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日头又一次懒洋洋的爬到墙边的那个老槐树梢,义顺仓里面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别吵,别吵,他娘的都有,出来两个抬食桶”我大声叫着,看着牢里的犯人在叫,心里的火又上来了,这帮王八蛋,老子心里面不爽还敢叫,等会儿打牌有你们受的。我是义顺仓里的一个牢头,算是承祖业,其实也没别法子,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这是老辈子就传下来的话了,认了吧。不过想起昨天的那档子事儿,还是一股一股的火往上冒。 “木一,木一,哎,我说你小子发什么愣呢?还为昨天的事儿生气那”听着这个声音,我回头就是一脚,骂道“你行,你也算是兄弟,看着兄弟在那儿挨锅受气的,你到是在边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后当我姓朱的没你这号兄弟”“呵呵,看你这话说的,就我这两下子,连你都干不动,我上去不也是白给吗?”来人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这小子是我的换贴兄弟,姓单名而人,也是义顺仓里的牢头。象我们这路的牢头也就是个兵头将尾没品的官,手下有几个小牢子使唤,但头上的只要带个帽就可以管我们,别提多憋火的了。 “好了好了,我的朱大哥,你也别火了,消消气,那帮子走镖跑马的亡命,你跟他们打,不是小弟说你,十个你绑一块儿也不够人家打的呢。”单而人说道“人家是天天在刀口上混饭吃的主儿,我们呢?算了算了,等这帮小子哪天犯事了,进来了,那还不是由你搓圆捏方的吗?”这小子看看我还是一肚子的火,眼睛一转,就跑到我边上小声的说“要不这么着吧,咱找地方泄泄火去?我听说前两天有几个卖把式的小丫头犯了宵禁,给关起来了,怎么样?去练练手?”“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呀,花婆子也没说呀,这老货是不是又想让皮松松了?走,找她去,她妈妈的。”我一听这话,火也就去了,总不成真跟这小子生分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吗,虽然这小子当时没递手,但要不是这小子把衙里的几个扑头找来,我现在可能就要床上呆着了。 招呼了一下手下的几个小牢子,让他们当心点,我和单而人就去女监那边了,一进门就看见花婆子正在发粮呢,“哎,花婆子,你这老货有新人进来了,干吗不关照下我们兄弟呢?是不是又想着发点暗门子财呀,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想我们兄弟帮你松松那身皮了吧?”我张口就骂开了,“哎哟喂,我的朱头呀,说您是猪吧,您长得一个人模样,说您是人吧,您看看您自己的那张脸,都肿成什么模样了,就您现在这架式,这扮象,哈哈,不是花婆子说嘴,就是现在有肉您能吃得下去口吗?”花婆子马上就回口了,“这老货看来今天是真的皮痒了,嘿嘿,那好爷就先拿你这个老姜去去火,然后再上新鲜的来个回魂板,走,进屋去。”我伸手一抓花婆子的领子就往她住的房里去了。“哈哈,木一怎么你又想收拾这老货了呀,那好,我不管你了啊,花婆子新来的几个棒槌呢?木一一进去,你的那三魂还不得跑了两个半去呀,别光顾着自己乐,让我也顺顺手,要不我可也进去了啊。哈哈”单而人急忙叫道,他还真是有可能怕我顾着找乐忘了他了,“哎呀,单头你都熟门熟路的了,不会自己找呀,要不然叫容家的带你去,哎哟,死鬼你他妈的轻点呢,老娘有腿自己会走,别拽呀。”花婆子努力的回过头,对着单而人叫道。 一进屋,我的手一放,花婆子马上就坐地上了,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我说“爷,您今天又是老把式是不,是的话,我这就拿凳子去。”其实花婆子也不大,长得也是眉清目秀柳丝腰,万种风情一妙人的模子,只是嫁了个短命鬼,年轻轻的就守了寡,本来做的酒馆营生又被个吃软饭的给弄了个家底净光,要不是看在她死去爹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去跟县老爷说情,让她来吃这碗有头没尾的饭。不过花婆子自己到也看得开,她说到哪儿吃不是吃,总好过老娘真的去做那倚门边的勾当吧,那死鬼死的早,也不能对不起他呀。这话是她有次喝高了的说的,天知道真假,不过这花婆子也是能硬撑,由我怎么作践都成,就是一宗儿,想要真靠上去,她就敢立马抹脖子。不过呢,好在我也是对这宗事儿,不大有兴趣,真忍不住了,找容家的说一声,大牢里的女犯我看上哪个也就是哪个了。就这样,我和花婆子夫妻不象夫妻,姘头不似姘头处下去了。不过这花婆子也是真有醋性,我动哪个女囚,哪个女囚最少屁股肿半月,睡觉都得趴着,弄得现在牢里的女囚见我跟避猫鼠似的,全都不敢让我碰,每次弄的时候都跟根木头似的,结果还得后来找这个花婆子给吸出来泄火,想想也是怪憋气的。不过这到也便宜单而人那小子了,每次都搞得整个女牢仓都听见他在那儿叫唤了,跟个闹春猫没两样。“好,老货,去拿根五斤四的板子,别把你那身好肉给糟蹋,这次让爷好好的痛一把你。”花婆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看着四周的摆设,这花婆子还是老样子,不在意房间的摆设,什么都是放得舒服就好,不过到是对我的脾气。 不一会儿,花婆子拖着一个春凳进来了,放在房中间,五斤四的板子放在凳子上,花婆子的一双桃花眼又开始水汪汪了起来。“老货还站着干吗?还要我动手是不是。”我一伸手把那根板子抓起来,花婆子嗔了我一眼,然后就自然的趴到了春凳上,再一反手把裤子扒下来,露出了那两块嫩白的肥肉“爷,知道你又痒了是不,今儿个让你尽尽兴好不,用力打吧,我能行,嘻嘻,就怕你舍不得。”“哈哈,又说嘴,哪次练手你不是哭爹叫妈的,那个小可怜样,爷我还真能下狠手呀,算了,今天还是老规矩吧,阳板子,松松你的肉,泄泄爷的火”嘴里说着,我一举手就打下去了,啪的一声脆响,花婆子的手一用力就抓住了凳子脚了,咬着牙没出声,在那儿硬抗着。“哈,你这笨妞跟你说了多少回,阳板子别硬抗,越抗越痛,把肉放松点,顺着板子走,知道不,这样打完了,半天就好,要不然你最少要趴一天的,别看着这大板子打在你肉屁股上劈啪乱响的,其实爷心里有数,你看哪一板子不是照你肉最多的地方打,哎,对了,顺着板子劲走,看对了吧,不是那么痛了吧,哈哈,花儿你这两块肉还真是逗的哥心里乱痒的,怎么样,今儿个就依了哥吧。”我一边打一边说着,花婆子也是能忍,屁股都打得红通通了,还是一句软话不肯说,但是屁股现在也知道配合着板子动了。说句老实话,这打板子里面的学问可也是不少,不是说把板子抡起来就可以打,就拿我今天打花婆子的阳板子来说,这是收了钱要放人但又不能县大人看出来的活计,没个四五年的功夫是打不出来的。 “哎,花儿,没事儿吧,要不你再趴会儿,我给你揉揉”“算了吧你,每次都这么狠,然后就卖好装乖,哎哟,你轻点呢,对了,你是不是想找那几个卖解的小丫头泄泄火呀?”花婆子趴在春凳上边呼痛边气生生的说着“我可跟你说了呀,你要是敢去碰那几个小婊子,你试试,哼。”“天呐,我的小姑奶奶,你又不让我动,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你想让我当兔子呀。”“谁跟你说这个了,老实告诉你吧,县爷说了,这几个小丫头可能跟前几天的龙员外家的命案有关,你呀就先忍着吧,再说了,姑奶奶的屁股你也没少打,嘴也没闲着,你还想怎么样?”“花儿不是这么说话的吧,你说说看,那人已经去了快五年了,你还想守什么呢?跟了我吧,咱俩也过明路了,好不。”“你再等等吗,等你再升一升吧,你想想看,你还年轻就拖着我个不吉利的人,我怕呀,我怕万一。。。那你让我还活吗?”“好,这话可是你说的,我等,不过你也别怕,我跟那个人不一样,算命的说了,我是个长命的相,来,哥再帮你上点药,呵呵,看这肉红的白的放一块真是好看,哈哈。”一屋子的春色无边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5年2月13日4时10分36秒编辑过]
