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薇儿日记_挨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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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薇儿日记之一

薇儿

  (大家的文章大多都是从spanker或第三人的视角写的,薇儿作为被打者贡献一篇自己的感受,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次被打得尿失禁 

  我管我的spanking友叫“哥哥”,他们也真的都比我大。 

  初中的时候,我认识了我的第一任“哥哥”。上初中后,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到了青春期,父母就没有再体罚过我。我的第一次real spanking的经历就是他给我的。他对我非常好,可能真是把我当作小妹妹了。他调教我时下手非常轻,总怕打伤我,甚至没有把我打哭过。而且大多数时候是用OTK的姿势。只有几次是让我趴在床上,用一根很细的小竹棍打(比大家熟知的“藤鞭”要粗),但也不重。他对我是那么的含情脉脉,让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打屁股原来可以这般温情。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可是,好时节总是匆匆而去,过了不到一年,他家搬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也转学了。我的温情spanking的日子就此结束了,我那刚刚发育丰满的屁股再次回到了无人照看的状态。 

  也许是上天安排,大约半年后,我结识了我的第二任“哥哥”。他比我大好几岁,已经上高中了,将近1米80的个子,看上去像第一任哥哥一样文质彬彬,可是劲却大得多。他曾经表演一口气拉20个引体向上给我看。说实话,那一刻起,我已经隐约预感到我的屁股的悲惨命运。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迎来的,是spanking生活中地狱般(同时也是天堂般)的,屎尿横流的新时代…… 

  我犹豫了很长时间,考虑是否让他当我的“哥哥”,他也没有催我,但似乎是在用激将法,笑我怕被他打。终于,我按奈不住,请他在我父母不在家那天来管教我。他问我用不用带刑具,我说由我准备。像与第一任“哥哥”一样,我与他约法三章:第一,只打屁股,不做爱,他要是强奸我,我一定报警。第二,只打屁股,不许对我性虐待或打屁股以外的部位,不经我同意不能捆绑我。第三,叫停权必须归我,但无事先约定时“别打了”表示“加重”,可是他应该视情况停手,不准造成永久性伤害。在他再三承诺遵守后,我同意他星期六来我家。 

  星期五晚上,我失眠了半宿,几次三番起来上厕所。摸着自己滑滑的屁股,憧憬起明天与他的激情约会,我感觉身体一阵阵的发热。第二天早上不到7点,我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到浴室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尤其是把我的小屁屁洗的非常干净。 

  看了看时间还早,我拿出自己珍藏的spanking录象,兴奋地重温起来,等着他的到来。那些镜头真是让我百看不厌,这次尤其让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我拿出一瓶矿泉水,不时地喝几口。录象还没放完,不知不觉,600毫升的矿泉水已经喝干了,于是顺手又拧开一瓶。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看完录象,我一看表,正好9点半。这时也觉得水喝多了,感到有些尿意。刚走到厕所,“铃——”门铃响了。我的心一下跳成了一团。为了不让他等烦了心情变坏,我决定还是先快去开门。 

  开了门,只见他笑着看看我,晃了近来,随手把门反锁上了。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如果他蓄意想强奸我,我肯定在劫难逃。也许我的紧张被他看了出来,他笑着对我说“嗨!薇儿,行刑官来啦,害怕了吧?”“哪、哪有呀……”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的“杂念”才算排除,只剩下对挨打的恐惧和紧张。 

  我把他让到了“体罚室”,战战兢兢的说“你请坐,你、你喝水么?”等他坐下,我都没敢坐,恭敬地站在一旁。他笑着看看我,“别那么紧张。”我以为他要先让我平静下来,没想到他接着说:“虽然你今天要接受有生以来最……恩,怎么说呢,最刻骨铭心的极度疼痛。哈哈哈……”天呀,我像被点了穴,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居然这么直截了当,直入主题! 

