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凤儿(怀念风隐)_我疼即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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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凤儿一 
凤儿睁开眼,见床边站著一个姑娘,便问:“这裏是什麼地方?”“这裏是万花搂,县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凤儿想坐起来,屁股上的剧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被衙役带到了县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周围的眼睛都盯著她。  
“来人!给我重打这个淫妇!”凤儿一听,吓得浑身乱抖。衙役们拥上来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裤子,连裏面小衣也拉了下来,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举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赤红肿胀,打得她连声呼痛,其实衙役见她一个娇美的女子,还是留了情的,虽然打肿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伤,凤儿是从小娇惯,哪里受过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来,打完了屁股,县官唤过官媒,将凤儿送到妓院。  
凤儿想到这裏,泪水流了下来,她与邻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后彼此相爱,私定终身,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越轨,终於有一天,他们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这事传到了县官的耳裏,把他们抓到了县衙双双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钱,打了一顿放了。凤儿却被送到了妓院。  
半个月过去了,凤儿屁股上的伤渐渐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们都劝她想开一点,但她还是听不进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关了门,鸨儿命人备下了刑具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厅裏,灯火通明。万花楼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裏,地中间放著一条板凳,一个护院的打手提著一条竹板,五尺长,四分宽,没有县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们见到这条竹板,都吓得发抖,她们白嫩的屁股上都尝过这竹板的厉害,有的屁股上还留著伤痕,凤儿心想豁出去了,县衙裏的板子都挺过来了,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这裏,没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裤子扒了,给我狠狠打!打到她答应接客为止。”鸨儿恶狠狠地说。  
裤子几下子就被扒下来了,凤儿的屁股还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屁股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  
啪,啪。板子打下来了,凤儿的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著牙,不吭声,几板子过后,凤儿的屁股已经红了,她开始喊叫了。  
啪!啊!带着哭腔。  
打过二十几下以后,凤儿的屁股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有的地方已经是青紫色,有的地方已经快要破了。  
“饶命,妈妈,不要再打了。”凤儿挺不住了,比县衙打的还狠。  
“接不接客?”风儿摇了摇头。  
鸨儿一摆手,啪!啪!啪!啪!啪!这几板子打得又快又很,且打在同一位置上,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  
“啊——!不要打了,我接客。”凤儿终于熬不住了。

二) 

         凤儿接客后,很快成了最红的妓女。她遇到了王公子,产生了感情,给她赎了身,又娶了她。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凤儿依然宛如在梦中,她只到这一刻才有点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王家是苏州的大户,家中有钱有势,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马氏也是苏州的大户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操持家务,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欢喜,也赢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爱护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当红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绣花鞋,人称“小白鞋”,一朝飞上了枝头,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难,为人刻薄,特别是服侍她的丫环,整天被她责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厌恶。  
  然而凤儿的到来,引起了府裏一连串的变顾,她正是新婚燕尔,初承恩泽之时,当然集万般宠爱与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争宠,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这一天,凤儿午后沿著池塘假山边的小径散步,流连于池塘边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红齿白,英俊而儒雅,令凤儿这个风尘中过来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颤。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赶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礼,请嫂子宽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温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权当新婚贺礼!”说罢,从衣内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朴,玉色清绿,果然不是凡品。  
这一手弄的凤儿手足无措,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赝品,心想此人气质高雅,而且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不会胡乱送人吧,顿了顿才道:“叔叔客气了,奴家怎麼敢当如此厚礼呢?”她不自的觉就使出了青楼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见她轻柔细语,不禁倍感受用,道:“这是小弟特别从外地带回,专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凤儿又推了几次,这才收下,她心中极是喜爱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了下来。凤儿语笑嫣然,令这男子如沐春风,她们俩人又谈笑了几句,这才各自散去。然而凤儿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了个仔细。唉,一场风波就此产生。  
