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前言:
这篇的灵感来自于小说《临高启明》,开头部分剧情和人设也来源于该小说。但后续情节不会再“借鉴”了。(这是我读过最好的小说,在我心里的地位甚至超越红楼梦,但绝对不适合大多数人的胃口。如果有人感兴趣我可以简介一下,这里就不啰嗦了。)
这是本人第一次尝试写文,如果写的不好,多多包涵。
更新不会快,但第一次写文,大概不会弃坑。追文者请做好心理准备。
风格做不到人人喜欢,不喜者请勿出恶语
进入SP正戏前铺垫可能较多,但后面会很多。
公元1630年,明思宗崇祯皇帝登基第三年。
这一年,来自英国的清教徒们在美洲西海岸建立了新的城市,并命名为波士顿。同时还建立了一个小村庄,叫塞勒姆。后来发生了轰动美国的“魔女审判案”,这一事件至今影响着美国的文化。
这一年,欧洲大陆正笼罩在“三十年战争”的阴影之下,战火像镰刀一般收割着无辜的生命。具体到我们故事发生的七月份,古斯塔夫二世大帝的铁骑终于在黎塞留的千呼万唤下登上了德意志的土地,准备为他一生的赫赫武功画上圆满的句号。
当然,这些跟我们的故事都没什么关系。
广东 佛山
宿修正端坐在藤椅上,津津有味地听着昆腔。
今天是他夫人的生日。上午,府里已经大摆筵席,整个宅邸张灯结彩。整个佛山有头有脸的人,尤其是大商人和士绅们,一个不落地前来捧场,前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宅邸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宿家并非高官门第,也不是富商巨贾,之所以得到这么多人的热捧和看重,是因为他是本地锦衣卫百户所的试百户。
所谓试百户,也就是副百户、二把手。但本地的一把手李百户早就年老昏聩,每个月除了领一份饷钱基本不会露面,平时的大小事务早就交给宿百户处理。按现在的说法,宿百户算是这里的“常务领导”。
朝廷里虽然是东厂的人更亲近皇帝,但实际上厂卫更多的是一体合作的关系,东厂连抓人的番子都要靠锦衣卫提供。地方上更是只有锦衣卫的分支机构。天启年间魏忠贤主政的时期的恐怖,至今还萦绕在各地官员富户的心头。大家自然也就争先恐后地来讨好这位本地锦衣卫实质上的负责人了。
午宴散席,宿修送走了各位宾客,留下几个近亲,在院子里临时搭起戏台,把夫人和小妾都叫了出来,大家一起听戏,好不快活。
唱戏的是当时已经名动广府的歌妓张丽人。该女花容月貌,却又清高自好,卖艺不卖身,平日几乎只结交她看得上的文人雅客,以宿百户的身份,请来这位,算是极有面子的事。加上确实是歌声动人,大家都听得入迷。
宿百户旁边那位,就是他的正房夫人。在佛山,宿夫人的长相一直是众人议论的焦点。她高鼻梁深眼阔,眼睛碧绿,头发微卷,又丰乳肥臀,曲线斐然,个头也比一般的女子高半头。这位宿夫人是达官家的闺女。由于明太祖朱元璋下令色目人不得互相嫁娶,只能与汉人通婚,所以经过了大明二百年的同化,当初元朝留在中国境内的色目人基本已经完全被同化为汉族,所以能保留异族风情的女子格外稀少,大家都说这位宿百户口味不同凡响。
这位宿百户宿修,身长八尺一表人才,又致力于收罗美女。在娶到正妻之前,小妾和通房丫鬟已经养了四个。
原本宿百户已经在处理四个小妾关系方面头疼不已了,觉得再多一位正妻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正妻来了以后,很快把家里四个小妾收拾的明明白白。别人家一妻一妾有时都争风吃醋,宿家“五福捧寿”却一团和气,全家恩爱。
人们都说是宿百户治家有方,却不知是宿娘子这位贤内助有治家手腕……
书归正传,宿修正听地入迷,突然一位仆人凑到他耳边说道
“老爷,李家的小姐到了”
宿修一皱眉:“哪来的李家小姐?”
“是江宁百户所李老爷的千金”仆人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一张纸条。
“哦,是她。”宿修奇怪:这位李小姐叫李永熏,是他老婆的表妹,自从老婆嫁到佛山之后,因为路途遥远,两家交往不太多。怎么事先书信都没来一封,就贸贸然的登门了?
“谁送她来得?”
“据小姐说……她自己来的……”
“胡闹!”宿修低声骂了一句。
“相公何事动怒?”宿夫人转过头来。
“你那李家的妹子来了。”宿修把李永薰的手条递了过去,“十五岁的人了,做事这么荒唐!”
“来都来了,生气也没用。”宿夫人倒也淡然,“我去接她吧。”说着嫣然一笑,这一笑,带出面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宿百户当即酥麻了半边。
“好好好,依夫人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9年1月22日7时59分59秒编辑过]
宿夫人带着两个丫鬟出去。问传话的管事:“表小姐现在在哪里?”
“正在花厅上。”
“带她去我房里。”
姐妹见面,只见李永熏站在那里,身穿绿袄撒花裙,下面一条藕荷色的裙子,身材瘦瘦小小,一张瓜子小脸上有一双大眼睛,瞳仁很大。标准的萝莉样子。
久别重逢,自然有一番话说。未几,李永薰说:“姐姐,我都快热死了。让我先洗洗,换件衣服吧!”
“好,好。”宿夫人关照丫鬟:“去提几桶热水来,再叫张妈到后街上买个新的浴桶来。”
片刻之间,冷热水和浴桶都置办齐全了。宿夫人先把房门关好,掩紧了窗扉,又把竹帘子都放了下来,屋子里顿时幽黯下来。宿夫人上来,为她拔去簪子,解开腰带,卸掉外衣,又把她缠在胸脯上的布条子一层层的绕开,露出贴肉的肚兜来。宿夫人纤指微动,摘掉了挂肚兜的银链子,又软又滑的软缎肚兜滑落下去。
李永薰害羞的背过身子,宿夫人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小声在她耳畔道:“你的腰肢细了不少呢。”
“姐姐好坏――”李永薰扭了下腰,“难道我以前是水桶腰。”
“没有,以前也是小蛮腰,只是,”宿夫人的双手托起了芊芊胸前两朵小小的蓓蕾,“这里大了许多……”说罢用力抓了下去
“姐姐真坏,乱摸!”李永薰只觉胸口一阵酥麻,娇呼一声,赶紧推开她的手,“我要洗澡了,姐姐叫个丫鬟来服侍我就是了。”
“丫鬟粗手粗脚的。”宿夫人借着竹帘子里的微光,只见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细皮白肉的,一头乌黑的头发垂在肩上,两条腿绞紧了,拿着件肚兜在胸前勉强遮挡着。笑道;“你小时候来姐姐家,姐姐给你洗澡的事情忘记了?”说着走过去,牵住她的手,小声道:
“来吧,姐姐帮你洗澡。”
丫鬟早已把木桶和热水备好,李永熏进了木桶里,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啊,真舒服,还是姐姐对我好,嘿嘿。”
宿夫人一边提水一边应道“你这丫头,别贫了,赶紧老实交代,怎么好好地突然从家里过来了?”
李永熏玉体翻腾,转过身来,对着姐姐的方向说道:“还不是我那臭爹,非要我嫁给千户的傻儿子,那人据说二十岁了连筷子都不会拿,我死不答应,他还打我屁股板子,说我不孝,我就一气之下跑出来了,想来想去,还是姐姐对我好,嘻嘻,我就来了。”
“臭丫头,要我说你爹就是打的轻了,直接给你把屁股打烂了,看你怎么从家里跑。”
“嘻嘻,姐姐最好了,姐姐才不会这样呢。”
宿夫人弹了李永熏一个脑瓜崩,又把水倒进桶里,站在桶边,望着挡死了的窗外,说道“唉,虽说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可嫁给那等人……唉……等我也给我爹爹写封信,让他劝劝你爹吧”宿夫人叹了口气,又转过来对着李永熏问道“你也真是胆子大,一个姑娘家,敢独身一人跑这么远,不要命了?被人拐进窑子里卖怎么办?”
“姐姐也太小看我了”李永熏骄傲地说“我从小就跟爹爹学,一般流氓贼寇的手段,锦衣卫哪有不知道的?”她见宿夫人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更何况我还带了我爹爹的腰牌出来,有一次出事,我直接掏出腰牌,吓得几个贼寇……”
“什么?!你先住口”宿娘子突然怒目圆睁,瞪着李永熏:“腰牌在哪里?”
李永熏也自知理亏,缓缓道:“在,在我那个随身包里……”
宿夫人急忙过去,打开包裹,果然,有一个方形的牌子。赶紧拿了出来,指着牌子的背后对妹妹训斥道:“我记得家里教你识字了吧?知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念?不许借失,违者治罪!你逃婚便罢了,连你亲生父亲的性命也不顾了么?”
李永熏此时已经无法反驳,只能低头认错,说:“我,我知道,但爹爹平时人缘那么好,现在法度又松,没人真会因为失落了个牌子就把爹爹拿去问罪,姐姐我错了……”
宿夫人此时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把李永熏从桶里竟直接抱了出来,然后顺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伸出芊芊玉手,直接就打在刚从水里捞出来,光溜溜湿漉漉的屁股上。
啪 啪 啪
“死妮子,让你惹是生非,让你离家出走”
啪 啪 啪
“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姐姐”
顾忌外面的丫鬟,两人都压低了声音。
“姐姐……”
随着啪啪的声音, 宿夫人那在四位小妾屁股上练出来的“铁砂掌”在李永熏的娇臀上打得虎虎生威。二三十下以后,整个屁股便红成一片。
不过李永熏的屁股也不是吃素的,从小调皮任性的她不知挨过多少次家法,哪次惹是生非最后都是屁股为她默默承受。这几十下虽然疼痛,但也还在她忍受范围内。
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么光着全身裸在外面被姐姐打屁股。门口就守着丫鬟,万一推开门进来……
李永熏又疼又羞,就差哭出来了。
不过好在宿夫人并不想这次教训过狠,毕竟妹妹长途跋涉刚到,一会儿还得见姐夫,等忙过了今天再狠狠收拾也不迟。
正这么想着,手便狠打了几下,留下几个掌印后,对妹妹说道:
“今天先这样,一会儿还要忙,明后天自己找时间过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别想跑,想拖过去不来的话,我让你屁股肿一个月!”
