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许多人都以当军人的后代而高兴,我正是出生在一个两代军人的家庭中。我的爷爷是三十年代中期参加革命的,可以说在战火中度过了他半生,他参加了第二次国内战争、扛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在他的熏陶下,我的父亲、叔叔们都先后参军,为国家的军队建设奉献了一生。也许是长期军队生活的影响吧,他们的脾气都十分的暴躁,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教育的方法十分简单,在他们的眼中,男孩子是不打不成才的,因此在我成长的历程中,挨打成了家常便饭,轻则耳光,重则就要用皮带伺候了。究竟我挨过多少打真是数不清了,似乎挨打一直在伴随着我直到父亲去世。所以从小我就有一个想法,如果有来生我决不再给军人当儿子,我情愿出生在农村,成为一个农民的后代。
还是从我近几年的挨打具体说起吧。2003年的夏季,那年我的父亲刚满七十周岁,而我则刚满二十三周岁,大学毕业刚好一年。七月份父亲和母亲决定到外地去疗养两个月以度过北京的夏季炎热的天气,妹妹因为正在读大学有时间陪同他们一起出去,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守家。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因为过去几年的时间里,我和那位男朋友一直只能在地下活动,从来没有能够一次真正过我们二人的家庭生活,这次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而且他们出门要两个月,这段时间我们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享受我们之间的幸福生活了。家人刚走的当天,我就把朋友叫回家中,过去了幸福的“夫妻”生活。我们沉浸欢乐之中。每天下班后我们两个人会依偎在一起,一起进入超市购买商品,回到家中,我们会脱光全身的衣裤,毫无顾虑的一起做饭、吃饭、洗澡、做爱。似乎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身影。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可是仅仅过去一个来月,我们的美梦就被突然间粉碎了。八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和朋友正在客厅里享受着欢乐,突然间一个声音把我们从梦中惊醒。
“你们在做什么?”
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父母和妹妹竟然提前回到家中,可能是刚才我们太专注的缘故吧,竟然没有听到他们回家开门的声音,也许是我们刚才就根本没有锁住大门,被父母看到了刚才尴尬的一幕。我的男朋友看到我的父母的突然回家吓的迅速从我的身上溜了下去,紧捂住下身跑进洗手间穿上衣裤。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父亲就冲到我的面前将我紧紧按在沙发上,拿起我丢在旁边的拖鞋朝我狠狠打来。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家里有人给我留点面子好吧?等会我朋友走了你在怎么打都可以。”我低声哀求着。
“伯父,别打了,不是他的错,是我勾引他的,要打你就打我吧。”朋友在一边替我求情。
“你干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要留面子?今天我非要打死你这个孽种。”父亲很气愤地说着打着。
我的朋友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跑了过来,用他的身体紧紧护住我的身体:“伯父,你就打我吧。”
“滚,快滚开,离开我们家,滚得越远越好。”父亲命令着。
母亲和妹妹站在一边劝阻着:
“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这里只能更惹他父亲生气,没有用的。”说着母亲和妹妹将我的朋友从我身上拉了起来,连推带搡地将他推出了我家。
朋友站在我家的门口迟迟不愿离去,仍然在门外哀求着。
朋友出去后,父亲站起身来,让我跪在地上大声训斥着,而我则紧捂住下身忍受着煎熬。原以为会这样过去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父亲越说越生气,竟然转身回到房间拿出了那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军用皮带,我知道刚才那顿打只能算作是热身,真正的家法处置要开始了。
看到父亲拿着皮带出来,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羞耻,迅速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用双手紧紧捂住赤裸的屁股躲在客厅的角落里,哀求着:
“爸爸,我已经知道错了,别打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要打明天晚上再打吧。妈妈,妹妹你们帮我求求爸爸今天别打了。”
“怎么你还躲?过来,老老实实趴到茶几上,别逼我动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父亲命令着。
