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我的劳拉——一段艳遇惹出的SP F/M的哦!_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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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那天,正在做每晚例行的锻炼时,我看见她正等在红绿灯下。从后面看去, 那背影真是美妙:乌黑闪亮的长发垂坠下来,在她那件适合在任何场合穿着的白T恤上散开。在纤腰之下是一个漂亮的臀部, 被一条斜纹牛仔布短裤紧紧地裹着,而下面则是两条我所见过的线条最为标致的美腿,脚上的女士运动鞋里穿着一双红边罗口短袜。我的眼睛就在这美丽的背影上慢慢游走,享受着每寸目光所及。一只脖子上拴着短皮带的大个儿杜宾犬坐在她身边, 而皮带的另一头牢牢地被她牵在左手里。我走上前去,和她一起站在路边, 她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一张俏丽非常的面孔,还有一双我所见过最富有魅力的棕色眼睛, 闪烁着琥珀色的微光。看着它们的感觉像是透过温暖的炉火, 那火中炭烬闷燃, 但只要一丝微风拂过,便会迸出闪耀火花。一种深浅适宜的红色唇膏衬托出她迷人的丰唇, 而向下看去,同样颜色的甲油装饰着纤纤玉指——她的手臂和腿一样线条优美。看到眼前这一切,我的感觉像是被飞过来的台球猛撞在两眼中央,而当几秒钟以后我们眼光相遇时,我只好和不听使唤的舌头较着劲,它似乎被牢牢粘在了我的口腔上膛。

    

    “你好啊。”我开口说道, 口吻友好,但带着点不自在。

    

    她的眼睛一直望着我, 还回了声“嗨。”,那是一种暗示着某种可能性的语气。她的狗好奇地嗅着我,而她马上用手中的皮带在狗的臀部上狠抽一记,这教训带着一种不可置疑而耐心的姿态。那条狗—— 后来我知道它的名字叫赖利——立刻坐下来, 以敬畏的眼神望着她。我的呼吸加快了, 我想我的眼睛一定傻呵呵地瞪着,而在往下一点的地方, 那种反应真让我局促不安。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紧张地冲她歪了一下嘴, 那德行肯定像极了电影里的糊涂大侦探。她看着我,眼底唇边浮出了一丝浅笑。不出十秒钟,她便拿走了我的电话号码。 红灯变绿了,她眨了眨眼睛作为告别, 和赖利一起小跑着横穿过十字路口, 把我一个人留在云山雾罩之中。

***

    

    手指拨弄着我的衬衣按钮, 慢慢把它们扯开。“天啊!……” 我心里叫着,被她压倒在身下, 这简直像是B级小电影里的情节:四周是朦胧暧昧的的光线, 更为朦胧、梦幻般的音乐把我们层层包裹。劳拉将我按在有厚厚软垫的沙发上,啃着我的耳朵,邪恶地低声耳语:“不-许-动,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淘气的小圆屁股打上一顿, 现在就打, 是吗?”她的手滑到我的裤子上,那巨大的勃起告诉了她一切,我被她握在了手里。她的气息令人陶醉,那是一种昂贵低调的香水,闻着那气息,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紧紧缠在一层密封胶带里。劳拉滑脱了她的紧身外衣, 穿着黑色胸罩挺起身来,她底下是一条短得让人想入非非的内裤,还穿着吊袜带和长袜,那亮光闪闪的四英寸高跟黑皮鞋使她如雕似琢的美腿线条毕露。面前这一切使我膝盖软得像面条一样。我只是做了一点象征性的抵抗, 就任凭她剥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她引领下颤抖着走进卧室。我从未感到如此脆弱, 不亚于被引入千军万马之中。劳拉在一对大衣橱前停下,她打开橱门,从里面拿出一只扁扁的板子,当她的手在板子光滑白净表面慢慢抚摸的时候,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得好好体会一番赖利是什么感觉。

    

    “这……它,它是干什么用的啊?” 我紧张得直结巴。

    

    “你肯定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小家伙。”她说以一种邪恶的语气说道 , 她琥珀色的眼睛闪过掠食性动物的强光:“我发现,男人总是在他淘气的光屁股被揍得热腾腾之后,才会是个乖乖的好恋人。”

    

    我几乎晕厥过去。我的面孔已经变成了绯红色, 看起来一定像患了中风。看到我强烈的反应,劳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她很快恢复了严厉的态度。劳拉身高五英尺九英寸,可不能算是个娇小的女人,穿上高跟鞋甚至超过了男人的个头,我赤着脚只比她高出约莫一英寸。当然,现在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打扮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这位前一刻的美丽尤物,此刻的惊艳女王把那块板子扔在床上,然后也在床边坐下。当她朝我勾起一根手指,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时,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里激情漫溢。

    

    “过来, 小家伙。”

    

    虽然双腿几乎动转不得,但我还是服从了,蹒跚靠近她的膝边。她抚着我小腹下面那又涨又硬的部位,狡黠地询问着:“很好, 很好。看看我们这里有些什么?”

