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ActivepowerShowAD(ActivepowerForumViewTopicContentAD,../../user_file/1/ad/ForumViewTopicContentAD.htm,ActivepowerForumViewTopicContentAD); 一 、关于解决问题
我又遇见一个没挨过打的人——我想要说的是关于体罚,有一段时间老是要问别人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以此为乐的意思。
记忆中比较早的印象是还手背后上课的那个时候。班里有个胖女孩被通知要请家长,她就站在教室中间绝望地大声说:“我爸爸会用皮带抽我的!”宣布这个消息的老师表示爱莫能助,我就在旁边使劲嗅着那种大难临头的气味。还记得也是小学时代,另一个女孩子兴致勃勃谈起那种经历,用了“红”、“啪啪”,等字眼,那时我听了这种直白的说法脸上还会发烧。再后来听到的就是高中同学所描述的“钢尺振动的嗡嗡声”,极尽微妙之能事。
就像小时候以为中国只有一个城市的念头一样,我认为大家在这方面情况都是一样的,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大家在心里总有些同仇敌忾,或同病相怜的感情,就像牵木偶的线,一动大家都一起动,而且是手舞足蹈的那种,在大学寝室的卧谈会上我开始高谈阔论,带着一种奇特的优越感,谈到特殊经验与完整的童年的关系。而那时她在正我上铺对床,就对这种话题就不以为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她这副搭拉在上铺栏杆的德性,被我比作新概念英语插图里那个趴在树上的山狮。在挤满军训学生的长途车上时,她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就也是这个样子,手里提着的网兜快要割掉我的指头,她还在那里不紧不慢的磨蹭。我抓起碍事的行李一阵叮里咣当,像玩华容道那样开出一条路来,还跟她嚷嚷:这样不就得了吗。她说了声谢谢,那口气活像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现在她又说记不得这事了,可我觉得这实在是很浪漫,值得好好记下,因为通过这件事显示出来我们有那么的不同,简直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
说起来她并不是我的第一个分析对象,后来我知道了,身边的朋友有相当一部分,小时候的经历完全两样。于是有一段偏执的时候,无理地要根据这种童年经历把身边的人分成两拨,而且热衷于寻找两下里的差别。如果就目前和我关系最近的她来说,人家就是要不紧不慢,我就非要把箱子挪开,又比如她写了一手倾斜得厉害,又整整齐齐让人说不出什么的字,我的就写得眉飞色舞。还包括我比较善于无理取闹,善于狡辩,刨根问底,而且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没想到过去死,也没被送去看过心理医生。或者不说她,如果上溯到规规矩矩坐课桌那个时代,教外语的女老师曾经跟同桌的家长抱怨:“这孩子,上着上着课就睡着了。”但这种口气有着根本的不同,后果也绝对两样。我分析的就是,上课睡觉这个罪名无非是头天睡晚了,头天晚上在家里属于可掌控的范围,我同桌做事又一向喜欢拖拖拉拉,所以下次注意就是。而我的罪过就不同,比如上课跟人家抢吃的,合谋往同学水壶里放粉笔,特别讨厌的放整根,一般讨厌的放半根。还有扣留联系本,模仿签名等等行为,都处在温和的抱怨范围之外。于是那种大难临头的气息又笼罩在我头顶了。同样是错误,就是有如此的差别。不过就算我彻底弄清楚这个问题,也不能就说她是欠什么什么。就好像时下流行的心理测试题,选“是”的去一题,选“否”去另一题。结果就会两个样。其实童年或少年时期的经验只不过是个小岔道,往后的路口还多着咧。
记得我小时候还喜欢看闲书,看过《一千零一夜》,是那种厚厚的蓝色封面本,有个故事里套的故事,说是有个人天赋异秉,能听得懂鸟兽的语言,但要是他向别人透露了这个秘密,就会呜呼哀哉。结果有天被他爱寻根究底的老婆看出了点破绽,就死命死命地追问。这人不胜其烦,甚至想一吐为快然后死掉算了。后来偶然听见家里公鸡的议论,就如同醍醐灌顶,折了几根桑树枝,关起门来把老婆一顿好打,直到她发誓再也不要听那个秘密了。当然,这个故事里重点不是怎么打老婆,而是如何解决问题。
