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阳是个名牌大学出来的帅小伙儿,今年26了,到现在这家单位三年来,在工作上一直是技术骨干,在生活上一直就是大众情人,其中长得有些姿色的也不少,这样的局面是个男人就会喜欢,从来就没几句正经话的阳对姑娘们或多或少的好感几乎照单全收,但又从来不和其中某一个太近乎,可能正是这种状况带来的满足感让阳并不太在乎这家国营大单位有点儿微薄的收入和自己还在住单位单身宿舍这个事实。
今年夏天情况发生了些变化,单位里的财务科一口气分来俩漂亮姑娘,洁和丽。洁矮一些但有一张漂亮的无可挑剔的脸蛋儿和一双无比美丽的大眼睛,既苗条又丰满的她还有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几乎每个男人都想上去拍一巴掌的那种。唯一的缺点是,她的胸太平了些,仅仅是荷包蛋级别的,如果你见过那个打网球的小美女莎拉波娃那么你可能就有了参照系,不过比起洁,莎拉波娃的胸部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丽的个头高一些,脸蛋虽然比洁的稍微逊色那么一丁点儿,但被人叫做美女时她绝对不用惭愧,和洁一样,她也是细腰丰臀型的丰满美女,她的屁股虽然不如洁的翘,但至少在大小上,不会输给自己的同事,尽管在上面的比较里略处下风,但丽有个令洁羡慕不已的部位——挺拔鼓耸的胸部,单是这一点,就基本上将俩人拉到了同一水平线上。
对于阳,新来的两个小美女虽然都表现出了一定的兴趣,但很少像其他姑娘那样进行贴身紧逼,人都是贱骨头,对于这样的若即若离,阳的胃口反而完全被吊了起来,尽管也许事实上她们只是在暗中较劲儿,但至少从他这边看来,至少比从前那种喂到嘴边的肉要香出许多。
在此后的个把月里,阳在两块香喷喷的肉之间泛起了难,他对俩人都有些粘粘糊糊,说不清和谁更近乎一些,再加上原来就围在周围的那些姑娘,情况变得相当复杂——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毛病,因此我们不会过分责怪阳,但有人则不会这么想,比方说洁,她对于和别的女人分享阳很不感兴趣,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小伙子成为她一个人的凯子。
周末的傍晚,阳独一个人在宿舍内等着看球。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阳开了门,洁站在门口,洁一身深蓝的连衣长裙,脚穿几乎透明的肉色短丝袜,高跟凉鞋,看起来她刚在单位里的公共浴室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手中还提了个塞了不少东西的塑料袋,那个公共浴室,阳从来不去,他觉得每晚在自己宿舍里洗澡远比和一大群人挤一个热腾腾的澡堂舒服。
洁随手带上门,走了过来,宿舍内立即充满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气味儿。
阳问:“什么事儿?”搁在平时,他压根儿不会这么问,因为洁本来就很少主动找上他,这样送上门来,他本就求之不得,但他想起今天还约了丽,2 个美女撞车总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因此他打算无论洁是来干什么的,都得想法儿搪塞过去,把她支走。“我这儿有2 张电影票。”洁回答,“找不着人一块儿去看,要不你陪我去吧。” 洁嘴里说着,匀称而丰满的身段已经蹭到阳身边,美丽的大眼睛在阳脸上扫来扫去。
阳当然不反对跟这个漂亮姑娘一块儿去看电影,但丽碰巧马上就要来和他一块儿看球了,而且比起看电影,他对于曼联- 阿森纳这样的比赛显然更感兴趣一些:“今儿不行啊,能不能下回再陪你去?你看,我这儿还等着看球呢……”
“放屁!”小美女的这句粗口吓了阳一跳:“你……”“什么下回不下回的?今儿就要去!”说着,又进一步逼近了阳,荷包蛋级别的胸部离阳只有几厘米。洁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瞪着阳坚决地说:“你的大众情人身份该结束了我的小帅哥,从今晚开始,你就得是我一个人儿的。”
这句出人意料的宣言话音未落,阳已经莫名其妙地被她脚下使绊手上一推,俯翻在床上,她随即扑到阳身上,迅速将他反剪双臂,变戏法似地塑料袋里掏出一根麻绳,竟然将他五花大绑起来,阳措手不及,被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高大英俊的阳当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只是他太低估了面前的这个小美女,洁进健身房的频率可能比他还高,虽说几乎整天跳健美操,没做过多少力量训练,但力气还是不算小的,动作也相当敏捷,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她是有备而来,在这突然袭击下,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把阳捆成了一枚肉粽,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阳开始也没太在意,以为洁只是要干些诸如呵痒之类的事儿,也懒得反抗,压根儿没想到绳子已经缠到自己身上了,再想要反抗时已经动弹不得了。
