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M]黑帮的家法_Sabrina1985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前提:霍一飞因为中枪后强行取弹而痛到抽筋,阿秋为了能帮他再取出另外一颗子弹,用毒品帮他止痛,高纯度毒品使霍一飞几乎染上毒瘾,总难以抑制对毒品的冲动,周进(X记帮会老大)知道霍一飞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得意门生竟然正在吸毒后暴跳如雷。于是。。。。。。
 
 
 
里面有人把门打开,霍一飞和应七一前一后走进来,一进门应七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等周进“腾”的站起来,不禁心一沉,下意识的停住脚步,霍一飞没停下,仍旧往里面走,周进已经等不及他一步步走过来,两三步迎到跟前。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惊得众人一阵肉跳,周进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得霍一飞站立不稳,一个趔摔倒在地上,半边脸颊立时青肿,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周进上前一步抓着霍一飞的头发将他扯的跪立在地上,“啪”“啪”“啪”“啪”,一连四掌,霍一飞哇的一口喷出,打落的牙齿和着污血喷溅一地。
 
“给脸不要脸!”周进厉声喝骂。后退一步伸手示意要刑具,后面的跟班哪敢迟疑,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递到手上,周进接过棍子二话不说,一棍抡起砸在霍一飞背上,霍一飞支持不住重重摔倒在地,周进也不说话,只是一棍接一棍往霍一飞臀和大腿上狠打,粗壮的木棍打人没有太大的声响,有的只是让人痛进骨髓。霍一飞疼的直哆嗦,却还是咬着牙强忍疼痛。
 
“砰”,“砰”,“砰”,“砰”。。。
 
急速的击打不超过二十下,木棍应声折成两段。
 
周进再伸手,没人肯把夹着手中的“刑具”递上了,尽管也没人敢求情,一般没什么人敢在周抽大老板处置谁的时候出来求情,别看他平时似乎慈善可亲,通常敢做这事的只有霍一飞,只有被周进宠信若明珠的霍一飞偶尔能得到他一点情面。
 
但今天被打的是霍一飞,他也并不为自己求情。
 
持续的击打突然停下,屋子里忽然显得无比寂静,伏在地上的男孩痛苦的喘息也显得格外清晰,喘息声夹着撕裂。
 
周进转头横了一眼身后拿着木棍不知该如何躲藏的手下,劈手从其中一个手中夺过木棍,一脚踹在霍一飞的肩胛骨上,将几乎已经半昏迷的霍一飞踹翻过身。木棍没头没脑的击打着他的前胸,小腹,腿,霍一飞只是本能的躲闪,周进边踹边打,边打边踹,沉闷的棍子著肉声中不时夹杂着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霍一飞却没怎么出声,不知道是持续的暴打已经让人几近麻木,还是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二十几下后,木棍再次折断,霍一飞晕阙过去。
 
“老大,进哥”,应七有点崩溃的扑过来挡在霍一飞面前,“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应七苦苦哀求,“别打了,再打真会打死人的!”
 
“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周进一字一顿说,“拎通水来,把他浇醒”,跟着吩咐一个跟班,“去,把刑堂的藤杖取来!”
 
“。。。。。。”
 
应七心里先松了口气,虽然周进仍旧不肯饶过霍一飞,但毕竟他同意了换藤杖打,藤杖不像木棍那么实,至少不会打的人脾裂肝碎,否则照周进这般打法,打断一根换一根,用不了多一会就把人打死。但他松口气后又难勉更加担忧,刑堂那根藤杖,常年泡在深黑的陈海水中,饱吸盐水,既坚且韧,它倒是不大会打人打死,但绝对会把人打疼死。
 
“起来。”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幽犹转醒周进对蜷缩在地上,被冷水浇过后幽幽转醒的霍一飞说。
 
简单的两个字现在就是酷刑,霍一飞哪里还起得来。但是他完全最照周进的意思,真的就挣扎着支撑往起爬,身上的剧痛是这一过程无比艰难,他撑起来又无力的摔倒,摔倒后又勉强支撑,反复折腾了十几遍,一直到跟班把藤杖取来,霍一飞总算按周进得要求摇摇晃晃的直起身来,艰难的跪在地上。
 
手下毕恭毕敬将手中藤杖递上,不同于前面的木棍抡打,动这根藤杖就意味着正式行家法,谁敢怠慢?周进接过藤杖在手里,命令霍一飞“衣服脱了!”
 
霍一飞听话的用颤抖的手指费力的去解衣服扣,单薄的衬衫尽管早已经被打得破烂,霍一飞却几乎没有力气将它脱下来,最后还是两个人上前帮忙,连撕带撤的脱掉。
 
好看的标准的宽肩窄臀英俊挺拔身材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中,结实的麦色皮肤上处处青紫,左肩下方胸前后背连贴着药布,说起来,都是这两处未愈合的枪伤惹的祸。
 
不等周进吩咐,霍一飞双手撑着前面普通床高的木架,低俯下身子,标准的受刑姿势。
 
应七眼看着周进走上前去,抽口气想转身避开不去看这血腥一幕,但没来得及。“咻”的一声藤杖破空,撕裂空气“刷”的抽打在霍一飞背上,站在不到两米远的应七看的真真切切,藤杖落下的地方迅速隆起一条命一尺来长的血凛子,没两秒钟,血凛绽裂开来,收缩的肌肉迅速向两边撕扯,殷红的鲜血泊泊涌出。
 
“刷”又是一杖,交叉在前一条伤口上两条伤**叉的地方,骨头赫然可见。
 
直至此时,霍一飞才叫出声来,极度疼痛下声音颤抖的完全变了调,尽管并不大声,然而在场所有听者的人都觉得心脏一阵抽搐。
 
霍一飞惨白的脸上冷汗滚滚,原本英俊的脸庞因过度的疼痛而扭曲。支撑在架子上的手死命的扣着木架才不至于摔倒下来。
 
藤杖在身上频频肆虐,抽打出一条又一条深深的狰狞的血腥伤**错纵横,很快背上已是血肉模糊。藤杖再打下去,激起的已然是团团的血雾。
 
“十八,十九。。。。。。二十三,二十四。。。。。。”
 
终于霍一飞再也支撑不住摔下来,蜷爬在地上活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小兽。周进停了手,一脚把霍一飞踹翻,背上的伤口撞在坚硬地面上,霍一飞眼前一黑几乎晕倒,模糊中听见周进依然愤怒的声音:
 
“我辛苦栽培你,就是为了让你去烂死啊?!”
 
