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推门而入的胡克看到的是少女惊恐的双眼,而她颤抖的纤细手指依旧握着qiang,qiang口顶着陈文的脑袋。
陈文腰上有一把瓦特尔手qiang,小腿上有两把军匕和一把军刺,但他没有任何反抗,看起来也不打算有什么反抗,只是无法相信似的看着少女,眼神单纯的像个孩子,有点受伤的孩子。
“卓玛,乖,把qiang给我。”胡克温和的对少女说。少女没有说话,依旧举着拿qiang的双手。“卓玛,你不要伤害他,文哥哥平时最疼你了不是吗?我们都不会怪你,你放心。”胡克温柔的像面对小女儿的慈父。
卓玛哭了,两行清泪顺着稚嫩的脸颊滑下来,滴在陈文的衣服上,她还是摇了摇头。
卓玛又哭了一会,然后缓缓抬头,仿佛下了决心,一脸绝望的神色,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胡克暗叫不好,飞快从腰间抽出匕首朝卓玛掷去。与此同时,卓玛的qiang也响了,贴着陈文的头皮飞过,打进墙壁里,梆的一声。碎砖屑溅到胡克的脸上,很疼。
陈文跑过去抱住卓玛喊她的名字,而少女已经没有反应,那把匕首,正中眉间,深没至抦。
胡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总算他没事。但是看着陈文无声的抽泣,他没法说出安慰的话语。子弹擦破了陈文的头皮,血顺着额头留下来,胡克想去抚摸,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冷冷地说“把这里收拾一下,把卓玛交给马建吧,这事一直都是马建负责,晚上到我宿舍来。”
然后留下陈文一个人转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看见地下雪白的瓷砖,都是鲜红的血迹,很大的一片,正在蔓延。
她想杀陈文,她居然想杀他。胡克越来越感到不安,而那个孩子呢,平时出任务时冷静狠辣,出手从不犹豫的陈文,却愣在了那里,像个惊慌失措的人畜无害的绵羊。他会死,他不知道吗?胡克的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陈文受伤的表情像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割着他的神经。是他错了吗?也许不该带他来,当时只是单纯的想要他,没想到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报告!”是陈文的声音,胡克压住窜起的怒火皱眉道“进来!”
陈文进来之后规规矩矩的站在胡克办公桌旁边,低低的说“头儿,我来了。”“嗯,说说吧!今儿,怎么回事?”胡克的声音平稳如常,听不出喜怒,修长白皙的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打着字,他在写上次任务的报告。凭经验陈文知道,胡克真的发怒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但是陈文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委屈,卓玛死了,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半晌,胡克狭长的眼睛抬起来撇了陈文一眼。
“不是。”陈文低头看着自己衣服的第二枚扣子,嘴角很僵硬。良久,胡克又问“卓玛怎样了?送走了吗?”“嗯,马建送她回去了,他,他们也不会好好待她的。本来,准备交给**师的,但是薛刚说……”“行了!”胡克不耐烦的挥挥手“你想怎么样啊,陈文?是不是还准备给一笔钱她的家人,顺便替她给他父母养老送终啊!我告诉你,她是奸细!这样对她已经不错了!”胡克有点情绪失控,想起卓玛手中的枪,忽然有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
陈文依旧低着头,但是目光已撇向别处,一副委委屈屈的别扭模样。
“怎么?恨我?”胡克的皮沙发转过来,面对罚站的陈文“恨我杀了她?恨我杀害妇孺?恨我杀了你的朋友?恨我冷血无情?”胡克每问一句都像捶在陈文的心口一记重锤。“还是,后悔了?”这句没有刚才的怒气,有的只是认真,和隐隐的颤抖。
“没有。”陈文急急否认,胡克,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更没有后悔过。
“她当时想杀你,明白吗?你是少根筋啊还是缺根弦儿啊!就坐在那里让她指着你的头!你以为她不敢杀你吗?平时你练的那些个本事都哪里去了?我教你的东西,都哪里去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吧!”胡克厉声说道,用他从未有过的凌厉眼神死死的瞪着陈文。陈文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头儿,对不起,给您丢人了。”陈文死死咬着下嘴唇,还是一副倔强模样。