说罢,放下了妹妹,姐妹二人又更衣打扮,宿夫人便带着妹妹去见宿修。
宿夫人自然是想把妹妹留在身边。宿修也不反对,一来一个姑娘孤身来投于情于理不可能直接推出去,二来这个小姨子活泼可爱楚楚动人,他也乐于放在身边赏心悦目。
说道差不多时,宿夫人便唤来丫鬟,让她们带着李永熏去收拾房间以便入住,然后就趴在夫君的身上撒起娇来
“相公”她甜甜地笑着说“今晚本来说好伺候相公的,可今晚姐妹相见,我们有点私房话要说……”
“哼,你之前跟这里的四个姐妹就天天有私房话,为夫觉得是你不嫉不妒,和睦友爱,就依了你,说好了给你过生辰,今晚跟你过,你又……”
“相公~~~~”宿夫人拿出最甜的声音开始撒娇,弄得宿修直接半个身子酥麻了“今晚,相公先跟芊芊妹妹睡吧,明天我到相公跟前赔罪”
“怎么赔罪啊?”
“相公好坏”
“嗯?”
“让,让相公打奴家屁股,好好教训奴家”
“行行行,依你依你”
注:
文中所写达官,也作鞑官。即在明军中服役的色目人或蒙古人将领。值得一提的是,很多达官虽然被看作“外族”,却在明亡清兴之际显示出高尚的气节。令人动容。
色目人不得与本族人通婚的法律由朱元璋颁布,目的是为了同化和吸收。
东厂番子由锦衣卫提供的说法,我所查到的史料都只能证明在一个时期内如此。不过以明代宦官数量和正常来讲宦官的体力来讲,我认为太监恐怕不会亲自抓人,“大内高手”只是小说家言,锦衣卫一直为东厂提供人力和协助应该是明代的常例。
张丽人,即张乔,也算有名的才女加美人,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唱昆曲的,更不知道1633年就去世的她1630年能不能登台演出,不过还是想让她登场一下。因为以后可能不会再有了,原因是不打算篡改历史。三年内让她登场有点强人所难了。
查了很久锦衣卫腰牌的形制,网络上说法很多,但都没有引证史料。最可靠的《明史·舆服志》又对这一部分描述不够详细。所以最后没办法,只能参考罗振玉先生所编纂的《历代符牌图录》的锦衣卫腰牌样式进行描写。
次日
宿夫人跟李永熏说了一夜的悄悄话,第二天,丫鬟伺候二人起床更衣,吃过早饭,李永熏知道大事不妙,想找个机会溜走,结果被姐姐瞪了一眼,就不敢动了,只好乖乖跟姐姐回了卧室。
回了卧室,宿夫人把门窗关好,坐在床上。李永熏一看,连忙跪下
“小女子知错了,求温柔贤惠漂亮可人的姐姐饶了我吧~~”
宿夫人早就在床上摆好了工具,专心致志地选着工具,说:“哼,别以为你那点花花肠子姐姐不知道。”说着从一堆刑具里挑出了一根粗藤条,放在身边。转过身来,对着李永熏说道:“妇人有三从,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既然未嫁人,那以身孝父就是你的天职。你就一个哥哥,是你李家三代单传,你爹想让你嫁给那个千户,也是为了你哥哥的前程着想。父母之言,媒妁之约……”
还没说完,李永熏直接就打断道:“那让我哥哥嫁给千户的傻儿子啊。”
“你……”宿夫人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秉性如此,就算马上要挨揍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一定要皮一下,不皮一下就浑身难受,干脆直接走上前去,把妹妹像提一只小猫咪一样抓住后颈的衣服提了起来,然后扔在床上,褪下裙裤,扬起玉手,开始教训妹妹
“死丫头,还敢犟嘴。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 啪 啪 啪 啪
“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
没几下,李永熏原本雪白的娇臀就又染上了一片粉红。
“啊——呜——”
听着妹妹的呻吟,宿夫人停下了手,继续教训
“姐姐知道,嫁给那个千户,你恐怕不愿意,姐姐昨晚也说了,愿意帮你给你父亲寄信过去。这件事还算你情有可原。”她顿了一下,“可你偷走你父亲的腰牌,你从小跟你父亲学了多少锦衣卫的事情,不会不知道腰牌的重要吧,你爹爹要是因此被人拿去问罪,你这死妮子就是不孝之女!”
李永熏情知理亏,不敢吱声。
宿夫人见她不再犟嘴,就从旁边抄起了藤条
“今天姐姐打你50下藤条,给你长长记性”
咻——
本来粉红的屁股上登时就起了一条红棱子。
李永熏一咬牙,坚持没叫出声来。毕竟姐姐给她留面子,没在下人们跟前动手,她要是在这狼哭鬼号的,那整个宿府上下就都知道她让宿夫人打屁股了,岂不是颜面尽失。
其实,李永熏是多虑了,宿府上下,没被宿夫人家法处置过的下人,除了几个年事已高的,恐怕也没几个。
咻—咻—咻—
“果然,这死丫头挺抗打,我得使点力气。”宿夫人心里暗暗想到。
咻—咻—咻—
随着力度的加大,屁股上的红棱子也越来越多。如果从远处看,已经不再是刚才手掌拍出的粉红色,而是大红色了。
李永熏已经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了“姐姐,轻点……”
虽然屁股像着火了一样火辣辣的疼,但她心里的小算盘一点也没停下。
“姐姐既然说了五十下,肯定不会饶,我就装可怜,说话声音嗲一点,屁股假装忍不住地扭一扭,装要挨不住了,让她心疼我,下手轻点……”
算盘想的不错,但宿夫人一来知道这丫头从小惹是生非,屁股早就千锤百炼百炼成钢了,区区几十藤条对这么大的错根本不算什么,之所以打这么少主要还是因为考虑这丫头早晚回江宁老家,她爹绕不得她,估计得吊起来打上一天一夜,自己无非给个警告让她在这边的时候老实点别惹事。
二来,李永熏挨揍身经百战,宿夫人打人也是经验丰富,自从嫁到宿家,对着四个争风吃醋的小妾,二话不说,拿出了自己当年在家挨揍的时候跟母亲学到的打人方式,把家风整治一新。这点小伎俩在她这样的老手跟前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破。
姐妹二人正在为着屁股较劲的时候,宿百户早就醒了过来。昨天看到小姨子,虽然年仅十五岁,难得活泼机灵又生得俊俏,聊天的时候很是有趣,宿修还想过来再看看,也好问问这个活宝下一步有啥打算。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了熟悉的藤条声。
宿修不禁宛然一笑,透过门缝悄悄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娇小的美人正趴在床上,亵裤早被扒到膝盖处,露出雪白又细长的玉腿,宿修昨夜已然在芊芊身上耕耘过的宝贝登时又起了反应。
再往上看去,一个本应雪白似凝脂的娇臀,已经是一片红色,起着棱子。屁股上没多少肉,远谈不上丰满,但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这正是旁边另一位美人的杰作。宿夫人站立在侧,侧身的姿势更能显示出她傲人的身材。在家里,没有外人,她不必束胸,因此哪怕是宽松的中式服装也掩盖不住胸前的一片春色。下身同样丰满的屁股,却遗憾地被挡在了裙下。不过这不要紧,宿修见过那臀多少次了,隔着衣服也能想象出来。
“真是一片好春光。”宿修想到“都说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这位小姨子的半个屁股,还是红的。”
姐夫有小姨子半个屁股的说法,最早我是在北京听说的,不知道明朝的广东有没有。不过姐妹共侍一夫在古代还是挺普遍的。不仅如此,据目前的历史研究表明,一般来说,如果真的有男人娶了姐妹,那姐妹一般在“固宠”方面是天然同盟。
对女款汉服真的不了解,看图也没看懂,脱衣服的描写可能会有bug
古人束胸非常普遍,是跟缠足一样的恶习。鲁迅曾在作品里描述,一直到了民国建立以后,束胸之风依然强大,广州政府甚至下令女学生束胸者罚款。
关于缠足问题,小姨子我还是准备给她安排出门的剧情,所以就假设她因为从小顽劣加上父母宠爱没缠足吧。。。
本章打屁股的内容比较香艳,但位置靠后。不过大家也不要忽略前文哦,要不然再下一章有些东西可能就看不懂了。
虽然这么说,但这“半个屁股”毕竟还是江宁锦衣卫李百户老爷家未嫁人的千金小姐,还跟锦衣卫千户的儿子有婚约,找上门来自己招待住几天尚可,可真要是看了人家的身子被发现,自己弄不好就得惹上麻烦。就算人家不跟自己计较,那以后相见也是尴尬。
想到这里,宿修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准备去点卯。佛山不是军机前线,案子也没有广州府城里那么多,每日无非是履行锦衣卫的职责,探查民情民风,自己这个百户当的还是比较清闲的。
“呜——呜——”
“起来吧”
打完了五十下藤条,哪怕是李永熏百战成钢的屁股,也在宿夫人同样身经百战的藤条下败下阵来,满是红棱子。小脸蛋上也早挂上许多泪痕。
“姐姐,诶呀,轻点,疼——”
宿夫人一边轻了些手上涂药的动作,一边埋怨道“有脸喊疼,怎么当初做下这些错的时候不知道反省?”
“可是姐姐,咱们重新评评理,你说我这次逃出来,情有可原,对不对?”
“多少有点吧。”
“那你说,我跑出来以后,没带锦衣卫的腰牌,结果被歹人拿去了,是好还是不好?”
