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是一個剛上初中的女孩,老師說過,我很難捉摸,的確。因為我很懂得掩飾誤導別人。通常跟同學吵,我總是有很多道理,以致她們都啞口無言。但我的人緣卻並不差,因為我委實是個好人。
我喜歡上了一個男老師,他並不認識我,因為他沒有教我的班級。從上次的週會中,我得悉他的姓名。他姓劉。我的同學,一直都在胡亂猜測我喜歡上了誰,真是的。那天我回到家,就立刻上網找尋他的名字,我的計劃很成功,找到了不少,有他的網頁,留言板。我一頁一頁的看著,他學生的留言,他的回應,愈看就愈痴狂了,他是一位非常非常好的老師,對學生好。但看著看著,總不免有些心酸,因為他對同學總是很關切,很著緊。後來更是失望,因為一位不知明同學的留言,指出他有女朋友。然而我的幻想,卻沒有因此而熄滅,我仍然繼續我的幻想。從小,我就愛想著SP,自己也不知為什麼,就只是覺得這很溫馨。那時候的我,會借故和好朋友玩一些扮演遊戲,通常我是扮演女兒抑或學生的角色,愛犯事而遭到懲罰。同學們總是欣然接受,而我也為自己的計劃成功而鬆一口氣。長大了一些,自己就自然不好意思再提這回事,只好獨自在夜裡幻想。再大一些了,網絡已四通八達,而我,就找到了好幾個SP討論區,有一些我喜歡的文章。
就是這樣,幻想的世界裹,情節就愈來愈豐富,於是就營造了這個我的夢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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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入校門,看見你站在不遠處當值,心湖裡又是一片蕩漾,因為又可以近距離走近你了!斜斜的望了你一眼,多麼俊逸的臉孔。走上課室,不一會兒就要上課,然而我,卻沒什麼耐心聽老師慢條斯理的講解,可能只是我認為。你終於走過我們的班房了,我故意扒在桌子上,向著你的方向──裝睡,希望你會留意到我。然而我只聽得到課室的門被打開,而你,和正在任教的老師私談了幾句,就走了過來敲了敲我的桌子,但我的演技,不容許我就這樣起來,所以我依然裝作熟睡。而我的鄰坐──在班中我有一些緋聞的那位男同學,把我搖了搖,而我,就裝出一臉不悅的樣子瞪著他,而他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看一下前方。我沿著他的目光,看到了你。
「妳,跟我出來。」語畢,就走著。
「噢…」我的動作像很不情願,但心裡反然。是的,我正暗自高興。
走了出課室,同學們的目光仍不轉移,或者你是察覺到這一點,於是把我領到你的辦公室。
「妳知不知道上課不該睡覺?」他問道。我,索性啜起小嘴,不答話。只顧低下頭,所以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我知道,他不是那麼容易惹火,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做。他伸出手,輕輕的托起了我的臉蛋。我受寵若驚的,呆了。
「妳知不知道上課不該睡覺?」他耐著性子,再問多我一次,語氣也沒有那麼生硬。
「這個…嘻嘻,我…好睏…」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以後晚上要早些睡啊!知道嗎?」他溫柔的笑說著。我實在…太開心了。哈哈!
「嗯?」開心得我沖昏了頭腦,竟然沒有為意他問了什麼。
「劉老師…」我唯有喊一下他。
「怎麼啦?」他問道,剛才的問題彷彿已經不存在。
「呃…沒什麼…」我實想不出有任何的說話。
「真是的…以後不要再給我看到你上課不專心了,不然…我一定會罰妳。」
「那麼…」我試著拖延時間,實不希望這麼快結束對話。
「又怎麼啦?」他望進我的眼底,我有些害怕,怕他看穿我所思所想的。
我再沒有說話了,這幾秒鐘,我們彼此,都聽到對方的呼吸,有時候,沉默,會是一種恐懼。
「是不是有什麼事?」他打破了沉默。
「我想…這個…我想要你的MSN,我試過…呃,沒有了。」
「你試過怎樣?」糟糕了,我說錯了話。
「唉,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的。好吧,我給你吧。」說完,就寫了在一張紙上,然後遞給我。
簡直是難以致信。太好了,真的沒想過。
經過了上次的那一件事後,我也沒有見過他當值了。
今天,我和一些同學,留在學校補測。整晚都在打這篇文章的我,又怎有時間溫習呢?所以,只剩下我和一個男同學沒有合格。其實,我們學校,雖說校規特別嚴格,可是師生關係卻很融洽。因為這裡的老師都是有心人。
那一位男同學,他打算星期一才再測,不過老師說若果要星期一測,那麼卷子的內容就和現在的不相同。我才不依呢!反正留堂我有很多好同學陪。她們都幫我求情,再加上我自己也撅了嘴,我知道那很可愛。他答應了,讓我星期一測,卷子也是一樣的,我實在太高興了。然而我們並沒有就此罷休,和我一起的同學,有些己走了,有些則想留在學校問他功課。忘了介紹,他是我們的數學老師,姓李。
說是用功,其實也不全是的,我們不過是在閒聊。偶然看到劉老師,臉蛋總會好像熱熱的,而同學們,也許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李sir也是,他望著我,好像在觀察什麼。不過,也不是什麼的一大回事。因為我在想的,就只有補測前的一件事。
那時候,我和補測的同學,找了一張長枱子坐下,很是熱鬧的。而劉老師,就在旁邊,氣氛不太好的,和另一個高年級的男同學在說話,隱約聽到的,是非常不滿的話語。驀地,他把頭一轉,兇惡的對我們說:「不要再吵。」我看著他的眼神,慢慢的轉移到我身上。眼睛,彷彿有點紅,霎時,我明白了一切。他是為了那個學生才會這樣生氣,再加上我們的噪音,他才會這樣的。真的,我真是這樣的想。想著想著,他走了過去我們旁邊的那一張枱子。那裡坐著兩位高年級的女同學,我聽到,他們在討論關於選科的事情。他又回復了那個好好老師的事實了。
我們在李老師一直聊天,原來學生和老師的關係真的可以這樣。平時什麼亦師亦友倒是聽得多了,今天的我,真正體會到這種感覺。
接著,就放了兩天假,愛玩的我,早已把小測功課等等的事情置諸腦外。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會等候我們。很快,又是一個上課天。早上還有週會呢!