胡克冷笑一声“好,很好。”然后他站起来,拿起电脑旁的武装带,对折了一下。狠狠朝陈文的臀部抽去,十二分力。清脆的鞭打声在陈文的臀部炸响,饶是隔着作训服,依然疼得陈文一哆嗦。鞭打声伴随着胡克的怒气在房间回荡,没有间断,老规矩了,胡克打人的时候从来不说话,也不让属下哭喊,越是叫嚷打的越狠。这个属下,其实,只针对陈文一人而已。
疼,没有止境的疼,鞭打声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疼痛沿着皮肤蔓延到整个身体,手指,脚尖,头皮,都是刺痛。包括他的心。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臀部的肿胀已经有些发麻,腰部渐渐往下沉。
“站直了。”胡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陈文赶紧站直身体,牵扯到伤处,闷哼一声。“手撑这里。”胡克用武装带点了点办公桌的桌面。
鞭打又继续开始,陈文咬紧下唇,汗水慢慢从鬓角滑下来,疼,钻心的疼,无处不在的疼。他想叫喊,他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喊,喊着胡克的名字。胡克,你这算什么,是在关心我吗?还是用关心伤害我?我不后悔,可是又为了什么,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该满足了,该满足了。可是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欲望呢?我这样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那坚定无望又伟大的守护吗?狗屁……明明不止这些……疼,鞭打何时才能停止?快不能忍受了,胡克……
胡克挥动着手中的武装带,每一下下去,都能看到陈文明显的抽动,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却倔强的不肯吭一声,双手紧紧的抠着桌沿,双眼死盯着桌面,仿佛要把桌子瞪出两个洞来。这一切,在胡克看来,都是无声的抵抗。
他以为他长大了,起码在别人面前,他是个大人。他以为他可以保护自己,他以为他已见惯生死,同自己一样铁石心肠刀枪不入。他以为,就算他偶尔转身,他也可以放心把后背留给陈文,他以为,这样就好了,训练场上的残酷训练,几乎完美的军事素养,可以让自己放心。而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却很少考虑。
他差点就失去了他,如果他晚到一步,如果他迟出手一秒,他就失去了他。
胡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量,更狠更快的抽向陈文。陈文挺翘的臀部已经有躲得迹象,被抽一下,都会缩回去。胡克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仍然毫不停顿的抽下去。直到陈文发出呜咽,掌下的年轻身体因为哭泣颤抖起来。“你哭什么。”胡克依旧冷冷的,但是话语里有了明显的温情。
“卓玛她,才12岁。”眼泪肆意流淌下来,那个在自己怀里讲讲冷却的小身体,还是个孩子。“我不想她死,我不想她死。”听着陈文的哭声,胡克彻底心软了“你不想她死,所以你准备让她杀了你,是吗?”说着胡克又打了陈文两下,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为什么,12岁的孩子也可以是奸细?我只是不想她死,她那么可爱,那么小……”陈文哭得很伤心,这个叫卓玛的美丽小姑娘,总是娇滴滴的叫着他文哥哥。文哥哥,你回来啦?文哥哥,叫我念书吧。文哥哥,我要吃糖。曾经卓玛是陈文在这里唯一能感受到美好的地方,他宠卓玛,毫无原则的宠她。直到看到那冰冷的枪口,直到鲜血染湿了陈文的衣服,血从卓玛的脑后流了出来,汩汩的声音,那么清楚。陈文用手去捂,血还是从他的指缝汹涌渗出,很烫,很烫。
“我不想杀一个孩子,我做不到。”陈文依旧保持着姿势,办公桌上都是他的泪水。这让胡克想起陈文第一次杀人之后的情景,也没有现在这样难过。“陈文,你记住。我要你活着,不管对方是孩子,是老人,就算TMD是如来佛祖,你也要给我活着,知道吗?”胡克又甩了陈文几鞭子,然后将武装带扔在一边。
陈文哭得更凶了,肩膀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的。胡克看不下去了,将陈文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抚摸着他的头发,还想教训他几句,但话到嘴边却成了“好了,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没事了别哭了。”