  他看我吓呆在那,笑笑命令道:”让我欣赏一下你准备的刑具吧。”“是。”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取来那根半米长的小竹棍,双手递给他。他把我所谓的“刑具”拿在手里掂了掂,摇摇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薇儿,这就是你准备的刑具呀?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便宜!”他的表情严肃起来。吓得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你觉得,这个不行么?要不然,我这里还有皮带。”“算了。反正是第一次,就凑合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抓紧时间开始吧!你一般趴在哪?”“啊?我、趴在床上或者、或者腿上。”“腿上?你以前那个哥哥?”“是。”他脸色一变,好象醋意大发,一下站起来,抡起竹棍比划了两下,划破空气发出“兀——兀——”的瘆}人的声音,吓得我直闭眼。“趴在腿上怎么打得开?”他走到沙发后面,用竹棍点在沙发背上,“这次先在这吧。” 

 “是。”“还想拖延时间么?还不过来?刑罚该开始了!”我照他说的走到沙发后,脸开始发热,心跳开始加快。“扶在这,上身前倾,把屁股撅好就行了。”他说着拍了拍沙发背。我按他说的准备摆好姿势。“你怎么回事,就这样受刑么?”他怒喝道。我吓得一哆嗦:“要、要脱么?”“明知故问!都脱干净!一丝不挂!”“啊?”“啊什么啊?快脱!待一会儿几下打完,就让你疼得浑身是汗。都脱光!”我低下头,侧过身,慢慢地解开扣子,脱去上衣,接着,腿一弯,退下短裙。“别想拖延,刑罚已经开始了,现在我就是行刑官,你就是女犯,都给我脱干净!”我羞涩得脸通红,以前的“哥哥”只让我把下身的衣物脱到膝盖,亮出屁股就行了,可是他却让我脱得一丝不挂!没办法,只好照他说的做,我慢慢地除去文胸,脱掉内裤,放在了沙发上。全身这一凉,觉得尿意又急了一些…… 

  他看着我洁白的胴体,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我刚刚发育丰满的敏感部位上下凝视,最后目光停在我的下身和初生的稀细的小阴毛上。我想他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女生的裸体,喉结一下下直往下走,短裤前一颤颤地鼓了起来。天呀,他勃起了!我羞的赶紧转过身去,身上直发热,再次担心他会扑上来强奸我。不过还好,他马上平静下来,叫我转过去扶好沙发背。 

  我照他刚才说的摆好姿势。“等等,”“还,还不行么?”他拿出两个小四方毛巾。“这、这是干什么?”“这块塞在嘴里,不然你的尖叫和哭喊非把全楼的人都招来不可。这块拿着准备擦眼泪。”“不塞行么?我忍着不叫。”“不叫?”他一笑,“就是塞上没准隔壁都能听见,咱们可别把警察招来,要不然我可说不清。”“那、好吧。” 

  我照他说的塞好毛巾,双手扶好沙发背俯下背,双腿并拢站好。他五指按一下我的腰,示意我塌下腰去,把屁股高高撅起来,准备受刑。 

  他走到我身后,突然,竹棍插到了我两腿中间。我吓得一哆嗦,尿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心“噗、噗”地狂跳起来。“别紧张,两腿分开一点。”我赶紧照他吩咐的做了。他往后退了两步,只听我身后响起“兀——兀——”的风声。原来是他把竹棍抡得直响。他真坏,吓得我一次次心提到嗓子眼,呼呼地直喘粗气,原已不堪重负的膀胱不停地发来急报。这时,突然,竹棍平着碰到了我的屁股。我只觉尿道一热,一颗晶莹的尿珠从尿道口挤了出来。原来他还是在吓我,我可真生他的气了,人家在尿急呀!还这么折腾人家!我实在憋不住了,考虑是不是请他等一下,我先去上厕所?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正当我憋得直出汗,犹豫着等打完再去还是请求现在去厕所的时候,只听身后“兀——”一声巨大的风响,我暗叫“来啦!”赶紧一闭双眼,牙关咬紧。只听“啪——”,比打碎玻璃的声音还要大上十倍,好象是屁股上绑着个违禁的大炮竹爆炸了一样。“啊——”要是没塞毛巾,我的惨叫保证在1公里外都能听到,而且与凶杀现场的惨叫没有区别。这一下正打到我屁股的上半部,贯穿了左右,好象是烧红的铁棍打的一样,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巨痛如山崩海啸一般一下就让我崩溃了。当时你要看到我的表情,一定以为我的眼睛都差一点跳出来,五官全都扭曲了,两手一下抠到沙发里。我“哇——”的一声,眼泪“哗——”地喷涌而出。而与此同时,膀胱也像被狠踢了一脚,再也忍不住了,一小串热热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射出来,溅落在地板上。“啊?”我暗念“不好!”赶紧用力憋紧。 

