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见皇上的脸上又有几分的不悦,连声音都胆怯了许多:启禀皇上,茹月公主她…她不在宫里…
虽说这种结果并不意外,可是心里还是腾起一股火,又是私自出宫,教训了多少次都不听,今天百花齐放,御花园里别有一番景致,原想叫那个小丫头来抚琴一曲,不料这好心情又给她搅了.
拂袖而去,去了丝月阁,小丫头的住处,环视跪地的丫鬟太监,独缺了柳翠儿,不用说,月丫头又是带她出去的.这也难怪,两个人年纪相仿,柳翠儿的娘就是月丫头的奶娘.感情自然不同寻常.早上和大臣共商国事.好在这段时间边疆安宁,可终究是有点累了.倦倦的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把那把家法拿在手里,檀木的质地,看起来有点年头了,上面刻着一个字:月.靠在椅子上,右手持板,轻轻的在左手心敲打着,眯着眼睛,上官睿皇上看着窗外开着的细细碎碎的小花,静思.
毫无疑问,茹月是最得宠的公主,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茹月的母亲,上官睿很爱很爱的那个女子,在生下茹月后,死在他的怀里,他摇她,她的头无力的垂着,他捏着她的手,安静的凉着,凉到他的心里面去.他没有太激烈的表现,有点平静的看她躺在棺材里,平静的看她被抬向那个他跟随不了的地方.
他照样梳理朝政,接见各方使者,发昭,大赦天下.
是夜,一个人在她的寝宫痛苦失声,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他们睡过的被子,呜咽之声在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若有若无的飘渺着.
月后,慕容静,那个他最爱的女子终究是去了,早走了他那么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的脸庞象月般娇好静美,却又动如脱兔,很难想象那么美的一个女子,在外面仪态万方的皇后,两个人独处时总有那么多的淘气,总有那么多的事情搞得他苦笑不得又七窍生烟.那种时候,往往都会伴随着手里的这把家法的啪啪啪声,静儿的红屁股,自己从威到柔的声音,往事如烟.茹月丫头从小就随了她的淘气,屁股上也没少挨家法.她原以为家法上的月字是指的她的名字.却不知,那个家法的管教者最初是她的母亲.
月.最初指的是月后.茹月,顾名思义,象月后那样.
一次来看她,她白皙的脖子上竟然有**的血迹,好似奄奄一息般靠在床头.上官睿大惊失色,刚要宣太医,静儿居然又蹦起来了,看来是憋不住笑了,上官睿从大惊到大怒,取来家法,将从喜悦到惊恐的静儿屁股朝上按在床上,扯下裤子,一扳子就重重的招呼上去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没等那道红印慢慢突显出来,第二板子又紧接的打了下来.
这个死丫头,存心气人,不知道搞这个把戏刚才把我吓得够戗么?自己还乐,叫你老是淘气!上官睿且打且教训,越说越带气,手下的板子越发的重了起来,二十下未满.白白的小屁股已经是通红一片了.小丫头两手抓着被子,趴那呜呜的哭着,并不大声,除了偶尔扭动下屁股,还算老实.
加了几分力,在已经很红的屁股的同一个地方连打五下:啪啪啪啪啪!静儿一个忍不住啊的叫出来,上官睿停了手:以后还没轻没重的闹腾么?
静儿趴那,呜呜噎噎的说:不了.睿..睿哥哥..
末了,听见一声模糊不清的:疼…
上官睿当没听见,五下板子照样不减力道的扇下来,红红的屁股随着板子的扇动也一弹一弹的.静儿的腰给上官睿控制着,只能无助的踢着小腿,以缓解一下疼痛.
以后还闹么?不高不低的声音.
不..不了..
把板子放在静儿的臀峰上,原本打算再打几板子的,看见静儿紧绷起来的屁股,微颤的身体,终究不忍了.撤了板子,把一只大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揉着.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静儿转过身来,一张俏脸哭的象是花猫,本来就没让丫鬟打理的头发也散了.
上官睿看着她,笑了.静儿看着他,嘴巴一咧,哭出声来.
上官睿想到这里,嘴角扬了起来.那个小丫头.精通典故,擅长音律,人前仪态万方,不怒自威,人后却总象个长不大的孩子,腻歪在自己的身边.
抱了静儿在怀里,一只手给她轻轻的揉着,听她抽抽搭搭的讲自己是怎么去了御膳房,又是怎么弄了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又是怎么捏着鼻子涂在脖子上,又是怎么拿扇子扇,让它赶紧干,又是怎么弄出那副模样的.讲的得意了,泪痕尚未干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上官睿一边听,一边改揉为扇,在她小屁股上再打了两下,听完了.又问:怎么不讲讲你是怎么挨打的呢?
看着一张小脸羞的红红的,一边捶打着他的肩膀,一边扑到他怀里.上官睿笑呵呵的抱着她,摸着她的秀发,心里全是满足.
宫外,茹月和柳翠儿也着了急,大街上有那么多卖希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的铺面,一逛再逛,就忘了时间.等发现时候不早时,已经晚了.这个点赶回去,怕是也会暴露自己出过宫,想着父皇的板子,茹月又急又怕.声音都变了:怎么办啊?翠儿?
没事儿.别怕.虽是这样安慰公主,柳翠儿的声音也有点颤颤的,想着大板子就要招呼到自己的屁股上,屁股一紧.
两个穿着小厮服装的家伙慌不迭的往回赶,两只拉在一起的手都汗津津的.
快到宫门了,茹月停下了脚步:翠儿,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知道么?
翠儿看着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恩!
然后两个人向宫门走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宫里,丝月阁,上官睿把玩着那把家法,在回忆中等待着茹月的回来…..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4月13日17时45分19秒编辑过]
这是第一次除了写和猪猪的真实经历外,自己开始构思故事
而且很遥远的,朝代不明确的宫闱故事
慢慢想,就慢慢写了
原打算以茹月为主线,穿插着她的母亲
有上官睿和静儿的,也有上官睿和茹月的,最后应该是茹月出嫁之后和她老公的
呵呵,老公.很现在的词语,也就是和她夫君的吧
眼前这两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跪在自己面前,两张秀气的脸上都写着惊恐.
上官睿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问;我们的小公主又出宫私访什么了?
茹月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回父皇…没…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东西啊?费劲心思溜出去就是为了看一个没什么?顿了顿,翠儿.你出去跪着.
不敢多言,柳翠儿一叩首,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茹月和上官睿了.虽然在回来的路上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但是一进门看见父皇手里的家法.所有的勇气就象被扎了孔的气球,消失殆尽.
上官睿看着她,不出声,这个小人儿,出落的多象她的母亲呵,从相貌,到性情.一样的至真至善,又一样的淘气调皮.有时候看着她,恍惚中总觉得那就是静儿,他的静儿.
沉默是给茹月打破的,伏地叩首:父皇,月儿不该私自出宫.月儿知错了.
上官睿笑笑:不是一次了吧?上次某个小丫头可是说以后再也不犯了,还说如果再犯会怎么怎么样.只是,父皇想不起来了.
茹月觉得屁股一紧,但是很老实的回答:回父皇,月儿说,如果以后再擅自出宫,就..就…加罚五十家法…
恩.看来记得还算清楚.该怎么样自己清楚吧?
茹月恩了一声,看样子就要哭出来了似的.慢吞吞的起身,走到上官睿身边,趴在她父皇的腿上,撩上去衣服,顿顿,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裤子褪了下来.白白的小屁股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上官睿左手卡在茹月的腰上,右手没有任何的过度一板子就打在刚刚准备好的茹月的屁股上.不承想这么迅速,茹月一下子叫出声来.上官睿不理睬她的叫声,依旧按照自己的速度,不停她喘息的一叠板子就上身了.全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茹月极力忍着,最后一记加了几分力的敲在已经很痛的臀峰上,打的茹月小腿无助的踢了两下.
