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哇,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啦!」房间里,于缦不停地挣扎大喊著。
马成焰将她给扛进了房,踢上门、落了锁,走到床铺坐下,将她放趴在双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小裤裤。
「我要做什么?」马成焰气炸了,气她向他泼水,更气她居然说谎骗他。
「做这个!」说著话的同时,他扬起一手,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挥下。
啪、啪、啪——一下下轻脆的声音响起,他似泄愤般地给了她的小屁屁一阵招呼。
「哇,你是变态、你一定是变态,才会打人家的小屁屁。」麻痛的感觉很快地扩散开来,于缦像条毛毛虫一样的蠕动个不停,嘴里哇哇地大喊。
仿佛是铁了心,他更气自己在她身上所陷落的真心,一想起,怒火便燃烧得越炽烈,下手就越不留情。
「呜、呜……」她的抗议声变成了呜咽,身子不再扭动,她抽抽噎噎地,疼得哭花了脸,泪水鼻水纵流。
他终於停下了动作,按在她翘臀上的手改为轻轻地揉抚。
「很疼?」看著她红肿的小屁屁,他是心疼她的,真的。
这一刻他明白,如果不在乎,他岂会情绪失控?若不是情绪失控,他又怎会下手过重?
「废话!」于繮紧咬著唇,眸眶含泪地瞪著他。
「别哭了。」他说著,以一手端起她的脸。
她扭著头,倔强极了。「你别假好心。」她恨死他了,喔,屁股好痛喔!
不准她闪避,他抽回手来,以两手捧著她的脸庞。「看你哭得丑死了,又是鼻水又是泪水的。」
他决定跟她将话谈清楚,当然包括她为何要欺瞒真实姓名。
「你要是不打人家的屁屁,人家又怎会哭?」她的眼神是怨怼的。
马成焰凝视著她许久,然後他站起身,将她给抱起,走向浴室。
「你在做什么?」不用董燕霓指控,马成焰的双眼早已落在于缦的身
他的脸色暗沉得难看。
活到三十岁,他发觉有生以来今天的脾气最好,否则他早该上前去将她给抓起来掐死,然後直接丢下楼。
于缦简直要气炸了,因为她的男人居然护著别的女人。
不,或许不是别人,那个女人说,他们有奸情的,不是吗?
「你管我做什么?」不能示弱,在他们的面前,她绝对不让步。
「你……」她居然已胆大到敢向他挑衅?
马成焰的眼危险地眯起,先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大夥很识趣地纷纷转身,交谈的交谈、打呵欠的打呵欠。
「统统下楼去,会议明天再继续。」马成焰终於隐忍不住地狂吼出声。
不到几秒钟,跑的跑,逃的逃,大家当然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四周很快清空,走道上就只剩下三人。
「现在告诉我,怎么回事?」他几乎是粗暴的,上前一把拎起人。
于缦挣扎著,不停扭动。「你不会问你的人吗?你问我做什么?」哼,办公室恋情,挺方便的嘛?
「于缦!」马成焰被她气炸了,将她整个人拎高,与她对视著。「你把我的公司搞成这样,难道连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你真的是欠缺教训。」
说著,他就要将她给抓进办公室里。
「不许打我,不许你再打我屁屁,否则我就跟你切八段。」于缦慌了大喊著。
「你不许我打你,却追著人家打?」他全看到了,她发起脾气来,简直像个小恶魔。
「马大哥,你别这样,先放她下来吧!」见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被晾在一旁的董燕霓心有不甘。
「鸡婆,假好心。」于缦拾起头来翻脸瞪她。
「你说什么,还骂人。」马成焰完全不知两人的纠葛,大掌一挥,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虽然知道董燕霓暗恋著他,但事情已谈开,他认为她懂得进退。
于缦被打得哇哇大喊。「我讨厌你、讨厌死了,大坏蛋、大混蛋,我才不要嫁给你,死都不要嫁给你。」
她无心的话,落在他的心底竞成了莫名的恐慌。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次看看?」什么到死都不愿意嫁他?
「说一百次也一样,我不要嫁给你,就算死……啊……」来不及将话说完,于缦已尖叫了起来。
「谁要你说什么死不死的!」马成焰真的发火了,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用力的打著她的屁股。
「道歉!刚刚你骂人家什么?现在道歉!」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放下她,拉著她走到董燕霓的面前。
于缦的小嘴抿得死紧,眸眶蓄著泪水的猛摇著头。
「算了,马大哥。」董燕霓伸来一手揽上他的手臂。
她的动作看似无谓,但落在于缦的眼里却是十足碍眼的亲昵。
「你不用假好心。」冷不防地,她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只是想推开她对马成焰的纠缠,怎知董燕霓竟整个人跌了出去。
马成焰见状,反射性地放开于缦,急忙地上前去扶人。
董燕霓则利用这机会,顺势整个人倚入他的怀中。
于缦则因他突然松手而跌倒在地。
她挣扎著由地上爬起,怎知对上的竟是他愤怒的眼神。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星期了,他已整整忍受她一星期了!
