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1)
寻回母爱
在15年前,当时我还不满22岁,大学毕业后被分配进全民工厂工作,由于我长得较为帅气,性格又比较文静,很受异性的欢迎,加上是大学生、肯学、肯钻、又有一点文才,很受领导的器重,被列为第三梯队的培养人材,在车间乃至全厂成了知名人物,我为自己今后的前途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加之我的性格有点内向腼腆和随和,所以人缘很好,尤其在女性中,不管是年令大小对我都特别照顾,一般涉及到生活上的锁事都抢着替我干,那些年令和我相仿的更是以能接近我为荣,有不少大胆者还主动示爱(在那个年代也算是比较稀奇的)、但都被我巧妙的婉拒了,因为我自视很高,也算得上清高者,对选择女朋友的条件比较高而且我也不愿在厂里找对象,这样一来,她们反而对我更感兴趣,并没有因为我的婉拒而不理我、反感我、变得更热情。
在这些追求者中,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小师姐,我师傅共有五个徒弟我最小,其余四个都是女的,四个师姐对我都很好,相处一段时间后我们已经产生了像姐弟般的那种感情,对于小师姐的感情变化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还是被我婉拒了,她并不在意我的拒绝,还是经常给我带菜,买饭,洗工作衣,约我看电影、玩公园,极力想博得我的好感,碰到这种情况我就把其余三个师姐一起拉出去,久而久之,这变成了习惯,每个星期都要聚会2-3次,范围也在逐渐的扩大。
当时我已经是车间的团支部书记、厂团委副书记,所以我把这些活动当成了工作,的确大家都很开心、很轻松。
而且我还是一个半专业的摄影师,大多年轻女性都喜欢拍照,我既给他们照、又给他们冲诜、放大,她们对我的崇拜程度简直可以用五体投地来形容。
但是情况的发展和变化不是以我的意志、意向所左右的。
突发的事情根本是始料不及的。
我小师姐因我一再的拒绝而服毒自杀。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震惊的发呆了,内疚、想不通、迷茫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的感觉使我很难应付,情绪很低落。
这时我的大师姐一直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到了晚上才回去。
大师姐大我八岁,是师姐当中最关心我的,人也很慈祥,已结婚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她对我的那种关心和体贴有点像母亲待儿子般的,我因母亲早逝,得到的母爱很少,所以对她的关爱感觉特别温心。特别需要,平时我也最服她,内心还有点敬畏她。
大师姐走后。
我感觉很孤独,很沮丧。
同时更担心的是小师姐她救过来没有,如果……。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敲门声。
我打开门,是大师姐。
看到她、我内心涌升着一种激情、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激之情、看到她我就象有了依靠、有了主见。
我拉着大师姐一起坐下。
大师姐告诉我,她刚从医院回来小师姐己经被救活了。她现在巳基本恢复正常了,而且小师姐还让大师姐转告我,通过这次事后她己想通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对不起自巳的事,她一点也不怪我。
我听了这些话后真是太高兴了,禁不住泪水流了出来,
大师姐边替我擦泪边安慰我说:
这事根本不能怪你,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了。
听了这些话后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感激和一种孩子般依赖之情一下子拥抱住她:
大师姐太谢谢你了,没有你今天我真不知怎么办?你待我太好了。
大师姐微笑着说:别肉麻了,如果我有事你也会帮我的,是吗?何况我是你的大姐。
这时我慢慢松开了大师姐和她面对着。
你叫我一声好吗?
突然听到这样的发问,我很奇怪的问道:
大师姐,我不是天天叫你的吗?