停了板子,刚才那一阵劈里啪啦清脆的声音也消失了.屁股上的红印却是一点点上来了.
月儿,你不是第一次溜出宫了.你自己也知道再犯加罚五十.加上本来犯错的处罚,今天就打七十下.
茹月头朝下呜咽着,不敢反驳,只得乖乖说:知道了,父皇.
刚才已经打过十下了,还有六十下.
话音刚落,啪啪啪啪啪,五记板子快速的打在茹月左边的屁股上,茹月觉得好象谁在自己屁股上点了把火,愈燃愈烈,愈烧愈热.稍一停顿,又是五下打在右边.茹月忍不住胡乱的蹬着小腿,哭音也明显的重了.
才二十下,还有五十下…茹月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上官睿用腿压住了茹月的小腿,这让茹月格外的恐惧起来,不顾一切的求饶:父皇,月儿错了,月儿再也不敢了.父皇…哇…
上官睿不为所动,板子一下比一下重的招呼下来.茹月趴在她父皇的腿上,屁股接受着父皇的教训,一下又一下.脆生生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只觉得痛,又不能动,又不能放开嗓子哭喊,板子下来,身子也随着往下一压,板子一走,身子也跟着上弹,在这样的反复中,茹月的屁股一下红似一下.这五十下,上官睿在茹月回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要重打,其他的怎么宠她惯她都可以,就是私自出宫不行,她才多大,身边又没有侍卫,就是一个年纪相仿的翠儿,出了事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静儿,绝不能再失去茹月了.小丫头这个毛病无论如何得给她改过来.
可怜茹月并不知道她父皇的心思,趴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时而求饶两句:父皇…父皇..改了..呜呜..父皇..月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第六十下.小丫头的屁股红红的,颤了颤,哭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响了.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六十一下,啪!茹月,以后还溜出去么?
不了..不了..月丫头的声音明显的没了力气.
再出去怎么办?上官睿是心疼她,很心疼.但这不妨碍让手里的板子第六十二次落到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屁股上.
父皇..父皇..打..打屁股…茹月断断续续的说.
自己能记住么?又是一记板子落了下来.
茹月连忙点头,后又生怕父皇看不见,补充着:能..月儿..记住了..
能记住就好.如再有下次,加罚一百下.听见了么?
闻此言,茹月的身子抖了抖,但还是很乖的回答:听见了..
上官睿没有再说什么。专心致志的把剩下的几板子打上,但力道已经很小了.终于捱完了七十下.茹月觉得自己好象捱过了好多年那么久.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停止了.上官睿把茹月抱在床上.茹月抱着枕头,呜呜的哭着.上官睿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月儿恨父皇么?
乍听此言,茹月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她的父皇.摇头,很坚定.上官睿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小丫头,这么淘气,怎么怎么打就是不改呢?
如此宠溺的话语让茹月一抽鼻子,刚刚停止的眼泪又出来了.上官睿拍拍她的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了.抱她在怀里:以后不能在私自溜出去了,知道么?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你让父皇怎么办?父皇可只有一个茹月.
茹月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以后月儿,听话,不老让父皇担心了.
想起自己的好伙伴,茹月又有点着急:父皇…翠儿要怎么处罚啊?
翠儿?二十大板吧.父皇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你的主谋,没你的答应,她能敢出去么?所以,她少点好了.
茹月吐吐舌头:恩,父皇什么都知道,翠儿上次挨了板子,本来不敢了的,是月儿拖她去的.
上官睿拍了下她的脑袋:就你胆大,没个怕的时候.
屋外,翠儿已经跪了很久了.刚才隐约听见板子的声音,根本不用想私自出宫给皇上逮着有什么后果.听着小公主在挨打.想着自己也要挨打,翠儿一阵又一阵的害怕,紧张.但还是得乖乖的跪着.
许久,听见皇上喊人.看见太监抬着春凳过来,翠儿知道担心的事情已经来了.行刑的两个老嬷嬷,还有两个,一个按脚,一个按肩膀,让她趴在上面动也不能动的挨板子.
按规矩,去衣受杖.刚趴上凳子,就觉得胸前一个硬物咯了一下,痛,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本服帖的身子也起来了,嬷嬷觉得奇怪,伸手往翠儿胸前的衣兜一摸,一个东西就拿到了手里.翠儿大惊,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老嬷嬷疑惑:这是什么?
老嬷嬷跪在依然闭着的屋门前:启禀皇上,柳翠儿身上有个不明出处的东西.奴婢怀疑这是她偷的.
门开了,上官睿走了出来:怎么了?
趴在春凳上的翠儿想,这下完了.
老嬷嬷把手里的东西奉上.上官睿拿着它,看着翠儿: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来的?
本帖已被littlefish于2009年12月7日8时45分24秒编辑过
一天更新了两次.自己先顶顶
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这个人物的
嘿嘿
再想出什么好情节再想…
嘿嘿
不告诉你
恩,想用那个东西推动以后情节的发展
不过已经想好了
嘿嘿
挖坑
闪~~~
嘿嘿,那个颜色,我也觉得晃呢
还是这种比较的舒服…
说老实话,还没有特别好的思路,只是想到拿那个东西往下引,再往下还没有想好
写这样的帖子其实完全也是自己也喜欢这种类型
很温情的感觉
更让我陶醉一点
嘿嘿
都是女孩子嘛
喜欢被宠爱。喜欢被呵护在手心里的样子
当然也不排斥淘气时的惩罚
嘿嘿
嘿嘿,快了快了,快更新了
人家没想好怎么写好它嘛
是最近没时间写~~
呜呜~~
已经想好了~~
前阵忙那个考试呢
重要的极其重要的考试
终于给熬过去了
考得还可以
回来继续填坑咯~~~
前阵。先是忙了几个月准备那个对我来说极其重要的考试,今天知道结果,考上了
准备考试期间,亲爱的姥爷生病了。很重。他躺床上。插了好多的管子。我们守着他,看他一点点好起来。
那时候真的一点要写的心思都没有。
我知道让很多喜欢这个故事的人焦急等待了
我很抱歉。
谢谢楼上的
我会尽力而为的
有时候很长时间没有好的思路或者是写作冲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一次参赛
想呈现出最好的状态
上官睿拿在手里,那个是玉葫芦。并不是多么贵重的样子,色泽清脆,捏着看了看,突然发现葫芦口是可以打开的,拎开上面的小盖,那盖子下面居然挂着一个字:福。宫里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珍玩也不是没有。这个东西以前倒是没有见过。上官睿对嬷嬷笑了笑: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没准是月儿赏给她的。
趴在春凳上的翠儿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终于没有发出声来了。眼睁睁的看着上官睿拿着那个小葫芦转身进了屋,临进门还留下句话:翠儿自己再去主子那拿回来吧。
屋里。趴在床上的小公主茹月问她的父皇:外面怎么了?
上官睿又重新坐在茹月身边,随意的答道:没什么事,嬷嬷从翠儿身上拿出来个东西,说觉得是她偷的。朕倒觉得是你这个小丫头赏她的。呶,就是这个。
说着,把小葫芦递给茹月:等她自己再来拿吧。
谁知道,一见那个葫芦,茹月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跟不敢相信似的。上官睿也吃惊:怎么了,月儿?茹月并不言语,居然一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上官睿还没反应过来,月儿已经伴着哎哟的一声,摔地上了,上官睿又一惊,忙上去抱她起来,只见月儿小鼻子抽泣着,眼泪都已经下来了,却还想要往外走。
上官睿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一个玉葫芦而已,作为最得宠的公主,茹月她什么没有见识过啊,怎么一见它反应这么大?而且,她哭什么,又为什么想出去啊。
上官睿把月儿抱怀里:朕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恩?
