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文信30岁这年当上了所长。
当不当所长,情况迥然不同。做了所长后,很多的客户主动来拉关系,而拉关系的名目数不胜数。其中,有一家康体中心的老总,虽说是文信的高中同学,不过,以前两人关系很是一般。自他做了所长后,这家中心的老总便笑哈哈地给他送来两张贵宾卡。文信开初不以为然,这样的卡,他堆满了一抽屉,无非是经营公司的一种促销手段。那老总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介绍了卡的作用。这卡一共也就印制了50张,是专门送给有关部门负责人的。凭此卡可在中心的任何一处消费,而且全部免费。不仅如此,到了年末还可凭卡抽奖。
文信听了觉得这卡还有点用处。不过,他很少去那种场所的,没什么兴趣。他也不准老婆去那种场所,太乱、太杂,容易学坏。那么这卡交给谁用好了呢?很自然,他想到了白薇。
白薇是文信老婆盈倩的远方表妹,比盈倩小三岁,今年23。这两个女子有很多共同之处,都是早婚早育的少妇,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修长。在南方身材不高的人堆里,她们将近1米70的身材也算显眼。不过,文信不是一开始就对白薇打上眼的,一则他对盈倩家的亲戚本来兴趣就不大,他和盈倩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他不喜欢她的亲戚来往过于频繁而打搅他的好事,二则白薇的那个老公疑心病极强,把她管得死死的,不管上哪去了,回到家就得一五一十汇报清楚,有一点疑问,耳光上脸、板子加身。因此,两家很少往来。
一年前,白薇的老公出车祸死了,白薇便从禁锢中解脱了出来。她没再物色对象,她怕又遇上一个象她丈夫那样的男人。她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她把她送到她父母家附近的一所重点小学读书,她父母帮她把女儿带着,她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相对而言,也就有了不少的自由。于是常常到她表姐家坐坐聊聊。她没什么文凭,文信就找到她单位,帮她争取到了艺术学院脱产进修的名额,以后,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愈发频繁了。
白薇没有了老公的管束,自个儿也管不住自己,特别爱玩。常与一些同事、女友逛商店、打麻将。特别是那麻将,一打起来昏天黑地的没个底,钱输了是小事,经常误事。文信是不喜欢女子如此贪玩的,因此惭惭承担起管束她的责任来。这管束一多,白薇的感觉就上来了。以前,她对盈倩把文信叫“爸爸”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却别有一番味道,有一个严厉的爸爸来管束自己也是很不错的,便不知不觉地也叫起文信“爸爸”来。文信说:“别以为叫爸爸这么简单,犯了错可是要受罚的。”白薇笑着说:“那处罚可不可以轻点啊?”文信说:“那得看什么事了。”于是他们之间便自动地建立起一种D/S关系,即控制与服从的关系。后来,文信从网上了解到了,盈倩与白薇这类的女子还有一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爸爸的小女孩”。
这康体中心与白薇的职业有很大关系,让她上哪里去玩,既可节省费用,又比打麻将有意思多了。文信想好之后,给白薇打了电话,说了贵宾卡的事。
白薇听了,非常高兴。自康体中心营运之后,她也去过很多次。那里的健美器材确实是全市最好的,环境也非常不错,可是消费实在太高,月会费比她一个月的全部收入加起来都多。一听说有这种免费卡,她当然兴奋,上完四节课就迫不及待地从艺术学院打了出租车到了文信家。
白薇到的时候,文信还没有回家。她在门外等了一阵,才看到文信上了楼。
“爸爸,才回来啊?”
“啊,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又旷课了?”
“才没呢。我一下了课打了个的就冲回来了。”
文信开了门。
别看白薇是个七岁女孩的妈,可在文信面前却象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很娇嗲的。刚一进屋,文信还没来得及关门,她就热情奔放地抱住了文信粗壮的腰,头枕在了他背上,那样子娇得不得了。
“干什么、干什么。” 文信惊了一跳,说:“松开,松开,你这死女子,多大了还敢撒娇啊。幸亏你姐不在,不然,她看到你这样心里又要不舒服大半天了。”
白薇哪里肯松呢。她说:“她有啥不舒服的嘛。你是爸爸我是女儿,女儿不可以在爸爸面前撒撒娇吗?她愿说啥说啥,我才懒得管呢。”
其实,这文信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从骨子里来说也是个好色之徒。他喜欢白薇这种既开朗大方又带点淫荡的样子。一个成熟性感的女子如此主动,他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怕外人看见了总不是回事。他忙关上了门,转过身,在她屁股上猛击几掌:“死丫头,疯也得分个场所嘛。不就几天没见,激动成这样?”