“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已经打过了,好痛啊,求求你了,今天不打了。”我试图努力着。
“快点,你再不动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小琳,去把麻绳拿过来,看来你哥哥要让我吊起来。”
“哥,你还是快点听爸爸的话,趴到茶几上吧。否则爸爸真的会把你吊起来的。”妹妹在劝阻着。
“爸爸,让我穿条裤子再打好吗,,要么回到我房间去再打,我已经是大人了,这样赤条条地在客厅挨打被人看见很丢脸的。”
“你们可以在客厅里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怕人看见?快点,少罗嗦,是不是非要我动手啊?”父亲说着冲到我的跟前,举起手中的皮带抽打起来。
“爸爸,别打,我自己过去。”无奈的我只能慢慢地移到茶几前,老老实实地趴了下去。
我刚趴到茶几上父亲就举起手中的皮带朝我使劲地抽打起来。
“啪、啪、啪”
“哎呦,哎呦”,我痛得一下跳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刚才刚挨过打还是什么原因,我觉得这次挨打好像比平时挨打要重得多,刚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很痛,似乎有一种屁股被打开的感觉。我紧紧捂住屁股再一次退到了墙角。这时我才发现,刚才父亲用皮带抽打时并不像平时那样将皮带对折起来,而是将整条皮带展开,估计刚才军用皮带一头的哪个该死的铁扣直接打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痛的流泪用颤抖语气哀求着:
“爸爸,打轻点,还是把皮带对折起来,求你别用铁扣打我。真的好疼啊。”
“你还敢跑开?过来,老老实实趴着。你是不是想吊起来?”父亲命令着。
“爸爸,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别打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刚才你在家里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现在的痛?快点。”
“我没有想到你们会提前回来啊,如果知道你们今天回家,打死我也不敢啊。爸爸,放过我这次吧。”
“怎么还怨我们回来早了,打搅了你的美事,不要脸的东西,快点过来。今天我非要把你的屁股打烂不可。”
“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啪、啪、啪”,父亲追了过来,举起皮带朝我的身体抽打着,
“快点趴回到茶几上去,否则今天没有完,再不趴回去,就吊起来。”
“爸、爸,求你了,555,我的屁股已经流血了,别打了。”我极力躲闪着,求饶着。这时的我真的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捂屁股前身被抽打,捂前身屁股被抽打,我围着沙发、茶几转着圈,父亲在后边追打着,我就是不愿趴回到茶几上去。
“看来你今天是要被吊起来才能老实挨打了,好。你等着。”父亲转身回到房间去拿麻绳去了,我知道看来今天要被吊起来了。
“爸、爸,别拿麻绳,我趴到茶几上,再不起来跑了,别吊我。”我看到父亲已经从房间里拿着麻绳走了出来,老老实实地再一次趴回到茶几上去。
“哼,这会儿已经晚了,起来站到电风扇钩子下面去。”父亲用手中的麻绳抽打着我的屁股。命令着。
“爸爸,这次我真的不起来跑了,别吊了。”
“起来,快点。”父亲说着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将我从茶几上拽了起来,将我拖到了电风扇钩子下面,我知道今天被吊起来的厄运已经无法避免了。
“站起来,自己把绳子的另一头从钩子里面穿过去。”
无奈的我可能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踩着凳子将麻绳从电风扇钩子里面穿过,将另一头交到父亲的手中,父亲顺势将我吊了起来,将绳子捆在大门框上,我勉强踮起双脚才能站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父亲使劲地抽打着,我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鬼哭狼嚎着,我听到邻居的几个叔叔、阿姨在使劲地敲打着我家的大门,在外面劝阻着:
“别打了,会把孩子打坏的,开开门,让我们进来劝劝。”
“叔叔、阿姨,快救救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555555555555,爸爸,别打了。我疼死了。”我大声喊叫着。这时的我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了,只要谁能叫父亲停下手来,我可能会跪下来感激他的。
一会儿的时间我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了,只是觉得屁股大腿热乎乎的,我知道我的屁股已经被父亲抽烂了,我喊叫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被送进大院的医务室,整个屁股大腿被纱布紧裹着,我的两个孩提时的朋友在病床前看护着我,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这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我被父亲从晚上八点多钟一直打到九点多钟,是妹妹打开我家的大门,邻居的叔叔将我从绳子上解了下来,然后将我送进了医务室。