还未缓过神来,一杖横抽在胸前,霍一飞“啊”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疼好像直抽在心脏上。
 
“是不是啊?”,周进喝问。
 
“我。。。知道。。。错。。。了”,断断续续的回答。
 
“与其等你烂死,不如我打死!” 周进咬着牙说,手中藤杖急厉的抽打,连地方也不选了,只是劈头盖脑的猛抽。
 
后来应七说,当时他都懵了,不知道霍一飞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能把周进气成这样,打了这么久仍然不依不饶。听他这两句话,似乎是霍一飞做了很下三滥的事情,滥到周进觉得要打死他都是好的,这简直难以置信,可是霍一飞却承认“自己错了”,这样看似乎周进也没冤枉他。
 
“究竟什么事啊?”应七在脑中打了个大大问号,当然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周进已经停了手,霍一飞再次被家法酷刑打昏过去。
 
“浇醒”,周进说。
 
“哗”冰冷的水从头浇下,立刻使人清醒,清醒后的剧痛疯狂的折磨着每一根神经,又使霍一飞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进。。。”应七刚张口就被周进打断,“少废话!”,周进不耐烦的说,“你问他自己,我有没有冤枉他?”
 
“。。。。。。”应七为难的看着霍一飞。
 
“我错。。。。。。了”,霍一飞无不辩解。
 
周进鄙视的扫了一眼霍一飞,随口吩咐,“都出去”。众人如获大赦,一个接一个迅速走光。看着这样的酷刑就是种折磨,何况在帮里霍一飞人缘向来好,在场的这些人虽然论身份辈分没资格,也不敢替他求情,但眼看着霍一飞挨打挨的这么狠,见惯血腥场面的这些人也心悸。要想到这家法有朝一日也可能因为什么错误打到自己身上,就更加害怕。
 
应七不肯出去,周进也不勉强,弯下腰去扯霍一飞的牛仔裤。应七拦腰抱着周进苦苦哀求,“进哥,进哥,算了,别打了,他就是错了,你也打过了”,应七边说边转头看霍一飞鲜血淋漓的惨状,“一飞还是个孩子,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你饶了他吧。”
 
“老七”,周进直逼着应七的眼睛,“你替他求情,他有事是不是你负责?”,他一把推开应七脸色铁青,“你知不知道他吸毒?”
 
“啊?”
“。。。。。。”
 
应七惊鄂。一时间无话可说,眼睁睁的看着周进三下两下撕扯下霍一飞的牛仔裤,藤杖扬起狠狠抽下,横落在霍一飞臀部,肌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入耳,藤杖打的如此之狠,几乎是扬起一道血花。霍一飞痛的失声惨呼,肌肉被剧烈的疼痛刺激,颤抖的抽搐。
 
“疼吗?”周进打了几下,停手俯下身来明知故问。尽管这问题令人难堪,半晌之后,霍一飞还是哆哆嗦嗦声音回答,“疼。。。”
 
“疼?那给你拿点白粉吸止疼好不好?
霍一飞沉默。
 
“止疼就是你吸毒的理由了?
 
止疼当然不能成为吸毒的理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霍一飞只是颤抖地说:“我知道。。。错了。。。”
 
“以后能忍住疼吗?”周进继续问。
 
“能。。。。。。”
 
“能?”周进看着霍一飞,似乎满意的点点头:“好”,说着藤杖扬起停在半空,“忍着!”,周进说完,藤杖扬起嗖的抽在霍一飞早已伤痕累累的臀上,钻心彻肺的痛狂钻乱窜,霍一飞当然记得周进的话,为了忍疼他死命的紧咬下唇,干裂的嘴唇立即被咬出血,即使如此,似乎也忍不住这样的痛,霍一飞强迫自己集中神经,慌乱的寻找东西想堵在嘴里,这时又一杖打下来,痛苦太过剧烈,忍也忍不住,急乱中霍一飞狠狠咬住手臂,靠着手臂堵着嘴,他才能忍过难捱的痛楚。
 
藤杖急如雨落,一下叠着一下,没有一下不是极狠,打得霍一飞颠簸不止,应七都觉得奇怪,霍一飞怎么能忍得住,他在怎么坚强也只是个刚刚20岁的孩子啊!但他真的就没哼出一声,周进残忍的不近人情要求让这场家法更严酷更难以忍受,连呻吟也不可以发出一点,疼痛自然更加煎熬。霍一飞一直咬着手臂,咬的鲜血淋漓。
 
没有别的声响,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藤杖打在身上的声音,血肉越来越模糊,藤杖打人的声音也越来越沉闷,在杖下熬忍的霍一飞只是随着藤杖的一下下往下落,一下下的抽搐。藤杖挟带起的血肉到处飞溅,周围一片狼藉。
 
周进停下手来时,霍一飞第三次痛昏过去。
 
“拎通水进来”,周进提高声音,外面的跟班领着水桶不情不愿推门进来,冷水浇过后半晌,霍一飞才依依有了声息。
 
应七怕周进还要再打,情急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注:身为刑堂堂主,在执行家法的时候一再拦刑,这是不应该的),跪着拦在霍一飞跟前,说话要带着哭腔,“求你了进哥,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你放过他吧!” 
 