我想,如果我那时也是个沉郁敏感的孩子,估计也不会老是挨揍。就好像她那样,后来被她家大人带去看心理医生,只说是青春期抑郁。开了药叫多做运动。而那个时候的我经常是数着钟点:这个时候我爸已经进了教室了,这个时候老师已经宣布开会了,这个时候我爸拿到成绩单了,脸色已经变了等等。直到现在我对时间的掌握能力也还是不错。
如今我们共同的学生时代已经过去。我有时候还跑去她租的房子里住着,十点多钟懒洋洋的起来,吃她做的早餐:烤面包和煎蛋,斟好的热豆浆,再挖两块头天晚上的冷鱼,吃饱了就去学校上剩下的两节课程,那滋味毕竟是不错。做的人固然费心,享受的人倒也心安理得,因为彼此都明白这种光景也只是一时。人和人之间不好处,女孩子之间更是如此,这是一种微妙的关系,就好像在精致的秤上称量珠子。平衡感当然要细心把握,不过一旦这种关系里面存在一点假设的因素,也许就会更好过一点。
有时候我会带点绝望的想,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无论这几年间关系再怎么亲厚。她是属于那一种,外表看上去温婉和顺,骨子里却是无可救药的固执,简直是滴水不进,有时候更像是触动了定时机关一样默默地发起拼死反抗。对于这样的脾性我是无法视而不见,于是就嘲笑她这种发作,嘲笑她不合时宜的强硬,自以为是的攻心战术,还有因单亲家庭缘故引起的自怜自伤,当然这一点绝对属于蛮横无理,而且时不时地还对她吐出些长篇大论的怪话,比如说粉手绢之类。好在对方总是淡淡的不以为忤。
老实说,有时候我实在觉得另一类的人要可爱的多,比如我在高中时候的好友体质特异,无聊的时候经常伸出指甲在胳膊肉上轻画一道伸给我看,眼睁睁瞧着那道痕迹以相当快的速度膨胀成笔芯那么粗的深红檩子,蔚为壮观。后来这姐们又在身上刻男朋友的名字,男友说她是吃饱了撑的。再有是大学里,教舞台布景的老师伸手到我眼前,白手掌上鼓起粉红的一大片,他说这个是特殊反应,是使工具用力了,或是在什么东西上硌出印子,就会跟反弹似的肿起来。还说去医院看过,叫挂“变态反应”科,他就觉得这个名称有趣得很。我想,和上述这种人在一起,根本无须白乎什么手绢的故事。
关于手绢是这样的,这是不知从什么地方看来,就权当个譬喻讲给她听。大概是说在一些地下俱乐部里有一些规则和暗号,供人们选择伴侣之用。比如粉色手绢表示喜欢轻度鞭打,红色手绢表示喜欢重度鞭打,手绢放在左边衣兜里是施者,放在右边就是受者,这样寻找同好就会一目了然,大家都各求所需,皆大欢喜。换言之,如果有人非我族类,也就不存在这种标志,那么没有人肯在你身上下功夫的,顶多嗅一嗅,觉得不对味道就会离开。这个问题是里面的人都心知肚明,反而自作多情的人是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奇怪,是关于我自己,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标志挂在身上,何以从小到大,解决我问题的方式总有相似之处呢,莫非这个玩意还带相不成。记的本科的时候教透视图法则的老头叫过我来责问,为何把图画得歪七扭八不成规矩?我辩解说是尺的问题,他说就是你的问题。我说也许,可能是脑子里缺根弦吧。老头听了一蹦三尺高,落下来以后就从开飞机,造大桥的道理一直讲到二战时期间谍传奇。最后用关节敲着我的图说要是错一处就打你一尺子,你那根弦就安上了。本来这顿教训我听得乏得要死,这句话倒教心里动了一动。后来偶然记起来,想试着拿他天马行空幻想一番来着,可是一想到他那幅尊容,就只好又作罢啦。
我想大概是人长得越大,一些毛病就会变本加厉,解决问题起来就愈是麻烦。说起来是简单,可是事到临头,决非“噼里啪啦”地打一顿这么简单的。各人都有诸多地说头,诸多地名目,最后连自己也给绕进去不能自拔。不过我只知道,对于解决我的问题这个方面,大尾巴狼还是做得可圈可点。虽然作为惩罚的一部分,他让我画张我自己的受罚图交给他,我就把他画成了一个三头五臂,嘴里套嘴的妖怪,但其实心里对这一点呢,还是颇以为然的。
(待续)
被动的哪跟哪儿
——关于屈辱
不管是处于怎样的绝望中,我也绝不会将“我爸爸会用皮管子抽我的”之类话公之于众,打死也没门儿。回家挨抽和在众人之前,根本是两个世界。别人也许凭一鳞半爪的迹象向其中窥视,休想让我明明白白地拿话说出来。
那个时候胖女孩泪闪闪的粉色鼓脸,与想象中皮带的硬度及呼啸声混合起来,多年后留下的是一种近乎荒诞的愤恨感觉。愤恨之于我,如同埋在土地里的管线,时常裸露出一段。而愤恨与屈辱首先来自于惶急,我想。一种不着天地的惶急:
