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残忍的父亲打女儿8,转一个很悲伤的故事_兔兔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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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啊——”齐姝琴痛得泪流满面,头发彻底散乱开,丝丝缕缕都无力地垂落着。她身体不

能动,但整个都是在颤抖,看得最清楚的,莫过于因痛苦喘气而起伏剧烈的胸膛,和为了

躲闪鞭子,缓解痛苦而扭动不已的臀部。内裤和裙子因为挣扎,已经向下脱落了不少,直

到膝弯。两条均净的大腿也在抖索着。

“招了吧。” 齐入画俯下身子,“你后面都没法看了。也算是心疼心疼你自己。这么强

撑着有什么用呢?你说你没有,可明明白白,是你放走的。你还说得清楚吗?倒不如都认

下,挨顿家法,也就完了。”

齐姝琴闭眼,她静静调整着呼吸,等待刀割般的痛苦,缓慢散开。

齐入画冷冷一笑,“堂姐,千万别怪我动真格了。把火炉架上,铁块先给烤上!拿盆盐水

来!”

装满盐水的盆子很快端过来,齐入画看了一眼,“泼!”

一盆子盐水,朝着齐姝琴破破烂烂的屁股,朝着那些裸露的伤痕,翻开的皮肉,哗啦而来

“啊——————!!!!!”齐姝琴拼命昂起头,惨烈地呼喊着。盐水渗透入皮肤,每

一寸掀开的皮肉都在剧烈抖动。大腿,腰肢都跟着颤抖,被牢牢固定住的后背和小腿都哆

嗦起来。

沙痛,到了骨子里去。

齐入画盯着齐姝琴伏在刑凳上,只能无助而难堪摆动着血屁股,不由痛快地冷笑道:“这

可是给你消毒啊。感谢我吧。”

齐姝琴几乎痛晕过去,但接下来将要面临的刑罚,更令她心惊胆颤。

傀儡用铁钳子插起一块火炉深处的莲花形铁块,递到她面前。

齐入画说:“盐水消毒后,再用高温给你消消毒,堂姐,屁股可有福气啊。”

“不……不……”齐姝琴惊恐地扭动屁股,恨不得藏起来这臀部。

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铁块逼近,绽开的皮肤也能感觉到丝丝热浪。

“不要……不要啊……”齐姝琴抬起头,哀求着,臀肉不自觉地瑟缩,“不要烙上去,不

要。”

齐柳笛默默地将认罪书递过来。

齐姝琴静了下来。

过了会儿,她轻轻地摇摇头。

兹拉————

白烟,烧糊的焦味,变形的一块臀肉。

“啊啊啊——————!!!!!屁股啊——痛啊——!”齐姝琴尖锐地长呼了一声,头

一歪,已晕了过去。

“泼水。”齐入画吩咐道。

一盆冷水过去,齐姝琴喘息着醒来,后臀的灼痛几乎要整死她了。

第二块烧红的烙铁递过来。

“招不招?”齐入画冰冷地问道。

齐姝琴沉默。

兹拉————

“啊————”齐姝琴虚弱地,短促地喊了声,再次晕过去。

一盆冷水又毫不留情地弄醒了她,她感觉自己辗转在两层痛苦的夹缝间,几无脱逃之地。

第三块烙铁,带着热气又递过来。

齐柳笛已忍不住了,“姐姐,求求你认罪吧。”

她难过地看着齐姝琴惨不忍睹的屁股——板子打到肿起,藤条抽出檩子,鞭子嵌出痕迹,

盐水的呼啸和烙铁的炙烤,黑,红,紫层层叠叠地翻开在并不大的屁股上,腰肢和大腿都

是青红而凝紫。哪里还是正常情况下,那具白皙柔软,娇俏可爱小屁股。

齐姝琴本已黯淡的目光,却又泛起一丝明亮来。

“你们……纵使……夺走我的命……”她轻声,呢喃着,“也不能……改变我的心……最

后一刻……我也会……带着不认罪的态度……离开……”

齐入画一挥手。

兹拉————

 

白烟滚滚,屁股剧烈颤抖着,就好似承接了重物的软垫,整个身子随着更加剧烈的惨呼而

拼命挪移着——但那绳索绑得十分紧,只是徒劳地让一身皮肉,都被绳索给勒得生痛,磨

得发红。

咣当——

刑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齐柳笛和齐入画一怔,“爸爸(伯父)!”