。。。。。。
 
“啪”沾满血肉的藤杖扔在地上,周进终于收手,“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下一次,我剁了你扔到海里。”周进声音已经没什么喜怒,说完话径直离去。

重头讲这个故事!

 

重头!!

 

 

 
会后照例是饭局,葛老挥没什么胃口,找个借口早早的出来了。吃完饭,周进打发司机先回去,让霍一飞开车送自己回家。
 
到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佣人容嫂还没有睡,看出周进像是喝过酒的样子,张罗着冲茶解酒,被霍一飞抢在前面拦住,“容嫂你不用管了,我来,您早睡吧”。霍一飞找出茶叶熟练的烧水冲茶,不一会端着茶盘回到客厅,周进脱了外衣坐在沙发上有点疲惫。
 
霍一飞倒了一杯茶水,又加了点糖调匀了递到周进手里。自己也跳到沙发上,半躺半倚懒洋洋的伸着懒腰:“进哥我今晚在这睡啊。”当着外人面霍一飞在周进跟前从来规规矩矩,到了私下里就原型鄙陋了。很多人都怕周进,但霍一飞对周进更多的不是敬畏是依赖,像长大的孩子也喜欢在家人跟前撒娇一样。霍一飞边说边拽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眯起眼睛,随口寻找话题。
 
“呵呵”,周进没接茬,有点玩味的看看霍一飞,“你没事了?” 
 
“什么?”霍一飞佯装不解。
 
“别装傻,拿藤条去。”
 
“啊?!”霍一飞早也猜到周进叫他来就是要教训他,但是一路上看周进并没有生气的意思,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耍赖不肯去,“进哥,别打了啊,原谅我这回吧。”霍一飞企图靠软话赖过。
 
“快点!”周进丝毫不为所动,板起脸拍了霍一飞一巴掌,“别磨蹭!”

知道赖不过去,霍一飞只得不情愿地站起来,磨磨蹭蹭取来藤条,双手奉上。
 
“放那吧”,周进努怒下巴指的是眼前的茶几,霍一飞没奈何把藤条放在茶几上,绕到沙发后面伏下身,双手撑着沙发背,臀部微微翘起。看见周进拎这藤条走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害怕,一脸可怜的表情:“进哥轻点打啊!”
 
周进没理会,甩手抽了一藤条,藤条打得不轻不重,隔着牛仔裤不是很疼,霍一飞却有些夸张的大叫:“啊!”仿佛痛极了。
 
“装!”周进沉声呵斥,把霍一飞从小带大,对他那一套岂能不熟,自己没大生气,没狠打时,霍一飞叫得比谁都惨。真到打重了痛的狠了,他反而没声了。霍一飞知道周进没想真重打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撒娇。
 
藤条不疾不徐的抽打,尽管不很狠,但打打杀杀半辈子的周进手劲非凡,藤条又坚韧有力,打多了还是很痛的,肉上隆起一条一条的棱子,脸上也慢慢浮起一层虚汗,藤条再打下来,霍一飞渐渐有点哆嗦。
 
周进一边打,一边训:“给脸就得瑟,是不是,挺有种啊,单枪匹马敢去找姚顺,姚顺也就是没防备,否则他多少人?不砍的你渣也不剩?” 
 
“唰”。                               
          
“唰”。

很痛,霍一飞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心中却也跟着一荡,这几年葛老挥和姚顺仗着搭上金缅甸的毒源fsk越来越猖狂,周进顾及大局,为了协调三派的势力,面上还始终维持着客客气气,最后却为了回护自己翻脸。霍一飞想,这次出手对付姚顺,虽然是事出有因,但到底自己以下犯上不合规矩,动手前也早做好了准备承受家法,没想到周进怪罪的不是这个,却是为了担心自己涉险。
 
“唰”。藤条抽打的火辣辣的,痛感钻在肉里往心里窜。霍一飞没再出声,默默的忍受。
 
周进打了几下见霍一飞不吭声,也感觉下手重了,下一下藤条就没有打下去。霍一飞紧张的等了半天不见周进下手,诧异的扭头回看。
 
“以后少干这没轻没重的事,你靠运气混饭吃?”周进放下藤条,伸手把霍一飞拉起来,看来是不准备再打了,“本来以为跟你都不用说这个,越大越不如小时候了。”
 
“对不起呀进哥,让你操心了”,霍一飞歉意的语气有点虚虚的,“以后不会了。”
 
“还敢有下次?”周进一巴掌拍得霍一飞直缩脖子,“我看是打你打的轻。”霍一飞讪讪的笑笑没吱声。周进打他倒算不上轻,但骄纵他也是真的。在和记谁不知道霍一飞是周进跟前的第一红人,别说下面的小弟,各路堂主看着周进的脸上,见面也都得客客气气。
 
“疼不疼啊?”周进看霍一飞脸上虚虚的浮了一层汗,想想又心疼。
 
“不疼.”
 
“什么不疼”周进翻出药膏,摁着霍一飞趴在沙发上想要检查伤势,这下霍一飞死活不肯,拼命的挣扎:“真不疼,没事,用不着上药!”霍一飞使反擒拿手支摆周进摁他的胳膊,瞅找个空隙后肘一摆,趁周进来不及摁他,两步蹿上楼梯,“困了,我去睡了。”进屋转身把门反锁上。
 
“别跑了我不追你!”周进无可奈何,“我不给你擦,我放这你自己擦。”周进知道霍一飞是不好意思,孩子长大了,即使是和最亲近的人也不愿意暴露身体,“你自己擦啊,听见没有,没擦药别洗澡!”
 