我抬起身来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我的衣裤,吃惊地问道:“我的裤子怎么没有拿来,我要穿上裤子。”
两个朋友见笑着说:“还裤子呢,你是被光着屁股送来的,这次你可真的掉大了,大院内好多人都看到你赤身露体的丑态了,这段时间你可成为大院内的知名人物了。”
“你两帮个忙,帮我找条裤子来,我的回家,乘现在夜深人静没人看见,否则明天白天医院里的人多了起来,我还是这样光着身子就丢死人了。”
“算了,你已经丢人了,刚才你昏迷的时候给你清理伤口,医院里的好多人都看见了,特别是给你刮毛的时候整个曝光。”
“怎么还刮毛了?”我吃惊地问着。
“装什么算,你这几年几次被打以后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不都把**给刮干净了,这次更干净,连肛毛都刮干净了。”
“那我更锝回家去养伤了,就你们帮个忙吧。”
朋友帮我找了一条医院的病员服,帮我穿上,搀扶着我回到家中。这次我在家里整整趴了半个多月才逐渐好了起来。可是我挨打的事情还是被单位的许多同事知道了。
随后的一个月里我一直生活在挨打后的阴影中。说实话,我大学毕业后这还是第一次挨打,以前读书时虽然挨打不少,但好象在人们的眼中,读书的男孩子挨打是天经地义的,可是成年后挨打可就是稀奇的事情了,而我正是属于这种成年后挨打的人。那一个月里,只要我出门上班遇见大院里的孩子,他们都好像是看动物一样的看着我,人们总是在指指点点,甚至一些好事者还在起哄着。搞得我很没有面子。所以每天我总是在大院起床号一想起就赶快离开家赶到单位,晚上熄灯号都吹过很长时间后,我才回到家中,有时干脆就不回家了,就住在部队的单身宿舍里。可是因为我就在大院内上班,不回家是不可能的,家人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一般也不允许我住在外面,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回家。和父亲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这次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加紧张了,两人本来就很少见面,即使遇到了一起也是默默无语,他一直不能理解我的举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挨打的事情渐渐被人们所遗忘了,我也逐渐从挨打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但是人有时却是忘性很大,往往会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也是这样。特别是与我的那位BF之间总有一些彼此不愿分离的感觉,我们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关系,每周总会找个时间偷偷的幽会一次,而由于家人对我管得比平时松动了一些,并不再要求我每天必须回家,这也在客观上为我们的幽会提供了方便。我经常会在下班后换上便装请假出去,与我的BF找一间三流的招待所开个房间过我们的性生活。
可是这种日子好景不长,那年的十一月中旬,公安机关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打击卖淫嫖娼活动,而我们经常光顾的那种三流招待所自然成为清查的重点区域。公安机关往往会在夜深人静的半夜两三点突然出现,不打任何招呼地来到你的床前检查,那时对保护人的隐私好像不太重视,而抓嫖娼卖淫也成为公安机关创收的重要手段。
十一月下旬的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我的BF按照提前的约定又一次来到那家三流招待所,如同往常一样我俩很快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中,尽情地享受着分别后的欢乐,由于那天我们有演出任务,所以我到招待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以后了,所以自然比平时开始的时间要晚一些。大约半夜两点来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我们的房间前,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打开,几个公安在招待所服务员的陪伴下已进入我们的房间,他们看到我和我的BF正一丝不挂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的BF正趴在我的身体上做着那种事情,由于房间的暖气比较热,我们没有任何遮盖地暴露在他们的面前。那时人们对同性恋这个观念还不能接受,其中一个公安很严厉地说着:
“起来,穿上衣服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真恶心。”
我和BF被公安带进派出所,一进入派出所就命令我们两个面对着墙蹲在一个角落里,那天晚上派出所的成果好像很丰盛,过了很长时间我们两个才被叫过去询问。
“拿出你们的证件或身份证。”
我和BF按照公安的要求,分别拿出了我们的证件和人身份证交给他们检查。
一个公安看着我的证件说着:“呵呵,你还是个军人啊?真看不出来你平时在舞台上还人模狗样,到了晚上竟然做这种事情,你看是通知部队把你带回去还是交罚款?”