转眼就到了响午,我从花婆子的房里出来,就看单而人在牢门口蹲着,容家的在他边上低低的说着什么,我一过去,两个人连忙分开了。“哎,你跟容家的说什么呢?那么个样儿,哈哈,不会是容家的想红杏开花,便宜你了吧?”我挤眉弄眼的逗着单而人,“哪有,是别的事儿,哎,木一你跟花婆子就打算这么着下去是不是,你们这样不行的,每次你把她臭揍一顿,然后再上药治伤,你们俩公母是不是有病呀。”这小子看风水不对,马上就把话题给岔开了,不过吗,没那么容易。“少来啊,我可告诉你,我跟花婆子的事儿,你少给我讲,还是讲讲你吧,怎么样,那几个雏儿味道不错吧,是不是跟容家的比还差点呀,其实容家的也不错呀,就是脚大点,不过脸上还是不错的吗,哈哈。”“真的没有呀,你自己喜欢老姜就喜欢呗,还想把我往里带呀。那几个雏儿我没动,容家的跟我说了,县爷不让动,说是跟龙员外的命案有关,所以我就拿别的人练手了,真的,我的好哥哥,别把我跟容家的放一块好不,我还真怕她那个当家的听到呢,你不知道吧,上次东城的那个小野驴,嘴里对容家的不干净,让她当家的听到了,让他那顿好打,硬是三天没下炕,你可别害我呀。”容家当家的也是我们衙门里的扑快之一,一身的功夫在县里是排得上号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经常被县爷泒出去抓山贼,所以老也不在家。可容家的偏又长了一个桃花象,天知道是不是已经给老容编帽子了,反正老容一回来,容家的最少三天出不了门,这是花婆子跟我说的,她也怕我去勾搭容家的,被老容修理。
我们俩个一路说着就回到了男牢,一进门一个小牢子就过来了,“朱头儿,县爷刚才传话过来,让您去下内堂。”“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才来说,你是刚做事的吗。”单而人一巴掌就打过去了,我连忙一伸手给拦下来了“没事儿,要真的是急事的话,这帮小子老早就过去找我们了,你以为他们真的敢误咱爷们的事儿呀,别那么毛里毛燥的。”单而人听听也有道理,就收手进屋了,我又把几个小牢子叫过来交待了下,就往县衙走去了。
我们县是个中等县,所以衙门和牢里还是隔的有点远,不象是有的小县衙门前面大堂,后面就是关人的地方了,那样的话就是想乱来也不可能了,全在人家县爷眼皮子底下,你还想乱来找死呀,呵呵,很快的我就到了衙门,跟几个当值的小衙司打了个招呼,我就到了内堂外面.
大人,小的朱木一奉命来到.“喔,进来吧。”“是”我抬手打帘,就进了内堂,“小的给大人请安,不知大人传小的有何事?”“起来吧,朱头,我听说你的功夫不错呀。”县爷笑笑说到,我脸一红“大人别取笑小的了,小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呵呵,朱头不要在意,其实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朱大人示下。”“啊,这个大人你在说什么呢?小的不明白。”我的心一紧,连忙把头低的更低。“呵呵,猪头你就别再装了,要不是当初唐老三问过你妹妹,你的家乡在哪儿,还真的找不到你这个滑头呢?”随着话语声的传来,内堂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肉山,可能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形容就是来形容他的。“坏了,这个家伙怎么会来的。那么看来龙员外家的命案可能不那么简单,怎么办”我心里想着,“你这个胖猴子,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少点肉呀?唐老三来了吗?我妹子怎么样了?”我装做不在意,站直了身子,打量着对面这个我的以前的好兄弟。“看来分开了五年,这个家伙的功夫还没大长进,要跑的话挡不住我的,就看唐老三来了没有了。”“你别看了,唐老三就在外面,因为她怕一见面你就要揍她,还有你妹子也在外面,沙老二把看家本事拿出来了,你跑不掉的。呵呵,你自己想想吧?是不是想跟沙老二的机关斗斗,还要再加上唐老三的暗器,和我的乾坤棍呀。”那个肉山一开口就断了我所有的想头。“要命,唐老三没事儿这么聪明干什么。丫头也是这么笨,走的时候明明跟她说清楚了呀,不要让人来找我的,怎么还是让唐老三这个磨人精把话给诓出来了。”我只好摆摆手说道“唐老三你进来吧,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丫头你也进来吧。”县大人看看我和那个肉山后,好象想起了什么,说道“孙大人你们慢慢聊吧,下官告退。”“也好,刘大人你的官声还算不错,我会注意的。”肉山摆摆手说道,喔,不对,应该是御前二品带刀侍卫孙涛,刘大人轻轻拱了手,就退出了内堂。
我一转身用一种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孙涛,不过这家伙还真的是皮厚,看来吃得多点真的没坏处,最少我看不出这家伙脸色有任何的变化。“唐老三,唐菲儿你还不出来了吗,是不是要我请呀。”“嘻嘻,你先答应人家一件事儿,人家再出来,要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出来。”“嘿嘿,要讲条件是吧,好的,我答应你,说吧。”“人家出来后,你不准打人家那里哟。”“好的,出来吧。”“好也,你看是吧,巍儿你哥不会怪我的,走,出来吧,这里真的好闷呀”随着这个甜甜的声音出来的是一个长得甜甜的小女孩,不过其实我们几个都知道她最少已经是快二十三四的人了,跟在她后面低着头的正是我那个宝贝妹子朱巍,她平时到是精明的很,但就是老被唐菲儿骗,虽然已经是上当很多次,但就是改不了。“哥,对不起,唐姐说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我就。。。。。”巍儿低着头说道“什么?!唐老三你说什么?”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嘴张得可以放个蛋进去。“哈哈哈,唐老三你真行,为了找这个猪头,你连这种话都敢说,你不怕三王爷把这个家伙给弄到宫里去呀。”孙涛到是乐的不得了,然后就飞了出去,我把手收了回来,嗯,看来功夫没放下是对的,要不然这家伙还不一定要说出什么更让人受不了的话。三王爷?哈,那个老色鬼还没死在女人肚皮上吗?算了,不管他了。
“巍儿,拿来。”“哥,不要吗,人家都那么大了,再说唐姐也在的。”巍儿抬头说道“你放心,她也一样,拿来。”“什么?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刚才你的话当放屁呀。”看来没外人在的时候,唐菲儿果然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的野,而且是脏话不断。“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打一顿出出气,二是我们喝喝茶,吃吃饭,然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自己看着办吧。”我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怕皇上他找你麻烦呀,这次可是他让我们找你的,你别以为我们是来求你的。”“哼,算了吧,要是那个老不死的真的要找我的话,就不是你们几个来了,来的就应该是风疯子了,哈哈,你真的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能把我留下来吗?”我老神在在的说道。呵呵,看着唐菲儿脸色怪怪的表情,真是好玩儿。因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给骗倒,但就好象巍儿老是上她当一样,她在我手里也从来没有落个好过。
