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狂暴阎君(07/08/22更新在次页17楼)_血色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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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呵呵。。本文灵感来自 千年老妖群 里的快乐时光 纯属虚构 没有影射任何人的意思 类型有F/M M/F F/F都有, M/M暂时没有构思出来,后期想想再安排,因为我全都喜欢,没有同志和拉拉情节,因为我全都不喜欢,我是作者我最大。。。。嘿嘿嘿。。本人是纯小被,文中女被数人女主一人,唯一的中心就是冥王大人,奈何奈何,只能以主角的角度写了,写得不好请多指教。

  冥界  悠然居

  冥王悠闲的品着姐姐为自己亲自泡制的香茗,清香袅绕,淡雅醇美,悠然居,名副其实的悠然,因为这里有他的姐姐,她总是可以为他营造出融洽和谐的气氛,无论有多么烦心的事,只要一到姐姐这里,就可以奇迹似的统统放下。

  “姐。。。跟你商量一个事。”冥王从后面环住姐姐是纤腰,低垂脑袋,在姐姐纤弱的香肩上磨蹭,一付乖巧小孩的模样,这可是冥界一呼万应的至尊王者,也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会流露出孩子气的模样。

  “呵呵。。。你又想玩什么了?”她还会不了解她这个唯一的弟弟么? 冥界生活枯燥乏味,因此,她很纵容冥王找寻新的游戏。

  “姐,我想去人间玩一世。”冥王心里已经决定好了,希望姐姐不要反对,因为他不会违背姐姐。

  “嗯。。好吧,你去玩吧,反正人间的一世在冥界看来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不过你得转世投胎,抹煞记忆,不然玩得也不够尽兴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呢,她知道在冥界的烦闷生活,所以也愿意放冥王去人间转转,全当度假好了,冥王亲昵的吻了姐姐的额,开心的消失在白光之中。

  长安 阎府

  阎冥一个人呆在屋里,看着陪伴自己出生入死的长鞭,黝黑发亮,眼里没有慑人的神光,这样的人,要么就是普通人,要么就是内家高手,修为已到反璞归真境地,而他,显然是后者。阎冥双亲都是正经生意人,他天资奇特,10岁得武林怪人收为门下,17岁离开父母独闯,同年,收服一帮心腹,自建立阎府,10年艰辛,27岁的阎冥明为盘踞北六省的大商人,经营17家商号,旗下分号总和不低于53家,暗中却也是武林中的执法者,举凡不仁不义,大奸大恶,一张阎王贴到,决无生还,江湖人称——阎君。

  外面的风光,在阎冥看来,并无值得炫耀之处,作为商人,他扮演着慈善家的角色,作为阎君,他又是杀人如麻的恶魔,别人怎么看他,他无所谓,他享受着过程,征服的成就。

  “笃笃,,笃笃”轻缓的敲门声,显示出敲门人的教养非常得体。
“进来。”不问,阎冥也知道敲门的是他唯一的胞妹,阎琪,因为父母年老,隐居山林修养,15岁的阎琪不甘山里寂寞,所以3年前搬来和哥哥一起住,3年前刚来的她可是一个野丫头,但在他的管教下,18岁的阎琪出落得亭亭玉立,粉嫩羞涩,年前回家探望双亲,让父母惊讶得都不敢相认。

  3年前

  阎琪大咧咧的敲打阎府大门,门房开门探头,看屋外一个15岁左右的小丫头,梳着小辫,背着包袱,却是一张大花脸,跟小乞丐似的,阎冥对外为人谦善,毕竟是和气生财嘛,门房也不像一般大户尖酸刻薄,掏出几个铜板给小丫头,就打算关门。

  “干嘛? 你打发叫花子啊?”小丫头老实不客气的一脚踩到门里,阻挡门房关门,顺势把铜板甩到门房脸上。

  赵老六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横,别看他在阎府是个微不足道的门房,出去大街上一转,点头哈腰的人还不少,这就是大树效应,靠着阎府这个大树,还没人这么不客气的。

  “小丫头,这里不是你闹事的地方,快走快走。”赵老六推小丫头,谁知。。

  “啪”女孩一巴掌扇在赵老六脸上,“拿开你的脏手,让开。”赵老六捂着脸不能推她,但也堵在门口不让她进,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老六,怎么回事。”女孩背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把赵老六吓了一哆嗦。

  “公子。。您回来啦。。。穆九爷。。。是这个丫头,她。。她。非要进去。。小的也没办法。”阎冥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说话的是他身后的穆洪,是阎冥贴身九煞中的老幺。

  阎冥还没说话,女孩看到他,就立刻蹦过来,想要扑进阎冥的怀里,可是一边的穆洪立刻挡在中间。她认识阎冥是她哥哥,但是阎冥因为忙着府里府外,黑道白道的事,有几年没有回家了,小孩是一天一变,他没认出眼前这个花脸小猫是她妹妹。

