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那年夏天,哥从那个地方把我接回家。那时被打的伤痛到现在依然记得清清楚楚,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而且没有人会给我们几个上药,不知道哥他喜欢我什么,见到我第一眼后他就魔鬼说他要将我买走。当时在他的车上,我问他“哥哥,你会打我吗?”“会,不过只要你不犯错,我绝不打你!”“啵”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就好像在车上睡着了。哥是大学讲师,28岁的博士生,平日里对我特别好,他的课不多,有很多时间是可以陪我的,总得来说跟着哥其实是很幸福的,当然他要是不打我那是最好的了。
“你干什么?!”哥的手里握着从我这里抢走的刀子,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上已经在滴血了。“你管我干什么?!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再管我了吗?”听到这话,哥那醉醺醺的脸上突然看起来很绝望,他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刀子掉在地上,刀刃上的血为什么那样鲜红呢?哥不让我酗酒的,而且他平时是不沾酒的。“为什么?!你不愿意再惩罚我一次?你已经不愿意惩罚我了吗?”看着刀刃上的血在慢慢的变得暗红,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蹲在地上哭着,迷糊的眼里看到他似乎停了一下,又接着走了出去。
那是一周前,我回家之后,将家里所有能摔得东西都摔了,哥哥回来以后看着满地的碎东西,包括一个羊脂白的心语瓶,他从来不让我碰的一件东西。他一片片的将瓶子的碎片捡起来,地上的星星随地都是,我看着他跪在地上捡这些东西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你们男人不都是一样的吗?占有了别人的身体,觉得不喜欢的时候就一脚踹开,自己快活去了。”为什么我的眼泪会留下来,我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那个男人抛弃了我,这个男人却毫无顾忌的跪在我面前捡东西。“呦呦,我的哥哥,这是谁给你的啊,是哪个臭女人给你的,这么用心?!”酒精的巨大作用让我无视了哥哥此刻铁青的脸色,自然肆无忌惮的说着这些疯狂的话。
“向她道歉!!”“凭什么啊,就凭你可以任意打骂我吗?给你说姐我已经16,在法律上也算是成年人了,你凭什么管我?”“你给你滚!”这是哥第一次发这么大火,可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滚就滚,我还就不信我离开你活不了了。”其实,哥在很久之前就告诉我可以谈恋爱,但在18岁之前不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别人,可那个男人他还是把我的第一次要去了,我也一直没有告诉哥哥。哥一直都没找过对象,说起来他的条件也不差,甚至很多人也给他介绍过女朋友,可他一直都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好过,他每天下班回来除了备课、陪我出去玩之外,一直都抱着那个心语瓶,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我离哥哥好远,我很害怕那种情况下的哥哥,完全不是他平时的平易近人的感觉。
外面的风很大,酒劲也似乎慢慢过去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疯狂,跑回家之后,发现哥哥已经不在家了。知道自己错了,我从书房拿来了塑料尺,平时哥哥从来不用它打我的,最多是戒尺。但他之前告诉我,这个塑料尺作为给我的一个警醒,要是有一天我犯了很大的错,他会用它打我。这一次,我自己把它拿出来,只希望哥哥可以原谅我。
似乎他回来时已经两点了,大老远就可以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瓶子已经被粘在了一起,可上面还是有明显的碎痕。“哥,我错了,你打我吧!”虽然知道塑料尺很疼,但为了让哥哥可以原谅我,我也豁出去了。他只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躺在床上了,很快就起了呼噜声。我转过身面向他跪着,我知道他没有睡着,哥哥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的,他明显在装睡。膝盖很疼,从我清醒到那个点,我一直跪着,说起来哥哥从来不让我跪的,因为他觉得无论怎样人都应该是平等的,可这一次我错的太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等我醒过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天也很亮了。