“怎么样?愿不愿意一句话,我还当着差呢。”“我管你去死呀,你个猪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好不容易见面了,又这样对待人家,我。。我。。”“你怎么样?就冲你骗巍儿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该打。”唐菲儿又咬牙切齿了半天后,才认命的把椅子搬到了房子中间。“巍儿?”听到我的话,巍儿象是被吓了一下似的,连忙把别在腰间的那个红木尺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也去搬了个椅子放到了唐菲儿边上,也象唐菲儿一样把手放到椅子把手上,然后把后背弯了下去,头放在椅坐上。我顺手挥了挥红木尺,感觉了下它的份量。这个红木尺是我用四川的深山里一种树的树心做的,再用密法特制的泡了四十多天,使得本来就已经是硬如精钢的材质,又有了刚中带柔的特性。这是我原来特意做来教训巍儿的戒尺,因为小时候的巍儿皮的可以上天下地的,谁见了都头痛,也只有我可以让她老实点,但是打一顿之后也就老实半个月,然后再继续调皮捣蛋到下次再被我抓住为止,但自从我做了这个红木尺之后,老实的时间也长了。再等到她长大了,也就不怎么淘气了,红木尺也就不常用了,而且她又跟我学了武,我就把这个尺子交给了她,让她当做防身用的武器。不过要是不听话了,那还是老样子,腰一弯,屁股一撅照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天下知名的女捕头之一。
我拿着尺子先走到了唐菲儿的身后,唐菲儿回头冲我翻了白眼,撅着嘴娇声说道“朱大哥,你最好了,可不可以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呀,小妹的肉嫩得紧,可经不起你的家法呀,也不比巍儿妹子都被你打习惯了,她不怕,我可怕呀。”“少罗嗦,你又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腰再弯点,再撅高点。”我毫不客气的说道“沙老二,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怕唐老三的暗器把你打残废了,你就再趴在房顶上好了。”唐菲儿一听这话,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一翻几道银光就飞了出去。然后就听着房顶上一阵声响后。就听见沙老二在叫“好你个唐老三,你怕猪头就不怕我呀,这么狠的家伙也敢向我招呼,好好好,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快收回去呀,我的好大姐,再不收可就真出人命了呀。”“我告诉你沙老二,今天的事儿我要是听到有第四个人知道了,你TMD就等着吧,快点给姑奶奶滚远点。”唐菲儿骂完后一看我一脸的怪笑,忙吐了下舌头,敲了敲自己的头说“朱大哥,我忘了,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再多打我哟。”“你呀你,你看巍儿都能改过来,你呢?怎么还是一嘴的脏话呀。”“是呀,哥,你不知道唐姐这几年趁你不在的时候,看到谁都要骂的,说是要过过瘾,要不然的话等哪天你想不开了,又想回来了,她又要装了,哎呀,哥。。好痛的呀。”我挥了挥尺子“丫头闭嘴,你的账等会儿再算,老实趴着,要不然。”“哎哟,好吗好吗,哥你先别打了呀,好痛。”巍儿想揉又怕的说道。“唐老三还要我提醒呀,是不是几年没打了,规矩都忘了呢?是不是要我教呀。”我说道,唐菲儿连忙说“别别别,朱大哥,我以为这次不用了吗,谁让你教呀。”她连忙把下裳给撩了起来,再把裤子往下一脱,玉琢似的两块嫩肉就露了出来,颤微微的在那儿撅着。我把尺子在她最高的地方比了比,她下意识的躲了下,然后就又挺了起来。我一挥手,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唐菲儿一声娇啼“哎哟,朱大哥轻点呀,好痛。”“闭嘴,老实挨着吧,说,这次是为什么事儿来的”“哎呀,朱大哥,你轻点呀,这次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丢了个九龙碧玉环,还被人家留了贴子,哎哟,痛呀,朱哥,轻点呀,贴子上说了,把玩数月后,自当奉还,哎,嘶,轻点呀,我的好朱大哥,老头子当然面子下不来了,呀,好痛,所以就把我们派出来了,说了找不到那个飞贼就不用混了,呼,呀,好痛,我们一路察下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的。”唐菲儿边挨打边说着,我继续抡着尺子问道“那个龙员外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们怎么会在他儿搞出事来了呢?还不说老实话,小屁股看来是打得还不够呀,再不老实当心我换大板子用阴板子打,宫里敬事房的几个掌刑手都是我教的,你要不信的话,你就试试好了。”“呀,呀,呀,好痛好痛呀,大哥大哥,你轻点呀,是真的,那个龙员外家里的一个管家是个专收脏的,好象是原来七星庄的人,哎呀,我说大哥,你就不怕累着呀,这么用力,你看都肿了呀,你想让人家怎么晚上没法睡是不是呀,好痛好痛,饶了菲儿吧,朱大哥。”“七星庄?那起子老贼不是上次被我们全端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人用他们的名号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再挨十下,自己报数,为什么打这十下,自己知道是不?”“是呀,唉哟,一,因为说了脏话,二,呼,三,呀,受不了呀,四,好痛,巍儿你原来是不是也被这么打的呀,五,痛痛痛,大哥,我以后再也不骂脏话了呀,你放过吧,哎哟,七,八,天呐,还有两下,九,救命呀,要死人了,十,呀,停停停,够数了呀,不要再打了。”唐菲儿可怜巴巴的说道,回过头看着我把尺子收了起来,才敢用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已经是红通通的两块肥肉的,另一只手用力撑着已经有点撑不住的身体,小脸上全是泪水,呵呵,我忍不住的微微笑了起来,这哪还象是名满天下女捕“智三藏”唐菲儿,简直就是自己家里那个犯了错而被打的不敢叫的小丫头,“好了,好了,这是金枪药,我自己配的,比你自己的那个要好的多,先面壁反省去,等会让巍儿给你擦,记住了女孩了。。”“是不可以随便骂脏话和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的,还是这句话,真不明白为什么阿爹会把我交给来管。”唐菲儿咬着牙挪到墙边后,低声念道。“你还在念什么呢,是不是没打够?”“没,没,我正在努力反醒呢,您现在先不用管我了。”她面朝墙连忙说着。(未完)
接上文“呵呵,好吧,你先站会吧,巍儿你准备好了没有?”“哥,好了,您打吧。”“呵呵,看你这么乖,就少打你几下吧。”“谢谢哥。”
我抡起尺子刚准备开打,突然耳朵一痛,就听到花婆子在边上冷笑着说道“哟,我的朱大爷,你这儿又在做什么梦那,好醒醒了吧。”,嗯?!这是?我腰一用力就从花婆子的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好大的懒腰,看看周围后,“呵呵,呀,睡得好舒服,老货吃什么飞醋呢?不过是做个梦吧了,你以为我还能怎么样呀?”“哼,老实说,梦到什么了?我可是听见了,你叫唐什么的,是不是又在想春香院的那个小婊子了,嗯?还把你的那个宝贝妹子巍儿也叫出来,天爷,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每次到我这儿都做些怪怪的梦,但每次都没有梦到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呀,说呀。”花婆子越说越生气,一下子趴到我的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喔,干,你干吗?我还真不知道你的牙这么厉害,花儿,你肯定不是属狗的吗?”我只好苦中作乐的叫到,这花婆子一生气就爱咬人,不过好象被她咬过的除了那个早死的,另外一个就是我了,这算不算一种荣幸呢?“我呸,我是狗的话,你是什么?嗯?对了,你那个兄弟有时间的话,说说他,容家的少惹,别让老荣发现了,要不然的话,你也保不住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什么时辰了,昨儿晚上没睡好,在你这儿一睡就忘了醒了。”我不耐烦的说着。“快过响午,你那个兄弟应该完事了,去吧,我也要去查监了,晚上想吃什么?”“我想吃了你这个老货,最近上火的不得了,要泄泄火了,你看着办吧,对了,去看看巍儿怎么样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她实际大嫂呀,别让我两头难做好吧?”说完后,我一转身就出房了。