“听——见——了——”霍一飞拉长声调回答。

(这段没有打,是展现小被作为黑帮凶狠的一面的情节,不喜欢看的大人请自动省略)
 
晚上还是去了廖宏斌的西餐厅,廖宏斌说和大厨学了一道大餐,非要找兄弟来尝尝不可。
 
 “尝尝怎么样?”廖宏斌笑呵呵把一盘芝士焗蜗牛端到桌上,又开了一瓶珍藏红酒。
 
“好吃”!霍一飞边吃一边掏出两张卡,“这个给你,陪你女朋友去玩吧”。
 
“什么啊?”廖宏斌拿起来看,是两张欧洲半月游的全免贵宾卡,“不错啊,哪来的呀?”
 
“老大给的!” 霍一飞手里总缺不了这些零碎的东西,多是全免旅游卡,高档商场的万元代金券之类,都是别人孝敬周进,周进不用都给霍一飞。
 
“怎么不去玩玩?成天闷在H城”
 
“没时间啊”霍一飞押了口橙汁“下周还要带船呢!”,霍一飞所谓的带船是主持赌船航到公海上开赌局,这种赌船招待得都是贵宾,周进嫡系的一只十艘豪华游轮的船队,自己只负责统筹,具体管理都是交给霍一飞和另一个亲信做的。
 
“那得去多久啊?”
 
“至少一个星期吧”
 
带船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一向谨慎的霍一飞事先作了充足准备,临到行是还是出了一点状况,一个负责内务的经理父亲忽然病危,他死活要回家,幸好预有备案,及时找到人接洽才没耽误行程。
 
没想到这点小小状况正是一场大麻烦的开端。
 
前三天都平平静静,到第四天下下午出了问题。一个小弟在录像里发现有两个人行踪神秘,不像是赌客,又调出之前的录像发现两个人在拍录什么,小弟不敢耽搁立即上报给霍一飞。
 
霍一飞接到报道当即果断的命令船长启动预备方案,走另一条航线。然后才调出两个人资料,一查之下果然贵宾卡是伪造的,再到两人房间翻出大量的高端通讯设备,查信号记录的人也回报过去三天有不寻常信号从船上发出,很快派出的回复,果然有船随跟在之前走的航道上。
 
这两个人是警察卧底无疑,相信他们已经拍了不少东西放在电脑里。
 
“cao你妈的!密码是什么,快说!不说打死你!”
 
两个彪形大汉围着其中一警察拳打脚踢,一个大汉飞起一脚狠狠踹在警察的小肚子上,警察哀号着蜷缩着地上,“别装死!!”大汉骂骂咧咧,扯着头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警察还蜷缩着抽搐,大汉挥舞着泵大的拳头一拳一拳搥在警察的腹间,没几拳警察又开始哇哇吐血。另一个警察也好不哪去,吊在栏杆上被木棍猛抡的像一片摇摆的树叶,鲜血顺着腿流下淌的满地。

两个警察倒十分硬气,尽管被打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还是坚持不吐露一句。
 
“行了别打了!”霍一飞不耐烦的喝止,从下午打到晚上也没问出半句,霍一飞没法不急,这艘赌船是直联在周进名下的,一旦被截获,自己死罪还是小事,最重要的不仅会牵死周进,甚至可能整个和记都会毁于一旦!所以周进才会那么小心只肯交给最亲信的人管理,霍一飞带船前也反复检查,但是百密一疏,很显然警方是抓住的换经理的空挡,现在看来,那个经理就是卧底。
 
“把他手扯直!”霍一飞抽出一把一尺多长宽背砍刀,不待被拉直手臂的警察反应过来,寒光一闪手起刀落,半截手臂“咚”的掉在地上,顿时警察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惨号。
 
停了几分钟,霍一飞又把他从血泊中扯起来,直拽着把他的脑袋,把他按在他那个悬掉着的同伴胸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打 你的头!” 霍一飞掏出手枪抵在他的头。
 
廖宏斌总说霍一飞在打仗杀人的时候和平时完全判若两人,他记忆中的霍一飞是个心善的男孩,只是黑道生活本就是你死我活,要想生存狠是第一法则,即使是本质上善良的霍一飞也早磨练的杀人不眨眼。
 
警察还在呼呼的喘气,霍一飞啪一声扣动扳机,枪近距离射击,强大的力量几乎把被打得人半个nao盖儿轰起,鲜血和着浑白的nao浆喷溅了他的同伴满脸。
 
同伴当即昏阙过去,醒来后说了密码。
 
有惊无险。
 
接下来的四天霍一飞更加小心谨慎,日夜巡视,觉也没怎么睡,熬的眼睛红红的。一周的航程结束,船驶回港口,霍一飞站在地上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小被变小主)
 
虽然没出大乱。但到底还是出了疏漏,霍一飞作为责任人是难辞其咎的。回到H市里霍一飞准备先回家洗个澡收拾一下,再去找老大周进“请罪”,不料刚进屋还没坐下,就接到一宁学校打来的电话,“霍先生,你弟弟霍一宁在学校打伤了副校长,希望你马上来学校处理一下。”
 
“啪!”霍一飞重重撂下电话。
 
“霍先生,不能请你父母来一下么?”校长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帅哥不信任的摇摇头,“你弟弟这次闯的是大祸!”
 
“我父母都不在了,您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好吧,”校长没奈何,“霍一宁太离谱了!他逃课逃了半个多月,韩副校长打他一巴掌,他还手也就罢了,居然把人家打的脑重伤,老韩家人不愿意了,现在在上告呢,你说我们学校怎么办?”
 
