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长篇]家族的传统第1篇_天色已晚518363

本站致力营造轻松、舒适的交友环境。
另有小说阅读站点,网罗包括训诫文、腐文在内的全网书源。

第1回

引言
  盆地边上有一座古城,过去叫青州,解放后改名青龙。改革开放前,青龙是个地区,下辖十九个县,龙山县是地区一级各机关单位所在县,即为中心县。改革开放后,原来的青龙地区分解成四个地级市。青龙地区改名为青龙市,龙山县成了龙山区。青龙地区属于人口密集地,过去有多少人不清楚,现在的青龙市,人口超过了五百万人,算得上是个大城市了。

  青龙既非山区,也非平原,算丘陵吧。龙山属农业大县。除了种些水稻、蔬菜,养些猪畜,产些木耳之外,也没什么更值钱的产品了,所以,此地人说富不富,说穷也不穷,过得去而已。

  龙山县下面有个花桥镇,离县城大概十来公里,是个大镇,纵横交错也有好几条街,比有些县城都大。青龙地广,龙山人多,花桥又是大镇,人口众多,平常就十分热闹,遇上逢场天,那更是人头攒动了。

  花桥山清水秀,盛产木耳,不算穷乡僻壤,却也并不富裕。因山多路窄,交通不便,就算木耳丰收,也不能充分运出,换不了几个钱,生不了几个财。此时正值乱世,外面的人都为为生存奔波,而这里,仍然是一处世外桃源。无论是战火,天灾,洋寇,灾荒,饥饿,这些遍及全国的词汇离花桥人却都有些遥远。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2分26秒编辑过]

0001
  花桥村下面有个芙蓉村,芙蓉村里有户人家,户主叫陈福田,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村民。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忠厚老实外加勤劳,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本事,家里穷,没有地,常年租种着地主家的几亩薄田来维持生计。不过,他家也有令人羡慕的地方,那就是他婆娘吴春花。

  花桥本是美女之乡,而吴春花又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不仅外表五官搭配精致,更在于细皮嫩肉、洁白无暇。陈福田能娶到吴春花这样的大美女,完全是因为他父亲救过吴春花父亲的命,究竟是啥原因,不清楚,总之,吴春花的父亲一感激,就把14岁的女儿嫁给了陈福田。要没有救命之事,这样的好事也轮不上他陈福田了。

  陈福田嘴上不说,心里为有吴春花这样的美女当婆娘惬意十分,所以,他穷是穷了点,却舍不得婆娘干粗活,田里的活就他一个人干,从不让婆娘插手。吴春花因风吹日晒不多,却不象别的同龄村妇那样过早的变成了黄脸婆。

  花桥人有个特点,男的待人客气有礼,表面上没啥个性更不显霸气。女的水灵清秀,貌美如花,似乎深得男人疼爱。这不过是个假象,男为尊,女为卑,这是花桥千百年来的传统风俗。

  就拿陈福田来说,忠厚,老实,在外不多言多语。可在家里,却是响当当的当家人。吴春花再是一个大美女,陈福田虽舍不得她干重活,但不会样样都宠她,也不可能事事都顺她。他和花桥男人一样,每隔过三、五日,总会在她的屁股上练巴掌。高兴时要打,不高兴时更要打;就算是当着外人的面,为抖出一家之主的威风,说得不对,提过婆娘,按住身子,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甩一通巴掌,直到变红。

  吴春花不仅长得漂亮,也会打扮。她常穿一件红色的小衫,雪白色的里裤裹住挺翘的屁股,石榴红的六幅罗裙,帆船样式的红绣鞋包着着纯白的长袜。她最喜欢的是红色,但陈福田不太喜欢,她就退而求其次,穿一身粉色,在一众农村少妇里,她的穿着也算是标新立异了,毕竟,她不用干农活,男人的收入虽然不多,但舍得给她穿着打扮。当然,正因为穿得鲜丽,使得她更加诱人。她的屁股经常被打成和衣服一样的粉红,为此,经常被邻家的媳妇调侃:小姐的衣裳丫鬟的腚!