  他也许是因为站在我正后方一米的地方,而且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我的屁股上,没看到我前面发生的一切。我在自己歇斯底里的哭声中,隐约听到他轻轻的笑声。因为他没说话,而且毕竟才打了一下,我也不敢站起来,只觉得整个屁股像在被烙铁烙一样,而且尿道一阵阵地发热,有更多的尿液在往外拱。天啊,我要不行了,我的右手离开沙发,想按住底下。“干什么?!扶好!”他以为我要揉屁股。我抽泣着说“我、”“闭嘴!这就受不了了?刑罚才刚刚开始!” 

  我哭得泪流满面,全身都出了汗,刚下意识的扭动一下,他一棍轻落在我的腰上“别动,不然刑罚加倍!”我吓得赶紧按开始时的姿势撅好。过了两秒钟,身后又响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兀——兀——”的风声,然后是竹棍又一次轻轻的落在我已经灼热的屁股上。他居然又故意吓我!我哭得更凶了。就在这时,“兀——”竹棍带着风再一次袭来!他这次简直是使了最大的劲,把棍子都抡圆了。“啪——”这下在我屁股的中间平着打进去又弹出来。“啊——”那哪里是竹棍,分明是鬼头刀。这也不是打屁股,简直是腰斩!我的眼泪如百年不遇的特大洪峰,一下就扑满了脸颊,滚落了一地。身子前倾成了弓形,都快站不住了。底下就更惨了:尿道口像决了堤的三峡,早已经憋不住的尿“哗——”的一声倾泻出来。我再也站不住了,“库腾”一声跪在了地上。见了这情景,他也吓坏了,赶紧过来帮我拿出了嘴中的、已经湿透了的毛巾。毛巾一拿出来,我的哭声更惊天动地了。他吓得赶紧捂我的嘴:“小声点、小声点,哎呦我的小祖宗……天呀,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哇、哇”地哭得更凶了,他也慌了神,一时不知所措。“薇儿……小公主……小祖宗……别、别哭了,再哭邻居就都来了。”他要扶我起来,我恨得直捶他,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你讨厌……呜……你讨厌……”他就随便我打。大约过了10几秒钟,他扶我站起来,问我还要不要上厕所。这时我也觉得尿意又来了,让他搀扶着走到厕所。他问我用不用帮忙,我“哐”的把门关上,差一点打着他的脸。自己扶着墙走到便池,屁股刚一碰到坐垫,“啊!”“小薇,你怎么样?”他开门就要进来。“出去!不用你管!出去!!呜……”他赶紧恭敬地退出去,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我也坐不下去,只好半蹲着尿完了残余的尿液,然后很吃力地拿卫生纸擦去腿上和脚上的尿液。当我出来时,他正用拖布擦着地上的尿。见我出来,赶快过来扶我,搀着我走到床边,让我趴好。