霍一飞一肚子气,也只得强行压下,软语跟校长赔礼,表示十分抱歉,回家一定会好好教育弟弟。校长说开除霍一宁是一定的了,你们家人要做的就是怎么和人家家里协调,避免闹上警局,因为副校长这属于重伤了。
 
出来学校霍一飞顾不得教训一宁,先给律师安威打电话,又到医院探望受伤的副校长,果然伤势不轻。副校长家人一开始很强硬,声称赔多少钱也不行,非告霍一宁坐牢不可,后来大概不知怎么了解了霍一飞的背景,知道他是黑道人物,这才坐下谈和。
 
霍一飞自觉理亏,无论对方提什么要求都满口答应。最后以100 万的赔款和霍一宁被开除学籍的代价,此事告一段落。
 
打开家门霍一飞一脚将一宁揣进屋里,一宁收不住势扑倒在沙发上,又马上站起来连退了好几步贴到墙根上,“哥你听我说。。。”
 
“说!”霍一飞脱掉外套重重摔在沙发上,自己坐下来,“我听你说!说吧!”
 
“那个。。。”一宁支吾了半天,绞尽脑汁在为自己的行为搜索一个说的过去的借口,借口他自从出事那天就在想了,直到现在也没想出来,霍一宁其实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他撒谎的本事远不如霍一飞。

真实理由是不能说的,真实理由是这半个月他逃课跑去找自己喜欢的女孩Nancy了,打副校长的原因是他的儿子在他的协助下拐走了Nancy。霍一宁深刻的相信副校长儿子追Nancy只是为了她家的钱,自己才是真爱Nancy的人。
 
霍一宁还在那编排理由,一抬头看见霍一飞缓了两口气,站起来开始解腰带。
 
“哥!”霍一宁声儿打着颤,尽管从小被哥哥娇惯,但当霍一飞真生气时他还是害怕的,尤其是今天这事实在罪无可恕,霍一宁觉得今天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哥我错了!”一宁上前摇着霍一飞的胳膊,哀声恳求“我再也不敢了,哥饶了我这次吧!”
 
霍一飞一甩胳膊甩开一宁,一手推在肩头把他推摔出老远,“少跟我来这套,我不问你为什么逃课,也不问你为什么打架,我就问你还想不想高考?”霍一飞为负担生活的责任**放弃他原本的追求,失去的那些他总希望在一宁身上实现。
 
“想不想高考?霍一飞上前一步逼问。
 
“想!想!”一宁连连后退,早没了打人时的威风。
 
“考个屁!”霍一飞捡起一宁的测试成绩单“哗”的一声甩在他脑袋上,“看看你的成绩!你学什么去了?看你都排到哪了”散落一地的成绩单上,一宁七门功课有四门不及格,在这所精英学校里已属下流。
 
“还有话说吗?”
 
霍一宁沉默。
 
“没话就脱裤子,快点!”
 
霍一宁不动弹,看弟弟不肯就范,霍一飞上前动手撕扯。
 
“不要啊哥!”一宁惊恐的叫道,也顾不及畏惧跟霍一飞支摆起来,在外面打架霍一宁也算厉害,但如何能是黑帮打手出身的哥哥的对手,没两下就被霍一飞按倒在地上,霍一飞三下两下撕下一宁的牛仔裤,又揪着他头发把一宁摔在沙发上,“再敢动一下,我把你吊起来打!”
 
一宁知道哥哥说得到做得到,不敢再动,皮肤触在冰凉的沙发上不禁打个冷战,双手紧攥着沙发的边沿,紧张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
 
“唰!”皮带重重抽在肉上就是一条紫檩,疼的像揭起了一层皮,霍一宁“啊”的一声惨叫,手不自觉的伸到背后去挡,被霍一飞一把抓住狠狠扭过来,一宁的反抗使得霍一飞更怒,扬手唰唰连抽十几鞭一下比一下狠,霍一宁只觉得屁股上一阵阵撕裂般剧痛,皮带像是刮在骨头上一样痛楚难熬,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开肉绽了,冷汗也跟着嗖然往下滚,“哥。。。哥。。。!”霍一宁顾不得疼痛哀声求饶,“别打了!疼!疼!”
 
霍一飞丝毫不为所动,挥动皮带只是狠打,又急又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连续的抽打使得屁股上早没了一块好皮,连大腿也夸张的肿胀起来。足足打了四五十鞭,一宁终于经受不住松开手翻下沙发摔在地上,皮带抽空落在沙发上,真皮沙发抽出一道明显的痕迹,几乎破裂。
 
“哥我知道错了!” 一宁拼命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疼痛,在惨叫空隙连连作保证,“我一定会改!”
 
“我一定好好学习!”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你还会好好学习?你不出去杀人放火我就谢谢你了!你说你对得起谁?!嗯?!”唰的又是一鞭盖在伤口更疼痛难忍,一宁惨叫着挣扎,“我知错了啊!”
 
看着弟弟皮开肉绽的伤口紫肿青裂,霍一飞也觉得不忍,可是想到阿姨吴影临终前的仲仲嘱托,牵挂的眼神又使霍一飞觉得如芒在背;再想到这些年来对弟弟一贯疼爱,在吃穿用度上更没让他受过半点委屈,只是希望他能好好学习,至少也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绝不要像自己一样在刀尖上舔血。

想不到一宁这么不争气,霍一飞真觉得伤心。
 
“起来!”霍一飞喝令,撇掉皮带抓着一宁的肩膀往里间走,伤口一动更痛得钻心,一宁不敢大叫只是呲牙咧嘴勉强挪着腿,但还是跟不上霍一飞的步子,几乎是被霍一飞连拖带拽到屋里去的。
 
“跪下!”霍一飞松开手说,一宁艰难的跪下去,面对的是母亲吴影浅浅微笑的遗像。
 
“霍一宁!”霍一飞指着弟弟的脑袋,“我不用你对得起我,只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的母亲!”霍一飞看着吴影的照片,“你妈妈坎坷半生她为的是谁?她完全可以像我妈那样走掉,她留下来,委曲求全一直到死!都是为了你!”
 