凤儿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细看著玉如意,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环萱,她板著一张脸,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这时眼光转到玉如意上,惊道:“咦,‘佛玉’真的在这!”,凤儿还不知发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从第一次过门见到老夫人,她就觉的老夫人不喜欢她,也许是不喜欢我的出身吧,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这样在心中自哀自怜,这时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干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凤儿马上跪下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阴沈著脸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凤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顶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凤儿确实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这是怎麼来的?”,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来丫环萱过来的时候把玉如意也带过来了。  
  这时凤儿也是察觉有些不对了,於是赶忙把午后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了,那想到这一说竟令老夫**怒,道:“好个大胆的小贱人,还敢把事情往二少爷上推,不让你尝尝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来人,带她去宗庙。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凤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带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每家豪门大户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庙,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灵位,过年过节时祭拜,王家也不例外,这个家庙挺大,都漆成了黑色,庄严肃穆,凤儿被拉到这,进了一间偏房,这个房间正中摆著一张长凳子,两米长,1米宽,四角有四个铁环,中间有条皮带,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凤儿心中无比的害怕,萱看了看凤儿,道:“三少奶奶,我们奉老夫人之命,对你实行家法,请把小衣褪下。”凤儿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请你们跟老夫人说呀。”萱道:“这我们做不到,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二少爷前一段日子骑马摔了下来,大夫说他起码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起来了。”  
 凤儿一听,不由心中冷了半截,人也糊涂了。  
  萱向另两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人把凤儿按倒了在凳子上,把她的双手伸过头顶缚住,然后解开她的腰带,凤儿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她求饶道:“各位姐姐手下留情下,让我留著贴身的小衣吧。”萱冷冷的道:“不行,王家的家法对於惩戒之人,一律去衣受杖。三少奶奶请原谅。”凤儿涩声道:“那要打哪?”萱道:“打屁股。”  
  凤儿心中大羞虽然她曾被当众在共公堂上打过屁股,也曾在青楼打过,可是那时的她身份是低贱的,而这时刚刚有了点身份,又要脱衣受刑,令她的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  
  凤儿的小衣被褪至膝下,裙子撩到腰际,双腿被缚住,粉臀玉股,细嫩滑腻,丰满的臀肉如小山丘般的隆起。  
  两个下人对凤儿告罪一声,各自拿了一块竹板子,三指宽,一米长,两指厚,漆黑色,夹红边,护手处有个王字。  
  凤儿无力的趴在凳子上,等待著痛苦的来临。  
  嗖—啪!竹板子夹著风声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凤儿全身一颤,屁股上立刻犹如被火烧一般,一股剧痛迅速蔓延开来,还来不及把这一板的疼痛化解,第二板又打了下来,和第一板稍微的错开,第三板,凤儿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染红,像涂了一层胭脂。但也惹人怜爱。  
第四板,打在凤儿的臀尖上,这里是受刑的最高处,也是受刑最重的地方。  
  凤儿忍受不了痛楚,发出了呻吟声,嗯!  
萱道:“敢喊叫的,重新打过。”  
  凤儿只好咬紧了牙,强忍著不发出声来,心中默默的数著,还有几下才能脱离这样的苦难。……  
嗖——啪!七!站在边上的丫环在报数  
这一板比前几下更痛了,因为板子又一次打在第四板的位置上,也就是臀尖,凤儿身子一颤,屁股上起了一道檩子,差一点就出了声音,但她还是忍住了。……  
啪!十三!这是凤儿的屁股已经由红变肿了……  
啪!十九!  
这一板已经是第n次打在臀尖上了,和前几板的位置丝毫不差,凤儿的屁股渐渐的由肿转青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的相公王公子走了进来,她立即发声求救?“相公救我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呜……”  
王公子沈默了一下,道:“哎,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我已经叫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给你疗伤。”  
  萱对着王公子行了一理说:“少爷,行刑期间,请您先出去!”  
接着又对凤儿说:“我不是说过,受刑不能出声吗,重打!换人!  
凤儿心中一阵绝望,无奈的垂下了头,王公子爱怜的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  
接着站在旁边观型报数的两个丫环接过板子(府里有规矩,叫喊两次的要换人打,而且第二次接过板子的人必须比第一个人打得重,否则,连行刑的人都要受罚)  
因为要打得重,所以下板子的速度也就慢了。  
啪——!一!啪——二!啪——三!啪——四!……  
每打一下,凤儿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  
凤儿的屁股正在由青变紫,刚才白白嫩嫩的臀部盈盈欲破,凤儿已经受不了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开始扭动臀部和大腿,但无济于事。  
  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凤儿的屁股上,无论她怎样扭动身子,板子还是那样准确无误的落下。  
当重新打到二十三板的时候,凤儿由于受不了痛苦,昏了过去,宣命人那水来,凤儿被泼醒后,宣说:“家法规定,受刑其间昏过去的,要加刑十下,继续行刑。”  
凤儿无奈,又不敢发出声音。  
啪—!二十八!啪—!二十九!啪—!三十!  