  “哥哥。。你快让这狗熊让开。。。难道你不要琪儿了么?”狗熊? 穆洪哭笑不得,他也不过是魁梧而已,称不上狗熊吧。

  “琪儿?”阎冥开始注意到这个营养不良的小丫头,仔细在她身上寻找几年前看到的琪儿的相同点。

  “哥哥。。我可是离家出走,翻山越岭,苦不堪言的行走了大半个月。。。一把眼泪一把汗,千里迢迢才来到长安,谁知哥居然不认我。”阎琪委屈的控诉着。

  阎冥不再冷冷看着,上前一把抓住娇小的阎琪,丢下不明所以的穆洪,和一脸惶恐的赵老六,得罪公子的妹妹。。。自己是不是该趁早滚蛋了,不然恐怕连命都保不住,奈何阎府要找的人,没有发不出去的阎王贴,穆洪拍拍赵老六,摇摇头示意他别担心。

  阎冥把阎琪抓到洗衣房,丢给张婶:“把她以最快的速度洗干净,送到我书房来。”张婶没有多问,只是心里奇怪,但也照做,认为也许是公子终于开窍找姑娘了。

  阎琪,阎琪,那个把鼻涕眼泪弄他一身的小女童,记忆中,只有那双机灵的眼睛给他影象最深。

  “咚”大门被撞开,阎琪已经冲了进来,门外的张婶无辜的看着阎冥,后者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没学过敲门?”阎冥淡淡的说,阎琪无所谓的四处张望,想寻觅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可惜这偌大的书房里只有阎冥坐的那个很舒服很宽大的椅子。

  阎冥看着阎琪四处张望,也没在意,仔细看着她,白嫩的脸颊因为气愤而红扑扑的,嘟着小嘴,记忆中的那双明亮灵气的眼睛没有任何改变,15岁的少女,身子略微的有些胖,不过不影响她的美观,还平添几分可爱。

  “喂。。。我坐哪儿?”阎琪确实被父母娇纵惯了,没有一丝礼貌的对阎冥说话。
“收回你的‘喂’,叫哥哥。”阎冥平静的说。

  “谁都知道你是我哥哥,叫不叫又如何?”阎琪高傲的抬着下巴。

  “那我就必须惩罚你的没礼貌了。”阎冥依然不急不缓的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去墙角面壁跪好反省;第二,用桌上这个戒尺抽你的屁股直到我满意。”

  “我两个都不选呢?”阎琪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敢碰她一下。

  “还有第三个选择,丢到城西乱葬岗喂野狼。”阎冥冷冷的盯着阎琪,“不听话的妹妹我要来何用?”

  “你。。你。。你把我丢了 ,就不怕爹娘问你要么?”阎琪有些畏惧,但又不甘就此妥协。

  阎冥抓起桌子上的一封书信,在空中摇了摇,“这是刚收到的爹娘的来信,信中说了你是三天前离开家,不知去向,爹娘让我找寻你并速送回家,我只需要告诉他们,我没有找到你即可。”

  “你不会这样做的,,是吧?”阎琪咬咬下脣,有些不确定的望着哥哥。

  “我会不会这样做,取决于你的态度和言行。”阎冥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在乎,似乎眼前这个并不是自己的血亲胞妹。

  “我。。我。我选择跪,好不好?”毕竟和哥哥不是很亲密,阎琪还是打算不要太抵触他。

  “很好,跪到墙边,对,就那儿,屁股抬起,不许坐在腿上,腰要直,很好,头放正,对,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动了,绝不轻饶。”阎冥眯着眼睛,看着阎琪标准的罚跪,然后低头修书一封。

  “爹娘在上:
   儿 冥儿 问安
   今日已寻回小妹,琪儿一切安好,无须挂念,因琪儿想留下,儿就擅自作主,安排琪儿留下,请爹娘勿念,儿会照顾好小妹,不时,将回家探望。

                               儿 冥 敬上 ”

  阎冥将信写好放入信皮,抬头,看着阎琪跪得有些辛苦,虽然只是这么一小会,就有些扭动。

  “受罚就得有受罚的样儿,我说了不准动,否则惩罚加重。”阎冥的话有效的制止了阎琪的扭动。

  “哥。。哥,我要跪多久才可以起来呀?”打小就没跪过的阎琪,承受不了膝盖传来的阵阵疼痛。

  “跪到你愿意选择让我用戒尺打你屁股才可以起来。”阎冥淡淡的说。

  “什么?”阎琪一听就立刻软了,跪坐在腿上,“那我不如一开始就选择挨打。”

  “对,我的惩罚必须是打,没有例外的,让你选择是给你机会表现态度,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了人,现在,你给我跪好。”偌大的阎府,若是没有严明的纪律和铁刑,如何维持?阎冥这严厉的执法者,必须具备一颗冰冷的心。

  “呜。。哥哥,我现在选择挨打好不好?”阎琪后悔来找哥哥了,也许阎冥不知道,在阎琪小小的心里,早就把哥哥当作神一样供奉了,才想出来投靠哥哥的,没想到哥哥见面就打人,好伤心。

  “半个时辰以后才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不怪阎冥狠心,第一次惩罚是立威,若是威信树立成功了,以后的教育就可以事半功倍,如果没有立好威信,这小丫头还不翻天,难道他还真能把她丢去喂野狼么?

