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凌云天梦
清晨的阳光微微渗进树林里,四周刚从一片沉寂中醒来,淡淡的七色花儿点缀林间,只觉得鸟语花香,恍若世外桃源。然而,马背上的姐妹却无暇欣赏。走在前面的年龄稍长,是小姐打扮,20岁上下,一身淡淡的白装,显得清纯无暇,却掩不住高贵的气度.憔悴的脸庞,透着淡淡的忧伤,绝代的风姿却不因此而退让分毫。跟在后面的年纪稍轻,大约16岁的年纪,一袭绿裙,面庞清秀美好,卓尔不群。两个人都是略施粉黛,袅袅娜娜,恍如天上仙子降临人间。四周静色虽美,两人却无暇观望。这时,稍小的女孩开口道
:“小姐,咱们这一去以有一夜了,还不见追兵。大约安全些了吧?”大点的女孩苦笑一下,“是啊,但愿如此啊!”说着,忍不住回头偷偷回望,只看见一条寂静的小路,那是家的方向啊,可自己今天居然有家不能归了,忍不住苦笑一下,思绪飞回两天前。。。。
。。。。。“梦儿啊,爹爹今天有一事要与你商议啊!”宇文梦站在堂前,努力使自己规规矩矩的站一会,因为堂前一位老者和一位公子,都是显贵的模样。听说是当朝红人平阳王龙在天的二儿子和手下的亲信。宇文梦站在堂前,用眼偷描二人,可是刚抬眼就看见龙宇堂轻佻的目光,虽然龙在天权倾朝野,龙宇堂乃豪门之后,人也仪表堂堂,可是整日寻花问柳,为人又阴险狡诈,欺压百姓,所以宇文梦还没见他就讨厌的不得了。今天得见,更是从心里不屑与之比肩。可这时爹爹发话了:“还不见过龙宇堂公子和何大人。”“哼!”宇文梦不情愿的下腰行礼:“见过何大人龙公子!”草草敷衍了事。“呵呵,梦妹妹有礼了!”“谁是你妹妹?我几时认你做哥哥了?我可是清白女儿家,不是你的身边的那些烟花女子!”梦儿昂首而视,眼光神态极为不屑。那龙宇堂几曾被如此奚落,几乎发作。被何尚峰用眼光制止。这时宇文宏大喝一声,惊拍桌案:“放肆,怎敢如此无礼!”马上抱拳向龙宇堂:“龙贤侄请见谅!老夫是教女无方,自幼对这个独生女宠爱有加,管束不足,小女多有得罪啊!梦儿还不快向公子赔罪!”梦儿看见爹爹真的发怒了,也恐怕龙家会对爹爹不力,勉强低首赔罪:“公子莫见怪,小女才疏学浅,未曾见过大世面,一时戏言,请公子莫怪!”梦儿虽然仿似松口,可是语气严厉讥讽仍不差分毫。“岂敢!小生只道是小姐与我说笑而已,又岂会放在心上。小姐多礼了!不才助家父统领千军,有包容天下之能,岂会居于小节?!”龙宇堂虽名为风流,可是其智并不弱。语言中暗
含威胁,又缓解了尴尬。梦儿欲再还口,突然宇文宏咳嗽几声,梦儿拼命将这口气咽了下去。“梦儿,今天宇文公子来访其实不为旁事,只为一桩喜事啊!”“喜事?”梦儿这才四处打量,这堆的满满的箱子,难道说。。。“哈哈!”这时何大人捋髯而笑:“梦姑娘冰雪聪明,自然看出老夫今天的来意啦!宇文兄官居一品,龙王爷权倾朝野,梦姑娘貌如天仙,龙公子一表人才。实乃天做之和啊!”“哼哼!”没想到宇文梦一阵冷笑,“本姑娘才不屑于与你们这班祸国殃民的败类蝇营狗苟。我也无意攀龙附凤,和我成亲?你们简直白日做梦!不去河边照照你们这千夫所指的嘴脸,为天下唾弃的丑态!哼!告辞!!”
“给我站住!”没等铁青脸色的两人发话,宇文宏已经拍案而起。“你你你,气死我了!看来真的是对你太疏于管教了!今天要不当着客人的面教训你,我宇文宏岂不是要被天下耻笑教子无方,不懂规矩?!来人,抬家法!”梦儿心中一凛,爹爹平时真的对自己宠爱有加,虽然自己调皮不听话也被打过屁股,但只是小小的檀木板子,大多是吓唬一下了事,练武的时候虽严厉些,但是也只是用柔软不伤筋骨的藤条而已。但今天抬上来的是家传的板子,长足有丈余,厚有三分。这时,龙宇堂在旁冷笑道:“我倒要
看看宇文家的家法是不是真的只是摆设而已!”宇文宏骑虎难下,只好命丫鬟将梦儿按于春凳之上。宇文梦咬紧牙关,心想:“爹爹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官位竟然要我当众受刑,我恨死爹爹了!还有这可恨的龙家,我早晚和他们算这笔帐!”这时,宇文梦的裤儿已经被轻轻扯下,粉白的屁股裸露在了大堂之上。堂上之人莫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这世间绝代之尤物。龙宇堂心想:“我自认阅人无数,可和如此美玉之臀儿比却真乃荧光之于明月啊!宇文梦,宇文梦,见过一眼梦一生。这句传言果然不假啊!”而梦儿裸臀宇堂前,更是羞怒交加,低垂粉面,紧咬钢牙,只盼家法早点开始。“给我打!”宇文宏身躯剧烈的颤抖,还是下了命令。其实,宇文世家业以独门武功而名闻于世。宇文梦年纪虽小,武功业已得到不少真传,虽然火候不足,但是还是有些功底的。所以行刑时自然暗暗运功护住臀部,丫鬟的仗刑本来就没什么力度,再加上运功抵抗,所以板子轮的高,打得响,虽然美臀很快变得艳红,但是筋骨并无甚损伤。然而,板子狭风而至,也是打娇躯乱颤。梦儿的心里确是比屁股痛上千倍,今天的父亲让她很伤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父亲前程的牺牲品。她当然还恨龙宇堂恨的牙痒痒:“龙宇堂,聋鱼汤,早晚把你炖了为猫吃!”很快的,打完了40大板。龙宇堂武功更非泛泛,自然看得出她运功抵抗,但是不便说破。在者说,今天也算是保了眼福,所以没有深究,看到行刑完毕,梦儿的惨象,自己也算有个台阶下,于是起身告辞。宇文宏对他说:“这门亲事我就应下了,父母之言尤不得她不依!”“好,那我就回去转告家父,准备亲事好了,岳父大人告辞!”几人作别回家不提。
且说梦儿回到闺房,闭门不见任何人。只是贴身妹妹一样的丫环香儿为她上药。宇文梦越想越气,想到要嫁之事更是泪如雨下。思来想去,过了一夜一日,第二天夜里,梦儿下定决心只好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家了。毕竟生长了20年,纵有千般不舍,可是今天只有一别了。臀上伤也痊愈了。含泪修书一封,收拾好贴身之物,连夜带着香儿逃了出来。外面只有一片漆黑夜色,却不知此一别要何去何从?。。。。。。
两个人经过一夜的拼命的奔波,早已精疲力尽了。无精打采的走在林荫路上,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发现路边躺着一个砍柴的农夫,草帽盖在脸上,柴禾和刀放在路上,把本来就很窄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宇文梦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怨气,马上发泄了出来。“喂,你这个人干吗把路都挡住了?路是你一个人的么?快给本姑娘让开!否则小心本姑娘不客气!”哪知道那个农夫无动于衷。“喂,你听见没有,你是聋子吗?”一提聋子,她又想起聋鱼汤了,气得花之乱颤,下马用马鞭向农夫抽去,哪知农夫恰好一翻身躲过了。不过还是说话了,“小姑娘,年纪轻轻怎的如此缺少教养?难道不懂礼貌二字为何意吗?”“呵呵,”宇文梦一阵冷笑。“对你这种市井之人,讲什么礼貌!说着又要挥鞭下去。冷不防他站了起来,把草帽摘下来,拿在手里。原来也是个年轻人,虽然面貌有些脏,衣衫有些破旧,但还是有几分英气隐隐露出。农夫微微一笑:“不错,我是市井之徒,可靠自己的劳动赚饭吃,见到别人受苦会伸手相助,你们是达官贵人,可是见到我们就只会挥鞭子喊打,忘记了你们吃的粮食是我们这些人的血汗换来的。别看你吃的好穿的好,好像满腹经纶,身怀绝技,要是见真章,不见的比得上我们这些市井
之人啊!”“哈哈,笑话!不过是个打柴的,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小姐!好,既然你不服,咱们就来比试一下。要是你赢了,我就做你的丫头,随你处置!要是我赢了,你就跪在我面前,给我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姑奶奶!”
“好,就这么定了。怎么比法?”
“你订好了。”
“为了公平,咱们三道题三盘两胜。第一道我出,第二道你出。第三道咱们各出一题,抓阄决定。怎么样?”
“好,还算公平。”
“好,既然在树林里,第一道咱们就比打鸟好了。这林子里有一种鸟叫天鸣,叫声响彻云霄,听见没,你应该也见过。咱们就看谁先打到就算赢。”
“好,那我就出手了,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从腰间掏出飞镖,一纵身跃入林海。而农夫并不急似的,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的踏入林中。
梦儿很快循声而至,鸟很大,也很漂亮,可是还没等梦儿接近,鸟突然飞了起来,径直冲向梦儿。梦儿一惊,举镖打去,却只见满天鸟影,击了个空。而鸟儿突然盘旋而走,梦儿在后紧追,可是就是追不上。鸟儿仿若有灵性,带着她兜圈子,很快累得梦儿香汗淋漓,鸟儿却在不远的枝头嘲笑似的大叫着。这时,突然听见下面喊道:“别费劲啦。等你好久啦,放过这无辜的鸟儿吧。”只见农夫已经在手里抓着一只鸟,还在挣扎,却没有任何受伤的样子。
梦儿泄了气的下来,有点锤头丧气:“我输了,不过还有两局!第二局我出题!题目就是看谁先爬上树顶!”旁边的香儿听了差点晕倒,心里嘀咕着,:“原来小姐也怕输啊,还耍赖哦。出这种题目,人家又不会武功,一定输得嘛!”这时,梦儿说:“一,二,三!”马上跃上了枝头,农夫动也不动。梦儿下来问:“你怎么不动啊!”“哈哈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你赢,我还费什么劲啊!”农夫道。一句话,说得梦儿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绯红起来。“好,第三题。”结果抽中的还是梦儿的题,看谁可以先砍到一棵树。“这道题,算公平吧!砍树是你的专长啊!”“哈哈,我的专长是砍柴亚,树都砍了就没柴可砍了!”“反正差不多,好,找两棵差不多的树开始!”
两人找了两棵树,其实梦儿是动了脑筋的。因为砍树看似公平,其实自己又有武功,特别是手里这把刀是家传的宝刀,这样的树,只要一刀就可以搞定。“好,开始!嗨!”梦儿全力砍下去,树却纹丝不动,在砍也恍若铁树一般,砍了半天纹丝不动,搞得自己香汗淋漓。而农夫却并没有下手去砍,只是在旁看着乐,“看什么看,我运气不好而以,赶上了铁树!”“哈哈,怕不是运气是实力不济吧!我来试试。”“切,好,看看你怎么办!”梦儿退到一旁,等着看笑话。可是他只是折了根枝条,试了试。来到树跟前,只见一道闪光滑过,树应声而倒。梦儿惊得嘴半天都没合上“你作弊了,一定是!”“呵呵,树可是你选的!”“不管,一定是作弊了!”“哈哈,输了就是输了,要任啊!”“使手段的不算!”“是么?还要赖账?!”“对!恩?不对,我才没赖账!是你!”冷不防农夫突然消失在视线里,在出现的时候已经在身边了,没等有什么反应,感觉自己的穴道被制住了,身体软绵绵的瘫了下去。农夫突然把头发放下,把脸上的假面具去掉,头发披散下来,露出一张气宇轩昂,隐隐透出霸气的脸。他从身上掏出两封信,念道:“我儿梦儿,爹爹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龙家现在实力根深蒂固,还不是瓦解的时机,为父还要与他们多作周旋,现在入贸然翻脸,必会让大计付诸东流。但不忍将你送入火坑,为父之你必要逃,所以拜托江南六省飞云帮主云凌天在此助你,江湖险恶。云大侠乃世之奇才,武林之豪杰,必可倾力助你行走江湖。而你切记要听从云帮主的要求,不可耍小脾气,使小性子啊!父宇文宏”
第二封“云大侠:今我儿初入江湖,认识尚浅,且因老夫教子无方,我儿顽劣成性,不易管教。今承上楠木板子一片,此乃其母之遗物,见物如见母,其必受之。请大侠严加教诲,务使梦儿走入歧途啊!江湖中事,为人之理,还请大侠言传身教,使她可以立足于江湖!宇文宏敬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2月21日22时4分29秒编辑过]
两封信交于梦儿眼前,梦儿不禁泪如雨下,原来为父的用心良苦啊!这时,突然发现云凌天把楠木板子拿了出来,就是那个,娘小时候惩罚梦儿的板子!想起娘来,宇文梦更加止不住不断涌出泪水。这时候,凌天走到她面前,轻轻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的匍匐在地上,梦儿无助的趴在地上,动也动不了,惊恐的望着眼前的凌天,看着他手里的板子:“难道他要。。。”正想着,感觉凌天的手已经去脱她的裤儿了,无缘无故,在一个还很陌生的男子面前露屁股挨打,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事情。然而自己已经
完全无法动弹,没法抵抗了。“你要干什么啦!你这个登徒子,那胆敢如此唐突我,你怎么能。。。”然而,语言总是无力的,凌天的手已经将裤儿整个褪于小腿处,整个光滑白净的臀儿已然无遮拦的暴露于凌天的眼前。梦儿的脸刹时红若桃花,不知所措,羞恼欲哭,“你敢如此轻薄我,待我武功还来,定不饶你!你这卑鄙小人!。。。”这时候,香儿业已跑来,看到小姐裸臀于前,吓得惊叫一声,掏出剑来刺过去。然而,武功相差太多,只一招就被也点穴了。梦儿眼见板子举的高高,心里怕的要命,紧张的发抖,凌天不理眼前的咒骂与惊叫。伸手将板子重重响亮的击在那水灵灵的臀儿之上,虽然板子不大,可梦儿无法运功抵抗,所以受了个结结实实。凌天站在身侧,因为自己是趴在地下的缘故,感觉凌天分为高大:“第一下,要你记得江湖险恶,切不可以貌取人!你可记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恩——”凌天眼光逼视梦儿,英气四射,不怒自威。梦儿心中一凛,不知怎的,反抗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低低的说“小女子记得了。”一旁的香儿大为困惑,心想小姐一声未曾低首于人,怎么今日居然会甘心俯首认错?看来这位公子果非常人哪!”
“啪!”第二下,板子再度与柔嫩的肌肤相接触,娇躯为之一震“第二下,要记得为人谦恭,切不可失却礼节,小看别人!”
“啪!”第三下将粉若桃花的臀儿度上了一层红晕,“第三下,要记得众生皆平等,切不可以身份论贵贱!”“啊—-”因为劲力十足,仅仅三下,梦儿就有些吃受不起,臀儿火样痛灼。想要挣扎,身体动弹不得,心理却仿佛觉得自己有点罪有应得,实是该罚。
“啪!”第四下,依然不存一丝情面,打得梦儿紧咬嘴唇,几欲哭出。“第四下,要记得做事要注重关键之妙处!不要为杂念所扰!”