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但根据家法规定,加刑还是要换人的。  
最后这十板子,下的极慢,打得极重,再加上先前的五十板子,凤儿已经承受不住了,打到第七板时他又叫出声音,这时凤儿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她怕极了。  
宣看了她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打了,叹了口气:“哎!算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出一声,就多打你两板子吧,否则这样打下去,你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行房了。  

行刑终於结束了,凤儿已经不能下地了,王公子叫下人抬着她回了房间,拿著最好的疗伤的药,仔细的涂摸在凤儿的屁股上,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毕竟凤儿得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每碰到伤处,她都会抽出一下,他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的心中是爱极了凤儿的,所以他也相信凤儿说的话,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就下了决心要把这事查个清楚。

(三) 

首先,王公子向老夫人身边的人了用解到,昨天一向被信奉佛教的老夫人拿来供奉的“佛玉”(即那玉如意)不见了,到处寻找都找不到,为此老夫**发脾气,而今天却有人写了一张小纸条,说它在三少奶奶处,於是老夫人派萱过去查看,不想真的在那发现了“佛玉”,而三少奶奶还把责任推到二少爷头上,原本老夫人因为二少爷受伤已经很难过了,而她还敢嫁祸给二少爷,老夫人不生气才怪。所以老夫人就用家法了,而那一幕这才发生了。  
  王公子又向凤儿打听清楚了那男子的长相,在府裏仔细察看,也没这个人,令他一时也是查不下去了,事情就那麼的耽搁了下来。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了,事情还是没什麼进展,王公子因为家族的生意,又要出门了,这件事只好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凤儿受到了家法的处罚,可小白鞋还是心有末干,她的目地是把凤儿赶出王府,所以一手导演那场戏,可是这件事给王公子压了下来,虽然凤儿挨了打,却并没有被赶出府去,而且养伤期间王公子对她更是怜爱疼惜,令她更是怒火中烧,当然表面上她还要对凤儿嘘寒问暧,因为她也知道了王公子在调查此事,所以如此做作以避嫌。  
经过半个月的养伤,再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凤儿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容颜,因为王公子的润泽,整个人更是光彩照人,因为王公子出门了,而在她养伤期间小白鞋对她也挺好,所以她心裏也把小白鞋当成的姐妹,所以偶尔也会到小白鞋的屋裏串串门,更因为小白鞋和她的出身一样,所以心裏没有压力。  
  这一天,她又来到小白鞋的屋裏,“白姐姐,你在忙什麼呢?”小白鞋正在桌前绣花,见到凤儿过来,赶忙起身,道:“妹妹你过来了,下个月,小姑不是要出阁了,给她绣付鸳鸯戏水图。”随手把图拿给一旁的丫环丫丫,吩咐道:“就最后几针了,你补一下!”说罢,走到一旁和凤儿坐下说话聊天。  
  突然,“唉哟!”的一声呼痛声,凤儿抬头一看,原来那个丫环丫丫不小心把针刺到手上,血正不断的流出来,刹时就染红了绣布,“啊”小白鞋快步上前,一把夺下丫丫手裏的绣图,中见上面已被染红了一小块,画面已经被破坏了,小白鞋心中大怒,一把拧住丫丫的耳朵,道:“死丫头,一点小事也做不好,留下你干什麼,死丫头,小蹄子……”口中一边骂著,一边拿下头上的鉓物扎丫丫。而丫丫只能站在那,也不敢躲,嘴裏叫著:“二少奶奶饶命,我错了,饶命呀……”手上的伤口也不敢包扎,只能这样叫著。  
  凤儿一时看不过去,也走了过来,道:“白姐姐,她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了她吧!”  