  青龙一带,有很多与别的地方不一样的传统习俗。比如称呼,就与众不同。婆娘要把男人叫“爷爷”,把公公叫“太爷爷”,把婆婆叫“妈妈”,把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叫“爸爸”或“爷爷”,如果没生儿子,就得把大女婿叫“爸爸”或“爷爷”……总之女人生来要比男人矮上两个辈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3分22秒编辑过]

吴春花还争气,嫁到陈家的第二年,便给陈福田生了个儿子。

  生的那天,陈福田一听说是儿子,便喜得冲进房内就去看儿子,抱着儿子都不舍的撒手。吴春花苍白着脸,露出疲惫的笑:“爷爷开心就好。”陈福田笑得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真是个宝贝。”

  喜悦过后便是生计问题,吴春花不能给家补贴家用,原来两个人还可以生活,现在又多了张嘴。好在陈福田能吃苦,一年下来还有一些节余。这样过下去,也就累点,也没啥,陈福田觉得钱财够用就行,太多太少都不行,日常生活还是比较悠闲地。

  可是,接下来陈德河、陈小凤相继出生之后,陈家的生活变得紧绷起来,一家子只有陈福田可以下地劳动,一到农忙注定是无日无夜的干!

  吴春花实在不忍男人起早贪黑,也曾经要求卖一些自己的首饰以补家用。这话一出口,就被陈福田扒了裤子死揍了一顿屁股。一个男人要靠女人才能维持家用,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按一般家庭习惯而言,“皇帝爱长子,百姓爱老幺”,陈福田应该最疼小女儿陈小凤。可陈福田的想法不一样,他认为男娃是自家的,女娃是别人的,因此,他疼爱儿子胜过了女儿。陈小凤在家做的事最多,挨打的次数也仅次于吴春花。

  在两个儿子中,陈德海从来没有挨过一根指头,倒是陈德河偶尔要挨几回。陈德海从小就十分鬼机灵,十分有个性。陈福田觉得他将来会有前途,对他格外宠爱,就跟对吴春花的那种心态一样,他宁愿自己苦点也不舍不得让大儿子下田干活。不仅如此,手头再并不宽裕,他也咬着牙巴断断续续地供他读了几年私塾。

  陈德海宠爱受多了,也就养成了一副倔强性格,既有豪爽的一面,更有得理不让人的火爆子脾气。在学堂读书时,遇到不平之事,哪怕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也爱管闲事,非要与人争长论短。争急了,还喜欢动手动脚主动攻击对方。有时候,对方人多势众,他力量单薄没打得赢,鼻青脸肿回到家,不管有多疼,他连腔都不吭一声也就自受了。正因为他有这样的牛脾气,村里的长辈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胡子”,意思是说他虎头虎脑,很有些土匪习气。这外号喊一喊的,很多人便忘了他的正名“陈德海”而只知道他的外号“陈大胡”了。

  那些年,神州大地战火纷飞,花桥却如世外桃园,人们的生活平静如常,虽也有些外地人涌进了花桥,但这些人本分,也能干活,没给花桥的生活带来动荡。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3分52秒编辑过]

这天,吴春花正在院里晒被子,忽然进来一个男人。他腰杆笔直,鼻直口方,双目似电。吴春花没见过。她放下手里的活,疑惑的看着来人问:“请问,你是……”

  男人也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把身后的女人拽了出来。那女人娇羞,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吴春花。

  吴春花仔细一看,想起来了,说道:“哦!是你啊,岳金惠!”

  岳金惠见吴春花认出她来,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姐姐,是我。”

  这叫岳金惠的女人,是邻县人,昨天,跟男人来到花桥镇之后,因为赶集的人太多,被人群冲散了,她带着3岁的女儿许莲红找男人,找了半天没找到。到了中午,许莲红饿急了,就拿了一家小食摊上的东西,被人当场逮住。岳金惠觉得理亏,只得任由店家指责与谩骂。刚好吴春花提着一篮水果路过,看见了,心一软,水果篮一放,赶紧过去,拿钱帮岳金惠解了围。谁知许莲红不知报恩,又趁吴春花不备,拿了她篮子里的几个果子。