梦儿业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淋,不知道还要打多少下,心里又痛又怕,又有些痛快,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儿,只是静静等待下一板子。
“啪!”第五下,比上几下都要痛,梦儿强忍的泪终于无声滑落,从小并未挨过如此重打,而且,又是陌生男子,裸臀于这荒郊野外。梦儿不禁有些委屈。“第五下,要你记住行走江湖就不要怕吃苦,不要怕痛!”凌天打完最后一下,叹了一口气。又轻笑两声,轻轻抚着梦儿的臀儿,“休得无礼!你这色中恶鬼,今天你毁我清白,我一定要你一命抵偿!”“哈哈,好啊。江湖上想取我的性命之人,又岂差你一个?官府悬赏万两黄金,就是没人拿的去啊!”说着,手掌继续在臀儿游离,梦儿还想骂,可是觉得手掌好像是
放出阵阵凉气,仿佛渐渐中和了臀儿的灼热,渐渐痛感减轻了许多,只是有一阵莫名的舒服。很快的,凌天将手掌拿开,将裤儿轻轻拉上掖好。解开了两个姑娘的穴道。果然,梦儿解开穴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挥掌向凌天击去,没想到的是,凌天却并没有躲。结结实实的迎上这一掌,打得身形晃了两晃,几欲摔倒。”怎么?”让梦儿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突然飞身上前扶住微倾的身形。
“你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如此紧张,在自己为什么将他用在怀里会如此面容发烫,心如小鹿乱撞?梦儿只觉自己突然紧张起来。
“啊,你击中了我的旧伤了!看来,很难。。啊,很难恢复了。。。”凌天断断续续的说。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我有千年雪参,等我拿来,给你疗伤!你要撑着啊!”没想到自己心突然痛了一下,几乎要哭了。
冷不防凌天突然从怀里挣脱,“哈哈哈,骗你的啊,傻妹妹!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单纯啊,在江湖这样是不行的啊!”“你你你你!”气的梦儿话都说不出了,出掌便打,然而如若不是有意,她又怎能击中分毫衣角,“哈哈。。。”两人在林间穿梭打闹,毕竟只是24岁和20岁的少年少女。突然,林间杀气骤起,凌天戛然止步,只见三名黑衣人落在他面前施礼。一名黑衣人掏出书信一封,交给凌天。凌天看完,神色骤然凝重。转回身对梦儿香儿说道:“我有要事处理,你们且在此等候,切不可踏出林子半步!切记!!”说着,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就杳无影踪了。
题目还没太想好。怎么说呢,我不想写一个纯粹是为了sp的文章,我的sp也写得并不好,只是想编一个故事,让大家喜欢看就好了!欢迎大家发表意见啊!我的第一篇文章就蒙大家的抬爱,也许只是突发灵感,我的文章也不是精品,只希望有人喜欢我就满足了!
呀呀。妹妹们都来支持了,好啊!开心!!大家过年好!后续创意也有了,要大家多支持哦!!!小冰蓝都来顶了,真难得哦!
凌天走后,宇文梦绷紧的情绪骤然松弛下来,一夜未睡的疲倦加上饥饿随之袭来,要是一般人可能就会在林间露宿了,可是宇文大小姐哪受得了这样的罪,坚持要到客栈投宿,不要在林中将就。两个人在马背上恹恹欲睡,直到两个时辰后才来到了附近的城镇里,找了间客栈,风卷残云的大吃一顿,倒头便睡。直到晚餐时才醒来。
因为只是小镇,所以客栈没有多少客人,店家也只有老板娘和她的女儿以及一个伙计。梦儿和香儿下来用餐,突然眼前一亮,楼下已经坐着一个翩翩贵公子,手中一把折扇,气宇轩昂,英俊挺拔,折扇上一对蝶儿展翅欲飞,显见出自名家之手,浑身也是华服锦衣,非比寻常。对面桌上也坐着几个人,打扮如纨绔子弟,显然是地方官宦的子孙家丁。梦儿见了如此英俊之公子,自然心中也有几分惊赞:“想不到世上也有如此俊美之男儿啊,简直有若潘安之貌啊!”突然,秀目不期然间与那公子相视,公子微微一笑,轻摇折扇,梦儿顿觉无地自容,赶忙掉转头来,脸儿早已变得绯红。不过,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云凌天的样子来,屁股有点隐隐作痛了,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还是觉得自己该骂他:“好个云凌天,反正人家现在不在你身边,你又管不了我了,本姑娘再也不要你打我的屁股了!哼哼,看人家这位公子多温柔啊,不像你!。。。”正胡思乱想着,外面来了两名乞讨的母女,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刚进门不久,那几个纨绔子弟就乱嚷着:“走开走开,别扰了我们爷的兴致,滚开,死要饭的!”“可怜我们母女二人吧,流落街头。。。”两个家丁见她们不走,伸手就要打。冷不防两股酒流如箭般穿来,直将二人击伤。家丁们乞会善罢甘休,齐齐来攻。然而之间人影一闪,身形如蝶般上下翻飞,几人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被撂在了地上。为首的见状,连忙留下一句:“小子,有两下,咱们走着瞧!”然后带着家丁仓皇逃走了。
公子击退恶徒,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大小两锭银子,小的交与店家:“替这两母女准备好菜好酒,两间上房,此后她们沐浴更衣。”然后将大的交于母女俩:“这锭银子大概够你们买一间草房,做本钱经营些维持生计的活计,不要在乞讨了!”两人自然千恩万谢不表。
单说公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房间的镜子发呆:“我真的是天才啊!如此相貌英俊有智慧过人,计划进行得天衣无缝,宇文梦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人太出色了真是没办法!看这张完美的脸,谁会不衷心赞美。。。”(以下夸自己的话省略,因为老天看了恶心的吐了)
再说宇文梦回到房里,坐在椅子上发呆,满脑子都是公子的身影笑容,“唉,本以为世上没有好男人,没想到还有如此玉树临风的公子。为人身手都是一流,嘻嘻,和我有点相配呢。。。”想着,不由得小脸儿绯红。眼尖的香儿看见了,不禁在旁打趣道:“哎呀我的小姐啊,不知是这间房里太热呢还是小姐的心里热呢,热得我家小姐脸好红啊!”宇文梦被说中心事,自然羞愧非常,起身将香儿按在床上,向着那柔柔的臀儿就是十几掌,当然没有用力,不过也打得小香儿连连告饶。这时,外面门儿轻敲,老板娘端着茶进来:“这是小店的名品,沁香茶,可以提神醒脑,修身养性,请姑娘品尝。”说着将茶倒出,果然香气四溢。宇文梦举杯欲饮时,突然门被推开,公子在外大喝一声:“且慢!”早已施展轻功,身形飘飞过来,紧扣老板娘的手:“老板娘若不介意,可否先行尝过!”老板娘支吾着不敢。“进来!”这时,小二抱着已经被点穴的老板娘的女儿推门进来。“你的女儿已经承认,你还有何话讲!怪只怪店小二只有十几岁,你们对他百般欺凌,今天看见我武功高强,将你们面具戳穿,也好使自己脱离苦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话说!”两人早吓得身入筛糠,抖个不停。说完,公子对宇文梦躬身到:“在下上官鸣,今天见此逆贼,不得不抓,以免危害百姓。常言官官相护,她们做此勾当自然不是第一次,必于官府勾结,所以我看不必送官。就由姑娘惩罚好了。”
宇文梦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知道爹爹责罚自己就是打板子,于是说:“那就打一顿板子,然后把她们的不义之财分发穷人,明天再绑在门口让大家知道她们的罪恶好了。”上官无意见,最后商议将二人各打40大板。不过老板娘的女儿甘愿带母受过,感动了二人,于是改为只打女孩50大板。春凳搬来,姑娘不情愿的趴在上面,还没打就已满眼含泪,吓得瑟瑟发抖。小伙计也只有14.5岁,看见姑娘趴着的样子,臀儿高高耸起,不禁面红心跳,不敢上前褪下中衣,只是在旁呆呆站着。上官见状,心想:“夜长梦多,僵持下去搞不好坏了我的大事!”连忙大喝:“想想平素她怎么对你的,今天是你报仇的时候了!”伙计吃了一吓,想起自己所受的虐待,鼓起勇气走到凳子前,解开腰带,停顿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猛地将裤儿拉下,将个雪白丰腴的臀儿露出。几个人见状也不由惊叹,没想到如此粗野之地,此女的臀儿确是难得一见,好似一块美玉般大家闺秀似的臀儿。那姑娘感觉臀上的凉气,见裤儿被脱下,自也是羞愧难当,只是紧咬朱唇,紧并双足,玉手紧扣凳子,身如风中秋叶,自然抖个不停。伙计运了运气,终于将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这一下不仅将臀儿打得花枝乱颤,也一下就将姑娘的眼泪打得夺眶而出,伙计见了泪水,有点不知所措,偷描上官,见他微微颔首,于是又继续下去,一连打了20几板,只见臀肉翻飞,梨花带雨,眼见那臀儿在烛光下业已显得红肿一片了,姑娘哭的声音也是愈来愈小,再加上老板娘在旁求情,宇文梦有几分不忍,于是只打了30板就停了。但那姑娘自然娇喘不停,带到内室上药不提。
且说上官算是救了宇文梦,梦儿本对他有好感,这下自然感情加深好多,两人不禁促膝长谈到深夜,因为家世背景相仿,那上官又谈吐非俗,见识广博,两人很快就成为好友,相约同游。可怜宇文梦,早已将云凌天的忠告忘于脑后,对将来一片美好憧憬了,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圈套里了。
在表云凌天,虽然临终一别,总是心中挂念,梦儿那娇俏可爱的身影也是不住在他眼前跳动,然而帮中事务繁忙,事关大业和千万人生死,自然不敢懈怠,连夜料理事务,而自己也早已在梦儿身边暗暗派了两名得力高手护送,每天都有消息传来,对上官虽心里怀疑,但一时查不到头绪,只是暗中加派人手保护。而今,突然有消息传来,月城要选新的堂主,再者知道梦儿也是向着月城方向,于是自己马上动身前往月城。
月城乃此时全国第二大都。自然繁华如锦,凌天和芙蓉堂主雪芙蓉快马加鞭,提前一天赶到了月城。因为已经早到了,芙蓉又是第一次来,所以并不着急,在街上逛逛。突然人群喧哗起来,只见前面有三个公子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身材不高,但是极为眉清目秀,俊美异常,虽然有一撇黑黑的胡子,还是掩饰不住白玉般的肌肤,清秀空灵的面庞。左手的也是身材较矮,也是恍若女子般柔弱样子。右手的截然不同,身材高大魁梧,虽不是很美的脸。但是隐隐透着英气。三个人都是锦衣华服,特别是为首的,高昂着脸,完全是一幅目中无人的样子,不时地还向旁边的女孩调戏几句,引得姑娘们面红心跳,无心工作游玩,后面还跟着一群女孩,高矮胖瘦,年龄大小不一,便跟着边议论纷纷,掩饰不了自己的春心荡漾。然而凌天和芙蓉自然一眼就看出这是女扮男装。芙蓉才刚20出头,童心未泯,有意看看她的笑话,暗自盘算怎么办。没想到这时那为首的女扮男装的人也注意到他们了,看到芙蓉若有所思地样子,大为生气,心想:“我堂堂的月瑶公主宋月诗,做女孩自是人间第一美女,男人无人不向我低头。今天改头换面做男人看看,竟然还有女孩不注意我的,真是岂有此理,我这么美的人。。。”(以下省略自我夸奖的200字,和上官彼此彼此)于是也故意向他们走过去,走到近前然后冷不防的向芙蓉跌倒,身子向芙蓉靠了过去,芙蓉是练武出身,一闪身躲过了,反而顺势一扫,把个粘住的胡子撕了下来。公主赶到唇上一凉知道不好,忙伸手去摸,果然已空空无物,而胡子正在芙蓉手里把玩着,围观人群突然一惊,然后马上炸开了锅,哄笑谩骂不绝于耳,月瑶公主一生那曾遭此侮辱,马上挥舞扇子向芙蓉攻去,芙蓉轻轻闪过,两人战在一处。十几招过后,凌天心中称奇,眼前的男装女子武功出奇的华丽灿烂,多是名家绝学,然而基本功着实差劲,显然都是花架子,除了轻功大部分都是中看不中用,不过由此可以判断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和各门派一定都有渊源然而自身随天分奇高,可是一定任性惯了,无心苦练。以芙蓉的功力,只要稍一认真起来就一定获胜,倒是旁边的这名男子。。。正想着,那男子一大喝一声,加入战局,替下已狼狈不堪的公主,用的招式大气磅礴,几招过后就让凌天大为惊叹,他未尽全力,看来只要7成功力芙蓉就抵挡不住了,果然很快芙蓉就迎接不
第2回
暇了。“哈哈哈,”冷不防凌天大笑着冲入战局,分开两人,向三人失礼道:“在下和妹妹多有得罪,请多包涵。完全是一场误会而以,皆因小妹顽皮而起,回去自当责罚。小弟打算略备薄酒,请几位光临寒舍,在下再行赔罪!”那个男人自行还礼:“公子不必多礼,已然呈清误会,我等自不会计较。。。”“不行!”冷不防公主冒出一句:“我的委屈不能白受,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住在哪!怎么个赔罪法!”说着,让两人引路向前走,“唉!”贴身侍卫司徒南无奈的跟上,心里早已将公主怨了千遍“好个月瑶公主啊,宠的太厉害了!老是要惹事生非,以身犯险啊!那个人绝非等闲之辈,看来要做好准备啊!”
月城分舵乃是整个帮派的第二大分舵,所以里面门第森严,又加上正要选舵主,所以人来人往,守卫的也很多,威严的林立两旁。不过公主是在宫里见惯大场面的,自然不放在眼里。不过凌天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对她越发感兴趣了。一进大堂,原舵主急忙迎上,躬身施礼。公主依然是毫不在意的模样,自己找了把上位的椅子坐下了。凌天微微一笑,不愿与她争,于是随意坐了。简单寒暄不到几句,公主不耐烦地插话道:“我可不是来这里和你们说闲话的,还不快向我赔礼!”凌天一笑,吩咐芙蓉道:“蓉儿,你去端一杯茶,向这位姑娘赔礼!”芙蓉也是年纪轻轻,虽然涵养较深,可是也看不惯这样的骄横跋扈,不情愿的倒来茶,勉强挤出点笑容:“刚才小女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这不情愿的样子自然瞒不过公主的眼睛,公主没有接茶,反而说:“现在人家不高兴你一杯茶就解决,道歉有用的话,那要当差的干嘛!(似乎是道明寺兄的话)我呀,要罚你才解恨!”“呵呵,怎么个罚法?”凌天在旁插话道。“我的丫鬟犯错的话,我会打她们的屁股解恨!”听到这里,旁边的丫鬟婉儿暗想:“这倒是没错,我常常是牺牲品,55555555。”“哈哈,”凌天大笑几声,“我们飞云帮板子倒是有的,不过只是给那些违反帮规的人准备的。雪芙蓉一直谨守帮规,从未犯错,所以不会责罚!”“你!”公主遭此抢白,一时语塞,面如红枣:“切!什么帮规,你们不就是一群古惑仔吗,有什么了不起!”几人乍听,不明所以,未搞清古惑仔究竟为何物,也不好多问。凌天笑答:“我飞云帮弟子遍及全国,扬善除恶,绝非乌合之众,帮规也是管理榜中事务只用,绝非虚设,请姑娘慎言!”虽然面带笑容,可凌天眼露霸气,语气强悍,一时竟把公主的气焰生生压了下去。不过此时公主突然觉得飞云帮听来耳熟,渐渐想起父皇曾经提到过,似乎乃是帮派弟子甚多,势力极大,乃父皇的一块心病,自己何不将计就计,加入帮里,做个卧底呢。父皇知道了一定会大为嘉奖,再不会说自己不中用了。“既然你把自己的帮说的那样强,那我能不能加入呢?”凌天见她转变如此之快,有点意外,不过本身对这个人来历也甚为好奇,自然应下了。
不过要入帮了要有仪式,不过这就麻烦了,第一个就是要向帮主跪拜,公主看到就急了,随口就说:“我长这么大,都是人家拜我,哪有我拜人的道理?我就只拜。。。”没等她说完,冷不防挨了一脚,踹在腿上,一下跪了下去,回头正待发作,看见两人向她挤眼睛,反应了过来,也就作罢了。接着是凌天交待帮规:“本帮素以严治帮,以理治帮,凡违背帮规者,不分性别年龄地位,一律同样对待!本帮弟子须谨守帮规,违背者必当以帮规惩治!帮规分五类,第一类乃大义,违背者将开除帮规的处理;第二类乃中义,违背者处以杖刑;第三类为小义,视情节轻重给与警告或监禁。具体的纲目列于此,你下去仔细研读,用心记下,切不可犯!”公主接过帮规的小册子,写了有密密的几十页,不屑的放在衣袋里,心想:“切,我就不信我犯了你就真敢罚我!不过回去看看也好,想办法让芙蓉犯错受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嘿嘿!”