算了,以后再慢慢跟他讲吧,他还在这里,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怀里,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陈文还在哭泣,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胡克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哭,像哄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陈文才平静下来,胡克以为他睡着了,就在胡克准备把他送回房间的时候,怀中人轻轻说了一句“胡克,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在你空闲的时候,在你无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胡克楞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想吗?不想吗?回答了又该如何面对他们的关系呢?他自己也无法确定的事情,何必给别人带来烦恼呢。于是他笑笑说“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有没有呢?偶尔也好,一次也好。”陈文执拗的问,语气里带着哀求的意思。胡克看着陈文凄然的脸,他仿佛在等待生死判决,而自己就是那个该死的让他难过的法官。
“有吧。”胡克不置可否。这句话确实有很多种意思,但是陈文明显理解成了自己想要的涵义。
“今晚,我不想走。”陈文眼中的坚持让胡克有些诧异,有些招架不住。他刚刚哭过的双眼像两汪涨满的春水,口鼻呼出的热气喷在胡克修长的锁骨之间;热,从胡克的脊背安静的爬上来,而夜已经深了。
“好吧。”胡克听见自己说,他有点绝望,又想,这个家伙,抱起来手感不错。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16日3时48分12秒编辑过]
正文还没贴出来,番外倒是先出来了,OTZ。。。。我亲爱的胡克大人啊,好好享用陈小文吧(很狗腿的~)。
陈文:怎么把我写得这么弱!!!欠削呢你啊??!
ANNA:您哪弱了?看你抗刑的时候,多么英勇啊,这叫隐忍的性感。
陈文:囧,你等着。。。。
ANNA:小样儿,我还怕你,头儿你看你家陈文啊,威胁我,55555(装可怜ing~)
胡克:陈文!怎么欺负女同学?(挥舞武装带~~~)
陈文:死丫头,算你狠(咬牙)~~
以下是引用 月下 在 2008-8-1 9:02:00 的发言片段:
很可爱的文。
等正文。
可爱~……………………?!
我写的时候觉得这文超酷的,而且很深沉很深情呀,TOT,居然被说可爱。难道我本人太可爱了吗?
陈文乱入:(吼)想自恋的话,桌子上有镜子!
正文一时发不上来,敏感词汇太多,我又不想改的都是拼音,等奥运之后再发吧~~~
以下是引用 蛛丝 在 2008-8-1 16:33:00 的发言片段:
哦也是只耽美狼哦!!
天空也有耽美文看了,美死我了哈哈
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加油努力哈!!!
我还算不上耽美狼啦,只有两个我都喜欢,气场又很合的时候,才会萌这个cp,而且几乎只会写清水滴。还望前辈多多提携啊,咔咔。
多谢,多谢,多谢支持~~
to寒寒:谢谢,晋江风吗?我很少上晋江,你经常去晋江的话,给你推荐一篇文《新北京,新穿越》,很搞笑的。ps:七夕快乐~~~
to皮皮鲁:狠吗?狠吗?这就狠啦?您太小看我后妈的潜质了~~
to惜月:特殊时期嘛,咱们应该多多体谅,尽量配合。
番外二:爱的十四行诗
ANNA语:这篇和子夜时间有差,这篇发生在子夜的前面,这篇的陈文22岁,而子夜里的陈文27岁。我可怜的陈小文啊,继续你这无望到狗血的暗恋吧。
胡克同志:
我在考虑要不要叫你首长,虽然你已经不再是我的首长。但是直接叫你的名字依然让我觉得唐突。
离上次见你,已经过了一年。你还好吗?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吗?在办公室吗?还是成了一个生意人?你说我可以写信给你,希望你可以看到这封信。这个地址很模糊,我不确定一年过去了你是否还在这个你留下的地址。
你走了之后,成了所有人不愿提的人物,或者是不敢提。每次有人提到你,都会遭到团长的狮吼并且当天一定会去操场挥汗如雨。于是,渐渐地,没有人提你了,让我产生一种你从未存在过的错觉。
对了,我现在是少尉了。所有人都替我高兴,所有人都奇怪我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我一直以为,等我摘掉学员牌,也许就勉强有资格去你的地方。如今你的地方还在,你不在了。不知道那帮人会不会喜欢新来的上司。
那帮人还是会不定期的来我们的地盘得瑟,按照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我们没有人待见他们。只不过,上次来没有见到你身边的那两个。呵呵,让我失去了报仇的机会,这次射击比赛,我没让你的人得逞,我比他们成绩好。他们的新上司问我有没有兴趣去,这是我第二次收到这样的邀请了,我犹豫,我想,也许你还会回来吧,可是只是也许,飘渺的也许而已。
也许你结婚了,也许你已经有了孩子,也许你本来就有孩子吧。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会收到这封信吗?