  (笔者废话两句,大家都知道半个时辰就是现在的一个小时,照阎琪的这种跪法,要跪足一个小时基本上可以去掉半条命了,不信? 不信自个儿试试看,我可是深有体会的。)

  看着阎琪委屈的样子,阎冥加上一句,“用你良好的态度减轻你的惩罚。”

  “是,是,琪儿知道了。”瘪瘪嘴,阎琪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琪儿,你告诉我说你走了大半个月,爹的信里说你只走了3天,3天从家里徒步到长安根本就不可能,你怎么来的?”这是阎冥心里的大问号。

  “琪儿是找了个镖局,把自己当镖给送到长安的,一路上坐的马车,有吃有喝,有人照顾,到了长安,把自己抹了个大花脸,装着走了很久路的样子,再随便问问就知道哥哥这里,所以就过来了。”阎琪老实的坦白,阎冥心里暗暗称赞她心思巧妙。

  知道了答案,阎冥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阎琪,阎琪也不说话,沉默的扛罚,直到她实在扛不住了。

  “哥,让琪儿起来了好不好? 琪儿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阎琪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跪好。”阎冥不说多话。

  “好痛哦,,哥哥,膝盖好痛。”不动还好,但稍稍一动,那真是痛彻骨髓。

  “不许多说,跪好。”冷冷的。

  “呜呜。。哥哥好狠心哦。。”轻声啜泣,小声抱怨。

  “你说什么?”明知故问。

  “没有没有,不敢说什么。”睁眼说瞎话。

  又过了一阵、、、、、

  阎琪忍不住了把脑袋靠在墙上,“哥。。琪儿快死了。。。”

  “好,让你再选择一次,要罚还是要打?”终于。。。阎冥开始施恩了。

  “打。。打,哥哥,琪儿愿意让你打。”天知道,阎琪现在多么渴望趴着,也不想再跪着了。

  “很好,起来吧,过来我这里。”阎冥是说得轻松,阎琪只能先跪坐在地上,然后揉揉自己快失去知觉的膝盖,缓解了好一阵,才弯着腿慢吞吞的站起来。

  阎琪一摇三晃的来到阎冥跟前。

  “脱裤子,趴桌上。”阎冥手里抓着那根不长也不宽的戒尺,这是用来压纸,没打算用来打人,自然不是很称手,不过临时用用。

  “哥。。。”阎琪哀求着。。

  “态度。”阎冥简短的回答。

  阎琪只能顺从的撂起长裙,解下裤带,褪下裤头,上半身趴在桌上,偏着脑袋,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哥哥。

  阎冥挥手就打下了,不长的戒尺抽在阎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印下一层层的粉红,阎冥不停手,在第一层粉红上又加深一层,阎琪开始扭动身子,并发出“嗯嗯”的声音,毕竟是自己要求的挨打,阎琪也不好这么快就求饶,身为阎冥的妹妹,岂能没有傲气。

  这样小小的扭动,不能给阎冥的惩罚带来任何阻碍,阎冥不理会,继续加深那一抹红晕,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戒尺着肉的啪啪声,和阎琪小小的低吟声。

  “哎。。哥哥。。。好痛哦。。”终于,傲气是强硬不过阎冥手里的小小戒尺的。

  “态度。”阎冥依然是简短的提醒。

  “哎呀,态度。。忍不住。。好痛哦,啊。”阎琪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哭泣,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桌子上。

  “你说你该打么?”问话是问话,可是手里的戒尺一下接一下,没有任何迟缓。

  “该。。哎。。哥哥。。。该打。。”哽咽着,,,阎琪回答。

  “嗯?”什么哥哥该打,这小丫头,阎冥狠狠的抽了两下。

  “琪儿该打,,呜呜。。。哥哥。轻点。好痛哦 、”阎琪哭求着。

  “说,都犯了什么错误?”一边打一边问话。

  “对哥哥不礼貌。。”哭。。
“只是对我么?”抽一下。
“对门房大哥还有哥哥身边那个狗熊哥哥不礼貌。。”哭。。
“嗯,还有。”抽一下。
“不该离家出走。”哭。。
“还有。。”抽一下。