月儿就象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乍闻此言,钻上官睿怀里哭了起来。这一下可把上官睿给搞得没脾气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慰:跟父皇说说啊,谁欺负我们的小公主了?父皇去替你出气。
末了,月儿抬起那张小脸,鬓角都乱了,有些碎发贴在脸上,挺俊俏的脸庞给泪冲出许多道沟壑。眼里还汪着泪,随时都要流下来。上官睿轻轻拿帕子给她擦着。
抽抽答答的,茹月才开口:本来,我是想跑出去给父皇买寿礼的。宫里的东西父皇都见过了,以前出宫时发现宫外倒有些精巧的玩意,所以这次才又偷溜出去的。我的东西都让翠儿给我整理,没想到现在她就给拿出来了,我本来是想那天给父皇一个惊喜的。哇~~~
言毕,又哭了起来。上官睿听得又好笑又感动。好笑这月儿也不算很小了,还这么孩子气,感动是难得有人这么至真至善的对他,这宫中,就算是亲父子,亲姐妹,也少有不算计的。月儿这性情,挺象她母后的。想到静儿,上官睿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眼前这个小人儿给紧紧的抱怀里了。茹月依然有些抽搭,上官睿摸着她柔柔的头发:月儿,父皇真的很开心,这比什么珍贵,因为啊,这是月儿对父皇的一片心意。
许久,茹月才把头又抬起来: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个么?第一。它样子可爱,我挺喜欢的。第二,以前师傅给我讲过一个传说,说葫芦在盘古开天地时就有了。我想它一定集有天地之灵气,里面的福就是说福满乾坤。父皇福。就是天下黎民有福。父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上官睿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说:我们的月儿都可以当宰相了。
茹月吐了吐舌头。
屋外。就在上官睿进门后没多久,嬷嬷就面无表情的让开始行刑了。柳翠儿不禁闭上了眼睛,屁股也不由自主的绷起了劲。
第一板很快招呼下来,声音脆脆的,就象有个疼痛炸弹扔在了屁股上似的,一刹那疼痛迅速蔓延,没等蔓延结束,第二板又来了。啪!啪!啪!….
嬷嬷在一边报数:一.二.三.四…
没几下,柳翠儿就觉得痛得难已忍受,好象屁股上的肉在被一寸一寸撕裂似的。行刑的人不会把板子均匀的分布,只是按着一个地方死打,这样让人更加痛苦。翠儿的手死死的抱着凳子的一端,仿佛这样能把疼痛传递出去似的。泪珠一串串底上砸,一排白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是疼痛一阵阵波浪般的袭来,翠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之声。身子给嬷嬷按的紧紧的,想略微扭动一下都不可能。只能一点点感受着板子不停的击打在臀峰上的滋味。
一开始的时候,声音还是脆的,白白的屁股每被击打一下都迅速出现一道红棱,旁边的老嬷嬷一边报数一边也在心里暗自想:小丫头就是年轻啊,屁股都象是能打出水来似的。
没过几下,那声音就有些沉闷,臀峰上红棱交错,红肿一片,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紫,甚至有点破皮。
二十下。在旁观者看来挺短暂的,但是对于趴在春凳上的翠儿来说,不亚于去地狱走了一遭,本来去衣受杖已经够让人羞的了,一顿板子下来让人疼痛的什么尊严什么羞耻的都忘了,只想这噩梦赶快结束。每一下打下去翠儿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整个人紧张的跟放在筛子上似的。
旁边的嬷嬷一放开她,翠儿就从春凳上瘫软到了地上,背上的衣服汗津津的,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被咬的很死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一瞬间,就觉得下半身好象不是自己的似的。风一吹,翠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行刑的人都退了下去,几个茹月的侍女赶上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半拖半搀,把她弄回下人房里。翠儿的脑袋无力的靠在一个姐妹身上,仿佛挨打消耗了她所有的体力似的。
好不容易才到屋里,姐妹们帮她把下衣退下来,敷上药,在宫里当差,稍不小心就是一顿板子,药是必备的,不然伤不能赶快好,不能按时去当班,又要惹主子动怒。
柳翠儿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喝了几口姐妹们倒来的水,就摆摆手,示意她们各忙各的去,自己就趴枕头上了。
没想到玉葫芦居然给嬷嬷拿去了,还给了皇上,不知道小公主该怎么向皇上解释这个东西,这是公主要献给皇上的寿礼,肯定不能撒谎说是赏赐给我的,那她会说什么呢?小公主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唉。怎么这么麻烦,不想了,屁股痛死了。先睡会吧,明天还得继续上午伺候呢。
茹月趴在宫里的床上,上官睿刚才已经回去了。茹月想了想,唤过个丫头来。让她去传公主的话,就说柳翠儿明天可以不用当差了。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再来。小丫头领命出去了。茹月把脑袋放在枕头上。想,今天也挺倒霉的,给父皇抓了个正着,又惹着父皇不高兴了,好不容易买的玉葫芦还让父皇提前发现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就这么算了吧。屁股好痛啊,看来今天父皇是真的生气了。先睡会吧。明天还得去请安呢。
宫里宫外,两个同命相怜的小丫头都睡了过去。但是,她们谁也没有想到有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发生。
终于见缝插针把这篇给写完了。下面的要好好构思清楚。
不过。大家希望最后茹月是个好的结局还是个不好的结局啊?