阳惊讶之下又羞又气,大声叫“你要干什么?”骑在他身上的洁则相当气定神闲,一面抚摸着阳臂膀上紧紧勒着的绑绳,一面戏谀道:“我的话不是已经撂下了吗?今晚开始你就要做我一个人的凯子,把你捆上我心里头踏实。”
谁听了这话也得上火儿,阳当然也不例外,他使劲儿想把洁掀下来,但上身被五花大绑,双腿又被洁骑着,根本使不上劲儿,忙活了半晌,一点也没撼动洁,这小美女却借着力,用一双小手又紧了紧阳身上的绑绳,一面紧一面说:“看来不给你捆紧点儿,你还真不服。”
阳不甘心,再一次进行殊死的反抗,反抗的结果却只换来了洁对他更紧更严厉的捆绑,她又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根麻绳,竟然将已经被绑成了肉粽的阳又狠狠五花大绑了一遍,这一层绳索绑得更紧了,直陷进肉里,不仅如此,捆绑的同时她还将阳被高高反绑在背后的一双小臂又向上掂了掂,他那两只可怜的手在颈后吊得更高了,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绑成这个样子,阳更羞红了脸,当洁狠狠打上最后一个死结后回到他身前时,他简直没有勇气去看洁,洁像个胜利者一样不依不饶:“怎么样,紧不紧?被一个姑娘绑起来怪没面子的吧?服不服?其实把你绑成这样,我也有点儿心疼,那你就答应做我凯子吧,答应了我就马上给你松绑。”说着,红唇向阳的脸伸去,阳羞辱地扭过头去,仍然不屈不挠用力地挣挫着身上的绑绳,但绳子像在在他的肉里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反倒是越挣越紧了。洁轻轻咬了咬阳的耳垂,用舌头在他耳朵眼里打转,这一舔带来的快感让阳浑身一震,象过了电一样。她轻声说:“别白费力气了,小弟弟!姐姐给你捆的是猪蹄扣儿,越挣越紧的。你要是觉着疼,那就求我吧,求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能稍微给你放松一点儿……”
阳只是倔强地摇头,不愿扭过头来看她。
洁嘲笑着:“都给绑成这样了,你还这么倔!好,我今天要把你脱了裤子好好打一顿屁股!”说着她从阳背上下来,将两条腿伸到阳的身下,这样一来,阳的身体就变成了趴在她大腿上的理想挨揍姿势。
“你,你敢……”阳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气晕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美女居然要把他这个大小伙子脱光了裤子打屁股??!!
“你看我敢不敢,捆都捆上了,不揍你一顿岂不是浪费了半天力气,老娘今天要打得你屁股开花!”洁话音未落,阳觉得屁股已经一凉,外裤内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洁秀气的小手已经重重地落在他的屁股上,阳又惊又怒,努力扭着腰臀,企图避开洁的巴掌,可惜这种幅度不大的挣扎对于是摆脱她的困境不但毫无帮助,反倒是激发了洁更强的征服欲,她左手牢牢按住阳的腰,右臂一次又一次高高扬起,巴掌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击打着他浑圆结实的屁股,力道在逐渐加重,起初阳的感觉还只是羞和怒,随着这顿痛打的逐渐深入,他的屁股渐渐变得滚烫,像着了火一般,除了羞怒之外,他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微妙变化,竟然隐隐渴望这顿痛打更加猛烈些,渴望着每一巴掌的落下,最要命的是,他的男根竟非常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而且似乎屁股上越疼,它就越硬。为了掩饰自己身心两方面耻辱的变化,他更加努力地扭动腰臀,口中也开始大叫:“你这小娘们儿,还不快住手!你看我挣开绳子之后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儿!”“是吗?那你就用力挣啊,绳子就在你身上捆着,又没谁不让你挣,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哪怕放松一点儿都没门儿。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把谁的屁股打成八瓣儿!”洁嘴里这样说,更密更重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他两瓣可怜的屁股上,将它们染得更红。阳的男根已经变得像铁棍一样硬,终于不可避免地顶在了洁光洁结实的大腿上,洁低头看了一眼,脸上掠过一抹红晕,手上的工作却仍然没有停下。
正在这时候,宿舍的门开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丽! 如果大家喜欢,请顶一顶,还有更精彩的下文!