我站起来,很快就趴在了他的床上,哥哥的气息很独特,似乎给人很强大的安全感。腿软了,跪了一晚上,腿已经麻木了。真的很委屈,可我知道,这一次自己犯得错似乎有点严重。因为上一次被他发现我逃课也只是用戒尺打的我。那次是因为平时学的课其实哥哥会给我讲解得,他用的是大学的观点给我讲的,所以一看高中的知识,我就觉得无聊,所以就和同学出去上网了。平时也没什么,班主任因为我成绩确实优秀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但那天校长开我们教室听课,我的座位是空的,校长问同桌我上节课在吗?同桌说我请假了。因为我们学校实行假条三管制,班长一张,年级办一张,学生一张出门交门卫处,所以他就问班长我怎么了。班长说我肚子疼,请假了。但校长要看假条,之后他打电话叫来了班主任,哥哥也就知道了。当时我接到同桌电话,说哥哥给我请了三天假,让我赶紧回去。回家后哥哥已经在客厅等我了,我怯生生的走过去,“哥哥。。”“逃了几节?”“上上周3次,上周4次,这周7次,总共14次。”哥哥问话我从来不敢撒谎的,因为我知道撒谎的代价。“过来!”我走了过去,才看到戒尺摆在茶几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被哥哥按在了腿上,裤子被扯了下去,平时都是我自己脱得,这次哥哥直接自己拉了下去。“啪啪啪”连着三下,疼。纵然挨得打也不少,但平时哥哥很少直接用戒尺打的。很快哥哥又打了下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疼,哥哥打的越来越急,最终我还是忍不住手伸了后去,“啪”手背被戒尺打到,“啊,哥哥”哥哥没有理我,依然打着。屁股一定肿了,哥哥看来真的生气了,直接请了三天假,看来今天要被打的很惨。这时才意识到哥哥平时打我其实还是很轻的。戒尺毫无章法的打了下来,不用看也知道屁股肯定肿的厉害。我的眼泪如流水般滚下来。“哥哥,我错了,别打了。”我哭着说,“哥哥,呜呜~”手还是伸了后去,这一次直接被反扣在后背上,哥哥的手劲很大,即便一只手按住,即便我用吃奶的力量挣扎,还是没有挣扎来。我使劲扭动着屁股,企图不被打上。可惜哥哥的每一下都准确的落在了臀峰上。哥哥请了三天假还真是没有浪费,被打之后在床上趴了五天,能起床的时候刚好周日,可惜哥哥不让我再请假了,只能拖着还略微有点肿的屁股去学校了,打那之后以后再也不敢翘课了,哥哥的戒尺真的很疼。
然而这一次,哥哥却不愿理我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哥哥原谅我,哪怕再次被打。塑料尺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比戒尺要疼,而且因为塑料尺打了之后不容易肿,要是哥哥真的用它把我屁股打肿,那估计会很难熬吧。桌子上是一张纸条,而不是精心准备的早点。“既然你觉得你已经成年了,那你以后自己照顾自己吧。给你一个月时间从这里搬出去,这一个月给你免费。”没有称呼,没有署名。“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哥哥,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我真的错了。”纸条下面是1000块钱,对我来说,一个月应该够用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拿,不然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回来身上总带着浓浓的酒味,叫他他也不理我。你不是不理我吗?那我就做着你厌恶的事那总可以引起注意吧!在家里将音乐声放到最大,买了一个五花八色的假发套在头上,将垃圾乱扔,嘴里挂着脏话,只要是他厌恶的行为,我都一件件的做着,只希望他可以惩罚我。无论如何,他也只是抬起头看我一眼,冷冷的表情让我越来越害怕,哥,原谅我真的那么难吗?“告诉你,你想让我走,那是不可能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我就是死也要回到这里!”说完从身上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扎了下去。他果然还是在乎我的,水果刀被挡了下来。他可以原谅我了吗?“你管我干吗?!你不是说你不再管我了吗?”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原谅我,抽什么疯呢。他还是转身离开了,地上的水果刀上的血,那是他的血。哥,我真的错了,求你惩罚我吧!哥哥!!可惜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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