  吴春花虽不在乎那几个果子,但她觉得女孩子不该如此,就说了许莲红几句。岳金惠替女儿也认了错。吴春花也就不再计较,还顺便拿几个果子给岳金惠充饥。

  岳金惠向吴春花介绍了旁边的这个男人:“他是我爷爷,叫许云天,昨晚上他找到了我们。”

  听着岳金惠的介绍,吴春花正迷惑许云天带岳金惠来她这里有何用意,只听“啪!”的一声,许云天的大巴掌重重落在了岳金惠的屁股上,训斥道:“还不给人道歉!”他声音不大,却很具威慑力。

  吴春花觉得事情已经过了,没必要再提起,正要说话,只见岳金惠双膝跪在了地上,向她磕了三个头。吴春花手忙脚乱,赶紧去扶起岳金惠:“哎呀,这是干啥啊?快起来。”

  岳金惠起身后,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面对家长一样低着头站在一旁。

  吴春花本来是要说许云天几句的,可见他两眼仿佛如两把剑似的,射得她睁不开眼,令她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许云天开口了:“大姐,不好意思啊,我这婆娘太不懂事了,没把女儿教好。你都替她们解围了,我女儿还偷你家东西,实在令我太没面子了。今天我专门把婆娘带起,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好好教训她一顿!”

  吴春花说:“许爷爷,不用了,小孩子不懂事,很正常啊。岳金惠昨天已替女儿认过错了。”

  “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错了,必罚。”许云天说着,扭过头,看着立在那里微微发颤的岳金惠说:“死婆娘,还傻站着干啥?忘规矩了?”

  岳金惠赶紧转过身,刚解开腰带,她身着的那宽松的裤子自然落在了脚踝。她弯下腰,撅起屁股,摆好了受罚的姿势。

  许云天在吴春花家的院子里找来一根藤条,用力在空中舞了几下,发出令人惊惧的“呼呼”声,吴春花听着那声音感到自己屁股蛋上的肉都在跳。

  “借用一下了!”许云天向吴春花招呼了一声。

  “哦……哦……哦,没关系,用吧。”吴春花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岳金惠那桃子般的屁股会被抽成什么样子,她竟有些许期待。

  有一个窗户,闪着一双孩童的眼睛。他正是刚睡醒的陈德海。此时,他目光炯炯,眼睛里早已没了刚醒来时的混沌,他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院里发生的情形。

  “啪啪啪……”

  许云天手中的藤条在岳金惠的屁股上抽打起来,那白白的屁股上立即浮现出一道道红痕。他打的又快又急,岳金惠的屁股上很快浮肿起来,条条纵横的血印很快盖住了白嫩的大屁股。令人惊奇的是,她竟没有叫喊一声,她额头上沁出无数汗珠,滴在了地上。看来,对这样的责罚,她早已习惯了,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许云天是个练家子,抽了女人那么多下,出手又那样的重,居然,他的额头上没有一滴汗珠。

  30下!

  当许云天终于停下手之时,吴春花在心里记下了这个数。

  许云天把藤条递给吴春花,说:“大姐,你也来打几下吧!”

  吴春花习惯挨揍,却从来没有打过人,她接了许云天手里的藤条,却劝着许云天,说:“许爷爷,算了吧,金惠妹妹已经受过惩罚了,你就原谅她吧。”

  许云天听了,对岳金惠吼了一句:“裤子穿上,跪在一旁!”

  岳金惠提上裤子,系好,然后直直地跪在了旁边。

  许云天和吴春花就站在院里聊了起来。

  他是邻县人,学过武功,也学过洋学,原来在一位大帅手下过活,这次是因为大帅打了败仗,自己才被迫逃亡,见花桥风景不错,就准备把家安在这里。

  吴春花见许云天谈吐不凡,能武能文的,要是能给自己的儿子当个老师,那该多好啊?怀着这样的想法,她和他攀谈起来……

   

  陈福田回到家,吴春花就把今天发生的事给陈福田说了。开始陈福田也没说啥,谁知吴春花说到请许云天当家教的事,陈福田火冒了。他二话没说,当着两个儿子的面,拿着鞋底子,打肿了吴春花的屁股。打完了后,训斥道:“家教是能随便请的吗?!你还敢做主了?这把老子放眼里了吗?”

