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也许我应该看得出来。无疑是有迹象的——三年婚姻里一定有蛛丝马迹。但即使有,很可能我忽略了它们,恰如我忽略了我婚姻的其它每一个方面。
梅瑞琳和我,在一个恰好的时间遇到并一见钟情。我们第一次约会就做了爱,此后三周夜夜颠凤倒鸾。四个月之内,就像歌儿唱的那样,我们在热恋中结了婚。
不过,那时我是个相当肤浅的人,我深知我看到的,不过是一个25岁的高中体育女老师,漂亮脸蛋儿,拉拉队长般的身体。我简直没有注意到她内心的美丽。而我将用一生来领会。我在一家大型医药公司任代表,在镇政府上有一席之地。我的身份带给我权柄、威严、良好的收入,以及远大前程。
我爱这些,远胜过世上一切,我说的一切包括我不幸的妻。我毫不犹豫地为我的雄心奉献所有。我开始越来越多地旅行,直到后来,我几乎一周有五个晚上都不在家。而在周末,我看报纸,温习新产品的文献,与医生护士们应酬。
开始,梅瑞琳试着理解。做为一位年轻教师,她赚不了太多钱,我想她也喜欢我工作能提供的生活方式。但是,一两年之后,我们的例常做爱越来越少激情。两年后,她不再唠叨让我少出差,她开始说她想要个孩子,不过终于,她也不再提起了。
就这样,三年之后,我们的关系停顿不前。这对我不是困扰,因为我始终在不懈地追求名利。回想这一切,我不认为钱是推动我进取的首要动力。毕竟,我们还住在同一栋住宅里,我收入的一半就可以轻易地养家,我们从不旅游,我在家时间很少,也不可能有任何昂贵的爱好或者消遣。还有,相对而言梅瑞琳过得挺节俭的。不,我不确定是什么给我以动力,正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梅瑞琳一直与我在一起,总之,对她所付出的一切,我心存感激。
去年春天的一个傍晚,难得的,是我两次商务旅行之间的空档,梅瑞琳走向我,搂着我的脖子,热烈地吻我。然后她告诉我,她请了布克和布鲁克夫妻来吃晚饭,她非常希望我能留下来。我模糊记起他们也是体育老师,我肯定原来见过,但就像那段时间的许多其他事,印象都非常朦胧了。
我看着我妻子的眼睛,长久以来,这是第一次我发现这件事对她很重要。不甘不愿地,我点头同意。她又吻了吻我,走开了,转身时,脸上浮起一个奇异的大胆微笑。第二夜是星期五,梅瑞琳烤了甜点,冰了一瓶瑞士红酒。她穿着一件黑色短裙,塑出她完美的身材,长发在头顶精致盘起。她看上去如此美丽,虽然我近来对她有点无动于衷,此刻还是觉得自己砰然心动。
在我来得及付诸行动之前,布克和克鲁克已经到了。布克是一个30上下的彪形大汉,仪容整齐。他是大学的摔跤冠军,现在在高中摔跤队任教练。他太太布鲁克,美得令人目瞪口呆,比他年轻一两岁。她是大学的游泳健将,现在在中学游泳队、排球队和拉拉队任教练。
这对夫妻与梅瑞琳同事好几年了,很自然话题一直围绕着学校和学生。主餐快结束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很不耐烦,我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必须呆在这儿,既然我根本插不上嘴。
终于晚餐结束。两位太太开始清餐具,进了厨房,我和布克转移到起居室。有一会儿,我们之间是一片尴尬的沉默,我们两人都意识到,我们之间基本上没有共同点。终于,布克在扶手椅里向前倾倾身,“梅说你现在还是老出差。”他停一停,等我回答。
我的双腿不安地交叉。布克几乎是我的两个,这让我有点不舒服。“是呀,”我说,“这工作就这点讨厌。”
布克笑得非常严肃,“我简直想不出你怎么受得了,”他解释道,“你知道,你从我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但谁让我离开布鲁克一两天以上,我恨死他。”我想说几句挖苦话,但脑子里有个声音提醒我别作声,静观其变。布克一直瞪视着我,“梅和布鲁克很相似,”他继续说。“这种女人,男人离开她们太久就会疯的。”
我一时暴怒,满脸通红,正准备开口,布鲁克和梅瑞琳却突然出现在门口。布鲁克扛着一把厨房椅,把它搁在房间正中。布克起身走向椅子。“安迪,请到椅子这儿来。”他温柔而严厉地说。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
布克微笑。“我们有些东西要给你看……在这把椅子上你会看得更清楚。”
