔的宠爱,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带着无辜而畏惧的忧伤,却全在他温暖而模糊的笑容中轻轻融化了,幸福刹那花开。一直以来我即使伤的再重也不会有人关心,就像一个孤独而倔强的小野兽,拒绝暴露也拒绝接受一切感情。黑暗中独自舔着伤口,落泪也不会让别人看见。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的存在是个错误,没人爱也没人在乎,何必再这个世界上丢人现眼。直到遇见他,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我开始明白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谢谢你,霖皓哥。
马上考雅思~~回来后写完结篇~谢谢支持
(六)霖皓哥出色的完成独奏会之后就回国外继续深造了,临走前他专门和小英姨妈垦谈了一次,说希望她不要再打我,否则别怪这个做儿子的翻脸。小英姨妈望着儿子严肃的神情,久久没有说话。之后他走近我,将一条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带到我脖子上,双臂轻轻拥住我说:“乖,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这话似乎更是在说给他母亲。我听着这温柔的话语,感受他呼吸的温存,默默的,我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姨妈也许是怕惹怒宝贝儿子,也许是发觉我在音乐方面确有出众之处,自那之后她竟然再没有毒打过我。而我的进步神速,十六岁那年,我便成为省青年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爸爸突然觉得我似乎也能为他争光,对我的态度也有所好转。然而暴风雨总是潜藏在风和日丽之中。我人生中最重的一次体罚即将到来。
那是十七岁生日的前一天,我带着格外珍惜的那条水晶项链,等待远在异国的霖皓哥归来。紫晶闪着眩目的光彩,每一道似乎都是我幸福的折射。我坐在别墅的花园里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哪一架航班上有我的霖皓哥?我的小妹妹天贻在不远处玩弄着它的萨摩耶犬,她见我失魂落魄的抚摸着项链,一条恶计就闪现了出来。“林悦溪,我的狗还缺条链子,把你脖子上的这玩意给我。”她颐指气使的看着我,眼里有说不出鄙夷。我头也没抬的就向房子里走去。“站住!本小姐说话你没听见吗?林悦溪!”她说着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项链,刹那间扯断了它。长久压抑的怒火向洪水一样从我胸腔冲了出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向她,却听一声惨呼,她头向后仰着嗑在了石凳上,瞬间昏迷过去。后母闻声而来被眼前一幕震惊了,发了疯似的把她女儿抱起来,声音抖着对我吼道:“贱人,我要你的命!”之后出来的是父亲,他慌忙叫来司机,并从后母手上抱起天贻,一转眼车就开出了视线范围。我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身子也不住的颤抖。
最近忙于写冷氏双骄那篇,拜托大家先支持一下那个,嘿嘿~这个坑之后会填上的
以下是引用 浪漫的今天 在 2009-11-3 21:17:00 的发言片段:
楼主,冷氏双骄写得也很好!很喜欢你的文章!
以下是引用 花无缺 在 2009-11-8 15:24:00 的发言片段:
楼主,冷氏双骄写完了,会更这文吗?喜欢这文呀!哈哈~~那我是先写番外呢,还是更这篇?
以下是引用 花无缺 在 2009-11-9 0:13:00 的发言片段:
哎呀,两篇都更,成不?(我知道我很贪心…)
如果真的要选择,就先更番外吧,太喜欢冰儿了
好~~~~就听从你的意思~~先更番外~~我也更喜欢那篇的~~似乎觉得完结得有点快。。。
对上面的同好真挚地道声歉,因为这篇文时隔比较久了,加之最近又在晋江写文,所以一直忽略了这篇文的更新~~不过我不会弃坑的。再次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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