“你——”
“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家,哪怕太平盛世,独自一人出门,一路独行这么远,恐怕也凶多吉少。更何况如今这个世道,姐姐好歹也是锦衣卫家的人,怎么能不知道呢?”李永熏知道现在打完了,姐姐不会再揍她,说话便嚣张了起来。
“那,那你拿这牌子,你爹爹又没同意……”宿夫人面对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底气明显不足了起来。
“姐姐,你也是有女儿的人,你的巧巧今年三岁(其实如果这样,前文多少会有点别扭,不过因为后文的考虑,在这里加上吧。),若是走失了,你希不希望她走之前未经我姐夫许可,就拿了姐夫的腰牌?”
“这……”宿夫人明显慌乱了。
“你想必是希望的吧?那我姐夫不也是一个心情么?我姐夫和我爹爹同为人父,舐犊之情人皆有之,我爹爹一共一儿一女,平日那么疼我,他宁可丢掉官,也不远丢我这个女儿啊。所以我为了自己路上保个太平,拿了这腰牌,又有什么不对?”李永熏看出了姐姐方寸已乱,开始乘胜追击。
宿家几个小妾,或许有跟李永熏一样聪明的,但没人赶得上她的尖牙利齿和察言观色,所以宿夫人明显说不过李永熏。
但宿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慢慢开始明白了李永熏的套路。便正色道:
“你说的的确有理,但有理犯错,也是要罚!江洋大盗杀人放火,纵有千万大道理,官府拿住,一样要正法。你还是读过书的,你的所作所为,自己说,合不合妇德?女四书里的话,你记住篇,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姐姐还好意思提女四书,那女四书的《女诫》可说了,’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姐姐这么凶,打人这么疼,哪里弱了,分明是母老……啊——”
李永熏话没说完,宿夫人就狠狠拧在了李永熏的屁股上。
“死丫头,就该打烂你的屁股”宿夫人气呼呼地想。
“百户大人,这是今天的呈报,您过目”
若无案子办,宿修一般在百户府只待一上午。下午只在晚饭前再来一趟,看一看今天的情况。
在明末。佛山虽不如后来在清代的繁荣,但也是“天下四大名镇”之一。据《佛山忠义乡志》记载“诸宝货南北互输,以佛山为枢纽,商务益盛。”佛山是整个广州最大的商品集散地,冶炼、陶瓷、纺织业都非常繁荣,还是重要的药材集散地。
不过,这些东西,基本都不是锦衣卫需要过多关注的东西。这里一没有亲王需要监视,二来也不是府城,其实事务还是很清闲的。
而佛山又是药材和出口货物的集散地,药材中的人参和重要的出口品毛皮往往来源于东北,也就是后金正在控制的地方。这些商品的流转,商人都需要“孝敬”锦衣卫以求保个平安,加上其他各种商人的进贡,可谓油水颇丰。
这种情况下,宿修能娶得起五个老婆,而且还打算继续努力,就不足为怪了。
不过,今天的呈报,倒有一条消息引起了宿修的注意。
一帮广西人牙带着不少人,顺着珠江下来,未在广州发卖,却跑来了佛山。而且基本都是漂亮女子。
这事说起来其实有点奇怪,按理说广州才是首府,达官显贵最多,妓院也相当多,要发卖女子,在广州便可,为何跑来佛山
第2回
?
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也许人家就是在佛山有熟悉的客户,或者在广州得罪过什么人,再说又没有人报官,从公事上说,官员的心态大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宿修也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也懒得管。
不过“漂亮女子多”这个消息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宿夫人过生日,城里的豪商们纷纷“孝敬”,加上此时正是东南风季节,很多洋商带了海外之物前来贸易,为了求平安额外给宿修孝敬了不少好东西,家里阔绰了不少。正好再填一房小妾。
想到这里,宿修微微一笑,合上了呈报,准备回家,心里盘算着怎么搞一个快活快活……
宿修在百户所里盘算给夫人再加一个“姐妹”的时候,宿夫人正在家里管教原来的“姐妹”。
“夫人……”
宿修的第三房小妾席薇儿手捧着戒尺,跪在了宿夫人的跟前。
“今天是夫人赏板子的第三天,夫人请罚薇儿吧。”
席薇儿是众妻妾中出身最低的,但却是宿家五个女人中最漂亮的。她是疍家的女儿,被人牙拐走后关在店里准备发卖。结果人牙主在官场上的靠山被革职问罪了,整个人牙行当即就被官府以“逼良为娼”的名义查处。
宿修的试百户职务是世袭来的,当时他只是个锦衣卫的小旗。抄家自古就是发财的好机会。他试百户的父亲和百户大人自然是拿到了大头,他没混上金银财宝,但慧眼识珠地抢回来一个美人坯子。
事后父亲夸奖他:你带回的女人少说值一百两银子,不比你爹这一趟发财发的少。
席薇儿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更难得五官俊俏,秀发乌黑。原本因为贫苦生活而单薄的身体,在宿家这些年多少也发育了起来,如今跪在地上请罚,更是楚楚动人。
“你可知错?”宿夫人虽是女人,也多少被这美貌有所打动。不过还是正色发问了。
“奴婢知错了。前日因心生妒忌,在夫君面前说芊芊的坏话。现在想来,实在不该。夫君对我等都体贴如一,夫人对我等皆亲如姐妹,无需争宠以固位。夫人赏一百戒尺五十藤条,再每日罚跪半个时辰打五十戒尺,现在该打第三天的罚了。请夫人责罚。”
虽然宿夫人对四个小妾都非常亲切,从未以大妇心态欺压;宿修也算多情的男人,对五个妻妾雨露均沾,但席薇儿出身卑贱,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总担心再失宠。虽然对宿夫人服气尊重,也发自内心念夫人的好,对其他几个“姐妹”却总是心怀芥蒂。
宿夫人能理解她,但也不敢纵容她这个心态。
“知错就好,到我腿上吧。”
“是,夫人。”
说罢,席薇儿把裤子褪下,用双膝慢慢挪到宿夫人面前,爬上床去,趴在了宿夫**腿上。
席薇儿的屁股经过几番痛打,早就是乌青一片。其实就算不打,她的屁股上也会隐隐有伤痕,这是当年她被拐卖后遭虐/待留下的痕迹。
宿夫人和宿修都不可能虐/待她,但该有的惩戒还是得有的。
啪——啪——
板子开始挥舞起来。
席薇儿的屁股还深刻记着前几天的痛打,板子还未落下,她就已经吓得闭紧了双眼。
“啊——”
啪——啪——
板子规律地落下,席薇儿娇呼连连。这里是宿府深处的院落,是正房夫人的卧室,外人是听不见的。能听见的都是熟悉的丫鬟,自己的屁股人家都见过多少次了,听见就听见,不算很丢人。
尽管如此,她还是多少克制了叫声。害羞有时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
其实,宿夫人对席薇儿是格外喜欢的。这女子不但相貌出众惹人喜爱,又出身悲惨性格内向,很是能激发宿夫人这种强势性格人的保护欲。
但今天,宿夫人突然起了玩心,又在心里想了一下今晚的打算,便想趁机欺负欺负这个美人儿。
二十下板子打完,席薇儿的屁股又变成通红一片。夫人却突然说
“席薇儿,我今天心情不好,多打你五十下,念你前几日屁股有伤,不用刑具。”
“啊,啊,谢夫人,女婢是下人,身子是夫人的,夫人要打便打,请随意……”
席薇儿眼泪刷得就下来了。但能怎么办,只能默默忍着。
其实她多少也有点享受挨板子的时候。裤子脱下、跟夫人亲密接触、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害羞的感觉……这一切其实多少有点勾起她的欲望。
更何况宿修五个老婆,难免顾此失彼,最近挺久没宠幸她,让她多少有些寂寞。
刚才夫人突然一下强势欺负的感觉,一下子让这种心理更浓了,不知不觉间,席薇儿两腿之间也淌出了液体……
啪——啪——
巴掌打完了,席薇儿的屁股已经是一片通红,两腿间的爱液也越淌越多。
宿夫人把席薇儿抱起,搂在怀里
“不哭不哭,我的薇儿不哭不哭”
“夫人,怎么莫名其妙打人家这么多……”这时候是可以撒娇的。
没想到夫人却突然伸手摸到她的腿间——这些变化,在上面的夫人看得一清二楚。
“呀——夫人,你,你——哎呀羞死人了,夫人不要啊——”
席薇儿秀红了脸,竟一时让人分不出屁股跟脸哪个更红,一下子扎进宿夫人的怀里委屈起来。
“嘿嘿,我的小薇儿。”宿夫人坏笑道“是不是想夫君了?被我发现了?”
“嗯……”比蚊子叫还要小的回答声。
此时,宿夫人却把嘴巴凑近了薇儿的耳边
“今晚,姐姐伺候夫君,把薇儿带着一起。先让薇儿解解馋,姐姐再陪。特意多打你屁股,是因为,你也知道夫君喜欢。今晚若是夫君乏了,那就紧着薇儿来。姐姐明日再找夫君……”
注
《女四书》即《闺阁女四书集注》﹐最早在天启四年被集体刻印。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女四书中的《内训》还被大明皇帝作为正式的国礼送给日本天皇……想想也真的挺有趣的。
人牙,具体解释其实挺复杂,如果想仔细了解可以自己搜搜资料,简单理解的话,就当成人贩子就OK了。
疍家,明代“贱籍”的一种,广东有不少。居住在船上,一般以捕鱼、色/情行业等方法维持生计。
这里可能写得宿修有点坏,请理解,整个古代,哪怕是所谓“清明盛世”,像宿修这种暴力单位的中层领导,不主动去迫害别人,只是偶尔占个女人收点“孝敬”的,已经是非常难得的好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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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宿修并不知情,他此时正在百户所里布置“寻宝”的事宜,准备明天去搞定自己的第六房小妾。
妾在古代是极其没有地位的,基本都是从俊俏的丫鬟里挑选或者直接买,也有人从妓院里赎一个女子从良当妾。
当然,对于一个堂堂锦衣卫试百户来说,强迫或者半强迫一个普通女子当妾简直不要太容易。但宿修还是不太愿意这么做。
当他办妥准备事宜,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要上床睡觉了。
宿修想,夫人肯定已经等得迫不及待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推开卧室门,只听见两声娇嫩的问候
“夫君,想死人家了——”
只见席薇儿和夫人都跪在门口,一见他便拥了上来,一人抱住一个大腿,开始撒娇起来。
现在正是七月份,盛夏时节,两人上身穿着薄纱和肚兜,下身竟赤/裸/裸地。定睛一看,席薇儿的屁股通红一片,夫人的屁股上也是一片嫩红。
宿修顿时“胃口大开”。
夫人抱住大腿的手顺势往上一摸,摸到了一个直愣愣的“宝贝”,娇羞一笑
“夫君,喜欢么——”
“喜欢喜欢,难得娘子这么用心。”
说罢,便把两人搂起,一左一右拥到了床上。
两人便顺势倔好了屁股。床上也摆好了两把戒尺。
“夫君,我们最近不乖,请夫君责罚……”
“为何你们两个屁股都挨罚了?”