我紧张地环视房间。我知道我被摆布了,但我也知道即使我努力,我也很可能掌握不了局面。相当明显,我最好别做什么会激怒布克的事。看到梅瑞琳微微颔首,我不情愿地起身,走向椅子,突然,我的双腿被狠狠踢了一脚,在我爬起来之前,我发现我跪在椅子前面,有人抓住我的手臂,把它绑在椅背上。
“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我咆哮道,声音里满是愤怒与恐惧。没人理会我,我的双腿都被绑在了椅子腿上。我体会到我的无助,我拼命挣扎,像一个喝醉的水手般破口大骂。
我终于精疲力尽,房间一片沉默。最后,布克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体像塔一样倾斜着。“三年来你一直忽视梅,”他开口道,“布鲁克和我鼓励她离开你……但不知为什么她还爱你。所以我们想,我们得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对她的后果。”
我又一次破口大骂,说我和我老婆的关系不关他们的事。立刻一张厚实的领巾被塞进我嘴里,有效地窒住了我其余的污言秽语。布鲁克握住梅的手。“你确定你要继续下一步吗?”
我太太凝视了我一会儿,捏捏布鲁克的手。“是的,”她回答得很坚定,“他忽视我三年之久……我要保证,从今夜起,他再不会这样做了。”
布鲁克微微一笑,伸入到她随身的大皮包:“这个。”她兴奋地宣布,拖出一根长长的板子。她把板子紧握在右手里,向我身后闲闲走来。“安迪,”她把板子轻轻搁在我撅起来的屁股上,开口道,“梅打心眼儿认为你是一个正派人。我和你没那么熟,不知道该不该同意……但是,我确实知道你应该受到惩罚,为你所给她的痛苦与折磨……这样,既然我对体罚比较有经验,我将告诉你坏老公们会遇到些什么。”然后,她熟练地俯身下来,解开我的裤子,把它拉到我腿上,同时撕开了我的内裤。
我知道我该试着说点干什么,但我变得非常神经质。不知不觉地,我开始轮流挪动我的双腿。我的手又一次挣扎着想动,但它们紧紧地被绑在椅子上。于是,无助地,我将头搁在座位上,绝望地等待即将到来的事。我可以感觉到布鲁克走向我身后,她的板子从我的屁股上滑过。“梅,”她严厉地说,“过来,学着点,呆会儿我会给你一个小测验。”她恶毒地冷笑一声。片刻之后,我感到她的手温柔地抚触着我颤动的屁股蛋儿。“现在,趾高气扬先生,准备为你的骄纵付出代价吧。”
我还来不及对这羞辱起反应,板子已经狠狠落在我从来没有挨过打的两瓣屁股上。我身体畏缩了一下,虽然嘴里还塞着领巾,我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还够受呢,”板子又一次打在我疼痛的皮肉上,布鲁克大声说。再一次,我缩了一下。“关于处置我好友的不听话丈夫,我有一定之规……另外,梅也得学着怎么教训你。”我又深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紧眼睛。一想到难以忍受的体罚会坚持很久,这我的愤怒变成深深的恐惧。
布鲁克又一次大笑起来。“这次不会停的,小贱货,”她发号施令,“现在,梅,*近点看。”一说完这话,她手里的板子就一记一记稳稳地打下来,一下比一下狠,仿佛她是在热身。立刻,我呼吸急促,屁股两边摇摆,绝望地试着躲开下一板。沉重的木头打在嫩肉上的声音,响彻房间。我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我可以感觉到布克和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痛楚,而乐不可支。
可怕的十几板之后,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一样,热泪在我眼眶里打转,滚过我的面颊,落到我的胡子上。布鲁克打到三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哭叫,四十板之后我开始低低地啜泣,用力地想顶出我嘴里的领巾。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我除了疼之外,什么都不能想了。我只知道,为了让她停手,我什么都愿意干。