齐念佛带着几只女性傀儡,平静地走进来,“她招了么?”

说罢,目光不由看向又昏过去的齐姝琴——一只傀儡刚好把一盆冰水泼过去。

哗啦一声,齐姝琴水淋淋地身子下意识地动了动,她轻轻呻吟。

“痛——痛啊——”

齐念佛疾走几步,视线落到女儿的屁股上——那臀部,已不能再被安放在一具活生生的人

体上了,而烤焦的皮肉味,还在空气中蔓延开。

齐念佛的脸色,微微一沉。

齐柳笛上来答复道:“姐姐还没招认。”

齐念佛嗯了下,“用刑有点重了。”

他语音不高,语意却微微严厉。

齐柳笛和齐入画都低下头听训。齐念佛瞥了火炉一眼,脸色更加阴晴不定,“谁让你俩动

烙铁的?我不是说过,藤条和鞭子,最多用小板子就好吗?”

齐入画低声道:“她不招,还嘴硬。”

齐柳笛也点点头。

齐念佛蹙紧眉头,又看了刑凳上的大女儿一眼。齐姝琴此刻有了点神智,她朦胧地听到自

己父亲的声音,依稀地,似乎看到父亲的裤筒。

手指尖拼命地,揪住裤腿上一丁点布料,仿若饥渴的旅人,对绿洲的渴望,却又带着海市

蜃楼的绝望。

“爸——”她喃喃着,自言自语,“爸——求您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别让我再受这

份罪了——杀了我好了——”

细白的指尖,就那样轻轻地,努力地牵着父亲的裤筒。

齐念佛不由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自己女儿的手指头,修长而洁白。

目光忽然迷惘,女儿的手指变短了,变小了,变得微微得有点婴儿肥。

“爸——爸!爸——爸!”

一岁多的小女孩,穿着粉嘟嘟的小衣服,乖乖地坐在妻子的怀里,见到自己回来,扬起两

只小手,呀呀地喊着。

“爸爸——抱抱——”

他微笑着过去,一把将女儿抱到怀里,深深地,亲了又亲,“乖琴儿,爸爸的乖宝宝。”

妻子温柔地笑着,三岁大的长子齐宇乾也蹦跳过来,“爸爸抱我!爸爸抱我!”

小琴儿拼命往齐念佛的怀里挤,水亮亮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爸爸,“抱抱,抱抱——

不抱哥哥,抱琴儿,抱琴儿——”

“好好,爸爸就抱琴儿。”齐念佛亲吻着女儿柔软的发,心满意足地看着女儿绽开水嫩的

小嘴,咯咯笑起来。女儿奶香的气息萦绕在人父的四周,看着妻子搂过使性子的儿子,还

说“你就宠着女儿吧。”

齐念佛温柔地又亲了亲女儿的小身子,逗得小琴儿连声笑,“爸爸疼女儿啊。轻烟,我要

让咱们的宝贝女儿,当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公主。我会把最美好的给她。乖琴儿,高兴吗?