席薇儿先说:
“夫,夫君,是因为,因为我前几日妒忌芊芊姐姐,因此被夫人责罚了。请夫君继续责罚。”
“那娘子呢?”
“昨日说好伺候夫君,却爽约了。妾身深感愧疚,就先自罚了50戒尺,望夫君再给严惩。”
宿夫人虽然打别人屁股很“勤劳”,但决不允许除了丈夫之外的人对自己惩罚。但内心其实也喜欢这种疼痛,有时也会自己动手。
之所以今天自己动手,是因为担心夫君打两个人累着手,于是先故意多打了席薇儿,又给自己来了一顿。其实她并没数清楚多少下,一直打到红肿了才停手。
夫人如此“贤惠”,宿修当然非常受用、心想:“闲来无事没必要登门,不过过几天有手下去办案,得专门给老丈人捎点礼物。这么好的女人,我真是三生有幸。”
心里想着,嘴上说着:“好,那为夫就好好罚罚你们两个。”
说罢,坐在床上,把两个美人放在腿上,席薇儿由右向左,夫人由左向右。宿修双手拿着戒尺,来了个“左右两开花。”
“啊——”
“啊——”
两位美人一左一右,开始叫了起来。
二三十下戒尺过后,两人的屁股更加红了,席薇儿已经发紫,宿夫人的屁股也像个熟番茄一样又肿又红了。
宿修放下戒尺,伸手向两人的腿中摸过去,自然早已是“泥泞不堪”。
“二位夫人为何如此这般?”
席薇儿羞得把头埋进了手臂里,而宿夫人比她放得开得多,回答道
“人家思念夫君,十分想念,夫君还这么坏,这么晚才回来。薇儿也是一样的呀,对不对?”说完,用力猛抓了一下席薇儿的脚心。
“啊——啊,啊,是,人家,人家想念夫君了……”席薇儿突然“遇袭”,吓得把腿直接翘起,又赶紧放下,应声答道。
“夫君,薇儿在受罚的时候腿不老实,夫君块多罚她几下,打她的屁股”宿夫人使坏成功,开心的很。
“哼,你以为为夫是瞎子,看不见你那点动作么。”宿修笑道,抄起戒尺就朝着夫人的屁股打了过去
“啊——夫君——”
“你故意使坏,加罚你三十下戒尺……”
三人正玩得开心,却不知隔墙有耳。
李永熏本来是想睡觉的,但她玩心重,姐姐打完了她以后忙着跟其他妻妾聊天和处理家务,没空理她,这可把她闷坏了。
她自小调皮捣蛋,又有个锦衣卫的老爹,从小就跟着学功夫,飞檐走壁,虽说跟志怪小说里那些大侠比不了,但宿家的墙还真挡不住她。
今夜,她穿上从家带来的“夜行服”,又配上了父亲给自己专门请匠人做的小号的绣春刀,从内宅开始,往外翻墙而去。
她初来乍到,不辨路途,所以没头没脑的,探进了宿修卧室门前的院子里。
说来也巧,她刚落地,就听见脚步声,正是宿修在往回赶。便急忙躲在了角落里。没想到姐夫刚一开门,就听见姐姐和另一个女人亲切的声音,好奇心驱使她躲在门口,听了起来,结果就听到了一场香艳无比的“现场直播”。
这一切,宿修是不知道的,两位夫人更是不知道。
啪——啪——
三十下戒尺打完,宿夫人的屁股又肿了一圈。显得更加香艳诱人。
宿修摸了摸这个可人的屁股,又把手伸向了腿中间。开始揉了起来。
“啊,夫君——”
随着手指的律动,开始的泥泞,慢慢变成了“涓涓细流”。宿修的“宝贝”也更加“昂首挺胸”。他便一手把夫人捞起来,准备大干一场。
“夫君,你好久没动薇儿了,你先让她伺候你吧。”
薇儿一听,慌忙答道:“啊,不用,夫人,我,我不要紧的。”
宿修看了看怀中的娇妻,问道“那夫人这可怎么办呢。”
“我不要紧的,你先让薇儿伺候你吧,她等你好久了。你当丈夫的,对我们几个,得雨露均沾,不能偏向。”
“夫人如此贤惠,那我就从善如流吧。”
说完,翻过身来,宿夫人跪到一边,帮助丈夫把剩下的衣服脱掉,然后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宿修,问道:“夫君,你先让薇儿伺候你,妾身可以先自己用手玩揉揉么……”
“好的,娘子,不过不准高潮哦。”
“遵命,夫君。”
宿修直接把趴在床上的薇儿从腰处抬了起来,然后长驱直入……
里面是春光一片,门口的李永熏也不觉连罗裙都打湿了。
她满脸通红,心跳加快,口喘粗气,听着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不敢想什么,只是里面的春光已经是她不敢再听下去的了,急忙回了屋子。
当晚,宿宅里揉着私/处寻欢作乐的,有两个女人。
一个眼里看着宿修,一个心里想着宿修。
写到这里我在想,是不是一开始给李永熏设计的年龄有点太小了……感觉有点背德了……
昨夜,一夜春光。
宿修到底是锦衣卫,虽说没有小说和电视剧中那么夸张的功夫,但强身健体防身的本事还是得有的。他这一晚并未亏待自己的两个妻妾。
只是第二天起的比平时晚了些。
一直到出了家门,他还是在回味昨晚的感觉。
“都安排妥了么?”到了百户所以后,他叫来昨天安排的那个总旗
“放心吧大人,都妥了,您今晚……”
夜,汾江河畔。
佛山汾水铺正埠东面几里地的小河湾岸边。
宿修腰间挎着短刀,身穿直裰,头戴网巾,奔着河边的一座小屋而去。
昨天,宿修的手下已经帮宿修定位好了那一伙人牙的位置。而且专门挑了这间小屋。这间小屋里现在只有一个女人牙在看管一个“货物”。因为这女子已经被一家妓院看中,双方还在看其他的“货物”,准备一起谈价钱,所以暂时关押在此。
据宿修的手下说,这是这批人牙带来的最漂亮的女子。难怪这么快就能出手。
宿修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一个女子躺在黑影里,不太清楚,似乎是赤条条地,嘴里堵着破布,身上被捆了起来,见到来人,瞬间就抬起头。
而另一边,另一个略有些佝偻、相貌凶恶的中年女子女子坐在桌子旁的矮凳上,桌子上点着一盏蜡烛,蜡烛似乎对于这么晚还工作不太情愿,似有似无地闪着。
她见到来人,似乎开始误以为是同伙,抬头一看,马上警惕地站了起来
“你是哪里来的人?到这里做什么?”
“你们不是人牙么,这女人,二两银子卖给我可好?”
“啐,你冚家铲啦!叼你老母嗨,信唔信老娘起你天灵盖度疴督屎啊”中年女张口就骂了起来“这女子已经发卖有主了,人家给了二百两银子!二百两银子,你个扑街,要是拿不出这个钱跟老娘在这胡闹,老娘就叫人过来剁了你直接扔江里去!”
宿修静静地听完骂,把手里的五两银子扔到了地上,那婆娘嘴上还在骂骂咧咧地,手却飞一般地捡起了那五两银子揣进了兜里。
“差得远了你个扑街,要买拿三百两来,拿不出就躝屍趌路!”
“加上这个够么。”宿修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掏出了一件东西,扔到了地上。
那婆娘以为是玉器一类的东西,嗖一下捡起来,却是个牌子。月光在这小屋子里不甚清楚,所以看不清牌子上写了什么。
但她是人牙,也在大码头上繁华地段做过老鸨,只要看到形状,又摸了摸手感,已经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今天惹上了锦衣卫了。
想到这里,她直接跪下,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宿修开始求饶。
“爷,您这是无价之宝,老奴哪敢要爷爷您的东西。”
“这么说,你是不要这东西了?”
“爷您说哪里的话。”这婆娘一边说着,一边跪着膝行把牌子递给了宿修,又赶紧说道:“爷,真是对不住,是老奴今天吃了屎,嘴里不干净,又让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别把老奴刚才放的屁放在心上……”
“刚才还老娘,这么这就老奴了。”宿修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刚才我掉在地上一点钱财,不知你看见没有?”
“看见了,看见了,这就给您捡起来!”说罢,赶紧从兜里掏出来刚才宿修扔在地上的十两银子,递给了宿修。
“呦,可不对,这得还给您,我呀,刚才掉在地上的,是五十两的金子。”
那婆娘瞬间面如死灰,汗流浃背,直接在地上磕起头来:“大老爷啊,您大慈大悲大人有大量,您是菩萨转世,老天爷保佑您老人家子孙玉帛公侯万代……”
宿修一脸鄙夷,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这是我刚才掉的银子,我这就带人走了,少来烦我。”
说罢就朝着那姑娘走去,留下如蒙大赦的婆子瘫在地上。
宿修看那姑娘还挺有精神,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一双眼里已经是泪如雨下。便赶紧松绑,又把姑娘嘴里的破布扯出,问道:“姑娘,你怎么样了?”