刚一出来,就看见容家的脸红红的站在牢门口,一幅想看但又难为情的样子。看来单而人这家伙又没关好门,明知道容家的守的是半个活寡,还这么勾搭她,看来真的是应该好好说他了,别真让老容把这小子给用小刀子给剐了。
“嗯哼”我用力的咳了一声“容大嫂,我兄弟在里面吗?”“呃,啊!朱头儿您出来了呀,您兄弟,您兄弟,他,他在里边。”容家的结结巴巴的说道“喔,是吗,我这个兄弟呀,从来都是欺软怕硬的,所以从来都只敢拿那些女犯来勾搭,要是换了有家有口,男人又厉害的,他可是缩的比乌龟还快呀,呵呵,你说是不是呀容大嫂。”“啊,喔,是呀是呀。”“哎呀,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当值了,别叫押司大人看到了,要不然的话,我们俩也是要挨板子的呀,单而人,你小子好了没有,快出来了,听到没有,要不然的话,我可进去捧打鸳鸯了啊。”我冲着牢里头大声叫道。
不一会儿,单而人就从里面跑出来了,嘴里唠唠叨叨的,手里也是不停的在整理着衣服。“走吧,单大爷,是不是想让押司大人找我们麻烦呀?我睡过了,那是因为昨儿我压根就没睡好,你呢?什么德性,以后再这样别跟一起来这儿,听到没有?”我一脸怒气的骂道,那小子一看我有点儿要翻脸,连忙陪笑道“不会了,不会了,大哥别这么说吗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敢了。”“那还不走呀,等着晚饭呀,看看都什么时辰了,靠,也不知道那帮小子给我们留饭了没有。”“哈,他们敢?要是那样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收拾这帮家伙的。”“那,容大嫂我们走了呀。”“喔,您慢走。”我转头跟容家的打了招呼就带着单而人往男牢那边走过去了。
刚一进到男牢门口,一个小牢子就跑过来打了个千儿,说道“朱头,您回来了呀,刚才接县爷的话,说是让您今儿晚上去后衙伺候一下。”“喔,知道了。”“是,您二位的饭已经热上了,您看是现在吃还是等会吃呀。”“废话,都什么时候了,还等会儿吃,对了,是不是只叫我一个人?”“回爷的话,是就叫您一个去伺候的,那我去帮您摆菜了。”“好的,下去吧。”我转头看看单而人,果然单而人一幅眼红的样子,在那儿说“我的朱哥,又去伺候堂会了呀,什么时候我才有这机会呀,想想那几个春香楼的红馆儿都流口水呀。”“哈哈,把你那脸下流样收起来吧,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对了,晚上去趟花婆子那儿,跟她说一声,我不过来了,就说县爷叫伺候,让她跟巍儿一块儿吃吧。”“好好好,不过我可不可以把你那份儿带回来吃呀,花婆子的饭我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吃到嘴了,还有巍儿的菜我也是好久没吃了。”这家伙马上又换了一幅嘴脸对我说道,看他那模样活脱脱好象是饿了三天的要饭花子一样。“好好好,你要想吃就吃吧,只要你不怕花婆子给你放泻药就成。”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的对他说道,呵呵,果然这小子又打消了念头,上次也是因为我临时被县爷派差,让他去说下,结果这小子嘴一馋,拉了三天的肚子。当然花婆子也被我打了四十板子,再怎么说单而人也是我兄弟,这么整他不是不给我面子吗,花婆子也认打,不过这小子也是再也不敢偷吃花婆子为我做的饭了。
一转眼到了晚上,我跟单而人打了个招呼,就奔着县衙去了。刚到县衙的后门口,一停春香楼的软轿也到了,从轿子上下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县爷叫的堂馆儿到了。我连忙急走了两步,那个人一看到我,连忙就是一福,说道“朱哥,这次还要您多照顾下奴的肉呀。”“哟,这不是唐姐儿吗,怎么你妈妈舍得把你这个春香楼的头牌拿到这儿受这个风流罪吗,哈哈,看来那老东西还是怕管呀,你放心,我做活儿肯定漂亮,不会让你多吃苦的。”我一脸的怪笑对着这个春香楼头名红姑娘说道。“唉,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听以前的几个姐妹说过,朱爷您是个细心人,都放心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交给您,只要您手里当下心,奴家我一定记得您的大恩大
第2回
德,奴家也是苦命的人,还望您多照顾呀。”唐姐儿一脸的红说道,“放心放心,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真要把你打坏了,县爷还不会要我的命呀,我先进去了,免得县爷怪罪。你说是吧。”我连忙走了进去,唐姐儿也是一脸羞红的的,走在后面。
要说呢,我们县爷是个清官能吏没错,我们县自从他来之后,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而且办事儿也是漂亮聪明,连着我们这帮当手下的也是要竖大拇指的,说声好的。但就是一样儿,这位爷呀,别的不好就爱一宗事儿,特别喜欢看着堂馆儿的白屁股被打成红屁股,然后再干那个男女之间的事儿。但是他又清廉自许,也从不故意的拿女犯来取乐。所以呢,县里坐堂子的也就倒霉了,过个七八天就要被叫一次堂会儿,本来呢坐堂子的就是做这个的,爷有钱,妹爱钞,赚的就是一个皮肉钱,这倒是也没什么的。但每次叫堂会儿的时候,都要脱了小衣儿,撅着嫩腚儿,挨着那个风流板儿,把本来是一个惹人爱怜的情根爱种风流地,变成好似个秋风吹过西山境儿,霜叶色如二叶花的所在,然后还要再经那云雨之事,真是活活的羞死人一桩事儿。所以县里的这帮拜五通神的姐儿们,看到我就象是看救星了一样儿,因为我的手里有准儿,别看打的声大,但是着肉的力儿少,红的也快,但不会太痛。而且县爷也就要的是一个红儿,看得红到了,手一摆,我也就算是伺候完事儿,好走人了,还能两边拿钱。单而人眼红就眼红我这一点,不过谁让他不下功夫练呢,县爷叫了两次后,就再也不叫他了。结果是所有的好事儿全让我一个人拿了,但花婆子气也就气这一点上了,每次当我伺候完县爷,我就三天看不到她的好脸儿,这也算是一得一失吧。我边想边走着,很快的就到了后衙,一看架式,果然没错,还是老样子,有案台,有签筒,当中间放着刑凳,边上放着红漆小板儿。这小板儿是罚人用的,单手拿的,长三尺二,宽二寸半,厚两分三,重二斤二两,最是打人不痛,羞人脸儿的一宗物事儿。
“见过太爷。”“免了,朱头儿,今儿晚上又麻烦你了,谁让你的活儿做的最利索呢,这儿有十两银子,你拿着吧,等会儿完事了就下去吧。”“哎,小的谢太爷赏。”我连忙打千谢赏。这县爷就这个好儿,要说以他的官声老早就能升了,可他还就不肯,说是升了官之后,哪还能有这宗乐呀,这是他上次喝高了之后,跟我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也是听过就算,真要是当回事儿呀,我也就不用再混这碗饭了。
我和县爷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看着唐姐儿从院里月牙门进来了,头上挽了个堕云头,脸上画了个淡妆,身上是一身月白两截衫,上衣下裤,三寸小莲儿着的是对描花鞋,一路走来那还真是万般风流,千种风情。县爷脸上一阵笑,说道“朱头儿看你的了。”“您吩咐。”我答到。唐姐儿也悄悄的用那双儿会说话似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就趴到了准备好的刑凳上了,两个白玉小手用力的抓着刑凳脚儿。