   不过打归打,骂归骂,陈福田心想,如果许云天真有吴春花说的那么有本事,请来给大儿子吴德海当家教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专门去了许云天住的地方。那是一户十分简陋的茅草屋,三人居住在里面确实清苦。陈福田带了酒和茶,和许云天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发现他确实非同一般,也就诚恳地请他给自己的儿子当家教。

  许云天想,自己在此人生地不熟的,通过收徒养家,不是坏事,也就同意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4分24秒编辑过]

陈德海机灵、调皮、倔强,开始对许云天也是很不服气的,当许云天随手拿起来一块小石子,直直的把一只小鸟给打下来的时候,陈德海由然升起了对他的崇拜,从此安心跟他学艺了。

  许云天又收了几个徒弟,其中有一个就是张黑子与张春菊的大儿子赵成虎。

  许云天对待徒弟们是毫不客气,一天下来,总有法子让他们褪几层皮。而且不仅学武,还得大片的背诵四书五经。

  陈德海有种打死不回头的耐性,许云天出的越是难,他就越爱完成,当然,许云天也就给他布置更严厉的功课。

  许云天的女儿许莲红,活力充足,谁也不怕,什么祸也敢闯,只有许云天制的住她。

  闲暇之时,陈德海总能看到许云天责罚岳金惠的场景。每次许云天话都不多,但是岳金惠对他的每句话都是严严格遵从的。岳金惠没有吴春花聪明。吴春花只要看到丈夫的脸色不对就会立马扒了裤子,撅好屁股,等着挨揍。岳金惠灵性就要差些,总需要许云天训斥几句,下了命令,她才知道解腰带,褪裤子,露出丰满肥嫩的大屁股来。当然,许云天也不会多打,打十几下,岳金惠就受不住了,便开始呻吟讨饶了,跟吴春花挨打层级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上。

  不过,让陈德海来选择,他更喜欢管教岳金惠这样的笨女人,这样就更有成就感。

   

  不知不觉间,寒来暑往,六年过去了,许云天不甘寂寞,又出去闯荡江湖了,结果,在战争中客死他乡。陈德海是许云天的大徒弟,赵成虎又与许莲红打得火热,相当于许云天的半个儿子,他们和其他徒弟及家人一起处理了许云天的后事,倒也不显太寒碜。

   

  自从许云天死后,岳金惠是茶饭不思,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子边。她一直穿着惨白色的孝服。虽然常言说,女要俏一身孝,白色的衣服给了她一种别样的美感。可毕竟生活还得向前走啊,总不能停留。女儿许莲红劝,她不理,未来的女婿赵成虎劝,她还是不理。陈德海来了。他劝了几句,岳金惠还是不听。陈德海顿时火了,一指门外,对赵成虎和许莲红说:“你们出去,我有话跟师娘说!

  许莲红和赵成虎对视一眼,出去了。

  岳金惠看也没看陈德海一眼,仍然目光呆呆地的望着前面,木呐地:“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不听。”

  陈德海冷笑道:“我也没准备让你用耳朵听,更没准备用嘴说!”

  岳金惠听了,有些傻了:“那你想干啥?你……啊!!别……!”

  陈德海抄了一条凳子,坐在上边,伸手把岳金惠拽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屁股被迫撅着。

  “啪!”

  “啊!”

  一巴掌虽然隔着裤子和孝服,但这个十五岁少年的手劲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岳金惠开始蹬腿了,陈德海瞪了她一眼:“还想翻天是吗?”

  “啪啪啪!”又急又快的巴掌重重落在岳金惠的屁股上,顿时,岳金惠感觉屁股仿佛着火一样疼痛难忍。几十巴掌之后,她求饶了。陈德海松开了她。她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脚下,委屈的揉着屁股。

  陈德海大马金刀的坐着,拿手一指:“别以为这就完了。裤子脱了!今天我得好好教教你规矩!”

