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苦不堪言的同桌_温暖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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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张洁是我的高中同学,在高二时,我们俩同桌,我读高中时是九十年代中期,那时在学校住宿,我们俩人在同一个宿舍而且床铺相临,自然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一个秋末冬初的季节,张洁得了重感冒,天天咳嗽地晚上都无法入睡,最后没办法去了医院,一检查,原来得了肺炎,医生让她输液治疗,并且说最少也要输一个星期的液体,由于当时学习很紧张,根本没时间输液体,医生便说打肌肉针也可以,不过得打青霉素,这种针很疼,长时间打怕你受不了,而你这个病必须得有一个治疗过程,不是三天二日就好的,快的话也得坚持打十天左右,一般都是得打两个星期,你自己考虑吧,无奈张洁选择了打屁股针,医生先给开了一个周的青霉素肌肉针,并且剂量很大,一天两次,一次一针,医生嘱咐,一定要按时打针,千万别因为疼而停下,那样影响效果。一个周后必须回来复查。 

张洁带着一大包的针剂回到了学校,从此每天下第二节课间操和下午的课外活动都拉上我陪着她去学校的医务室打针。全校两千多人,每天来打屁股针的同学都是这个时候,得排很长的队伍,校医只有一人,专门雇佣一个小姑娘配药,校医专门打针,每个等待打针的同学都是老早把裤子解开,用手提着,临到自己,针药一般都配好了,上一个打完针的同学一闪,下一个立即上前,只等擦药棉打针了,当然都是站着打针的,时间都非常紧张。即便这样,有时赶上感冒流行的季节,打针的同学多了,排在队伍后面的同学在上课之前还是打不完针的,所以每次打针的时间,张洁都是拉着我迅速地向医务室冲去,有几次任课老师拖了课,张洁排在了队伍的后面,结果临到她打针时,上课的铃声已响,校医推药非常快,加上青霉素针刺激性又强,疼得她直呻吟,但是打完还得立即捂着屁股向教室跑,一边跑一边痛苦地哼哼着,哎,那种苦没法说。总算坚持着打完一个周的针,张洁便到医院拍片复查,医生说肺部还有阴影,还得继续打针治疗,张洁问医生能不能只吃药,不打针,因为经过这一个周的打针治疗,她的两边屁股早变得又红又肿,而且还有的地方起了硬结,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实在是疼,医生便让张洁脱下裤子,看了看两边打针的臀部,并且用手按了按,疼得张洁直哎哟,检查完后,叮嘱张洁打完针后,要上上热敷,并且拒绝了张洁的要求,告诉她一定不能停止打针,否则刚见好的病如果再反复,那就更不好办了,于是又给张洁开了一个周的针,继续打。张洁一听,眼泪立即涌了出来。 

由于住宿条件差,张洁打完针后基本上就没上过热敷,星期一的课间操,张洁又把一大包的针剂送到了校医那儿,校医一看,大声嚷着:“你怎么还要打这么多的针啊,哎,你那屁股已硬得连药水都不好推,给你打一针真是耽误时间。”临到张洁打针了,校医把她的裤子用力又向下拉了拉,露出大半个屁股,张洁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校医一边用手轻按着针眼周围,一边大声说着:“看你这个屁股,硬硬的,下针的地方都不好找、、、、、、”全然不顾张洁的感受,每次打完针,张洁都痛得不敢挪步,校医便催着:“快,一边闪闪,下一个同学。”等下一个同学打完了针走了,张洁疼得还站在一边揉着屁股。 

随着打针次数的增多,张洁走路越来越瘸了,屁股疼得都不敢碰,有时上厕所方便时,都疼得直哎哟,晚上睡觉一直都是趴着睡的,有时不小心碰到了针眼,都会疼得半天睡不着觉,有一次我笑着戏她:“人家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看啊,你的屁股比老虎的都厉害,更是碰不得。”由于睡眠质量差,学习任务又重,张洁身体又有病,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打针治疗,屁股疼得行动又不方便,张洁的学习成绩明显下降了,她天天上火,吃不下饭,病时好时坏,那段时间她的心情坏透了,郁闷极了,好不容易打完了又一个周的针,张洁便又去了医院复诊,结果可想而知,继续打针,医生叮嘱必须保证充足的休息时间,实在没法坚持了,张洁请了三天的假,被母亲接回了家,回家后,母亲领她到附近的社区诊所去打针,当她脱下裤子打针时,打针的护士看到她那红肿且硬的屁股时,吓了一跳,一个劲地叫着:“屁股都打成这样了,哪能再打下去呢?你打了多长时间的针了,青霉素很疼的,那能长时间地打呢?”她喊来医生看了看,医生也建议张洁不要再打屁股针了,她的屁股已不能再打下去了。便让张洁打了三天的吊针,这样张洁的屁股才免被针扎。三天后,张洁回到了学校,我看到她脸色好多了,人也有了精神。不过她仍有三天的肌肉针要打,好在屁股经过三天的休息,加上母亲天天给她上热敷,贴土豆片好多了。第一天平安过去,只是校医在看到她时,又叫到:“你这个同学怎么又来了,真是的,你怎么那么喜欢打针啊,你那屁股真的没法再打下去了,哎,我们都不愿意难你打,你还得打几天啊?”“三天。”“哦,三天啊,我还以为又得打一个周呢?”第二天课间操,我又陪着她去打针,这次张洁打的是左臀部,校医刚将针扎进她的臀部,就听张洁痛的“啊”的叫了一声,这在以前打针是从来没有的,声音之大之惨,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校医,推药的时候,张洁一个劲地叫着疼,校医也不理她,一边坚持着用力推药,一边咕噜着:“屁股都打成这样了能不疼吗?坚持一下吧,我这药都推不进去了,还累得够呛,你还叫,真是的。”从开始打针,到拔针张洁一直在哭,而且是大声地哭着,最后拔针,张洁就瘫在了桌子上(原来是站在桌子旁打针的),一个劲地哭,手一直没离开过刚打过针的屁股,“疼、疼、疼死了,怎么这一针这么疼啊,医生?我的腿一点都不敢动啊。”医生看到张洁这么长时间了还疼成那样,也害怕了,重又瞧了瞧刚才打针的地方,发现鼓起一个杏仁大小的肿块,便说:“没事,可能是打在以前打针的针眼上了,药一时难吸收,回去后快上上热敷。”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扶着张洁回到了教室,谁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屁股不但没减轻疼痛,反而越来越疼,到了中午,张洁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我们俩又去了校医务室,这时她的针眼处已鼓起鸡蛋大小的硬块,校医看完仍说没事,没办法我们又去了医院,去医院一检查,原来这针打在了张洁的神经上了,怪不得那么疼,医生立即让张洁住院手术,否则那条腿将残废。张洁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恢复得不错,只是从此左边屁股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疤。后来,张洁的父母把校医告了,有关单位下来查,原来校医竟然没有行医许可证,被拘留了。同桌的张洁真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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