本人有时候挺喜欢悲剧的,能让人刻骨铭心。但有时候那样对生活对人生太真实。太残酷,连美梦都没得有了。
所以,有点拿不准。我决定把这篇文章写到很长。希望大家给建议和意见。
嘿嘿。官话。
闪。
唉…
先是写好了,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就先放邮箱里了,结果没有了
然后又重新构思了一下。又写了,然后放MP3里了
可是前天MP3突然莫名其妙的出故障了
什么东西也看不了了
郁闷的要死
唉
只能再继续了
希望小乖三次的辛苦能换来大家的喜欢
那小乖也就开心了…
哦…
我的构思总是很缓慢的说~~~
好,以后一定把它写完…就是开了个头不知道该往悲还是往喜来写了…
不是前言的前言:这篇文章是二届的,一晃,四届都出来了,千年大坑现在有点想填了…因为最近有写文的冲动,所以又写了篇《无忧公主》汗,又是公主系列的,不是设定中的慕容嫣可不是真正的公主,地位上是比茹月差了点事情,但是幸福度却是大大增强…鉴于慕容嫣王妃的幸福满满,无忧无虑的俏丫头茹月是要开始一转前面的温馨甜美,开始倒霉了…毕竟两篇文章一个定性的,有点腻味,吃糖多了还蛀牙呢。上点苦菜吧,头一次写虐文,不一定写好,请见谅…
话说文武双全又一表人才的上官睿失去了皇后也好多年了,虽然这些年一直没有立后,但是妃嫔总是有的。和慕容静的伉俪情深也抵不过阴阳两隔。这些花朵般的女子在上官睿面前兜兜绕绕,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多么的怦然心动,直到维娅的到来。
维娅是个小部落的公主,拿来敬献给皇上的,小姑娘虽是出身蛮夷之族,但是出落得不输于茹月,而且年纪上也不过才比茹月大三岁。维娅有点武功底子,原以为会有点霸气的小公主却是一个十足的娇滴滴的美人。贝瓷肌肤弹力破,一点红唇柳叶弯眉,尤其是一笑的时候还有两个淡淡的酒窝,甜腻死人了。维娅的出现愣是让六宫粉黛都失去了颜色。
茹月对母后并无多大的印象,除了宫廷画师的画稿之外唯一的念想就是一个玉件了,那是一个小马驹亲切的依偎在母马身边的造型,是静儿还怀着茹月的时候让人给打造的,原本也想体味一下自己的孩子依偎在身边的甜蜜,不承想却成了茹月对母爱的唯一寄托。
维娅入宫不久就封了妃,赐号愉。因为上官睿说维娅实在是让人身心愉悦的女人,娇柔中有着坚强,又善解人意又谦逊恭良。赞美之意溢于言表,后宫的女人们各个都不傻,愉妃的门槛都快被那些整天没事拉家常的妃嫔贵人美人们给踩没了。而愉妃虽得恩宠却不自娇,待谁都一脸的谦和,让那些有着敌意没有敌意的人都说出什么来。一时之间在后宫的口碑极好,上官睿知道了更是对这个小女子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愉妃实在是个聪明之极的人,她和别人的公主不一样,她是自愿进宫的。为什么只在一个小小的部落里当公主,当女人要做到极致就是要母仪天下,那是她的目标也是她的梦想。她不缺美貌不缺心机更不缺手段,缺的只是一个个好的时机,能让她滴水不漏的稳稳地坐上凤椅。
在这后宫当中少不了收了性子左右周旋,她本来就是一个心机重重城府很深的人,不动声色的周旋下来,没几次就发现那个叫茹月的公主实在是心思单纯,虽是只隔了三岁,这性情上倒是隔了三十岁的样子。愉妃一点都不喜欢茹月。一点也不。
这天愉妃到茹月房里来玩,她为了笼络茹月没少下功夫,一些异族的小玩意儿把茹月哄得很开心,又给她讲一些自己听到的奇闻异事,茹月对这个新妃子感觉一直很好。这次愉妃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那个母子马玉件,原本确实只是想拿在手里把玩,但是要放下的瞬间却用余光瞥到茹月一脸的紧张,她心里当下断定这个东西对茹月非同一般,就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将它摔在地上,玉的东西掉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这一摔,把茹月的脾气也摔了出来。她看的清清楚楚,愉妃是故意的,不是什么失手,柳翠儿恰好在左边服侍,她也很紧张这件东西,再加上她毕竟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也敢不错眼珠的瞧着,但是屋子里其他的丫鬟都是垂首而立静候吩咐,谁也说不清楚是故意的还是失手的,也没人敢说清楚。
茹月本不是个会藏着性子的人,上官睿给她宽容的成长环境让她几乎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脾气。她像是气疯了一样扑了过去,这是她母后的遗物,她怎么能故意摔碎!
上官睿被一脸汗水的太监叫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衣冠不整的两个人,茹月是因为气愤而衣服都乱了,愉妃则是一直保持着她惊恐的脸色。上官睿恰到好处的见到了茹月的嚣张和维娅的隐忍。
看的头直疼的上官睿低声呵斥,让愉妃先退下,愉妃到了个万福
第2回
,还未说什么,眼里又滚出泪珠来:臣妾..呜呜…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手一滑就落地上了…臣妾对不起茹月公主…
茹月再受宠也是个公主,维娅却是个妃子,一个妃子低三下四的给公主道歉,还有着一屋子的侍女太监,上官睿对她的好感又多了点。放柔了声音让愉妃先下去。愉妃依言退下。而那头的茹月见了上官睿像是溺水的人见了稻草,眼见着愉妃华丽丽的转身离去,再也忍不住,欲扑上去拉扯:父皇父皇,她是故意的她真的是故意的!
上官睿再也受不了,一把扯住茹月的胳膊,用力一掷,茹月踉跄不稳,摔在地上:够了!你看看你,发髻散乱,衣冠不整,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样子。又叫又嚷的成何体统!
伏在地上的茹月傻了一般盯着上官睿看,那眼神中有不敢相信,有不甘,又有着浓烈的失望。慢慢的垂了眼帘,泪水却是涌了出来,滴在地上一滴两滴。
明明是一屋子的人,却安静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上官睿疲惫的挥了挥手,柳翠儿带领着大家都鱼贯而出。自己带上门。她也看的明白,但是又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想着青筋暴跳的上官睿,她知道自家公主这顿打又是轻不了的,又是心疼又是不甘,想着自己倒先滴下泪来。
上官睿抱了趴在地上的茹月放在床边,一件件的衣服往下扯。今天茹月的裙子复杂了点,又是隔纱又是衬里的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绪,索性用力撕裂,好好的衣服硬是给撕裂了几个大口子。茹月埋着头只顾默默垂泪。这在盛怒的上官睿看来倒成了一种无言的示威和挑衅。
好不容易才露出茹月娇小的屁股,上官睿的板子在茹月的屁股上顿了顿,要是以往这个时候茹月早就害怕的求饶认错以便讨个乖巧了。但是今天,直到现在除了见识了泼妇般的她,小丫头半点愧疚也无。这让上官睿更加气愤,这手上的力道一时之间不好把握,板子带着呼声就重重的招呼了上去。茹月没有经历过这么重头的开场,一板子下来不由自主的扭了下腰肢本能的躲避。上官睿坐在她身边,死按着她的蛮腰,这右手的板子手起板落不停歇的挥舞着。
茹月人小屁股也不大,这一板子上去大半个屁股都能照顾过来。屁股才有多大点的地方,不过几板子的功夫这屁股上就布满了红印。上官睿几乎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也几乎没有这么重过。每一板子教训下去都是一个板子印记。茹月痛的直想打滚,无奈被死死的按住了腰,只剩下手会挥舞腿能乱踢。痛痛,还是痛。好像所有的心思念想都被抽空了,满脑子都是空白,唯有身后的剧痛还在加剧。
上官睿顿了顿,给茹月一个机会,低声问道:你知不知道错了?