  小白鞋恨恨的说:“无心之过,你知道我绣这张图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再赶也来不及了,这死丫头,明天叫你父亲领你回去!”  
  丫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二少奶奶,你怎麼罚我都行,千万不要叫我父亲来呀,二少奶奶,我求求你了!”  
  小白鞋的脸如罩严霜,道:“哼,一定要叫你父亲来,你这种人留下来干什麼?”  
  凤儿接过小白鞋手裏的绣图,仔细的看了看,对小白鞋,道:“白姐姐,这小块血染的地方也不多,又在岸边了,就拿来绣多红花吧,衬在碧绿的水草边,更是美丽!”小白鞋一看,这主意确实不错,就迟疑了一下。  
  凤儿笑笑,道:“白姐姐,你就饶了她吧,我帮你把这小块血迹修补好!”  
  小白鞋无奈,只好答应,道:“你这死丫头,既然三少奶奶再三为你求情,就饶了你这遭,如有再犯,严惩不殆,不过活罪难逃,你自己去前面的竹林裏折根竹子来,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丫丫磕了个头,道:“谢谢二少奶奶,谢谢三少奶奶!”说罢,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手裏拿道一根姆指粗的竹条,上面还带著清绿的竹叶,小白鞋接过竹条,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到地上去,把屁股翘起来!”凤儿一听小白鞋要教训丫丫,不知怎地一听也要打屁股,自己的屁股上竟然隐隐的有点痒,所以神色有点不大自然。而小白鞋望了她一眼,见她有点古怪,以为她又想求情,所以抢先说道:“我原本想打你二十下,现在就天饶你一下,地饶你一下,我饶你一下,三少奶奶饶你一下,只打十六下,这是你逃不过的了,还不把衣服脱了!”  
  凤儿只觉的自己的脸有点烧,自己挨过多次屁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被打屁股,心中只觉一片火热。  
  丫丫无奈,只好把上下的衣服脱尽,一丝不挂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经地意的,所以她心中没有一点不服,只是有点无奈,感叹自己命不好,投在那麼一个穷苦人家,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个好人家(现在的她不错呀,独霸一版,生杀予夺,随心所欲呀,呵呵)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后,这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不过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而白净的臀部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你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自己芳华已过,虽然才二十六岁,身形,曲线还是完美如昔,虽然眼角开始淡淡的出现皱纹,不过已给自己遮的不露痕迹,但是随便怎麼样,哪还能跟眼前这纯出自然,处在人生最美丽时候的身体相比。  
小白鞋的心中一股无名的怨恨又涌了上来,为什麼你们还那麼年青,为什麼你们的身体都那麼的美丽,心中想著,手中的竹条带著刺耳的风声,重重的落在丫丫的屁股上,丫丫疼的全身都在颤抖,却是不敢躲开,一股清泪从美丽的眼中流出。  
  “嗖!”的一声,竹条又一次抽在丫丫的屁股上,一条红印从无到有,慢慢的浮肿了起来。  
  凤儿看著丫丫屁股上的伤痕,心中更是痒的难受,迷迷糊糊的竟希望那受罚的是她自己。  
  第三鞭,第四鞭,小白鞋一鞭比一鞭用力,呼呼的风声在房间裏更是刺耳,小白鞋因为用力而使呼吸都有些粗重,丫丫虽然成长在乡间,身体一向比较好,可也忍受不住了,嘴裏轻声响起呻吟声。  
  “你敢叫出来,我就加倍!”小白鞋冷冷的道。  
  丫丫咬紧了双唇,偶尔泪水留过唇边,感觉到那淡淡的咸味,才感觉自己还存在於人世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这感觉慢慢的向全身蔓延,这才第四下呀,我一定要挺过去,不管是为家裏,还是为了那个人,一想起那个人,丫丫的心中有点甜,一时间,肉体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可没容许她多想,第五鞭又下来了……  
  凤儿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湿了,再也坐不住,说了句:“白姐姐,我先走了。”说罢,就快步的逃出门去。  
  小白鞋还以为她看不下去这次的惩罚,也没有在意,继续著她的挥手运动。  
  终於打完了,丫丫清秀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小白鞋问道:“痛不痛呀!”丫丫赶忙道:“不痛,不痛。”  
  “不痛,那要不要再来几下呀。”  
  “不要了,不要了,痛啊!”  
