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F]何梦星辰_Posei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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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何辰予最近过的太潇洒。考完研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倒霉日子终于结束,压抑了几个月的玩乐天性痛快解放,每天和一票损友胡吃海喝,几乎每晚都泡在夜店灯红酒绿的尽情玩闹,不醉不归。最妙的是,唯一能管的了她的人,何辰予的老婆大人蒋梦,远在厦门出差~何辰予占了天时地利,不大大的胡闹一番,简直对不起她自己。
   对,何辰予是个Les,一目了然。1米75的个子,利落短发,浓眉薄唇,细长丹凤眼,远看近看都是帅哥一枚。周围朋友也都知道她是个弯的,不知是因为大学生思想前卫,还是社会风气包容度高了,这一点并没让何辰予受什么歧视,反而一大票直女很喜欢和她做朋友,简直有点热情过度。不过何辰予不会发怵,她这个人没什么性格,典型射手座,爱玩爱闹,爱说爱笑,很好相处。有时候小女生看上她了,搞暧昧眉目传情的,何辰予一律打马虎眼,直接大胆表白的,她只好拿捏着一点绅士风度拒绝掉。过后还是可以一起玩耍,但是那个界限何辰予守的很严。开玩笑,要是真过界了,家里的宝贝媳妇儿不得拔她一层皮啊。
  何辰予这点花边,蒋梦多多少少知道,对此,蒋梦评价的很客观:何辰予就是个骚包,欠收拾。
  蒋梦今年33岁,某小公司高官,也算年轻有为。用何辰予的话说:表面风情熟女,内心腹黑御姐一只。蒋梦对此嗤之以鼻,她自己认为,自己只是个大龄萝莉,内心软萌人畜无害。偶尔对何辰予动手,都是那死孩子自找的。
  这天已经是凌晨3点,何辰予一伙人泡在夜店不知道喝了多少轮,跳舞也跳的乏了。一个小美女叫什么梦璇的,是何辰予一个哥们带过来的,明显对何辰予有意思,不顾那男生的脸色,不停灌何辰予喝酒,下到舞池又像花蝴蝶一样贴着何辰予跳。何辰予推了两把没推开,酒劲上来了又有点不耐烦,就说要回家了。大家不放心这个醉鬼一个人回,梦璇跳出来说她也要走了,可以顺便把何辰予送货到家。何辰予无奈,也不好再拒绝。
  何辰予头晕,担心会吐,拒绝坐车。梦璇只好架着比她高一个头还多的何辰予吃力的走在凌晨的大街上,还好何辰予瘦瘦长长,不算重。凌晨的街道车不多,忽然一辆奥迪减速停在了两人前方几米。一个穿精致吸烟装的女士下了车,冲梦璇笑笑:“你是辰予的朋友吧,真是辛苦你送她,我是她姐姐,上车吧你们俩。”何辰予从梦璇肩膀上勉强抬起头,看到是蒋梦,立刻笑出一嘴白牙,有点傻气:“梦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去接你。”梦璇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帮着把人放到后座,就推脱自己已经到家门口了不用送。蒋梦跟梦璇客套的说着路上小心,何辰予脑子是彻底被酒精整歇菜了,乌鸦学舌的冲梦璇大喊一声:“梦梦,路上小心喔!”

一声“梦梦”,蒋梦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一个月前出差,何辰予没几天就要考试了,委委屈屈的小摸样,抱着腰不撒手,埋怨自己爱工作胜过爱她,这么重要的考试都不陪她,“一百块都不给她”。蒋梦当时对这小情人还微微有点愧疚,现在看来,自己一走,她是得了意了。平时何辰予爱玩,蒋梦觉得她毕竟年轻,也由得她。考完研要好好放松,蒋梦当然理解。但是何辰予胃不好,一直不许她碰酒。现在抓到她喝成这副死狗样子,不爱惜自己身体,这个时间晃晃悠悠走在大街上,也不注意安全,还有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梦梦”。。。这一串乱七八糟的,蒋梦绷着脸把何辰予弄回了家。