  “还有。。。还有。。哎,,,痛哦,,”阎琪使劲想,可阎冥的戒尺不等人。
“还有什么?”抽一下。
“还有。。。。我不知道了,,呜呜。”阎琪哭着,想用手捂屁股,但又不敢。
“你跟我说你出来多久了?”阎冥提醒她。
“哦哦,我不该跟哥哥撒谎。”阎琪也是聪明可人的。

  “以后我说的话你听么?”惩戒错误,也不忘引以为戒。
“听,听,哥哥说的话我全听。”阎琪倒是挺光棍的 ,不吃眼前亏。
“不听如何?”抽一下。
“打。打。不听,哥哥狠狠打。”乖巧的小丫头。
“很好,记住你的话。”抽两下,然后停止。

  阎冥看着阎琪的小屁股,,微微的泛肿,小部分地方有些些泛紫,“起来,把裤子穿好,站一边。”

  
阎府大门边,赵老六坐立不安,得罪小姐,不知道公子会如何怪罪,看来鞭子是免不了的了,这刑坛的鞭子可是会刮皮肉的,那些刑坛的大爷们可不是让人舒服的主儿。

  “老六,公子让你去一下。”穆洪的声音响起,吓了赵老六一跳,战战兢兢的跟随着穆九爷,一个屁不敢放。

  “公子,小姐。”赵老六点头哈腰的行礼。

  “道歉。”阎冥冷冷的声音响起。

  赵老六“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得罪小姐。小的该死,得罪小姐。”

  “不是你。”阎冥哭笑不得的看着赵老六,用眼神示意穆洪把他拉起来,然后是阎琪慢慢的走到赵老六身边,微微一福,“老六哥,对不起,今天我失礼了,请见谅。”

  “啊。。不不。小姐别这样,小的担当不起。”赵老六有热泪盈眶的感动,公子的公正无私他时有所闻,只是没想到公子竟然公正得连自己的胞妹都不徇私,不禁庆幸,跟着这样的主子,真是他的福气。

  等赵老六和穆洪都出去以后,阎冥对阎琪说,“来,到我跟前来。”

  “哥哥不打我。。。我认错。我道歉。”一边说,一边磨磨蹭蹭的移动到阎冥身边 。

  阎冥一把抱过阎琪,放在自己腿上,摸摸她的小脸,“这三天路上颠簸累坏了吧”

  “哥哥。。”阎琪把小脸埋在阎冥怀里,小小声的说 :“琪儿以后一定乖乖听哥哥的话。”

  
呵呵。。刁蛮任性可以改,调皮淘气可不那么好改啊。。。阎冥以后有得操心了,不过这样的操心,真是乐在其中,这个小丫头的到来,弥补了阎冥多年来一人在外,没有亲情的寂寞。

  
(本章到此就结束了,第一章是管教妹妹的,也许sp情节有些单调,不过兄妹sp的终极目标为管束,以后的小被角色会有所更改,下一章依然是 M/F)

本帖已被sjzlkbw于2007年8月22日9时28分9秒编辑过

(尤记当初群里才女一片,时不时的和群主吟吟诗,对对词,接接对联什么的,狂汗一下。。。本人当时虽然一付深深陶醉其中的模样,其实汗颜,基本上等于有听没有懂的类型,但是为了突出主角的才情,诗词歌赋难免,下文里听不懂的文字都是抄袭的,特此申明,所以请看过就好,别去追朔年代历史,最终解释权归本作者所有。。嘿嘿嘿)

雅居

清风和煦,溪水清流,这里在长安城郊,依山傍水,雅人争相求购的山水宝地,这里的主人是脱尘得如仙子般的蝶姑娘,说起蝶姑娘,那是琴棋书画样样俱精,流传蝶姑娘的琴声,可让鸦雀无声,蝶姑娘的棋,长安城罕逢敌手,蝶姑娘的字,娟秀动人,蝶姑娘的画,以假乱真。。可真正见过蝶姑娘的人,却不多。

极少的人知道,蝶姑娘是被长安醉香楼引进的红牌姑娘,但是蝶姑娘到醉香楼第二天,就被赎身了,赎身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有阎王之称的阎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阎冥为蝶姑娘赎身,可不是看中蝶姑娘的美色,坦言之,蝶之美,让人无法产生邪念,蝶的身世如迷,但是阎冥却是一清二楚。

蝶,就叫蝶,从她走进青楼开始,她就抛开父姓,蝶乃官宦之女,官场之争,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于是老掉牙的剧情一再的上演,奸人所害,蝶的父亲被迫害,而蝶则沦为官妓,阎冥和蝶的父亲乃忘年之交,自不忍让蝶遭此不辛。