“贾政气得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更堪手足眈眈,火上浇油,马上传人关门拿索子大板,好容易抓着个老婆子如获珍宝,偏生耳背的将要紧听成跳井,跳井就让他跳去——
匆匆转过几百载,这种情形体现在我爸二八自行车的后座上。提心吊胆的时候偏偏行进速度异常之快,以至惯性要将身体弯成弓形。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偷偷伸长了脚蹭一下地。这是带着些许奇怪的伤感意味的一幕——地上裹成球的絮团慢吞吞翻滚、同样有坐车后座孩子,白色连裤袜的脚在身边错过。我由衷地忏悔,非是为了犯下的过失,而是对于所处世界的恍然认知,过去的时光以及身边经过的人是怎样的无上幸福,可以轻松说些闲话,而不必回家狠狠地挨上顿抽。这一记忆如此深刻,以至于后来那场重头戏倒有些模糊了。
在念书的十几年里。屈辱感是自觉。周遭伴随成长的一切是理所当然,可是又是相当的不对劲。没有严厉苛责,却有讥诮挖苦,伴随着哑剧般的冲突,我时常想想,为何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制度?
我有上课昏睡的习惯,尤其是为考试昏天黑地那段。支起脑袋问同桌讲到第几了,他脸上带着横七竖八压出的红印子,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句。哦,才睡了三道题么。是啊,可都做了好几个梦了。于是两个又倒头昏迷中。最后这个爱好顽固地保持下来——大学在宿舍她和我对床,抱怨只要上课坐我旁边就一定会卧倒,只因为我睡得香极了,不由她不效仿。就好像我脑袋四周充斥着瞌睡虫组成的烟黄云雾,谁挨着了都要一头倒栽过去……
这种种迹象表明,暴力与予人屈责的年代早就过去,我们都踏入了自由的国度,正因为这种状况成就了一些人,同时也使像我一样的人时不时心热如火。
当求一种待遇而不可得时,我游移到另一个时空去,与当下平行并置的,如同分了两半播映剧情的屏幕——我们这一族人素以想象力丰富著称——是伟大的爱伦坡所说。在另一边,舍身涉险的荣耀,即将屈服于大难临头。被绑缚亦可,有人旁观也无不可。只有一点关于鞭笞的力度,总是逐步递加的才好,开始不至承受不住,伤痕累加的的时候才会让人禁不住呻吟出声。而不是像我爸用的皮管子,一下就足以让人蹿上房去。而尤为重要的是,施罚者,受责者与旁观者都要当面前是严肃的,是理所当然。在这里情节年代甚至性别都不重要,留下的只是纯粹,耐心,牢不可破的教训。
然而多次的实践表明,现实总游离在想象之网的外面。当木板或者竹条挨在赤裸的肌肤上,我是在想,如果自己是个什么长毛的动物,准保浑身乍得像个球。没有这层保护,任凭凉滑的工具在身体的曲线上缓缓移动。
第一下永远猝不及防。那是小时候站在两米高的跳板上笨拙地一头栽进水里,冰冷的水面突然变成固体,强大的拍击力不由让人惊讶地睁圆了眼睛。然而经过辗转难耐的一段,堪堪就在在某一时刻,像咬破了酒心巧克力那一层薄脆的糖壳,疼痛变成了熨帖的暖流,缓慢地涌动散布。这时板子再击到一块完好的肌肤上,新鲜的痛楚仿佛要扭脱身体,望空飞去。
我怀疑在她那的时候,可能疏于掩饰屁股上的青痕。她或许看见了,或许没注意,总之这种事情离她非常之遥远就是了。当她裹着浴巾出来时,我还是记得把重要地方遮住。她斜睨我一眼,问我裹得这么严实做什么,然后就自顾自地坐在床边,身上裹挟着从卫生间带出来浴液味儿的温热雾气,分出一缕儿头发一捏一拉,水珠就滴滴嗒嗒连成一道线。
我手支头半躺着,看着她背后。见她手腕上戴的的小黄蜜蜡圆珠,就虎起脸责怪她带着洗澡,糟踏我送的好东西。女孩子之间总是这样,没事找事故意抱怨,为了变着方儿的证明彼此的亲密。我也只对她发一发颠——她背着我冷笑一声,说不过是串塑料,有那么娇气么。我就跳起身要夺了珠子烧给她看,她一边掰我的手边笑说她就喜欢戴便宜东西,只要是我送的,是塑料她也是喜欢的。
我看着她,这时心里就起了一个念头,就好像小说里的人起了杀人放火之意一样。
有的时候我很想对她说,真是遗憾,有些东西你恐怕是永远无法体会。你不会知道真正的屈辱,最没有能力反抗,使人胸塞气滞,天地一片昏黑的委屈——童年的经历虽然存在着古怪的扭曲,带着光怪陆离的色彩。如同过多的糖精,咬下去满嘴的苦涩。而它又是酵素,本身不堪品味,但缺少了它,葡萄再多,也只不过是葡萄而已。
冷眼旁观,她,还有许多人一样,活像探雷者,孜孜不倦地探索着旁人情绪的底线。陷入不知深浅的徒劳。而我,以及另一些人,却是天性幸灾乐祸的,因为我们早已习惯把另一面人的困惑与愤怒,隐密地把毒液化作美酒灌入喉咙.
