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北魏后宫的体罚
胡非儿只顾在想象中用那根威力无比的长缨去牵缠杨白花,却压根儿没有想到,其实自己无形中正在被对方用看不见的长缨牵着走。她忘了自己今天本来是要带着迎、顺二人到清心庵去看姑姑,却下意识地骑马踉着杨大眼报捷的队伍,向来时的路上走去。迎、顺二人虽然发现了,却也不去提醒朗非儿,只是强忍住笑,一左一右胁待着主人,任凭马儿随意前行。那三匹坐骑本是识途的良马,见走上回家的路如何不兴奋,于是马蹄得得地响着,越走越来劲儿。胡非儿三人三骑就这样尾随在队伍后面,直到快走到自家门口了,胡非儿才突然如梦初觉似地醒悟过来。
咦?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突然发现自己正行进在回家路上的胡非儿大吃一惊。她这才记起,自己今天本来要去清心庵看姑姑,后来在广来饭馆打尖儿,见到了杨白花,再后来……就走在这路上了。迎儿顺地呢?她俩为什么不提醒我?胡非儿隔着幕海源了一眼迎、顺二人,见她俩正掘着小嘴在幕璃后面偷偷地笑。原来是这两个丫头想看我的笑话!胡非儿恍然大悟。哼!回去再算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她很得牙痒痒。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能够掉过头去再走回头路,只好就这么将错就错地跟着大队走吧。胡非地边在心里努力为自己走错路来自我开解,边心甘情愿地继续随着报捷的大队走。
然而,就连她自己也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照现在这个样子走下去,是走不了多远的。因为前面不远就是胡府的正门,到了家门口还能不进去?可是一旦进了门以后,又怎么找得出理由再出来呢?一想到这件事儿的急人之处,胡非儿真恨不得立即下令,命前面的大队改道迂回,绕过胡府正门,可她马上又发现这个想法有多可笑和幼稚:如此浩浩荡荡的队伍,怎么可能听从我,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女孩的指挥呢?最要紧的,是那个杨白花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意,甚至就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今天若失去了这个相识的机会,以后到哪儿再去找他?刚刚转过向来的胡非儿重又变得一筹莫展,她求助似地向左右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迎儿和顺儿。
活泼伶俐的迎儿旁观者清,自然猜得出胡非凡此时的心思。她灵机一动,彷佛连想也没有多想,就不加思索地使出了惯会促狭的看家本事,调皮地轻轻拍了一下跨下的骏马,用双腿夹紧马腹。那马儿见到了自家门口,腰杆子顿时壮了不少,哪里还管得了前面有多少马和人?它一得到迎儿的暗示,马上昂起马首「吹儿…」欢快地嘶鸣了一声,接着就像一支离弦之箭似地,直冲胡府大门而去。迎儿胯下的骏马既然已经一马当先冲了出去,胡非儿和顺儿的坐骑岂肯落在它的后面?胡非儿和顺儿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去想应该如何处置,两匹马不待主人发令,就跟着迎儿的马向前飞奔而去。于是三匹骏马首尾相衔,穿过报捷的人马直奔家门,报捷的队伍顿时起了一阵骚动。
走在前面的杨大眼等人听到身后的队伍发生骚动,忙勒住坐下战马回头来打眼一看,见是三个小女孩冲队而过,潘夫人不禁勃然大怒:「哪里来的毛丫头,竟敢冲我们杨将军的队伍!左右:与我拿下!」
「得令!」潘夫人话音刚落,早冲出一队如狼似虎的兵士,将胡非儿三人连人从马上拉下,扭到队前,按跪在潘夫人马前。
播夫人威风凛凛,义正辞严地斥责三个顽皮的女孩:「你们是谁家的孩子,竟敢冲撞杨将军的队伍,难道就不怕我们的军法么?」