「我闹?」没躲避、没退却,正是她一向的性子。「你居然说是我在闹脾气!?」
她好气,气他的不公平。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竞变得一文不值了?原来,在他的心中,果然是有著别的女人。
对於她的控诉,马成焰选择视而不见。
「道歉!」他再度下命令,口吻强硬。
于缦将唇咬得死紧,咬得几乎淌血,拚命摇头。
「道歉!」他再次开口,口吻中已渗入了怒火。
「算了,马大哥,我看不用了。」董燕霓仍在一旁惺惺作态。
迎著他的目光,于缦还是摇头。
只一秒,马成焰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失控举动。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三个人同时愣住,于缦无法置信的睁著大眼,眸眶蓄泪的瞪著他。
而马成焰则是因为自己居然真打了她,而僵愣在原地。
至於董燕霓,错愕是有的,但更多的情绪是高兴。
「你打我,你居然真的打我,我要跟你切八段,一辈子再也不理你!」边说边哭,于缦哽咽著,转身跑了出去。
走道上剩下的两人同时愣住,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弥漫,笼罩著整个空间。
许久之後,是董燕霓先开口。「马大哥,我看你去追她吧,去安慰安慰她。」
「不用了,随她去,老是耍脾气,是该给点教训。」说著,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会跟她道歉,不过,是晚一点。
「你不能这么做!」她冲出廊外,激动地仰起小脸,对著他大声吼叫。
「我不能麽?」他挑衅地应道,眸一眯,眼神很阴沉。「你都敢背弃我们的约定了,我为何不能惩罚你?」
「有事就针对我来,不要殃及其他无辜的人。」那眸光令她的身子抖瑟了一下,脚步往後一挪,半个身子又缩进房里去。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我的惩罚……」他跨前一步,大掌压在半掩的门板上,以阻止她再次把门给关上。
「我……我不过是……」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她低垂著小脸不敢直视他,因为他的质问太迫人。
「不过是……打算永远离开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我,是吧?」森冷的声音饱含怒气,额角绷紧的青筋狠狠地抽动著。
「我……这麽做也是为了你好,我们既然没有缘分,还是早点分开的好,你该把我彻底地忘了,然後再觅好女子当你的妻,让她伴你一辈子–」他和君巧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衷心祝福他。
竟然要他娶别的女人为妻–这蠢女人很该打。
「你胆敢再说一次看看–」秦鹰烈咬牙切齿,紧紧捉住她纤细的双臂。
当初答应她不办婚事根本就是个错误。他宠她、顺地,结果却换来她如此愚蠢又狠心无情的决定。
「你不该生气的……人家可是用心良苦……」她咬著唇,气他不了解她的苦心。「我是个瘟神、灾星,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和我有牵连的人,都会遭殃的。」
好一个「用心良苦」啊!
「我、没、生、气–」他只想宰人而已。
「你没生气才怪,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好可怕,好像……好像要杀人那样阴沉、恐怖……」用眼角偷觑了觑,他整张脸绷得死紧,神情阴鸷骇人。
「对,没错!我是想杀人,而我头一个想『宰』的对象,就是你这个蠢蛋。」再抑不住胸口狂飙的怒气,他蛮声大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拽往另一间厢房。
「今天我非得好好修理一顿不可,连同上次你欠我的,这一次我要一并连本带利地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这笔帐,这短短的一夜恐怕是算不完了。
☆ ☆ ☆
秦鹰烈果真狠心算起帐来,一点儿也不留情。
「呜……好痛哦……呜……」苏绿柳被狠狠打了一顿,俏臀被打肿,眼也哭肿了。
「小姐……」
昆婶打好了一大桶热水,递来两条巾帕和一套女衫,她心疼地看著苏绿柳,瞧她哭得挺惨的。
秦鹰烈挥手将昆婶遣走,昆婶忙闪出房外,他步上前把房门关上。
苏绿柳趴在床榻上低声啜泣著,他兜回床边,抱起她,温柔地替她宽了衣。
「以後不准再涂这些东西,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掉到泥浆里一样,又黑又脏–」沉怒地说,他将她的贴身亵衣裤随手丢到一边,她被脱个精光,接著被抱进澡桶里,大掌掬水洗去她」身污黑。
「不要你管啦……」她恨他,他打得她小屁屁好痛。
「闭上嘴。」他管定了,再也不会纵容她了。
「你好凶哦–」扁著小嘴,她又掉下泪来,双眼已哭得像核桃般肿大。
「你敢再掉一颗眼泪,我就再赏你一顿打。」那如珍珠般的泪珠让他心一揪,恶狠却又心疼地低声威胁道。
「你真的好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吸吸鼻,她好委屈地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你别哭了–」
挫败地瞪著眼前的泪人儿,冷硬的心瞬间软化下来。遇到这蠢蛋,他这辈子是认栽了,谁管她会招致多大的不幸,他是要定她了,待一返回杭州,他将即刻办妥婚事,把这个一心一意想逃离他的蠢蛋娶进秦家大门。
「哇–」她像个小娃儿般放声大哭。
「别、哭、了。」她是存心的,那凄惨的哭声凌迟著他的心。
「我偏要哭,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我–」
「还想走?!你休想!」
烈唇俯上前,他狂怒地封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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