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我已经这样被不明不白地关了五天了,受尽屈辱,屁股被打得疼疼的,我都没有跳起来大声咆哮过,只是默默地抽泣,他凭什么在这里随随便便地打我们的屁股。这是我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想狠狠揍一顿的人。他实在是太面目可憎了。也许别人没有在意,或者没有理解,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死命抓住栏杆恨得牙痒痒,竭力克制自己想打人的冲动。今天的食物果然是让人不爽,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好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难道是食物中毒了?幸亏我们每个女生的饭量都比较小,不然岂不是要集体呕吐。
十二月七日的一天,女狱警对我说了:“明天恭喜你可以出去了,你感到很高兴吗?从现在开始你穿着裙子不能穿内裤,明天要对你进行鞭刑,打完鞭刑后你就可以了狱。”我听了以后感到奇怪就她说了:“新加坡的鞭刑只打男的不打女的。你们马来西亚怎么打女的?”她马上回答:“新加坡是新加坡?马来西亚是马来西亚?我们男女都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一边一边把我的内裤脱去拿在手中,就这样走了。我听这消息,又高兴又恐惧.高兴的是可以获得自由了,恐惧的是打屁股总是疼痛的。翌日早晨,我被女警带到行刑室,行刑一间很大的屋子,有三十多个平方。没有窗户,这里和其它房间一样是中央空调四季如春,里面放着一个长条刑台,旁边放着大大小小的藤条,这样刑台足以让一个人成“大”字趴在上面,让人充分地暴露私处,三个女警把我按在刑台上,分别用四根皮带捆住我的双手和双腿,腰中间垫一块海绵,以免击伤腰部。进入行刑室第一事就把裙子脱掉,使我屁股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女狱警接过藤条,依然微笑着轻声对我问道:“你知道我要打你哪里吗?”我答到:“当然是打屁股。”女狱警接着说:“对了,你的屁股是多么上翘,又园润,没有人像你那么好看,可惜要受鞭刑,鞭刑以后这个美丽的屁股将永远也不存在了。打的时候我还要叫男警看你的园园的屁股,为什么?因为你是中国女人。” 行刑就开始开始了,女狱警脱光了我的裙子,把我的手腕脚踝绑在刑架上。我已经吓得抖动得像一片树叶。闭着眼,咬着牙,等着第一鞭打下来,藤条先打左边的屁股,然后再打右边的屁股。然后我听见‘劈啪’一声鞭响,屁股马上变红我嚎叫、挣扎,好象一只疯了的,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了。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如果有比‘惨’程度更深的形容词,就该用那个词。”
每一鞭都像地狱一般,我有生之年永远忘不了。最后一鞭打完,我被从刑架上放下来,接受狱医的治疗。狱医在伤处涂上紫药水(龙胆紫)。12月9日,也就是出犹后的第一天,我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尽管屁股疼得无法忍受。这是我在监牢中做的美梦么?也许。每天坐在冰冷与潮湿的水泥地上,令我过于渴望一张温暖与舒适的大床。于是承蒙上天眷顾,垂赐我这个梦,给我片刻慰藉。或许,我该做个更大胆的假设,过去这8天8夜才是一场梦,一场恍如隔世却又历历在目噩梦。然而,腿上和屁股的淤青又把我从强迫性失忆中唤醒。我几周都不能坐下,伤口养好需要好几个星期。我不能坐,不能躺,也不能正常走路。大约有10天不能穿短裤,只好穿裙不穿内裤,最怕上厕所,因为不敢蹲,一蹲下伤口就又要撕裂。所以必须小心翼翼半蹲半坐上厕所。”过了一个多月,伤处才干燥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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