早上,我又看到劉老師在當值了。然而我沒有像別的學生般喊他。畢竟這年沒有負責教我們。
然而我心裡的滋味並不好受。「劉…老…..老…..師…..」我始終都忍不住了。「早晨!」他微笑著對我說,「嗯…」我不好意思的不知要怎樣…
終於都到週會了,我可以望到他,穿著紫色的恤衫襯領帶,那種朝勁,真教我著迷。他檢查著他任教的那個班級的同學的校服,我看到他,樓著一個男同學,輕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親切的動作,我…響往。
這一天有一堂課,我橫趴在桌上,正在夢周公,忽然間,劉老師的聲音,在我耳畔旁俳徊著。
我立刻反應抬頭,他在帶學生去對面的電腦室上課。幸好只是虛驚一場。我正暗自慶幸,當腦筋清醒了一些時,才發覺他注視了我好一會兒。我別過頭,佯裝專心聽講,心中上忐忑不安。
就在放學的最後一課,我收到了傳召紙,那一課是中文課,由班主任遞給我,她人很好,所以也沒有問我什麼。我接過,只見一行文字:請於四時三十分前到五樓電腦室見劉xx老師。而同學們都好奇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班主任咳了幾聲,說:「安靜!」我望著她,露出感激的眼神。
然而收到了傳召紙的我,不能不從,也不可以找同學相陪,更顯得有些心悸。
「你剛才上課怎麼了?」他問道,眼睛有神的,注視著我。
「嘻嘻…」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笑著…
「嗯?都快雙週試了,你怎麼還這樣事事漫不經心?」
「什麼啊?雙週試?還有一大段日子,怕什麼!?」我頂嘴,看他會把我怎麼辦。
「雖說如是,但你打算這樣混下去?你知道時間的重要嗎?怎可以這樣呢?」哇,教訓我?
「怎麼不行,我有的是時間,你奈我什麼何?」其實我也不怎夠膽這樣說,但,我不這樣說的話怎可以使他生氣?但這是犯校規。語畢,他直視著我,我也看著他,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目光,不敢落在他的眼睛之上。我們這樣僵持下去,我愈覺愈慌張…這時,他說話了。
「不留名同學不會是這樣的學生吧?」他冷冷道,我驚訝。
他何時開始知道這回事實?他怎會知道天天在他留言板留言的不留名是我?怎麼可能?我的計劃,原來一早己被得悉。
「你…知道了?」我怯恃的問。
「早就知道了」怎樣會這樣?這使得我剛才的勇氣通通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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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臉上表情的轉變,我想,是時候一切都告訴她吧?
「我知道的多得很呢!」故意調高音量,看看她的反應。
「你…你…你還知道…什…什麼?」她巴巴結結的問。
「我知道痛快天空,我知道暗夜玫瑰,怎麼了?」其實要我說這番話,需要很大的勇氣,畢竟,我是一個老師。她無語。一個剛進校的初中女生,何時才能長大?我這樣想著,一邊察看她的神情轉變,很苦惱吧?其實我也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和多個被動同好們網聊過,當然也和她聊過啦,這是我的刻意安排。
「跟我過來吧。」我對她命令道,心想是時候算悵了吧?她不只是一次了。她看著我,我看到,她的不知所措。我拉著她,走到我新建的辦公室。我感覺到,她心跳加快,而我,又怎可能心如止水呢?這樣的經歷,我還是第一次。
我把她放下,在我的腿上,接下來的步驟,就像網絡上的SP故事一樣……
「啪…」我向著她柔軟透白而又因為剛發育而又有些渾圓的屁股揮下第一掌,不重,只見屁股上留下一個淺紅的掌印。她不作聲,但我知道她痛,她害怕。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拍擊也許使她不怎舒服,身子不安份的動來動去,我只好用手壓著她的腰,以防她繼續進一步對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漸漸地,我加重了力度。
「哎…」她低吟了一聲。我停下來,撫摸她暖暖的屁股蛋。
「很痛吧?知道錯了嗎?」我緩和一下語氣問道,想未,她知錯了吧?
而她,面對我的責問,選擇了緘默。
「怎麼了?」我試著把她抱起來,在我的懷裡。只見她臉上的兩道淚痕,我不由得露出不捨,用手輕拭。她看著我,凝視了片刻,然後,伏下,低下頭,輕聲啜泣著。而我的心,隱隱發痛,卻只可以像哄寶寶的,搖著她,不時輕撫面頰,好好愛惜一番。
「對不起。」不一會兒,她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都過去了,記著下次不要再犯就可以了,妳,還是這個純潔的妳。」她隨即,陷入無語。
未完待續…..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12月6日20时51分1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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