看到屋子里的景象,丽惊呆了;阳也惊呆了,对于自己周围这两个脸蛋几乎一样漂亮,屁股几乎一样丰满的美女,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把她们脱光了裤子打屁股的情景来手ying,可他万万没想到,在他还没看过其中任何一个姑娘光屁股的前提下,反倒是自己被其中一个五花大绑起来痛打光屁股,而另一个竟然也没有错过他的耻辱一幕,他的脑子嗡的一下陷入了恍惚;洁开始也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面对情敌时,自己该怎么做,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仍然呆若木鸡的丽,高高地扬起秀气的小手,一巴掌一巴掌地继续痛打阳浑圆结实的光屁股,一面打嘴里挑衅般道:“你来得正巧,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这是我和阳每天做爱的前戏,你还不知道吧,阳上床前不被女伴儿五花大绑,就硬不起来呢!如果女伴儿再给他漂亮的屁股上来一顿痛揍,他就能兴奋得像一匹种马,下回轮到你的时候,你不妨也试试啊!”“不,别听她瞎说!别听她瞎说!”阳红着脸极力分辩。“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要是不喜欢被女人打屁股,下头能硬成这样儿吗?”洁的嘴和巴掌一样不依不饶。
丽长到23岁,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被女人打屁股,而这第一次就发生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和另一个女孩之间,阳平常约会时没少借故隔着裤子拍她的屁股占手上的便宜,也经常在嘴上占便宜威胁要打她屁股,说得多了,有时她也难免会偷偷幻想自己被他脱了裤子打屁股的情形,那种感觉既让她害羞又让她兴奋,可就是这个阳,现在居然当着她的面光着屁股被另一个女孩子痛打,这一切简直像在做梦一样,更何况,他健美的上身还被紧紧地五花大绑着……她倒不是不知道世界上有男人喜欢受虐,但她从来没把这个事实和自己身边的任何人联系起来,更别说是一贯大男子主义的美男子阳,她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会兴奋,但也许是这一幕给她的感官刺激太强烈了,她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下面竟有些潮湿了……屋子里阳还在挣扎,洁的痛打仍在继续,但这一切好像突然和她没了关系,也许她本来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丽神情恍惚地避开洁挑衅的眼光,撞上房门飞快地离去。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洁的巴掌仍然一下一下地落在阳的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丽离去却无能为力的阳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扭动的屁股似乎已经不是在躲避而是在配合着洁的巴掌,一下又一下,不知道一共打了多少下,洁好不容易停了手,阳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红富士苹果,一张英俊的脸却气得发青,他嘴唇哆嗦着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趴在洁大腿上喘着粗气,看上去洁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相当满意,她的手轻抚过阳滚烫滚烫的屁股,间或再补上一巴掌,最后她调笑道“怎么样我的小帅哥,这回服了吗?”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1月17日10时28分8秒编辑过]
在这样的情形下,恐怕没有哪个小伙儿会说软话,阳当然也不例外。他只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为三件事懊恼着:第一件事是虽然对洁高耸的屁股垂涎已久,但在他的记忆中,她的屁股自己似乎连一巴掌都没有扇过—— 哪怕是向他对丽那样隔着裤子拍上几巴掌也从来没发生过——倒不是他不想占这样的便宜,但洁远比丽泼辣的个性让他有点儿投鼠忌器,万一一巴掌惹恼了这个小美人导致她对自己拒之门外,那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患得患失显然相当失败,因为就算松绑之后他能打洁1000次屁股,在他们俩之间,第一个被对方打屁股的还是他,对于一个一贯大男子主义的小伙子来说,这显然是一辈子洗不掉的耻辱,这一点让他非常沮丧;至于第二件,那更让他胸闷一些——自己在洁的第一波袭击时没能提高警惕,如果没有莫名其妙地被她绑起来,那么后面的一切耻辱都不会发生了,但现在说啥都晚了,身上的绳子捆得紧而又紧,他简直怀疑洁是否捆前男友(如果有的话)练过手,不然不会这么熟练,而且糟糕的是这个姑娘直