在雅居,阎冥第一次看到了蝶,一袭长裙,雪白飘逸,素装淡雅,有人为她赎身,并领她来雅居,她什么也没问,因为该见的人,始终都是会见到的,问不问并不会改变结果。

轻盈的万福,浅笑,第一次,阎冥有窒息的感觉,一个女人,何以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一种美丽,何以让人如此没有邪念,这一刻,阎冥庆幸自己及时找到了她,如果让这位蝶仙子遁入魔窟,他一定会自责一生的。

蝶姑娘无处可去,于是她留在了雅居,曾经多少人都以为她会成为阎冥专属的宠妾,但是阎冥从未侵犯过她一丝,她的眼神里从来都只有包容和理解。

阎冥望着如此美景,回忆了一遍和蝶的相遇,蝶是上天赐给他的瑰宝,她的美好就是供他欣赏,而不是破坏。

水榭上传来一阵动人的曲子,琴弦末处,又传来低低的吟唱:

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

人在玉楼中,楼高四面风。 

柳烟丝一把,暝色笼鸳瓦。

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 

 

其音哀哀,其调凄凄。。。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靠近自己的阎冥。

隔花才歇帘纤雨,一声弹指浑无语。

梁燕自双归,长条脉脉垂。 

小屏山色远,妆薄铅华浅。

独自立瑶阶,透寒金缕鞋。 

听到阎冥的声音,蝶蓦然回首,看到黄昏下的阎冥,飒飒英姿,飘逸倜傥,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沉迷的男子啊,可注定此生不能归属于他。

“公子,您来了。。。”蝶起身,羞怯的万福。

“今晚,,我留宿雅居。”阎冥拾起蝶随风飘散的秀发,蝶抬头,眼里是慢慢的喜悦和羞涩。

闺房

“蝶儿。两月未见。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看着蝶纤弱的身子,阎冥有掩饰不了的怜惜。

“公子。。蝶心似明月,年年岁岁,不离不弃。。。”如此柔弱的女子,说出这般话,却有让人不得怀疑的坚定。

蝶是南方人氏,在北方的阳春三月,依然感到有些难以抗寒,阎冥理解,所以煮了暖酒,蝶的身子单薄,他乐于迁就蝶。

两杯暖酒下肚,蝶巧笑倩兮,红着小脸,怯怯的说,“公子,您想要么?”

“呵呵。。想,非常想,两月来,魂牵梦萦。。。”看着蝶让人痴迷的脸庞,阎冥有着浓浓的满足感,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蝶把屋里的火炉加大了温度,然后飘然离开,一会回来,手里捧着一根翠竹条,阎冥的眼光落在翠竹条上,有一些惊讶,一些期待,也有一些担忧,蝶的形体在北方来说就显得娇小得单薄了,阎冥是疼惜她的,不想伤害到她。

蝶双手把翠竹条恭敬的递到阎冥手里,然后捧着阎冥拿竹条的手,轻轻的吻下去,“奴家垦乞公子为奴家印上漂亮的印记。”说完,蝶专注的看着阎冥,直到他轻笑着点头。

罗衫轻解,从蝶光滑的肌肤上迅速滑下,露出浅黄的亵衣,蝶转身,移到床榻边,然后解开裤带,任由下裙和裤子一起掉落地上,然后趴上床榻,娇羞的把小脸埋在被单里,阎冥欣赏着这完美的酮体,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个破坏完美的疤痕,不能否认,这是上天的杰作,完美得让人类嫉妒。

“蝶儿,你是多么的令人着迷。”阎冥的手指轻轻的滑过蝶光滑的背脊,在亵衣带子上流连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滑动,来到圆润坚挺的翘臀上,来回的移动,感觉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这样亲密的举动,引得蝶娇喘吁吁。

阎冥不舍的收回手指,把手里的翠竹条挥动了两下,感受划破空气的声音和劲道,他可不忍也不愿给蝶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伴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第一下呼啸而至,在蝶的臀峰上面,直直的印下一道红痕,引得蝶的臀肉颤了颤,阎冥舔舔唇,第二下挨着第一下接踵而至,两条整齐而没有丝毫空隙的红痕排列在蝶雪白的屁股上,看上去那么的漂亮和动人,阎冥抿抿嘴,对自己的控制技术有着相当的自信。

蝶抓了抓被单,努力抬了抬屁股,让自己美丽的臀部更完整更清楚的呈现给公子,而阎冥没有过多的客气和寒暄,手中的翠竹条又一次亲吻了醉人的娇臀,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第四下,第五下,一道一道的痕迹排列整齐的展现着迷人的魅力。

蝶开始了低吟,那撩拨心弦的低吟,仿佛攫获了阎冥的灵魂,心口有一种欲望渴望得到释放,他停下了翠竹条的挥动,俯身,双唇轻柔的吻上美丽的鞭痕,眼里是迷惘的怜惜。

蝶体会着阎冥的温柔,朱唇轻启:“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阎冥轻吻着蝶的娇臀,开口既接:“杀伐沙场,豪情万丈哀遍野。”