  岳金惠快哭了,被一个小了自己整整10岁的小屁孩打,这已经够羞人的了,自己却还不敢违拗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怕陈德海给她更重的责罚,羞答答磨磨蹭蹭地解下裤带,可裤带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陈德海不耐烦了,把她抓过来,又按在腿上,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她的裤子,又拿过来一条量衣服的尺子,狠狠抽在她的屁股上。

  “啪!”

  已经被打成绯红的屁股又贯穿了一条血痕。

  “啪!”

  “啪!”

  尺子重重地毫不留情的抽在岳金惠的屁股上,她痛苦的惨叫着。

  陈德海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尺子……

  “啊!”

  陈德海可以不说话打人,岳金惠却不没办法闭着嘴挨屁股板子。她的屁股跟着火一般疼痛难忍,她不住地哀求着:“我错了,饶了我吧!”

  “啪!”陈德海的尺子又加大了力道!

  啪啪啪……

  “啊~德海,~啊!”

  岳金惠呜呜的哭着求饶,她只想早点结束这可怕的责罚,屁股上的疼痛不断加剧,而陈德海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时心急,哭喊道:“爸爸,饶了女儿吧!”

  陈德海一听,顿时手停在了空中,一脸古怪的表情:“你……喊我啥?”

  岳金惠见这招很有效,忙道:“爸爸,爸爸,你是我的好爸爸,求爸爸饶了女儿吧!”

  陈德海浑身有股火窜了起来,却说不出来是什么,自己娘也是这样称呼自己老子的,终于也有个女人叫自己“爸爸”了,……他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陈德海放下了尺子,把哭啼不止的岳金惠抱到床上,一言不发的给她屁股上了药,也不再说什么,就云开门准备离开。

  “哎呦!”

  陈德海刚打开门,赵成虎、许莲红就摔了进来,不用问,他们肯定偷听墙角了。许莲红和赵成虎不好意思的看着陈德海,连忙解释道:“门厚实,什么也没听见,真的!”

  岳金惠羞愧难当,赶紧提上裤子遮住屁股,把脸深深埋在了被子里。

  陈德海“嗯”了一声,嘱咐了几句,就告辞了。

  这一夜,陈德海的眼前晃悠着他娘吴春花和师娘岳金惠被责罚的样子……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

   

  第二天,陈德海走进了师傅家,岳金惠已经下床干活了,天蓝色的裤子下圆润的屁股一直扭着,仿佛可以减轻疼痛一样,时不时的还得用手去揉揉。

  陈德海莫名的有了些感觉,但还是不知道是什么,甩甩头,准备好好的说会儿话。

  “师娘!”陈德海照呼道。

  “啊!爸爸啊!来来来,一块坐吧!”岳金惠脸色有些不对劲,见陈德海坐下,她也小心翼翼的把屁股放在凳子上。

  “干嘛还叫爸爸呀?”

  “你就是人家的爸爸嘛。”

  “傻女子!还疼吗?”陈德海问道,显然,这是一个尴尬的话题。

  岳金惠的脸色顿时红了,不好意思道:“爸爸,女儿没事了,好多了。”

  陈德海下面那家伙不自觉的就翘了起来,他为了掩饰,只得翘起了二郎腿。他没话找话说:“你和我师傅是咋认识的啊?”

  岳金惠毕竟是过来人,她脸一红,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他啊,我们打小就认识,我那时候小,我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玩,可惜他总是笑话我……一犯错,还老是象我太爷爷一样打我屁股……”

  岳金惠一直说着和许云天的过云,心里却想着陈德海;而陈德海认真听着,佩服着许云天经历的丰富,并没把心放在岳金惠身上,两人闲说了一个下午,而陈德海已进到故事里了,他的感情随着师傅的经历开始起伏……他羡慕师傅的经历,当然,还有他这个貌美如花娇滴滴的媳妇……他想,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经历该多好啊!于是,他作出了重大决定……

  第二天,陈德海找到他老子陈福田:“我要出去闯闯!”