茹月趁着这个空挡赶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都是汗,有一几缕头发贴在了脸颊上,有点痒,但是也顾不得了。她只想把手伸到后面,轻轻的揉一下饱受摧残的屁股,最想的是护住它,不让它再受伤害。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伏在床沿上被父皇打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的茹月轻声的啜泣道:她真的是故意的,真的是…
上官睿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案,脸上原本要散去的怒容更浓郁了。他怒得是她的任性撒泼和不理智,而她伤心的却是父皇的一味袒护愉妃。其实上官睿并无袒护之意,这件事情原本就不好判断,瓷器坊的能工巧匠不是吃干饭的,绝对能给修补个丝丝入扣。他只是不想茹月嚣张到对妃子都毫无避让。仅此而已。
两个人的理解出了偏差,结果就是上官睿放下了板子,转身离去,不多时他手里拿来的是一根细细长长的藤条。
茹月的屁股已经是红肿不堪了,她当然不知道身后又来了从来没有上过阵的藤条。上官睿在空中使劲的挥舞了一下,一藤条重重的抽在高耸的臀峰处。
好似一勺辣油又泼在了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茹月再也顾不上什么公主的仪态什么屋子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失声尖叫着翻滚起来。她用手紧紧的护着屁股,不愿意再放开。当上官睿勒令她放开手趴好时,她还在自顾自的哭泣着,恐惧着。全然忘记了现在求饶和认错是最有用的。眼看着母后的遗物被摔碎,和愉妃的争吵,被父皇的掷在地上,又挨了重重的板子,到现在藤条又出场了,这一系列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她脑袋蒙蒙的,只想晕过去,醒来被告之一切都是梦。
上官睿没有那么复杂的心理活动,看着茹月不肯听令,索性扯了已经裂开的裙子上的布条,紧紧的把茹月的手绑在身后。又捆绑住了双脚。肚子底下垫了床被子。被绑的不能动弹的茹月耸着惨不忍睹的屁股趴在被子上,而刚才那一藤已经嚣张的肿起来一道棱子。
上官睿的藤条又一次落了下来,还是打在靠近臀峰的地方,两藤交汇的地方,已经红紫的像是要渗出血来。茹月再次惨叫起来,好像只有声音,唯有声音,才能让她舒服那么一点点。
她太疼了。
藤条往下挪了挪,继续抽打着。啪啪的声音已经不那么清脆,茹月的屁股已经大了不止一圈。红红的印记是板子的肆虐,而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棱子则是藤条的威力。
宫女侍卫是被迁出了院子,可是柳翠儿一个人及其不放心的在院子里转。茹月的惨叫声清晰的传了出来,柳翠儿听了心疼的眼泪一行行往下落,茹月挨过那么多次打,从来没有这样惨叫过。虽然经常和板子接触,但是也是个娇滴滴的公主,不知道皇上把公主打成什么样子了,有好几次都已经忍不住扑到门上准备进去求情了,又收回了手。她不怕皇上赏给她板子,她怕的是皇上见人求情更生气的迁怒于公主。
无计可施的柳翠儿只能一串一串的掉眼泪。
藤条的威力无疑是巨大的,捆绑的严实的茹月还挣扎着挪动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大概是已经湿透了,粘糊糊的贴着,从头到脚好像都在冒着汗,脑袋一涨一涨的很疼,屁股更疼,像是有人一刀子一刀子的在锯着她的肉,一片空白,只有嘴巴还本能的惨叫着,她都不敢相信这高亢又凄惨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
意识也有点撒乱,疲惫到极点了,也撑到极点了,她快要不行了。
在上官睿一藤条打在臀腿交接的嫩肉上时,她凄厉的喊了一声:母后….
长这么大了,她很少叫出这个词,但是这个时候,当她频临崩溃的时候,孩子的本能让她叫了声母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叫,这些都不重要了。上官睿的藤条落在了地上。半响没有感觉到惩罚的继续的茹月,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怒火攻心,郁结不发的茹月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迷迷瞪瞪的,时清醒时昏迷的。口里兀自嘟囔着,好像是玉马驹又好像母后,还有些别人也听不懂的话。太医是全部进了宫,上官睿衣带不解的守在旁边。怒气慢慢下去了,极度的懊悔却上来了。茹月的屁股已经不能再看了,他下手又狠又重,白嫩的小肌肤经不起那死命的板子和藤条,红的红,紫的紫,肿的肿,破的破。手腕脚腕上也有些深深的勒痕,他那个时候气昏了头没了轻重,那能弯弓射雁的臂力加诸于娇小的身躯上,每一个动作留下的都是深深的印记。
太医你号脉我开方,凑着脑袋一起讨论的时候愉妃的丫头带着一盒膏药前来觐见,说是愉妃从西域带来的,治疗跌打损伤极为有效。太监上前收了药放在一旁,上官睿看着那个丫鬟欲言又止的,不禁好奇的询问,这丫鬟才支支吾吾的说愉妃为了惩罚自己的过失,从回去以后就一直跪在地上,都已经好久了,谁也劝不动。
回头看了看伏在床上的茹月,上官睿叹了口气随着丫鬟去了愉妃的住处。果不其然,她还静静的跪着,人好像已经跪不稳了,有点摇晃。上官睿走上前去抱起她来,愉妃见是皇上来了,小泪珠又止不住滚落下来,呜咽道:都是臣妾粗笨,要是不失手打碎公主的心爱之物,也不会惹得圣上如此暴怒。
上官睿替她拭了泪水放在床上,愉妃的腿都已经不能打弯了,上官睿又揉了几下,嘱咐丫鬟好生伺候着,临了还安慰了几句愉妃让她宽心,这件事情和她并不多大关系,不必自责。接着又回到丝月阁。
床上的茹月发着高烧,脸色煞白,嘴唇都爆起了皮,脸颊上却是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来,额头烫烫的,手心也是。上官睿亲自端了药来,侧过她的头,往里一点一点的喂。不甚清醒的茹月逃避着,上官睿好言劝着,少不了半哄半强迫,费了好大的劲才喂进去那一小碗汤药。又按了她的腰,让她不能乱动,柳翠儿上来细心的擦药,饶是女孩子小心轻柔,还是免不了疼的茹月拼命挣扎摇头哭泣。柳翠儿硬是忍着泪水,生怕滴下来的泪落在公主的伤口上让她更疼。经过一番折腾,茹月头上又出了一层汗珠。又累又乏的茹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上官睿轻轻的给她盖上一床丝薄的小被,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坐在床头守着茹月。
如是反复折腾了几次,是太医开的药好还是擦拭的药起了作用,烧渐渐退了下去,茹月整个人也开始清醒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靠在床头打着瞌睡的上官睿,天好像已经快亮了,只是记得那骇人的藤条,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到藤条,屁股不自觉的一紧。疼痛还未消退,感觉确实好了许多,大抵是上过药了。自己的手还攥在父皇的手里。索性继续不动,免得惊醒了上官睿。好像还是有点困,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上官睿已经不在身边了,是柳翠儿那红肿的眼睛,见她醒了,又是惊喜又是难过,眼里又涌上来泪,茹月伸手替她擦了,勉强咧着嘴露出个惨白的笑容:你看,我已经好了,别哭了,你眼睛都肿了。
上官睿再来的时候茹月的表情就是很平静,好像这顿打让她长大了好多。她隐约的感觉有了维娅的父皇和原来很不一样,她也从来没有想过疼爱自己的父皇会这样毒打自己。这种想法盘踞了茹月的脑袋,让她再也和上官睿亲近不起来。
上官睿当然不只是茹月一个女儿,他还有好多的女儿,儿子,只不过最疼茹月罢了。现在茹月什么都淡淡的,上官睿只当是她小性儿没使完,也不多问也不多说。两个人的想法越来越远。
身体的高烧,屁股的重伤,让茹月在床上趴了好几天才勉强下床。玉马驹已经补好了,就放在枕头边上,每次茹月趴的难受或者是上药疼痛时就抬头看它。心里好像是有了勇气一般。上官睿又让人做了三四套全新的衣服送了来,那件撕扯的不像样的衣服早已经丢了下去。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但有格外的真实。
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最近的皇上很忙,各地的奏折很多,但是也有忠心的大臣私下里觐见反应有些地方官只是报喜不报忧,而且这种现象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些情况上官睿自然是心里有数的,高居朝堂之上焉知百姓疾苦,他决定去微服私访一番。至于宫里,就暂时交给太子打点,也该让他锻炼一下了。对外只说是皇上圣体欠安,由太子暂理朝政。