等他转身去拖地,我费力地伸手够床头柜上的卫生巾。我吃力的声音被他听见了,他赶紧走回来帮我拿。一看是卫生巾,他也有点脸红,低头问我“你、要干什么?”“呜……讨厌……我垫在身下,呜……我被你打得尿失禁了……呜……”我又大哭起来。“别、别哭,我错了,我真的没想到……要不然……要不然我送你去医院,要不然我打120?”“不用!呜……讨厌……起开!”他一转身,我赶紧拿出一片卫生巾垫在我的小缝缝下面。放好后抬头一看,他真去拿起电话要叫急救车。“别打120!!”“别担心,我会负责的。”“快挂上!听见没有!”他见我很着急很正经,就挂断了电话走过来坐在床边,“薇儿,我没想到会把你打成这样,我要是把你打坏了,一定会负责的!”“不是了啦!你这个笨蛋,没看桌上,我一早喝了一瓶半的矿泉水,你来时正要去厕所。你进门就要拿刑具、喝斥我脱光衣服,还往死里打我,都没问我要不要先上厕所,呜……”我越说越委屈。“啊?原来是这样呀!可是你怎么也不说呢?”“我、我、”我也不能说不好意思、不敢,只好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进门就那么凶,让我怎么说?”他气得直笑,我说完也觉得很强词夺理。“好好好,都怪我。那,既然不都是因为打的,我们就先不去医院?”我也没吭声,只是暗自呜咽,觉得屁股上的两道伤痕像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我,流了很多血吧?”“啊?哪里呀?”他拿过梳妆台上的圆镜放在我脸旁,“不信?你自己看。”我一看,两道平行的紫色的凸痕横在我的屁股上,周围都是深红色,仔细看,凸痕上到处渗出细小的血珠。我“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你讨厌!!!呜……我恨你!!!呜……我要留下伤疤了,呜……”“哎呀,小祖宗,小公主,别哭了,留什么伤疤呀?只是两道凸痕,又没皮开肉绽,怎么会留疤呢?。再说现在去疤痕的药那么多,就算真有疤痕,抹几次就完好如初了。你放心吧,我遵守我们的约定,决不给你造成永久伤害。万一让你留了疤,一定给你治好。”看他花言巧语的,我气得也没理他,眼泪还是哗哗地流。他见我不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和棉花棍。“你,干嘛?”“别动!既然不上医院,只好先给你上我带来的药了。要不然你伤得这么重,赤身裸体地趴一天,非得热伤风不可。”“ ?”我的哭声一下就小了,心里觉得暖滋滋、美滋滋的。原来这个狠心的“行刑官”也满体贴的嘛。这是从他进门开始我第一次感到“受宠若惊”。 

  我的得意还没持续一秒钟,只觉伤痕上一凉,紧跟着竟是一阵钻心的巨痛!“啊——-“呜……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他轻声笑了笑“是酒精呀!你以为是什么?我才不给你抹止疼药呢!要不然不就白打了?打是为了让你疼,上药是为了让你不感染,不是为减少疼痛。本来我想带盐水来,后来觉得那是不是太狠了,才换成了酒精。你已经很幸运了。” 

  “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这个冷血动物!!!你就是来谋杀我的!!!呜……杀人啦!!!救命呀!!!呜……”我疯了似的狂哭起来,把他吓得赶紧捂我的嘴。“拜托!小公主,小祖宗,我给你上止疼药还不行么?”听了这话,我才不大哭了,等着他拿药。“可是,我确实只带了这个。”“哇……杀人啦!”我又故意放大声音。他见我是在撒娇,可气火了,过去捡起“刑具”,准备卷土重来!我吓得都没魂了!赶紧爬起来跪在床上,双手护着屁股,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啊!别、别打了,我求求你,呜……我求你了,好哥哥啦,呜……别打了,饶了我吧,呜……我不上止疼药了,我不上止疼药了还不行么?别打我了,呜……”他看我两眼红肿、泪留满面,头发散乱着,三点都正对着他发颤,双手还护在后面,床上还放着一块沾着尿液的卫生巾,大概也觉着这样子满狼狈、满可怜的,笑着让我看他手中的“刑具”,“别怕了,这回你想打也打不了了。”“?”我一看那根竹棍,都已经给打劈了,我一时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以前的“哥哥”留给我的唯一一件“刑具”,两下就被他打坏了。不过我心里更多的是庆幸,今天我不用再挨打了。说实话,如果再打,我一下也受不了。 