我连忙对着县爷一行礼,说道“请太爷的令。”叭的一声响,县爷顺手从签筒里抽了根签子就扔了下来,我拿眼一描,心里一乐,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完事了“得令,杖二十。”唐姐一听我的话,混身的肉儿紧了一下老老实实趴在那儿没敢动,我一拿刑签,往脖子后一插。然后一转身,走到了刑凳边上,一伸手就把唐姐儿的下摆撩了起来,再把她的裤带一松,就手就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好家伙,这小妮子保养得还真叫一个好,粉嫩细滑的,跟花婆子一比,那可真是不能比的。唐姐儿悄悄的回头说了句“好朱大哥,奴家的肉就全交给你了,还往您手下留情呀。”又是一脸红的转了过去,嘿嘿,这小娘皮脸还真嫩呀。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县爷,县爷也是一脸笑的看着我。呵呵,开始干活了,我往后一站,手一扬,一板子就挥下了,着肉的时候,出七分力,留三分力,让板子顺着肉弹起来,为的就是板子全着肉,但是不着力,让这唐姐受的是个风流罪,但不是皮肉痛,就听叭的一声脆响,唐姐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小屁股也红了一片,我又是反手再一板挥了下去,别小看这下反手,考功夫里有一条考的就是正手打完后反手挥,打得不好就容易见血的,但是对我来说这可是小菜,反手一板把唐姐儿刚才正手拍的时候给赶到一块儿的肉儿又给打开了,这样子不会落下伤,而且声也不会小,就听砰的一声,唐姐儿的两个小手一紧,都抓白了,我一看知道了,这小妞儿是没挨过打,全身的肉都绷得紧紧的,这样打下去,硬碰硬,再好的功夫也就行,我连忙说道“唐姐儿,要是信我就放松点,要不然的话,我没法出活儿。”唐姐儿一听,连忙强着自己把后面的肉儿给放松了下来,嗯,看来还是很聪明的呀,好,出活了,我一正手一反手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就看着唐姐儿后面的两块肉被我打得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在那儿蹦蹦跳跳的可爱的紧。不过也只有二十板子,一会儿就打完了,再看唐姐儿的小屁股全都红了,但就红一块儿,腰上臀下还是白生生的,而且看得出虽然在呼痛,也是三分真七分在惹人痛。县爷看得也是眉飞色舞的,看我一打完,哈哈一笑,说道“小唐还不谢谢朱头儿吗,别看他的板子吓人,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杖呀。”“小的不敢,不知县爷还有什么吩咐。”我连忙单膝跪地说道。“哈哈,罢了罢了,你去吧,对了,明儿你把前天收押的那几个卖解的女子细细的拷问一下,有什么口供给爷报上来,明白吗。”“是,小的遵命,小的告退。”我磕了个头之后,就站起来了,顺手扶了下唐姐儿,让她站好,再等着几个小丫环过来扶好后,就退了出去。(呵呵,第一章完了,各位要是有什么想法儿请提提吧)
第二章(上)
第二天一早,我跑到单而人住的地方,把他叫了出来,让他去找孙瞎子和沙老二去。单而人奇怪的问道“木一,你要我找那两个杀星干吗?这两个家伙可是没事还要找出来事的那种人,下手又狠,跟我们可是两路人呀。”“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好了,这两家伙虽然不是东西,但是逼起供来那可是一把好手,我又不能当着花婆子的面下太重的手,只好让他们出面了。你放心,这两东西最早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不敢不给我面子。县爷发话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卖艺的,说是龙员外家的命案跟她们有关,这几天做好准备吧,可能有几天不用回家了。快去吧,我还要和花婆子打个招呼去。”说完话,我转身向着义顺仓说了过去,单而人也向县衙去了。
孙瞎子和沙老二最早是跟我爹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只是两个小衙役,跟在别的老捕快屁股后面混事儿的。后来我爹看他们怪可怜的,就把他们俩要了过来,再加上我那时也开始当差了,结果就让这俩货跟我学点本事,我爹在我们县里当年可也是名头大大的,那是出了名的朱阎王,没他问不出来的案子,只要是给逮进来的犯人,在我爹手里一过刑,就连祖宗八辈的那点臭事都得招出来,所以我跟着他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但是我爹他说我心软,不能吃刑讯这行饭,所以才把我给放到牢差这边了,但是那俩小子可就不一样了,下手毒,心肠狠,我一教他们就懂了,还能触类旁通又自己想了不少的狠招。等到后来,我爹一退,县里掌刑的活儿就都归他们了。而且不是大案子这两人是不会动手的,所以县爷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叫我来问这几个妞的口供,因为知道我下不了狠手,所以自然会叫孙,沙二人出面来搞这帮人的口供。
有人可能会奇怪了,怎么闹出人命案了,这还不算大案吗?那是不知道我们县的风俗,我们县靠海临山,海上有海盗,陆上有山匪,再加上小偷小摸的不断,所以是远近出名的乱县。平常县里面要是有点什么事儿,都是靠自己民丁乡勇来打的,这也就造成了我们县里的民风悍野,软硬不吃的一个性格。就连我们县里的娘们头上带的发簪子,那都是开刃了的。为什么?为的自家清白,必要的时候拼命的,要么杀人,要么自杀。要是污了自家的名节,自己遭罪要泡猪笼不说,还会连累自家亲戚面上无光的。所以闹个一两人的小命案,在我们看来跟本就是稀松平常事儿,再加上龙员外家闹的又是个丫头被杀案,所以要不是龙员外要报官,我们那跟本就是不知道的。不过龙员外是个告老还乡的京官,所以县爷还是买面子的,就这样才用心查案的,结果一查下来,当夜就这几个卖艺的行踪诡异,所以就带回来问案了。但县爷对这种的小命案也不是很上心,所以抓回来好几天了,也没升堂问案。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义顺仓的女监外面,花婆子正在指派手下的几个人给犯人们分饭,看到我过来,头一扭就进了她的那间房,看来是又生气了。我连忙也跑到她房里去了,刚一进门果然是一个枕头照着我就扔过来了,我伸手一接,就又给放回到床上了。“老货,吃飞醋也要等会吃,县爷交待下来了,让我拷问下那几个新来的,看看有没有口供。”“哈哈,关老娘屁事,你朱大爷要办事儿,就去办好了,干吗还要跟我这个不相关的人打招呼呢?”“花儿,还生气呀,昨天的事儿又不关我的事儿,是县爷叫伺候,又不是我巴巴的凑上去拍他的马屁,你说我能不去吗?”“那为什么每次都叫你去,我就不信县衙里没别的好手了?”“呵呵,恐怕你就从全省来找,也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了,我是谁?我是朱木一,是当年名震全省朱阎王的独生儿子,只要我想换地方,省城的刑房总管就是我的,可惜了我的心不够狠,手不够狠,所以我才在这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哈哈,不在这儿能碰到你这个好货吗?别吵了啊,等会儿孙瞎子和沙老二要过来,你就不要再进去牢里去了,听见没?”“天,你把那两个杀千刀叫来干吗?你不想让那几个人活了呀。”“这你放心,我只要个口供就好了,跟他们俩说一声手里不要太狠也就是了。”我们两个正说着话的时候,容家的进来了,看到我在,脸上一红就又出去了。“咦?怪事儿了,容家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唉,你别管,出去出去,记着你说的话呀,让那两个杀胚下手轻点儿,别误了事呀。”“好的,我的姑奶奶,我怎么会拿你的摇钱树开心呢,老实说,这几天又赚了多少黑心钱呀。”“要你管,你给两山一块,出去。”我被花婆子不由分说的就推了出来,结果差点就撞到门外边的容家的。看样子,容家的是守在门外边的,就等着我出来呢。奇怪了,这容家的平时也不是这样脸薄呀,怎么今天看到我就脸红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好象是有伤似的,一拐一拐的,看样子伤的地方吗,呵呵,听说昨天容家当家的回来了,啧啧啧,这老家伙干活也太卖力了吧。我一脸怪笑的看着容家的脸红红的钻进花婆子的房里就不出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单而人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朝我这儿走了来,当先的一个身量不高,但是横着看那可就不得了了,就那个肚子能愁死裁缝;紧跟的那个呢,却又是好象竹竿似的,一阵风都可能吹跑了的人。这两个人一过来,先是一个千打了下来,嘴里说道“请师父的安,您最近可好?”“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已经不是当初跟我的小牙子了,是我们县里头牌刑役了,再来这个,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好看呀,起来吧”我一摆手,孙瞎子和沙老二这才站了起来,孙瞎子问道“什么事儿呀?师父您在这儿还要我们俩过来现眼呀,还是要考考我们呢?”“呵呵,没什么大事儿,主要是不想动这个手,而且最近也老没练了,怕手里没准,现眼不说,还要被花婆子数落,那我是何苦呢,再说了,你们俩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出这次差,下次我让花婆子少要点也就是了你们看怎么样呀?”“哈哈,师父您这是拿我们来开心是吧,我们知道您心软,成了,这次您就看我们的吧,不过要怎么动,动多大,您可是要有个章程的,要不然的话,花婆子的那张嘴我们俩可是也受不了的。”沙老二笑着说道。