  陈福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陈德海觉得被自己的父亲轻视了。心下一狠,也就真的离家出走了……他开始了属于自己的人生经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5分12秒编辑过]

陈德海并没走多远,就混迹在龙山县城。不料,被黑老大看中,便带他混上了江湖。混了两年,本事大长,不过17岁年纪,居然混成了黑道第三号人物,成了有头有面有势之人,他借此给自己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又过两年,陈德海19岁生日那天,他的兄弟伙庆贺他的生日。那晚上,他酒喝多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借此,想了许多以前从没想过的问题:“这条道我难道就要一辈子这样走下去吗?哪个时候是个头呢?”想了整整一晚上,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待在黑道,靠打打杀杀过日子,最终是没有前途的。再加上,那时时局动荡,好几股对立的势力都在不断拉拢他,令他心烦意乱,于是他作出了最为明智的选择——离开黑道,回归正常。

  可黑道就是黑道,进很难,出更难。想脱离,谈何容易?好在陈德海好几次在危难时刻救过黑老大的命,堆积了很雄厚的资本,当他提出离开之时,黑老大万般不舍,软硬兼施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说破了嘴,可陈德海还是坚持要离开。这要换着是别人,头早落地了,可黑老大最终对他格外开恩,破天荒同意了他的请求。

  于是,陈德海离开了黑帮,离开了县城,回到了他4年未回的生他养他的芙蓉村。

  陈福田和吴春花见到了他们几年未归的儿子毫发无伤地回家了,心情非常激动。儿子长高了,壮实了,长大了,成熟了,活脱脱的成了帅气英武之人,他们的心感到了极大的安慰。

  陈德海一回到村里,很快就成了陈姓家族的骄傲。他不仅成熟帅气,还十分能干。想当年,他15岁那年两手空空离家出走,短短4年再返乡之时,便成了这山沟里最有钱的人。没人晓得那些年他在外干了些啥,也无人知道他那些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陈福田问过他,他半字未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有钱就用吧。”

  陈德海那性格原本就豪爽,现在有钱了,更显豪爽。先尽孝道,重修了陈家大院,令陈家人脸面有光;又施恩惠,修了一条方便村里乡亲出行之路,赢得村民们的称赞。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不少的地,当起了地主,放起了高利贷,令一家人的日子因此红火起来。

  陈德海虽是地主了,陈福田还干农活。陈德海觉得很没必要这样做,劝他父亲好生休息,雇几个人来种地就行了。可陈福田不愿意,他说:“做惯了,闲不下来了。再说,以前给人家干,那是为了糊口,现在给自己干,就是一种乐趣。”陈福田这么一说,陈德海也就不多劝了。他说:“种地的事,我可帮不上忙。”陈福田说:“不用你操心,我做不动了,还有二娃。”

  陈德海对陈福田的事懒得再管。没事的时候,就爱跑到花桥镇的茶铺子与人喝茶神侃,又结识了不少的人,心情十分愉悦。

  不过,陈德海有时候也不想老这样无所事事的过下去,心里还是想着找点事做做。但他绝不做那些歪门斜道之事。只是正经的事一时半会儿又没也想做啥。陈福田继续种了一段时间的地,村子里的人就说他:“福田啊,你太不会享福了,你儿子那么有钱了,哪里还需要你亲自种地呢?再说了,你种地不要紧,你儿子脸面又往哪里放呢?”

  陈福田一想,村民们说的还是有道理,便雇了人,自己也不再干活了。在家里闲了段时间,觉得实在无趣,心也就不那么安分了,常让陈德海陪着他到外面游山玩水到处闲逛。

  有一回陈德海带着陈福田逛省城。陈福田从没到过省城,这一看,算是开了眼界,看到了省城热闹、富足,他倒羡慕起来,嫌起那个芙蓉村的闭塞了,他就在想,自己要是住在省城,成了省城人,那该多好啊。于是在逛省城的时候,有意无意便留意起房产来。果然看到了一处房产便宜,顿时心喜,要儿子买下来。陈德海是个孝子,没多问,便买了。

  等房产的各类手续办完之后,陈福田就作出了惊人之举,要举家迁往省城。

  陈德海在外面混世界的那些年在省城呆过一些日子,觉得省城的生活没有乡下安逸,人多车多,太过繁杂,对搬往省城不感兴趣,坚决不走。再说了,有土地,有房产,还有人借了他的钱没有还,他哪里肯走?于是他对陈福田说:“要去你去,我不去。”

  开初吴春花听陈福田说要迁往省城,高兴得手舞足蹈,为自己即将成为城里人而激动。因为激动,便成不住气,保不住嘴,也就把陈福田要搬迁之事摆给了跟她几个要好的人听。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晓得了。这让处事低调的陈福田非常不满,为此用鞋底子狠狠收拾了吴春花那张乱说话的嘴,还用黄棘条子狠抽了他平常舍不得重打的那个白花花的屁股。

  吴春花脸肿了,屁股烂了,可心情仍就高兴——反正都快做城里人了,挨顿打算个啥?