平日并非回响的胡非儿此时即使浑身是口,也无法把自己洗清楚,再说她也不想只顾洗清自己就算完事大吉,她还要为两个使女承担主人的责任,保护她俩不被潘夫人责罚,这话可怎么说才好呢?胡非儿自知理屈,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启禀夫人」没想到率先闯祸的迎儿见潘夫人发问,早想好了如何答对:「我等就是这武始伯胡府中的,因为马儿到了家门口,一时冲动没有勒住,不慎冲撞了杨将军的队伍,望乞将军和夫****量,宽恕晚辈无知之罪!」迎儿说完,又别有用心地指了指胡非儿,特别加重语气补充了一句:「这位就是我们家小姐。」
胡非儿一路上设想过好几种再次与心上人相见的方式,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二人竟会以现在这种方式再次见面。她还是头一次在这种众目瞪瞪之下的场合被自己的使女这样指点着当众介绍给别人,像是在向人兜售一头待宰的羔羊似的。胡非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高兴还是窘迫,一时间只觉得羞渐满面,脸上一阵冷一阵热地直个劲儿地发烧,连手带脚都没有地方放。万般无奈之际,她只好赧地垂下了头。
「来人,军棍伺候!」潘夫人余怒未息,还想发作。旁边立刻几个兵士抽出三根挑担子的竹扁担,这就是惩罚违纪士兵的「军棍」,只等一声令下就把她们按在路边〖打.屁.股〗。
胡非儿眼看就要当众受责,而且还是自家门口,心里又急又怕。她想大声叫喊,喊来家人前来营救,可是又怕家里人来了也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家里的三个女孩子露着大屁股挨军棍。打完后父亲还会责怪她,说她给胡门丢脸,她还是得照样出乖露丑,只不过是个双份儿;再说小小的胡府才有几个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即使合府上下倾巢出动,若来硬的恐怕也不是眼前这刚从战场上得胜归来、征尘仆仆衣血来干的大队人马的对手,何况胡家此事还理不直气不壮呢;但若是不喊家人前来吧,眼看着我们三个赤手空拳的小女子,落入这么大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之手,还有那久经沙场的潘夫人坐阵指挥,她们三人那娇嫩的玉臀如何经得起这些人用军法处治?
三个年轻姑娘趴在大街上打军棍,也太丢人了。胡非儿此时真是欲哭无泪,欲叫无声,恨不得眼前的地面能够裂开一条大缝儿,好让她一头扎进去。她很恨地瞪了一眼身边那间祸的罪魁迎儿,没想到迎凡此刻正洋洋自得,脸上仍是那副不知惧怕,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顽皮样子,这不是在激怒潘夫人对我们用刑么?眼看着自己就要在刚刚出现的心上人的面前出乖露丑,胡非儿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暗咒骂:可恶的迎儿!看一会儿到家我怎么收拾你!
胡非儿虽然低垂着头,却仍然在用眼睛的余光隔着幕缡偷偷地窥视着杨白花的动静。只见杨白花光是呆呆地凝视着她,看了好大一会儿,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悄悄地驱马上前,附在杨大眼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杨大眼听后略为沉吟了一下。这一沉吟,差点没让胡非儿紧张得闻过气去,只觉得一颗呼呼乱跳着的心儿从胸膛一直提到嗓子眼。紧接着,胡非儿表面上虽说连做梦也没敢想,其实内心深处却模模糊糊地一直在期盼着的奇迹发生了。杨大眼宽大为怀地笑了笑,向夫人解释说:「马儿恋家,一时冲动把持不住也是难免之事,胡府小姐年纪还小,却不可为难了她。
潘夫人还想说什么,杨将军却早已自作主张地转过头来,对胡非三人关照:「下次不可。你们去吧!」那慈祥的笑容,令胡非儿终生难忘。胡非儿的一颗心这才重又落回到胸膛里。