何辰予路上酒醒了不少,一进家门,就眼里冒绿光,来劲了。她这一个月玩的痛快,但每天回了家冷冷清清一个人,也着实想媳妇想惨了。何辰予仗着身高优势把蒋梦摁在墙上,看着蒋梦冷着一张脸,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冷艳别致,闻着媳妇熟悉的发香,一面心想小别胜新婚真特么有道理,一面就胡乱的亲了下去,手也没闲着,利落的解开了蒋梦的衬衣扣子。蒋梦不说话,本来想着大半夜了不跟醉鬼计较,明天再好好和她算账。一看这安禄山之爪解衣服如此灵活,看来是醒酒了。何辰予正发情呢,丝毫没觉出不对劲,搂着蒋梦白皙的脖子狠狠吻着,含混的叫了声梦梦。蒋梦杏眼一瞪,一巴掌扇在何辰予脸上,“你叫哪个梦梦呢。”

何辰予怕是连刚才那个姑娘长什么样都忘了,忽然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痛,整个人都懵逼了。蒋梦看她挨了一巴掌后一僵,眼睛睁得大大的,爪子悄默的抚上左颊,嘴角又往下撇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哭,忽然心头窜起一阵无名火——打屈你了吗?装这么无辜给谁看呢。蒋梦强压怒火,自顾自弯腰换拖鞋。何辰予愣愣的看着媳妇弯腰的动作,修身的西裤包裹着圆润的臀,褪下的黑色高跟鞋细长优美,忽然心中一动,脸也不痛了,又死皮赖脸的从背后抱了过去。没办法,射手座嘛,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可是禽兽来着。蒋梦猛的被她从背后抱紧,吃了一惊:色胆包天,脸皮见长啊这位小爷 挣开她的胳膊,扭着耳朵拖到了卧室,狠狠推到了床上何辰予最怕媳妇拧耳朵,一路呲牙咧嘴吱哇乱叫。等到被推倒在床上,心中一喜,媳妇儿这是要来硬的,Angry sex啊。忽然还觉得有点羞羞哒,于是笑眯眯的看了媳妇儿一眼。蒋梦被她这么眉毛一挑、眼角含情的一瞥,顿时满头黑线。这家伙颜艺也是没谁了,真不知道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蒋梦伸手扯她牛仔裤,何辰予一百分配合,抬胯方便她脱。

就这么幸福的被扒光了,何辰予正享受着,忽然被一股大力扯着腿翻了个个。媳妇儿好粗暴啊,何辰予暧昧的嗯了一声,羞羞的想。蒋梦也懒得和这人废话了,直接单腿跪在床沿,撩起何辰予宽松的T恤,一手摁住她紧窄的腰,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照着她身后两小团肉噼里啪啦的痛打了起来。

何辰予乐呵呵的挨了几下,成心作妖,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蒋梦从腰间抽出皮带,在何辰予的两团肉上大概比划了一下,手腕一抖,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第一下皮带虎虎生风,何辰予吃痛,忽然醒悟了媳妇儿是真生气了,这是在认真罚自己。皮带连续的抽下,声响夜里听起来着实吓人。何辰予立刻不叫不动,老实了。

  

蒋梦一连抽了十几下,不大的两团白皙上错落的纹了好多红痕,小情人一声不吭,脸埋在床上看不出表情,忽然有些心疼了。这次出差狠狠忙了一阵,心里还是牵挂着何辰予,想着一个不爱学习的家伙能听话考研,回来要好好犒劳她一番。谁知道刚见面就打了她。

蒋梦放下手里的凶器,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刚才一顿发作制造的伤痕,又忍不住揉了揉何辰予后脑勺软软的短发。何辰予感觉出蒋梦心疼了,自己屁股倒不是很疼,就是心里有点委屈。怎么了啊这是,好久不见,一回家就挨耳光又抽皮带,还不让亲亲。打几下又来揉伤,当我是什么呢。何辰予脖子一梗,使着性子躲开了蒋梦的手,伸手想把裤子提起来,蒋梦提起皮带照着那手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让你动了吗?”何辰予一下受不了了,猛的翻身坐起来,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蒋梦:“我怎么了啊,你一回来就打我,很好玩吗!”