“好了,不打啦,别怕了。趴好,把药上完!”“那你先把棍子扔了,我再趴。”他气笑了:“哎呀,放心吧,我真不打你了!棍子给你拿着,行了吧?”说着,要把棍子递给我。我吓得直往后躲。他笑了笑:“瞧把你吓的!”把棍子扔在了床上。 

  我双手纂紧竹棍,嘴里再次被他塞上毛巾,趴在床上哭爹叫娘地让他上完了药。他时不时地说几句抱歉的话,手也轻了许多。这时我才发现他也不是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天,他一直陪着我,哄着我,帮我端水、煮方便面。我每次起来上厕所,他都小心翼翼地扶我到厕所门口。让我觉得他除了打屁股时下手太狠,其实也还满好的。也许是因为一丝不挂地趴在一个大男生面前,加上屁股上的伤痕不断地传来的刺激,我竟觉得**内一阵阵地湿热起来。 

  那天下午,我们交流了彼此关于Spanking的理念。我说,我以前的“哥哥”说:Spanking应该是“用情”,而不是“用刑”。“别跟我提他!”他突然的一吼吓了我一跳。“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可是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打你这么重么?”我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当你递给我我这根竹棍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在五下之内把它打断。没想到,你刚挨了两下,就……”啊?原来是这样呀!我想起来直后怕。他接着说,其实,Spanking的公式就是“刑狱+性欲”,“情”并不是什么决定因素。标准的Spanking就是“赤裸美女+严刑拷打”。即使你身陷囹圄,若是被一个异性狱卒扒得一丝不挂,也可能因为性冲动而感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的皮鞭,带来的不都是疼痛。真正发生了打屁股的事情的情景,无非是古代的大堂上、监狱里,现在的公安局、派出所,这种可以归结为“酷刑”。再有就是父母打孩子、丈夫打妻子、男朋友打女朋友之类,可以归结为“家庭暴力”。另外就是师傅打学徒、老师打学生、血泪工厂中的老板打工人、妓院里老鸨打妓女,可以归结为有隶属关系的“体罚”。真实的Spanking没有哪种是打情骂俏的。真正的高峰体验也只有真正的疼痛才能带来,没有疼痛就没有Spanking。 

  就这样,他滔滔不绝地给我灌输他的“理论”,向我宣扬他的“重要思想”。我听得直害怕,但隐约又有点“心向往之”,**下竟湿了起来。 

  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犹豫,到底是否接受他继续作我的“哥哥”。我得承认,找到一个像他这样很多条件都符合的“哥哥”,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他打得实在太疼了,我甚至担心他会把我打死!各位同仁:如果你是我,你会作何选择呢? 

  (这篇文章是我在这几天根据1996年5月我的一篇日记写成的,最后成稿时间是2003年1月27日晚,写的事情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基本没有虚构,就算是《薇儿日记》系列文章的第一篇吧。如果大家喜欢,我以后可以把厚厚的几本日记陆续改写成文章,奉献给大家。望各位捧场哟!) 