杨大眼发放了三个女孩,重又催马率队继续前行。撇下逃脱军棍的胡非儿三人傻楞楞地呆在那儿,像是三尊僵硬的塑像 。
胡府只是一所普通的武官宅第,前后方圆并不算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般官员府上为撑持家业装点门面必不可少的那些房屋、陈设和家人,都不比别的八品伯爵少,排场也不比别的同级别的武官差。
胡非儿一行踏进府门,自有人接过缓绳,将三匹马牵到马厩去。她连父亲房里的招呼都没去打,就带着迎顺二人返回了闺房。胡非儿三步并作两步,奔回自己屋里,一时就沉下脸来:顺儿出去温顺惯了的顺儿答应一声,悄悄地退出屋去,又知趣地从外面把门紧紧地关上。然后自己就跑到离闺房不远的中门那儿去,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生怕家里别人闯进来,漏泄了闺房中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影响了胡非儿一会儿的兴致,也打扰了胡非儿眼下急着要办的那件事。
机灵的迎儿见势不妙,正想也混水摸鱼般地随着顺儿一同溜出屋去,没想到衣服早被胡非儿一把拉住:「哪里走!」
迎儿正要装傻充楞故作不知地询问胡非儿一声怎么回事,身体早已被眼疾手快的胡非儿一把按倒在床上,当场来了一个嘴啃炕席。迎儿抬起头来想说句什么,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怒气冲冲的胡非儿已经吁地一声扑了上来,像饿虎擒羊般地将她擒住,开始动手解迎儿的衣服。
迎儿这才说出话来:「姐儿,姐儿,且慢动手,听奴婢解释!」她和顺儿与胡非儿相处日久,平时与主人在一起摸爬滚打惯了,各人心里并不怎么在意。现在迎儿见胡非儿气势汹汹,看出来这回是要来真的,这才有些慌了手脚,她忙打叠起双倍的精神,用软话央告主人。
「不消!我又不是不会!」恼羞成怒的胡非儿哪里还肯再听迎儿巧舌如簧的狡辩,边在手下继续加劲,边腾出一只手来,想去?住迎儿那张小巧嘴。
迎儿见自己想解释今天的事情,胡非儿想解的却是自己的衣服,就知道这次若还像往日那样正面抵挡推三阻四,恐怕是难以逃脱迫在眉睫的严厉惩罚了。姐几今天真地动了肝火,一门心思想要整治自己,自己若不肯按姐儿的心思乖乖就范,只怕她反而会把我的新衣裤扯破,将胆敢抗拒主人教训的奴婢捆住手脚,动用竹板子把白屁股打一个皮开肉绽,那又是何苦来?一想到这儿,迎儿即刻不再明目张胆地推阻胡非儿的强行管制,变成羞羞答答地半推半就,脑子里却在加速运转,随时准备寻找机会金蝉脱壳。
见迎儿羞怯地垂下头来束手就擒,胡非儿的肝火果然平了一些。她边继续摆弄迎儿,强迫迎儿随着她手头上的暗示顺从地做出屈辱的姿势,边在心里攒足了劲,准备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因为自己好长时间没有对她施行教训,已经变得浑身皮肉都不自在起来的小丫头。由于胡非儿自小就喜欢干脆利落,也由于迎儿那虽出于被迫却仍然能够曲尽人意的 。
迎儿见胡非地果然入银,这才开始-一施展出全身的解数。她表面上含羞忍涩地委屈着自己,可着主人的心意被动地应接迎受,她的娇躯时而像个害羞的刺猖似地始编成一团,时而又像条调皮的泥鳅似地上下蠕动,变着法儿让兴致大发的主人纵情肆意尽兴,讨得主人开心,心里却在出奴人主,想象着胡非儿这个小主人已经变成了她迎儿房中的一位侍候周到体贴入微的义仆,于是她更加默契地顺应着胡非儿手下的暗示舒腰展臂蠕动身体,让这昔日的主人尽心竭力地服侍自己带宽农,好好地过了一回被人侍候的嫣。迎儿进在心里胡思乱想自我安慰,边在胡非儿翻转她的瞬间偷偷地观察主人脸上的气色,一发现胡非儿脸上乌云渐渐散去,迎儿知道主人的火气已经消了一些,她立即调动起内心的储藏的全部感情,顷刻之间就羞赧得面红耳赤,两只水灵灵的滴溜转的眼睛也变得秋水盈盈。