出访带的人也不多,几个侍卫一两个宫女,妃子里只带了愉妃,公主里带了茹月还带了素然公主,素然是一个不甚得宠的妃子生的。素然的母妃也是众多嫉妒月后的妃嫔之一,这种耳濡目染的熏陶让她本能的厌恶茹月,那天说要出访时素然也在,她和维亚年纪相仿,已经到了出阁的岁数了,她娇软的求父皇也带她去,毕竟一出阁这种事情就基本上不可能了。上官睿那天心情不错,就应允了。
一行进二十个人就这么出发了,没有行宫可以落脚,一切都只能自己来。茹月一路上也是淡着性子,这和她原来咋咋呼呼的性子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倒是素然和维亚很高兴,两个人聚在一起常说些什么,上官睿看着有趣,也常加入进去。同坐一个马车,三个人乐呵呵的,倒是闪了茹月一个人坐在一边。
当茹月流落在外,身无分文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素然和维亚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素然毕竟是大臣的外孙女,知道要出访后她就暗自通知了外公,外公家里的几个忠心家仆从这一帮子人出宫起就开始秘密跟着了,他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这个时机真的让他们等到了,那天一行人行至荒烟处,一群黑衣人四处袭来,男的都开始打斗起来,维亚有点武功底子,也翻身出车厮打起来,毕竟寡不敌众,一个黑衣人遵了嘱咐掳了茹月就走,赛到不远处的马车里,一路飞奔。茹月又惊又吓,一时情急从飞奔的马车中纵身跳下,黑衣人马上折回来,茹月在他怀里的时候还睁着眼睛,那眼睛里又是哀求又是惊恐,旋即就垂下头昏迷了过去。
就是这个眼神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就是记得自己临走前她也是这样的看着自己。
黑衣人心里不忍,抱了茹月放在马车上,那些打斗的见了他得手不会太恋战,恐怕马上就会追上来。事不宜迟,他拉着茹月策马狂奔,又左拐右绕的到了一个小村,把还在昏迷的茹月放在了一户人家门口,使劲的扣了扣门,听见里面有人要出门开门就驾车走了。那人开了家门,却发现地上躺着个昏迷的姑娘,再四处寻看,一辆已经快没影的马车。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个姑娘带回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年轻的姑娘死了啊。
黑衣人见了头领故作惊讶的发现茹月已经失踪了,头领大骂废物一剑刺入他的胸前,在他倒下的瞬间他还想那个姑娘能不能逃脱就看她的造化了,还有妹妹,哥哥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
上官睿这边,素然被一个黑衣人砍中肩膀上受了伤,血流不止。这其实是她事先安排好的苦肉计,若不如此皇上发现了茹月的失踪会马上寻找,万一没跑远被找到了就不妙了。果然,上官睿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和不断渗血的绷带一直催着赶紧回城找大夫。待到大家紧张的心情安静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茹月不见了。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男子,棱角分明的面庞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闪身出来抱了茹月进去,那扇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这个姑娘磕破了脑袋,额头上有个口子在汩汩的流血,其他地方倒是都是一些擦伤。搬来了药盒给她止了止血,盖好了被子,他正考虑着以后怎么安置这个莫名其妙的姑娘,却隐约听到她的呓语,碎碎的轻轻的,像是叫父皇,他心下疑惑凑过去听,姑娘却不再说了。他仔细的坐在床前盯了她看,姑娘长得我见犹怜,刚才在门口他完全可以把她放在马背扔到遥远的地方去,他没那么做的原因就是那张柔嫩的小脸,皮肤白白的,长长的睫毛合着,脸色煞白,光洁的额头上还滴滴答答的淌着血,他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他不想承认,初见茹月的那一刻,他是心动的。
思考再三,他还是决定趁着快黑天的时候快马加鞭进城一趟,去抓点药。茹月一个人昏昏迷迷的睡着,他从外面锁了屋门,又锁好了大门,走了。城里,上官睿已经就近去了知府家里,除了给素然疗伤,还有就是让小吏拿着茹月的画像满城去找。重点是查黑衣人离开的那条路。无奈那条路上经过众多村庄,而且尚无人知道是否有人在附近接应已经把公主转移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就算上官睿急火攻心,这寻找茹月的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下落。
他是在进程抓药的时候听了掌柜的说宫里走丢了极为重要的女子,是公主还是妃嫔就不好说了。恰好有官吏在街上拿着画像对着相似的女子比较,他打马从前而过,只一眼却是看的极为真切,画像上的人就是家里的那位姑娘。
他按下了心跳,快马加鞭的往家里赶。
他不能让她跑了。
好在跌落的时候下面有厚厚的草丛,茹月伤的并不重。除了跌伤和额头上的小口子并无其他的伤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一片黑暗,一种未知的恐惧涌上了心头。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落进了贼窝。
努力的回想了半天,就只是想起来黑衣人的打斗,掳走,还有一个比较温暖的镜头就是好像一个男子抱了自己进了一扇门,那个男子还对怀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想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茹月在害怕之余还多了些别的情愫。
他回到家的时候一切还都是原样,轻轻的舒了口气。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突然想到她在昏迷中呓语叫父皇,那时还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现在看来,这个姑娘,无疑是个公主。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残酷的微笑。
他打开门的时候茹月紧张的坐了起来,点了灯烛,屋子里亮堂起来。看到眼前这个人茹月有点惊喜,她确定那张脸不是自己的梦境,是真实的。但是看到他脸上并无那时的微笑,倒是透露着一种危险的讯息。茹月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他盯着她问: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我家门前?
茹月的脑袋飞快的转着,这个人显然不知道她是公主,尚不能确定他和黑衣人有什么关系之前,她不敢透露自己的真是信息,她只好编道,她叫柳翠儿,和家人出行遭到歹人袭击,和其他人失散了。
他不动声色的听她编。
见她不做声了才慢慢开口:正好我缺个奴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奴儿了。
奴儿?!茹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不顾一切的下了床往门口奔去,她本能的觉得这一切很可怕,她想要去找她的父皇,之前的恩怨早已经抛到了脑后,她的父皇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看着她跑到门口,手已经放在门闩上了,才不急不慢的往前走了两步,手一抖动,一个黑黑的东西往茹月的身后抽去。
那是他的马鞭。
骇人的一鞭带着力道和呼啸的风声准确的落在茹月毫无准备的臀部,饶是穿着衣物,茹月还是惨叫着跌坐了下去。
茹月惊恐的回头,他的脸正好背对着烛光,看的不是那么真切,倒像是个黑色的恶魔,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力量站在她的面前。手里还拿着那根马鞭。
茹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的忘记了哭泣,蜷缩在门前,一手捂了屁股,一手撑在地上,想退却没有退路。
他冷冷的开了口:我的小奴儿想去干什么?