一宁低声抽噎,霍一飞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自己想想吧!”,转身出屋反手把门关上,留下一宁一个人长跪不起。
 
直到晚饭时分霍一飞才打开房门,一宁已经瘫倒在地上,从小没吃过

第2回

什么苦的一宁挨霍一飞这顿狠打,又罚跪这么久,没昏过去已经是好的了。
 
霍一飞费力的抱起一宁送回到他自己房间放在床上,掀开上衣的下摆,伤口经过一段时间肿胀的更加厉害,一条条高高隆着,原本皮肤白皙的臀部现在像一块破布。霍一飞用清水浸湿纱布小心缓慢的擦拭,即使如此,纱布每碰一下一宁还是轻轻的一哆嗦,遍布臀部和大腿的伤口很久才清理利落。霍一飞一直没说话,一宁也咬牙忍疼没吭声。
 
“哥。。。”许久,一宁呻吟似的唤了一声。
 
“怎么?”
 
“还生气呢?”一宁挪动一下胳膊撑高身体扭回头去看,霍一飞平静的脸上有清晰的难过。
 
“别乱动。”霍一飞拍一下一宁让他趴好,站起来收拾用剩的纱布和伤药,““歇会罢”,叫腾清阁做了粥送过来,应该快到了”,霍一飞看着趴着的一宁说,“我去看看,你别乱动啊。”
 
一宁点点头,看着哥哥开门离去,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止不住流下来。
 
本来霍一飞晚上是要到周进那里的,几天来只顾忙乎一宁,赌船那边的事情还没有报告,账目也没交代。但是打了一宁,霍一飞也不放心把他自己留在家,结果还是呆在家里陪他。

想不到一宁这么不争气,霍一飞真觉得伤心。
 
“起来!”霍一飞喝令,撇掉皮带抓着一宁的肩膀往里间走,伤口一动更痛得钻心,一宁不敢大叫只是呲牙咧嘴勉强挪着腿,但还是跟不上霍一飞的步子,几乎是被霍一飞连拖带拽到屋里去的。
 
“跪下!”霍一飞松开手说,一宁艰难的跪下去,面对的是母亲吴影浅浅微笑的遗像。
 
“霍一宁!”霍一飞指着弟弟的脑袋,“我不用你对得起我,只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的母亲!”霍一飞看着吴影的照片,“你妈妈坎坷半生她为的是谁?她完全可以像我妈那样走掉,她留下来,委曲求全一直到死!都是为了你!”
 
一宁低声抽噎,霍一飞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自己想想吧!”,转身出屋反手把门关上,留下一宁一个人长跪不起。
 
直到晚饭时分霍一飞才打开房门,一宁已经瘫倒在地上,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的一宁挨霍一飞这顿狠打,又罚跪这么久,没昏过去已经是好的了。
 
霍一飞费力的抱起一宁送回到他自己房间放在床上,掀开上衣的下摆,伤口经过一段时间肿胀的更加厉害,一条条高高隆着,原本皮肤白皙的臀部现在像一块破布。霍一飞用清水浸湿纱布小心缓慢的擦拭,即使如此,纱布每碰一下一宁还是轻轻的一哆嗦,遍布臀部和大腿的伤口很久才清理利落。霍一飞一直没说话,一宁也咬牙忍疼没吭声。
 
“哥。。。”许久,一宁呻吟似的唤了一声。
 
“怎么?”
 
“还生气呢?”一宁挪动一下胳膊撑高身体扭回头去看,霍一飞平静的脸上有清晰的难过。
 
“别乱动。”霍一飞拍一下一宁让他趴好,站起来收拾用剩的纱布和伤药,““歇会罢”,叫腾清阁做了粥送过来,应该快到了”,霍一飞看着趴着的一宁说,“我去看看,你别乱动啊。”
 
一宁点点头,看着哥哥开门离去,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止不住流下来。
 
本来霍一飞晚上是要到周进那里的,几天来只顾忙乎一宁,赌船那边的事情还没有报告,账目也没交代。但是打了一宁,霍一飞也不放心把他自己留在家,结果还是呆在家里陪他。

到周进那里时还有两个人在,周进正坐在沙发上对两个人训斥着什么,两人横排站着低头不语,看见霍一飞进来都颇为尴尬,霍一飞连忙敛声闭气退到一侧墙边站立,两人挨训害得他也得陪听。

周进又训斥了两句也没再多说太多,摆摆手让两人先回去。霍一飞一直等到两人离开,这才上前向周进做例行的汇报。

该说的事儿都说完,霍一飞提起赌船上混进的警察,“这事的确是我失误,照规矩我该受惩”霍一飞说,“我去找七哥吧!”七哥应七是刑堂堂主,执掌社团的奖惩刑罚。

“不用了!,没事,没那么严重”周进断然挥了挥手,又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回去好好歇息歇息吧!回头有事我再找你!”周进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让霍一飞等电话。霍一飞知道周进是在回护他,不免感激得道,“谢谢进哥!”

“行了!”周进也站起来,笑拍着霍一飞的肩膀,“赶快回家睡觉吧,看你这眼圈黑的,这几天忙什么了?”

霍一飞说家里有点事。

“要不就你就这睡,不过MD一会那帮老头子还得来!”周进笑骂,所谓“老头子”就是社团的各分堂堂主。“他们几个大嗓门跟TM打雷似的,你睡也睡不好!”。“呵呵”,霍一飞想起每次开会周进总会强调让他们小声点,不禁发笑。

“那我先回去了!”,霍一飞告辞出门,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老头子”来肯定是找麻烦的,不会是别人一定是葛老挥,其实葛老挥也不见得就是针对他,但他要跟周进谈条件,总要抓住他点什么毛病。 霍一飞绝不肯让自己成为这个小辫子,让周进为回护他而露出软肋,他决定先斩后奏。

车子嘎然停在一栋灰色建筑门口。

“怎么有空来看我?”应七笑呵呵把霍一飞迎进屋,“来,坐,坐,怎么,有事呀?”