“公安同志,还是不要通知部队了,我愿意交罚款。”
“那好,按照公安治安处罚条例,你们的事情可以被行政拘留,可是你也知道,对于你们现役军人必须交部队保卫部门处理,我看你还是交罚款好一些,如果被你们部队知道了,肯定没有好果子给你吃。”
“谢谢,不知道要罚多少?”
“你们这种行为应当属于卖淫嫖娼性质,按照规定每人罚款3000元。”说着那位公安就要开罚单。
“公安同志能不能商量一下,我们当兵的没有多少钱,3000太多了,能不能少罚一些?通融一下?再说我们不应属于卖淫嫖娼啊。”
“3000还多啊?平时我们对卖淫嫖娼一般都是罚款5000元以上,我们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说你们不是卖淫嫖娼,那你说你们属于什么行为?总不是正常行为吧?”
“3000元真的太多了,我真的拿不出来啊。能不能少一些?1000元?”
“你以为这是在做生意,可以讨价还价?就3000元,你交不交?不行我们就通知部队了。”
“别,别。”我急忙说着,同时用一种无奈的眼光看着我的BF,BF也无奈着看着我,我可以看出来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急中生智,无奈中的我只好硬着头皮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母亲接听了我的电话。
“妈,是我,我在外面出了一点事情现在需要6000元钱,你能不能给我送过来?”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多的钱?”
“你先别问了,回家我再告诉你,现在快点把钱给我送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现在在派出所,你直接到派出所来。”
“你怎么在派出所?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先把钱给我送过来。”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母亲在父亲的陪伴下乘车来到派出所。母亲看到我急忙问着,而父亲则脸色铁青着看着我,一会儿的时间交完了罚款,父亲找到那个公安低声询问着原因,而我和BF相互道别后钻进汽车里。父亲询问完后来到车前,看到我坐在汽车里,大声训斥着:
“下来,你还有功了?还坐汽车?跟着汽车跑步回家。不许掉队。”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下车,跟着小车后面跑步回家。父亲好像有意要折腾我,一会儿让司机把车开得很快,一会儿又让司机把车开得很慢,我疾跑慢跑一会儿的时间已经是大汗淋漓。本来已经是初冬季节,可是我好像已经没有寒冷的感觉。身上的毛衣毛裤已经成为多余的东西,父亲的车开一会停一会儿,收集着我脱下来的多余的衣物,一会儿的时间我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和背心了。
当我气喘吁吁的回到家里的小院,已经感觉的全身的骨架要散架了。我正要进入家门,没有想到父亲过来一把撕掉我身上的最后那条内裤,似乎在他们出去时已经做好了准备,把我拽到小院里的一棵树前,将我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这时母亲端着一盆水来到我的面前,她细致的用水将我下体的毛发弄湿,打上肥皂,用刮胡子刀将我下体的毛发退出干净(因为我的母亲是个医生,她担心我会被父亲打烂下体引起感染),我知道今天这顿打恐怕不会轻,我用几乎哀求的口气对母亲说着:
“妈妈,你帮我求求爸爸,还是把我弄回房间去吧,不要在外面打我,今天可是周六啊,大家都不上班、上学,被外人看见我这样挨打会很丢人的。”
“你既然知道丢人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做坏事呢?今天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这时已经是清晨五点来钟,人们还在梦乡中,我继续哀求着:“爸爸,你现在就打我吧,等会天亮了会被别人看见的,乘现在人们还没有起床,行人不多,可以给我留点面子。”
“你可以在外面干出不要脸的事情,还怕别人看见你挨打?我和你妈为你忙了大半夜,现在还要去睡觉呢,天亮了再说。”