现在天气转凉了,眨眼间树叶的尖端已经变得枯黄。空气很干燥,我的袖口,桌面,信纸,都干燥的仿佛能看见经脉。风从窗口吹进来,夹杂着几滴雨滴,好凉,我的胳膊浮起来一片细细的小疙瘩。我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它让我的头脑保持清醒。而且天气凉而不冷,是最容易让衣料下皮肤感觉到温暖的环境。小的时候,院长说,陈文一到秋天就老实了。一到秋天,我就变得不爱出门,窝在房子里,窝在被子里,看着外面的小伙伴,和淅淅沥沥的雨水,有一种,嗯,在家里的感觉吧。很荒谬吧?我忽然有一种在写作文的感觉,题目是童年往事。
还是那天射击比赛,中午会餐的时候,我听见他们说到你。也许是因为上司正和我们团长在酒桌上死磕,也许,对于他们来说,你不是禁忌。他们说你啊……不是我说的……真的是他们的原话……说你是军中岳不群。他们说话的语气很哀怨,有点点记恨,但却完全是私底下的体己话。我不同意他们的观点,因为岳不群也有自宫之前和自宫之后两种阶段,你应该是神似自宫之前的岳掌门。
我想,他们这是在想念你吧。毕竟,他们有很多的东西可以回忆。
据说我们的连长要升职了,我们将有一个新的领导。据说新来的那个,曾经是你的兵。我很想看看,你的兵,到底是什么样,他会像你吗?
希望你能收到这封信,也许我还会寄给你,也许吧。除了你,也不知道可以寄给谁。
望一切安好
陈文
陈文同志:
收到你的信我很高兴。我现在很好,至于我在做什么,是否结婚这种纯属私人的问题,对不起,我不予回答。
恭喜你升了少尉,你很优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不感到喜悦,也许是因为对自己有正确而到位的认识吧。
你们的团长既然不喜欢你们提我,那么下次见他的时候,请你把我从你的脑子和嘴边驱赶出境,影子也不要留下。以免惹是生非。
你在射击上能赢那帮兔崽子,很好,为你感到高兴。他们也该得到这样的失败,毕竟,总是赢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虽然回去之后他们并没有骄傲自大的机会。
我也喜欢秋天,喜欢这个季节的肃杀严厉。所有不适合的,都会被清理。所有不够强大的,都会被淘汰。我喜欢强大的人和事物,当然我喜欢秋天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讨厌虫子,秋天没有虫子。
我的兵会去带你们吗?这么多据说,到底谁是这个据呢?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变得浮躁。
胡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16日3时50分47秒编辑过]
厄,完全没有SP情节呢?嗯,俩人总不能在通信的时候玩文字SP游戏是吧。所以真的不是我故意不写SP的,虽然我讨厌写这个。
唔好意思,其实就是自己想写点东西,不爱看的不理会就好了。
tbc
toDPG:应该不会弃坑吧,要相信我的坑品~~~
toJHY:能得到男同志的认可我很开心
to胖头鱼:错别字啊同学~~~
to郁郁:你太让我有成就感了,哈哈~~~感谢你的关注~~
to皮皮鲁:多么罕见的同人狼啊!!!!
to逗你玩:耽美就是美好的男性之爱~~
胡克:
居然收到了你的回信,我诚惶诚恐,受宠若惊。虽然已经过了10个月,我是否该去投诉中国邮政?