“是啊。好不容易遇上我姐没在家一回,就不兴我放肆一点啊。”
“你姐没在,也不怕外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呗,女儿爱爸爸,管别人啥事嘛。”
“蠢话,别人会相信你是我女儿?我会有你这么大个女儿?真是的。”
“那我才不管呢。他们愿怎么想就怎么想。”
文信拧了拧她的脸:“臭丫头,嘴硬!你姐要知道你这样疯的话不揍死你才怪。”
“哈,我姐一天不被爸爸揍她就算烧了高香,她哪还有功夫来揍我啊,况且,真要揍的话,也轮不上她揍啊,不是还有爸爸吗?爸爸,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白薇娇气十足地倒在文信的怀里。她闭着眼,一动不动,不知是等待文信的亲吻还是他那习惯性的耳光。
文信既没有亲她也没有扇耳光,但什么动作也不做也说不过去。这女人感觉一上来了就止不住。如果男人此时此刻想做个正人君子,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只怕会让女人瞧不起。文信也不过是凡人俗子,也没那么了不得的定力。开初也能忍上几秒钟,但终究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情不自禁在她丰臀抚摸起来。先也就是在她裙子上摸摸,但摸过一阵,觉得很不过瘾,索性把手抻进了她裙子里,尔后又伸进了内裤里面。此时的白薇,在他眼里不再是他老婆的表妹,不再是叫他爸爸的“干女儿”,而是一个如花似玉般的风情女子。美妙与快感,止不住涌上他的心头。两人就那么拥着。能做的,文信都做了一遍。摸、揪、拍、亲、吻、捏、扯,在那短短几分钟里游览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文信搂着白薇进了客厅。他坐在了沙发上,白薇很自觉地跪在了他面前。他捧起她的脸,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亲,又习惯性地在她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然后说:“薇儿,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白薇一听,身子一抖,紧张地猜测道:“嗯——薇儿刚进门时没给爸爸跪——”
文信本打算把白薇的错处列举一遍,然后迅速地实施处罚,但无奈腹内空空,光是如此卿卿我我是真不饱肚的。想有进一步的推进,也得以体力为后盾,于是文信说:“算了,呆会再说。我肚子饿了,你先去开点吃的。吃过了再找你算账。”
白薇哪里肯,等待处罚是件很难受的事,不如一鼓作气做了心安理得。于是她说:“不嘛,爸爸说说嘛,不然女儿会忐忑不安的。”
文信瞪了她一眼,话也不多,也就一个“去!”