第二章(中下)
”喔,你们不用太狠手,只要口供出来了就好了,再说你们也不想玩个废掉的女人吧,这我也要说说你们两个了,我是心软下不了狠手,但是你们手也太黑了吧,记住了,我们是衙差,不是催命鬼。“我边交待边带着他们向牢里走了进去。那两个人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不过我也知道我的话在他们俩看来也就是耳边风,腚后屁,吹过臭过也就完事了,过后他们还不是照样。”朱头儿,您来了呀,哟,这是什么风呀,能把您二位给吹来了呢?“一个在牢里当差的女牢子,连忙笑着跟我们打着招呼,”什么风?马上风,少屁话,新抓进来的那几个卖艺的呢,给爷们带过来,要问她们口供。“孙瞎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起来,那个女牢头一脸的尴尬看着我说道,”朱头儿,您知道的,那几个小女娃是花管牢亲自交待的,说是没她点头,谁也不准动,要不然的话,就仔细我们的皮,您也知道花管牢她老人家的性子,那是说一不二的,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只要您去找花管牢说一下,我这就去带人来,要是没有的话,小的真的是不敢呀。“”屁话,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呀,我问你在义顺仓是花婆子大,还是我师傅大?他老人家让我们来问话,你就只管带人来,有什么事儿有他呢,你个吃屎拉饭的混账玩意儿,去不去带人。“沙老二的嘴里也开始不干净了。”沙爷,这话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朱头儿是义顺仓里的头儿,这谁都知道。可是您也知道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吧,那花头儿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谁要是拿她的话不当回事儿,她可是会活扒人皮的呀。“”行了,行了,不过是一点小事儿,你就跟我打这么大的擂台,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花婆子?嗯?”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那个女牢子脸色有点变,但嘴里还在斯斯艾艾说着小心话儿,就是不肯带人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火上来了,对着孙瞎子使了个眼色,孙瞎子一看就明白了,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女牢子抓了过来,沙老二是他的老搭挡了,一看也明白了。就手把放在门边上的一根板子就操起来了,孙瞎子把女牢子的软筋一拿,这个女牢子马上就软了半边身子,顺着孙瞎子手就往地上倒,单而人这个时候也反映过来了,连忙走过来把她的腿一按,沙老二拿着板子,前腿一跪,手就抬起来了,孙瞎子再空出一个手,把女牢子的裤子一拉,沙老二的板子就落下来了。这就是老办差人手里的活儿,中间是不会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的,要的就是一个快字,干脆利落,而且孙瞎子那手拿软筋的功夫要是没有五年以上的时间是决对做不到的,人身上有大筋三十六,中间有十八条是管着人的四肢和身体的,一但被人拿住,铁打的汉子也一样是摊泥。沙老二的手里没有留情,这才五板子,那个女牢子叫的声就跟被杀的猪有的拼了,那叫一个惨,下边也全都红了。我手一抬,沙老二就停手了,单孙两人也放开了她的头脚,那个女牢子抱着屁股,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我的好朱头儿,我这就去带人成吗?您就别在打了。” “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非要吃顿生活才听话,那这个拿去,等会儿去找大夫开点金创药去。”我手里说道,又摸出二两银子扔给她。
那个女牢子连忙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拐一拐的向着牢里走去,单而人一脸的讨好模样看着孙瞎子,说道“孙头儿,您的那手拿筋功夫是怎么练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算了吧,你跟着师傅那么久了,还没摸到边,那我就更不行了。“孙瞎子摆摆手,又对着我问道”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杀鸡给猴看?那也用不着拿自己人下手吧,那几个卖解的说不定把家伙一亮出来就吓得什么都说来了,那还用得着这样呢?“ ”呵呵,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手艺罢了,还行,看样子是没落下。再说了那个东西废话了半天,你不烦呀。“我一脸轻松的对孙瞎子说道,”呵呵,我就说吗,师傅的脾气什么时候改了呢,原来还是老样子呀,看来花婆子这两年也没少吃红烧肉,哈哈。“沙老二笑着说道,”哪有,我只是有的时候手痒痒罢了,好了,别说了,人过来了。“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从牢里传了过来,几个人把脸上的表情一收,空气间一下子就阴森了起来,那两个杀胚的脸一阴就能出来这种效果,看来等天热了,是要多找下他们两个的,好降温呀。
被抓来卖解的一共是五个人,有两个看来是大一点,可能有个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还有三个小的可能只有十五六岁,长得也还过得去,但是要说和杀人连在一起,我觉得好象不大可能。不过这是县爷的吩咐,照做就是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少管的为妙。几个人一进来,就连忙跪下喊冤,“大人呀,我们只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可怜人呀,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初来贵地,不懂得规矩,所以才会破了宵禁,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呀,大老爷您开恩呀。“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子说道,”闭上你的那个鸟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儿,要问过才知道的,宵禁的时候还在外面乱走,依例本身就要杖二十,枷号三天,劳役三十天的,你们知道吗?更何况你们现在跟一起命案有牵连,开恩?想都不要想了,还是老实一点吧,免得皮肉受更大的苦。“我淡淡的说道,孙沙单三个人也在边上,冷冷的笑着,那眼神透着一股子杀气,仿佛这五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五个可以让他们随便处置的东西一样。没法子,这是当衙役当时间长了之后的必然反应,因为在我们眼里,犯人已经不是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只要是在牢里面,他们的生死存亡就已经是从上天那儿转到我们手里了。只要我们高兴,那就是一句话,想让她们怎么样她们就要怎么样。这五个女的看样子已经是被我的话跟那三个人的眼神给吓到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只是不住的磕头,再也不敢多话了。