霍一飞等应七先坐下才坐在沙发上,“我是来领家法的,进哥叫打50棍子”,霍一飞笑笑说,“为赌船的事。”

“真的假的?”应七质疑的瞅着霍一飞,他倒是没想到霍一飞“假传圣旨”,因为以前周进气急了也叫霍一飞来领过家法,但多数都是打20,30棍子,打过后周进嘴上不说,心里心疼的要死。刑堂的藤杖十分沉重,20,30就已经打得人血肉模糊,这次一下打50未免太重了。

“你没听错罢?”应七也是从小看霍一飞长大的,对他出手总有不忍。

霍一飞心说,上次(姚顺一事)没打到,这回新账旧账一起算罢,也算堵住幽幽众口,省得葛老挥那些人抓住不放说三道四。在和记霍一飞虽然受宠,却也不因为周进的宠信而狂纵放肆无视规矩。

“哪会错?往少了听也不能往多了听哈,再说照规矩也该是这些,七哥尽管打,不必顾虑的!”霍一飞笑着站起来,“我结实,经打!”

应七看着霍一飞他可笑不出来:“得了吧,别逞英雄了!藤杖你又不是没挨过,那么好受呢?一半就够把你打昏的。”应七的意思还是让霍一飞向周进求情少打几下,他作为刑堂堂主毕竟不好出面,不然早亲自去了。

“七哥你别吓我了!进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的话什么时候改了?我求情还不是多挨几下。”霍一飞自嘲的说,“您动手吧,早打完早完事。”

刑堂里仿佛永远有一股散不掉的血腥气,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一进来霍一飞还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应七从一个挺大的水缸里拎出黝黑的有小孩手臂粗的藤杖,藤杖是泡在陈的盐水里的,盐分的充分吸收可以使得藤杖又坚又韧,打人分外疼痛。

霍一飞刻意避开眼光不去瞧那根藤杖,自顾自低头解开腰带,把牛仔裤褪到膝弯处,趴在半米来高的木质刑架上,又反手将衬衫僚到腰际,宽肩窄臀英挺的男子身材暴露无遗,结实的麦色肌肉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中,依稀还看得见两周前周进责罚他抽打的伤痕。

应七提了藤杖到跟前,看霍一飞用拳头睹着嘴,乖巧顺从如同邻家的男孩,心中存了不忍,一杖打下便用了五分力气,霍一飞感到藤杖打到身上,没有预想的的惨烈的疼痛,知道应七是手下留情,回头说:“七哥,您这么打,我没法跟进哥交代啊!”

应七也知道家法难以容情,只得足力去打,坚韧的藤杖是何等厉害,着落在臀肉上立即是一条青黑,霍一飞只觉得臀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往上窜,连忙紧紧咬住拳头,藤杖噼噼叭叭有节奏的落下,应七有意控制速度,以避免打伤骨头,饶是如此,疼痛还是剧烈难熬,霍一飞脖子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疼就喊出来,别硬忍会憋坏的!”应七停下手中的藤杖劝慰。

“咳。。。咳。。。”霍一飞抽出手轻咳了两声,低低的说,“没事,我受得住,七哥快打吧!”

替周进行过几次家法,应七也深知霍一飞性格,血肉之躯又岂能不痛,只是坚强的他再大的苦痛也是往心里忍,应七觉得本性善良的霍一飞不适合做黑道,比起对自己的残忍,他对别人都太好。

藤杖抬起落下,抬起再落下,数字在藤杖击打的不断抽搐的肌肉下一点点缓慢延展,“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九,四十。。。。”霍一飞在心里默默数数,靠着这一点点增加的数字苦苦煎熬。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八,四十九。。。。”

总算应七的技术好,50下打完霍一飞竟然没昏过去,臀部和大腿像被刀子剜样撕心裂肺的疼,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验过伤,应七赶忙把霍一飞抬到外面的软床上,早已在这里待命的医生开始围着忙碌,应七来到外面狠狠抽了几口烟,掏出手机拨通周进的电话。

周进赶到时医生已经替霍一飞处理完伤口,手臂上插着针管,静脉注射消炎抗菌的抗生素,霍一飞趴着侧脸正对门口,看见周进进来,叫:“进哥。”声音虚虚的。周进看见霍一飞惨白的脸上汗浸俨然,心中百味交杂,一时说不出话来。

“又没说打你!傻孩子”周进坐在霍一飞跟前,一手轻轻的梳理霍一飞浸过汗水而凌乱的头发,悠悠的叹息。霍一飞把头就势贴着周进的腿,想了一想说,“赌船是我负责的,出了状况我理应受罚。”

周进何尝不知道霍一飞的良苦用心,赌船出了问题势必要追究责任,不罚霍一飞说不过去。

“进哥让你受委屈了!”周进感觉自己鼻子有点酸,“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进哥!”霍一飞正色道,“别这么说,这么多年进哥待我好,全心栽培我,这份恩情我都无以为报,可是如果因为我的错误,连累到你,连累到和记,那一飞就是死了也没脸做鬼。”

周进万没想到霍一飞会有如此心绪,自己的确对霍一飞有格外的偏爱,为什么?可能因为他很像自己当年,在他身上依稀印着自己的影子;可能因为他和夭折的儿子年纪相仿,在他身上寄托了对儿子的哀思;也可能仅仅是因为霍一飞聪明懂事能干,这种孩子谁都喜欢。

“你不要这样想”,周进不想让霍一飞有任何负担,“我提拔你是因为你有能力值得我提拔,最重要是做得开心。”

“知道么?”

“知道么?”霍一飞目视周进关切的眼神,脸上漾出幸福的微笑,“当然知道啦!”
 