蝶感叹自己的空闺落寞,阎冥想的则是刀头舔血生涯,虽是各怀心思,却都理解彼此的心意,但又不言明不道破。

在阎冥心里,蝶是佳人,更是知己,他不能侵犯蝶,是因为他无法给蝶想要的安宁生活,更因为佳人易得,知己难求,他不想破坏眼前的静谧气氛,就算有一天蝶突然决定要嫁人了,阎冥也会欣然的送她出阁,更会备上不菲的嫁妆。

蝶何尝不解阎冥的心思,诸多的无奈也只能咽下,用最美丽的笑颜迎接阎冥的到来,永远不做他的负担,能做他闲暇的消遣,此生足矣。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些的沉闷,但阎冥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身边的是蝶,是独一无二了解他心思的蝶,她是不会让他在她面前还有困惑的。

“公子,奴家还想要。。请公子赐予。。”蝶用她魅惑众生的嗓音乞求阎冥,把他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到身边,这样的乞求让阎冥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再印下一吻,阎冥重新拿起翠竹条,依然一下挨着一下,从臀峰开始往下伸延,屋子里立刻充满了令人遐想的低吟和轻喘声,翠竹条虽然很疼,看阎冥控制的很好,一条挨着一条,不会有过多重叠的地方,竹条的疼让蝶处于接近崩溃的边沿,但又勉强可以自制。

蝶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但阎冥并没有加快抽打的速度,他细致得像在雕刻一件作品,那么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出一点错,直到最后一下落在布满红痕的娇臀上,阎冥眯着眼睛满意的欣赏着,从臀峰上一点的部位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没有任何一个部位完全重叠了两鞭,凸出的道道痕迹那么明显,却没有一丝破皮的地方,雪白粉嫩的娇臀除了红就是白,那么分明,红得耀眼,白得动人,阎冥非常满意。

“公子。”蝶轻呼,阎冥给她裹上轻纱,在轻纱下的翘臀,依然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红色的条条伤痕,阎冥隔着轻纱吻了吻娇臀,然后把她翻过来搂在自己怀里,蝶疲惫的瞌上眼睛,嘴角挂着安心的笑意,为这片刻的温馨,她愿意付出一切。

望着蝶娇艳的容颜,压制住心里的疼惜,轻轻念道: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
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
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栏干慵倚。
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
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蝶儿,易安居士的这首《春情》,不正是你心里的写照么?我何尝不知,却不能承诺什么给你,但只要你一天在雅居,我定不让你受到一丝委屈。”阎冥的承诺,从没有任何人产生过怀疑,正因如此,他的承诺才少之又少。

睡梦中的蝶,娇俏的露出微笑,不知道她是听到了阎冥的承诺,还是经历着幸福的梦境,这一晚,她睡得异常的香甜。

(这一章也告一段落,蝶是为了爱而牺牲奉献自己一切的无私女人,这份无私让她知足和感恩,从而得到满足,阎冥就更不用说了,有这么个美人无私牵挂,又没有要求,他还能不满足? 这段是纯欲望的sp,下一章是F/M  哇咔咔。。。冥王陛下的pp要痛痛了。。。)

回楼上的  这个圈子里千年这个名字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你的安达正好又有个铃铛姐姐的话,那么就肯定是同一个人了,上面那个购买天空元的广告没有挡住文字,如果挡住了,你把分辨率设置为1024*768 应该可以解决的

哈哈。。。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叫冥王 而且唯一让他称赞长滴帅的 就是 圣斗士冥王篇里面拥有瞬的肉身的哈迪斯,当时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狂夸哈迪斯帅,,,还夸了n次 我只能傻笑着应和。。。哈迪斯哪有他帅嘛 是不?

吟诗作对嘛。。。。呵呵  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现代的才子,还好他有不少知己,能让他遇到那么多现代才女也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波塞顿我也蛮喜欢的 海神和冥王确实是兄弟啊。。。改天我去你海王殿吃海鲜啊。。。。

(这一章是F/M的哦,本人从未写过这类sp,大家迁就一下,将就着看看,,,,)

清晨,阎冥拖着有些酸酸的身子从雅居返回阎府,一晚上看着蝶,难以入睡,打算好好的补眠一下,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阎琪坐在大门口的石梯,下了马就冲阎琪奔去。