·霓裳羽衣
赫敏的文章好看,就是看得我有些费力气..嘿嘿,自从毕业以后,专挑不费力气的东西看.
是不是SP被动倾向的,都是屈辱感很强很强的人?我一度认为,自己屈辱感强烈的有些BT.以前我的好朋友,经常跟我说,她爸爸如何拿皮带抽她,虽然我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些不厚道的说..),但是转述是办不到的,基本就一个人偷着回味一下.
虽然现在经过论坛的锻炼,文字方面的抗屈辱能力大大有所提高,但是,语言方面依然需要进一步磨练.嘿嘿.
另外,我念书的时候,经常在自己即将大难临头的时候,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羡慕他们的悠闲与从容.所以,现在当我悠闲又从容的路过学校的时候,总是非常BT的望望教室里的孩子们,心里幻想一下自己被别人羡慕的感觉…….
·赫敏
哈哈哈哈,羽衣,抗屈辱能力……这个词太强了。
我觉得,一般来说的屈辱指的是主对被的手段,不过真正在生活中sp的屈辱感还是在自于,现实没有想象中的正式,仪式化。
我从小对这方面就不太满足,感觉比较强烈,估计这样就成了被动。
这就叫——化屈辱为力量
·霓裳羽衣
看了你的回复,我又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我体会得这个屈辱感呢,换个更确切的词应该羞辱感.我是羞辱感自予能力特别强烈的人.这种羞辱感充满了我的整个生活,我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有精神洁僻的人,举个跟SP无关的小例子,从小到大,我考试从不作弊,即使不会我也不作弊,宁肯交白卷,倒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我觉着想尽一切办法作弊的时候,有种特别特别强烈的屈辱感.其实我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但是有些在我看来非常屈辱以及羞耻的事情,很难去做,即使在别人眼里,那都是很简单的小事情.
再举个例子,我妈经常说我是永远正确的人.嘿嘿,当然啦,这是讽刺,谁叫我从小到大从来不没跟他们承认过错误,怎样也不说,即使承认错误可以避免挨打,那我也不说,我看到很多别的小朋友父母要动手的时候,就很灵活的打游击,跑来窜去的让父母打不着,而我总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害得我妈本来是装装样子吓唬我,但是事到临头下不了台,假打最后就搞成真打了(..可怜的我..我奶奶活着的时候,经常感慨,孙女心眼太实在,连躲个打都不会!)其实我是觉得非常羞辱,承认错误很羞辱,躲避责打更加羞辱,我突破不了承认错误带给我的羞辱感,就用接受惩罚来冲淡前者带给我的羞辱感.如果我不能坦然的承认错误,却又逃避了肉体的惩罚,那我心理总是特别内疚与不安,我需要努力的格外的表示热情哄他们开心,来换取我心里的安宁,但是格外的讨他们开心对我来说还不如挨顿打(虽然对我来说,来自长辈的体罚绝对绝对只有单纯的肉体痛苦,完全没有其他别的快乐可谈).