”怎么?还不肯说吗?老实说,那么晚了你们几个为什么还在外面转悠,而不去住店?抬头回话。”我看火活差不多了,突然大声的问道。那五个女人浑身一哆嗦,连忙抬头看着我,然后又赶忙把头低了下去,其中的一个小心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们是因为第二天要找场子卖艺,所以才会误了宿头,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就在街上迷路了,所以才会违了宵禁的。” “是吗?那你们为什么不分开来做呢?你们一共五个人,难道连这点你们都没有想到吗?分别是存心敷衍,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是不肯说老实话了,孙瞎子,沙老二先给这个小娘们紧紧皮,看她还能怎么编瞎话哄爷们几个。”我一摆手对着孙沙二人说道,二人嘴里应了一声,就把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给拎了起来,朝着墙边走了过去。
墙上有几个环,是为了固定犯人用的,绑上后就好用刑了,通常是头上脚下固定的。但是今天孙瞎子看来是想在我面前露一手,跟沙老二低低的说了一句,沙老二一点头,两个人一用力就把那个女人倒过来了,再把鞋子一脱,露出两个天足,一下子就给绑上了,然后再调整了一下两个环的高度,让她的手指头刚好能微弯撑住身体。可能有的人奇怪了,不是已经给倒吊起来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让手指头可以微弯撑住身体呢?这是因为人要是全倒吊起来了,反而是可以把所有力都用脚脖子那儿,人还稍稍好受点,但要是高不高,低不低的刚好让手指头微弯可以撑住,这可就是两难了。这在我们这儿,叫做倒悬鸭,挂个一天之后,大半的人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孙瞎子他们还有点缺德冒烟的是,他们两个是把那女人面对着墙给吊起来的,这样人连喘气都有点吃力,再上刑的话,那可就更狠了。
”怎么样,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可不要后悔呀。“我看他们两个已经把那个女的绑好了,就又问了一下,”大人,小女子真的是冤枉呀,您可怜可怜吧。“那女的惨声叫道,”孙瞎子,动手,看样子她是想试试你的活计怎么样?别给我丢人呀,你们几个抬头,给我看着,自己也想想吧,是不是要跟她一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敢熬刑的,先给你们来点小菜,要是再不说的话,哼哼,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我冷冷的说道,剩下的四个人连忙又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被倒吊着的同伴,眼里已经是有点不知所措了。孙瞎子一听到我的话,一手抓着那个女人的裤子一用力,那女人的下身就全露出来了,哈哈,这女人到是有趣,原来只是穿了一件单裤,没着小衣,这到是我没想到的。沙老二狞笑了一声,把用桐油泡着的刑杖就给抽了出来,然后再用一张软皮把刑杖上的油给仔细的擦干净后,递给了孙瞎子说”哥,看你的了,一人一柱香时间,看我们两个谁的手段高。“说完后,他一转身就走到了我的边上,用一双饿狼相仿的眼睛,在那四个人的脸上扫着,把那四个人吓得连忙就想把头低下去,但是单而人在她们后面一人一鞭子抽在背上,让她们不得不又把头抬了起来,孙瞎子那儿,接过板子后,把头点了点,”好的,有日子没动手了,今天又是当着师傅的面儿,我们怎么都不能丢脸不是,你看着吧。“话一说完,他就又用蜜糖水把那个女人脚心给涂了一下,然后再掂了掂手里的板子,估量了下后,手一抬,板子带着风声就落到了那女人的两个屁股蛋上了,就听着啪的一声,那女人就是啊的一声惨叫,两个手在墙上乱抓了起来,但是那样她的脸可在惨了,一头就撞到了墙上,然后连忙再用手撑住的时候,孙瞎子的第二下可就又来了,就听得又是砰的一声,地上的那四个人,身子就都缩了起来,想低头不看,但是又怕身后的单而人拿鞭子再打她们,但是看着那也真的是怕呀,孙瞎子就跟个疯子一样,手里不停的挥着,再看那女人的屁股,本来还是白白的,这才五六下的功夫,就已经是红中透紫了。这就是逼供时用的板子力,要的就是一个稳,准,狠,硬。每一下都必须要结结实实的着力,再加上桐油泡过的毛竹板本身就是刚中带柔,整个的板面,那是用犯人的屁股给磨得跟个镜子一样。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了声“孙瞎子,见红。”“好,师傅”孙瞎子应了一声后,手往下一沉,反手向上一挥,就听得一声惨叫“啊,饶命呀,屁股开花了呀”再看那个女人屁股果然是全破皮了,鲜血顺着腰慢慢的往下流了下去,这就是功夫到了,先是用阴板子把皮下面的肉都给打烂了,让血闷在皮里面,这个时候的痛是闷的,但是能熬刑的只要把牙抓住了,挺过去了之后,再往后就是麻了,也就不怎么痛了。但是会动刑的老衙役,这个时候就会用巧力把犯人的那层皮给打破了,把血放出来,这在行里就叫见红了,就是不让闷着了,把血给放出来,这样屁股就好象是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痛重新再又开始,而且这个时候就没法再熬刑了,除非是那种真正的硬骨头要不然的话,就这顿板子就能让犯人吃足苦头,然后乖乖的招供。而且象是这种打法儿,就好用的就是逼群供,就象现在这样几个犯人受审,先拿一个施法整治个够,然后再去吓唬其它的几个人,中间肯定有受不了的。沙老二的一双贼眼就在剩下的几个人脸上不停的看来看去,就是要找中间胆小的,好拎出来再审。
就在这个时候,花婆子匆匆忙忙的撞了进来,我的脸色一变,冲她叫道“让你不要来,你还偏来,老货你捉死呀。”“不是的,木一你快跟我出来下,容家的在被她男人打呢,你再不去的话,可就要出人命了呀。”花婆子连忙说着,就要把我往外拉。“放手放手,先放手,你先等一下。”我把花婆子安抚了来,然后对着孙瞎子和沙老二说道“那这儿你们先问着,我去去就回来,这帮贱骨头不打不吐实,肯定有问题的,明白吗?仔细着。”“好的师傅,您去吧,这儿交我们了,不过要不要单兄弟跟您去呀,我怕您一个去会吃亏的。”沙老二说道,“没事儿,叫他跟你们也长点见识,老容的话,我让巍儿去收拾他,呵呵,我放心的很的。”我说完,连忙就跟花婆子说道“你快派人去找巍儿过来,一是让她压着老容,二是她的疗伤本事也比我强,我先过去,你随后就跟过来。”“喔,我知道了,那你也要当心点,老容那混球一犯起混来,没有人架得住的呀。”花婆子有点担心的说道,但也已经跟着我从牢里出来了。后面牢房里又传出来了一声尖叫,看来沙老二已经挑出来一个软蛋了,我放心的从义顺仓的大门里出来了,朝着容家快步的走了过去。
PS:呼,第二章总算是又码出来了,好累呀,不过还算值得,呵呵,继续打草稿了
第三章(上)
因为是赶路,所以不大一会儿,我就冲到了容家外边了。咦?老容不是正在家门口吗,边上也没有人围着看,这花婆子叫什么叫吗?这样子看来就算是老容打老婆也不象是动狠手呀,害得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回去后好好收拾下她,反正巍儿也叫过来,打坏了也好叫她练练,别没事儿就一天到晚的老往仵作房跑,害得我老要跟仵作房的老计赔不是的。 “哎,老容,发完威了?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呢?花婆子还大老远的把我叫来劝劝你,你看我这汗跑的,都快赶上那驴了。有茶没有给弄一口,我那儿还有事儿呢。”我一屁股就坐到老容边上了。“朱头,你来了呀,刚好帮老哥一个忙吧,全衙就数你手艺最好,我是真的收拾不了这个贱货了,每次一回来,不是我想打她,实在是她。。。。唉,这事儿好做口难开呀。”老容一脸的难色看着我,“啊?怎么了,你们家的那口子平常可就跟花婆子在一起的,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的,这点你把心放肚子里去好了。”“这我也知道,可是,唉,你进去看下好了,这骚娘们她。。。。你说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放呀。”老容硬是把我给推到屋里去了,“别,别,别,老容别推呀,啊?老容,这,这,这是怎么话说的呢?”我一进屋就愣住了。