“老,老爷您仁义,老天保佑您公侯万代,我,我,我当牛做马必当报答,呜——”说着就忍不住痛哭起来。
“好了好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咱走吧。”说罢,吹了一声口哨,从窗外直接翻进来一个身穿公服,腰间佩刀的锦衣卫。很明显,宿修没这么张狂,他还是留了后手的。最起码,他得防着这婆娘不认识锦衣卫的腰牌。
“大人,这是衣服。”那人递上来一件女装。宿修帮那女子穿好衣服,跟着那个下属一起出门,留下惊恐的婆子在那里懊悔不已。
把女子带回家后,宿修安排丫鬟给她洗澡更衣,然后安排她先睡一觉,被人牙发卖的一路估计相当劳累,得休息好了,才能再谈其他的事情。
宿修心满意足,安排妥当后准备回房歇息。
却不想,突然房顶上一个黑影掠了下来。
宿修大吃一惊,来不及想什么样的蟊贼竟敢夜闯锦衣卫家,只想着赶紧制服他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身边没有兵器,就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那贼人身材矮小,却灵活得很,直接就势来了个后翻,然后顺势伸腿来了个扫堂腿。
宿修却将计就计,他看那贼人身材瘦小,料是没什么力气的人,直接下腰,伸手去捞那腿,竟将那贼的腿直接抱了起来,正欲再继续下手时,只听见一嗓子
“姐——夫——!”
宿修赶紧住手,幸亏他俩打斗声音不大,没惊动其他人。尤其令李永熏庆幸的是,没让姐姐听到……
宿修把李永熏带到里屋,让她脱掉了自己的夜行服,自己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这疯丫头,大晚上的干什么?你胆子也太大了,幸亏我没伤到你,万一有个闪失,我伤到你了,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你爹娘交代?你姐姐回去怎么面对他舅舅舅母?你这是……”
“好啦姐夫”李永熏撒起娇来“人家没事了,人家从小也练武,知道轻重的。”
宿修笑了,怕是被气笑的“你练武?你练武作甚?”
“当锦衣卫啊!”李永熏却是一脸天真烂漫“姐夫你想,锦衣卫多威风,地方上的先不说,要是能再京城里,在皇上身边当锦衣卫,穿着锦袍铠甲,挎着绣春宝刀,站在皇上身后,多威风……”
宿修心说你这戏可真多,又问道:“那你这一身夜行服是要干嘛?你姐夫我从十六岁开始,当锦衣卫也十二年了,我只捉过穿夜行服的贼,从没穿过你这夜行服。”
“我,我,我是想当探子!”李永熏还是理直气壮“给皇上当差,那就得给皇上分忧。现在各地贼寇这么多,我就穿着这夜行服,拿着皇上赐给我的绣春刀,晚上潜入那贼人的家里”李永熏边说边比划“一刀结果那贼人的性命!”
宿修已经彻底被这个可爱的小姨子逗乐了:“这么说,你深夜这样,是准备结果你姐夫我的性命?”
“不不不不不”李永熏连忙否认“姐夫对我最好了,姐夫风流潇洒英俊倜傥,又有一身好武艺,还对我姐姐这么好……”说着说着,李永熏脸红了起来,声音也小了许多。
宿修是多情男儿,哪里看不穿这点小心思。但毕竟人家家里是正经百户,说起来自己这个试百户还矮人家一级,不可能让人家女儿给自己做妾。小姑娘这个岁数,突然对一个人春心萌动是常有的事,大点就好了……
他想了想,说道:“你呀,走到哪麻烦到哪,在家给你爹添麻烦,在这给我添麻烦。也不知道你姐写信写得怎么样了,过几日我去百户所里告个假,把你给你爹送回去……”
“不不不不不,我求你了姐夫。”刚才还眉飞色舞的李永熏居然一下子跪了下来“姐夫,回去了我爹又要把我嫁给那个弱智,姐夫你不能这样……”说着竟然向前抱住了宿修的腿,开始撒起娇来。
“你你你,这。。”宿修一时有些慌乱“好了好了快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让人看见多不好。”
“除非姐夫原谅我。”李永熏斩钉截铁地说道。
“行吧行吧,反正你也没真惹出什么事来,只要你以后不再这样,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不过你这衣服我得给你没收。”
李永熏点了点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姐夫,你这不是真原谅我。”
“啊?我还得怎么才原谅你?”
李永熏突然脸红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小声地说道:“人家,人家发了
第3回
错,得挨罚,这事才能过去,我姐姐犯错,姐夫都是怎么罚她的呀……”
宿修哭笑不得,他明白这孩子是想干什么了。
他第一反应还是拒绝,于是站了起来:“要罚,回去让你爹罚你,我是你姐夫,我没权罚你。”
“不行,那人家觉得你没原谅人家……”
宿修不是个善于拒绝女人的人。这也是宿夫人嫁到这里前他四个小妾搞得他一度很烦的原因。加上自己对这个活泼机灵的小姨子多少有点心思,于是理智明明告诉他跟这个小姨子不能搞的太过火,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来,小姨子就敏捷地“蹦”到了他的腿上。
“请,请惩罚我吧……”
小姨子的胆大妄为和敢想敢做深深震撼了宿修。在那个年代,这种女人真的很难得。宿修家里的五个老婆性格各异,但都不是这样的性格。风月场上的女人投怀送抱,跟这种敢爱敢做的果断和勇气,完全是两码事。
宿修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提醒自己要“慎重”的念头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既然你主动请罚,那我便罚你五十下。”
“是。”
宿修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这个小姨子并不知道宿家一般请罚都是自己先把裤子脱掉。李永熏为了穿夜行服,穿了一身男装。宿修想了想,自己动手,给小姨子脱衣去裤。
李永熏感到屁股上一丝凉意。她虽说胆大包天,但要说冒这么大的险搞这一出戏,心里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刚才她已经心跳得很快了,慌乱和紧张的感觉从决定这么做开始从来么有一刻离开她的心头。这种感觉也在脱下裤子的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啪——
宿修还是收了力的。小姨子是新鲜的感觉,宿修其实心里有些懵懂。这种本应属于青涩少年的感觉突然回到了在那个年代已经称得上中年男子的他的脑海里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
宿修的巴掌足够覆盖李永熏那并不宽广的两瓣屁股。几下过去,李永熏的屁股已经是粉红一片。
“啊—”李永熏与其说是在呼痛,不如说是在浪叫。害怕、愧疚、紧张、疼痛、慌乱,再加上一点少女春心萌动的情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一时充满了她整个大脑。她虽然尽可能克制,还是忍不住小声叫了出来。
宿修听到这声音,生理上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哈—”
李永熏一边轻轻地叫,一边大口喘着粗气。她不知挨过多少打,但这一次的感觉,是年仅十五岁的她所从来没体会到的。
啪啪啪啪啪啪
宿修的巴掌越扇越快,不知不觉,五十下已经到了。
宿修停下了巴掌,开始平复自己的心情。
可李永熏突然站了起来,双眼通红,直勾勾盯着宿修,盯了没几秒钟,一下子扑到了宿修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宿修。
宿修也回以拥抱。
不知抱了多久,宿修主动松开了手。
“今晚有些过了,以后再也不许如此。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也这样吧。”
他斜过头去,故意不看李永熏。
李永熏此时低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随后,宿修站了起来,离开了李永熏,走到了门口。
“你自己回去吧。记住我说的。不要再这样了。”然后赶紧离开了这里。
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的大腿处,已经被少女的体液浸润了一片。
李永熏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只觉得像做梦一般。
回到屋,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大腿根到膝盖,已经水流泛滥。
她清理干净下身,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揉着自己的屁股。
奇妙的感觉再次让她小腹有暖流涌起。不知不觉间,揉着屁股的手转到了前面,开始在前面揉了起来……
注
关于这次的地理位置,我参考了周毅刚先生的《明清佛山的城市空间初探》。这篇论文还是有些笼统,毕竟很多历史的东西也挺难搞清楚了,明清易代之际佛山估计也会有很多变化。所以只能说是尽量贴合实际。
不过看过论文以后,越来觉得佛山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等以后有机会想去看看玩玩。
汾江河在当时夏季能够通航,曾经极度繁华,可以说明代的佛山,正是因为有这条河,加上广州因为南洋贸易繁荣起来,带动了佛山的发展,才会如此兴盛。当然,此时距佛山最为兴盛的时代,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清代的佛山才算发展到顶峰。
不要奇怪为啥那位下属我用的是“公服”,飞鱼服不是锦衣卫的标配,得够级别才有资格穿。连宿修都只有资格穿“锦袍”,飞鱼服是想也不要想的。
其实我是北方人,我不懂粤语,这几句是随便找的,骂错了的话还请见谅……
女性生理的东西,虽然打听了打听,但毕竟没亲身体验过。如果描写有错误,麻烦指出,多谢了。
本人第一次写文,很多情节还是希望跟大家讨论,集思广益,故建群如下,希望感兴趣的话各位能加群一起,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谢谢大家。
群号:887972954
宿修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平复心情。可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还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于是他没有去见昨天带回来的女子,而是推脱说今天有公事,直接去了百户所。
一直到中午,他才回到家中。让人把昨天的女人带了出来。
其实也正巧,那女人连日颠簸劳累,又受了惊吓,好不容易有个安稳环境,硬是从昨晚直接睡到了正午,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些饭。刚吃完,正巧宿修也从百户所回来了。
宿修把夫人叫了出来,两人端坐在正堂上,然后让丫鬟把女人带了过来。
女人昨夜洗了个澡,今天换了件衣服。走上堂来,美貌和风姿引人注目。
只见她走进大堂,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奴家谢恩公救奴家于水火之中,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宿修却有些意外:昨夜夜里看不太清楚,这女人身材丰满,仪态落落大方,说话有理有节,绝不是贫穷人家女子。
莫非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或是千金小姐给拐了出来?那自己的“第六房小妾”可就泡汤了,不过给人送回去,绝对是莫大的人情,倒也不不亏。
“无妨,你且起来,你在人牙处恐怕不少吃苦,坐下歇息便是,无需多礼。”
“恩公在上,奴家不敢坐。”那女子起身,却不肯坐下。“不知恩公何许人也?”