薇儿日记之二—薇儿

《薇儿日记》第二篇 

大屎记—— 

葫芦形肛门塞和尿不湿的由来 

  自从和新“哥哥”的第一次激情接触以后,我的心一直在激荡澎湃。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各位同好都知道,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一位Spanking友是多么的不容易呀!说句心里话,我真舍不得就此和他结束。可是,另一方面,他下手实在太狠了。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下身似乎就有种快憋不住尿的感觉。不仅如此,十多天过去了,洗澡时照镜子,我看到屁屁上还横着两道平行的暗痕。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也很容易看出来。我试着洗了很多次,很努力,但是,天呀——洗不下去,就像纹身一样,已经是痕记了。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真的很害怕,担心以后在浴池和泳馆之类的地方被别人看见,担心被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看见,我真的无法面对!更让我害怕的是,如果我接受了他作我的新“哥哥”,可能会逐渐适应了他的“严刑拷打”,甚至可能会对轻打失去感觉。我怕我会喜欢上重打,而且喜欢越来越重,打得越重越有快感。如果那样的话,我不知道我的屁股最终会变成什么样!不知道这一切最终会是什么样的可怕结果! 

  这一天,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竟在操场上和他不期而遇了。他走过来诡笑着对我说:“嗨,薇儿,你还好么?你不是说每星期六你家没人么?上次为什么没邀我去?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我知道第一次就给你打疼了,所以也没敢主动给你打电话,嘿嘿。” 

  他看我不说话,接着说:“不过,第一次嘛,有情可原,就让你间隔一周。从这星期开始,每星期六我去找你,没问题吧?” 

  我气得直瞪他,“你,太过分了!谁说要接受你了!把人家打成那样,见面都不问问好了没?还想欺负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讨厌你!” 

  不知不觉,我的嗓音越来越大,他往左右看了看,我也发觉自己有点激动,赶紧放小声音,以免被别人听见。他看我真生气了,赶快温柔地哄我:“别、别生气呀。你看,你怎么还真生气呀。对了,伤早就好了吧?” 

  “好?好什么好!好不了了。”我痛斥他违反约定,给我造成了永久的伤害。说到这,我差一点哭出来。 

  他赶紧过来说:“哎,别,你这是干什么?让人家看见,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本来就是!本来就是你欺负人家!”我越说越委屈。 

  “好好好,就是就是。拜托你先小声一点!到底怎么了?” 

  “留下伤疤了!” 

  “啊?不会吧,真留疤啦?不要紧的,会好的,别担心。” 

  “会好?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那是疤痕!你想让我报警吗?” 

  他看我真的很生气,安慰我说:“好了,别生气了,你忘啦,我说过,现在有很多很好的去疤痕药,什么样的疤痕都可以祛除,保证你的小屁股光洁如新!” 

  “说得天花乱坠,在哪呢?!” 

  “呵呵。其实,那天从你家出来,我就去买了,买的是现在最好的那种。我知道,如果你让我当你‘哥哥’,那么你肯定会用的着这个的。” 

  我闻听此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好呀,你、你,你是早有预谋的!” 

  “看你说的,这叫未雨绸缪。再说,我又不是没有告诉你我打得会很重。算啦算啦,总之,这下不担心了吧?” 

  “那你得先给我,试过才知道。” 

  “这可不行。” 

  “什么?你骗我?” 

  “没有,我确实买好了,但是现在不能给你。” 

  我看他简直是存心逗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不给我?!” 

  “才两道痕迹,没必要。再说了,涂上抹好了,这星期打一顿,又有了,还得抹。这样用不了几次就没了,还要再买。这个东西可贵了,你以为我能买得起几次呀。依我看,还是等到最后再用吧。” 

  我气得七窍生烟。“你骗我,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你屁股上纵横交错,再也没有可以留疤痕的地方。别担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嫌你难看的,呵呵。” 

  “或者,”他的表情阴郁下来,说:“等你哪天要和我结束……就当作我们分手的纪念吧。总之,等我离开你时,不会给你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的。我会让你的屁股……恢复原状。我希望,那时你的心,也可以……恢复原状。”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悲凉。我的心一下子乱了。不知道该怎么样。 

  他看我不说话,接着说,“如果你已经受不了了的话,也许,那一天也不远了。星期五晚上我等你电话,如果你还让我去,我就去。如果没等来你的电话,那么,星期一上学时,我把药给你拿来,你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他说完转身走了,我愣在那儿,一时不知所措。 