这时候突然一名探子从外进来,向凌天耳语几句,凌天听罢,心中暗喜。马上传令到:“在此任命雪瑶(公主的化名)为左浮云使,天铎为飘云使,天香为云使辅助雪瑶。(天铎,天香司徒南,婉儿的化名)为瑶儿你今天起就先跟随我,我叫你一些帮里的规矩方法。”其实凌天把公主放在身边一是因为看出公主确有才能,此外主要还是对她不放心放在身边利于观察。(注:飞云帮等级,自上至下,帮主,副帮主,左右护法,翔云使(直接辅助帮主),流云使(主要负责各堂之间的调动),堂主,飘云使,浮云使,云使,帮众。)天铎身份反而凌驾于公主之上了,自然让公主十分不快,可也无能为力。此后,凌天让众人退去,只留下雪瑶(以后公主暂叫雪瑶)和天铎,交待帮中事宜。半个时辰后,上官和宇文梦被引荐来到了大堂。
二人不见已有月余,虽然只是一面之交,但是其实彼此已经深深烙印在两人的心底。堂下梦儿因为旅途劳顿,略显疲态,但是毕竟短短游历了江湖,显得更有点成熟的风韵。而梦儿面前的凌天端坐堂上,气宇轩昂,更是让梦儿刮目相看。两人四目相对,足有一分钟,直到上官插话,两人才从回忆中惊醒,略觉失态,不由各自面红。接下来便是凌天和上官逢场作戏似的招呼,上官还上场秀了一下武功,凌天自是看出他的不凡,同样暂时任命为飘云使。凌天并没有太多与梦儿对话,只是介绍梦儿和雪瑶认识,要她们互相了解。梦儿眼尖,早看出雪瑶女伴男装,看到雪瑶的眼光,更是十分不屑,雪瑶看到梦儿气度不凡,貌美绝伦尤在芙蓉之上,亦不在自己之下,自然更是千百分不悦,两人就在互相挖苦中度过了半天时光。直到晚宴之后,凌天才在退席后悄悄对梦儿说:“半个时辰后,你来内室,有话和你说!”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梦儿虽心中忐忑,可不敢违抗凌天的命令。兀自在门外徘徊良久,还是咬紧牙关,敲门而入。梦儿进入内堂,心中那个不由得一阵紧张,因为凌天手背到身后,昂首挺胸,而且早已换上一身锦衣,与林中相见时相比,自是英武上百倍。况且目光如炬,可谓不怒自威,看得梦儿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低垂粉面站在凌天面前。凌天望着眼前的梦儿,心里自是又爱又恼。眼前摇曳的灯光下梦儿自然显得分外妩媚,梦儿本是花容月貌,此时娇羞的姿态自然愈加惹人怜爱;可是想到梦儿不听自己的劝告,擅自离开树林,几遇危险,对自己的忠告置若罔闻,几乎陷自己于不义。今天在大堂上还对上官百般赞扬,自然心中不快,早已拿定主意,要梦儿再受惩罚。“梦儿,我记得我说过不准你离开林子的,你怎么敢擅自离开呢?”凌天首先发难了。梦儿早就想到凌天会提起这件事,早准备好了一套理由和谎言,这是她和香儿偷偷分析一个时辰的结果。凌天其实对她的一切行踪早已了如指掌,眼看着梦儿编着冠冕堂皇的谎言,心里暗自发笑,不过还是演戏演到底,直到感觉梦儿的谎言差不多了。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宇文梦!你竟敢欺骗我!你以为你的行踪我不知晓的么?!”接着,一五一十的将梦儿的谎言一一戳穿,梦儿自是又惊又吓又羞,很快就已经香汗淋漓。凌天遍数梦儿的罪状之后,面无表情的坐下喝茶,边喝边说:“你身为女儿家,且为名门之后,竟做出此等丢人之事,你说,该怎么办吧。”梦儿早已哑口无言,羞得无语以对,只是说道:“哥哥,梦儿知错了!”
“既然已经知错,那就准备受罚吧!”凌天放下茶杯,从身后拿出了梦儿家的楠木板子,梦儿一见,林中之事刹那涌向脑海,“不,不,不!看你是本性难移,又拿出板子想轻薄与我么,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屁股!”凌天微微一笑:“令尊书信尚在,妹妹还想对质么。”“恩。。。那个。。。就算爹爹许你打我,我今天也是罪有可恕的。”凌天上前一步,紧对梦儿的脸,“这个更说不过去了,你不听我的话,几乎深陷险境。事后还敢欺骗我,这还不够打得条件么!” 凌天紧逼的目光下,梦儿早已吓得语无伦次:“反正,反正我不要你打我,就不要!”说着,转身夺路想逃。“放肆!”冷不防凌天大喝一声,吓得梦儿刹那止步,凌天接着说:“今天我意以决,你的屁股我是打定了!你犯的错也足以该打我才要打的。最好你自己脱下裤儿,伏在床上,否则我亲自动手,料想会打得更重!”“你你你。。。”梦儿连气带吓,几乎说不出话来。看到凌天阴沉的脸,知道凌天是真的生气了。梦儿一叹气:“罢罢罢!就让他在打一场吧!反正他就像是哥哥一样,而且。。。上次打得虽有点痛,可是后来的感觉还是。。。还是很好的。”梦儿想到这里,脸有些红。“不过,哥哥,妹妹可否着衣受刑呢?”梦儿还是很不好意思,心里也还存有些幻想。“不行!你看官府受刑,哪个不是裸臀!受刑的时候你只是犯错的人,而不是一个妙龄姑娘。快脱!哥哥面前,害羞什么!”可说归说,做起来难上加难,梦儿只觉得手儿似有千斤重,裤儿似有万石沉。磨蹭了半天,终于咬牙将裤儿褪下,将整个浑圆挺翘的屁股露了出来。凌天手执木板,立于梦儿身侧,仔细端详着这在灯光下柔美的臀儿。这次和林中的不同,那时的梦儿被点了穴,完全是不情愿的样子,而今梦儿则是自己安分的趴下受刑,虽少了几分可爱,可多了几分娇媚。“不要运功抵抗!你要抵抗的话,我会打得更重,更多!我也会散去功力,打你的时候不会用内功!记得,我打你的时候,不要有杂念!想想你的过失,不要再犯!”梦儿轻轻点了点头。凌天不再说话,梦儿知道家法要开始了,闭上了眼睛。“啪!”凌天的板子终于落在了臀峰上面,梦儿娇躯只是轻轻一颤,并没有叫出声。凌天知道自己的力道还不够,因为并没有打痛,也就称不上是惩罚。所以不由得暗暗增加了手上的力道,第二下板子落到臀儿上面,果然重了一些,梦儿轻轻哼了一声。
凌天又稍稍调整了一下,直到觉得力到比较合适了,才逐渐加重,几十板子以后,梦儿娇喘不停,香汗淋漓,低低的发出了些呜呜的声音,凌天觉得梦儿已经感受到惩罚了,于是把板子放好,来到床榻前,一如上次一样为梦儿聊伤。凌天觉得今天自己在臀上游离的手似乎有些不忍离开,凌天突然觉得那臀儿似乎很美,静静的姿态呈现出柔和的曲线,凌天觉得心意似乎有些微乱,赶忙把目光移开,却停留于梦儿的俏脸之上。梦儿闭着眼睛,此刻身心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虽然额头鬓角还有一丝凌乱的秀发垂下,可是呼吸已经变得均匀了,凌天看着这张恍如婴孩的脸,更觉怜爱有加,只是慢慢的游移着手,直到梦儿睡熟了,才轻轻为梦儿盖上被子,离开了梦儿的房间。
翌日,凌天亲自带着新上任的左右浮云使上街了,边走,边向二人讲解她二人的工作,和江湖的事,雪瑶梦儿两个人早就暗暗视对方为对手,凌天每说一件事两人就要各抒己见,斗上一翻,试图把对方比下去。凌天有时会佯怒制止她们,同时也发觉两人真是冰雪聪明,常常在争论中提出人所未见之观点,凌天暗暗庆幸自己多了两个好帮手也多了两个开心果。凌天在最后决定将偌大个月城的事物交与二人监督。两人分治东西,看哪个部分更为最为安宁。其实月城作为大城,自然官府官兵都不少。然而飞云帮势力在此也并不小,因为更加贴近百姓,没有徇私枉法,这里的百姓几乎视飞云帮为官,而这自然也犯官府的忌讳,所以官府有时也会刻意为难飞云帮。所幸前帮主就是凌天的师傅左云飞与管理此城主的安平王萧霸是世交,所以本地官府对飞云帮也不敢怎样。所以凌天放心的将月城的事务交与二人,刻意培养一下她们。
两个人自然暗中较劲,梦儿在城西,这里有很多地方多是乞丐,梦儿看着他们可怜的模样,自是十分不忍,于是叫人挑一些还有劳动能力的进入飞云帮做事,没有劳动能力的梦儿安排他们就利用在街上分布广泛,不引人注目的特点,让他们帮助打探消息。同时暗自命令自己的手下武艺高超的人,盗取大户人家的不义之财,赈济受欺压的百姓。而雪瑶则是挑选了帮里几名能言善辩者免费为百姓诉状子,打官司,让很多冤案得以平反,匪徒无以横行。在两人的努力下,短短3月时间,飞云帮不仅在月城更受爱戴,而且来往经商的旅人也将飞云帮的名号传遍的大江南北,致使很多能人志士慕名加入了飞云帮。凌天一方面为自己挑中的两个得力助手喝彩,一方面也暗暗担忧,因为这样招摇得罪了很多官宦,而梦儿的行踪也已经暴露,自己不知道龙家会不会有什么行动。雪瑶也是身份不明。于是暗中加派高手保护两人的安全。
再说上官,上官为人城府极深,3个月以来只是为帮中做事,而且确有能力,很快成为帮中骨干,威望甚高。但是没有关乎大事,上官始终不动声色,静待时机成熟。而这一天终于来了。上官借工作之名,偷偷会见了飞云帮的死敌,黑鸦帮。黑鸦帮曾经势力也很大,在江南黑道数一数二,但是最近被飞云帮压制得厉害,自然恨之入骨。上官名为飞云帮中人,自然要易容来此。而到这里,他是要以另一种面目示人——火君的传人。
上官来到黑鸦帮,面对帮众将信将疑的眼神,上官突然运气凝神,霎那间一道火光从手掌射出,直击牌匾,大家的惊诧下突然火光炸开,化作一片烟花,四散击出,又恰在众人面前灰飞烟灭。这一招,恰是当年火君的绝学—-星火燎原。这一击收放自如,大气磅礴,众人不得不信。而上官开出的让黑鸦帮帮助他的理由更是让众人面容变色,那就是魔血复活。。。。。。。。。。
。。。。。。。 30年前,火君就是凭借自创的地火8式纵横江湖,鲜遇敌手。当年在
魔道中的地位,亦不亚于今天的凌天。只是后来和魔血勾结,妄图一统天下。提起魔血,更是30年前叫人谈之色变的人物。魔血的来历,无人知晓,只知道30年前突然现身江湖,一套阴寒至极的武功更是独步武林,不过魔血虽然武功高绝,可脑筋奇差,于是当时的火君暗中勾结魔血,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妄图一统江湖。魔血虽然是武学奇才,可毕竟心智欠缺。大业未成之际,魔血突然魔性大发,色欲攻心,要练什么采阴补阳之术,强抢民女为之练功,杀害少女无数,此做法不仅引得正道公愤,连魔道亦下令追杀,火君见势不妙,暗自逃到域外隐身。而魔血当时的武功亦足以匹敌当世三大宗师。轻功更是独步天下。正邪两道死伤无数,也没办法除掉他。三大宗师此时又都在为了马上到来的华山论剑闭关中。而此时突然一名绝色少女现身江湖,邀请当时的7大高手其中就以凌天的老师左云飞为首共同除魔。少女不惜以身犯险,引得魔血来到化骨寒潭,集众人之力偷袭得手,才终于使魔血失足堕入寒潭。几人在周遭监视了七天七夜,最终不见他上来,于是昭告天下,魔血已亡。。。。。。。
这段历史大家都知道,万不可相信魔血还会复活,上官冷笑道:“魔血果然可称为一代宗师,而且他所练魔功确实是救了他的命。他就在为众人气劲所逼,快要堕入寒潭时,灌注全身功力将自己内外冰封,人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而寒潭虽冰冻可化骨,但是对以然冰封的却恰恰无法将其彻底冰封化骨。魔血侥幸逃得性命但是假如没有我师傅他就会永世冰封于此。我师傅因为与魔血相熟,了解亦很深,始终不甘心,觉得魔血还活着。直到6个月之前终于发现千年玄铁,用它才可以放入化骨潭,终于发现了冰封的魔血。又配合自己的独门地火身功,倾尽全力终于使魔血复活。而今,魔血终于不但恢复了功力,反结合寒潭的寒气,功力更精进愈倍。”
众人听罢,只觉得寒气直窜入骨髓。“魔血现身,江湖还了得!另师尊武功虽高,怕是现在也不易控制他吧!”
“哈哈。。。”上官突然狂笑起来,“诸位不知,魔血今次虽然复生,但亦是强弩之末,只有靠着我师尊独门的火功和丹药才可以保命。而且魔血现在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只可以在奇低的温度下生存。平时要是魔血现身,需用8成功力降低四周气温和冷却自己,功力常温下仅余2成。所以要诱得凌天到低温之地才可以除掉他!而且魔血此次复生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报当年之仇。左云飞已死,自然转架给凌天。”
“可是如何教凌天甘心与魔血交战啊!”
“这就要劳烦诸位了,请诸位与3日后在庄城与飞云帮大战,那庄城与月城相距3天路程,此时,我就掳走凌天的两个宝贝丫头梦儿与雪瑶,不愁他凌天不来雪山相救。”
“可是武林中以人质要挟是大忌啊,要是被武林同道知道,是要格杀勿论的!”
“到时候我们都不现身,谁知道幕后是谁!只道是魔血为之,谁又可以奈何与他?!”
众人沉思良久,最后还是答应了上官的条件,决定借机除掉凌天,瓦解飞云帮。
这部分为情节铺垫,基本没有sp的,就是作为武侠嘛,还是要以这个为主。
3日后,凌天突然得报黑鸦帮无故挑衅,大肆进攻飞云帮,自然不敢怠慢,简单安排一下就快马离开了月城。梦儿雪瑶自然没有带去参加大战,留守于月城。又是3天后,梦儿正在巡视,突然觉得一阵阴寒之气彻骨而来,对面五尺突然出现了一个头发胡子蓬乱异常,且一片雪白,脸色亦惨白如鬼的人,不禁暗自戒备,四周的保镖马上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是只在刹那间,突然觉得人影闪动,未及出手,那人已飞度5尺,将梦儿点穴,完全控制住。几人拔剑欲攻,那人却以在6尺开外了。几人都算是飞云帮的顶尖高手,可是还未等追那人早已飞掠得不见影踪了。仅仅10数分钟后,那人却兀自飞窜于山林中,后面几个人在追赶,那人手上赫然又多了一名女子,左右各夹一个,身形飘忽不定,几人已是全力追赶。而那人突然转身,狂出一口气,周遭枝条瞬间结冰,几人大惊失色,这时,那人驻足而立:“把这个拿给你们帮里的老人看看,就说魔血邀他在3日后与西域雪山相见,晚一天的话,两人性命不保!”说着,人影一闪,几人在不见他的踪影。
黑鸦帮事情未平,此事又起,凌天心急如焚,快马连夜折返。月城帮中惟有月城的老副帮主孤月见过魔血的武功。孤月对着冰封的柳枝,沉吟良久,表情痛苦之极,像是沉于哀伤往事之中。半晌才微叹道:“看来是魔血独门寒冰气没错!只是功力似乎没有当年那样深厚了,照描述而言也该是他没错。不过功力虽看似不及当年,但必然他是留有余手,帮主三思啊!以魔血的功力帮主前往不宜于送死啊!而3天时间,在找寻各路好手帮忙已来不及了!”