小琴儿听不懂,但她还是笑,柔柔软软的小手指头,拼命揪着爸爸的衣服,只往怀里凑。

齐念佛疼爱地,轻轻拈住女儿柔弱的小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又吻。

 

“爸。”齐柳笛不安地碰了碰发怔的齐念佛。他俯下身子,结实的手,轻轻握住了齐姝琴

努力伸过来的手指。

齐念佛这才缓过神,他极少失神的。只是一回到现实中,皮肉的焦烂味,齐姝琴柔弱地呢

喃,那具惨不忍睹,死了般垂在刑架上的屁股,就让他不由苦笑:

杀了她……

我说过,给她最美好的。

但现在,她只求我给她一个死亡。

齐念佛直了身子,“笛儿,入画,记得,她毕竟是你们血脉相连的手足姐妹。下手——该

有分寸的。她若是不招,就过来告诉我,没必要下狠手。烙铁,就太过分了些。”

齐柳笛和齐入画都垂下头。齐念佛转脸对傀儡吩咐道:“抬她到担架上,别掩衣服,盖条

单子吧。”

傀儡们立刻将齐姝琴从刑凳上解下来,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担架上,一条干净的单子遮挡

住令人不忍观看的臀部,齐念佛沉声道:“送她回监房,小心些。”

扭头对小女儿和侄女道:“入画去请张医生和钱护士来一趟,笛儿,准备热水和毛巾,再

去药房把止痛散,活血丸,清心露,润肤霜和生肌膏拿来。”

她二人道了声“是”,齐柳笛忍不住问道:“口供……怎么办呢?”

齐念佛淡淡道:“我自有办法。但是……”

他又看了看趴在担架上的大女儿一样——呆滞的目光,瘫软的四肢,泪痕和汗水,遍布清

秀的小脸,头发散乱开,嘴唇都肿起来。

“先别打了。琴儿会撑不住的。”齐念佛轻轻道。

齐姝琴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时间已从容走了两日。

她睁开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了监房的床上。身下是柔软的枕头与褥子

,盖得是缎面蚕丝被,衣服已经换过了,雪白轻软料子制的普通深衣,触在皮肤上,几乎

感觉不出。

窝在被子里的手指蜷缩了几下,她不由动了动身子,后臀传来的疼痛,让她确认自己的确

清醒了,而经历过的刑讯,也不是一场噩梦,真实得令人心碎。

随着她的苏醒,身体就可以充分感受到被拷打后的痛苦了——下雪不及融雪冷,养伤的痛

,要远胜于挨打。此刻她的臀部,恢复了知觉,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叫嚣。

疼痛,就如冲垮大堤的洪水般,刚开始只是潜流,默默蛰伏,只隐隐敏感地能觉察出来;

而后第一股激流冲上大坝,第二股,第三股……水波越来越急,激荡着,盘旋着,重叠着

,拍打着,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轰然一下,化作滚滚波涛,让堤坝损毁。

“嗯——”齐姝琴不由呻吟起来,“痛——好痛——嗯——痛——”

一股股叠加起来的痛,让她脑袋里一片发麻,细白的手指抓紧了绵软的枕头,将脸深深埋

进去,揉搓着。她甚至不敢动一下臀部,因为这饱受酷刑的屁股,已禁不起任何轻微的摇

摆,随意的一个牵扯,都会激起更汹涌的疼痛大潮。

“痛啊——”齐姝琴软软地呢喃,她不由想像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什么样子——该是肿胀,

黑红,绽开了皮肉,甚至有烂掉的地方。她不敢相信那个样子的臀部,会属于一个活生生

的人,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

为什么不打死我……

这想法犹如第六感的来临,刹那的似曾相识,最轻微的触动和短暂的茫然。齐姝琴来不及

细细整理自己的思维,她耳畔便传来一阵极为轻缓的脚步声,一路踏过来,最终停在齐姝

琴的床边。

那道挺拔如老松的人影,沉沉压下,结实的胳膊勒住了齐姝琴的上半身,扶持着她仰起头

,帮助她抬起一点上身。

一小杯热汤药送到她唇边,看得清晰,那握住被子的手指——长而有力,指甲总是会修整

干净,透着成熟和不容抗拒的气息。

应该意味着呵护,与保护。

因为这是父亲的手。

齐姝琴望着黑澄澄的药水,苦涩的味道同时从嘴里和心里泛出,臀上的痛反倒弱下去,大

概被心痛而压倒了。

齐念佛淡淡说:“特意给你备好的止痛汤药,见效很快,也没多少副作用。”他见女儿不

喝,遂轻声道,“琴儿,听话,喝了它,爸爸在里面兑糖了。”