  “给我记住了,要再犯错,我绝对不轻饶,起来穿衣服吧!”  
  丫丫这才站了起来,穿起衣服,下去养伤去了。  
  而凤儿飞也似的逃回房中,立即关上了房门,这才让自己的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麼办?

(四)  
         夕阳西下,云霞尽染,王府红灯缓缓亮起,王公子兴冲冲的走进了凤儿的房间,说道:“凤儿,今天有灯会,我们去逛逛吧,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我都心疼坏了!”说着轻轻的在身后搂住了在窗前凤儿。  
         凤儿展了展眉,轻声道:“相公,我不想去,你叫马姐姐、白姐姐去吧!”  
         王公子紧紧了怀中的凤儿道:“还在为那天随云的事空自烦恼?”  
         凤儿亦用力的靠紧在王公子的怀里,道:“随云这么出色的女子命运都只能由男人来操纵,你说上天对我们女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了!”凤儿感伤的道。  
         王公子深深嗅着凤儿身上的体香,发香,柔声道:“就是因为她太出色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匹配的上的,在男人眼中,她不单单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凤儿奇道:“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王公子正色道:“是,她还是一座楼,一座可以提升自己身份的高楼,谁能登上这座楼,就可以傲视群伦。”  
         凤儿微怒道:“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女子视为无物,随云名满江南,却仍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天她的一曲箫声缠绵哀幽,自怨自怜,至今仍中我脑中缠绕!”  
         王公子微微叹了口气,松开凤儿,来到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水,轻轻碰了碰了嘴唇又放下。  
         凤儿感到微微的奇怪,于是也走到桌旁坐下,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幽幽的道:“我说一段往事给你听,四年前,我年方二十,进京赶考,路过秦淮,见到了我为之一生倾倒的女子!”  
         凤儿吃味道:“是谁?比我还讨你欢喜?”  
         王公子正色看着凤儿道:“能娶凤儿我心无比欢喜,上天已给了无比眷顾。你让我能开心的吃饭,开心的安睡,和你平平淡淡的每件事都给我一种莫名的激奋,你解开我的心结,你是我的幸福。”  
         一种幸福在凤儿心中漾开来,王公子这番真挚的话语立即打动了她的心。能嫁夫如此,也不枉此生,以前受过的苦都值得了。  
王公子又微微唉了口气道:“那时她还是一个平常的歌伎,她的琴弹的很好,却因没人赏识,只能陪侍在一般的文人秀士中…  
         那是个明月高挂的夜晚,秦淮河畔船来船往,红船美娇娘,我那时是少年心性,虽喜热闹,对这些却是不沾,于是一个沿着河旁随意走走,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琴声,弹琴的人反复在弹着其中的几个音调。那是条小船,离岸也不是很远,偶尔的河风掠过,揭开了船缦,露出那女子的侧脸,我脑中一阵发昏,惊为天人。激动之下,我竟跳入河中,游向那条小船。当我湿漉辘出现在她身旁时,她大吃一惊,就要叫出声来,我赶忙深深一揖,道‘我在岸边听闻到姑娘的琴声,清雅幽远,一时心中激荡,太想见见弹琴的主人,忍不住就跳入河中游了过来…..’那女子小手掩住了嘴唇,定下心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又微微的露出一点笑意。就这样初识了她。时至今日,我仍可在脑中重复那河风掠过时她不经意露出的容颜,惊才艳世。”  
         凤儿沉浸入故事中,道:“那以相公的家世及人品,为什么没娶她回来!”  
         王公子喝了口水,痛声道:“不是我不想娶,只是不能娶!”  
         凤儿奇道:“这又为了什么?”  