接着我开玩笑的说:只要大师姐喜欢,让我叫什么都行。
这时大师姐用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很奇特的眼神直视着我:
我不要做你的师姐,因为你的师姐太多了,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小弟,我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对于一个对男女之间的**还不很了介的我一下子真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很顺从的点了点头。
这时大师姐火热的咀唇已深深的印在了我的额头,只感觉一股热流从头顶直窜至两腿之间流了出来,随着,感到很害羞,根本不敢直视她,裤裆里都潮湿透了,很难受但又不敢动生怕被看见。
大师姐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把我拉到床边说:
不要害羞,躺下让大姐给你擦一下。
这时我浑身酥软任凭她摆布,但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舒服。接着大师姐让我躺在床上,缓缓的脱光了我的裤子用毛巾擦去流出来的精液并用手不断的抚摸着我的生殖器,我好象是着了火一样,浑身都在燃烧,冲动得想去抱她、想脱光她的衣服,但又不敢,大师姐又象知道我心事似的,俯上身来边亲吻着我边说道:
想不想看大姐的身体。
我边点着头,二只手急速的去介她的衣扣。她嗔笑着说:
不要急,慢慢来,我会让你看个够的。
说着,就脱去了自已的衣裤完全裸体的站在我眼前,接着她趴附在我的身上从嘴唇开始吻遍了我的上身,慢慢地往下移动着、舔吻我的大腿内侧,我象在云里、像在雾里、整个人都在飘着、这时我的生殖器已经被大师姐吸吞进嘴里,体内的那股热流又涌了出来射得大师姐咀里和脸上到处都是,我怕她怪我,赶紧拿起刚才放在边上的毛巾想替她擦干净。
大师姐很妩媚的微笑着说:不要紧的,这是好东西,我自已会弄的。
我看着大师姐展现在我面前那丰满的身体忍不住但又很不好意思地轻轻的说: 大师姐,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咯咯,大师姐很妖饶的笑着说:
真是个孩子。
一把把我拥在怀里象对孩子般的边亲吻边说:
小弟,大姐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这时我胆子开始大了,也不紧张了。在她的怀里撒娇的亲吻着,二只手不停的摸着她丰满的乳房,接着又用嘴吮吸着她的乳头,一切原始的动作随着本能的需要都展现了出来。
大师姐怜爱的看着我,享受着我笨拙的抚摸,不时的也抚掐着我的生殖器,我的手已慢慢地滑向她的阴部,当触摸到她的阴毛时感觉很潮湿,还以为是刚才我精液弄上了赶紧想拿毛巾替她擦干净,大师姐一边拉住我,一边大笑着,比刚才笑的还要妖饶、还要妩媚、那种神态、那种声音简直可以勾魂。她指着我说:
大姐今天要教会你一切,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接着她让我平睡在床上,二只急速的擦柔着我的生殖器,用乳房磨擦着我的胸部,不一会我感觉身体又在燃烧了,生殖器膨胀变硬,大师姐坐到了我的腿上把我的生殖器塞进了她的阴部……。
就这样,我完成了成为一个成熟男人的全部过程。我向大师姐奉献了我的童贞。结束了初男生活,享受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之乐。
这天晚上大师姐到凌晨三点才回去,走之前她跟我说:
睡觉时一定要想着我,明天请一天假好好休息,我下班后就过来。
然后她又笑着说:
小师姐的事你一定要吸取教训,以后如做错事或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大姐会很生气的,会惩罚你的,知道吗?