据闭嘴了,因为你的弟子让他成功的变得沉默寡言。也有可能是他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军中岳不群这个称号现在被我们送给了你的弟子,你满意自己的作品吗?
有一次闲聊,连长说你是广东人?真的吗?从你的个子与口音,你真的不像南方人。于是我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说,南方不都是矮矬子吗?接下来一个月,我的袜子与内衣经常性的失踪,坐下的时候椅子经常性瞬间移位,在操场的时候经常性被球打到脑袋,最后是紧急集合的时候,我的裤子离奇消失。后来我发现它躺在我们班小广东的衣柜里,我被罚50公里强行军,不敢有怨言,请小广东吃了一顿才摆平他的记恨。连长笑得很阴险,说是看在你的薄面才从轻处罚,我想他肯定知道,有人在整蛊我。而对于我,你的薄面还能管用吗?我又不是你的谁。他的句子不符合逻辑。
夏天到了,你的城市应该是闷热潮湿的吧。在我的想象和印象中,那个庞大而拥挤的城市总是生机勃勃充满机会,在那个城市的每一个人都是干练上进带着饱满的进取心。你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每天忙碌着,想着成功?当你傍晚工作累了的时候,会不会站在高楼的某一个窗户旁边眺望夕阳,就像那天在陆院的教学楼顶一样。
昨天我们排搞了个投票,评选军中最帅的军人,很意外,我的票数不低,呵呵。我们连长得票数比我高,我觉得他们在巴结领导,因为训练的时候,大家都叫他臭不要脸的,或者问候他的祖宗,从未听谁夸奖他的容貌。臭不要脸的公开了自己的选票,他选了自己。我投了空票,因为我心中最好看的那个人,已经不在军队了。如果是你,你会选谁呢?
祝,身体健康。
Ps:总是赢确实没有意思,现在他们和我比射击,就总是输了。
陈文
胡克:
又是半年过去了,我没有收到你的回信。你是否还在这个地方?物流公司,听着和你的作风气质确实不大相符。你是在晃点我吗?唉,你总是晃点我,我应该学着去习惯,对吗?
我今年有休假,看着地图上你的城市,我一直在想,你说过的牛肉肠粉,是怎样的美味。以至于让那么多年以后的你,说起来还是一脸幸福的向往。
会再见到你吗?你走的时候,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岳连长说,你的话最好不要信。我们连所有的人都说,岳连长的话压根不要信。他们谁说的对呢?
上个月,我们搞野外生存。我和岳掌门,秦梁小广东一组。我们去了107基地附近,这是我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已经大变样了,现在绿化的很好。多有****的树林,在7年之间,成长的如此迅速,以至于我看到的时候,着实觉得惊讶。7年的时间,原来已经足以让某些东西安静的占满所有可以入侵的空间。我在当年的那块大石头旁边捡到几颗弹壳,那天你拿的是95狙,让我好一阵羡慕。中午我们吃的是岳掌门抓到的兔子,还有梁子炖的蛇汤,都几好味。梁子教我的粤语哦,我都唔知正唔正咖。对了,我现在是中尉了,也升为梁子的领导。他现在不敢整蛊我了,他说我越来越变态有直追掌门的趋势,给我取了外号叫小林子。后来我让他整个晚上都在操场陪伴月亮,最后他瘫倒在操场的姿势让我看他忽然顺眼了许多。你的徒弟是掌门,我是他的弟子,不是成了你的徒孙了吗?连长因为此时还特地找我谈话,说我野心不小,还想做他师弟不成。或者,想做师母。我把口里得水都喷连长脸上了。看着这张公认的最英俊脸庞,我心情无比舒畅。
107基地那棵桃树开得很好,风吹过会有很多花瓣洋洋洒洒飘下来。只不过,这次没有你的背影,时间就像一个圆圈,一不小心就回到过去。所以在107的那两天,我总觉得会见到你,茂密的树丛后,低矮的土坡边,如血的夕阳里,低垂的星空下,飞扬的花瓣中,仿佛一转眼,你就会出现。也许你还穿着那身野战服,一如从前。
对了,掌门你弟子结婚了。新娘很漂亮,是空四后勤的。猪头掌门应该告诉你了吧?他到处炫耀他的结婚照,刺激我们这一众光棍。后来他娘子到我们连来看他,被连对所有官兵问候,整齐而高亢:宁女侠!于是,猪头变成红烧的了。
4个月之后,也许你会在广州,某个街头看到我。
祝:心情愉快。
陈文
小剧场:陈文:你一定要把我写成这样是吧?你不是说要写成文艺腔的吗?文艺呢?我没看见。
ANNA:陈队,我错了,你多包涵啊,就这点水平的说……
陈文:你把我写走形了,你确定写的是我???