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给自己松绑的意思,他的两条胳膊已经被绑得酸麻疼痛,快要受不了了,但总不能低三下四地求一个把自己捆成了粽子的姑娘再给自己松绑吧,非要那样的话他宁可一头撞死;但这些都不如第三件事要命,因为他发现,这会儿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这个小美人了,一个小伙儿在一顿饭的功夫内从喜欢一个姑娘变成爱上一个姑娘当然不是什么太新鲜的事儿,他无需为此害羞,但如果这个转变发生的直接诱因是小伙儿被姑娘五花大绑在前,痛打光屁股之后,那就够得上是国家一级机密了,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意知道,因此关于这一点,他已经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阳的思维再敏捷,想上述一堆问题也需要30秒,这30秒的沉默在洁的眼里就是半分钟的僵局,没有人喜欢僵局,洁也不不喜欢:“喂!我说你倒是给个准信儿啊!要回味你呆会儿再回味,我现在就要一句话,你当我一个人的凯子,成不成?你说个‘成’字儿我就给你松绑,要是不说,你就一直这么捆着,什么时候点头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开。”
这番话让阳想起了800 年前那个叫杨宗保的家伙,这个自己一直有些瞧不上的小白脸也是被一个美人五花大绑起来逼婚,也被同一个女人打了屁股,更加糟糕的是,他的处境似乎比杨宗保更不济,因为至少在穆桂英逼婚那会儿,杨宗保还没有被她打过屁股,如果再加上还有丽作为旁观者这个事实,阳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能让自己钻下去。不过现在形势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算要钻地缝,也得先把绑绳弄开再钻,但不管怎么着,他至少在嘴上不愿意服软:“我就不信你敢一直不给我解开。”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1月17日10时28分26秒编辑过]
生活经验告诉我们,永远不要和姑娘们怄气,阳显然是被羞怒冲昏了头脑,不然应该不会犯下这样的低级失误,当然,洁立刻就让他明白了为了这个失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好,我给你松,松死你!”说着,洁竟真的把阳身上的绑绳放松了一丁点儿,然后把他被绳子紧紧勒在身上的T 恤一点一点从绑绳的下面往上抽,一直撸倒腋下才罢手,然后左手掂着他被高高吊绑在背后的一对小臂用力向上托,右手把他身上的绑绳通过颈后的拉环狠狠收紧,勒了又勒,紧了又紧,麻绳几乎有一半都狠狠地勒进了阳的肌肉里,阳被绑得忍不住大喊:“太紧了!太紧了!”洁毫不手软也毫不嘴软,一边继续收紧绳索,一面数落“紧吗?我看你享受得很呢!能被一个姑娘绑得高潮迭起,又那么喜欢被女人打屁股,看来你还真是个标准的受虐狂。”对于这句话,阳还真没法子反驳,因为随着洁的紧紧捆绑,他胯下那玩意儿的确非常不争气地再次高高昂起头来,简直快要碰到自己的肚子了,对于自己身上产生这样的变化,阳非常不满,可惜他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任她肆意嘲笑,肆意捆了又捆,绑了又绑。
一个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洁在阳的电脑上一个隐藏目录里发现了无数关于女孩子被捆绑和打屁股的图片、故事和小电影,发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有这种爱好,刚开始箭也小小地吃了一惊,但由于两人独处时他数次半真半假地扬言要把她五花大绑起来脱了裤子打屁股,她对他的性倾向早有了思想准备,因此,这与其说是个发现倒不如说是一次证实,对于阳的爱好,有过一两个男朋友的洁并不觉得有太多的问题,她甚至曾经一边幻想自己真的被他捆绑和打屁股的情形一边自慰而达到过高潮。但问题在于,她发现阳远远不止对她一个人的屁股有兴趣,他身边那些姑娘,只要是漂亮的,几乎人人的屁股都被他借故拍打过,尤其是,洁曾两次看到过阳的巴掌落在丽的屁股上,那样的时候,洁的心情只能用妒火中烧来形容,正因为这样,她才决心做那个唯一的例外,每次阳表现出对她的屁股的企图,她都会用及时的冷若冰霜来将这种企图扼杀在摇篮里,因此迄今为止,她高耸滚圆的屁股对阳来说仍然是神秘的**地,而昨天阳对丽的再一次吃豆腐使得洁觉得自己在也不能拖下去了,她决心用自己的方式来征服这个英俊聪明的优秀男人,这种方式就是:她非但永远不让他打屁股,还要把他绑起来,脱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如果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她的逻辑既简单又复杂:男人都是贱骨头,永远不会珍惜唾手可得的东西,既然他不费什么力气就打过周遭几乎每一个漂亮姑娘的屁股,那么第一个打他屁股的女孩子一定最有可能征服他的心,如果这个女孩子从未被他打过屁股,那么这种征服对他而言就会越发刻骨铭心!