凌天沉思片刻:“今朝宇文梦被困,我自脱不了干系!宇文宏前辈对师傅他又救命之恩,今天宇文梦遇难,我怎可不救!在者雪瑶亦是对本帮帮助不小。月副帮主,假使我回不来了,飞云帮的事就交予你打理。我走后,你马上昭告天下武林,就说魔血现身要大家早做准备!”说完,凌天撩衣对着大堂之上磕了3个响头:“师傅,而今徒儿不肖,未完成师傅的遗志。徒儿会尽力诛魔,替武林除害!”说完又是3个响头。然后,意气风发的拿起师傅的遗物——问天剑。目光晶芒四射,对大家抱拳道:“诸位留步!今后就靠大家将飞云帮发扬光大!谢谢大家多年的扶持!告辞!”说完,将案上的3大碗酒一饮而尽,纵身上马飞驰而去。大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而谁此事时也没注意到上官嘴角微微的奸笑。
西域雪山主峰,此时平原虽是花开茂盛,此地依旧风雪满地。凌天在山峰上仗剑而立,衣角随风飘扬,眼眉头发早已挂满白霜。而对面就是通身雪白,几乎隐入雪中的魔血。
地上则是已经几乎冻僵,靠内力勉强支持的宇文梦和雪瑶。两人并没被绑住,不过已经被寒气制住周身穴道,只是紧紧抱在一起,无法移动。两个人紧张的看着凌天,期待着凌天将她们解救出去。
凌天感觉到二人支撑不了多久,于是运足气力,一招拨云见日,剑化长虹,直攻魔血8大要穴。不期然魔血身形动也未动,两手合十一转,又倏忽间张开,一道冰墙突地立于身前,剑势突地受阻,而冰气突地从剑墙中四散而出,直刺凌天要穴。而此时凌天感到问天剑锋几乎已经被冻住,收招不及,凌天暴喝一声,不退反进,用尽全身功力震碎防御冰墙,直刺向魔血。这一招摆明了要同归于尽,魔血占尽上风,自然不愿两败俱伤,身形瞬间已退,而凌天亦用魔血的气稍稍一乱的时间尽力一击,离开了魔血的范围。梦儿和雪瑶在一旁几乎不忍看,早就在一旁惊叫出声。凌天自然也是心中凛然,自己全力一击居然被魔血轻易化解,并且一招间自己若非孤注一掷就早已命丧黄泉。而魔血只是身形稍稍一动而已。岂料魔血突然冷笑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寒彻心脉,凌天更是大为惊骇,自己的内功修为和他相差不只30年。心知获胜的机会渺茫了。魔血低吟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刚才一招我用了5成功力,当年即使是你师傅想全身而退亦不容易。本来想和你多过几招,可是我实在忍不住想和那两个丫头玩玩了,你就老实的受死吧!”说着,突然两臂张开,扰动气流,倏忽间形成一个硕大的龙头,突然大喝一声:“去死吧!”龙头刹那间化作数百条冰龙,从各个方向向凌天攻去。凌天见此攻击几乎天衣无缝,所有退路全被封死了,唯有尽力硬拼。但以自己的内功修为,不啻以卵击石,但以别无他法,于是长啸一声,使出了天问剑法第17式——天惊地动。顿时大气翻飞,大地颤抖,激起的冰雪旋风般的环绕在周围保护着凌天和冰龙搏斗着。然而毕竟内力差异太大,凌天只是勉力支撑,突然两股刀光闪过一道直砍冰龙,一道直劈魔血,魔血见突生变故,急忙变招抵挡。冰龙气势稍减,凌天和来人奋力将冰龙消灭。凌天定睛一瞧,心中又惊又喜。“师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飞云帮的左右护法,令天的两位师叔。两人早已多年杳无音信。凌天却并未相信他们依然作古,今天在此相见,自然激动非凡。
“天儿,今天看到你有如此修为和胆略,我想师兄的在天之灵也会安心了吧。我二人自会辅助你战胜这个魔头,救出两个丫头的!上吧!”说着,两人两把刀冲向魔血。凌天心中一热,更添百倍的斗志和信心,天问剑在出,更是惊天动地。三个人虽是第一次合作,但是同仇敌忾,招数默契精妙,几招内居然让魔血处于被动。可魔血的修为毕竟高过几人许多,再加上主场作战,更是内力源源不绝,见自己久攻不下,想起当年之辱,杀机骤起,突然激起十层冰劲,一招绝学”天寒地彻”,3人只觉得像堕入无边冰潭中,无处藏身,仿若连骨头都已经要被冻裂,凌天内力相对较弱,只觉得意识渐渐要模糊,四肢逐渐僵硬,呼吸的空气几乎都要变成了固体,突然,仿佛一阵暖流流入身体。只听见耳中传来声音越来越弱:“天儿,今天降妖除魔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二人合力将80年的功力传授与你,你拼死一击,尚会有一丝希望,你要继承飞云帮的遗志,把江湖的风霜终结。。。。。”
凶猛的寒气过后,魔血的眼前空余三座冰雕,三人还在把手紧紧握在一起。梦儿和雪瑶看见了,痛得几乎晕厥,想要留下眼泪,却瞬间变成挂于脸颊的冰。魔血冷笑着走向两个姑娘,“凌天也救不了你们了,我终于可以享用你们了!哈哈哈,等不及了吧!”说着,走上前来将两个女孩的衣衫撕破,两个女孩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冰雪之中,两人身体受制,绝望的望着凌天的冰封的尸体,无奈的哭泣着,冷不防冰块崩裂开来。冻结的冰块连着皮肉,凌天的身上的血却马上被冰雪冻住。而凌天此刻却紧闭双眼,头发凌乱的竖了起来,身后的气骤然显出龙形,霸气四溢,凛若天神,吹得附近的3丈之内风雪尽飞!强如魔血亦大惊失色。
突然天问剑怒号向天,那一式终于惊现于世——盘古开天!这一招只有百年以上修为才可以使用,多年来无人练成,有开天辟地之威力,魔血大惊失色,忙以自己最高绝学—–“冰龙再生”抵挡。二人内力交错,冰龙天龙互斗,天地为之战栗。正在魔血忙于招架时,突然万籁俱寂,魔血眼前看不见凌天,心中突然寒气彻骨,他发觉自己在颤抖,自练就冰功以来从没有过的因为害怕而颤抖,冷不防回头,凌天就在眼前,而神情更是半神半鬼。魔血想动,却因为害怕而动不了,直到凌天离他的脸只有1寸,突然凌天狂笑一声,颓然倒地,而魔血最后空余一句话:“你。。。不是人!”说着,浑身骨骼寸断,肌肤撕裂,死无全尸。
一周之后,凌天好似从一个梦中醒来,睁开眼是熟悉的布置,“到家了啊!那么两个姑娘呢?”凌天站起身来,发现筋骨似乎并没受什么影响,反而经脉的感觉十分舒畅,精神也很好,只是有点莫名的烦躁。刚踏出大门,就遇到了来探望的人,很快他苏醒的消息就传遍了宅子里。两个丫头很快就像小燕子一样飞到了凌天的身边。看到两个丫头也恢复得很好,心情更是十分舒畅。再者两位和师傅当年并肩除魔的前辈高人秋宏城,莫惊魂,也因为魔血一事赶来。故人见面自是欣喜非常。再加上凌天和两个小丫头对战斗的描绘,众人听得大为惊骇。不过想起两位护法前辈的离去凌天等人自是黯然神伤。不过这是突然梦和雪瑶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哥哥舍命为我们,我们自当也誓死保卫哥哥!从今天起我们二人愿意做哥哥的新护法,保护哥哥左右!先干为敬!”两个人说着,将酒一饮而尽。众人一怔,转而大笑不已。“这份心意不错,可是你凌天哥哥武功盖世,你们怎么保护得了呢!”“这个,我们会努力的!能帮多少是多少!”“对对!不要小看我们!”“哈哈!”众人看见两人有点不盛酒力的样子,又笑了起来。凌天这是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既然妹妹们愿意。我也相信妹妹们的能力,从今往后,我们三人就是三人同心!”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此时两位前辈在旁说:“当年魔血武功盖世,今次出山更加志在必得,索性后生可畏,化解了武林这次
第3回
风霜!我二人今天就各自将自己的最强武功传授给两个丫头和凌天,作为今次的礼物!”几人自是受宠若惊,起来拜师不提。
一周后,两位高人已经将自己武功要诀传给了3人,凌天武功基础甚好,自然学起来毫不费力,很快就得心应手了。可两个丫头基础较差,只是掌握了最基本的武功招式,应用起来完全感觉不好。梦儿的基础多少还好一点,雪瑶完全就是华丽招式的堆砌,虽然看起来可以蒙人,但是实际上完全功不到要害,可雪瑶自己却自鸣得意,以为自己不错了,老是喜欢偷懒。凌天自然早就发现她这身小姐脾气了。练武来不得半点马虎,雪瑶这样,将来一定会吃亏,在自己的身边如果连逃命自保的本领都没有,雪瑶会非常危险。于是凌天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雪瑶,要她努力求上进。
凌天来到后院他专门的练武场,那里现在只是给两个姑娘准备的,现在是太阳已经高高了,两个丫头还在呼呼大睡。凌天不禁有些不悦。练武最主要的就是勤奋,两个人说的是冠冕堂皇,可是做起来还真是差劲!凌天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等,直到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两个姑娘才梳洗早饭完毕,来到了练武场。
两个丫头全没注意到凌天眼角的不悦,还是懒洋洋的和凌天撒娇。凌天正色道:“你们学了好久了,今天,叫我看一看你们练武的成果!你们两个来比试一下!”“好,哥哥你就好好瞧着我们的本领好了!”两个人拉开架势,各自拿出看家本领交起手来。两个人衣衫飘飘,打的倒是蛮好看,不过一旁的凌天看了无心欣赏,愁容满面。梦儿最开始时被雪瑶的奇招逼得险象环生,可是渐渐熟悉了雪瑶的套路,渐渐扳回劣势,20几个回合过去,梦儿终于抓住雪瑶发招不准的弱点,一举将雪瑶击败。
“不算不算,人家一时大意了。。。。。”
“住嘴!”凌天拍案而起,“雪瑶你的基础怎的如此之差,你居然还不努力!武术不是小孩子的把戏,以你现在的武功,怎能自保!”
“人家怎么没努力了,哪一招不对了?”
“还敢顶嘴?应该说你有哪招是对的!该刺喉咙的你刺前胸,整个穴位不准,招式不稳,遇到高手你根本走不下两招!今天,作为哥哥而不是帮主,我要教训你!将你的小姐脾气杀一杀!”
说着,凌天走到雪瑶身前,突然隔空取物,将一个长凳取来置于雪瑶身前。“瑶儿,快伏于凳上,为兄今天要惩戒与你!”说着,凌天又突然从手上多了一个板子,比梦儿的家法板子又长且宽。
“惩戒?伏于凳上?板子?哥哥莫不是要。。。。。。打我的屁股?”雪瑶想罢,头皮一阵阵发麻,心情分外紧张起来。“以往都是我打下人的屁股,今天我也要挨屁股吗?究竟那是怎样的感觉呢?那个好像很痛的样子啊!”雪瑶胡思乱想着。凌天看到雪瑶红红的脸蛋,知道雪瑶定是没有挨过打屁股,这样也好,会对这个的惩罚有更深的印象。凌天决心一次让雪瑶记住这份痛,自然打定主意,不要对雪瑶留情。于是拿着板子敲了敲长凳,“还不趴上来!莫教我亲自动手!”雪瑶心里早就乱了方寸,看着凌天威严的神情,几乎不由自主地就趴在了长凳上面。凌天担心雪瑶会挣扎,于是将雪瑶的手脚缚住,雪瑶更加害怕了,紧张的呼吸加快了很多。
看到雪瑶已经趴好,凌天觉得这种场合还是不要梦儿在场的好,梦儿自然也是不愿看到雪瑶受责的样子,于是离开了。凌天走到雪瑶的身前,轻轻将手去解雪瑶的腰带。雪瑶以往只见下人去衣受责,哪料想今天会轮到自己,真个心如小鹿乱撞,有心挣扎却又动不了,想要惊呼又更怕引得人来越加难为情。就在前思后想的当口,那裤儿已经被凌天轻轻除去,直将粉白的臀儿露了出来。凌天乍一见得这娇艳的臀儿,一时竟也稍稍乱了方寸,竟也脸红了起来,直到雪瑶忍将不住:“哥哥既要责罚,请快些动手啊,雪儿,雪儿很害臊啦!”一张俏脸早已绯红。一句哥哥刹那间将凌天唤醒。凌天正色道:“好,妹妹你要记得今天的责罚,以后万不可再偷懒!”见雪瑶轻轻点头,凌天终于拿起板子,向那如雪的臀上击将下去。
见雪瑶轻轻点头,凌天终于拿起板子,向那如雪 的臀上击将下去。 “啪”重重的一击。雪瑶啊的一声,想逃开,却被凌天按住了腰,动弹不得,眼泪涌入了她的眼眶
“趴好!别动。”凌天喝道。一边再次举起了板子。
自小雪瑶就没有被人打过,如今承受如此的痛楚,她自是承受不了。
凌天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雨点般的落在雪瑶毫无防备屁股上,每下都打的结结实实,她想挣开,但是又被他死死的按住, 当雪瑶试图用手护住燃烧的屁股时,凌天的板子却开始转移到大腿根部,雪瑶受不了大叫,只能移开手。
大约30下,凌天调整了雪瑶的姿势,解开了她的束缚,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趴在他的腿上,大手轻轻的拍着雪瑶的背,安抚她。
看着雪瑶嘤嘤的啜泣,凌天不由心中不舍,手缓缓地移到那些被打过略微肿起的地方,用手掌轻轻的按揉。
找个好演员,找个投资商,拍成中国第一个古典sp电影。
两个姑娘天资聪颖,如今加上凌天的鞭策,无论武功还是处理帮内事物,皆大有进境,飞云帮声势威望更加如日中天,敌对帮派各个如坐针毡。上官上次瓦解飞云帮不成,如今虽然凭借过人智慧略施小计偶尔不动声色的给飞云帮制造些麻烦。可是终究是对飞云帮如蚂蚁撼象,无甚大碍。此计不成,在生一计。上官始终认定这两个姑娘是凌天唯一的弱点所在,决计除掉一个,让凌天伤心欲绝的同时对帮内事物自然会分心,那样才有机可乘。
“凌天哥不好了,雪瑶一病不起了,怎么叫都不醒!”随着梦儿急冲冲的惊叫,凌天匆忙赶到雪瑶的塌前。只见雪瑶紧闭双目,手儿紧紧握成拳头,呼吸也是非常急促,身体也是忽冷忽热,凌天大骇。急忙调集城内名医,皆言无法医治,对此症一无所知。事已至此,凌天只好决定将雪瑶带往药神的住处,请他出手相救了。
穿过层层山林,终于依凌天所指,天铎,天香,宇文梦和两个优秀的帮中弟子抬着雪瑶来到了药神的房门前。这是一处很整洁的房子,四周全为绿色所环绕,恍若奇幻仙境,听到是飞云帮的人来拜访,一位潇洒儒雅的公子从迎接而出。虽然衣着朴素可言谈举止不俗。不过一见到雪瑶的样子,仔细诊断了半晌,不禁面色有变。“若我所料不错,这位姑娘中了冰火奇毒。可惜师傅云游四海尚未归来,大概普天之下只有师傅可解。唉,恕小生无能为力。”众人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天香自幼侍奉雪瑶身前,亲如姐妹,此时不禁泪潸潸了。这时那位公子突然说道:“大师兄尽得师傅真传,刚刚云游回来几天,这样吧,几位随我去拜托他,或许他可以有办法!”几人听闻,似乎在绝境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随他来到了内室。
入得内室,眼前的人却不似前面那位公子风度翩翩。他蓄着不太长的胡子,长长的头发散乱披下,遮住了半个脸,正懒散的倚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他见了几个来人,并没起身,不理几人对他行礼,只是傲慢的扫视着他们,突然目光长久的停留在雪瑶的脸上,身躯微微振颤着,梦儿等人不禁骇然,心想不愧是名医,行医者讲求望,闻,问,切,看他的样子只是望就知道了病症所在,着实厉害!这时只见那人慌忙起身,来到了雪瑶面前,目光精芒大盛,吐出了几个掷地有声的字:“好标志的美人啊!世上竟有女美丽至此!”众人瞬间跌倒。还是前面的药神弟子恢复得快:“师兄,人命关天,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嘴上如是说,他心里暗道:“师兄啊师兄,你这个好色的毛病就是改不了,师傅的脸都叫你丢尽了,要不是看这位姑娘受伤至此,我可不会带他们来见你!”这时,那人(此人是药神大弟子,名叫萧尘)突然转身回到桌旁,挥笔疾书,字写得龙飞凤舞,洒脱之至,然后交给了他的师弟:“照这个方子抓药!”师弟看了方子大惊:“这其中很多是极珍惜的药材,师傅不许乱用的。”抬眼看看萧尘,萧尘紧皱眉头,对他轻轻点头,像是在说:“去取,有问题我扛着!”师弟咬咬牙,去拿药了。这时萧尘来到密室,拿出了珍藏的两种奇药,心想:“药啊,药啊,你们无论如何要把今天替这个姑娘撑过去,才不辱你们世间7大奇才之二的名声。”他亲自煮药,并辅以内功,将药材的能力挖掘到了极限。这时,师弟走进了密室:“师兄,上次师傅救治此毒,尚且耗去了20年功力,你真的要救她吗?”萧尘苦涩的一笑:“以我现在的功力,当然无法单以内功救治,不过当年师傅只用了7大奇才之2,当然耗力甚巨,如今我想救治她,只有找到5样奇才才可以,只要找到5样,辅以我的内功,尚有生机。我们有两种,只要在找到3种就可以了。”
“可是师兄,强如师傅也只得到了2种啊,每取一样,几乎都要拼命而为啊!”