父亲说着竟然真的和母亲回房间去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回房间时竟然将我家小院门口的灯给点亮了,在漆黑的夜晚,那盏路灯明晃晃的照着我,真是干着急,有心想把灯弄灭,可是被吊在那里根本不可能,我内心只是盼望着最好能突然来一阵怪风将灯吹灭,或者突然停电。可是我知道这几乎是天方夜谭。我只能尽量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阴部靠近大树,以遮挡一下。
十一月下旬北京已进入初冬季节,人们早已经穿上毛衣毛裤,可是我竟然被赤条条的吊在外面,一阵阵寒风吹过,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我真的体会到黎明前的寒冷是什么滋味。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人们开始出来锻炼,由于我家正住在路口,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容易的就能看见我被吊在小院里,好奇的人看到我被赤条条地吊在树下,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都知道我又要被打了。他们隔着大门在询问着:
“你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又要挨打?”
也有人叫着我父亲的名字,劝说着:“孩子已经是大人了,有什么事情还是好好说说,不要打了。”
有些十来岁的小孩子看到我被吊在哪里起哄着:“快来看啊,某某哥哥又要光屁股挨打了,这次是被吊在院子里挨打啊。”
“某某哥哥,你都是大人了,还光着屁股被吊在院子里,丢不丢人啊?羞、羞、羞。”
更有几个胆大的男孩子竟然爬到我家墙上,坐在那里等着看我挨打。
这时的我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真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大约是早上七点来钟,父亲不知为什么走出了家门,妹妹也起床了,看到我被吊在院子里,过来询问着:
“哥,你又在外面惹什么事了?”,
看到妹妹走了过来,我红着脸对妹妹说:“妹妹。你帮我从家里那条围裙出来,把我的下身用围裙遮盖一下,这太丢人了。”
妹妹回到房间拿出一条做饭用的围裙给我几到腰上,将我的前身暂时遮盖。
大约八点来钟,父亲手里拿着一大把竹条走了回来,我知道挨打就要开始了。
父亲走进院门随手把小院们从里面锁住,看到我的下身被一条围裙遮盖住,很气愤地呵斥着:
“谁给他围的围裙,解开,他在外面干不要脸的事情还给他留什么面子。”
母亲问询赶了出来,劝阻着父亲:
“我给他围的,这不影响打他的屁股,孩子大了还是给他一点脸面吧,他将来还要出去见人呢,听我一句好嘛?”
“不行,今天就是要让他彻底丢脸,以前把他惯坏了,现在越来越不像话。”说着父亲冲到我的面前随手将我身上的最后那点遮丑布扯了下来。我几乎是用哭的口气哀求着父亲:
“爸爸,不要扯掉,求求你了。”
父亲拿起手中的竹条,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狠狠地落在我的屁股上。
“啪、啪、啪。”
“哎呦,哎呦,爸爸打轻点,555。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555.。”
竹条一下下落在我的屁股上,真是痛极了,我觉得好像屁股已经快要与我的身体分离了,
“哎呦、哎呦,好痛啊,爸爸,求你别打了,5555,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极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竹条的抽打,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反而造成屁股、前身、大腿多个部位被竹条所光顾。
大约十来分钟后,父亲暂时停止了抽打,用竹条指着我问道:
“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情?”