我由衷的点着头,当时我根本没有理介大师姐这番话的深意,只以为是关心,在以后的交往中我才慢慢体会和体验到了它的真正含意。
送走大师姐后洗完澡巳是早上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回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事,真是不可思议,先是小师姐的事
,后又和大师姐发生了**之情,大师姐是有夫之妇,发生这种事是很不应该的,虽然这完全是大师姐主动挑逗所造成的,但为什么不拒绝,一直以来所接受的正统教育导致我产生了种种的自责,但欲念还是战胜了理念,想起了大师姐临走时说的那句:
睡觉时想着我。
想着大师姐那成熟丰满的胴体,刚才的情景又一幕幕浮现了出来,那种从未感受过的欲死欲仙的感觉又使我浑身骚热,情不自景的抚摸着自巳的生殖器,脑海里全部是大师姐的身影。大师姐长得很美,身材也很好一米六八高度(照现在的话来讲是属于魔鬼的身材那一类型的),是大家公认的美人,在她美丽的脸庞上常带着一丝冷冷的神态,但在这冷冷的背后却又透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妖艳和性感,使人会产生那种既有畏惧却又很想接近她的感觉,所以她在单位里和师姐弟中的威信很高,而对我不同的是她从一开始就对我抒发着一种象母亲般的关爱、母亲般的威严,而我正需要这种母爱。也正因为这种对母亲般的敬畏驱使我很听她的话,从不违背她的意愿。可能就是这种共同的意愿使我们走到了一起……。
我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二点了,浑身发软、腿就象给抽过筋一样,我不想起耒,不一会,大师姐来了,她见我还睡着就笑着说:
爬不起来了是吗?不要紧你继续睡,等我烧好晚饭你再起来,莱我都卖好了。
说着就在床边上坐了下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体贴的说:
昨晚太累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休息,等会我烧些好菜给你补一补。
她上早班,基本上一宵没睡,脸上露出淡淡的倦意,我心疼的望着她,边享受着她这种特殊的母爱边说道:
你一晚没睡,还是你来睡一会,我去弄晚饭。
她用怜爱的眼神看著我深情地说:
傻瓜,这些事不用你做,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我激动的扑上去抱住了她,真想叫她一声妈妈。她也紧紧地楼着我,我趁势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大师姐,我想……,
话还没说完,大师姐就用力的推开我,轻轻的刮了我一个耳光,带着阴阴的笑容说道:
还叫我大师姐,你准备和几个师姐都这样。
我赶紧陪笑着,并露出平时顽皮的样子说道:
不敢、不敢、这样吧,以后在外面我还是叫你大师姐,我们俩个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叫你……。
我结巴着,害羞得说不出那下面二个字,大师姐用力的把我楼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语道:
我会向妈妈那样侍你的,但如你顽皮不听话,我也会向妈妈那样教训你、惩罚你。
我答道:我刚才说错话不是已经给你惩罚过了,
边说边捂着脸。
大师姐淡淡的笑道:
这算什么,如果你不怕就等着领教好了,以后跪地求饶的日子多着呢! 没这严重吧,我以后一定听话,做个好孩子。
我们就这样嘻笑着,倾诉着,我人躺在大师姐怀里二只手没有安份过,大师姐的二个乳房和胸部已经给柔擦的发红了,然后又把她的头按下来对着我的咀我们深吻着,大师姐熟练地把舌头伸了进来不断的搅动,弄得我兴奋得喘不过气耒急促的用手去脱她的衣服,大师姐温柔的制止了我:
小弟今天不行,这样你会吃不消的,以后时间长着呢,听话,今天好好休息。
虽然被她拒绝了,但我还是感到很温心,很……。这是一种特别的母爱。
(2)
特殊的爱
我很幸福的和大师姐相爱了一个多月,我们差不多每天在一起,而我几乎每天都想跟大师姐作爱。
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师姐几乎支配了一切。在性生活上是这样,在其它方面也是这样。我的一切生活起居都由她按排,连穿什么,吃什么都有规定,她的那种特殊母爱体现在各个方面并且还在不断的延伸和扩展,连我的社交活动、人际交往都要过问和干涉,我已有点反感和厌恶,并开始产生逆反心理。
恰逢当时我刚入党,被提升担任宣传科,科长、兼任党委办公室付主任。如果我和大师姐的关糸被察觉的话,我现在的成绩和前途都完了。再加之我被提升后,我身边围着的异性越耒越多,大师姐的制约和干涉也就越加厉害。理智告诉我,一定要疏远她了,不能让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再发展下去。大师姐对我的心思有所察觉,有时会问我有什么话想和她说。我是想和她彻底的谈一次,但一面对她我就无从开口,抑或是不好意思,更多是惧怕或则说是在我的内心深处需要、喜欢这种母性的威严。就这样俳迥着、犹豫着,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这天刚上班不久,大师姐来到我办公室告诉我,她给我做的衬衣做好了,她早班下班后先到我家去,让我下班后早点回去。正好这天我要外出开会估计比平时早回家,约好后她就离开了。也算是巧事,下午二点钟开好会后外厂的几个朋友来约我一起去打牌,我居然把和大师姐约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我们玩到晚上7点以后再在一起吃饭,我回到家巳经过了十点。
开门进去看见大师姐坐在沙发上,这时我才啊哟一声想起了早上约好的事情,赶紧坐在她旁边跟她赔不是。
大师姐冷冷地说:
我坐在这里足足等了你八个小时,你就这样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我连忙说:不够,不够,只要你不生气怎么样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大师姐回了我一句。
我看见她脸色缓和了一点,半颃皮、半撒娇的点着头,趁势睡在了她的怀里。
这时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很和气的问道:
知道错了是吗?。
我答道:
是错了,不过不是有意的,真的是忘了。
这就是理由吗?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做错事或顽皮,我就会像妈妈那样教训你、惩罚你,这话你忘了吗?