说完又甩出一记响鞭,虽没有抽在茹月的身上,但是依然使她战栗不已。
她不知道那似梦似真中出现的除了父皇和皇子之外的唯一男性不是她幸福的开始,而一场噩梦正在上演。
他拎了她扔到床上,床很大,茹月尽量向里蜷缩着。他就睡在最外沿。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他警告道:好好睡觉,要是敢逃跑的话就不要怪我的马鞭不客气了。
茹月一夜没有睡好,倒是离得有点距离的他渐渐的就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
夜越来越深,额头上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是还是有点头晕的茹月轻手轻脚的在床上挪动着,每一下都让自己像一只夜行的小猫。好不容易从他的脚旁饶了过去,慢慢的走到了门前,尽可能轻微的挪动着门闩,还好没有锁,要不她可弄不开那些锁。
他是习武的人,不管是睡着还是醒来都保持着一份警醒。今天他本来就格外的敏感,侧耳一听像是门口有动静,歪了歪脑袋隐约能看到门口有个小小的黑影。不用说肯定是那个丫头。
就在茹月全神贯注的想要那门闩不出动静时,她的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就捂住了,她受了很大的惊吓,本能的挣扎起来,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我的小奴儿还真是不乖呢。还是想跑啊。
挟了她到床边,扯过一个什么东西来塞到她嘴里,虽然自己深宅大院虽然邻里相隔有点远,但是要是在这静谧的夜里发出一声惨叫,难免不会被什么人听见。
床边的一个椅子上就有绳子,扯过来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绑牢了,才去点灯。他的视力在夜里也不错,这个屋子里的一切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茹月嘴里塞了东西,手被绑住了,整个人趴在床沿上扭动着,嘴里呜咽着。
他又一次拿了马鞭在手,轻轻的甩了一下,鞭子就在空中发出脆生的想。
小奴儿,这次可就是你自找的了,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了。他说道。
他的马鞭带着一丝丝的愤怒结结实实的打在茹月的屁股上,一鞭又一鞭,没有间歇没有迟疑。他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让她再也不敢打这种逃跑的主意。茹月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有两只脚能踢腾着。马鞭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这原本就是要教训牲畜的,却如此重重的落在一个身上还有着伤的弱女子身上。
天气不冷,茹月身上的衣服并不大,几鞭子下来衣服被抽出来道道裂口。衣服下面的屁股自然是不能幸免的伤痕累累。她像是一只被仍上岸的虾,弓着身子,手被反剪却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出了血痕。每一鞭子都像是刀子,生生的割扯着她每一寸肌肤。实在是痛彻心扉啊。
他欣赏着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像是一种痛快。父债子偿。要怪就怪你那个皇上老爹吧。
这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公主,马鞭也打了十几下了,她身上还有伤,他不心疼她,他是怕她撑不住死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还有许多精彩的项目还没有上演呢。
他停下了鞭子,茹月放松了绑紧的神经,瘫软在床上。他上来拿了她嘴里塞得东西,茹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么激烈的鞭打她几乎要背过气去了。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给你拿开了不代表你可以叫喊,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大声的呼叫,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个屋子但是你能得到这个。
那根现在看起来好似很柔弱的马鞭贴在了茹月的脸颊上。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惊魂未定的点了点头。
他推了茹月向里,手没有松绑,他说权当是个教训吧,他懒得三更半夜再起来打她。
茹月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指尖能够勉强够到肿胀不堪的屁股,她拿指尖轻的不能再轻的摸索着,还是忍不住痛的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想着父皇想着柳翠儿想着自己,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枕头上,湿了一片。
疼痛无疑是帮助增强记性的好帮手。天渐渐亮堂了起来,偶尔能听见鸟儿的叫声。这个地方还是有点荒凉的,人烟稀少,不远处倒是有片树林,这些年他一个人过,寂寞了就躺在丛林里的草丛里看着天空发呆。他想过继续自己的目标,也想过放弃。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可以见到仇人的女儿,他以为,这一辈子的终点就是在见到皇上的刹那。他整天想着如何把剑刺进皇上的胸膛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着自己能够活很久。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吧。直到这个丫头的出现。
他当然知道她不叫柳翠儿,皇上姓上官这个他还是知道的。她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谁。她的身体里淌着皇上的血液,当她的皮肤被鞭笞出血迹时就像是在替皇上偿还着他家的如海般深重的血债。
他解开了茹月手上的绳子,手腕上有很深的勒痕,甚至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血迹。茹月小心的收回双手,反剪的时间太长,两个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他扳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身后的疼痛使得她本能的扭动着,上身被压制着,她使劲拱起腰,希望能让屁股不要那么结实的接触硬邦邦的床。已经红肿的眼睛又涌上泪来。她不敢有大动作的挣扎,她怕激怒他,这个面庞英俊的男子不善多言,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是下手极狠。
以后你就是我的奴儿,乖乖听话。要是我的话你不听,有你好受的,不要想什么怪招歪门,被我逮住了,我给你十倍的教训。他的声音很好听,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茹月毛骨悚然。
他放开她离开,茹月迅速的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小身子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院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受了马鞭抽打的屁股肆虐的痛着,她忍不住低声呻吟着。他进屋去一个小柜子翻找着什么,一会丢给她一个小盒子:治伤的,自己涂点。要么就乖乖听话,要么就耐得住挨打。你可以自己选择。
他走到门口,又平静的看着她:我要出去一趟,饭放在里间,那边的侧门里进去可以解手。
说完自外面锁了房门出去了。茹月一手扶着墙壁慢慢的蹭下床来挪到门口,一种绝望的情绪油然而生。她出不去的,而且深宅大院的自己又是被锁在一间房子里,就算喊破了嗓子估计也不会有人能听见。
慢慢的挪去里间,桌子上放着点馒头。自己好像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干巴巴的馒头也吃得很香。吃完了饭少不了回床上去自己涂药膏,再疼也得忍着,好不容易侧身回头的涂完药,整个人又疲倦又困乏,趴在床上合眼睡着了。
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着,一是昨晚反剪着双手哪能睡踏实,二是他不在房间,她有种放松的感觉,屁股上涂了药也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舒服点的她一觉睡得很是安稳,连他开门进屋都不曾听见。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丫头的脸正好转向他的方向。大概是梦做得香甜,脸上还挂着隐约的笑容。他心里恻隐,伸手扯过一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他买回来几套女孩子的衣服,她身上那套已经让他抽打的不像样了。
茹月是闻着一股香味醒来的,刚才的一觉很甜美,她只当自己是做了场噩梦,醒来还是在皇宫里。这样想着嘴里就大声的嚷嚷起来:翠儿,你又拿什么好吃的来了。
还以为会有个脆生生的少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好公主,起来吃饭吧,又睡懒觉啦。
可是事实上一个男性的声音淡淡的说:奴儿这是在叫谁呢?
茹月一下子就清醒了。
乖乖的下床和他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屁股还是痛的,尤其是直接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不自觉的小幅度扭动着,眼睛透过垂下的头帘打量着他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吃着饭,饭看来是他做的,一个青菜炒肉丝还有一个蛋汤,另外是馒头。她小心翼翼的吃着。两个人悄无声息。
饭后他坐在桌旁,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命令她跪下。她本能的想反抗,但是她看见桌子上的马鞭,不甘的,跪了下去。不是她不够坚强,是那种印在皮肤上的痛苦足以瓦解任何所谓的坚强意志。
他宣布了几条规矩。
第一,她必须叫他主人,自称奴儿。
第二,她必须在接受惩罚时褪去衣裤露出光屁股,而且保证屁股是身体的最高点。
第三,她接受惩罚时不许出声尖叫求饶。
第四,他说的所有话,她必须无条件无折扣的完全执行。