白薇无可奈何站起身去了厨房。
别看白薇离婚之后在父母家吃了一年的闲饭,抄了一年的空手,可到了文信这里,再懒的女子也会变得勤快的。盈倩在厂里是搞推销的,时常需要去外地。每次走之前,就会安排白薇来照顾文信的生活。而对于这样任务,白薇都是十分乐意地接受下来。文信是个嫌麻烦的人,白薇来了,就叫她一起下馆子,她不肯,非要亲手做。有时候为了弄饭,还不惜逃课。可是,头几次弄的饭很难吃,被文信一顿训斥,说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如何做人媳妇的,还说,每次盈倩把饭弄难吃了,他都是罚她跪搓板打板子。白薇知道文信的脾气,他绝不是说着玩的,因此,她表现得也挺乖的。跪在文信面前求他给她机会,她会好好学的,保证要不了多久,就会做出让他十分满意的可口的饭菜。她了学做菜,也确实花了不少功夫,又是买书,又是向她妈还有师傅请教。这女子本身是很灵气的。果然,没多久,确实会几道像眉像眼的饭菜来,文信乐得时不时地也称赞她几句。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2月13日15时28分13秒编辑过]
白薇做饭时文信没去打搅,独自在客厅,开了电视机,在VCD机里放上新买的碟。
文信习惯看A片,就是有了老婆,也还是爱看。但他不是为了看那赤裸裸的东西,仅是那些东西,对他而言,是提不起精神的。他喜欢看与“虐”有关的片子,不过,这类片子很难搞到手的,要碰运气的。
开初看时是背着老婆看的,倒不是怕她说闲话,而是怕她把自己的心态了解得太清楚了太透明了,也就没有了那种新鲜感。后来,看多了,觉得一个人看不过瘾,便叫老婆一起看。盈倩开始看到那些打屁股的镜头,还很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把眼闭上要不就是扯个躲子去做别的事。后来这类片子看多了,习惯了。看的时候,文信也时不时地让她学几招。盈倩还学得微妙微俏,令文信快感倍增。后来白薇进修了,时间也比较充裕,文信也叫她一起看。开始盈倩也是有些意见的,一则是怕文信带坏了白薇,二则和另一个女子一起看这东西,总是件不好意思的事。不过,每次盈倩说这话时,只要白薇在场,总会反驳她的,还说她是少见多怪,出不了场面。盈倩被白薇反驳,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当着文信的面,也是不敢过份端起当姐的架子教训她的。于是,三人看虐片也就日惭成形了。
文信正看得起劲,白薇就进来了。她动作确实麻利,没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饭菜。白薇看了一眼电视画面,一个男的抽着烟在与别人闲聊,他旁边一个女的直跪着,双手捧着烟灰缸,那男的抽几口烟就往那烟灰缸里抖烟灰,却没看她一眼。白薇笑笑,说:“那男的好气派啊。”
文信很感叹,说:“看看人家那女的,多温顺啊。”
白薇好象得到了什么暗示,一下子跪在文信面前,仰起头说:“爸爸,,你要喜欢,我也象她。”
文信在她脸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呵呵,我的乖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就好。”
关了电视,两人起身去了餐厅。
“嗯,味道不错。”文信吃了一口说道。
白薇听了,要文信表扬她。
文信说:“用不着表扬。我觉得好吃饭是因为我今天确实饿慌了,没吃早饭饿到现在。”
白薇一听大叫:“啊,我姐硬是懒得起蚤子呢,连早餐都没给爸爸煮,真不像话,打她!”
文信笑笑:“我打她你不心疼。”
白薇说:“心疼啊,她是我姐啊。可是,我更心疼爸爸嘛。”说着头一歪就倒在了文信的肩头上。
文信一高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随即又在她脸上揪了一把:“死丫头,你姐要晓得你是这样的吃里扒外,不怕撕烂你的嘴啊,呵呵。”
白薇说:“哼,她敢!有爸爸保护我怕什么。”
吃过饭后,文信要白薇把碗刷了。他正准备去客厅,白薇问:“爸爸,你下午下班吗?”
“不上班喝西北风啊?”
白薇想起文信说她“犯错”的事,她要不问实在,确实心中不安。而等她洗完了碗,说不定他又该去上班了,于是说:“爸爸,我先把碗泡着,下午再洗好不好?”
文信听了,反问道:“怎么?下午没课?”