尽管到目前为止,阳还在嘴硬使道路看起来还有些曲折,但他比嘴更硬的阳具已经让洁看到了前途的光明,更让洁觉得自己英明无比的是在对阳的紧紧捆绑中,她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快感,等到他的阳具因为被痛打屁股而变得铁硬时,洁的下面也已经潮湿了,发现了自己这种轻微的施虐倾向起初还让她有一丝害怕,但很快,随着快感的加剧,她越来越倾向于享受这种另类的性刺激了,因此这一轮的捆绑,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把绳子勒进这个男人结实的肌肉里,每勒一下她几乎都能感到自己下体的流出的爱液,最终她几乎把阳绑成了白门楼上的吕布。
随着洁近乎蛮横的捆绑,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肉里带来的那种火辣辣的难以名状的痛感或者毋宁说是一种被压抑的快感令他难以抗拒,但是他没有开口求洁放松绑绳,因为他现在有另一件更加紧急的事儿必须她帮忙——这就是打开电视机,那场万众瞩目的曼联- 阿森纳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如果时间没有估计错的话,他已经损失了2-3 分钟,这无疑让他非常焦急,虽说这样五花大绑着看球太丢男球迷的面子,但看目前的形式,洁根本不打算给他松绑,等到她心满意足,黄花菜都凉了,开口求她固然没面子,但还有什么比少错过一场比赛更重要的呢?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把电视打开,比赛已经开始了。”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了。
“谁跟谁踢啊?”
“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曼联- 阿森纳。”
“小贝都走了,看个什么劲儿啊?”
洁的回答令阳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丫头还懂点儿足球,平常只有能算得上半个枪迷的丽时不时会找他扯几句足球,而洁从来就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过对足球的兴趣。
“你们女人就知道看脸蛋儿,小贝走不走跟我看不看比赛有啥关系?再说,我看的又不是曼联。”提起足球,本来已经恨不得钻地缝的阳又找回了些自信。
“原来你是向着那堆废铁啊!” “你这丫头跟谁学?什么废铁不废铁,我们兵工厂可是欧洲最有观赏性的球队。”
“观赏性顶个屁用!” 洁算不上是曼联球迷,但这一晚她是成心要和他抬杠,“你们拿过冠军杯吗?” “那曼联有49场不败吗?”
“铁厂卫冕成功过吗?” ……
最后洁说:“得了得了,你敢不敢跟我打一赌,铁厂要是赢了,我立马儿就给你松绑。”
“那曼联赢了呢?” “那我就再打你一顿屁股!打完了也不松绑,直到我觉得捆够了为止。”
“你……你还要打?!” “怎么样?不敢赌了吧?” “那,那要是平了呢?”
“那你就保持现状到明天早上我再给你松绑。” “你的条件也忒苛刻了,这么赌我亏大发了。” “你没胆儿赌就直说!这可是你获得自由的华山一条路了,跟一姑娘打赌还讨价还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人!”洁明摆着要拿话激阳,他当然不会不明白,但话说到这份儿上,他还能不打这个赌吗?只能希望亨利、维埃拉们给他争气了,何况一旦赢了,等着他的就不仅仅是松绑了,他已经暗暗发誓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解开,就立刻把这小美人五花大绑起来,撩起裙子,扒下内裤,狠狠打她漂亮的屁股,好好地出一口气……
“行,赌就赌!”