刚才还火冒三丈的胡非儿没遇到多少抵抗,就顺利地解决掉了迎儿外面的衣服,心里已经不像刚进门时那样生气得不得了。她就势将迎儿的中衣也一并解开扒掉,只给这小促狭鬼留了一条薄得玲政剔透的猩红色的抹胸,这才用两手把住迎儿的双肩扶她站起,自己站在迎儿身后用脚溃了一下迎儿的膝弯。见到自己的手下败将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乖乖就范,胡非儿自我感觉自己彷佛变成了惯会整治促狭鬼的天师,正在欣赏着自己一场廖战后的赫赫战果,这才情不自禁地兴致大发。
这位新出山捉鬼的天师蹲下身来,用一只手按住刚跪好的促狭鬼的后背,以泰山压顶般的凌厉攻势,强迫促狭鬼将她那高傲顽皮不肯服气的酥胸尽量向地面上俯下去,再俯下去;腾出另一只手来去解促狭鬼的小衣,好让她后面那随着前胸偏向地面而条件反射般地高高耸起来的、专门用来接受责罚的羞怯白嫩的浑圆隆起的屁股能够没有半点保留和遮掩地全部呈现在天师面前。天师只要强迫这个小促狭鬼将她那惨白羞怯见不得人的丰臀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么天师只须一骗腿,就要可以驾轻就熟地跨上她那稚嫩的娇躯,像好骑手调训烈马那样将促狭鬼牢牢压住,接下来就可以敞开胸怀放出胆量痛痛快快地尽情教训这个不知高低深浅尊卑上下、反奴为主欺尊犯上的小促狭鬼,让小鬼丫头用她那从来没经过风雨风见过世面的嫩肉,领略一下怒火中烧的天师那具有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的铁砂掌的滋味了。这位一心要报仇雪恨的天师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只觉得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促狭鬼见天师的手触摸到关键之处,顿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下死劲按住小衣的带子,徒劳地想保住这核心的一道遮羞的屏障。可是天师哪里会容她的诡计得逞,促狭鬼无论如何负隅顽抗,等待她的也注定只能是失败。没用多大功夫,促狭鬼按住小衣带子的两手就无奈地被天师那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力的手连暗示带强迫地使劲掰开,带子被天师猛地扯断,她视为万不可脱的小衣,也被天师就势一把抓住,刷地一下扒了下来。天师以为促狭鬼会不顾一切地守住这道最后的防线,本来已经下了决心不惜用〖暴.力〗手段攻取,没想到结局竟出乎意料的顺利,她几乎没遇到太多的抗拒,就一举解除了小促狭鬼浑圆隆起之处的伪装。天师对小促狭鬼虽出于被强迫却仍然能够曲尽人意的顺应配合感到满意,禁不住对这个小鬼丫头青眼相看,不知不觉中,她竟多少有点喜欢起这个小促狭鬼来。
可是,就在促狭鬼的小衣可人心思地在天师掌下应手而褪,促狭鬼那很快就要惊人地肿胀起来的浑圆隆起的大屁股已经原形毕露地呈现在天师面前,促狭鬼的双腿也被褪下来的小农绊住无路可逃,只好按天师的摆布跪伏成一个受看的后拱形的时候,跃跃欲试急待雪耻解恨的天师正要施展神威飞身上马,忽然发现奉献在天师面前的这个小促狭鬼的娇美柔嫩的浑圆隆起的肌肉正在瑟瑟地颤抖。她颤抖得那么厉害,就好象已经受过了好一阵子刑法似的。
胡非儿觉得好生奇怪。她先不急着跨到迎儿身上去大打出手,只用解下小衣的那只手托住迎儿的下巴颜儿,把迎儿的头往上一抬,这才惊奇地发现,一直在强忍着羞涩曲尽人意地配合她做行刑准备的迎儿,好象已经被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骇坏了似的,已经羞怯得满面排红,一直红到耳根,那象含羞草一样低垂了好一会儿的头经她用手托起来以后,正在眼巴巴地仰望着她,两只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羞涩的泪水。
胡非儿真闹不懂这个顽皮促狭、气得她头脑发昏的鬼丫头,又在动什么心思,搞什么鬼:「姐儿还没开始对你施行教训,你哭的哪门子丧?」