“呵呵,人生在世,有几回搏!自我见了这位姑娘起,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和别的女孩于我的感觉尽皆不同。单独讲美的话,我见过全部的江南4大美人,每一个可以说都要比她美,可是没有一个能让我生出可以为她而亡的感觉。独是这个姑娘。。。。。”说到这里,萧尘突然缄口不言了。师弟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玩世不恭,风流成性的师兄会有如此认真的时候,不禁也是一时感慨万千。这时候,萧尘吩咐道:“将这单子上的20味药,取清越池水加热,请雪瑶入浴,这是第一步外部调理,然后将这10味药给雪瑶内服。我先休息一会,做点准备!”师弟知道马上就要开始治疗,会耗力甚巨,于是默默离开,留着萧尘一人休息一会。
3个时辰后,萧尘觉得时间到了,外部调理应该也差不多了,来到内室取来银针,决定以针灸做第二步治疗。持续的高温泉水加药材混合调理还是见效了。雪瑶此时盖着被伏卧在床上,头上渗出了点点汗水,寒热交替时间也变长了,呼吸也平稳了些。萧尘轻轻的将被掀开,露出了里面美玉般无暇的酮体。萧尘不禁暗自吃惊,因为每次看到女孩的**自己有时会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可是这次居然生出一种对她恍若仙子般的崇敬,反而可以有一种很平和的心态。于是集中精神透过那入雪肌肤仔细看透了雪瑶的经脉气血流动,然后,取出银针,集起自己9成的内劲灌注于银针,将各个血脉或封死,或引导,或通畅,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一种无我的境界。
经过3个时辰的调理,雪瑶的呼吸已经趋于平稳,脉象也渐渐正常了,萧尘轻轻为她穿上了衣服,为她盖好了被子。此刻萧尘脸色苍白,耗力甚巨,汗水早湿透了衣衫,不得不坐下来,调息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平复。走出房间,以是繁星满天。天铎,天香担心雪瑶,并没有回房,只是还呆在简陋的客厅里,用手支撑着头在打瞌睡。萧尘将他们唤醒:“雪瑶姑娘已经暂时没事了!”两人听到,自然欣喜非常,天香优雅俏皮的给萧尘失礼:“多谢大侠救治!”萧尘紧皱的眉头却没有解开:“不过,她要真正驱走毒素,还要至少3味奇药,而我的功力现在勉强可维持她4个月的生命,如果4个月内她得不到3味奇药的医治,仍然难逃厄运!”两人听了心中一沉:“需要什么药,我马上会飞云帮号召大家去找。”萧尘摇摇头:“没有用!此药实在之存于传说中,究竟有没有,还没人见过。我只是以前听师傅说过师祖描述给他的大概的样子,可知道样子根本没有用。真正的还要看造化和感应,这圣药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非我和师傅之外的人,即使遇上了也感应不出来它的存在。这是所谓的圣药通灵。况且也只有我和师傅才懂得用它。所以我决定带着雪瑶前往寻药,根据传说,大概的位置我是知道的。”
“哼,是借口吧,我看你是想编个理由欺负雪姐姐,我早看出来了,你是有歹心的登徒子,第一眼见到她你就不怀好意。”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萧尘面色一沉,强忍住没有发作。
天铎轻轻呵斥天香:“怎敢如此妄言!你没有证据怎得冤枉好人!亏得萧大侠侠义出手救治,怎可如此以怨报德!”
萧尘冷冷的说:“两位信也好不信也好,不知道两位是不相信我的武功还是我的为人!”
“都不信!”天香只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自然口无遮拦。
“哈哈。。!”萧尘昂首笑道:“你们大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我要告诉你,我救雪瑶是救定了,我想把她带在身边,你们也没有能力阻止我。”
“大言不惭!”说着天香拔剑就要刺过去,天铎出手制止:“萧大侠,如果执意如此,小弟不妨和大侠一试身手,倘若大侠真的有能力的话,小弟自然将雪瑶小姐交于大侠。如若不然,还请见谅。我们飞云帮会将雪瑶小姐带回帮中医治!”
“好!一言为定!你们两人合力攻我30招,如果有一招命中,我就算输,随你么安排。”
两人见话一出口,不再作谦让,一句“得罪!”甫一出口。两柄剑已化作点点寒梅,攻了过去。虽然天香武功较弱,可是天铎是王爷亲选的侍卫,武功本事相当惊人,可是招式出起,不过5招,天铎暗叫佩服,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碰到萧尘分毫,只见衣衫飘飘,无论怎样变招,幻化攻势,萧尘就像未卜先知一样,早以不可思议的迷幻身法轻松避开,30招转瞬而过,萧尘面不改色,两人心服口服。天铎拱手道:“小弟对大侠佩服之至,现在就将雪瑶姑娘交于大侠,望大侠恕我二人无理!”天香还想说什么,天铎早知她想什么,抢过话头说到:“我相信大侠不仅武功登峰造极,更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宗师,雪瑶能得大侠医治,我们自然最放心不过了!”话以至此,天香不好再说什么了,几人分别休息不提。
且说此时的龙府。龙宇堂的堂前正做着两个衣着怪异的外乡人。3个人每个人走蒙着脸,穿着紧身衣,只有一个人用很生硬的汉语和龙宇堂交谈着:“我们从东瀛远道而来,想和中原的高手切磋一下,看看中国的武术和我们东瀛的忍术究竟哪个更强!”龙宇堂微微一笑:“在下对忍术还是仰慕之至的。不过大部分的中原武林人士还是很不屑与贵帮的忍术的,他也是一代高手,且对你们东瀛有特殊的仇恨。说早晚会乘船过海,将你们全部杀尽,这也难怪,以凌天的实力,恐怕早晚中原会成为他的掌中物。。。。。。”一个新的借刀杀人的诡计又要在龙宇堂的策划下展开。。。。。。
雪瑶终于醒来了,一睁眼就是陌生的床,还有,书桌前还有一张陌生的脸。雪瑶叫了出来:“你是谁?”萧尘见她苏醒,心中大喜,不过并没有流露出来。只是轻轻地说:“从今天起,你要和我一起了!”雪瑶听的莫名其妙,下巴差点掉到了肚子上,心想:“怎么我在做什么怪梦呢?”掐掐自己,还真的疼。“起来洗漱吃饭吧!经过我慢慢告诉你!”说着转身离开了。
雪瑶坐在那愣愣的发呆,努力想理出点头绪,想了半天还是茫然。也难怪她,自打发病了她就一直昏迷,不晓得发生的事情。“既然想不通,索性不想了。管她呢!”雪瑶一直是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肚子也开始叫了,很快起身洗漱,来到前堂吃饭。
几天没吃饭了,雪瑶已经饿得不行了,见到饭自然毫不客气,虽是粗茶淡饭可也觉得分外的香。席间萧尘和天香他们将事情简单讲给他听,天铎和天香看到她恢复了过来也十分高兴。吃过饭不久,天铎天香就起身告辞回去复命了,而雪瑶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一段时间自己要和这个人单独在一起了,不由得再一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身材并不很高大魁伟,头发又长,还留着胡子,五官的轮廓甚为清晰。雪瑶见惯了衣冠楚楚的人,猛地面对一个这样的不羁的人有点莫名的讨厌和不知所措。于是缄口不言。而萧尘向来洒脱,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收拾好东西,拉着雪瑶就出门了。
雪瑶被他牵着,有一千个不情愿,可是自己浑身无力,无法运功,只好自顾自的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踏上了崎岖未知的前路。
一路很是颠簸,雪瑶虽然不喜欢萧尘,不过因为太过烦闷,还是不自觉地和萧尘说起了话,而萧尘本身对雪瑶是很有好感的,自然也是很乐意和她搭话,而萧尘本身虽然生性不羁,可是饱读各类书籍,又行走江湖多年,加上生性聪颖,聊起天来自是天马行空,雪瑶对萧尘的不良印象,渐渐淡化了许多。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到了一处小镇子上,两人只是路上对付吃了点干粮,马也好久没吃草料了,于是到客栈里要了点饭菜。不过雪瑶顺理成章的觉得应该就在店里住下了,哪知道吃晚饭萧尘稍事休息,又叫雪瑶出门。雪瑶早已疲倦的要命,自然耍赖了。
萧尘知道时间不多了,心里暗暗着急,可是又不能告诉雪瑶她自己的病情是如此严重,只好拉下脸来,拉着雪瑶就要出门。雪瑶小姐脾气的固执劲又上来了,死活不肯走,大声嚷了起来:“我不要,不要跟你走,你这个坏家伙!强盗!!”此话一出,马上客栈肃静了了下来。旁边的两桌大汉站了起来:“朋友,这位姑娘不愿和你走,何必勉强呢,请放开手!”萧尘冷冷的看着他们:“我的家事,不肖你们过问!”“什么家人,他是强盗!”雪瑶还在不失时机地无理取闹。几个大汉冷言道:“既然兄弟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某人不客气了!”说着一并攻了过去,岂料人影扑到的只是人影,萧尘早已抱起雪瑶,如风般移到了院子里,上了马车,飞驰开去。几人见自己就这样将敌人放跑了,自然大为伤面子。出门取马就追。萧尘见敌人步步逼近,不禁气恼,来到兀自跳下马车,待大汉逼近,闪电般出手将马儿点穴,然后又施展
顶级轻功,追上了前面飞驰的马车。“马儿的穴道,3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小弟不是坏人,我乃萧尘是也,几位侠士,多有得罪。。。”萧尘渐渐远去,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几人暗暗吃惊,原来这就是下名远扬的药神弟子妙手乾坤——萧尘,果然名不虚传!
撇开几人暂且不表,且说萧尘回得车上,看到雪瑶还在生闷气,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何尝不想让雪瑶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就怕万一时间来不及,铸成千古之恨。萧尘感觉雪瑶的呼吸似乎有些加快,脸上渐渐多了汗水,咒骂的话也没有了,心想不好,该是今天给她聊伤的时间了。可是,怎么疗伤呢?自己没办法告诉雪瑶她这一段时间要靠自己的真气活着,只要三天没有真气注入,她的生命就很危险了。突然,萧尘想到了一个办法,虽非万全,可以能够暂时瞒过她。
萧尘拉住了马,让雪瑶下车,然后自己拿了个垫子下来了。雪瑶看看四周只是一片树林,漆黑一片,有点害怕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为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惩罚你!”
“怎么你倒有理了?凭什么我要受罚?我又哪里不对?你说啊!”雪瑶身子虽然虚弱,嘴上总是不肯让上半分。
“还要强词夺理!你不听我的话尚且罢了,你还无故说假话,陷我于不义,凭这点你就该罚!”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罚我!你欺负我,等我告诉我凌天哥哥的!让他收拾你!”(远处的凌天打了个喷嚏)
“可现在他不在这里!”萧尘说罢,身形一闪,雪瑶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抓住脸朝下按在萧尘的膝盖上了。
萧尘坐在垫子上,不理会雪瑶乱舞的手臂,乱踢的小脚,一只手按住雪瑶的纤腰,一只手解开雪瑶的裙带,将雪瑶的裙裤一并扒到了大腿处,整个光滑白净的玉臀再一次暴露在萧尘的眼前。 雪瑶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先前已经被萧尘看个通透,只道是第一次将臀儿裸于萧尘面前,自然羞愤交加,尽遣生平所知诅咒责骂之言辞,大骂萧尘。萧尘知道她的小姐脾气,在者治病事大,自然不与她多做计较,扬手打在了那精赤的俏臀上,萧尘前20下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也没有运功,其一也在打疼雪瑶给她写教训,主要也是先把她屁股上的肌肉打开,紧张感先消除。20下以过,臀儿已是微微发烫,这时候,萧尘暗暗运气于掌心,减缓了打的频率,手在臀上停留的时间也大大延长了。 萧尘自己很满意自己的做法,因为以雪瑶的病情,需要这样以一股股冲击的气劲来抵抗,而这样的气劲如果直接作用于大的器官经脉,容易使雪瑶受内伤,而屁股上并没有主要的器官和经脉,真气可以在这里聚集,传输,有一个缓冲的回旋的余地。真气第一次冲击经脉时,雪瑶觉得略有异样,稍感不适,可是渐渐的真气不住地输入,雪瑶的精神渐渐放松,也不觉得屁股痛了,四肢经脉的回转使气血逐渐平衡,雪瑶渐渐疲倦了,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萧尘感觉到雪瑶逐渐不再挣扎叫喊了,看着雪瑶虽然趴在自己的腿上,身体和屁股还在轻轻随着自己的巴掌而颤动,可是头却渐渐低了下去,睡相像婴儿般可爱。于是从马车里拿出了铺盖,将雪瑶趴着放好,只用枕头将雪瑶的臀儿垫高,自己跪在她的身侧继续打她的屁股运功治疗。直道打了200下有余,萧尘只觉得精疲力竭,感觉雪瑶脉象已经平复,才停了下来,为雪瑶穿上裤子,把她抬上了马车,自己也坐在车下简单休息调息起来。
不过萧尘心中有事,只是简单调息了2个时辰,就再次策马前行了。
再表凌天这边,凌天正在帮中打点事务,下面呈上书信一封,凌天看后微微一笑:“这时候居然有东瀛人向我挑战,事关中原武林和飞云帮的声誉,不容我不去!”凌天打定主意,心中却猛的浮现出雪瑶的身影来,凌天心中一紧,心知自己还在牵挂着雪瑶,心绪不定。敌人恰逢此时下战书,真是时间控制的精确!而雪瑶中毒的罪魁还并未找到,此一去莫非是计?然而东瀛人的战书,不得不应。不过凌天自信武功自不会输给外乡人,于是小心交待了帮中事务,特别交待大家遇事不可妄动,要等他回来再作处理。然后稍事休息,准备下午的比斗。
下午时分,凌天依约来到了城外的树林里,并未见人影,凌天冷笑一声,真气聚成洪亮的声音,震响四方:“各位请现身吧!恕我未尽地主之谊招呼大家,还请见谅!”三人如鬼魅一般从不同的地方无声无息的现出身影。全是紧身衣,蒙着面,恍若中原的夜行大盗。三人中为首的疾电抱拳道:“今次我们是要以东瀛的忍术和中原的武术相切磋,不过拳脚无眼,难得有此两门武术相拼的机会,若不尽全力难以试出最强实力,然而拼死一战自会有所伤亡,我们是民族之间的战斗,所以为了不起干戈,这是生死状,一旦签订,双方不管生死,由自己负责,各方不得再追究!我中原话不好,就不多说了!”凌天眼睛微微扫视了一下生死状,心想:“此人语调生硬,这段话有很大的背诵的痕迹,自是别人帮忙拟定,然后他背下来的。这牵线的人是谁?因为我们而两国开战的机会甚是渺茫,此状显见是想借机让这3个人尽全力除掉我,我除了同意没有别的办法。计是好计,只怕是他们没本事取我的性命。凌天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没有不应承的道理!”于是隔空摄物,取来毛笔,在生死状上潇洒至极的签上名字。让在旁做裁判的名侠客夏侯国收好。3个忍者交换眼色,暗想中原武功果是不俗啊,要小心为妙!然后几人各自拉开架势,大战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梦儿巡视西城,突然几个衣着破旧的老大娘跪地不起,哭诉着自己的女儿们都被附近的强盗抓去了,梦儿自是气愤不已,答应要马上赶去搭救,于是回到了帮中,点上20几名得力的帮众正要出门,突然记起凌天要她不要轻举妄动,要等到他回来再处理,这边上官见她去而复返,心知此时要梦儿出去定然是有人设的一计,一定要想法让她去,这是瓦解飞云帮的绝好时机!于是迎上梦儿道:“宇文姑娘还是不要去的好!帮主已然交待了,我们自不好违抗,在者宇文姑娘一个人毕竟势单力孤,遇事无法自保啊!若一定要去,还是为兄我代替你去吧!”梦儿武功早已精进不少,正为了无处施展而郁闷,她自出名门,受宠惯了,她本身又最怕人家说她拖累凌天,越反觉得此话刺耳非常,再加之大门外那年迈大娘哀怨期盼的目光,梦儿心一横:“救人事大,管他什么命令!有什么怪责本姑娘一力承担!且不要说本姑娘无力自保,今天我不但要自保,还要立个大功回来!”说着,头也不回的带人走了。而上官自是转回身,冷冷嘲笑着梦儿的愚蠢。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还要多久!多久,我等不及了!”力像个大猩猩般锤着自己的胸膛,跑到旁边,猛地连根拔起了一棵普通人腰那么粗,几丈高的树。他在一旁挥舞着树,动作看似笨拙却并不慢,每一下都力道刚猛霸道,把旁边几棵树纷纷**,同时也把自己手中的树上多余的枝杈磨掉。
凌天微微一笑:“可以开始了,不要这样破坏我们中原的树林树木是朋友,不是这样粗暴对待的。”
“粗暴,我就喜欢粗暴!我来了!!!”力猛扑向凌天,招式看似鲁钝至极却战意十足,树挥舞着如同一片乌云向凌天的身体笼罩过来。以这一招的威力,任何人都会选择躲避,因为给人的感觉是很容易就可以避开而硬拼一定讨不到便宜。其实这正是力这一招的玄妙所在,敌人无论怎么躲,最终都在这招落于被动,而他早有无尽的连续撼猛攻击接踵而至。实际上蕴含在这招里的力道只是1/10。力早已准备好了下面的变招才是真正的杀招。他这招从没失过手,因为除了了解他的人,第一次交手没人能看破。可凌天此时却另有想法,他看准了对方以力道取胜,反而自己发自内心的狂傲,有意识的想要展示一下中原武功的水准,挫败东瀛的锐气,反而是激起9分的功力在几乎避无可避的情况下猛地迎下着树干的攻击。
“小心!!!”疾风猛地睁开眼在旁提醒。可是来不及了,树干已经接触到了凌天的掌上。轰的一声闷响,力庞大的身躯飞弹开去,在几
第4回