“我是本地锦衣卫的百户,姓宿名修,不知姑娘……”
宿修还没说完,只见那女子一听“锦衣卫”三个字,便猛地抬头,瞪大双眼,宿修吓了一跳,停了嘴。只见那女子再次扣头在地。
“民女肖氏,求老爷为民女做主!”
宿修愣住了。
急忙问下,才知这女子来历果然不寻常。
宿修做梦都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宗室贵胄之妻,丈夫叫朱履欧,爵位奉国将军,是第八代靖江王朱约麟的曾孙子。
别看是曾孙子,但论起来五杆子就能打到一个堂堂亲王老爷,按大明规定,无需任何劳动,就可以每年百得六百石的俸禄!是正经的朱家后代。奉国将军虽说在老朱家努力繁衍二百多年后已经多得数不清了,但论起来,除了皇帝,他家算是第五等的皇亲,是不折不扣的大明贵族。
那堂堂大明皇亲国戚,如何沦落至此?
原来,是靖江王的王世子朱亨嘉的原因。王世子为了图财,竟将手伸向了同族兄弟。她丈夫和其他几个宗室,被诬陷了各种罪名,比如他丈夫,被诬陷“私娶乐女”。把堂堂良家子的她诬陷成了乐女。
朝廷本应严查真假,可如今国用紧张,除了皇帝亲近的几个,宗室的开支都是能省则省。嘉靖、万历都想方设法削减过宗室的俸禄。就乐见其成,直接将这几个废为庶人。
废为庶人,本也能过下去,没想到朱嘉亨要赶尽杀绝,直接派人把几个被夺去爵位的宗室杀掉,给朝廷报了个“因废爵急火攻心暴病而亡”,然后把钱全部据为己有。连女人也不放过,直接发卖给了人牙。
肖氏就是这么失去了丈夫,被卖给了人牙,又因为宿修的一次临时起意来到了这里。
宿修听完肖氏哭哭啼啼地陈述,汗流浃背,心乱如麻,甚至想直接杀了这女人灭口。
有人说“一无所有的人胆子最大”,那么相对而言,拥有一切的人,不敢说胆子最小,但的确顾虑更多。
宿修就算是个“拥有一切的人”。他有钱,足够他花天酒地;有地位,锦衣卫的牌子走到哪里人家都得敬他三分;有顺心的女人;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工作相当清闲,根本没什么需要忙的,每日只是悠闲度日,享受生活;哪怕是想找刺激了,只需要等上级或者别的官员让他办个案子,或者自己从文件堆里找个案子去办办,就足够他享受享受刺激的探案之旅。
他在佛山,管不到桂林,就算是靖江王世子要造反夺大明的皇位也轮不到他来管。他区区一个试百户,王世子敢干这么毒辣的事情,足见其势力,可以说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宿修捏死。
宿修万分后悔:自己怎么接了这么个灾星来家。
他正准备拒绝,没想到堂下竟走出个人来。
正是他的小姨子李永熏。
只见李永熏几个箭步冲了上来,冲着还在哭哭啼啼的肖氏大喊一声
“欺人太甚!你放心,我们替你做主!”
宿修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这死妮子想要害死我么!
肖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
倒是宿夫人手疾眼快,一点不慌不乱,直接上前几步,握住李永熏的手,拖向后堂:“这是大事,你个妇道人家别乱插嘴!”
说罢,她一边把李永熏往后堂拽去,一边给宿修使了个眼色。
宿修到底也不是窝囊废,虽然一时受了点惊吓,但马上反应过来了夫人的意思。赶紧对肖氏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先到偏僻地方说话。”然后带着肖氏去了密室。
夫人把李永熏拽进了后堂,锁上门,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前屋,把两个刚才在旁边等着伺候的丫鬟叫来,威逼利诱恐吓了一番,严令不准外传。又赏了这两个丫鬟每人一两银子,然后再三询问调查有没有旁人和路过的佣人听到。
忙活完这些,宿夫人松了口气,正欲去寻丈夫,却见宿修走了过来。
“夫君,你刚才问得如何?这女人说的靠谱么?是真的么?”
“恐怕八九不离十。”作为锦衣卫,宿修对自己审案和察言观色的的本事还是很自信的。刚才一番盘查,他已经基本确定了肖氏没有撒谎。
“不过,万幸,万幸。”宿修叹了口气,说道:“这女子并非要我们帮他去弄掉王世子,或者给她拦驾告状。她说如今蒙我大恩,不敢再给我添麻烦了,只求我把她儿子接回来。她儿子现在寄放在桂林一个熟人家里。”
“那孩子多大?”
“一岁都不到。才十个月。”宿修叹了口气“作孽啊,经过这番折腾,也不知能不能活命。唉。也不知该不该留这女人,我真怕,唉……”
宿夫人虽然明面上对夫君百依百顺,对几个姐妹不争不妒。但说她内心里希望跟别人“分享”自己深爱的丈夫,那也不可能。
丈夫沾花惹草不说,还给家里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她心里是有怨气的。
但她很清楚,这时候丈夫自己也慌乱烦躁,自己如果再多嘴抱怨,只会让他更烦。平时撒娇闹脾气不要紧,到了这种紧要关头,烦躁的情绪绝对会干扰人思维的判断,要是自己真把丈夫惹火了,弄得他进退失据搞出乱子,丈夫和自己都要遭殃。
想到这里,她平复了下情绪,安慰道:“夫君,此事不必惊慌,我看那女子不是什么蠢人,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然后又问道:“夫君,现在要紧的事有两件。第一,那女子对她丈夫情谊如何?若是情深意切,恐怕难免会想着报仇的事,也不会在这里长远屈身于夫君。”
宿修点了点头。夫人安稳而温柔的话语,让他的思路清晰了不少:“第二件呢?”
“那些人牙,是知道夫君买走了这女子的……”
宿修猛地抬起头:自己竟忘了这事!
“夫人,你先在家里,再去问问那个女子,盘盘她的底细。我这就去百户所!今晚不回来了!”
“遵命,夫君。”
宿修走后,宿夫人去肖氏那里自习盘问了一番,又好言相劝了良久。然后把家里事情安排妥当,又嘱咐好丫鬟佣人,严防走漏风声。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宿夫人累的头晕眼花,刚想坐下歇息,屁股刚碰上板凳就急忙站了起来
“哎呀,我把李永熏妹妹忘了!”
李永熏在内屋,先是委屈地骂了半天,骂累了坐下歇息,幻想着自己“手持绣春刀,身穿夜行衣”“为民做主,替天行道”,一直想到自己破了惊天大案,将王世子绳之以法,然后蒙得皇上召见。
正在她思考是继续当皇上的锦衣卫,还是干脆嫁给皇上当个嫔妃“日夜守护”皇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死丫头,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李永熏从幻想中清醒了出来:她也是从小在官宦家庭长大的,世道的黑暗,她虽说没亲身经历,但也很清楚。
最简单的说,一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小丫头,是做不到孤身一人从江宁到佛山的。真天真到以为一个锦衣卫试百户就能干掉积势已久的王世子的人,恐怕没出江宁城门就被浮浪子弟给拐卖走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一时冲动给姐姐姐夫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于是她双膝跪地,向姐姐请罪道:“姐姐,妹妹知道错了。请姐姐责罚。”
宿夫人也没客气,她这气也憋了一下午了:对沾花惹草丈夫的怨,对突如其来很多麻烦的烦,对一帮没用下人的愤恨,当然,还有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的气,一时间全涌上了心头。
她手里已经拿好了一根藤条,便不跟李永熏废话。直接用手指着旁边的床,示意李永熏趴上去。
李永熏照做了。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咻——啪——咻——啪——
带着怨气的藤条一下一下地抽上了李永熏的屁股。
李永熏咬紧牙关坚持着。
咻——啪——咻——啪——
每一下藤条都带来一次火辣辣的疼痛。屁股很快就像着了火一样。疼得李永熏龇牙咧嘴。
“你这死丫头,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
咻——啪——咻——啪——
“好心好意留你在这里,你却惹出这样的事来!”
宿夫人越想越害怕。幸亏肖氏知进退懂深浅,而且经自己仔细盘问,丈夫对她不怎么样,因此只希望救回儿子,不希望惹出麻烦。
要不然李永熏这一嗓子,很可能一下子就给一个绝望的人以希望,到时候肖氏大闹一番,一定要宿修帮她做主的话,麻烦就大了。
到那时候,最好的结果,也是宿修当堂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堵丫鬟之嘴,都是很大的麻烦。更何况以后在这宅子就多了条带着怨恨的冤魂,自己和丈夫还怎么睡得好觉!
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气,手上的藤条也越来越重
咻——啪——
李永熏忍着痛,却越来越委屈。
自己不过是想做点好事,想帮一帮一个受难的人,想给还这世间一个公正,却被训斥,被这样责打……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宿夫人打了七八十下,气怒稍消,终于注意到李永熏的哭泣。
毕竟姐妹情深,她还是心疼了。于是停下了手,坐到了李永熏的身旁。
“妹妹……姐姐打重了……”
李永熏哭得说不出话来,却用力摇了摇头,抱紧了姐姐。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关于大明宗室制度,要说清楚大概需要一门选修课。这里简单说一下:万历皇帝宗室制度改革之前,大明是非太子的皇子封亲王;亲王的非嫡长子封郡王;郡王的非嫡长子封镇国将军(妾生子为辅国将军);镇国将军所有儿子封辅国将军;辅国将军子封奉国将军。后面还有一堆就不介绍了。
具体来说,我们文中出现的宗室就是奉国将军。属于第五等的皇亲。
细心的朋友可能会注意到,文中提到的几个宗室都不按照老朱家“五行为偏旁”的要求来。这是因为这里的世系是靖江王的世系。靖江王这一系并非朱元璋的后代,而是朱元璋大哥的后代。老朱当年对首代靖江王(他的侄孙)可以说是非常关爱,甚至超过了自己某些不太得宠的儿子。对于这些人起名字也给了格外的照顾,可以不按照自己子孙的方式来起名字。
文中提到的靖江王朱亨嘉,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历史上,清军入关,崇祯皇帝自杀后,南方各路亲王相互争夺正统,有继位称帝的,也有自称监国的。但好歹人家都是正经的朱元璋子孙。这位朱恒嘉,前文提过了,是朱元璋大哥的儿子,老朱家最远的亲戚。居然也称帝了。
最骚的是,这位仁兄居然不承认朱元璋之后任何一位明朝皇帝的合法性,直接废除了朱元璋之后所有皇帝的帝位和年号,改元洪武(朱元璋的年号)二百八十七年。可以说是中国历史难得的奇葩。
不过,他倒是生了个好儿子。他的长子朱若极改名石涛,是著名的大画家。
这里需要提一句,自朱棣以后,明代的宗室们“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简单来说,除了在家闲着,享受供养,不能干其他任何事。
下一步剧情有点卡了,有有想法的读者可以分享一下。
当天下午,宿修在百户府里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如果真在佛山杀掉这伙人牙,未免太过冒失。于是令手下严密监视这些人的行踪,又派了心腹去高要县。给相熟的水匪头子写了封信。
水匪在江上劫财,赃物自然不敢再本地销赃。太远了也不敢,要不好不容易抢来的钱又要被另一波“好汉”给劫走。这股水匪的货物一般就在佛山发卖。
因此,佛山的锦衣卫,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这伙人的命运就确定下了。他们将在发卖完“货物”以后回桂林的水路上,在三水遭遇“风浪”,沉船而死。
解决了这些麻烦,还是有个大麻烦。
肖氏要把儿子接回来,这怎么办?