“琪儿,谁允许你这么坐在大门口? 礼仪不要了? 我看

第2回

你的皮痒得厉害!”大家都知道低血糖会导致睡眠气,阎冥虽然没有低血糖,但毕竟因为睡眠不足有些昏昏沉沉,难怪有些气大。 

阎琪蹭一下站起来,赶紧理理群摆,拉拉衣袖,怯怯的,“哥哥,你回来了。。我没有忘记礼仪,是等你等得有些累了,我刚坐下 ,真的 刚坐下,你就回来看到了,皮没有痒痒,真的,哥哥。”阎琪赶紧解释,唯恐解释慢了, 就会被阎冥痛打一顿了。

“等我? 一大早的等我干嘛? 有什么事也可以等我回来再解决啊,犯得着在门口等。”阎府的纪律和分工都非常的严明,就算阎冥不在,只要不是天大的事,都一样可以及时得到解决,非要等他亲自处理的事,那就不是一般的大事了。

阎琪暗暗吁了一口气,看哥哥没追究她了,胆子也大了点了,“哥,是有人找你呢。”说着,阎琪凑上前,贼贼的说,“哥,,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呢。。。”

阎冥本来在疑惑是谁找他,结果不留意看到阎琪的贼贼的表情,气不打一出来,“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看来我得再多给你安排一些事做。”

阎琪一下蹦开老远,“没有没有,哥哥。。没有闲,我现在马上就回去写字,那个漂亮姐姐在你的卧室。”不等阎冥答应,她就赶紧跳走了。

阎冥有些奇怪,府里人怎么回事,客人应该在待客厅,怎么会跑去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可不是谁都能去的,一路走去,都没遇到一个来报告的人,这让他很好奇,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客人。

推开门,阎冥嗅到一丝香气,一种独特的,飘忽的香气,是那么的熟悉,发自桌上的一壶香茗,让阎冥感到沉醉的气氛,凝神一看,屋里有个女子背对着他,从背影看,虽然不是蝶那么单薄,但也不是北方女子的高挑,是很适中,且玲珑有致的女子,黑亮的秀发披散在半背,让人可以猜到,这样的女子决不会是平庸之色。

“请问。。。”阎冥试探的开口,这女子明明就知道有人进屋,却依然背对门口,没有转过来的意思。

“我在这里的名字叫嫇,是你姐姐。”女子说着,转身面对着阎冥,她精致的五官透出冰冷的寒气,美却不娇,那是一种高贵的冷艳,她,不是别人,而是冥界至尊冥王之姐,她不叫嫇,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也许冥王知道,但他从不会直呼她的闺名。

阎冥心里的震撼不是一点点,维持自己一贯的冷静,“你恐怕认错人了吧,我在家中是长子,并没有兄姐,而且我与你素未平生,恐怕也没有结拜之缘。”

“嗯?”嫇的娥眉上挑,但随即想到冥王是转生冥王,不记得她情有可原,但尽管如此,嫇的心里还是非常的失落,而且生气,“以前你不知道我,就算了,现在你知道了,就得记住,我是你的姐姐,永生的,不可更改的。”

阎冥轻轻的笑了,给人的感觉是怒极而笑,但事实上他没有一丝怒气,走到嫇的面前,俯视着对他来说有些娇小的嫇,嫇抬起头,眼里没有妥协,高傲的仰起下巴,犀利的眼里宣布着主导地位,这种神情,这种高傲,让阎冥感到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从亘古开始,就已经形成了的。

“如果你一定要坚持,我不介意收你做妹。。。”阎冥有些狼狈,他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改变从何而来,他是霸主是尊者,从来都是他把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女子,何以会让心里的防线节节败退,甚至开始膝盖发软,甚至,觉得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和柔软,有依偎的冲动。

“该打。。”轻轻的,嫇说出这两个字,没来由的,让阎冥心里产生了惊恐,他自己清楚,让他惊恐的不是女子要打他,而是让女子生气了。

嫇轻盈的移动到榻前,优雅的坐下在床沿,从怀里掏出一根漆黑的玉尺,一看便知,决非凡品,确实,这是一根墨玉尺,而且是冥王送给专属姐姐的,它本身的意义并不仅仅是用来责打,它代表的是权利的象征,是至高无上的荣幸,拿着这根墨玉尺,在冥界横着走,爬着走,滚着走都行,爱杂走就杂走,绝对没谁出来阻碍,千年前,冥王跪呈玉尺给姐姐的时候,就是把玉尺连同自己一起交托给姐姐了,转世的冥王不知道玉尺的意义,但是阎冥却感到一些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自然,无法反驳,甚至连心里的那丝疑惑和不解都荡然无存了。

“过来。”嫇下了指令,阎冥默然的走到榻前,停在嫇的右边,控制着自己发软的膝盖,却觉得自己无力抵抗,嫇拉了他的手,他轻轻的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祖辈传下的训示,可是此刻,阎冥心里没有感到任何羞辱,却是一份宁静,宁静得充满感激。

“叫我”嫇又下了指令,‘姐姐’这两个字几乎让阎冥脱口而出,但是他硬忍住了,他多么渴望真挚的拥有这份感动,可又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境,只是一个玩笑,阎冥的心思,嫇没有察觉到,她在生气他的坚持,叫她一声就这么难么? 