丈外落下,树干凌空飞起,在天空中猛的炸成碎片。力的血从口中狂喷而出,连脸上的面具都被血冲开到2丈开外。
凌天自己也很讶异,却没有过多的去愧疚,毕竟这是战斗,同情只会让敌人更加耻辱。幻来到了力的身边,简单看了看他,一双秀目凶狠的盯了盯凌天,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冷酷。她走到了凌天的面前。“第3战,可以开始吗?”凌天优雅的一挥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幻突然急速的跑起来,手里的忍者镖化作漫天幻影,笼罩向凌天全身,身形也刹那间变成了8个,从不同角度以各种暗器攻击。可是这些对凌天来讲,怎会有用,凌天轻易的化解了暗器的攻击,反而在呼啸的暗器空隙中准确的分辨出真身,一张轰在幻的胸口,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掠开去。凌天有点惊讶于对手的弱。幻的面罩落在了旁边的地上,幻有咳出了一口血,猛地转过头注视着凌天,凌天的心猛地一震:“刚才和自己交手的,居然是个姑娘!”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一个脸颊白皙入雪,有着长长黑黑的美丽睫毛的姑娘!此时幻的嘴角淌着血,嘴唇更加的红润,娇躯微微颤抖更显得妩媚动人,惹人怜爱。幻盯住凌天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凌天,你真的是个英雄!我曾经非常以我的暗杀技术而骄傲,我曾经发过誓,第一个击败我的男人就将是我奉献给他我的清白之身的男人。你是第一个,希望你不会嫌弃我!”说着,幻自顾自的摘下了帽子,让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而一套忍者服的里面竟是在无别的衣衫,上装缓缓褪下,酥胸裸露于凌天的面前,幻又有些害羞似的转过身,将下面的裤子也轻柔舒缓的脱下,雪白浑圆的臀儿,象牙般的腿儿,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灵魂而臣服。凌天也呆呆的立在那里,几乎不能动弹,也不能去阻止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幻微微笑着,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轻轻走到凌天的身侧,摄人心魄的迷人微笑中却隐含着凛冽的杀气。幻正得意于自己的成功,心中暗想:“任你再强,你也是个男人而已!”打算下一步行动时突然觉得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了,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径直走向一棵大树,抱住了树干,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树干上不能动。而这时凌天却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的枝条。
“想不到你竟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幻术迷惑人。最主要的居然在幻术里不惜作践自己来达到目的,真是令人气愤!今天我要以幻制幻,好好教训你一顿,将你无耻的做法彻底打消到九霄云外!”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的枝条,“啪”的一声抽在了幻赤裸的屁股上,如雪的肌肤上刹那间显出了一道红痕。撕裂的疼痛使得幻不由自主地“啊”的叫了出来。凌天真的生气了,没有太多的怜惜,枝条一下紧似一下落在屁股上,幻身体被牢牢控制住,无力动弹,只是拼命想扭动屁股来摆脱疼痛,自是无济于事,不消多时,那吹弹可破的滑嫩臀儿已是布满了红痕。而此时,外面的疾风等人确是在旁白白担心,因为他们眼前的只是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在相持,他们的精神交战完全源自内心的幻境,外人无法一窥其中。不过疾风已经看出不妙了,因为这边凌天神态自若,可是幻却满脸的汗水直往下滴,身体还不由的轻轻扭动,还低低的呻吟着。
精神交战中,凌天终于大获全胜,因为屁股上的不停疼痛终于使刚强的幻也屈服在了枝条的呼啸中,她生平第一次哭了,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屈服:“我错了,我不会再使用这种幻术了,请饶了我吧!5555555”凌天见她确实有心忏悔,于是放开了对她的控制,在精神世界里,幻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趴在了地上,无助的轻抚着发烫的屁股。。。。。。。
终于,两人的精神交战结束了。现实中的幻好不容易抽离,表情痛苦异常,勉强支撑起身体跑到树林里,褪下裤子自己努力的看自己的屁股,果然布满了鞭痕,一样的痛,原来凌天也已经可以和自己一样将精神交战和现实相连接了,自己是输得彻底了。她的心里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因为这个人竟是第一个可以突破自己幻术的人,而自己确实曾经说过自己的幻术是无懈可击的,除非那个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才可以破解,难道是他!。。。可是自己分明对他只有憎恨。。。。。。
幻那从来都是冷酷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今天终于变的失魂落魄,疾风当然看得出,这样真的算是输了个彻底,疾风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落败。看到力和幻那憎恨的眼光,疾风说道:“我们3个人其实至多算是2流的忍者,我们3个合在一起才大概上可以代表东瀛忍术的最高水平,不知阁下愿不愿再接受一次挑战!”凌天对于这种可以挑战武学更高境界的较量,如果3个人齐上,自己也可以将本领尽情施为,无需再受到规则的限制。这样可以全面地展示中原武学的威力,对此凌天当然是求之不得,自然欣然答应。
3个人站在3个方向,形成了以凌天为中心的3角形。互相试探着对方的气,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棠州知府衙门的后厅里,裘虬面带冷笑,目露凶光的向手下的亲信布置着任务,一切交待完毕,长出了一口气:“萧尘,地狱无门你自来投,5年前我父身患重病,你却说我父是因为做恶太多,遭到天谴,拒不搭救,害得他惨死,今天你再度来到我的地盘,这一次就是你的死期到了!”裘虬捏碎手中酒杯,仰天狂笑。
萧尘一路劳顿,正和雪瑶在客栈吃饭,突然听到人群中一阵骚动:“听说没有,棠州著名的美女,卖包子的巧香被官府抓起来了,听说是因为她在包子里下毒,毒死人了!现在正在审理,去看看啊!”萧尘听见了,心不禁“咯噔”一下,5年前的事瞬间浮上脑海,自己当时游历至此,曾经在巧香家为巧香的父亲治病,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当时朝夕相处,巧香清纯可爱,萧尘成熟而富于责任感,两人于是投入了短暂而浪漫的恋爱中,可是最终萧尘仍以游历天下治病救人为己任,巧香只好把这份情埋在了心底。如今听闻巧香有难,虽然自己着急赶路,可是人命关天,自然不敢怠慢,急急拉上雪瑶,来到了衙门。
衙门前面早已围满了人,不过萧尘有武功在身,自然很轻易的就挤到了前几排,果见一个单薄的女子跪在公堂之上,看那风情万种的背影萧尘一眼就认得是巧香没错。再看公堂上,那一脸邪气的样貌似曾相识,难道是。。。5年前那个怨毒的眼神再度浮上脑海:“果然是他,看来是冲着我来的,唉,想不到5年前的恶人遭天谴,今天竟会连累到无辜的姑娘,巧姑娘是决不会去害人的!”
其实裘虬一直没怎么审理,就等萧尘露面,萧尘刚刚现身,裘虬马上认了出来。“5年了,我等你5年了!虽然你样貌有不小的改变,可你挫骨扬灰我也认得出你来!你的底细和弱点,我一直在研究,今天就好好让你吃一吃苦!”裘虬一拍惊堂木,“犯妇巧香,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招是不招?”
巧香满脸的泪痕,“民女冤枉啊!他们所言所举,尽皆是伪造的,民女如何能招,请大人明察啊!”
“事已至此,还敢狡辩,来人,给我重打40大板!”
令牌啪的扔在了地上,旁边的几个官差凶神恶煞般的将巧香纤细的身体按倒,将她的衣襟撩起,将裤儿一直拉到了膝盖处,整个白皙光洁的臀儿再无所遁形,乍一看如此美臀,人群中一阵小小的骚动,很多男人尽力想往前挤,一睹芳臀。萧尘再看不下去,飞身跃上公堂,站在巧香的后面,挡住公堂外人的视线,施礼道:“大人,就我所知,巧香姑娘不是那种人,请大人明察!小人通熟医理,甘愿做验尸官,证明巧香的清白!”
“你做验尸官?你是何许人?怎得从未见过!你所言似是指本官的验尸官所做不利?大胆刁民,竟敢如此妄言,来人,给我掌嘴!”裘虬心里早打着如意算盘,料想萧尘见状,定然反抗,公然在朝廷上闹将起来,自己就可以顺势将他抓获,即使当堂制不住他,亦可发动官兵和赏金猎人,况且自己尚有人质在手,全国通缉,不愁萧尘不会栽在他手上。
岂料萧尘却并没有如他所料的反抗,反而硬生生的挨下了20下掌嘴,然后居然对他说:“小人仰慕姑娘已久,一时失态,妄大人开恩!”
裘虬反而没有继续的借口,微微一怔,心道:“好你个萧尘,居然窝囊至此!看这件事传讲出去好歹叫你身败名裂!”再无借口,只好将萧尘轰将出去,在做它法。裘虬以及未成,心中怨气自是要找人发泄:“你们看什么?与我狠狠地打!”大大的板子呼啸着落在了巧香的玉臀上。娇滴滴的姑娘家怎堪如此重责,直打得臀肉翻飞,花枝乱颤,惨号声声,撕心裂肺。那边观看的雪瑶早禁不住想发作,可是无奈萧尘早点了她的穴,她不能叫也不能动,萧尘拉着她急急离开了公堂。
穴道解开,雪瑶气的指着萧尘的鼻子大骂:“没想到你竟如此窝囊,眼看着姑娘蒙受不白之冤!你你你。。。。。。气死我了!”雪瑶气的花枝乱颤,说不出话来。萧尘道:“愚勇实乃不智之举,最是下下策!假若鲁莽冲出,就正中奸人毒计!不但救不了巧香,你我连同她的家人亦必受连累,难以脱身!我刚才已经用传音入密告诉了她,我一定会救她出来,叫她安心,不要做什么傻事。我自有妙计,叫这奸人吃不了,兜着走!可怜今天巧香蒙受皮肉之苦,不过只要我一天不被抓住,她就有利用价值,只是屁股受点苦,不会有性命之忧。”
第二天,裘虬突然受到消息,萧尘已经离开了棠州,大惊:“好个萧尘,竟然冷漠至此!好!我只有这样做了。”裘虬叫手下捏造了个萧尘偷取宝物,夹带私逃的借口,派官兵一路追赶,萧尘行走缓慢,并没走多远,也没什么反抗就被抓住了,不过抓住的只有萧尘,雪瑶不知去向了。
公堂之上,裘虬看着下面跪的萧尘,暗道:“你终于栽在我的手上了,虽然有点顺利的奇怪,姑且看你还能怎样!”
“萧尘,你认不认罪!”惊堂木一拍,威风八面。
“小民认罪!”
“啊,这。。。。。。”裘虬下面早做好了他不认的准备,已经认罪了又怎么办。“既已认罪,快将赃物交出!”
“小人将那物沉于河中,不知会否随水流动,不过大致位置知道,大概需要2天即可打捞出来!”
裘虬心知是假,可是总不能说根本就没丢吧,堂下还有百姓看着。只好吩咐手下去打捞,心想,打捞不到在治你的罪不迟,先押入大牢再说。
夜幕降临,果如萧尘所料,公堂上明的不行,已经被拿进大牢,自然要暗作处理,至少要羞辱他一番,裘虬来到了关他的牢房外面,让众官兵暂时离开。
“萧尘啊萧尘,今天比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唉,怪只怪我风流成性,昨天与我一起的姑娘气我窝囊,趁我不注意跑掉了,我有心追她你又派人来了。我料已经失去她了,不妨回来想办法救救对我有情的巧香姑娘吧!也许我救了巧香她对我投怀送抱,然后前面那个姑娘见我能有本事就出巧香来,也许就不认为我窝囊了!”
“人皆言萧尘医术高明却风流成性,果不其然!没想到你自身难保还想着女人,难怪会落在我手,哈哈哈哈!”
萧尘等的就是他张开嘴巴大笑的时机,猛一张手,一个药丸破空而致,直接进入嘴里,穿过食道,滑落腹中。
裘虬再笑不出,脸色骤然难看之极:“你给我的是什么!”
“你道我会给你什么养神的丹药吗?我自己配制的毒药,3日内没有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
“好你个卑鄙的小人!别忘了,巧香在我手山,她的家人也在我的控制中!”
“你也知道卑鄙二字怎么写?巧香在你手上没错,而她的家人今晚就会在我朋友的帮助下从你的魔掌中被救走了。你大可以让巧香和你一命换一命。至于我的性命,你道是可以拿得走吗?”
裘虬的脸色早已铁青,腹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你要怎么样?”
“明日上堂,你需要将巧香无罪释放,若果有她已经离开和我朋友汇合的亲笔信,我就给你解药!”
“好,我就姑且答应你这笔买卖!”裘虬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第2天晚些时候,萧尘接到了一切平安的亲笔信。于是给他了解药。裘虬吃了解药果然发难,周围武士林立,萧尘早有后着:“你的解药虽然可借此毒,我料你不晓得这是连环药,虽然此毒可解,可另一毒早已种在你的身体里,半年内没有解药你就会丧命,普天之下只有我可解。而你若不在为非作歹,自然有人会将解药给你,如若不然,你必见不到明年的春天!你若不信,可以摸摸你胆囊处可否有个硬块!”裘虬伸手一摸,颓丧的后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也罢!萧尘,你给我记得,此仇我早晚会报!”狠狠地说罢,一扬手,萧尘来到外面,悠然挑了一匹骏马,疾风般飞驰而去。
其实萧尘心中也是心急如焚,“眼看时光流逝,雪瑶这两天没得自己真气,只是凭自己的雪参勉力维持,定然很虚弱了,要加紧才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凌天知道忍者更善于在黑夜作战,况且自己心里总被一种很不安的感觉笼罩着,打算速战速决,于是双臂张开,使出了自创的行云8式第一式——游云无踪,只见凌天身形轻轻闪动,刹那间幻化出数个幻影,分别奔向3人所在的方向,身法飘逸洒脱,更让人琢磨不透。疾风等人见此招来势并不凶猛,更加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杀气,而那身形更是若有似无,让人捉摸不透,一时间搞不清破解的的方法,既然看不出破绽,就豁起本能攻击,疾风以快制快,身体急速飞窜闪躲,同时更加施展分身术,让凌天一时间难以找到下手的时机。幻以静制动,就在凌天的眼前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隐身术!”凌天暗暗称奇,心道是居然这个姑娘可以完全将自己掩盖起来,没有任何气息,凭空的消失了,果是了得!此刻力的身前的飘摇人影却在离他一丈的地方一闪,突然不见了,力心中一慌,耐性差智慧都很差的他自有自己防身的一套办法,他猛的震飞衣服,露出里面的铁甲,兀自飞速自传起来,身上的鱼鳞般的铁甲随势飞扬起来,划破空气,如无数刀刃互住身体,将凌天阻隔在了气势之下。凌天一招不成并不气馁,马上变招,第二招改为强猛有力的石破天惊,凌天催起9成真气,掌劲破空而出,强猛的气流扯动的疾风身形在不受控制,难以维持自己的行动轨迹,疾风内力自然和凌天相比差距极大,不敢硬拼,逼得疾风只能以内力硬生生的护住心脉,随着凌天的的气行动,完全陷入了凌天的牵制,而力则不然,他凭借自己雄厚的力量撑住身体,硬生生的与凌天的气相抗衡,狂涌翻转的气流卷起飞沙走石,打在他的钢甲上啪啪作响。不过虽然支持住了,可他因为刚才已经受伤了,此刻亦撑得很辛苦。而幻却仍然没有露面,就在凌天大为得势的情况下,攻击却骤然停止了,凌天立在3角阵势中间,面色甚是难看。
疾风和力交换了一个眼色,心中暗喜,想是幻已经得手,在凌天运功的间隙,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中。
“师傅,别人都有爹爹和娘,为什么我没有呢?”幼小的凌天一脸失望的望着师傅,“你有爹娘的,只不过他们都在很远的地方,现在不再你的身边,等你真正成为一个男子汉的时候,他们就回来接你的!”。。。。。。“娘,娘。。。。”自己的梦中多少次浮现出娘慈祥的样子,可她在哪啊!!童年的碎片一样的记忆在脑海中闪动,疾风和力的合击已经近在咫尺了,而凌天似乎全然不觉似的,依然低垂着头在沉思,突然凌天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幻,你竟然能够将我童年的记忆都唤醒,可是也许印的太深的东西,反而因为太深而模糊了,他在我的内心里已经是一个作为一个句号而完结了!”凌天施展金刚盾法,化气成盾,生生挡住两人的攻击,而两人自不愿放弃好不容易获得的进攻机会,终于毫无保留的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疾风身体急速狂奔,带动附近树上的树叶纷纷扯进气流,多达千计的树叶恍若数千只刀子狂卷向凌天,“风之流奥义——千锋死亡之舞!觉悟吧!”那边力也催进全身力气,“金刚流奥义——地雷震!”力猛近乎疯狂的锤击地面,地面的石子狂沙混同在万千的树叶中,毫无空隙,如一大团乌云从四面向凌天罩了过去。而此时幻在凌天的内心世界里,化作凌天数十所有曾经的故人包括凌天的师傅和魔血面色狰狞的扑向凌天。杀招将至,避无可避,凌天惟有豁力硬拼,凌天狂喝一声,功力催谷至10成,使出了行云8式的第6式——风卷残云!