  …… 

  星期五很快就到了,一整天,我的心都在激烈的碰撞。我真的很矛盾,真的很犹豫,徘徊在“接受还是放弃”之间。夜幕降临,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电话,不知所措。慢慢地,脑海中呈现出Spanking的情景,感到心跳有些加快,底裤似乎有些要潮湿。我知道,我可能最终无法抗拒……到差不多11点,我拿起了电话…… 

忽然,我发现电话没有拨号音了!天呀,电话坏了!怎么偏偏在今天,难道是命运的安排?我失望地放下电话,却发现电话线掉在地上,原来是线掉出来了。我长出一口气,把它插好,赶紧拿起话筒,没坏!一时间,我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悲。一个一个数字,慢慢地拨下去。 

  “喂,”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薇儿,是你么?” 

  “你还没睡么?” 

  “我在等你的电话,等你的决定。” 

  “明天……你来吧。” 

  这句话说出口,我感觉一下释放了。我听到电话那边,他有点激动。 

  “是真的么?你想好了?” 

  “你要再问,我就改变主意了。”我学着他的样子气他。 

  “别。那好,老时间,九点半。” 

  “好吧。还有……” 

  “什么?你要改变主意么?” 

  “那倒不是。我的竹棍被你打坏了。明天……你带刑具吧。” 

  这一晚,前半夜我失眠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都八点多了。和往常一样,我先到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尤其是把小屁屁洗个干净,不一样的是,镜子里多了两道疤痕。梳洗已闭,坐在客厅,吃着鸡蛋、蛋糕,享受着小女生的精致生活。杯子里,只倒了半杯水。我告戒自己,今天开打之前,我只喝这一点水。 

  9:25,我上的闹钟响起来。呵呵,这次我吸取教训,在他来之前先尿个一滴不剩。:) 

  刚从厕所出来,门铃响了,我自信地走过去,一开门,彼此会心地一笑,他走进来,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手里拿着个袋子。 

  我把他让进来,锁上门,一起走进“体罚室”。 

  “呵呵,看看吧,这些是给你准备的。”他还是那种坏笑,说着,把袋子递给我。 

  我打开带子一看,是一个很大的板子,或者,准确地说,应该叫“木桨”。我的心一下跳成了一团。那个木桨的板子部分有至少30厘米长,宽也超过10厘米,而且挺厚的,大概两三厘米,四个角是弧形的,表面很光滑。 

  “拿起来玩玩。”他笑着对我说。 

  我把它拿在手里:“这么重!” 

  “呵呵,专业吧。还没用过呢,今天先给你尝尝。”只见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然后目光滑向我的…… 

  我把袋子里的其他东西也拿出来,有两块四方的白色小毛巾,不用问,是塞嘴和擦眼泪的。还有医用棉花棍和酒精,他可真

第2回

坏! 

  哦,还有一样,“这个是……”我还没问出口,翻过来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尿不湿”。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你、……这、……”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上次……” 

  “我不是说我没事了么?你以为我要戴这个么?”我无名地有点生气。 

  “我不是要你戴,我是想在以后打你时让你垫在下面。” 

  “哦?” 

  “以防万一再打出……再说,我在书上看到,你们女生那里在兴奋时还可能会流出其他的。” 

  我脸一红,低下头:“你胡说什么呀?” 

  “好好,就当不会吧。有备无患嘛,省得把别处弄湿了。” 

  …… 

  他看我不说话,假装咳嗽一声:“好啦,我们今天,该进入正题了吧。” 

  我小声问:“还在沙发么?” 