         王公子道:“我们两还是一见有缘,她竟然就向我这陌生人吐露了心声,她太想成名了!我于是想了个办法,扬州我有位世叔刚巧三天后将举行大寿,于时我立即和他商量,让他请那时已经已经名动江南的随云前来演奏,然后巧妙的安排她们两个琴箫合奏,这一下竟然真的让她一举成名,名震江南…”  
        凤儿瞪大了眼睛道“我知道是谁了,竟然是和随云并称‘销魂箫,迷魂琴’的秀秀!相公,是不是?“  
        王公子点了点头,道:“正是秦淮十美中排名只在随云之下的秀秀,正因为她太出名了,我才所以不能娶她,为了家族,我爹亲自带人把我捉回家,不准我出来。在离开秦淮的前一夜,我和她都偷偷的溜了出来,在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那条小船之上最后再见一次。  
         她已知我喜欢她却不能娶她,我想她也是欢喜我的,只是在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和我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人立即为成众矢之地,招到所有爱慕她的人的围攻,即使以我们王家也不敢去惹下这等麻烦。  
        在小船中她轻轻的卸去身上的衣裙,在烛光的映射下露出雪般洁白的肌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爱慕女子的**。她的眼里有伤心,又有坚绝,她自己趴在中间的小几上,高高的掘起了她的屁股,柔声道‘秀秀有今天都为公子所赐,可惜秀秀却不能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那就请公子痛拆秀秀一回,让秀秀不松懈,并永远记得公子的恩情,把肉体的疼痛带入骨髓’  
         小几旁同时放着的还有根竹子,带着点点泪斑的湘妃竹在船中舞动,我脑中一片空白,竹子在我手里机械般的挥动,秀秀雪白的丰臀上慢慢的如胭脂般染成绯红,打了十几下我扔下了竹子,手轻轻在抚摸她的屁股上,感觉到一种火热,竹子击打后留下的微微浮痕,忍不住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紧,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到这个可人儿是属于我的…”    
          王公子又喝了口水道“也许男人都有总心理,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在没遇到凤儿前我一直解不开心结,虽已经有一妻一妾,却总有一种渴望说不出来,只好忙于生意上,只到有了凤儿,才真正了有了那种两情相悦,执子之手愿于子这老的感觉!”  
         凤儿微微的害羞起来,低下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好,秀秀比凤儿出色多了!”  
         王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不说这些事了,灯会你不愿意去,那就叫你见见两个小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哦。”  
         凤儿立即来了兴致道:“是双胞胎?”  
         王公子没回答,冲凤儿眨了眨眼,惹的凤儿心痒

王公子拍了拍手,走进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两人跪下同声道“奴婢给少爷,少奶奶请安!”  
凤儿仔细一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欢喜的道:“你们叫什么啊,真的一模一样啊,真有趣!咯~~~咯”  
左边的女孩回道:“回少奶奶,奴婢叫大丫,我妹妹叫二丫!”  
凤儿皱眉道:“怎么叫这种名字,不好,不好~~”  
左边的女孩躬身道:“农家女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不过一个使唤的小名,少奶奶说不好,那请少奶奶赐名!”  
凤儿白嫩嫩的手指划着脸颊,想了一会才道:“恩,以后你就叫聆风,你妹妹叫听雪,这名字

第2回

好听吧!”说完,看着王公子,眼里充满了期待!  
王公子一听,暗觉得好笑,又不好扫她的兴,连声道:“这名字取的好,好听!恩,你们以后就是聆风听雪了,专门侍候凤少奶奶!”  
两个女孩一听,脸上露出喜色,知道王公子同意收下了她们,忙磕头道:“谢少奶奶赐名!”  
凤儿高兴的道:“起来,走近点,让我仔细瞧瞧!”  
两个女孩站起身来,小心的接近凤儿,凤儿拉拉听聆风的手,又摆摆听雪的脸,连声道:“真的看不出不同呀,要是走一个进来,我一定认不出来,咯~~~~”  
王公子爱怜的看着凤儿不住的欢笑,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只知道能令眼前这个女子得到快乐,让她欢笑比什么都重要。他突然间明白了,他比他想像中的更爱她!  
王公子任凤儿胡闹一番后,才正色道:“聆风,听雪,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王府的人了!你们去落花堂找杏姐,她自会安顿你们!”  
聆风,听雪又跪下磕头,然后齐身出门去了。  
凤儿挽着王公子的手道:“这两丫头真有趣,你是怎么找来的啊?”  
王公子刮了下凤儿的琼鼻,道:“这可不是我找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  
原来她们是佃户李老实家的女儿,李老实今年自已遭了病,再加上今年收成又不好,不要说交租,连养活一家子都成问题,于是把两闺女送上门来当丫头当抵租钱!  