凌天的身体疯狂的旋转着,同样是旋转,又怎是力之流可以比拟的。凌天的速度要比力快上不知几十筹,刹那间以凌天为中心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四周强烈的气流扰动赫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台风场,所有攻击过来的树叶石子,都被搅进了台风中,诡异骇人的随着这越来越强的风暴呼啸着盘旋。四周数丈外的书都已经跟真嗡嗡作响了,疾风与力震惊欲绝,眼看着风暴就要倏忽间炸开,他二人自然无力幸免。就在凌天打算将此力释放掉之时,突然林中人影一闪:“云帮主,不好了!宇文左护法被强盗抓住了,正施以酷刑,云帮主去救人啊!”声音仿佛炸雷一样在凌天脑海中暴响,刹时间精神世界里浮现出了宇文梦被折磨得画面,稍稍一松,赫然师傅魔血等人的漫天攻势将凌天淹没,而现实中的稍稍的懈怠引得暴风刹那间失去控制,翻卷自噬,凌天首当其冲,风暴飞沙走石狂卷而至,凌天仿佛全身皮肉都被搅碎了,鲜血狂喷而出。
脑中铺满了白色,几乎不能思考,只剩下一个笑容,梦儿那无瑕的笑容。“不能死,我不能死!梦儿,不知梦儿是生是死,我不能就这样倒下去!我要去救她!去救她!!!”凌天终于在不留存实力了,几乎凭借本能的拔出了问天剑,大喝一声,剑气如虹,再度控制了风暴,猛地将全身力量催谷至顶峰,风暴骤然暴开,沙石树叶飞射如电,地面刹那间被轰得塌陷,四周数十棵参天古树在冲击下被撕成碎片,精神世界的情景也刹那崩溃,幻的隐身术也不复存在,与疾风和力一起入断线风筝般被抛射是数丈开外,衣衫破碎,狂喷鲜血,体无完肤。
巨响后是如死般的寂静,凌天浑身浴血,头发已经全部散开披散在脸上,如鬼魅般挺立在地面轰出的大坑旁:“我赢了!我帮中有事,恕不久留了!如有机会,再领教东瀛武学!”凌天没有再看一眼呆呆观战的裁判一眼,来到呆若木鸡的飞云帮弟子面前,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如幽灵般飞掠而去。
幻勉力抬起头,注视着凌天渐渐消失的背影:“凌天!我会一辈子记着你!啊。。。”幻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他们不知道,30丈开外的树上,有3个人在观看者着殊死的较量。
“果然实力不俗,后生可畏啊,中原的武学真的很厉害,佩服!而且他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留有残存的意念,有意的将气劲转折,避开他们,要不恐怕我这几个弟子都难逃一死啊!”左面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说道,“我的这几个徒弟联手,在我们东瀛也是青年一代中的一流好手了,没想到今天是完败啊!”他一身很随意的东瀛武士的装扮,布满皱纹的脸上仍是一副悠闲的表情。
“的确资质一流,武功也还不俗,可惜他这个弱点决定了他无法攀到武学的顶峰,彻儿,你怎么看?”中间的人身材奇伟,体型颀长超出常人尺许,又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带着巫师一样的帽子,整个的脸都隐藏在黑色之下。
“至少到现在,他还不配成为我的对手,不过我会亲手将他的弱点了断,然后和他堂堂正正的交手。”杀气弥漫在他的周围,树叶也沙沙作响。一张完美的脸,长长飘逸的头发,白皙如雪的肌肤,若非是两道粗重的剑眉几乎让人误以为是一个绝世的美女,彻冷冷的盯着凌天远去的背影:“宇文梦是你的弱点吗?你等着凌天,我会在你的面前将她除去,看看你究竟可以提升到什么程度!”
在表凌天来到了宇文梦被抓的地方,却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只有用指力在石头上写的留得话:“宇文梦已经放回飞云帮!”凌天见到了,稍稍安心,猛觉血气翻涌,喷出一口鲜血,只好颓然坐下,运功疗伤,待接近子夜的时候,凌天才回到了飞云帮。
宇文梦同样挂念凌天,一直没有睡着,听闻凌天回来了,急忙迎了出去,看到凌天浑身浴血的样子,不禁抱住凌天失声痛哭,凌天看到宇文梦安然无恙,也便放心了,于是吩咐大家都去休息,待天明在议。
第二天一早,凌天经过一夜的调理,伤势恢复大半,招来梦儿询问事情原委。。。。。。。
。。。。。。且说那日宇文梦带领几十个优秀的弟子以及两名一直跟随凌天的心腹,去袭击盗贼,岂料半路中了埋伏,对方人数过百且有30名左右武功非常了得,更有3个人武功更是一流,宇文梦虽武功大有精进可是对方如此有备而来自然一下就处于下风,所带的人除了被有意放出去呼唤凌天的那个全部被杀了,梦儿也被活捉了。而他们所设此局就是为了干扰凌天,所以有意将宇文梦吊了起来,假意用皮鞭毒打给那个报信的弟子看了看,其实只打了不到10鞭,当弟子离开了,就停手了。而很快就接到了命令将宇文梦放了回去。。。。。。。。。
凌天听梦儿说完,不禁面色凝重,起身在厅里踱来踱去,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踏的地板微微塌陷,肩膀也微微颤抖,想到自己曾一起出生如死多年的兄弟突然就离开了自己,心中自是苦痛万分。凌天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坐回椅子上,猛的一拍桌子:“宇文梦啊宇文梦!我曾经下令不许你擅自行动,你居然违抗,以至于发生这样的结果,怎么向帮中弟子交差?罢了,帮规不容,今天就依照帮规,将你责打80大板,然后逐出飞云帮罢!”凌天说到这里,难以抑制的黯然神伤。
宇文梦闻言,颓然跪倒在地上,没想到凌天竟会如此绝情,将自己从身边赶走,这时,大家自然纷纷上来求情,凌天看到大家言辞恳切,想到梦儿来到飞云帮日子虽不长,可是功劳可谓不小,思前想后,凌天打定主意,只好勉强同意不将梦儿逐出飞云帮,不过板子当然是要打的,搬来了凳子,梦儿趴了上去,板子也拿了出来。。。。。。。。。
再表萧尘这边,终于赶得急和雪瑶等人会合,雪瑶此刻正躺在马车里,显得很虚弱。不过见到萧尘果然全身而退,自然欢喜,不由得强打精神,起身迎接,萧尘急忙过去扶住雪瑶,轻轻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察看伤势的发展。而此时巧香看到两个人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心里自然一百分的不是滋味,黯然来到附近的林子里。巧香的父母怎会不懂女孩的心情,母亲轻轻来到巧香的身旁:“孩子,萧大侠是一代英雄,其志在四方,我们只是寻常百姓人家,高攀不起!”“娘!难道说门第会成为情感的阻碍吗?我只是,只是心仪于他,却并没对他有非分之想!请母亲不要担心,香儿自有分寸!”巧香的母亲微微一怔,想再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
萧尘这边探过脉搏,暗叫不妙,雪瑶的脉象紊乱,血气不调,似乎不是单单传输真气就可以止住的,只好从药箱里再拿出一颗雪岭丹给稳住雪瑶的命脉。同时用掌贴住雪瑶的后背,用真气将药力的引导运行。大约2个时辰,方自运行了一周天,雪瑶渐渐平复下来,沉沉睡去。此时,巧香的父亲对凌天说:“这位姑娘看来有伤在身啊!”萧尘心中烦闷,于是将来龙去脉对他简要道来。没想到他略一沉吟:“公子所说的圣药,老夫却在年轻时有所耳闻啊!那是20年前的事了,因为我是远近闻名的厨师,曾经有一名老乞丐在我这边呆过好久,当年夫人体弱,常常生病,他就赠我一套医书,说是记载了世上所有医理药理,连最为神秘的圣药已有所记载。此书写的甚为易懂,那位先生只是教给我书中的一卷,凭我一介草民居然到如今夫人生的病居然尽皆可医!甚为神奇!不过当年那位老乞丐交待过,唯有通晓医术武功,且心系苍生的正人君子才可以将医术托付于他!所以老父20年来,未尝向任何人提起。而今以老夫只见,公子德才兼备,定是可托之人!现在老夫就为公子取来!”
萧尘闻言,不由大喜过望!自己曾听师傅说,自己虽被称为药神,事实上还有一位宇外高人在医术方面更长于自己,只不过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虽曾在暗中给自己指点,但从未亲自现身。看来这位老乞丐,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高人。萧尘凝望雪瑶苍白的脸,心道:“瑶儿啊,看来天命如此!你看康复的希望又大大的增加了!”
这边看着萧尘凝望雪瑶的眼神,巧香心中如同万剑穿心!只得兀自叹息,转身离开了房间。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老人才取来一个不是很大的箱子,萧尘心中起疑,若言之记载了世上所有医理药理,必有数百卷之多,可如此小的箱子,充其量不过数十卷!当真能如巧香父所言吗?打开锁,只见上面整齐的码放着大约20册不很厚的书。萧尘急急拿来翻阅,两株香过后,大失所望。因为上面所记载,虽然精辟准确,的确对医学大有裨益,不过并无太多出奇的地方,主要的都是医家最基本的内容。
萧尘轻轻叹息,拱手对巧香父道:“多谢伯父相助!可惜上面所记,不才业已掌握,所以帮不到我。看来我还需继续赶路,寻找线索!雪瑶时间紧迫,恕我不便久留,待雪瑶康复,再回来道谢!”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老者略一沉吟:“其实,当年先生还曾留下一物,不过,先生说此物若不能交给合适的人,便会引人走向死亡。方才担心公子会遇到危险,所以不忍拿出来!罢了!老朽相信公子必不会负先生所托!”说罢,从衣襟里拿出一方墨玉,交与萧尘。
此玉通体漆黑似墨,萧尘的手甫一接触墨身,猛觉被一股力量所引,刹时
第5回
眼前浮现出一个长眉老者!老者对萧尘道:“既能感应得到老夫,便是有缘人!如今我的医典手卷藏于炽炎山的一处山洞中,入得洞中自会遇到三道谜题,只有医,武,德均出类拔萃者才能破解,若无力破解必会丧命于洞中!慎之!慎之!!”说罢,老者形象转眼消失。萧尘也从幻境中惊醒!
“炽炎山吗!离此地不远,日夜兼程,一昼夜即可赶到!瑶儿你等着,两日后我必将带着医典回来找你!”下定决心,萧尘将雪瑶带回房间,褪下裤儿再度输送真气,然后带上自己的药箱,巧香父又将当年老乞丐交给自己珍藏的另一个未曾打开的形状奇怪的坛子交给了萧尘,萧尘快马扬鞭,直奔炽炎山。
宇文梦此时正强忍泪水,紧闭双眼。伏于凳上,裙儿早被褪下,80大板刚过30,原本雪样的玉臀此刻却早已红云密布。帮规森严,执行者自然不敢手下留情;而梦儿也无法运功抵抗,硬生生的像个普通的女孩忍受着板子的煎熬,冷汗如雨,花枝乱颤。帮规虽然不分男女,受刑时都要褪下裤子,裸臀受刑,以示惩戒,可在女孩受刑时,大家还是自动闭上眼,不忍去看。而此刻大堂上除了打板子的弟子外,唯一睁眼睛的就是凌天,而此时凌天虽然严厉的瞪着眼睛,可是眉头紧锁,汗水早湿透了衣衫,而不自觉中,椅子已经坐的深入地下寸许,手中的茶杯虽然完整,可里面的满满的茶早已被内力蒸发殆尽!茶叶也在咝咝作响。“梦儿啊梦儿!非是哥哥无情!实在是难以告慰为你所累,枉死的兄弟们!也为警告你的莽撞!希望这顿板子能使你铭记在心!不要再意气用事,逞匹夫之勇!80大板虽多,我想你还是可以撑的过去的!打完哥哥一定尽力为你调理!”
50大板以过,那娇臀儿再不得一寸光洁的皮肤。打板子的虽然心知行刑要无情,可是自不忍心让如花样的女子如此饱受摧残。因此虽然依旧打得啪啪作响,不过那力度实际也轻了许多。而除了上官外厅中的人们也都不希望梦儿受此重责,自然也希望打得轻些。凌天自不必说,见大家也都有心宽待梦儿,自然对轻打也默许了。
正当众人以为剩下的板子不多,暗暗替梦儿松了口气的时候,外面忽然一阵骚动,悲呼声震震。凌天示意给梦儿提上裙子,然后带众人出去察看情况。梦儿趴在春凳上稍稍喘息。过了半饷,梦儿觉得身体气血调和了些,刚刚从春凳上爬起来,凌天铁青着脸冲了进来,手里提着比刚才行刑时还大一号的板子,一把梦儿按倒在凳子上,撕破裙子,露出早已伤痕累累的臀儿。梦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本能的伸手想要挣扎,可是凌天的板子早已夹带风声毫不留情的拍在玉臀上。“啊~~~”这下的责罚非同小可,一板子就夺走了梦儿所有反抗的力气。那板子急急密密的凌虐着梦儿的肌肤。梦儿咬破了嘴唇,泪珠儿串串无声滑落。凌天此刻脑海里却是刚才走过那群送葬人群那纷飞整条街的泪光,和满天的白色纸钱,那些前几天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好兄弟此刻却再不得相见,而这,若非梦儿的过失本不该发生的。而受难兄弟家人却并没有一句责怪,还对年幼的孩子说要继承父亲的遗志,长大了继续为飞云帮效力。可别人不怪 ,凌天自己不能不自责,虽然后事的料理都是帮里出的银子,可是凌天依然心如刀割。 板子一下紧似一下,臀儿已然青肿。凌天沉浸在痛苦里,没有注意到被打得一直吃痛不忍不住叫喊的宇文梦的声音已经微弱到几乎停止。冷不防一个身影扑了过来,挡在了宇文梦的身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板子,纤弱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云帮主!梦儿妹妹支撑不住了!帮主若要在罚,芙蓉甘愿替梦儿妹妹受过!”凌天这才惊醒过来,看到宇文梦的伤臀,更是痛得要命,加上前些天的旧伤,急火攻心,猛地突出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萧尘已然来到了炽炎山脚。这是一座活火山,不过这些年比较稳定,近来没有喷发的迹象。萧尘凭着自己对药典敏锐的感应,很快在一处巨石后面隐秘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并不很大的洞口,钻了进去。
洞口虽小,可是里面却甚是宽敞,却也超乎寻常的热!凭借超乎常人的目力,借着洞口透入的微光,萧尘看到对面的石门上刻着两个字:“天地!”