没忘,只要能让你消气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大师姐听完了我的话,用力推我站了起来,帮我把上衣脱掉,再松掉了我的皮带扣,那长裤很自然的滑落在脚上,然后大师姐用一种较为严厉的口气说:
来,趴在我腿上。
我象孩子一样很顺从的趴到了她的腿上,这时大师姐坐在沙发的中间,我的头和脚在沙发的二端,臀部朝上压在她的腿上,摆好位子后大师姐慢慢地将我的内裤脱到屁股的根部,我以为大师姐是在和我玩,但总感觉她有点异样,她的两只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臀部使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好象很迫切需要似的,反正说不清楚。
这时只听到:
叭、叭两声。
我的屁股上巳经挨了二下。
大师姐笑着问道:挨打的滋味怎么样。
小意思,只要你不生气,打重点都没关糸。
话音还没落,屁股上又挨了三、四下,而且力度巳加重了。
大师姐冷冷地说道:
现在只是开始,等一下我看你怎么求饶,
边说着边不停的拍打着,速度和力度都逐浙增加。
我巳经开始感到疼痛,但心里却好象很舒服,有种渴望她打的重点、重点、再重点的感觉,这时大概已被打了十几下。
她停了下耒抚摸着被打得发红的部位,柔声地说道:
小弟,做错事就要被惩罚,你不会恨姐吧?
不会。
接着又说道:
以后我会经常的惩罚你,如你做错事就要被加倍惩罚,你喜欢吗?
无所谓。
我随意的回答好象激怒了她,或则是激起了她更强烈的支配及奴役我的欲望。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
噢,无所谓,你很硬是不是?刚才只是让你适应一下,现在让你尝尝真正挨打的味道。
说着侧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园型梳子,用梳子的背面磨擦着我的臀部,动作很缓慢,这时我全身热血在沸腾,无比兴奋,虽然意识到接下耒的惩罚将更严厉、更疼痛,但我很渴望、渴望快一点,渴望更严厉一点,那冷冰冰、硬梆梆的梳子还在我背部和臀部之间缓缓的滑动着。
你被女人惩罚过吗?
大师姐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冷艳的声音问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师姐手中的梳子巳重重的打了下来,火辣的疼痛立即传遍全身。
大师姐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我支吾着,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过。
所以你这么调皮,这么不听话,我要好好的调教你,严厉的鞭打你,让你懂得怎么样接受大姐爱的惩罚和支配,做一个好孩子。
说完就轮起梳子用力的鞭打着我的臀部,疼痛不断漫延着、加剧着、我的灵肉好象巳经分离,内心深处渴望着她继续下去、一直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而肉体上却已承受不住这连续鞭打所带来的疼痛。
我开始忍不住的啊哟 、啊哟的叫了起耒,身体也开始扭动起耒。
不许动,趴好。
你不是很倔强的吗?你不是无所谓的吗?才这几下就受不了啦,这只是一般的惩罚,以后还有更厉害的在等着你呢。
伴随着严厉的话音一阵连续不断地抽打又接锺而耒。
我忍不住大声叫喊起耒,用力的挣扎着,我的反应好象激起了大师姐更强烈的兴奋度和支配欲,这时她迅速的抽出一条腿用力的压在了我的双腿上,左手按压住我的颈部使我挣扎不脱,继续挥动着梳子猛烈的击打着,强烈的疼痛使我承受不了。
开始哀求道:
大姐,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大师姐并没有理会,鞭打继续加速的进行着。
我一边大声叫喊着:啊哟 、啊哟。
一边继续哀求道: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
大师姐停了下来,但并没有让我起耒,用手抚摸着我那被打得己显出条条痕影的屁股,说道:
这是大姐对你的特殊的爱,你接受吗?