“555,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一家招待所睡觉,结果被派出所给带走了,。。。。”
“睡觉就把你们给带走了?还要罚款,还不说实话。”父亲问着又举起竹条开始了新一轮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
“哎呦、哎呦、55555555555,爸爸别打了,我说,我说。”
“我和朋友在招待所做那件事情被抓住了,所以要罚款。”
“什么事情说清楚,啪、啪、啪。”父亲在追问着。
“就是那种事情,哎呦、哎呦,555.。”
“怎么什么好事情说不出来,快说。”“啪、啪、啪。”
“555,就是做爱,哎呦、哎呦。”我低声回答着,我觉得这时我的脸都红了。
“什么?大声点,我没有听清楚。”“啪啪啪”
“哎呦,哎呦,爸爸别打了,我屁股已经出血了。”我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再往下流,我知道我的屁股已经被打开花了。
“快大声说什么事情。”“啪啪啪”父亲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时地上已经丢弃了好几根打断的竹条。
“就是做爱,哎呦哎呦,我以后再也不干了。”
“还以后,这已经是几次以后了,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非要把你打残废了,省得出去丢人现眼。”父亲气愤着说着,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院外几个邻居的叔叔在大声劝阻着:“别打了,这会把孩子打坏的,某某。快给你爸爸认错,说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
“55555555,哎呦哎呦,爸爸,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做坏事了,求你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叔叔阿姨你们快来救救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5555555,爸爸,今天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等几天再打,我一定认罚。”
我哀求着,哭泣着,渐渐昏了过去。。。。。。。。。。。。
突然间我再一次痛醒了,我发现不知何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仍然是赤条条的,母亲和医务室的几个医生再给我疗伤,我听到一个医生说着:“又拔出来了一根。”原来,打断的竹条刺扎进了我的屁股大腿里,医生在给我拔出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医生才忙完,我听她说,在我的身上拔出了十六根刺。我只能再一次光着屁股呆在家里。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我的伤口在母亲和医生的照料下逐渐愈合了,但是真个屁股仍然留下一道道的伤痕,挨打后的第三天我就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可是因为我是搞文艺工作的,每天练功时,由于屁股没有完全好,做每个动作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团里的领导知道我被父亲打了所以也要求不是很严格。虽然我回到了团里上班,但是父亲还是要求我每天必须回家睡觉,不许在外面过夜,即使有时晚上演出结束已经很晚了,我还是按照父亲的要求每天回家。我的BF得知我在家挨打的事情后偷偷跑来看我,希望我能尽快地好起来。
两周后的周末,又是星期六,那天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父亲在客厅里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到客厅里去。由于被打的屁股还没有完全好,我只能光着身子睡觉,听到父亲的吼声,我快速地穿上一条长裤,赤裸着上身磨磨蹭蹭地来到客厅里,看到客厅中央丢着一团麻绳,旁边的一个水桶里泡了还几根竹条,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又要准备打我。
“爸爸,我最近一直很老实,没有干任何坏事。”
“你以为上次的事情就那么轻易结束了?我还有些事情没有问你呢。自己把裤子脱了,站到电风扇钩子下面去。”
“爸,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等好了再打吧。”
“啰嗦什么,快点。”
“爸爸,把窗帘拉起来吧,上次在外面打,被好多人看见了,到现在外人看见我还在羞我呢。”
母亲听到我说的话走了过来,帮助把客厅的门和窗帘全部关好,我则无奈的脱掉唯一的那条长裤,再一次被父亲赤条条地吊了起来。父亲拿起一根竹条狠狠地抽打起来。
“啪啪啪啪”,“老实说,你和你的那个人到哪家招待所去过了几次?”