齐姝琴静默一下,多久了,父亲称呼自己的乳名。

她慢慢喝完这杯药汁——喝到嘴里才发现,确实不是特别苦,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喝完后

,嘴里的苦苦涩感,也让齐念佛新端来的一杯白糖水冲淡开,甜甜的感觉,慢慢洋溢起来

齐念佛轻缓地将她的小脸放回到枕头上,他将水杯撂到桌上后,目光重又落回在女儿身上

,从兜内掏出一份认罪书,放到女儿的床头,又摆了支笔。

“签字。”他简短地吩咐。

齐姝琴看也不看。

一张纸,可以摧毁一个杯子的温暖。

两个字,可以变质一句话的甜美。

齐姝琴知道自己本不该幻想,但幻想和奢望,是人的天性,何况是面对自己的生身之父。

“签字后——”齐念佛坐在床边,平静地说,“我会饶你不死,当然你还是要受到家法相

应的重责,毕竟那对妖鬼,确实是你放出来的,而且造成了严重后果——如果按照家法来

判,你最后势必会被驱逐出齐家……可是——”

他宽厚的手掌缓缓拨弄着齐姝琴散落在被褥外的长发,“琴儿,你是我的女儿,爸爸虽然

会秉公处置,但也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住处。你的衣食住行也完全不必担心。即便你要去

工作,每月的生活费,零用钱,要多少,爸爸就给多少。我还会制作出最细心的傀儡,专

门去伺候你。即便你不再是齐家人,但享受的依然是齐家大小姐的尊贵。你不用对未来的

生活有过多的担忧。”

“我从来不认为我这个大小姐有什么尊贵的。”齐姝琴终于嘲讽地苦笑了,“爸,我求您

打死我吧。把我绑在刑凳上,脱了裤子,用板子一下一下打屁股,活活把我给杖到断气。

我想,那应该是最适合我的死法。没有任何悬念与质疑。”

齐念佛沉默了一刻,手掌顺着刺绣被面,轻轻滑落到女儿臀部的位置——他看过女儿的伤

势,重到令旁观者会发抖。

视觉的冲击力总是强劲的。当敷屁股的毛巾拧出一盆盆血水的时候,当药水涂抹在皮开肉

绽的臀上,而半昏迷状态的齐姝琴痛苦呻吟的时候,看着抖动的骨肉,齐念佛感到了丝丝

肉痛,好像一把小刀正一下下片着他心上的肉。他不敢设想女儿是如何熬着这样的刑罚。

而他更命令自己不要去想了,忘掉刑讯的决定是他做出,他签字,是他直接将亲生女儿推

入了这般凄惨的境地。便连没有血缘关系的医生护士都不忍下手治疗,而齐念佛,唯一能

做的除了大笔大笔支出医疗费外,就只有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儿,轻轻哄着半昏迷中的她,

坚强一点,去配合治疗。

“你是我的女儿,杖死你,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爸爸也绝对不会那样待你。”齐念佛

低声说,“是,爸爸经常打你,但你……终究是我的骨肉……”

齐姝琴并不理会父亲,她抱着枕头,几乎是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您恨我,恨不得打死我

给妈妈偿命。您将您对妈妈的歉疚和自责,都放到我的身上来,树立一个罪魁祸首,将责

任推开,就能减轻心中的痛苦,起码睡觉也能安稳些了。”

齐念佛的口型动了下,似乎要怒斥一句“胡说”,“放肆”。

但他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你伤得实在不轻,一周内无法康复,我不会狠毒到打死亲

生的女儿。刑讯可以免了,但案子必须尽快了结,齐家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我是最好的挡箭牌。”齐姝琴忍着屁股上火热的疼痛,她趴在床上,仰起头只盯着