按理说,这种事自己完全可以不答应。但宿修还是有些贪图肖氏的美貌,又想借此机会安定下这位即将成为第六房小妾的女人的心。
至于孩子,要是大了也算麻烦。但如今这孩子不过十个月大,不记事,也不会记得自己亲生的父亲,完全可以当亲生孩子抚养。自己的大儿子已经三岁,正好添个伴……
宿修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去一趟桂林。早就听说“桂林山水甲天下”,自己权当出去散心旅游,也未尝不可。
宿修定好以后,跟夫人商议妥当:肖氏还是不敢带到桂林,以防意外。自己随身带几个丫鬟仆人。然后带着芊芊和席薇儿路上解闷,夫人留着看家。
小姨子软磨硬泡,夫人气得打了两次板子,她却咬住牙不顾红肿的屁股坚决要跟着出去玩。宿修想这活宝留在家里恐怕夫人是看不住的,倒不如自己亲自带着看管省心,最后还是答应了小姨子的请求。
宿修用百户所的大印给沿途各县发了文书,说锦衣卫最近“有大案办理”,要求沿途各县“务必照应看管”。又找到船行租了艘船。在百户所里挑了三个精明强干的手下陪同,一切安排妥当,宿修就带着人出发了。
十七世纪的旅途,一般而言都是令人生畏的。不过,富贵人家在内河坐船是个例外。这也是为什么人们普遍认为隋炀帝开凿大运河是为了下江南游玩更方便。
宿修跟着三个手下在船上打着马吊牌喝酒打发时间,把三个女人扔在船上。
席薇儿和芊芊在同一件房里。她俩上船进房间以后,都立刻趴在了床上,然后,对视,都露出了一脸苦笑。
芊芊先问:“夫人打了你多少?”
席薇儿叹了口气:“唉,先用手打了半天,有挨了快两百板子了,说是给我提前提个醒,让我路上不要惹是生非,到现在还肿着……”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放在了臀部,开始揉了起来。
芊芊掩着嘴笑道:“夫人果然爱欺负你,我挨了也就四五十下板子。”
席薇儿把嘴一撅:“哼,夫人就爱欺负人”她低下头小声嘟囔道:“说是给咱们提醒,谁不知道她,又得几个月摸不到男人,天天自己用指头揉,嫉妒咱们两个罢了……”
突然,门开了,两人猛一回头,门口的正是李永熏。
李永熏一脸坏笑道:“两位姐姐,你们出门前是不是被我姐姐打屁股了?”
两人唰地脸都红了。这几天她们跟李永熏相处的其实很愉快,这个活泼机灵又美貌可人的小姨子给家里添了不少的快乐。
可打屁股这种话题再怎么说也是内宅深闺里的话题,她一个外人光天化日之下这么说出来,确实太羞人了……
两人还没来得及回答,李永熏直接扑了上来,一手按在了席薇儿的屁股上。
“啊——”席薇儿吃痛娇呼一声。
又是一手按在了芊芊的屁股上。
“诶呀你干嘛……”芊芊扭不过身子来,只能回头对着李永熏。
“哈哈,看来二位姐姐临走前都挨打了,我得检查检查才行!”说罢,三人开始扭成一团……
当宿修听见声音过来的时候,三个女孩子已经头发凌乱、衣冠不整了。
“你们三个成何体统?”宿修这一趟出来其实心情还算不错,毕竟肖氏的事情说起来并不太为难,路上也安排妥当了,不过看到三个美人如此可爱娇人的样子,他不觉欲火上头,想借此机会收拾收拾她们
第4回
,于是便板起脸来假装生气。
“夫君……”席薇儿和芊芊连忙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姐夫……”李永熏也跟着跪在地上,却抬着头看着姐夫,笑盈盈地。
不知为何,宿修听见“夫君”这么亲切的呼唤并没特殊的感觉,听见“姐夫”二字却登时硬了起来。
“你们胡乱打闹,不成体统,自己脱了衣服,趴在床上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自己的两个妾说的,也没说“三个”。但李永熏裤子脱地比两个姐姐还痛快。
不一会儿,席薇儿、芊芊、李永熏便并排脱了裤子趴在床沿上。屁股的颜色也由浅到深,席薇儿还带着一块一块的青,芊芊带着一点发青的印子,李永熏却是白白嫩嫩,仿佛抓一把能捏出水来的质感……
马吊牌大概在万历年间流行起来。宿修的设定是个爱玩爱浪的人,会玩不奇怪。
春节期间还要出去旅游,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更的会慢,元旦之后有希望加速。
感谢各位的支持。
给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新的一年财源滚滚,万事如意,身体健康!
席薇儿的来历,我们已经介绍过了,是疍家的女儿,后来被宿修从抄家的人贩子哪里“顺”回了家。
芊芊则是宿修府上的“家生子”,她母亲和父亲当年是因流落佛山,被人牙卖到了宿修的府上。后来生了芊芊,被宿修看中,娶回来当通房丫鬟。
行文至此,宿修的“五福”还没整个介绍一边,在这里做个介绍吧。
宿夫人是武将家的嫡长女,是宿修明媒正娶、穿红裙子的正妻。
席薇儿和芊芊,出身最为卑微,一个是“贱人”家的女子,一个是奴隶的女儿,论身份连妾也不够格,是没有正经名分的通房丫鬟。除了跟宿修老爷有床第之实,她俩可以说跟府上的奴仆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而尚未在本文中出场的两位,都是妾侍。
不过,在宿夫人板子和藤条的教育下,五个老婆虽然理论上有地位差别,但实际上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
书归正传。
宿修的船,板子和藤条,自然是早就备好了的。
宿修从床边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了板子和藤条,先把板子握在手上,走向了那“并排摆放”的三个屁股。
啪——啪——
板子一边一下,先打在了席薇儿和芊芊的屁股上。
李永熏把眼一闭,牙一咬,身子一紧,准备挨下姐夫的板子。
啪——
李永熏“扑了个空”,板子又打回了芊芊的屁股。
屁股虽然扑了个空,李永熏这一紧张,下面却一下子湿润了起来。
啪——啪——啪——
芊芊和席薇儿挨着板子,屁股上的青和印记逐渐被大块的红色所覆盖。
她俩明显感觉到了:老爷心里很明白她俩不是“主谋”,没下重手,估计很快就结束了。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宿修打了每人不到二十下板子,就放下板子,说道:“上一边跪着反省去。”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提着裤裙到一旁跪着反省了起来。
李永熏心里却紧张了:老娘裤子都脱了,你倒不打我了?
只是没紧张一会儿,呼啸而至的藤条结束了她的担忧。
咻——
“啊——”
李永熏忍不住娇呼一声。
咻——咻——咻——
原本洁白光润的屁股上瞬时起了几条楞子。
咻——咻——咻——
芊芊和席薇儿既是揪心又是庆幸地看着李永熏挨揍:老爷下狠手了啊。
宿修的确是想狠狠收拾收拾这个小姨子。夫人千算万算,把旅行的东西准备的一应俱全,就是忘了临走前把小姨子狠狠揍一顿让她路上老实点!
咻——咻——咻——
李永熏何等聪明的人,她从声音和工具上就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跟那两人不一样,这次姐夫是真打!
“哎呦——疼——姐夫我错了——”
虽说李永熏的屁股早就身经百战,这几下藤条还不至于让她坚持不住,但她心里很清楚:姐夫这次是想让她路上老实,不是惩罚她犯错,打到姐夫感觉自己害怕了就会停下手。于是赶紧求饶认错。还假装疼的不行,轻轻地扭着屁股。
咻——咻——咻——
李永熏不知道,自己娇小可爱的身材,小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洁白如凝脂的皮肤,还有鲜红的印子,对在身后挥舞着藤条的宿修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咻——咻——咻——
宿修已经看得微微有点出神,手里的藤条越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李永熏的哭声把他拉了回来,小姨子的屁股早就布满了藤条的印子,通红一片,有些地方已经有些发紫了。自己下手太重了。
宿修有些尴尬,本来就是出来游玩,几个人嬉闹一下,何必打成这样……
但他也不能在这时候表现出自己的尴尬,微微收了收神,便说:“跪着反省去”。
小姨子便哭哭啼啼地提着裤子起来了。席薇儿和芊芊本来已经凑得很近,她却一定凑在她俩身边,三个人摆在一起跪着。
宿修越想越尴尬,丢下一句“跪半个时辰”,就匆匆离开了……
非常抱歉,之前一段时间有点忙,更新较慢,还是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一次写文,还是希望各位在行文和剧情上多提建议,感谢!