王公子看凤儿听的微微有点不高兴了,忙道:“我收下李老实的两女儿,已经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不但抵了他的租钱,而且还帮他养活他的那女儿,不然就今年他的收成,不饿死两个才怪!”  
凤儿听到这,才又开心起来,道:“你怎么叫她们去找杏姐啊,我记得落花堂是管责罚下人的吧?”  
王公子道:“对啊,每个刚进王府的下人都要领一顿杀威棒,以后才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们看看去!”凤儿拖着王公子的手就跑。  

王公子和凤儿到落花堂时,聆风和听雪正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被按在了两条长凳子上。两名健壮的仆妇站在一侧,身中握着长有米半,宽有三指的竹板子,四周还有几名仆妇在看着。刑罚的主事杏姐看见王公子和凤儿进来,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却没有说话。王公子也对她点了点头,杏姐的身份在王府不一般,因些,王公子对也她点头回了半礼。  
杏姐走到聆风听雪前面,冷冷道:“进王府的人必须受20的杀威棒,现在开始行刑,自己数着次数,错了,没数,重打!”  
聆风听雪的眼中都露出了惧色,杏姐一使眼色,两旁早已待命的仆妇拿起竹板子就重重的击打下去。  
竹板子击打在聆风听雪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的,农家的女子一般都要干农活,因些不但做的身子匀称,还练的腰细屁股大。聆风听雪也是如此,屁股虽然雪白丰嫩,但比一般的女子结实的多,竹板子击下去,一下子就弹起来,“啪…啪”两板子下去,屁股微微有点红了起来了。  
“啪~~”这板子下去明显加重了力道,听雪忍不住呻吟了出来,“3”字从嘴里出来也明显变形了。  
“啊!”虽然是农家女子,虽然她们比一般的女子身体棒些,屁股结实些,却也是白嫩嫩的皮肉啊,连续的击打下,聆风和听雪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过她们还是牢记得数着击打的次数,变着音叫出来。  
竹板子着肉的部位逐渐从屁股的上部向下部移动,接着又从下到上移动,聆风听雪的整个屁股都已经被击打红了,两人都禁不住微微的耸动屁股,手紧紧的抓住了凳子的边沿,强忍着想躲闪的念头!红色的屁股肉慢慢发出肿胀,红色的板痕整齐的从上到下排列下来。

随着变着音的“20”从她们嘴里吐出,两名行刑的仆妇也收起了板子。杏姐仍站在原地道:“知道杀威棒的厉害了吧,以后乖乖的听主子的话,不然,这还是轻的~~~”  
聆风听雪忙答应道:“是,我们一定牢牢听主子的话!”  
杏姐然后指定一名仆妇带她们敷药去了,王公子和凤儿见他们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王公子看凤儿没天没响动,道:“小妮子,不是你也想挨几下吧!”说着,去羞她,凤儿红了脸,道:“我才没想呢,我在想明天和马姐姐一起去上香呢,你不是想去灯会啊,还不快去!”  
王公子奇道:“怎么突然想去上香了?”  
凤儿不理他,把他硬是推出了房,道:“明天再告诉你!”  
王公子在外面敲门,见凤儿不理他,摇摇头,只好走开

(六) 

自己的屁股上却更是痒的难受,怎么办?  
