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小月联系过。转眼我要毕 业了,那个时候医学生的工作很难找,我的毕业论 文做得很好,北大医院的一位教授问我是否有兴趣 到他那里工作,这对几乎所有的医学生都是一个非 常慷慨的offer,但我选择了离开北京,我总觉得 某一天我会在全北京上千万人中和小月相遇,那将 是十分尴尬的事情。 为了避免尴尬,我选择离开北京。 我在福州找到一份不错的医生工作,开始了陌生又 有一点乏味的工作。说乏味,只有从过医的人能够 理解——小医生的工作就是写病历,跑腿打杂。几个 月后,我在一次登山活动中认识了来自福建三明的 亚楠。亚楠的经历有点与众不同,她出生在一个普 通的工人家庭,高考的时候开始也想考医科,结果 没有考好,被一所二流医学院的护理系录取,一直 上到大三,开始实习的时候,她发现在中国,护士 根本就不受尊重,护士不是她想要做的工作。她做 出了一个令很多人惊讶的决定——重新高考。读到大 三重新高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结果她又被一所 二流工科院校的数学系录取。从护理学到数学,实 在是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转行。她发现学数学很枯 燥,但这次她没有再次高考,而是选择在学校从事 文艺活动来充实枯燥的学业,她最“出名”的一次是 在一个很俗气的抗日题材的电影中演过一个比较主 要的角色。由于面相和身材都不错,一个电影公司 希望和她签约,但是她觉得进入演艺圈是靠色相吃 饭的,于是拒绝了。毕业后,她到一家私营的软件 公司工作,做着比小医生还枯燥乏味的工作。有时 候一个人能折腾并不意味着他/她会做很与众不同 的工作。 我和亚楠一见钟情,我们恋爱了。我和亚楠性格很 不同,我能够和她恋爱,不知道是不是和她的身材 让我对SP浮想联翩有关。 但我很快发现,亚楠并不是同好。第一次“SP”是我 们去福州动物园玩,本来说好她负责带数码相机, 结果我们打开相机才发现,相机里没有卡。我故作 生气地说:“你这个糊涂蛋!”然后在她pp上重重地 拍了一下。那时候我们还不是特别熟。亚楠略带惊 诧地看着我,脸颊上翻出一阵绯红。让我感觉我好 像是一个色狼一样。第二次“SP”是我们相处地比较 熟了,那次她到我家里。本来说好要一起出去吃饭 的,她慵懒地趴在我的床上,结果她突然想起明天 有一个项目的幻灯片还没有做,必须马上会去做幻 灯片。失望之余,我抄起一把软软的塑料尺,在她 pp上打下去,其实那个打起来一点都不会痛。结果 她突然很严肃地和我讲:“你如果这样有暴力倾向 ,我就和你翻脸了!”当时我要多囧有多囧。——待续
我和亚楠平时互相关心,互相鼓励,我们的恋情是我们处在刚刚工作的时候,双方努力工作,
积极面对生活的原动力。只是很遗憾她不是同好。我确信亚楠已经知道我的这只是一个嗜好,
并非是暴力倾向。我们这样不咸不淡地谈了几个月的恋爱,至于把她发展成同好,我基本上放
弃了这个打算。
自从上次小月的事情后,我有一个“理论”,SP是一种生理和心理的需要,而不是实际生活的
一部分,所以只有在主被双方心情都很好的时候才可以才可以实践。最近一段时间我在事业上
有了一些起色,在事业上的信心处在比较膨胀的阶段,亚楠在公司里的发展也是一帆风顺,由
于上级的器重,她不仅得到晋升,公司还计划明年送她到美国参加培训。处在这样好的心情下
,我又萌生了把她发展成同好的愿望。那年冬天,她那时候正在参加出国准备的外语培训,有
一次在一个不重要的阶段考试中她没有及格,我见机会来了,那天约她到我的住所吃晚饭(我
们都是很保守的那种人,虽然感情发展比较顺利,却没有办到一起住),饭后我把她叫到房间
里,故意板起脸说:“你自己说,外语考试成绩那么差,该不该打?”她的脸上泛起一振绯红
,我以为时机已经到了,举起早已准备好的板子,喊道:“过来,趴到床上!”当我看到她充
满愠怒和不解的眼神的时候,我预感到这次“培养”又要以失败告终。但我还是不死心,企图
来硬的,索性一把拉住她的羽绒服,将她推倒在床上。还学着SP小说里的样子说道:“你这次
考试差了12分没有及格,就要挨12板子!”至于数数,我都没有敢提出来。于是我像执行任务
一样,用板子隔着厚厚的运动裤,在她pp上拍了12下。那个声音有点像小时候妈妈用木棍弹棉
被上的灰尘一样。弹完棉被之后。她轱辘一下从床上翻起,怒气冲冲地和我对视了10秒钟,头
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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