(SP戏和你懂得在后半段。前面引出另一位角色,但也不要跳过哦,后面还会出场的。)
当天下午,船在高要县停泊。
早就有人在码头等候,县令和几个在佛山有业务的商人急忙派人送来了酒菜,还有一些“孝敬”。
宿修当然是笑纳。
不过当天他却并没在船上享受美酒佳肴,而是悄悄下了船,前往县城东门外的一个庄子。
门口早有人等候,正是之前宿修要求干掉那伙人贩子的水匪。
水匪大名胡三,绰号胡烂眼。亲自在门口候着宿修。他能攒下的这些富贵,能做这么大的“生意”,自然少不了宿修的照顾。这尊神仙,他自然是要好好供奉。
“宿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胡兄哪里话,你我之间何必客气。”宿修笑盈盈地说“这次的事,还真是有劳胡兄弟了!小弟不知何以为谢啊!”
胡烂眼却笑眯眯地说:“大人,这次您还真别谢我,这次是一位旁人帮您做的事。”
宿修一惊,忙问缘故。
“大人,您远道而来,多有劳累,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进来一坐。”
宿修进庄入座后,胡烂眼让其他人全部离开,给宿修讲了这次的经过。
原来,胡烂眼在江湖上的一个“朋友”,托他在庄子上接待一个客人,据那位朋友说,这位客人是给郑芝龙郑大官人做事的。胡烂眼当然知道郑芝龙的分量,小心招待,专门摆下宴席。
谁知来的却是个女人,身边带了两个仆人,也都是女的。客人眼睛碧绿,头发微微卷起,看着倒是像有弗朗机人的血统。
胡烂眼心说奇怪,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当天晚上还是跟这位远方来客把酒言欢。
客人的酒量了得,胡烂眼自诩千杯不倒,却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酒后吐真言,他把最近要干“脏活”的事情给这位客人吐露了出来。
客人问了问这货人牙的住处和船只情况,并未多说。
没想到当天夜里,胡烂眼酒还没醒,就被惊慌失措的仆人叫了起来。
原来,这客人听了之后,竟连夜带着两个女仆,把人牙全部干掉,一个活口没留,把十几个人头送到了胡烂眼的庄子上,让胡烂眼赶紧派人去把船上的财物拿回来。
胡烂眼杀人无数,这一次,他对着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却背后生凉,打了个寒噤。
“小女子叨扰庄上,无以为谢,替胡兄您办了点事,权当谢礼物。”
胡烂眼说完经过,擦了把汗:“这女人不得了,她这是在警告我,别看她们几个女子,我这样的小人物是惹不得的。”
宿修也觉这女人不简单,一问得知这女人还在庄上,便赶紧请来,当面表达谢意。
“宿大人,请之前还有个事要问问您,这船上的财物,原是说好在下与大人平分的,可在下也没出力,您看……”
宿修点了点头,心说我也不差这点东西,不如做个人情,于是说:“胡兄您的份您自做主,我的那份,全交给这位姑娘。多个朋友多一条路,这等有本事的人,将来说不定还要用的上。”
胡烂眼不敢自己留,忙说不能无功受禄,也同意将钱财全部送给那姑娘。
当天晚上,胡烂眼摆下宴席,请宿修和那女子赴宴。
宿修看到那女人,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此处应有外貌描写,但说实话我不太会写,后面直接上图吧。)
当夜,主宾尽欢。
宿修酒足饭饱,便要告辞。他毕竟是官身,跟这等匪类交情太深,还在人家庄上过夜的话,未免留下把柄。
临走时,宿修看那女子,借着酒劲,问道
“宿修知道,以姑娘的生计,不该冒昧问姑娘姓名。只是姑娘说话做事,宿某虽为男子,也佩服万分。愿请教姑娘姓名,纵从此相忘于江湖,也足蔚宿某之愿!”
说罢,深鞠一躬。
那姑娘莞尔一笑,凑到宿修耳边
“小女子姓李名华梅,还望官人好好记住。”说罢,塞到宿修手里一张纸条。
宿修被耳畔的微微的吹拂刺激的浑身一凛,赶忙称谢。然后匆匆离去。
只见那女子望着宿修的背影,有一个女仆却凑到了跟前,一脸坏笑道:“姐姐,又勾住了一个男人?”
那女子怒目嗔道:“兔崽子,屁股又痒痒了?”
女仆吐了吐舌头,知趣地退了回去。
那女子转过身,像是给女仆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李华梅以大海为家,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调剂,多一个便多,少一个也不缺。这个人确实有趣,不过也就是一个过客罢了。将来若有机会,今天这些送上的财物,我也当报答才是。”
宿修离开后,船上的女人们吃饱喝足后,开始闲聊起来。
聊到挺晚,芊芊见李永熏死活不走,便给席薇儿使了个眼色。
席薇儿看见了,便故意打了个哈欠,说道:“妹妹,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房歇息了。”
谁知李永熏却一脸坏笑:“两位姐姐是估计姐夫快回来,准备伺候姐夫了吧?”
两人唰地一下脸全红了。她们在闺房里为了伺候自己夫君固然花样百出,但这么跟外人聊还是过于羞耻。
“你,你说什么呢。”席薇儿人老实嘴笨,一下子话都不会说了。
“呐呐,姐夫平时跟你们都怎么玩,今晚会打两位姐姐屁股么?”
席薇儿羞得满脸通红憋不出话,芊芊却笑了起来:“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别在这瞎打听了,赶紧回家嫁人,到时候玩什么就都知道了”边说边把兴致勃勃的小姨子推了出去。
“芊芊姐姐,那……”
芊芊坐下后,也是面红耳赤,想了想,说道:“这小浪蹄子不老实,我看要不这样,正好夫君旅途劳顿,咱俩别一起了,一个一个去伺候便是。剩下一个,正好去看着这个李永熏,这小浪蹄子弄不好晚上还得过来偷听!”
“姐姐说的对。”席薇儿说道。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第一天晚上芊芊伺候。
席薇儿去了隔壁,芊芊坐在床上,开始想今晚的事情。
“今晚怎么弄夫君才会开心呢?
脱光了跪在门口?不行不行不行太羞人了,而且晚上还是有点冷。
脱光了跪在船上吧,夫君喜欢跪着。
要不要放个板子呢?”
芊芊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还是放个戒尺在床头吧,夫君喜欢。只是可怜了我这屁股……”芊芊用手摸着娇臀,轻轻叹了口气。
虽说宿修一直坚持“雨露均沾”,但毕竟“五福捧寿”,而五个女人还都是风华正茂,自从初尝云雨,又琴瑟和谐,虽说不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岁数,也得隔一天一有男人交公粮才能完全心满意足。
芊芊也是大半个月没碰男人了,虽说偶尔会偷偷自己用一用自己的手指,但还是有些欲求不满。
女人最有效的高潮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大脑。想着想着,不觉下面又是一片湿润……
回到船上,宿修稍作洗漱,便推开房门。
“夫君,您回来了。”
芊芊早就在床上跪好,披着被子,等着宿修的“光临”。
“我的芊芊~”宿修大步走到床前,将美人拥入怀中
“今天打的疼么”
“夫君,疼……”
“芊芊委屈么”
芊芊抬起头,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
“妾身是夫君的,夫君想打便打,哪里有委屈……”
“呦呦呦,眼泪都快下来了,还不委屈。”
“夫君……”
“让为夫看看。”宿修一边说着,一边把芊芊放了下来,掀开被子。
芊芊在家只挨了没多少,出门后也只是被宿修轻拍了二三十下,屁股上已经洁白如初,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呦,你看薇儿挨了多少,你看看你挨了多少,为夫得公平公正,雨露均沾,给你补上才是。”说罢把床头放的戒尺握在了手里。
“果然,他还是想打……”芊芊这么想着,一边扭了扭屁股:“妾身说了,妾身是夫君的,夫君想打便打……”
“那就先来五十下,提醒你这路上别犯错。”
啪——啪——
宿修故意想逗一逗芊芊,前两下故意用了全力,远超平时调情的力度。
“啊——啊——”
如宿修所料,芊芊大声叫了出来。又想到旁边就是席薇儿和小姨子睡觉的地方,这两声怕是已经让人听到了!一下子,脸比屁股更红。
当然,这并未持续多久,宿修后面的戒尺虽说没有刚开始那么重,但也足够让屁股比脸红了。
啪——啪——啪——
“夫君,妾身,妾身不敢了,妾身一定老老实实的。”芊芊小声求饶道。
“什么?为夫没听清,在大声一点。”说着,宿修加重了手中的板子。
“啊,啊,夫君,妾身不敢了,路上老老实实的。”芊芊全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又不得不按照宿修的要求抬高了一点嗓门。
五十下打完,宿修却没让芊芊换姿势
“刚才还是没听清,再说一遍,否则重新打。”
芊芊一听,心说在大声旁边肯定听到,那不羞死人了,一不做二不休,扑到了宿修怀里。
“夫君好坏,人家等不及了……”
这也足够羞人了,不过好歹是在自己夫君跟前,比在小姨子跟前丢人还是强多了……
“夫君,快,快……”芊芊边说,边用手帮宿修脱着衣服。
芊芊还是忽略了,有些声音,小姨子肯定还是能听到的……
注:
1. 郑大官人,即郑芝龙,是民族英雄郑成功的父亲,南中国海实力最强大的海盗头子,当时已经接受了明政府的招安。
按文中的时间设定,他于去年击败了对手李魁奇,已经可以说是当时中国沿海最强大的势力之一。三年内,他将击败钟斌、诸彩佬、刘香,成为中国沿海的主人。
2. 李华梅,游戏《大航海时代》中的人物
说来惭愧,其实我对她并不熟悉,最早知道她还是在《临高启明》里。感觉这文章所处的时代背景还是很适合加入这么一个角色的。
如果这文章能在大家支持下长期写下去,那这个人物是会在将来成为主角的。
目前暂时的人物设定(与原作应该并不相符)
父亲是葡萄牙贵族,来到澳门经商。母亲是中国人。后来母亲去世,父亲发了大财回到葡萄牙,她却留在了澳门,成为了澳门的女海盗头子。在南中国海的各方势力间周旋。
宣一下群887972954,希望喜欢的朋友进一下群,一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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