大概四五十板之后,她停手了。我感到她的手轻轻摩过我滚烫的屁股。我缩了一缩,忍着不哭出来。“我完事了,小子,”她说,“但我想你太太还没完。梅,他是你的了。”我转头看见布鲁克把板子交给梅,我注意到她表情严肃。布鲁克退了几步,与她丈夫站在一起。
梅瑞琳温柔的小手揉了揉我的屁股。“你伤害了我,安迪,”她忧伤地说,“但我仍然爱你……但是,今夜之后,你将再也不能伤害我了。我很抱歉这一切,但是你逼我的。”然后,不再多说一个字,她高高举起板子,尽可能用力地打在我的大腿上。疼痛钻心,我下半身挣扎着想弹起来,要躲开下一板。但我失败了,板子继续打在我青紫的皮肉上。我开始哭叫,又一次默默祈祷:只要她肯停手,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太太证明了她比她的女友更强壮也更用力,无疑是被这么长久来的冷落伤透了气。她不遗余力地打我屁股,平均一秒钟一板子。我几乎失去了知觉。就在我以为她会一直打下去的时候,她停了手。一秒钟之后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板子让我看,“瞧这个,安迪,”她吩咐道,我眨着眼睛,竭力想眨掉满眶泪水。“如果你不改变你的行为,你以后还会挨很多次打。”我为这前景战栗着,而板子的剧痛还在我身体里,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之间来来回回。她伸手把领巾从我嘴里拉出来。一旦自由,我像婴儿一般号啕。她伸手在我头上,温柔地梳着我的发,任我歇斯底里地大哭。
一两分钟之后,她停了手,走到我身后。“就是这样,安迪,如果你还想和我做夫妻的话,”她拭去她眼中的一滴泪,“我不会再忍受你的精神虐待了。特别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要忍受。过去两年来,我把我们的积蓄都拿去投资了,而我又加了薪,福利也很好。这意味着你不必再工作了,可以想在家里呆多久就呆多久。首先,你必须在三十天之内辞职,做一个家庭主夫。我要怀孕,孩子出生之后你得留在家里;其次,从现在起你来负责家务;第三,一旦我有性需求,你必须为我效劳;第四,一旦你违规,我会毫不犹豫地用板子来严厉惩罚你。你明白吗?”我飞速地点头。“你同意我的安排吗?”我想了一想,我已经决心同意一切,只要停止这一次打屁股……但我真的是这个意思吗?是的,我想,在刚刚短短一刻,我已经想得够多的了。
梅瑞琳打个响指,提醒我我的处境。“你必须马上决定。”她严厉地说。许多想法纷至沓来,在我已经一团糟的大脑里,我意识到,仅仅在三十分钟之前,我还因为与三个老师度过一个烦人的夜晚而满腹怨言。现在,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我的骄傲与雄心,被人家剥得干干净净,扔在一旁。最后,我觉得我最好听我太太的话而不是违拗她。慢慢地,我点点头表示服从。她皱皱眉,在我屁股上响亮地打了一巴掌,“说出来。”她命令道,“说出你的想法来。”
“我同意你的安排。”我真心诚意地说,这甚至让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梅瑞琳笑得很温暖,“我爱你,安迪。”她解开我的手,扶我站起来,拉我入怀,揉我滚烫的屁股。出乎意料,这居然很舒服。刹那之后,我们意识到布鲁克和布克仍在这里,我太太看向他们,“谢谢你们,”她说,“你们帮我挽救了我的生活……我现在可以自己应付了。”
这对夫妻微笑着,手拉着手,一起抱抱他们的同事,“周一见,梅。”布鲁克说。他们转身走了,把我们两人单独留在家里。我站在梅面前,内裤和撕破的汗衫还挂在脚踝上,梅瑞琳看着我:“脱掉衣服,跟我到卧室来,”我立刻甩掉剩余的衣物,屁股上的剧痛,唤起了前面,直立而悸动。我太太抓住我的下身拖我入卧室。“今天你不需要用AQ套了。”
现在她已经很少对我用板子。我工作努力,以对得起她给我的爱与耐心。另外,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她,挥舞板子也力不从心了。我知道我们会是好父母。
本帖已被蛛丝于2009年4月27日19时55分1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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