    

    我的脸快红透了,不过还是任凭她纤细的手指拉下我的内裤,将它扯到我的膝盖下面。她闪烁的眼睛攫住我,就像豹子紧抓它的牺牲品一样。我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但那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强烈的,不可思议的兴奋。劳拉对于我来说有种不可言说的力量,那是我一直以来困惑不解的力量。

***

    

    我掏着口袋,把零钱都扔进小费箱里,想以此吸引领班的目光,告诉他我已经付清了我的帐。而身边所有的清洗工都在擦着一辆红色宝马,还有人对它做着详尽的检查。

    

    “再一次问好啊。” 醇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意外地转过身去,却看到了那三天前离我咫尺之近的丽人。

   

    “ 汪!” 这是赖利,她那条杜宾犬, 在我开口之前抢着向我问了声好, 我面前的美女笑了, 那甜美迷人的声音让我的脊髓一阵轻颤。我轻拍着狗, 和她一起笑着:“像这个伙计一样,我也说声‘汪’吧!”

   

    “ 我叫罗伯.凯利。”我向她伸出手去,冲着我面前这张可爱面孔友好地微笑。这次她戴了一副时髦的太阳镜,在墨色的镜片的遮挡下,我看不见那双闪着琥珀光芒的棕色眼睛了。她好像感觉到我的失望, 抑或是明白这双眼睛对于男人的魅力,伸手把太阳镜推到头顶上,她乌亮的头发绑了一根马尾辫,发梢在夏季的微风中轻轻地摇摆着。

    

    “我叫劳拉.米勒。”她握住了我的手。当我再次望向这双迷人的眼睛时,身体上的反应不亚于紧急关闭一个核反应堆,我开始从里面往外冒汗。

    

    “一匹好马啊。”我开玩笑地说 冲红色宝马点了点头, 现在它差不多干了。

    

    “谢谢。”她简单地答道,“它驮着我到处逛悠。”

    

    她等着我再说点什么, 但这时我的大脑正一阵忙乎,想要设法让我的血压恢复到正常水平呢。她转过身,轻轻摇摆着,带着赖利向她的宝马走去。我又一次看见了那美妙的背影:在一件淡黄的女衬衫之下是紧贴肌肤的白色短裤, 她修长的美腿下面是一双露趾的雀黄色凉鞋。我注意了她的脚趾甲也涂上了同样的颜色—— 那种漂亮的,不深不浅的红色。她钻进汽车,给我一个令人目眩的微笑,然后就绝尘而去。“该死!” 我真想抽自己一顿,“你这个笨蛋 她分明对你感兴趣, 和你却让她就这么走了!”

***

     “ 趴在我的膝盖上。”劳拉长声命令, 这命令从她口中发出,听起来含蓄和不可置疑, 但并不严苛逼人。

    

    “我……我……”我目前所能发出的声音只是这个,几乎兴奋得喘不过气来。

    

    “别让我说第二次,” 她警告我, “要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她的态度严厉但又不乏宽容。轻拍着她的膝盖以示强调, 她凝望着我, 那双眼睛几乎在拉扯我趴下。我屈服了, 在我心里,一个自我尖叫着,“你这是在干什么?! ” 而另一个自我却兴奋的超乎想象。我横趴在她的膝盖上,心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不仅是为了取悦她,我也会在这过程中享受到乐趣。当我的光屁股上挨了她了第一记巴掌时,那火辣辣的感觉吓了我一跳。“还行啊。”我心里想,不过这只是刚挨了头两下的想法。在被打了三四十下以后,屁股疼得让我不禁扭动起身体。她下手不轻,并且这只纤纤玉手可不比想象中的柔软。少待了一小会, 我只听见着着实实的一声重击,与此同时,我已经被揍得发热的屁股像是万针齐刺一样剧痛。我从不知道这块涂了清漆的木板打在身上会是这么疼,我一时间惊奇得叫不出声来。可那只是一会工夫,当第二下板子重重击在屁股上时, 我开始刺耳地叫喊起来 挣扎着要扭过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正好看见那块木板狠狠拍在屁股上。这一下“正好”更加让我奇痛无比,我咬紧牙关抵抗着疼痛,开始抗议起来:

    “噢天啊!劳拉,停手! 好疼啊……”