“这还差不多!”洁高高兴兴地在阳额头上亲了一下,这还是洁和阳之间发生的第一次亲吻,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礼物阳毫无准备,他甚至愣了一小会儿,就在他愣神的当口儿,洁已经麻利地把他扶起来,帮他穿好了裤子,让他靠着床头坐好,然后和他并排挤在这张还不算太窄的单人床上,用遥控器点亮了电视机。
比赛的本身不算精彩,但充满了各种吸引眼球的因素,阳一看起球就陷入了几乎旁若无人的状态,几乎忘了自己半裸上身五花大绑的窘境,甚至对于这个和自己紧贴着的生香活色的火辣美女也快要视而不见了,至于她亲手把他上半身绑成粽子,又让他的屁股变成红苹果的恶行,他也暂时抛到脑后去了。
洁其实对足球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她之所以嘴上头头是道,主要是这些天经常在各大足球论坛里潜水的结果——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既然她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个小伙子的妻子,就要力争做一个合格的,能分享他最大爱好的妻子,何况,丽能和阳扯几句足球这个事实也让她不满,她要比那个大波妹懂得更多的决心也是一种巨大的动力。
比赛过程中,洁不停地偷眼看着身边的阳,对于阳,她的兴趣远比对老特拉福德球场上那22条汉子的大得多, 看着他为球场上的刀光剑影全神贯注,她偷偷地笑了——她很喜欢这个男人一丝不苟的样子,尽管他们独处的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没几句正经话,但据她偷偷的观察,阳只要一投入工作,就判若两人,严肃认真,心无旁骛,就像此刻一样——很少有女人会喜欢永远不苟言笑的男人,同样也很少有女人会喜欢不分场合不分时段都在插科打诨的家伙,洁也不例外,在他看来,阳是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孩子里在两者之间最恰到好处的一个,因此,如果你以为洁只是看上了阳漂亮的外表,那未免太低估这个聪明的姑娘了。
她悄悄地下床,从自己那个无所不包的袋子里取出两听可乐,回到床上,把其中一罐拉开拉环后凑到阳的嘴边,阳依然没有回头,很自然地喝了两口之后才意识到,这是洁在喂自己,他扭过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洁对他灿烂地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时候,鼻子先好看地皱了一下,让他想起了《欢乐英雄》里那个可爱的燕七,她的眼睛里5 分是笑意,3 分是调皮,还有2 分,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爱意。阳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两双眼睛对视了几秒之后,洁突然放下手里的可乐罐,扳过阳的双肩去摸他背后的绳结,阳以为她还要给自己把绑绳紧一紧,皱起眉头道:“难道还嫌不够紧吗?”“我给你松一松吧。”洁的脸突然有点儿红,“要不,干脆我现在给你解开算了,捆得太紧了,怪可怜的。”如果洁不补上后面那半句,阳多半会顺从地让她给自己松绑,甚至也未必会用把洁绑起来打屁股这样的方式来作为报复,后面的事情都会顺理成章地浪漫地进行下去,但听到她把“可怜”这样的词用在自己身上,他男人的自尊心又被刺痛了,阳倔强地扭过身子去道:“不用你觉着可怜,我等着比赛结束你照着我们的赌约给我松绑!”
“哼!你还真以为你一定赢啊,02都2 年没赢过曼联了,还好意思夸海口……”显然,阳的不识好歹又把刚刚转好的气氛弄坏了,洁不禁后悔起自己居然在一瞬间产生了要给他松绑的念头,她有些恼火地进行冷嘲热讽,“你是不是已经被我蹂躏成受虐狂了?压根儿就不想让我给你松开?行!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大粽子吧!”
阳的嘴张了张,没说什么,又紧紧闭上了,两个人重新陷入冷战。
下半时,鲁尼在禁区里夸张地摔倒博得一个点球时,洁在阳的脸上看到了愤怒;1分钟后,范尼把点球罚进,洁看到阳的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失望,但阳随即恢复了镇定,目不转睛地等到终场前,鲁尼将比分定格为2:0时,洁发现阳的脸色很难看,她尽管暗暗有些不齿曼联获胜的方式,但至少面对这个男人,她又体验到了一此胜利的快感:“怎么样?这下服了吧?”
阳没有立刻回答,一张的俊脸却更加铁青,接着他说:“终场哨还没吹呢,只要比赛还没结束,我就还有机会翻盘。”
“现在还翻个屁盘呀?!算了算了,我知道你输得不服气,这个赌就算是平局了行不行?”洁正说着,主裁判已经吹响了终场哨,49场不败就此终结。 “输了就是输了,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就按照赌约办吧。”虽然此刻确实很不高兴,但阳并不是输不起的人, 他脸色铁青主要是为枪手再次输给红魔感到耻辱,同时也为自己再次输给这个漂亮姑娘而耻辱,但他并不想找什么借口为自己和自己支持的球队开脱,对于他的这种性格,洁暗地里一直很欣赏,确切地说,除了有些沾花惹草的毛病之外,洁对自己挑的这个男朋友几乎没有任何不满,只是为了不让他在自己面前优越感太强,她从不愿意让这种欣赏流露得太多。
“你愿意受罚?”洁还是稍微有点儿意外。 “既然赌了,我总不能说话不算,不然不是像女人一样了吗?”