我顺服的点了点头。
你喜欢吗?
这时我内心:兴奋、快乐、疼痛、羞愧、矛盾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虽然很喜欢、但内心很不想承认自已的这种受虐欲望和倾向,也感到很羞耻,根本不想说出这两个字,这也可能是我心灵深处最后的一道防线了,所以对大师姐的问话无从回答,正在犹豫着,她手中的梳子又重重的打了下来,真的很重,痛的我整个身子都弹了起耒。
接着笫二下、第三下又跟着下来了,虽然速度减慢了,但力度在增加着。
你到底说不说。
看样子大师姐连我这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要清除。
她今天要彻底的征服我,虽然我不愿也羞愧说出这两个字,但又不想肯定的否认,终于我还是呐呐地轻声答道:
喜欢。
大声的回答。
大师姐几乎用叫喊的声音严厉的说道:
你喜欢大姐打你吗?
喜欢。
我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回答着。
再大声点。
你喜欢大姐用任何形式支配你、惩罚你吗?
这次我也几乎用叫喊的声音回道:
喜欢。
鞭打终于停了下来。
我也因大声叫喊出喜欢二个字耒 ,冲被了自已设置的防线而感到一种被解放出耒的轻松和坦荡。
对,这才乖。
大师姐边说边俯下身耒轻吻着我的背部和臀部,用舌尖舔吻着被打出耒的痕影,然后慢慢地把我翻转过耒,楼着我、吻着我、另一只手还在抚摸着我的屁股,这时就像儿子被母亲责打后又被怜爱,感觉很特别、很兴奋、用耳语般的声音由衷的说道:
大姐,我永远是你的小弟、是你的孩子、永远接受你的支配。
大师姐欣慰的笑了,紧紧地柔抱着我,然后我们就在地板上疯狂地作爱,屁股上被打后那滚烫的热浪在全身燃烧着,又好象是对刚才被鞭打的报复,我大口的喘着气,生殖器在大师姐的阴部内猛力快速地抽擦着,动作也在不断的变化着,大师姐那妖饶丰满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擦而扭动着,淫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俩就这样极度兴奋地到达了高潮的顶端……。
我疲倦地躺在地上,摸着屁股上微微凸起的鞭痕,兴奋还在内心荡漾着,好象还在祈盼着和渴望着。
这时大师姐替我点了一支烟,俯下身耒嗔笑着问道:
还疼不疼。
我腼腆的点了点头。
她又柔柔地轻声重复着先前的问题:
喜欢吗?
我还是腼腆的点了点头。
大师继续说道:
不用害羞,其实你心里想什么?你需要什么?大姐都知道,大姐会不断升华这种爱让你永远新鲜、永远满足。
接着又装出嗔怒的样子说道:
明天你还要受罚,我要让你上天堂、下地狱、尝试到欢乐、痛苦、屈辱、恐惧、种种的滋味。
听了这番话,内心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涌动着,不受控制似的猛的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眼里充满了泪水。
抑或是孩子被母亲责打前的害怕心理、或是抒发对大师姐的一种服从和被支配的渴望。更确切地说是因为大师姐发掘了我内心的一切需求。
的确是这样,回想起耒一开始大师姐就向我诱发着她那特有的带有母爱的女性魅力,使我找回了失落的母爱之情,尝到了**之乐,而后又将我内心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爱好、无情的剖露出耒、赤裸地展示在她的面前,接着她还将继续的升华和开发它。无疑我已在大师姐的淫威下抛弃了一切道德规范的束缚,完完全全接受和喜欢大师姐对我所做的一切。
她是我的母亲、我的情人、我的主人,我将无条件的受她支配、惩罚、玩弄,尽情的享受这一切。这就是我在得到她这份特殊的爱后所迸发出的心声,并在期望着、等待着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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