何辰予身体素质好的很,她要是认真挣扎,蒋梦还真摁不住。蒋梦看着小情人,裤子耷拉着,细长眉眼隐隐的泛红,一张帅脸写满了倔强、委屈、狼狈。到底是年轻啊。硬碰硬的教育效果是不会理想的。蒋梦心里小小感慨一下,忽然俏皮的抿嘴一笑,两手捧起何辰予的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放柔了嗓音:“对啊,打你最好玩了,老公再给我玩几下~”何辰予气结,眉毛一高一低拧巴着,彻底败给自己这个宝贝媳妇儿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蒋梦跨坐在何辰予腿上,近距离的盯着她眼睛看,不说话。何辰予探嘴索吻,蒋梦警告性的竖起一只手指,拦着她。何辰予被盯得发毛,头扭到一边,被蒋梦又掰回来。终于何辰予顶不住了,”好啦宝贝,我错了啦,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玩那么晚的。蒋梦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认错样子,笑出了小酒窝,循循善诱:“还有呢?”何辰予低头想想,纠结了,不知道还能交代什么。蒋梦也不为难她,摸摸头做严肃状问道:“那么你说,这些错误该打多少呢~” 何辰予吓到,“梦梦你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蒋梦扑上去压倒小情人,右手在她臀侧狠拍两下:“告诉你,再敢乱叫别人梦梦,再敢四处勾搭闲花野草,我让你后悔长了屁股~”何辰予美人在怀,心中大乐,为了哄媳妇还是装出了害怕的样子,拖长嗓音:“不~敢~了~”

/大二 我们结婚吧/
何辰予自己也觉得,这回事情无可挽回了。这件事起因实在不怎么光彩,总之是她何辰予不是人,把持不住,三心二意,对不起蒋梦。而学妹那边,她也只能说一声无力的对不起。
学妹小函,是迎新时就认识的。何辰予没加学生会,也不是什么干部,本来对迎新这事毫无兴趣,无奈他们系妹子数量庞大,导员手下缺苦力,一向又把何辰予当汉子用,就踹她去给新生抗行李了。
人群中一个小学妹长的算是有几分姿色,又会打扮,比其他村姑一样的新生强了太多。何辰予亮出招牌灿烂微笑,正准备打招呼,学妹已经大大方方开口了:“学长你好,我是XX系的新生,你可以帮我把行李箱送到3号楼吗?”“额,学妹好,我叫何辰予,是你学姐不是学长。”

送到寝室后学妹执意要请何辰予吃饭以示感谢,两人留了电话,一来二去,很快熟了。何辰予渐渐发现小函是个很招人待见的姑娘,北京土著大妞,豪爽活泼,一张小嘴特别能扯,她何辰予都甘拜下风。小函又是个地道吃货,时常组团觅食,每次都邀着何辰予一起。有小函在,一群人永远不会冷场。小函不仅是和何辰予投缘,跟何辰予的一票兄弟也打的火热。有一次一个男生找何辰予,求她助攻追小函,小函听说此事,笑嘻嘻的扑到何辰予背上猛锤,问:“学姐,这么急着帮我脱单啊,快招,你收了他多少好处费,卖学妹卖了个什么价钱~”何辰予哭笑不得,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段日子蒋梦公司特别忙,脾气也跟急躁起来,三天两头跟何辰予吵架。何辰予忍的辛苦,索性又搬回学校宿舍住,跟小函的接触越发频繁。兄弟们打趣她,家里有个大嫂,学校藏个二嫂,艳福不浅呀,何辰予笑骂他们滚蛋。转眼到了跨年夜,一伙人约着骑行去世纪坛看灯火,小函不会骑自行车,何辰予特意给单车加了个后座带着她。
世纪坛人山人海,何辰予护着小函,挤掉了半条老命。倒计时开始,人群陷入了狂热中,新年的气氛是盛大的火红。“三!”小函随着人们一起大喊,眼睛亮晶晶的,“二!”何辰予看她的毛线帽都激动的歪一边去了,傻乐。“一!”在一片“新年快乐”的欢呼声中,小函拽着何辰予的围巾把她的头拉低,吻上了她的唇。

何辰予惊到,她从来没和小函聊过自己的感情性向之类的话题,也没有想过小函会喜欢上自己,也没有梳理过自己对小函的感情。是单纯的玩的来呢,是学姐照顾学妹呢,还是浅浅的有点喜欢呢,说不清楚了。小函的嘴唇冻的凉凉的,唇膏尝起来很甜,何唇予想不出这是哪种水果的味道。周围好像有朋友在起哄鼓掌,有人拿手机拍照还开了闪光灯。何辰予什么都管不了了,她现在只想用力的吻怀里这个女孩,想知道她小小的舌头是什么味道。
何辰予骑着车子在空旷的长安街上像风一样驶过,小函趴在她背上笑的喘不过气,吻了她后颈。他们在后海的酒吧里又深吻了一次。
天快亮了,一伙人歪七扭八的趴在卡座上,小函枕着何辰予大腿睡得正香。何辰予手机震动,是蒋梦的短信,叫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何辰予忽然胸口堵的难受,想哭。