我特别羡慕那些能灵活躲避惩罚,认错象喝白开水一样的人.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非常难做到的,特别是面对最亲近的人(陌生人我就可以做得非常自然,不会有羞辱感).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活得挺个色,我的父母包括我的闺蜜从来没听到过我很正式的为我的错误道歉(迟到那种抱歉不算),都怪他们太宠着我了,只要我稍微讨好下,就很快原谅我了,嘿嘿.
象你最后那句,化屈辱为力量,SP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力量,克服我自己施予给自己的那层原始羞辱感的力量吧.当然这种力量绝不是来自长辈的SP所能够给予的,那样的体罚,虽然可以让我对原本的错误心安,但我还是会因为被长辈体罚而有很深的羞辱感(当然他们很早很早以前就不曾体罚过我了).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活在时刻膨胀的羞辱感中的人,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加,抗屈辱能力不断增强,比如倒退两三年,我是不会在任何地方用记录的方式写下这么多话,因为那对当时的我来说,又是一种新的羞辱!
欧阳和雨
女孩的最大特点就是,将自己的SP多少与长辈的管教之间产生联系.有时我会有同样的想法.这好象是不可回避的.对于我来说,在实践中进行SP就应该少想点关于被长辈调教的事情.至少这样我会表现得心安理得.对于我来说那种屈辱是永远都不可能消失的,而且它正随着其他的因素逐渐融化到我原本就不安的心理.现在我会回避想到那些,因为它的影响不只是SP,会让我的心灵都不堪一击的.而且经过我反复的思考,我会逐渐说服自己,SP是在被惩罚前就有的爱好,这的确是真的.有时我必须减轻我的负担.多回忆以前的事情是伤害.
·littlefish
才女不愧是才女!这里出现了两个半!
小鱼只能用“感同身受”来形容!
之所谓经典,就是把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很多人都有的却被隐藏很深的东西完整地暴露,仔细的剖析!精辟地论述!尽管很多人因为过分地隐藏几乎都忘却了的!甚至是本质的初衷!然而看到了,便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再看下去,逐渐就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慢慢熟悉起来,如找到了丢失很久的至宝!亲切而感动!再之后就是久久不能停顿的回味——一遍又一遍,如找了魔症!上瘾了!
过瘾!!!谢谢!!!
·赫敏
同志们都粉可爱的:)
不要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啦,哪跟哪儿么,就是七零八落的哈。
而倒是羽衣、欧阳、小鱼几位MM,真正的冰雪聪明,感触细腻敏锐,在偶的前言不搭后语里,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感受。每个都抱一下先:)
·霓裳羽衣
嘿嘿,象赫敏说的,不要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因为读心总是最难的,若是那颗心所感知到的东西恰巧又是自己所不曾感知过的感受,那自然很难理解,这很正常.
就象我以前总认为自己过度膨胀的羞耻感已经到了BT的地步,可如今却看到不少与自己有同样类似感受的人,也就坦然了.另外,楼上那位把我称为女中鲁迅的大人,实在让我太愧不敢当了,咱才哪儿到哪儿,鲁迅那是真深奥,我这充其量就是胡言乱语几句罢了.嘿嘿.
·朱如此类
SP是对屈辱的回忆?有一点,至少这一点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里没说到过。
赫敏的文字很飘,不错不错。
SP群是对想像力与情感有过度需求的人,对情境与幻像无比执着的人,因而也是喜欢精神生活的人。
·朱如此类
to羽衣:
这些天在想羞辱感的问题,这是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为什么会喜欢SP?从被动一方说,小时有挨打的经历;那么上次在论坛里有人自问没有挨打的经历为什么还会喜欢SP呢?我觉得从你说的羞辱感里可以找到答案。回想起小时候,其实也不是很小了,已经上初中了,班主任为激励大家学习,争上游,自费买了一个艺术品作为第一名的奖励,这件事现在想想挺傻的,然而在当时几乎成为我的一切,我保持了两个学期的不败纪录,第三个学期败给了另外一位同学,那天下午将战利品送给他时感觉很屈辱,发誓一定要夺回来,后来在桌子的玻璃台板下压了“雪耻”二字。后面一个学期我果真如愿以偿,害得周围一朋友也效颦地在自家墙上贴了同样的“雪耻”二字,我看了暗暗发笑,多没来由的事呵,你又雪哪门子耻呢?!所以,对羞耻有一种非常敏感的反应,而且那种感觉永生不忘,这也许可以解释SP被动一方的心理原因。
本帖已被蛛丝于2008年10月30日8时41分29秒编辑过
谢谢tnnd同志和竹鞭先生啦
愿意看小迷糊扯闲篇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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