冥界的主神去了人间,让本就清闲的冥界更加的清闲,主神的姐姐独自留在冥界,承受着思念和牵挂,后悔没有跟随他一起去转世,实在忍不住,拿了墨玉尺(墨玉尺可以当作通行令使用),穿越幽冥界,只身来到人间寻找弟弟,渴望听到他叫一声“姐姐”,以慰思念之苦,却怎知他如此固执,心里的失落慢慢形成丝丝的伤。

看着阎冥固执的抿着嘴唇,嫇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怒极不罚,这是做主动的基础),其实她心里哪舍得打他,她只想把弟弟搂在怀里,好好看看他的脸,心疼他在人间受的苦,可这个固执的家伙却一点也不肯迁就她.

嫇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让自己找回理智,把阎冥的上半身按在自己的腿上,动手接他的腰带,阎冥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动一下身子,任由嫇解下腰带,掀开下摆,再解开裤带,褪下裤子,阎冥咬咬唇,低着头,心里的那份感动满满的了,快要溢出来了.

熟悉的疼痛仿佛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熟悉的场景仿佛来自前世的记忆,阎冥任由汗珠在额头聚集,咬着唇,不说话,不求饶,也没有一丝反抗的举动,任由光光的裸臀承受着墨玉尺的洗礼,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阎冥在心里默默记数.

二十五下,嫇停下了,用玉手轻轻的揉着,心疼着,她明白,阎冥会忘记她并不是阎冥的错,他不应该为此受到惩罚…她还是回冥界去吧,在冥界等冥王归来.

“姐姐。。。对不起。”就在嫇要放弃的时候,阎冥开口了,多时的思念在这一刻迸发,坚强如嫇,也忍不住含着泪花,再坚强也只是外面,她是内心依然是一颗柔弱的女人心,伏下身子,把脑袋靠在阎冥的背上,是安慰阎冥,也是安慰自己。

“姐姐,请你惩罚我吧!”阎冥的声音很坚定,“我怎么可以忘记姐姐,惹姐姐伤心。”

“你都记得了?”嫇不敢相信,人类居然能够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阎冥不搭话,抬起身子,转头看着嫇,看到眸子深处,“姐姐,你受累了,你来得太好了。”然后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香茗,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口,“姐姐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姐姐很奇怪吧,奇怪我为什么会想起冥界的事,其实是灵玉。”听到这句话,嫇扬起手里的墨玉尺,她知道,这就是灵玉,“灵玉是冥界的镇界之宝,让我想起冥界的事,对灵玉来说太容易了。”

阎冥说着,脱下外套,把茶具收拾到一边,然后重新在桌上趴好,“请姐姐惩罚。”

“惩罚你什么?”嫇轻问。

“惩罚我的,杀戮太重。。”冥王嫌自己杀戮太重? 这话让人类听到一定会笑掉大牙,这一点也不好笑,冥王虽然是掌管生死的神,但是冥王从不嗜杀,他不像佛家,总喜欢把慈悲为怀挂在嘴边,真要论慈悲,冥王不比佛家差,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冥王守着冥界就是为了清空地狱。

嫇知道在人间发生的一切,也知道阎冥为了阎府的发展和壮大,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铁腕统治,她明白现在阎冥心里的难受。

挥动墨玉尺,她没有一丝留情,把不忍和心疼都吞到肚子里,墨玉可是玉石的一种,实心的,打在皮肉上,伤皮又伤肉,嫇看着阎冥的裸臀在墨玉尺的肆虐下,变红变紫,泛肿泛青,不忍的停下手。

“姐姐。。。”阎冥依然坚持。。。嫇停下的手再度挥打起来,她知道,弟弟不打算原谅自己。。。摇摇头,嫇想,与其说她惩罚他,还不如说他自己惩罚自己。

这样咬着牙,一下一下的抽打,他痛,她更痛,她看着他的臀部肿了又肿。。终于再打不下去了。。。

嫇吃力的把阎冥扶到床上趴好,为他拉上棉被(既打之,就慢慢养之,,,不支持打完上药一说),摸摸他的脸,轻轻对他说:“弟弟。。错已经惩罚过了,你被原谅了,好好休息。”听到这话,阎冥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这顿打至少得养几天了,真希望打冥王PP的是我,可惜啊可惜,就算是YY我也没那胆子摸冥王屁股,下一章继续M/F 为冥王陛下收个奴吧。。。永世的姐姐有了 收个永世的奴也不错,)

哦 这样啊..受教

不过…谁说的 重要么?

顺便说一声 最近忙着练劲舞,过几天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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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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