雪白的墙壁,努力微笑着说,“推出我,这个案子就可以完了。齐家掌门将表演一出大义

灭亲,成就您公正审案,公平治家的美名。当真可以名垂青史,流芳千古,恭喜您。”

齐念佛面色一冷,习惯了让旁人对自己俯首听命的他,哪里能忍受亲生女儿这种嘲笑的讥

讽?他完全本能地举起手,顺势就重拍到女儿的屁股上——尽管隔着被子,齐姝琴依然立

刻感觉到剧痛突袭。

“啊!”齐姝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眼泪涌了起来。

“怎么和我说话呢?!越来越没打没小!我是你父亲!这是女儿对父亲的态度吗?!皮肉

又痒痒了是不是?”齐念佛一面厉声责问,一面让厚实的手巴掌,照着女儿屁股的位置,

又来了几下,砰砰砰,打出来的全是闷响,但对于齐姝琴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而言,别说

是带着力气的巴掌,即便是爱抚的巴掌,她都会浅浅呻吟几下。

“不,不要打——!”疼痛冲击着大脑,齐姝琴抱紧了枕头,下意识地呼喊,“爸,爸你

别打我。”

齐念佛却阴沉着脸,巴掌下去得更重了些。闷响声更大了,齐姝琴的屁股哪里还能受得住

这般重力?她毕竟没被捆绑住,整个身子在哭泣中,忽然扭动着蜷缩起来,被子下的屁股

已朝向床里,贴到了墙上。

“爸!”她吃痛到受不住,扬起头,纤细的手指,竟一把抓住父亲铁一般的手腕子,“爸

爸,爸爸你别打我……好疼,琴儿好疼……别打琴儿了……”

齐念佛的手被陡然抓住——那力气并不是倔强的,不是狠毒的,不是凶恶的,甚至连有力

都算不上,那只是刚受完重刑的女儿,那一点点细弱的力气,五根冰凉的手指头扒着他的

皮肤,能感受到这一点点骨肉的娇嫩。就好似看着一颗柔弱的小草,一点点地奋力钻出冻

土,渴求着春日的新绿。

一株小草努力地抽芽,要比参天大树的傲然挺立,更令人感动。

铁血的巴掌凝住了。

他静默着,不忍甩开女儿的手。又不自觉望着女儿哭红的清秀容颜,孱弱而虚软。

那容颜又开始缩小,缩小,变得稚嫩,变得更加柔弱——

“爸爸!爸爸你别打我,求求你,爸爸,爸爸啊……琴儿错了,琴儿错了,琴儿以后再也

不敢逃课了,爸爸,爸爸……”十二岁的小姝琴被父亲齐念佛按趴在床沿边,她的小手被

反剪着,裙子和小裤裤,都被齐念佛毫不留情地拽下来,弹出两抹挺翘的雪白。

齐念佛执起藤条,在女儿的小屁股上停了停,似乎是在考虑第一下打在哪里,又似乎是要

让女儿的屁股,充分感受到藤条冰冷的阴毒,和挨打前一刻的紧张。

“爸爸,爸爸,琴儿真的知错了,琴儿以后一定按时完成作业,不会去逃课了。”小姝琴

恐惧地颤抖着身子,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藤条抚摸屁股的滋味。

啪啪啪啪啪!

齐念佛手中的藤条,下来的快而迅猛,几乎没有什么征兆,不到一分钟,几条红檩子就被

迅速吹胀在雪嫩的小屁股上。

“啊——啊——爸爸!爸爸啊!琴儿错了,爸爸别打琴儿,爸爸别打琴儿,爸爸——琴儿

疼啊——”小姝琴哭喊起来,她努力侧过哭花的小脸,小屁股和小腿贴着床沿,都在拼命

扭动着,好似绞麻花般,“爸爸,琴儿疼啊,别打琴儿啊,琴儿好疼,好疼啊——”