方纔已想好如何对答说服主人的迎儿见胡非儿一直埋头动手,没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心里暗自哀叹今天可能要失算。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心想万一胡非儿没听她的申辩就先行出手,她只好被动地随着主人的手起掌落起伏波动,被迫去应接迎受那使她难堪得无地自容的凌辱和痛楚。没想到如今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胡非儿居然中计开口发问,迎儿心里不禁喜出望外。但这只是内心的感情变化,在脸上只是一掠而过,很快又现出满脸委屈不尽的神态。她不安地蠕动了一下身躯,好象要逃脱胡非凡的巨掌,又好象在向主人摇尾乞怜。 谁知胡非儿并没有看懂迎儿暗示给她的身体语,以为迎儿蠕动身躯是在引诱自己动手,催促自己早点发作快些结束,迎儿好早些经历急风暴雨重见云开虹现,就按自己理解的迎儿的意思,一只手压住迎儿的背,一只手从迎儿领下抽出,高高地举了起来,好象要照准那抖颤不止的部位猛击下去。
迎儿一见胡非地误解了自己的暗示,自己眼看就要皮肉吃苦,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她顾不上再仅促作态,急忙脱口而出:「姐儿请先放手,让奴婢把话说完!」
胡非儿知道这个小丫头伶俐鬼道得很,一肚子都是促狭主意,就决意不上她的当。「放你?没那么便当!你先就这样子将就着说,说完了我再看该不该放!」她嘴上边说,手下边将压迎儿后背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只把高高举起的那只手放了下来,重新托起了迎儿的下巴领儿。
迎儿被胡非儿摆弄得一点也无法反抗,只好在胡非儿的强迫下保持着那让她脸红的屈辱姿势。想想自己与胡非儿同样是还没嫁人的女孩,都是正在初知人事的豆蔻年华,论智力自己有时比非儿还要聪明,可是如今两人的境遇却大相径庭。人家非儿是强权在握居高临下耀武扬威,自己却只配跪伏在非儿脚下俯仰由人,还得被非儿强迫着做出羞人答答的让人难堪得无地自容的屈辱姿势,在非儿的强迫下含羞忍涩地竭尽全力,把女孩家自幼羞怯不敢见人的娇美柔嫩的丰臀高高地耸起来,准备随时被迫地应接迎受勇武猛烈的非儿的教训。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她是主、我是奴吗?想到这里,悲从中来的迎儿顾不上在女伴面前〖赤.身〗露体的羞赧,情不自禁地潜然泪下。
北魏虽然已经进入前期封建社会,但在文武官员和一般有钱人家里都还保留着古老的东方家庭奴隶制。北魏皇帝将南征北讨中掠夺来的男女赏赐给有功之臣做家奴,在当时叫做「生口」,同赏赐给臣下犬马差不了多少。像迎儿这种由家奴所生、自幼又在府中长大的女孩叫做「家生孩儿」,与朝廷赏赐和花钱买来的奴婢一样,没有人身的自由,只能终生供主人的驱使,什么人身权利,是根本谈不上的。只是由于她和顺儿从小与非地形影不离,迎儿又聪明伶俐,很会对非儿的喜欢,非儿才特别对善解人意的迎儿网开一面,很少真正撕破脸皮,拿出主人的身份来严厉地教训她。今天迎儿两次三番让胡非儿难堪,将胡非儿逼得忍无可忍,胡非儿这才想到教训迎儿来消解胸中怒气。现在迎儿被迫顺从,再次讨得了胡非儿的喜欢。此刻胡非儿见迎儿掉了眼泪,内心越发不忍心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大打出手,不给迎儿一个说话辩解的机会。为了让迎儿受教训的心服口服,可人心意地屈从迎合,这样自己一会儿在施行教训时才能够痛快淋漓地纵情肆意尽兴,胡非儿决定哄迎儿把话说完。她将按迎儿背的那只手又向下压了压,示意迎儿原样不动不准直起腰来然后用原来托迎儿下巴颏儿的那只手托往迎儿的下巴颏儿,腾出按迎儿背的手来轻轻地为迎儿擦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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