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虎妞儿,你为什么眼睛哭得红红的?”清晨,刚刚走出大杂院那扇灰色的大铁门,皮猴儿就问一起走出来的邻居张大叔的女儿、同班同学张德芳。
“没有啊,我的眼睛哪儿红了,你少胡说!”张德芳满脸通红,边说边把头偏向一边,眼神中显示出一种慌张。
“嘻嘻,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要不,你到卫红粮油铺的镜子前照一照,一看就是昨晚哭了老半天的。”皮猴儿一脸洋洋得意,语气却很是笃定。
“我不去,没哭就是没哭,我照它干什么!”张德芳扬扬头。
“今天,到班里我就告诉全班同学,昨晚张德芳家锁门拉上窗帘,我听见他爸爸说,‘把裤子脱了’。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皮猴儿嬉皮笑脸地说。
“你敢?!你敢?!”张德芳脸色一变,“你要敢瞎说,我现在就不去上学了,我去找你妈妈!”
这可是点到了皮猴儿的死穴,他立即就说软话,“别,别,我逗你玩呢。我们是老邻居了,都是一个大院的,我怎么能揭你的短呢。”皮猴儿边说边悄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前天被自己老妈抽打过的屁股还没消肿呢。挨打的起因就是皮猴儿往老妈的雪花膏里掺了奇怪的东西,害她起了一脸红疹子。
屁股上的酸疼还那么清晰,自己吃了多少苦头自己最清楚,想到这儿,皮猴儿不由对张德芳同情起来,“我们这些男孩子,在家挨打也就罢了,你们女孩子怎么在家也挨打呢?你爸爸还会让你脱了裤子。不过,你爸爸还是比我老妈好,知道把门锁上,把窗帘挡上。”
霎那间,张德芳的脸上又飞来一片红晕,开始用哀求的语气讲,“皮猴儿,到班上别瞎说啊,我爸爸就是脾气不好,发起火来我就倒霉。”
皮猴儿把斜挎在肩上的书包正了正,悄声地问,“那问你,你说实话,你爸爸打你的时候是让你把裤子都脱了吗?你真的把裤子全脱干净了?”
“嗯,跟你妈妈打你的时候一样。”张德芳这样回答。
皮猴儿一时语塞。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好没有面子,在家里怎样挨打都被邻居知道得一清二楚,就仿佛被剥了个干净在大家面前挨打似的。另一方面他也为有邻居的小孩和自己一样挨打感到一种满足。当然,这个邻居还是一个异性的童鞋,一个是屁股光溜溜的张德芳在挨打,一个是屁股光溜溜的自己在挨打,两种画面在皮猴儿脑海中不停交替、重叠,他心里情不自禁地一紧,喉头有点发干。
其实,皮猴儿没有敢说出来,昨晚他听到张德芳家传出来销窗户关门的声音,就知道张德芳家有事要发生。他赶紧踮着脚尖三两下轻巧的跳到张德芳家的窗户底下,只听得张德芳爸爸压低嗓门那一声“把裤子脱了!”皮猴儿坚定了自己的推测,立即攀上院里的大枣树,然后悄悄地爬到房顶,压低脑袋**对过张德芳的家里。
虽然是锁上门,虽然是拉上窗帘了,但那房间甚高,窗帘只是房高的一半,只要爬上屋顶,还是可以看到室内的。
皮猴儿不敢说出他看到的情景:当时,张德芳一边抹着眼泪和鼻涕,一边不住的低声哀求,“爸爸,我改了,您别生气,别打我了……爸爸,您消消气,我保证再也不犯了,您原谅我吧……要不,别让我脱裤子,行不行。”张德芳爸爸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张德芳絮絮的求饶,说:“我不和你啰嗦。我告诉你,这顿打,你是躲不过去的。现在该做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不行,我就打开窗帘。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啊?”作为青春期的少女,张德芳已经有了羞耻的意识,她不再说话了,一边哭一边把外裤、内裤都脱到膝盖,伏身趴到大床上。张德芳爸爸走过去,把女儿的外裤、内裤又都往下拽了拽,“啪”上去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紧接着,张德芳雪白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个巴掌红红的印子。
皮猴儿在心里打了个激灵。
说起来,皮猴儿也不是第一次看张德芳的屁股了。只不过上次还是她们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皮猴儿、钢蛋儿和几个男孩对着沙堆排成一排比赛撒尿,张德芳傻乎乎的愣是看着他们有样学样的也要脱裤子。张德芳刚把裤子扒拉着露出半截屁股,教数学的***就冲过来,赶紧把虎妞裤子重新穿好了。***边穿边数落:“男孩才玩那个呢,你是女孩,女孩可不能随便在外面脱裤子,你说你是不是虎妞儿?!”皮猴儿他们哄堂大笑,从此张德芳就落了个“虎妞儿”的外号。
皮猴儿他们心里不免嫌***小题大做,他们想不明白,***紧张个什么劲儿!那干巴柴火妞和自己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长着同样黑黢黢的猴子屁股嘛。
可是,此时的皮猴儿发现,眼前这个张德芳的细皮嫩肉的屁股蛋儿和模模糊糊印象中干巴黑瘦的“虎妞儿”的半截屁股全然不是一个人的了!,巴掌一个接一个呼上去了,张德芳的屁股立时红肿起来,白的愈发的白,红的愈发的红,屁股蛋儿上下忽闪的抖动着。巴掌抽多了,张德芳的老爹似乎是感觉累了,他喘口气,抄起窗边的鸡毛掸子朝张德芳的屁股抽去,每打一下,张德芳的小腿就会像生物课上那只膝跳反应的青蛙似的不自觉的蜷曲一下,尖利而急促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扭曲着少女的腰身,几乎也是在那一瞬间,皮猴儿觉得自己裤裆里面突然竖起了一尊小炮……
大杂院,让人的性朦胧就这样渐渐地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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