晚上何辰予遵蒋梦所命,特意打理了一番,换上蒋梦给她买的黑色风衣。蒋梦是个追求生活品质的女人,一大爱好就是打扮自己的小情人。她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着何辰予穿了风衣修长挺拔的走出来,心中对自己的品味忍不住的点赞。
蒋梦定的泰国馆子,她知道何辰予好这口。然而这顿饭何辰予沉默的像变了个人。蒋梦一寻思,到了年底公司压力太大,冷落了这个宝宝不说,还常向她发脾气无理取闹,是得好好哄哄她了。
整晚蒋梦施展魅力,对何辰予加意温柔,回了家把小情人哄上床,特意比平时更顺着她意思,加了许多情调。何辰予却表现平平,没精打彩的样子,动作几下就昏昏欲睡了,也不管下边的蒋梦还没到位呢。蒋梦不满,挥手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没想到这几下却把何辰予打精神了。何辰予从床上光溜溜的跪起来,一猫腰把床下的皮拖鞋拎上了床,递给蒋梦:“梦梦姐,你打我吧。”

蒋梦多么冰雪聪明的人,本来看何辰予不太对劲就在纳闷,听了这句话,多少猜到了这个死人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她比她大一张儿,平时自然会管束她些,何辰予并不领这份情,每次挨打都得闹个惊天动地,什么侮辱她人格啦,什么家庭暴力啦,什么摧残祖国花骨朵啦,哪有这样主动讨打过。
蒋梦也是个干脆的主儿,她心中惊疑不定,脸上却一点不露–你来讨打,却不肯主动坦白,好,那我也不问你,且满足你。蒋梦理理睡裙坐起来,仪态万方的拢好头发,一伸手接过拖鞋,故意问何辰予:“这么大孩子了,你让我打你哪儿?”

何辰予觉得实在愧对蒋梦,一时冲动想挨她一顿打换个心安,听她这么一问,又臊又悔,眼泪都给硬生生憋出来了。
蒋梦看她这幅德行,心中窜起一股火,这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啦,一哭二闹的,新年第一天找什么不自在,是在外面嫖了还是赌了?蒋梦挥起拖鞋一连往何辰予臀峰上砸了七八下,白生生的臀瓣上立竿见影的浮起一片红。忽然想起最近看的新闻,蒋梦紧张了,一把揪过何辰予面对着自己:“你小子别告诉我你吸毒了。”“大姐,你想多了。。”何辰予疼的一脑门汗,听她这一问还是立刻做出了不屑的表情。这人虽然不着调,但是不会骗自己的。蒋梦放松了,拖鞋在自己手里啪的拍了一声,瞪眼问何辰予:“那你为什么讨打,说吧。”

何辰予脑袋立刻低了,瓮声瓮气道:“你别问了,打吧。”说着往床上一趴,出卖了自己的屁股。她不是故意想隐瞒蒋梦,只是自己也没想明白这门官司。我出轨了吗?亲了亲嘴而已,但是按蒋梦的标准,怕是板上钉钉没跑了。我是爱上小函了吗?一点点?我还爱着梦梦呀。当时鬼迷心窍了,被小函亲了一下为什么没告诉她自己是有主的,为什么不就此打住反而荒唐了一晚呢。梦梦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不肯原谅我怎么办。何辰予越想越怕,梦梦,你狠狠打我一顿吧,打完,你要是心疼我,就原谅我这一次。
蒋梦没让她失望,拖鞋雨点般打下来,又重又急。蒋梦是被何辰予这句话气到了。长本事了你何辰予,出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话吗,你不坦诚沟通,凭什么还这么拽不让问,来来回回一句话就是讨打,你当我稀罕打你啊。犯了错打一顿就能了账,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是你恋人,可以这样纵容你,到了社会上,别人会买账吗。