  “按说,打板子应该趴平。不过,鉴于你上次的表现,如果让你趴在床上,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把床尿个乱七八糟。” 

  我听这话可真有点生气,但知道正题已经开始,也没敢吭声。 

  他走到沙发后,趴在沙发背上,两手按在扶手上,两腿叉开往后放,与地面呈大概45度。待了几秒,他起来说,“这次就这样吧,过来,像我这样,记得把‘那里’抵在沙发背上。”说完,从我手里拿过板子,“别傻站着了,按程序开始吧。” 

  “程序?哦,是。”我知道了他的意思,转过身,脸颊热起来,呼吸有点加快,手放在领口下的扣子上,一个一个解下去。随着上衣脱去,我如雪般的肌肤一寸寸地展露在他面前。我能依稀听到他的呼吸也有点急促。我回过手去,解下文胸,放在沙发里。 

  正当我要脱裙子的时候,突然,我感觉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腰。“哦……”我吓得赶紧往前跺了半步,拨掉他的手。虽然上一次并未发生我所担心的“意外”,但是我还总是怕。如果他真强奸我,我是决不能接受的;可是,这完全取决于他,只要他想那样做,我绝对是在劫难逃。不过还好,我马上听到他笑着说出合乎情理的解释: 

  “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拉下拉锁。” 

  “那,那好吧。”我的心“突突”地跳成一团。感受着他的手带着热度从我的腰往下走,沿着股沟,伴随的是裙后拉链一点点拉开而感到的凉意。我不知道当他自己动手一点点看到我的内裤时有何感受,只觉得自己有一种怪怪的、痒痒的感觉。 

  最后,我自己脱去内裤,放在沙发里。当我把内裤拿在手中时,感到裤底好象已经有点湿了。我低着头,侧转身,羞涩地拿起他给我的那个东西,两手在两腿的一前一后提起,把它夹在自己的下身,然后向沙发转去。 

  遵照他的命令,我把阴部抵在沙发背上,中间垫着尿不湿。然后,上身向前趴去。可是,我没有他那么高,当我努力地够到扶手时,脚几乎要离地了。 

  “你在干什么?照我那样做。”他的吩咐中似乎带着一点责难和嘲笑。 

  我不敢不听,赶紧照着他刚才的样子,两腿叉开,尽量往后伸,但那样就更不沾地了,而且感到要夹不住那个尿不湿了。于是大腿又往一起并,膝盖都快并到一起,其下的小腿却极大地展开,两脚往里扣,脚尖点地,相隔足有一米。我没想到自己的姿势会那么滑稽!然而,更麻烦的是,在这种姿势下,我的小屁屁极度展开,尚未长出体毛的股沟完全张开,暴露在空气里。尤其是,我的,我的粉红的小肛门,也完全暴露出来。 

  当我敏感地感受到自己那里已经接触到流动着的空气,微微听到他似乎忍不住要笑,想到它正对着他,让他看了个一览无余,我真是羞涩难当,赶紧要夹紧股沟。 

  “别动了!”他很快不怀好意地阻止了我。“就这样别动。” 

  没办法,我只好保持这个令我有些屈辱的姿势。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种姿势,将给我带来“奇耻大辱”! 

  “好,很好,刑罚马上开始!” 

  闻听这个“刑”字,我感到下身直要发热,双手抓紧了扶手,呼吸急促地等待着第一板子的降临。 

  很快,板子贴到了我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我知道,这是他在吓我。这个坏蛋! 

  可是,当板子真的离开我的屁股时,我的心反到悬起来,甚至要跳出嗓子眼。我知道,大刑到了! 

  …… 

  等待有时比受刑更痛苦,因为你不知道那令人魂飞魄散的重重一板何时落下。何况,板子不象小竹棍或藤鞭那样打下来时声音很大,任凭那个狠心的“行刑官”把胳膊抡圆,我也不知道。 

  正当我胡思乱想,有点走神时,“呼——”我感觉一阵大风向我袭来。“我的妈呀!”我心里暗叫不妙,怎么会有这么大劲呀!更令人感到不祥的是,我的股沟,连肛门在内,都感受到了这袭来的大风。虽然它和臀峰相比离来袭者的距离更远一点,但那里的肌肤却敏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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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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