“哼!你以为我们女人说了话就可以当放屁吗?”洁显然对阳的后一句话有些不满,尽管她内心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性别中的绝大多数确实比较爱耍赖,“我知道你瞧不起女人,可惜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今天却被你看不起的女人绑成粽子,脱光裤子打屁股。而且还一顿连着一顿……现在我又要揍你一顿了,你以后还好意思瞧不起女人吗?” 洁宣布又要打阳的屁股时,阳还是感到了一点点失望,
第2回
他本来还怀着一丝侥幸,巴望着这个漂亮姑娘至少免去自己再次被打屁股的耻辱,没想到她真的这么不依不饶。
其实洁不是真的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最后一瞬她还是改了主意,既然该绑的地方都绑了,今天就一定要彻底征服这个梦中情人,而关于征服,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打他屁股更有效更彻底的办法了。
“早知道你们铁厂这么不经踢,刚才就不给你穿裤子了,省得穿了又脱,还不够麻烦的……”洁一面揶揄一面已经重新把阳按在自己的美腿上,动作熟练地褪下他的裤子,由于阳已经放出话来要兑现诺言,甘愿受罚,因此洁上述动作遇到的阻力仅仅是在阳的本能范围的那一丁点儿,不到10秒,阳仍然红红的屁股再次出现在洁的眼前。再次看到这两瓣屁股的那一瞬间,洁感觉到自己小腹处的热力再次不可阻挡地升腾了,同时她的大腿处的触觉也告诉她,阳再一次硬了…… 洁突然决定,这一次换一种开局,她的左手放在阳的屁股上,温柔抚摩着,阳本来集中精力等着她的巴掌再次重重地落下,却被她的抚摸弄得摸不着头脑而又三迷五道,她的温暖纤细的手指渐渐滑到了他的臀缝,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妙,一下子紧张起来,忍不住扭动起来,然而她的手指并没有因此而退却,顺着他的屁股沟慢慢向肛#滑去,她指尖终于到达他的肛#口,他更大幅度地扭动屁股,然而反抗无济于事,她的中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处男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1月18日13时16分9秒编辑过]
“啊!…哦…”阳忍不住叫出声来,第一次被玩弄肛#的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巨大的羞耻、少少的不适和奇怪的快感组合在一起,“叫得还不够好听,再大声点儿!”洁一面说,一面让自己的中指在他的屁股里插得更深,羞辱性地推挤着、**着,在这样的刺激下,阳的屁股甚至整个下半身都绷得紧紧地扭动着,他甚至几乎忘记了还有打屁股这档子事,然而就在这时候,洁的右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这第一巴掌就差点让阳射了出来,紧接着又一巴掌,又是一巴掌…突然,巴掌停住了,她左手的中指还在**,只是故意放慢了速度,阳几乎已经不能自已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样期待下一巴掌和下一波的**,然而洁下一步的行动没有到来,“打吧…接着打吧!”阳终于忍不住用几乎自己都难以听清的低声要求。
“我就知道你还要,真乖……”随着洁的这一句,阳的肛#口一紧,她居然把中指也插了进来,两根纤细的指头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后门,随后,她的巴掌再一次落在他浑圆的美臀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他忍不住开始呻吟、哼哼、低吼,肌肉拉紧的身体颤抖着,几乎是趴在洁的腿上冲刺,从前只对捆绑女人和打女人屁股兴致勃勃的他从未想到,在一个美女手里,一边被玩弄肛#一边被打屁股竟能带来这样难以抗拒的,怪异而强烈的快感,如果不是因为被绑得结结实实,他甚至已经忍不住丢开自尊张开双臂去拥抱这种快感了,然而正因为紧紧捆绑的桎梏作用和绳子勒在肉里火辣辣的痛感,才使他现在感觉到的快感更加完整,也更加强烈。本来自己支持的球队窝窝囊囊地输了球,找个出气的对象还来不及,结果却被对方的女球迷绑起来按在腿上打屁股,时间如果倒回去几个小时,他肯定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当时能想到的话,他很可能已经一头撞死了,但现在他非但没有一头撞死,反而从受虐中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
- 最新
- 最热
只看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