蒋梦咬着牙一连打了二三十下,何辰予屁股上红印子层层叠叠,臀峰处挨的最密集,有些泛青。蒋梦看到何辰予光滑的背微微抖动,知道这小祖宗疼不过,是在悄悄流泪。蒋梦打不下去了,轻轻摸摸那饱受折磨的小臀,很热,有点发硬。于是去拧了块凉毛巾给她敷着。
何辰予年龄不大,没定性,为人又随便。和别人打个啵什么的,她其实也不觉得是多大个事,然而这次跟学妹不同,一种很甜的感觉,让她发现生活还有另外的可能性,内心不免起了波澜。
挨了蒋梦这顿痛打,又察觉到恋人的心疼与温柔,何辰予心中郁结随着眼泪一并排出了。当然是蒋梦,她心里的那一个,她从小爱着的人,她的阳光和空气,她的温暖手套冰冷啤酒,当然是蒋梦。

蒋梦心情不好,累了,抱起自己枕头准备去客房睡,忽然手腕被何辰予握住。“梦梦,你别生气,我全都告诉你。”
何辰予不敢看蒋梦表情,伸手把壁灯按灭了,在一片漆黑中结结巴巴的交代了全部起因经过。蒋梦听的安静。何辰予说到自己不会变心,因为她们的爱已成了习惯,说的自己心中感动,看蒋梦雕塑一般毫无反应,声音哽咽了。何辰予抱紧蒋梦的腰,又惶恐又期待,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揉碎了,揉进自己的生命里。蒋梦肺里一口空气快被她挤出来了,沉声说:“你放手。”
何辰予听话的放开手,又忍不住把脸埋到蒋梦胸前撒娇:“梦梦,我渴了。”蒋梦转身去厨房倒了杯冰水,何辰予喜笑颜开,伸手去接,蒋梦手腕一扬,一杯水一滴没浪费的全泼在她脸上。
何辰予萎顿在床上,眼泪夺眶而出,热的泪冰的水在脸上脖子上肆意流淌,有点痒痒的。过了几分钟,听到蒋梦摔门而去。

正值考期,何辰予一缕游魂一样飘在学校,书是一丁点儿看不进,作弊都懒得作。小伙伴们各自临时抱佛脚,也没人有空搭理她。小函从别人口中听了何辰予有女朋友还在同居的事,恨上了她,从何辰予视线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考完最后一门,何辰予百无聊赖的骑着单车晃悠,不知不觉就骑到了家门口。这段时间蒋梦一次也没接何辰予电话,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生着气。何辰予深呼吸几下,拿出钥匙开门。
客厅里坐着一堆人,都是蒋梦的小姐妹们。何辰予惊讶,讪讪的打招呼:“婷姐、凡姐、小陶姐、莫莫姐,你们来了啊。”

小凡姐眼光如冷电,瞪向何辰予:“何辰予你个王八蛋,还有脸回来啊。”小凡是蒋梦发小,也是看着何辰予长大的,为人泼辣,说着就要上来动手。其他人赶紧拦住,纷纷数落何辰予:“辰辰,你这次可是把你梦梦姐伤到了,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懂事。”
何辰予无言以对,弱弱的问:“蒋梦人呢?”几个人里还是莫莫姐最好说话,下巴一抬:“喏,厨房里,辰辰你乖乖的去道个歉。”
何辰予听话的走进厨房,客厅里的那几只互相看看,笑的意味深长。

蒋梦的长发松松绾着,穿着纯白的家居服系着卡通围裙,正在做水果沙拉。何辰予心里又爱又怕,爱的是蒋梦这幅贤惠小妻子的样子,怕的是她当众发作起来,自己下不了台。何辰予从背后轻轻搂住蒋梦,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蒋梦脖子侧面蹭蹭:“梦梦,我回来了。”
蒋梦忽然发力,扯着何辰予的右手摁在料理台上,把水果刀砰的一声拍在旁边,“说,你这只手碰过她没有!”何辰予吓的结巴:“没。。没。我就亲了一下,,真的没有动她!梦梦!你信我。。”蒋梦莞尔一笑,踮脚在何辰予嘴角上轻啄一下,“我不信,今天就废了你这只自己管不住的臭爪子。”拔高声音向客厅喊:“凡凡,把家伙拿过来!”
何辰予眼皮乱跳,不知道蒋梦要拿什么可怕的东西惩治她。凡凡姐风风火火推门进来,把一个小黑盒往蒋梦手里一塞,怪笑着瞟了何辰予一眼,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蒋梦轻咳一声,打开盒子,竟然是枚戒指:“何辰予,我们结婚吧。以前的破事,我都原谅你,结婚以后,你可不能再那样了。”蒋梦拉起何辰予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给她把戒指套上无名指,眼中深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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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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