  可吴春花高兴的劲还没过几天,听说陈德海不去省城,她的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大娃都不去了,她去还有个啥劲呢?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去了。可这想法,她哪里敢直接告诉男人陈福田呢?陈福田忠厚老实,那是外部形象,在家里,还是他说了算,吴春花哪敢有半点违拗他呢?于是,只好请陈德海帮着她去给陈福田说。

  这天,吴春花趁着陈福田去镇上逛集市时,便溜进了陈德海的屋,话还没说一句,她就直挺挺地跪在了陈德海跟前。

  陈德海正躺在椅子上看小说,自然看到了这一幕,但他并不惊讶。别说现在是有钱人了,就是以前没钱的穷日子,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

  花桥这一带,有太多让人不可思议的规矩。一口气要把这些规矩都说完,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规矩已经消失,有些规矩至今还有,以后慢慢再说。此时先说说这跪的规矩。女人见到长辈要跪,给自己的男人要跪,除此之外,居然还要跪长子。估计这源于“从父”“从夫”“从三”这三从之理念。吴春花漂亮,十分懂规矩,对传统一直守护得很好。陈德海从小就被自己的亲娘跪惯了,他在外那四年也没白混,很有定力,并不急于与吴春花闲聊,而是继续看了一阵书,才漫不经心问道:“春花,你爷爷去逛集市了,你没撵路?”

  吴春花说:“没呢。”

  陈德海听了,佯装黑脸,扯长声音说:“为何不去呀?”

  吴春花说:“爷爷一大早就走了,没说带女儿去呀。”

  “是不是又惹你爷爷生气了?”

  “没呢。”

  “没有?撒谎呢。”

  “真没有啊。”

  “还嘴硬嘛。那我问你,那昨晚你爷爷为啥捶你的肉?”

  “谁晓得?自从你回来后,就不晓得为啥,爷爷就跟变了个人

第2回

似的,不高兴了揍,高兴了还是揍。”

  “是吗?只能说明你越来越不懂事了。春花啊,我可告诉你呢,你爷爷可是一家之长,穷的时候是,富的时候也是。你当婆娘的,自然要学会察颜观色,讨好卖乖,处处为爷爷着想。爷爷读没过什么书,不太会讲道理。可是,不会讲并不是不懂,你肯定是做了让他生气的事了他才不得不揍你的。以后跟爷爷去了省城,那可得放灵性点,别老是稀里糊涂的讨打。”

  “爸爸,我想……”

  “想什么呢?”

  “我想请爸爸帮女儿给爷爷说一声,我不想去城里住了。”

  “不想?春花,看看,刚才老子说什么来着?白说了吧?都给你讲了要学会讨好卖乖的,咋就记不住呢?才一会儿的功夫,又说错话了吧。”

  “要去,爸爸也一起去。你要不去,女儿去有啥意思呀?”吴春花坚持说。

  陈德海听了,伸手揪了揪吴春花的脸,说:“春花啊,你可真不上男人的心啊?这么漂亮的一张嘴,咋就说出这样的蠢话呢?老子是你的爸爸又不是你爷爷,你不跟你爷爷去跟老子做啥?”

  接着母子二人经过一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你来我往的口舌加肉博之战后,吴春花想通了,没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陈德海也替吴春花遮掩了一下,没把她不想去省城的事说给陈福田听,令吴春花好生感动。

  一段日子后,陈福田带着家人去省城安居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3月11日17时55分48秒编辑过]

没人看啊?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0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评论!若上传图片,请点击左侧导航栏的图床工具,获取图片链接。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