萧尘暗想:“这大概就是第一道谜题吧。”少少两个字,看似简单,实则蕴含深远。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萧尘突然想到老者赠给自己的盒子,连忙打开一看,里面是两种很奇异的风干的植物。萧尘把盒子拿到洞口处细细端详了一番,不由得大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土灵和金圣!传闻中土灵长于数百米深的土中,吸纳大地之气,每30年才接近地面一次;而金圣则成长于与陨星与大地撞击之处,吸纳天外和大地的金属气息。两者性太烈,虽然不能称为完全的药材,却是最佳的药引,通过它们可以将药本身的性质更提升百倍!而和这两者齐名的还有3种,分别是天水,神木,和火魔。而自己手上恰好有天水和神木!这五种神物分别满含了世间极至的金,木,水,火,土。等等!天地,天地,难道说天地之意是叫我将这五种元素集合在一起,再引动天地之气,重新模拟天地初开时的景象吗?一定是如此!”萧尘激动地踱着步。“可惜,可惜还差一样啊,火魔!火魔并不在这里啊!这该如何是好!”
突然,地面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山洞的温度更高的吓人。而4种神物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嗡嗡声!“这个声音,难道说是共鸣!这样说来,五种神物都凑齐了?!对了!这里是火山!火魔一定就在这附近!”萧尘冷静下来,集中精神感应,突然,捕捉到了那炽热的源头,抬掌向一块巨石拍去!“啪”的一声,巨石粉碎伴着一阵热浪!一株泛着红光和炽热的植物。深嵌其中。“不会错,这一定就是火魔!”
五样至宝已全。若要模拟天地初开的情景,尚需可以镇住它们的容器。而最初镇住土灵和金圣的坛子自然是不二之选。而萧尘同时发现石门上一个圆形的暗纹恰好与坛子的斜口一模一样。于是两口相对,将五样至宝封于坛内。萧尘走出洞外,极力吸收着天地万物的灵气,然后将真气注入其中,然后注入若干带来的清水。坛子很快嗡嗡作响,和萧尘的内力互相共鸣,突然以楔口为轴,缓缓转动起来,不消半晌,轰的一声,萧尘被反镇开来2丈有余,坛子被震的粉碎,而巨石门,却也如愿被打开了。曾经的坛子里的至宝们此刻也相互作用,形成了一个圆球,不停闪光缓缓转动,天然的融为一体。萧尘虽然惊叹于力量的神奇,可是雪瑶性命堪忧,不容许他在多耽搁,现在石门已开,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解决下一道谜题。
萧尘急急穿过狭窄的通道往前走,行走了数百步后,通道却渐渐宽敞,萧尘只觉得头有点晕呼呼的。突然,洞口豁然开朗,一座入仙境般美轮美奂的山谷呈现在眼前。萧尘惊骇不已,这简直是自己梦幻中的仙境啊!到处是瀑布溪流,不由得向前迈了几步,猛然发现一味罕见的药材,萧尘急忙采下来,爱不释手。正兴奋时抬眼一瞧,不远处又是一味奇药!兴冲冲跑过去采下来,前面还有!萧尘大笑,几乎不能自已,着魔般的向前走,采药,狂喜着。水流声渐渐大了起来,萧尘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泉水附近。云雾缭绕,还隐隐夹杂着女孩子银铃般的说笑声。萧尘经不住诱惑,拨开树枝循声轻轻来到附近。只见数丈外的齐膝的温泉水中,几个貌若天仙年轻女子正在裸身沐浴。仙子们边说边笑,在池塘的蒸汽中显得袅袅娜娜。无瑕绝美玉体早已让本身就十分好色的萧尘恍若灵魂脱壳,仅凭残存的意念支撑着自己没有冲过去。正在这时,一名少女起身的时候,突然身形一晃晕倒了。其她几名少女急急把她抬到了岸上,拍打抢救。看到有病人需要诊治,萧尘也顾及不得那多礼仪,忙飞身跃到几名姑娘身旁,躬身失礼道:“小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误入宝地,见这位姑娘晕倒,不才对医术略知一二,希望能进绵力救助这位姑娘,别无他想!”几名女子赤身面对萧尘面色刹那变得绯红,不过对赤裸的身体却并没做过多遮掩,也没有扭捏的回避,而是很大方的回礼:“那就有劳公子救助我们的好姐妹了!”萧尘见几人并没有发怒,心中暗喜。马上替晕倒的姑娘诊治。姑娘身体本无大碍,经萧尘抢救,很快就恢复了知觉,见面前是一名素未谋面的公子,羞得花容失色。不过萧尘见她醒转过来,松了口气。不过四目交投,萧尘马上意识到自己陷入危机了,因为自己的魂魄似乎瞬间就被这清澈迷人的眼神摄取了!旁边的少女们叽叽喳喳的说道:“香姐姐刚才晕倒了,多亏了这位公子把姐姐救醒呢!”“原来是恩公呢!小女谢过恩公!”说着,香起身想要失礼,刚直起腰身,再次与萧尘的目光交投,突然皱起眉头,按住胸口:“哎呀,香的心儿怎生如此乱跳,莫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萧尘说不清是惊是喜,也不知是香儿当真有心脏病还是对自己动情了,手却不听使唤地向那挺翘的酥胸膜去。香含情脉脉的望着萧尘:“香儿病中,公子可否救人救到底呢,陪香儿在此了却余生如何?”萧尘一时怔在那里:“是啊!此地就是自己梦中的仙境啊!自己生平追寻的一切梦想,似乎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何苦在回到尘世受苦呢!”萧尘正想答应,忽闻听旁边娇喝一声,另一个看起来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也倒在了池边。萧尘急忙赶过去,刚要救治,那少女却突然睁开眼睛,一把轻轻拉过萧尘的衣衫。咯咯笑道:“公子,生病的不只姐姐一个,婉儿亦是病的不轻呢!”其它姐妹不依了,齐齐过来拉开了萧尘,拉过婉儿按在池边:“婉妹妹怎生这般无礼,让公子笑话,如今姐姐们到要惩罚妹妹,懂得礼数!怎生的如此没大没小!” 说着,几个人玉掌轻扬,连连拍在赤裸的光艳的俏丽臀峰上。 婉儿娇呼连连,却也还是嘴硬:“怎的容许姐姐和公子亲热,婉儿就要排在后面呢?婉儿不依!姐姐应当让着妹妹才行!”见婉儿毫不知错,两个少女来到附近着了两根细细柳枝:“看来妹妹娇宠的过分呢!必当重重责罚!”说着,柳枝优雅的划过一道弧线在雪白的臀上印上一道细细的红痕。“好疼啊!请姐姐手下留情,婉儿知错了!”可这帮姐姐们早已确定想要责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柳枝上下翻飞,打得婉儿花枝乱颤,轻轻扭动的玉臀也渐渐布满了浅浅的鞭痕。
如此香艳的画面却并没有让萧尘感到刺激,反而萧尘感觉到心一阵阵发紧,像刀割一样,好像自己遗忘了什么。萧尘的目光渐渐集中到颤动的臀儿上面,猛然间,雪遥的泪眼出现在了萧尘脑海里,这些天的事情一下涌上脑海,萧尘大吃一惊:“对阿!自己是来取药典,挽救雪遥性命的!不是在这里风流快活的!”萧尘定了定神道:“几位姑娘,萧某有要事在身,等到此事处理完,萧某可抽时间回来与各位相聚!告辞!”想要起身离开,可是身体好象被绑住一样动弹不得,头也一阵阵眩晕。“不好,意识渐渐模糊了!”萧尘大惊,转回头是更加有杀伤力的女孩子们期盼哀伤的目光。“莫非我们姐妹几个对公子招待不周吗?还是公子嫌弃我们?”香潸然泪下。其她女孩们的眼中也翻着泪光。“姐妹们,展示给公子我们的才能啊!一定要留住公子!”说着,几个姑娘齐齐冲到岸边,从不远处的石头附近各取家什,叮咚的乐声轻扬,有几个姑娘们穿上了薄如蝉翼的衣衫,有的抚琴,有的吹箫,香儿银铃般的声音轻声吟唱,还有姑娘端来奇珍异果和糕点,其它袅娜的姑娘和着乐曲优雅的舞着。悠扬的乐曲,婀娜的仙子,美妙的果品,轻雾,诗情画意!人生的最大享受莫过于此了。萧尘也不由得心儿荡漾,而婉儿轻轻走到萧尘近前,深深失礼,含情脉脉的望着萧尘,朱唇轻启,欲言又止。轻轻摆落蝉衣,转身背对萧尘跪倒,翘臀于萧尘眼前,轻转头风情万种的眼眸凝望萧尘:“公子若不嫌弃,我们姐妹们自当全心服侍公子。奴家们的心儿身儿都属于公子的。奴家便是公子的仆儿犬儿,公子若不喜欢奴家们,便是打骂奴家们也便是心甘情愿,公子的鞭子板子落在奴家的臀上,便是奴家的造化呢!”
突然,地面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山洞的温度更高的吓人。而4种神物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嗡嗡声!“这个声音,难道说是共鸣!这样说来,五种神物都凑齐了?!对了!这里是火山!火魔一定就在这附近!”萧尘冷静下来,集中精神感应,突然,捕捉到了那炽热的源头,抬掌向一块巨石拍去!“啪”的一声,巨石粉碎伴着一阵热浪!一株泛着红光和炽热的植物。深嵌其中。“不会错,这一定就是火魔!”
五样至宝已全。若要模拟天地初开的情景,尚需可以镇住它们的容器。而最初镇住土灵和金圣的坛子自然是不二之选。而萧尘同时发现石门上一个圆形的暗纹恰好与坛子的斜口一模一样。于是两口相对,将五样至宝封于坛内。萧尘走出洞外,极力吸收着天地万物的灵气,然后将真气注入其中,然后注入若干带来的清水。坛子很快嗡嗡作响,和萧尘的内力互相共鸣,突然以楔口为轴,缓缓转动起来,不消半晌,轰的一声,萧尘被反镇开来2丈有余,坛子被震的粉碎,而巨石门,却也如愿被打开了。曾经的坛子里的至宝们此刻也相互作用,形成了一个圆球,不停闪光缓缓转动,天然的融为一体。萧尘虽然惊叹于力量的神奇,可是雪瑶性命堪忧,不容许他在多耽搁,现在石门已开,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解决下一道谜题。
萧尘急急穿过狭窄的通道往前走,行走了数百步后,通道却渐渐宽敞,萧尘只觉得头有点晕呼呼的。突然,洞口豁然开朗,一座入仙境般美轮美奂的山谷呈现在眼前。萧尘惊骇不已,这简直是自己梦幻中的仙境啊!到处是瀑布溪流,不由得向前迈了几步,猛然发现一味罕见的药材,萧尘急忙采下来,爱不释手。正兴奋时抬眼一瞧,不远处又是一味奇药!兴冲冲跑过去采下来,前面还有!萧尘大笑,几乎不能自已,着魔般的向前走,采药,狂喜着。水流声渐渐大了起来,萧尘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泉水附近。云雾缭绕,还隐隐夹杂着女孩子银铃般的说笑声。萧尘经不住诱惑,拨开树枝循声轻轻来到附近。只见数丈外的齐膝的温泉水中,几个貌若天仙年轻女子正在裸身沐浴。仙子们边说边笑,在池塘的蒸汽中显得袅袅娜娜。无瑕绝美玉体早已让本身就十分好色的萧尘恍若灵魂脱壳,仅凭残存的意念支撑着自己没有冲过去。正在这时,一名少女起身的时候,突然身形一晃晕倒了。其她几名少女急急把她抬到了岸上,拍打抢救。看到有病人需要诊治,萧尘也顾及不得那多礼仪,忙飞身跃到几名姑娘身旁,躬身失礼道:“小生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误入宝地,见这位姑娘晕倒,不才对医术略知一二,希望能进绵力救助这位姑娘,别无他想!”几名女子赤身面对萧尘面色刹那变得绯红,不过对赤裸的身体却并没做过多遮掩,也没有扭捏的回避,而是很大方的回礼:“那就有劳公子救助我们的好姐妹了!”萧尘见几人并没有发怒,心中暗喜。马上替晕倒的姑娘诊治。姑娘身体本无大碍,经萧尘抢救,很快就恢复了知觉,见面前是一名素未谋面的公子,羞得花容失色。不过萧尘见她醒转过来,松了口气。不过四目交投,萧尘马上意识到自己陷入危机了,因为自己的魂魄似乎瞬间就被这清澈迷人的眼神摄取了!旁边的少女们叽叽喳喳的说道:“香姐姐刚才晕倒了,多亏了这位公子把姐姐救醒呢!”“原来是恩公呢!小女谢过恩公!”说着,香起身想要失礼,刚直起腰身,再次与萧尘的目光交投,突然皱起眉头,按住胸口:“哎呀,香的心儿怎生如此乱跳,莫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萧尘说不清是惊是喜,也不知是香儿当真有心脏病还是对自己动情了,手却不听使唤地向那挺翘的酥胸膜去。香含情脉脉的望着萧尘:“香儿病中,公子可否救人救到底呢,陪香儿在此了却余生如何?”萧尘一时怔在那里:“是啊!此地就是自己梦中的仙境啊!自己生平追寻的一切梦想,似乎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何苦在回到尘世受苦呢!”萧尘正想答应,忽闻听旁边娇喝一声,另一个看起来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也倒在了池边。萧尘急忙赶过去,刚要救治,那少女却突然睁开眼睛,一把轻轻拉过萧尘的衣衫。咯咯笑道:“公子,生病的不只姐姐一个,婉儿亦是病的不轻呢!”其它姐妹不依了,齐齐过来拉开了萧尘,拉过婉儿按在池边:“婉妹妹怎生这般无礼,让公子笑话,如今姐姐们到要惩罚妹妹,懂得礼数!怎生的如此没大没小!” 说着,几个人玉掌轻扬,连连拍在赤裸的光艳的俏丽臀峰上。 婉儿娇呼连连,却也还是嘴硬:“怎的容许姐姐和公子亲热,婉儿就要排在后面呢?婉儿不依!姐姐应当让着妹妹才行!”见婉儿毫不知错,两个少女来到附近着了两根细细柳枝:“看来妹妹娇宠的过分呢!必当重重责罚!”说着,柳枝优雅的划过一道弧线在雪白的臀上印上一道细细的红痕。“好疼啊!请姐姐手下留情,婉儿知错了!”可这帮姐姐们早已确定想要责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柳枝上下翻飞,打得婉儿花枝乱颤,轻轻扭动的玉臀也渐渐布满了浅浅的鞭痕。
如此香艳的画面却并没有让萧尘感到刺激,反而萧尘感觉到心一阵阵发紧,像刀割一样,好像自己遗忘了什么。萧尘的目光渐渐集中到颤动的臀儿上面,猛然间,雪遥的泪眼出现在了萧尘脑海里,这些天的事情一下涌上脑海,萧尘大吃一惊:“对阿!自己是来取药典,挽救雪遥性命的!不是在这里风流快活的!”萧尘定了定神道:“几位姑娘,萧某有要事在身,等到此事处理完,萧某可抽时间回来与各位相聚!告辞!”想要起身离开,可是身体好象被绑住一样动弹不得,头也一阵阵眩晕。“不好,意识渐渐模糊了!”萧尘大惊,转回头是更加有杀伤力的女孩子们期盼哀伤的目光。“莫非我们姐妹几个对公子招待不周吗?还是公子嫌弃我们?”香潸然泪下。其她女孩们的眼中也翻着泪光。“姐妹们,展示给公子我们的才能啊!一定要留住公子!”说着,几个姑娘齐齐冲到岸边,从不远处的石头附近各取家什,叮咚的乐声轻扬,有几个姑娘们穿上了薄如蝉翼的衣衫,有的抚琴,有的吹箫,香儿银铃般的声音轻声吟唱,还有姑娘端来奇珍异果和糕点,其它袅娜的姑娘和着乐曲优雅的舞着。悠扬的乐曲,婀娜的仙子,美妙的果品,轻雾,诗情画意!人生的最大享受莫过于此了。萧尘也不由得心儿荡漾,而婉儿轻轻走到萧尘近前,深深失礼,含情脉脉的望着萧尘,朱唇轻启,欲言又止。轻轻摆落蝉衣,转身背对萧尘跪倒,翘臀于萧尘眼前,轻转头风情万种的眼眸凝望萧尘:“公子若不嫌弃,我们姐妹们自当全心服侍公子。奴家们的心儿身儿都属于公子的。奴家便是公子的仆儿犬儿,公子若不喜欢奴家们,便是打骂奴家们也便是心甘情愿,公子的鞭子板子落在奴家的臀上,便是奴家的造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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