    她给我的答复是更多下重打, 又快又狠的板子噼里啪啦地击下,我毫无保护的光屁股灼痛得像是快要燃烧起来。她稍停一会儿, 责骂我道:“你这种大惊小怪的样子,没人会觉得你曾被好好的教训过屁股!”而我并不想告诉她真相, 就是这种经验我确实从未有过。当那块木板又开始狠揍我火辣辣的屁股时,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任何时候让它停下, 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我比劳拉强壮得多。但是非常奇怪的是, 我喜欢在她控制之下的感觉,原意驯顺地任她狠狠击打。我的眼睛中已经迸出泪水,但我不去管它,只是尽情地任凭自己在板子的重击下,被剧痛与炽热的巨浪一波一波地冲上巅峰。

***

    当我正看着超市货架上的货物时, 我的购物车与另一辆撞在了一起, 正好把我的食指挤在中间。“哎呦!”我叫道。 把疼痛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正准备转身骂那个不长眼的混蛋,走路时也不看着点! 但是,这句话登时被我咽了下去,那是劳拉,她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站在那儿冲我露齿而笑,双眼也笑意盈盈。我明白她是故意过来撞我的, 于是也报以咧嘴一乐。看到她秀美的容颜,我刚刚的一腔怒气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哦呦!” 她富有同情心地哀叹着:“我的小家伙把手指头弄疼了吧?” 

    

    我的脸变得和作沙拉的紫皮洋葱一个颜色, 她故意假扮的母性口吻使我感到很困窘,但又有点刺激。

    

    “看来我们总是能碰在一起啊。”我对她说, 随即又开始恨自己,干吗要他妈的这么直白。我转而向她的购物车中看去,以便找补两句:“有了这些东西,看来你能做一顿精美的晚餐了,今晚的菜单上都有些什么呢?” 

  

    “ 鸡胸配香酒汁,”  她答道,“意大利细面、新鲜的夏南瓜芽, 还有基安蒂红葡萄酒,怎么样,你感兴趣吗? ”

  

    一时间,有种嘈杂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哼哼而鸣, 变得越来越响。“她刚刚的意思是?邀请我去她家共进晚餐吗?!”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惊疑不定:“邀请我? 就在今晚?” 我脑袋里像有个轮子在轰轰飞转, 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我想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而一个警铃般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叫道:“回答她啊, 你这个笨蛋! 快点!张开你的嘴! 快说点什么! 说什么都行!”

  

    “哦 ,啊, 胀啊! 是今晚吗?”我终于嘟囔着说出这些话。 

  

    噢,该死!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傻等着她的回答。而那个声音哀叹着:“你刚才说的是‘胀啊 ’?!你真是无可救药! 一切都结束了, 你已经让她厌恶了, 你完蛋啦 !” 

  

    “七点钟, 一定要准时哦。”她发话了, 一边欣赏着我的窘态,“不然妈妈会生气的呦!”

  

    她推着购物车走下通道, 随即那回眸一瞥足以让我当场软倒在地下。其实她临别那句话所含的暗示应该让我有所知觉, 可惜我的脑筋已经严重短路,被她的美艳姿容和我的愚蠢言行搅得一团糟。

***  

    当疼痛在几乎白热化的屁股上渐渐消退时,我发现了我的右腕被反捉在背后,在劳拉的左手里牢牢地握着。这一定是因为在她打我屁股时,我试图用手去挡住板子的拍击而被她强行按住。而现在她凉爽的手正在抚摸我火烧火燎的屁股,缓和着遍布我整个臀部的剧烈灼痛, 当疼痛减轻后,我竟然感到了从没有过的的刺激。劳拉也看出了我无可抑止的兴奋,于是将我放开,然后,她拉着我滚倒在床上,随后所发生的是我在以往性爱中从没体验过的绝对美妙与酣畅,当然,这归功于先前那场好戏。我们俩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禁地,尝试了所有可能的姿势,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稍后劳拉对我承认说,和我的这一次,也是她感觉最棒的一次!我们都找到了魂牵梦萦的另一半,成为了彼此心灵相契的爱侣。

    

    我在尽我所能地仔细回忆着,把这一切都记进日志里,不想遗忘任何一点微末细节。赖利就坐在我小屋的安乐椅上,观看着我键入一个个字母, 它并不明白我写了些什么, 但依旧兴趣盎然。不过,看起来我是必须得停下了,因为我那一生挚爱的女人正站在我小屋门口。她戴了一个装饰着驼鸟羽毛的三角型帽子(那些羽毛稍后将会被用于一个有趣的用途), 穿着黑皮革收身马甲、那双细跟长靴的高腰直至大腿,还用一只黑眼罩遮住了一只迷人的眼睛。她的右手挟着一根短棒, 看上去像个邪恶而严峻的军纪官。唉,我猜

这回上演的该是“女海盗与小男奴的故事”。这可是个不轻的活计, 不过某人马上就要投入演出啦。——这就来,我的女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8月8日17时7分3秒编辑过]

晕,这……为什么每次标题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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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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