ANNA:陈队,别冲着我笑啊,(瞬间毛骨悚然)马上,马上就把你正回来!
胡克:确实不像他,丫头,赶快正回来!
陈文:满地便施仁义,我倍感公正。(贼笑~)
——————————————————————8月18日更新————————————————————
胡克:
上个月九江的水灾把正在休假中的我紧急召回,当时我刚刚下火车,真是歹势啊。我甚至没来得及出火车站,就直接买了回程的车票,但是这是作为jun人的职责与义务,我并不是在抱怨什么。对了,在等火车的那半个小时里,我在车站的小吃店尝了牛肉肠粉,果然很棒。下次有机会,一定会再去。
救灾很累,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为别人做点事。我救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我来不及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水流中。我一直以为,在生命消失的那一瞬间,人们的心里想的,应该是亲人,爱人,朋友,应该是充满伤感和留恋的。可是在消失在水面的最后一刻,他们的眼里,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没有爱吗?没有担心吗?没有任何圣洁而温暖的情感吗?只有恐惧和软弱吗?我有点失望的难过。我想,如果是我,最后一刻,我会想什么。我好像无人可想,战友吗?他们都有很多比我更重要的人,我是他们的朋友,我是很多人的朋友,但是却和他们的生活没有关系,我仿佛和任何人都没有关联。这真让人沮丧。
我们走的时候,就将是所有市民都来送我们。我很感动,好多人都哭了,他们用信任依赖的眼神看着我们,而我们是一群比他们小很多的孩子。
你还好吗?身体好吗?心情好吗?工作顺利吗?一切安好吗?
如果我到死都不能再见到你
请允许在最后的瞬间,让我想着你。
如果说上帝在我心中,不如说,我在上帝心中。
陈文
时间:(大大的宋体字)六年前(配合悠扬的音乐)
地点:某陆军学院
人物:小军小红路人甲,胡克,陈文。
大一新生陈文坐在大大的阶梯教室里,而已经上课15分钟了,老师还没有来。这在军校是很少,甚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旁边的学生们已经有点坐不住了,看着表起哄说再过一分钟不来课就可以取消,就可以去操场打球了。陈文微微笑着并不去搭他们的腔,他和他们不同,虽然他和他们一样都是18岁。但是陈文,已经服了两年兵役,他稚气的脸上有着同学们都不具有的刚毅和英气,也成熟许多。陈文安静的端坐,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悦耳的莺啼声和鸹噪的蝉鸣混在一起令室内的议论声变得低微而模糊,他想,真是一个无聊的下午。虽然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天天向上。
就在有人蠢蠢欲动准备跳窗奔向球场的时候,进来一位年轻的高个军官,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但是已经是中校了,而且,并非文职。他带着堪称温和的笑容环视了一遍,整个教室安静下来,一声也不闻。陈文感觉到教室的气压骤然降低,从窗外收回视线,发现讲台上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发现了他,这个人的嘴角于是更加上扬,这个人的漆黑的双眼里也带了笑意。他伸手在讲台上划了一下,看看自己的指尖,问“谁是值日生?”“到!”一个学员马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快椅子发出“咣”地一声,在安静的大教室里回荡着隐隐回声。“把讲台重擦一遍。”中校的声音有点懒洋洋的,但是却能清楚感受到不容抗拒的力度。他又回身看了看黑板“还有黑板!”“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克。你们的张教授身体不好,我来给你们代课,从今天起就是你们老师了。我从前没有带过课,和你们一样,都是头一遭,如果我讲得有什么问题,欢迎大家多提意见。”胡克的态度措辞很谦逊,但是谁都感觉到他的狂妄,他不过是客气客气罢了。陈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年多不见,胡克还是那副貌似文雅实则嚣张到欠扁的样子。刚刚腹诽完,陈文就看见胡克正冲着他笑得又优雅又狡猾,笑得陈文汗毛都竖起来了,难道他会读心术不成!