白薇点点头:“自习课,去了没啥意思。”
文信说:“这样不好。还是去吧,你旷课已经够多了。”随即又催她把碗洗了,说放在那里既不卫生也不好看。
平素白薇是很听文信的话的,他说的什么她都执行得非常迅速。但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肯,非要把碗泡着下午洗。
文信习惯女子撒娇,不习惯女子任性。他十分清楚她想做什么,但他急于想看完那张碟子,那是 “家庭纪律”类的片子,对里面的每个情节他都非常感兴趣。买回来已经一周了,他从来没认真看完过。所以就算他再宠爱眼前这女子,她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致。
可白薇却不识时务,老是与他较劲。几个回合下来,文信一下子就火了,懒得与她再说什么,便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卧室的床前,把她摁在床上掀起裙子就要扒她的内裤。可白薇不依,拼命反抗,文信不予理会,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好几下。她的屁股立即跟着了火似的痛,她一下子老实起来不敢再反抗,任凭文信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得精光。
可文信毕竟不是当老公的,除了老公,她从来没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光屁股。今天却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光起了屁股,白薇确实不好意思。她的脸一下子羞红起来。他以前也打过她几次,但从来没脱她的裤子,现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无遗,她象个小姑娘似的害起羞来。
文信并没有急于动手,站在一旁,欣赏着她光滑的屁股,又用手轻轻抚摸。
白薇以为文信会心软,便做起娇媚的表情,想与他亲热。
但文信没有理睬她的媚眼和娇态,令她跪趴在床上。
白薇不敢不从,乖乖站起身,把双膝跪在床边上,上身伏着,屁股高高跷起。
文信无言无语,举起巴掌就在那屁股上打下去。文信打人有个特点,十分干净利索而绝不优柔寡断,节奏快、声音向,而且一下比一下重,很快,白薇的屁股就布满了他的红手指印。
开初,她还能忍着不哭,可打过几下,她就哭出了声,接着就是不住地求饶:“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不听爸爸的话了。”
文信铁石心肠的对于白薇的求饶不予理会,继续在那丰臀上时紧时快地挥着巴掌,力度也越来越重,白薇的哭叫声随之越凡响亮了。
不知是因为手掌麻木了还是她哭得实在太伤心而感化了文信,总之,他停住了手。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对她的处罚,他只是暂停一会儿,休息一下再打。于是,他令白薇爬起来跪好。
白薇才挨了打,自然非常听话。她爬起身子,在床边跪得笔直,两只手也垂直地放在身体的两侧。
这顺从的姿势,令文信感到满意。他站在她身后,看到了她的阴毛,情不自禁地去抚摸——但很快,他收回了欣赏她身体优美曲线的心,他觉得继续下去,会让他失去了应有的权威。于是,他厉声问道:“知错了吗?”
白薇哭着说:“女儿知错了,爸爸!”
每当女人认错时,文信总会联想到小孩子受罚的样子,非常乖顺可爱,而对于一个成年女子的受罚,他心里更多的充满着快感。接着他又问:“错了该不该不打?”
他这样的问法很有问题,好象刚才掌打的那几十下就不算是打而只是做的热身运动?
但此时的白薇哪还顾得了文信逻辑上的错误,她只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低着头轻轻地说:“应该。”
文信找来一把钢尺,不长也不短,五十公分长,有些厚实但并不失弹性。他什么说也没说,照着她的屁股就打下去。每打一下,白薇的屁股就颤动一下,直到在她屁股整整打了五十下才停止。
此时,白薇的屁股又红又肿了,但文信仍就没有结束处罚。看着她被处罚的屁股,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而这种快感驱使着他继续下去。
于是他又让她撅起屁股,分开双腿,等候着。他从衣柜里抽出一根皮带,走过来,就在白薇的屁股上抽起来,不重,也没什么节奏感。每打一下,他都要停一下,看看屁股那里还缺乏红颜色。
但是,抽着抽着,文信身上的那股快感就冲了上来,他忍不住了,放下了皮带,便用手去摸她的小洞洞——
这是他第一次看白薇的下身,也是第一次摸她的下体,心里的那股滋味非常美好——
在他的手指猛烈的进攻下,很快,白薇下身就淫水泛滥了,人也瘫软在了床上,半天没有动。
文信很想进入,但忍住了,想到以后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的事情,在她此时最脆弱的时候做,很不道德。最好在她在理性的时候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当然,欣赏还是有必要的。
文信命令白薇躺好,双腿分开,他要她自己用手扒开阴唇。
白薇害羞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其实,那里面和盈倩的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这是另一个漂亮女子的下体,文信的心头热乎乎的——
之后,文信又在白薇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才让她穿好衣服,把贵宾卡交给她,然后叫她在屋里休息,自己准备去上班了——
白薇见文信要走,立即跪在他面前,仰起头:“爸爸,吃饭前你是女儿做了错事。爸爸现在可不可以说呢?”
文信在她脸蛋上抚摸了一下,笑着说:“自己想,晚上爸爸回来再告诉你——”
“爸爸——”白薇乞求道,仍想从文信的嘴把“错”问出来
但文信没理,走向了屋子的门。
白薇膝行到了门边,送走了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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