原来屋里面不只是容家的一个,居然还有一个女人也在,两个女人都是面红红的跪在房子中间,身上一条丝儿都没有,跟两只大白羊似的。我转头看着老容说“老容,你这是干吗呀,一个你不够还要讨个小的是不,这好象不用兄弟帮忙吧,你这玩笑可是弄得太大了吧,这个我可帮不了你,少陪少陪,我牢里还有事儿呢,而且我告诉你,以后这种烂事儿,你他娘的少叫我,要不然的话,别怪姓朱的不认人。”“我的
第3回
好朱头,你看看清楚呀,要真是象你说的那样,我老容还用做人吗?”“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唉,总是我老容晦气,怎么找了个也是爱娘们的骚女人,您说您让我张脸往哪儿放呀。”“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容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只好去问容家的了“容家嫂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反正事儿都已经做出来了,还低着个头干吗,老容都不怕丢人的把我叫来了,你还怕什么呢,说吧。”“朱头儿,我,我,,,”“雪姐,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的你,朱头儿要打要杀的你冲我来好了,不要难为雪姐了,她脸儿薄,这话她说不出口。”跪在容家的边上的那个女人抬头说道,我一看,原来也认识的,这个女人就是盘下花婆子原来的那个酒店的人,叫叶香儿,是县里面出了名的一个烈妇,曾经是一个人硬是从强盗堆里冲出来跳了崖的呀,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呢?“好,你来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知道这种事儿要是传出去,老容两口子不用说,你自己的名声可就全完了,你们叶家祠堂可是有年头没开过了,可不要因为你破了这个禁,那样子的话,我也要担点罪名的。”我挥了挥手,让老容去把房门关好,让他在门外盯着点免得让外人撞进来,那可真的就坏了。
叶家是我们县里的大姓,叶家祠堂的规矩大是在省里也挂号的,但就是因为规矩太大了,所以县爷严令叶家祠堂不得擅开,除非是真的犯了诲淫忤逆的大事儿,而且是要有凭有据,再加上族中长老和当家的同意才能开的,要不然的话,再大的事儿也要送官问案,不能因为口说路传就擅开祠堂。这是因为叶家祠堂在我们当差的眼里都是阎王殿,那就更别说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了。所以我这么一说,叶香儿的脸也有点白,但是一个头还是倔强的抬着头看着我。“别看着我了,先把衣服穿上,这个样子象什么话?容家嫂子你到也是快点穿呀,等会花婆子就要过来了,你不怕我还怕呢。”我试着先把房里气氛先放松下来,这样也好问话,要不然的话两个人都是光着屁股的跪在那儿,我还真担心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呢。那两个女人这时好象也回过味来了,连忙躲到里间屋去了,一阵的轻响之后,两个人穿戴整齐了才出来。 “好了,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叶香儿你先说。”我找了个椅子先坐了下来,叶香儿对我福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朱头儿,我跟雪姐是去年在庙会上认识的,那天我到庙里去上香,结果就碰到了雪姐,可能是上辈子的冤孽吧,我就再也忘不了雪姐的样子了,每天都只是呆呆的想她的样子,我恨我不是男儿身,要不然的话,雪姐也不会跟那个老粗在一起了。”“哼,还好你不是男人,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到你们叶家祠堂去了,少扯这个,说你们两个是怎么样在一起的。”“那是去年八月十五的时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算账,雪姐跑到我店里要买酒,我问她是不是老容回来了,她说不是,我又问她为什么要买酒,她说,她说”叶香儿一脸的回味模样,“我说我闷,我太寂寞了,朱头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您就不要再问了好吗?您放过叶家小妹吧,我求您了,您高高手,我下辈子当牛做马的伺候您。”容家的连忙说道,而且还把叶香儿往身上后拉,“雪姐,不要,这事儿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不关你的事儿,朱头儿,我们就是这样子在一起的,我对雪姐是真心的,雪姐跟我在一起比跟老容那个老粗好多了,那个老粗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一回来就跟个畜生一样糟蹋雪姐,您不知道雪姐身上有红的时候,那个畜生也。。。”“我呸,闭嘴,这种事儿好象也轮不到你管吧,那是人家夫妻的事儿,关你个两截穿衣的什么事儿呢?”我嘴里骂道,不过心里却在想,老容这混球怎么这事儿也干得出来呀,难怪容家的要找外边的人了,不过容家的也是,要找就好好的找个真正管事儿的还不行吗,却又偏偏的找了个这么样的一个人,造孽造孽呀,这应该怎么办呢,要说叶香儿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可是偏偏又是一个娘们。放过不可能,可是不放过又应该怎么办呢?我为难的在房子里面转开了圈子。
这个时候房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哥,开门”一个有点沙沙的声音在外面叫道,巍儿来了,也好这头痛的事儿交给女人来办可能会更好办一点,我连忙把门打开了,让巍儿进来,花婆子也跟着走了进来,老容在外边也想进来。“出去出去,你还是到外边去守门吧,这儿的事儿你少掺合,每次都是这样,打到死去活来的,然后又亲的跟蜜里调油似的,干吗,去去去。”巍儿冷冷的对老容说着,又把门给关上了。“巍儿,你看我是不是也出去呀,这事儿还是交给你们女人来处理好了,我在这儿也不方便。”我把她给拉过来,再在她耳边轻轻的的把这中间的事由告诉给了她。“啊?”巍儿的表情跟我刚听说这事儿表情完全一样,哈哈,不愧是两兄妹呀,连反应都是一样的,花婆子也是一脸不能相信的表情,看着容家的和叶香儿两个人。“你不能走,你一走,你让我和花婆子怎么办呀,你总得要拿个主意吧?”“是呀,木一,你看要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又不是兔子,这种雌雄不分的事儿,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呀。再说了,怎么办那还是要听听老容的想法儿。容家的是可怜人,叶香儿是个有情有义的,老容又是个倒霉到家的,三人都有情可原,我可真的是没办法了呀。都是你这老货,把我叫来干吗?这么伤脑筋,头痛呀。”我直接觉得头大一圈的说道。“那我不是也不知道会有这档子事儿吗?早知道是这样,我也不会往里掺合呀。”花婆子连忙说道,又往巍儿身后躲了躲.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5月7日22时51分44秒编辑过]
暂时不会,呵呵,所以放心
想累死我呀,俺的脑细胞有那么多吗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