葛老挥再次挠头,没想到周进会打霍一飞50藤杖作为惩罚,这个家法行的够重的!他所鼓吹的周进作为龙头赏惩不公的说法被事实否定。葛老挥背地里跟人抱怨,周进真TM狠,动不动就打人50藤杖!他倒不提他说周进过分回护霍一飞的话了。

当然周进还是给了霍一飞一个大大补偿,新定制的300万蓝魔基尼送给霍一飞做了20岁的生日礼物,男孩都喜欢车,霍一飞也不例外。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每到这时周进照例要去看他在美国养病的妻子,临走时把手上的事都交给霍一飞和另一个亲信陈耀清代管。霍一飞接过重担难免要兢兢业业用心应对,好在这一阵社团里比较平静,即便如此,只是日常的事物也还是让人忙碌不得闲,好不容易赶上一天无事,霍一飞准备出去轻松轻松。
 
 
 
刚一开门就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正站在门口抹眼泪,看见他出来,女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哥,哥哥,求求你,救救阿宁啊!”女孩抓着霍一飞像一根救命稻草抓。
 
霍一飞心里一震,还是连忙把女孩扶起来,冷静的安慰她先别哭慢慢说,女孩抽抽啼啼,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还是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原来这个女孩就是Nancy,自从上次霍一宁为了他被退学,Nancy就觉得一宁真是爱她,还是决定回到一宁的身边,于是追到一宁所在的B校。韩公子几次纠缠不成妒火中烧,骗一宁说Nancy被自己绑架,一宁焦急之下不辨真假,就这么被他骗去,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Nancy不敢声张只好跑来找霍一飞。
 
霍一飞想,两个高中的孩子为恋爱吃醋打架,应该没大事,可是一宁失踪好几天,是为什么?难道是怕自己打他不敢回来?还是出了其他意外?
 
“韩小笙认识一帮黑社会的,我怕他们。。。”,Nancy又哭了。
 
霍一飞心说如果有黑社会介入就好了,就怕是寻常百姓查都没处查,当下也顾不得安慰Nancy,连忙四下联系社团的兄弟和所有认识的朋友,让他们帮忙寻找打听。正打着电话Nancy忽然闯进来,“哥哥,韩小笙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去龙港码头!她说让我不许报警,否则就杀了阿宁”
 
“走!”霍一飞拉起Nancy飞快的冲出家门。

日落西山,龙港码头清寂无人,一艘崭新的快艇靠岸停着,隔着车窗霍一飞瞟了一眼,看到上面有四五个人,快艇不大,看样子一宁不像在上面。
 
“你过去,多跟他说几句话,尽量把他引到岸上来。”霍一飞四下望了一圈,周围有不少一人来高的杂草正是天然的掩护。
 
Nancy点点头抹干眼泪走过去。
 
“Nancy,我总算见到你了!”远远听见韩小笙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霍一飞跳进草丛中,弯腰贴着地面尽量向前靠近。
 
“Nanvy,我是来接你的,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Nancy硬着头皮,按霍一飞事先的交代小心应对,“我,我晕船,你过来说,好不好?”
 
韩小笙似乎是想过来,但被身边的人拦住,过了一会又让Nancy过去,Nancy则询理由推脱,坚持要韩小笙下来,僵持了一会,船上的人似乎发觉不对劲,催速Nancy快上船,这时一个男人忽然站起来跳下快艇快步朝Nancy走过来,Nancy下意识就要往后跑,被男人一把抓住扛在肩上就往快艇上去。
冷不放一枪打中男人的大腿,男人惊叫着摔倒在地上,把Nancy也甩出好远,霍一飞开了这一枪,一边飞速的向岸边跑过来,一脚踏在男人的背上把挣扎着要往里起男人又趴在地

 
“叭” “叭” “叭” “叭”
 
快艇上四个人纷纷掏出手枪射击,霍一飞机灵的躲闪着子弹回射,借着踩男人那一势跃起,两步窜到快艇跟前,快艇上的人没想到对方这么不怕死就敢往前上,一个愣神的功夫,霍一飞一把拽住韩小笙,用手臂卡着他的脖子迅速向后撤出七,八米远,枪抵着韩小笙的脑袋。
 
“别动!不然我一枪打死他!”
 
四个男人果然乖乖停止动作。
 
“抢扔海里!”
 
霍一飞看着四人把枪扔出老远,命令他们向后退,自己则挟持着韩小笙上了快艇,左臂后肘用力一击,韩小笙登时昏阙过去,手枪却还死死顶着他的脑袋,霍一飞让Nancy先开车回去,在来时的路上他问了Nancy会开车,下车时就把车钥匙交给了她。

Nancy跌跌撞撞的爬上车起动发动机车子扬尘而去,霍一飞忽然“叭” “叭” “叭” “叭”
一连四枪,扫射的都是四个人的大腿,四人没待反应过来,已经趴倒在血泊,霍一飞一拉操纵杆快艇扬起一道水花消失在视线里。
 
开出一段距离,霍一飞把快艇停下弄醒了韩小笙,韩小笙吓坏了惊恐的抱着头,承认霍一宁的确是他找人抓去的,还说那人是他表叔,霍一飞狠狠地踹了他几脚让他带路,韩小笙忙不迭同意。
 
“就是这!”韩小笙指着眼前的灰色建筑说,霍一飞挟持着他用脚踹开屋门,一脚夹风凌厉踢来,霍一飞侧头避过,立手为刀狠狠劈在脚踝上,来人应声倒地。
 
“不错啊!”,屋里一个声音,“找到这来!”
 
霍一飞大吃一惊,这不是姚顺吗?难道是他绑架一宁?
 
“我还当是谁这么英勇呢?原来是一飞哥啊!”
 
“姚哥。”霍一飞尽管心里恼怒,礼节上微微欠头算作一礼,“社团的事,跟我弟弟没关,请您放了他!”
 
“有本事就带他出去!”姚顺一挥手,十五,六个人一扑而上,姚顺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观战。

楼上,偶就是珑盈玉扬,嘎嘎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