“哎呦、哎呦,爸爸,别打了,我说,就那一次。”
“还不说实话,还在骗人。”“啪啪啪啪啪啪”。
“真的就那一次,哎呦,好疼啊,爸爸,我没有骗你,别打了。”
“还不说实话,看我不打死你。”“啪啪啪啪啪啪”。
第2回
“哎呦、哎呦、哎呦,55555555,爸爸,别打了让我想一想。”
“快说,不要想蒙混过关。”“啪啪啪啪啪啪”。
“哎呦,痛死我了,爸爸,刚才我说错了,好像有好几次吧,5555555.”
“究竟几次,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呦,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可能有好几次吧。5555555555.”
“怎么自己做过的就忘记了?还想蒙混过关?”“啪啪啪啪啪啪。”
“爸爸,我说,可能有十几次吧,具体几次我真的忘记了,饶了我吧,55555555.”
“记不清楚了,好我来提醒你一下,你这段时间几乎每周都去了一次,是不是?其中有四个星期,你一周就去了两次,对不对。加在一起有二十多次。”
“没有那么多,哎呦,哎呦,555555555.”
“还不说实话,我都给你查出来了,还在撒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父亲一边打着,一边拿出了一摞复印单据摆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原来父亲不知什么时间跑到哪家招待所,把我和我的BF在招待所开房间的收据全部找了回来。这时得我真的有些后悔了,为什么当时没有记得用假名字开房间呢?(不过说实话,当时也不可能用假名字开房间)。
“哎呦、哎呦,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干了,别打了。555555555.”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丢人现眼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父亲又使劲地抽打起来。
“ 哎呦、哎呦、哎呦,爸爸,轻一点,我屁股又出血了,555555555555.”我鬼哭狼嚎起来。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的真个屁股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剧烈的的疼痛使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发现还被吊在客厅里,父亲坐在沙发上,母亲和妹妹将我放了下来,准备把我搀回房间去,可是这是父亲发话了:
“跪在客厅里好好反省,什么时间反省好了什么时间再回房间。”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客厅里,反省自己的错误。
半个多月后,我开始恢复正常的练功排练,可是我发现许多人都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特别是当我们在大院礼堂公开排练时,一些男孩子会一边看我们排练一边大声喊叫着:
“某某哥哥,给我们表现一段**舞吧,就表演挨打**舞,你可是经常表演啊。”
我们的排练经常因为这些孩子的干扰而中断,而我也越来越觉得没有脸见人,尽管领导在鼓励着我,可是我知道我在大院里已经是声名狼藉了,在大院里我已经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勇气了。我联系了南方一个部队文工团提出了调动申请。我的调动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带着一颗受伤的心,我离开了北京这个生我养我的土地,开始了异地漂流的生活。
我的父亲从这以后身体状况开始每况愈下,仅隔半年后于2004年6月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从外地回到北京给他办理丧事,几个叔叔和姑姑也来到我的家中参加父亲的葬礼,因为父亲是家里的老大,我的几个叔叔和姑姑都是由父亲供养长大的,他们对父亲有着很深的感情,他们用一种很气愤的眼光看着我,在他们看来因为我的缘故是父亲过早去世的主要原因。
七天的哀悼活动结束后,我已经被累得直不起腰了,那天晚上晚饭后我回到我与母亲的房间刚刚睡了下来,我的两个叔叔—-三叔和四叔气古古地来到我的房间,他们已把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将我从床上拽到地上,大声呵斥着:
“起来,下楼到客厅去。”
“叔叔,这几天我好累啊,有什么事情就在我房间里说吧,我听着。”我哀求着。
“不行,到客厅去跪到你父亲的遗像前去,我们有话要问你.”
“那让我穿条裤子在下去吧,表妹们都在,我这样赤身露体的下去会很丢人的。”(因为我睡觉一般不穿衣裤,这会儿真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啊。)
“你还要什么脸面,你父亲被你气死了,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忍着呢,今天我们要好好找你算账。”
听到叔叔的话,我知道叔叔们要对我实施家法处置了,我拼命挣扎着,可是我根本无法与两个叔叔对抗,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竟然将我赤条条地拖到楼下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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