   她的心中微微有点不安,虽然知道房内已经无人了,但还是不由四处的张望了一下,她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马鞭,这是上次王公子忘下的,而她偷偷的藏了起来,原本是想和他玩这种游戏用的,而他却匆匆的出门去了,所以一直都没用过,而今天,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屁股,一阵阵的热度从上面传了出来。 
第四节  
这时,屋外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咿丫”一声,竟然推门进来了,凤儿大惊,收拾已经来不及了,惶恐的望着进来的人。那人挥开布帘露出一张柔和而俊朗的脸庞。定晴一看,原来竟然是王公子。  
王公子进屋一看,凤儿的脸颊潮红,眼中满是惶恐,右手拿着鞭子,左手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他假意恼怒的走上前去,一手夺过凤儿手里的鞭子,叫道:“小骚蹄子,一天相公不在就忍不住了!”说着,一鞭抽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其实王公子并没走,而是悄悄的在外面看,当他发现凤儿有点忍受不了“欲火”时,当然是当仁不让)。 
王公子的一句话吓了凤儿一跳,她以为自己的相公真的怒了,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风骚的风尘女子,如果失去了相公的宠爱,在这个家族就没有了地位,这是凤儿深明的。凤儿心中一阵委屈,眼中的泪水就流了出来。  
鞭子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如刀般割在屁股上,热辣辣。凤儿有些诧异,一抬头,才发现王公子眼里闪动着水波般的柔意,心头突然有什么飘过,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公子的用意,心中更是大羞。  
“奴家愿意领受相公的责罚!”凤儿又羞又惊,轻声道,虽然准备了鞭子游戏,但却不知道如何向王公子开口,所以从没有用过,想不到在偶遇情况下用上了,凤儿心中一阵羞意,又是一阵甜意。    
“小骚蹄子,先把上下衣裳都除去了!再接受爷的责罚!”王公子见凤儿流泪也是一惊,接着看到她突然脸更红了,泪水一下子隐去了,知道她明白自己的用意了,心中微微惊喜,板下脸孔,进入自己的角色。  
凤儿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相公面前除衣,但仍是极为害羞,她背过身子去,衣衫一件件的落下,露出丰满雪白的胴体,粉肤玉股,妖绕动人。衬着脸上诱人的潮红,天生尤物不过如此。  
王公子暗暗吞了唾液,强压下想扑上去的冲动,这个诱人心魄女子如何看都是看不够啊。表面当然是一脸阴沉,道:“给爷趴到凳上去,屁股翘高了。” 
凤儿扫了王公子一眼,虽然知道是游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老老实实的趴在凳子,肥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全身[非法内容]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王公子两手拉直了鞭子,凌空一击,风声刺耳。凤儿心中也是一颤,那种充满期待又害怕的感觉让凤儿左右难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小蹄子,还敢动!”王公子一声惊喝,鞭子带着风声“嗖”,重重的落在了凤儿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子里传动,凤儿屁股上立即现出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努力的忍受的,同时兴奋的享受着,仿佛电流窜过她和身体,痛并快乐着。  
“啪”王公子的第二鞭又抽打了下来,打在她屁股最丰满的地方上,臀肉一下子凹下后又迅速的弹起,红红的印子散开。凤儿的屁股肉颤微微的抖动,身子微微的扭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凤儿忍不住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凤儿的呻吟声传到了王公子的耳朵,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欲望,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涌起,他伸出手在凤儿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又挥起了鞭子。  
“啪!啪!啪!啪!……..”鞭子在空中飞快的闪过,刺耳的风声,还有击打在皮肉的声音连绵的响动着,凤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下下红红的印记。有平行的,有交叉的,长长的。凤儿痛的全身扭动起来,两行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几下快速的鞭打让她痛砌心肺,轻声的呻吟还变成了大声的叫唤“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呜…..”  
王公子停下手来,在凤儿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游动,从雪白到胭红再到红肿,王公子的欲望上来自己再也忍受不住。  
一番云雨过后,凤儿躺在王公子的怀里幽幽道:“相公,你下这么狠手,打的奴家好疼!”    
王公子爱怜的拍拍凤儿的脸蛋,道:“谁叫你拿鞭子啊,打屁股鞭子这是最重的了!”  
“奴家…奴家不懂,只是…只是屁股上痒的很,想挨上几下!”凤儿说完这句,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王公子在凤儿的额头上深深一吻,道:“这在我们这些巨富大贾家族中根本就不是奇事,我有个生意的朋友就最喜欢打他婢女的屁股了。”  
“相公最疼凤儿了!”凤儿喜道,回吻王公子。  
“对了,这一次你怎么早回来了?”凤儿问道。  
“生意上的事。”王公子笑笑道…..  
临走时王公子,又伸手在凤儿的屁股上重重一击。    
“唉哟”凤儿痛叫“相公打的好痛啊!”  
王公子回头一看凤儿嘴里虽然呼着疼,脸色却是娇媚无比,心头又是一阵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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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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