陈文不得不承认,一年多以来,他一直思念着讲台上那个军装笔挺皮鞋锃亮的中校。上次见面如惊鸿一瞥,陈文依然记得他那一身野战服手拿95狙满脸油彩的装扮,这个形象在他脑海里像每天晚上的八点档被播放了无数遍。而眼前这个身着常服的男人,陈文有点陌生,因为陌生,陈文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但还是死盯着胡克看。胡克是个高挑的男人,对于一个军人来讲,他有点过于白皙而且不够强壮,如果他换上西服的话,完全可以冒充一个外企的经理或者,嗯,一个富家子弟,陈文想,就他那做派,抽白万喝普洱,也真和大少爷没什么区别。他狭长的凤眼总是带着戏谑的笑意,但一双立刀眉又让他在严肃的时候杀伐之气瞬间笼
第2回
罩全身,英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双唇则显得他更是斯文儒雅。要不是陈文见识过他的单兵作战能力,他绝对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而现在,所有人都被胡克震到了,他讲的一点不比张教授差,甚至比他强多了。生动而灵活,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大家也都发现了,胡克带来的教科书,到现在,动都没动过。而黑板上也只有寥寥几个字,胡克说“我不喜欢写板书,也不喜欢你们记笔记。听着,都给我听讲,别的什么都不要做,想要笔记,自己下去整理。上我的课,你们的思维就得归我控制。”大家好像都心甘情愿,看向胡克的目光也从猜疑敬畏变成了赤裸裸的崇拜,这让陈文有点点骄傲有点点郁闷。
作者语:要死啦,我讨厌写文!!有好多BUG,欢迎大家指正!不要问我有关于战争史的任何问题,我完全不了解,我只知道(唱):百万,那个雄狮,他怎么就能过大江,呛!呛!如此而已。我把我家胡克给写的啊,完全没把握到精髓,您老人家的形象是被我给毁了啊。胡克:(温和的笑)你也知道啊。ANNA:您甭笑了,我求求您(泪)。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8月19日2时2分34秒编辑过]
to linlin:此话怎讲呢?耽美的SP和别的SP冇区别哦。形式不会给人带来负累,感到负累是因为感情。
to皮皮鲁:小狼,来食啦,不过是清水哦,满意吗?
to小宇:正文都没发上来,看着不太懂也好正常啊。多谢捧场啦。
to林冲: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某个人啊,吓我一跳!去翻翻你的资料才安心哦~~~
toC-W:介就重口味啦?我写的多纯洁阿我。
to淘气:做咩灌水嗻!
to Abyss舞者:多谢夸奖~
to 淘气:你到底看了没啊就顶?
to hoho:正文~~~望天~~~这个我都有点不想写了~~~
to maomao:对,就是番外
to y497525667:甭跟我这灌水,我谢你啊!
以下是引用 啸卿 在 2011-1-7 21:03:00 的发言片段:
胡克为什么如此的像袁朗呢???
LZ看过士兵突击吗??
师座美人在上,请受流氓粉丝一拜!
诺!
同激同激,另,我是邪恶的同人女,师座是否也有这般高雅滴品位捏?
皮埃斯:好像把这个坑顶上来不太厚道的样子。。。。。
对了,才看到师座大人一处致命的误解,作为作者我hin伤心啊。胡可不是袁朗,袁朗有这么好看么,他有么?!挨揍的那个才是他!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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