齐念佛视若无睹,听若未闻,只一心一意地教训女儿那光溜溜的小屁股,人为制造一个又

一个红檩子,印刻在娇滴滴的雪嫩臀肉上。

“爸爸!”小姝琴的左手忽然挣脱出来,一把拽住齐念佛的手腕子。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琴儿知错了,琴儿疼——”

小女孩颤抖的身子贴住自己严厉的父亲,拼命贴着,似乎这不是在打她的人,而是一个会

抱住她,保护她的人。

爸爸——爸——

琴儿疼,琴儿好疼——

女儿的细弱力气,让做父亲的,有了瞬间的松动。

他手里的藤条,就难以再打下去。他可以把女儿按在刑凳上教训她的屁股,他认定自己作

为父亲,亲自教训亲生女儿,或授权别人去惩罚,那是天经地义的责任。

但他实在无法,一脚踢开哭着寻求自己保护的亲骨肉。保护和教训一样,都是责任。

齐念佛颤了一下,猛然发觉自己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容易活在过去了。

“爸爸——”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委屈地握住自己的手腕,楚楚可怜的哀求。

齐念佛的手,落了下去——将侧过半边身子的女儿,慢慢按回到床上,让她小心地趴正了

,又轻轻掀开柔软的被子。

被褥下的齐姝琴只穿了一袭白衣,屁股的那个位置,果然,绽开了隐隐鲜红。想来是还未

收口的臀伤又都挣开了。

齐姝琴趴在床上嘤嘤哭泣,蒙冤的委屈,臀伤的耻辱和痛,对亲情的绝望,一并都袭了上

来,她本不想哭,她要撑下去,勇敢地撑到最后一刻——那已经不会太久了,她清楚地明

白这一点。

眼泪是委屈,委屈意味着有心存希望,心存希望意味着恋生。

但她终究是血肉之躯,身体的疼,心里的痛,只要她还喘息,就会进行下去。

齐姝琴流着泪,感到下摆被撩了起来,屁股里热外冰——没有再穿内裤,而是光裸着,上

面涂了一层药。

“姐姐。”齐柳笛的声音,小心地传过来,“爸爸喊我过来,要我给姐姐换下药。”

齐姝琴含着泪,不去理会。齐柳笛灵活而轻柔地用温热的手巾拭洗了齐姝琴的臀部——此

刻的样子,比受刑那会还要厉害,该肿起来的,该膨胀的,该绽开的,该黑的该紫的,全

都显露了出来,莫不争相跳上这姑娘的屁股上来展示一番。便是腰部,两条大腿都黑肿得

不好重捏。刚刚因为齐念佛的责打和齐姝琴的扭动躲闪,臀峰上的几条伤口又绽开来,鲜

红正不紧不慢地冒了头。

齐柳笛顺了顺睫毛,此情此景,她心中也是微微愧疚,毕竟这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姐姐

。她默默地在散了止血药粉的铜盆里淘洗着松软的手巾,给齐姝琴擦拭了三遍臀部,将鲜

红暂时止住。

她又拿起清凉的药膏,将冰蓝色的膏体,细细匀在齐姝琴的两片臀上——再好的药,也对

伤口有点刺激。

齐姝琴又短促地低呼着疼痛,屁股不由躲了躲,却又倔强地不愿让妹妹看到自己光着屁股

胡乱挣扎的样子——昏迷的时候,爱怎么挣扎就怎么挣扎,一旦清醒了,人的耻辱感也就

全上来了。脑子越清醒,耻辱感就越强,逆反和倔强就越有力气,哪怕身子撂土里了,也

得让精神站在地上,才不至于让敌人欣赏到自己的不堪和卑微,以至于自己就真的卑微起

来——所以两眼一闭,才是轻松。

齐姝琴便努力挺直了身子,绷紧了屁股,默默地流泪——泪水湿润了枕头。

齐柳笛给她换好药后,又换了件干净的养伤衣服,轻轻放了下摆,盖了被子,齐念佛再次

走进来——这一回,他手里拿着一只铁皮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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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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