跪在地上的茹月听天书一样听着他的规矩。他当然看出了她的惊愕,他对这个公主能否配合实在是没有信心。不过还好,他有足够的耐心来调教,有足够的手段来纠正。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讥笑,继续道:要是你违背了我的规矩,我会帮你改正的。还是希望你能乖乖听话乖乖配合,否则吃亏的只是你自己。
说完他拖过来一个奇怪的椅子,这个椅子比普通的略高。一侧的椅脚处有两根绳子垂在地上,另一侧原本是放脚蹬的地方却被布条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的奴儿,以后若是犯了规矩,这就是你受罚的地方。
茹月愣愣的看了那个奇怪的椅子半天,突然间明白了他的含义,他是让她把头从包着布条的一侧伸入,双手被另一侧的绳子绑在椅脚上,而自己的屁股正好卡在包着布条的横梁上,这样既能让她的屁股始终处于高高撅起的状态,而椅子的宽度又限制了她的随意躲闪,恐怕连蹬脚都难以做到了。
茹月的心里冒起一股寒
第3回
意,她抬起头,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两个人相处了几日,这房间里倒像是没有人。他原本就沉默寡言,除了讥讽几句茹月,其他的并不多说。而茹月也收了性子学乖了,她起码知道要是硬碰硬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然后寻找机会逃跑。无奈他几乎每时每刻和她在一起,每隔一两天都是临近傍晚的时候才锁了她策马出门,时候也不长就带回一兜吃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死,可是眼前老是晃动着父皇的脸柳翠儿的脸,她想他们,这种想念让她每次叹口气放弃了寻死的念头。
他虽然说她是奴儿,却并不需要她切实的为他伺候什么。倒是他做好了饭菜和她一起吃饭,偶尔也丢给她几本书,好歹也是公主,识字应该还是有的。他生气或是不生气,在脸上都看不出来任何的涟漪。她还是有点怯懦的。茹月长得本来就可人,又配上了恭顺的神色,一周下来他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甚至那天出门的时候允许她出了房门到院子里透透气。她几乎已经五六天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了。
看着他出了院子马蹄声渐渐远去,茹月压抑着紧张的心跳迅速的准备着。院墙很高,不知道附近有没有相近的人家,她不敢把体力和精力浪费在呼喊上,谁也不知道循声而来的是救星还是饿狼。她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几个椅子被搬到了院墙下面。她已经谋划好了,要摆在院角处,否则单凭她一个人是很难爬上两个甚至是三个椅子的。她正颤巍巍的要爬上第二把椅子的时候,院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见了此景的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我的小奴儿真是锲而不舍呢,看来伤确实是已经好了。
他上前拎她下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的由着他拖进屋去。茹月以为会挨打,却是没有。他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了她,嘴里塞好了东西,将她塞到床下的暗格里去。一并塞进去的还有茹月的几件衣服,一双鞋子。今天之所以去而复返,完全是因为他远远的看到有官兵在排查,他本能的想到是在找家里的这个丫头。所以才急忙忙的赶回来善后,不想却是见到了那样的一幅场面。
官兵粗鲁的敲门的时候他换了一脸的恭敬去开门,低头哈腰的,官吏都是走走形式,冲进来四处随便翻腾了一下就走了。躺在暗阁里的茹月听的真切,却是丝毫的动静都发不出来。他早料到她可能挣扎着翻腾,所以这次捆的格外结实,就像个大粽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能使得上劲的地方。听着那噪杂的声音渐渐远去,茹月的泪滴了下来。
他是在官兵走了许久才打开暗格的,久到茹月差点以为他忘记了自己。饭菜已经做好了,桌子上却是一个人的碗筷。虽不丰盛却很诱人。
他解开了她的绳索:奴儿,你还是敢逃跑啊。看来我的话你是半分也没有往心里去。
茹月的心里除了惊恐还是惊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他逼近上来,那张脸离得更近的,分明是带着笑意的,他说:自己按照我说的规矩去准备好。我的奴儿。
她不动。他的笑意退了下去。
一把抓了她的手腕拉她到椅子前,她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生疼。按了她跪下去。头开始往那个空挡里塞。茹月手撑着两根椅腿,拼命纣着头不让他按进去,那样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做不到。
看着她的反抗和不顺从,他眼里的怒意更浓了。手里的劲也加大了几分。先是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强按着把她的头塞到椅子下面,又拿来绳子将她跪着的腿弯和椅脚绑在一起,这样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也不能动弹了。
不紧不慢的一件件的扯了她的衣服,把上衣摆掖上去,雪白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她努力的想合拢屁股,却是做不到,那少女的一切,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男人没有继续动作,转身坐在茹月脑袋上的椅子上开始吃饭,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碗筷了,他压根就没有打算让她吃饭。
这样过了多久?大概有好几年那么的漫长,茹月直不起腰来,手被绑的很紧,胳膊也生扯的疼,头一直朝下有点晕乎乎的充血。那种荒凉的无助像是野草一样在茹月的心里蔓延着。
听的头上有筷子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他起了身,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待到他重新坐在椅上的时候,茹月觉得屁股上放上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块厚重的板子,手掌般的宽度,足有半个指甲盖的厚度,边沿打磨的很干净了,起码不会有细小的刺扎进她的皮肤。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已经打定主意给她一次难忘的惩罚了。
上官睿再是责罚,也是心疼茹月的,她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他就不一样了,每一招每一下都是毫无温度的责罚,重重的又狠狠的,划破着宁静的空气落在茹月的屁股上。左边的屁股配合的浮现出淡淡的色彩。茹月没有被塞口,但是她不敢出声,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
厚重的板子打在身上,更像是嵌进了肉里,余痛未了。他不着急施刑,满意的看着板子离开后皮肤的变化。
慢慢的,第二板子打了下来,像是原来屁股上就有模具似的,几乎是完全打在刚才的位置上。茹月唔了一声,屁股抖了两下。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每一记重重的板子都是打在原来的位置上,好像她的屁股就只有那么大的一块肉似的。
这就是他原来的打算,只打左边的屁股,只打第一板子的印记。
他不想疾风骤雨似的迅速的结束这场惩罚,在他看来,这是场有意思的游戏,他要好好的玩,不着急,反正时间是有的是。
啪!这已经是第十下打在同样的位置上了,茹月忍不住扭着屁股,她甚至故意把右边的屁股努力的抬高着。这一切都收在坐在椅子上的他的眼里,他得意的笑了笑。第十一板子依然是清脆响亮不减力度的打在原来的位置。
他的作品可真是好看,右半边屁股雪白如昔,左半边只有一个清晰的板印,好似这画在这肌肤上的一般。每次下手前他都仔细比划一下,这一板子一板子的下去轮廓竟然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啪!第十一板子。啪!第十二板子。啪!第十三板子…茹月再也忍不住出声哭出来,嘴唇已经咬的不能再咬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般的对待,说不出口又求不到饶。哭声越来越大,伴随着的还有疯狂的晃动着屁股,痛痛痛!不要再打在同一个地方了,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想到的只有不停的晃动着屁股,虽然扯着伤处很痛,但是她希望他下手不要那么的稳稳准准的落在同一个地方。
她当他是她的父皇了,宠她怜她,看她痛极了总会不忍。他不是的。
安静的等着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屁股也停止了扭动才开口:扭的挺欢嘛。看来打的你挺爽的啊。
赤裸裸的羞耻让低头啜泣的茹月血液都涌上了脑门,可是她能做什么呢,这时候只是人家案板上的鱼肉罢了。她咬着嘴唇不再出声,咸咸的,一滴血落在地上。
我说过,受罚的时候不许叫嚷的大声,你犯了,也不乖巧,看来是我打的太轻了。说罢起身离去。茹月本能的觉得接下来没有好事,嘴唇咬的更紧了,小身子哆哆嗦嗦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他喜欢看她的战栗,恐惧和无助。这让他想起了他的家人,在一众官兵涌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样的无助过?被那些官兵押解着跪在街口满门抄斩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样的战栗?
他放下板子,修长的手指在一众工具中扒拉着,最后挑出来一根细细长长的藤条,这是野外长着的一种不知名的植物,韧性极好,他无意中发现的,原来是要编点什么,现在已经改良成了刑具。他甩了一下,满意的听到嗖啪的声音。微笑着走到椅子旁:我的奴儿,要是你乖乖的配合,这惩罚就会又轻又快,要是执意不配合,那我也只好帮你改改性子了。
藤条带着风声稳稳的打在左屁股上,由上而下贯穿了整个板印,茹月硬是把尖叫塞了回去,屁股跟在筛子上似的抖动着,他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
我说过了,挨打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而你让我很失望。话音刚落又是一藤条打在刚才的位置上。茹月整个身子都要蹦起来了,屁股收的紧紧的,半响才慢慢的舒展开,而茹月低低又压抑的哭泣声也从椅子下面传来。一道鼓胀胀的红棱呼之欲出。
以后我说要罚你,就自己褪了衣裤撅在这里等着,要是再不配合…狠狠的一藤条像是要完成那句话似的落了下去,茹月的双腿都抖动起来:求你…声音颤巍巍的。
你叫我什么?他眯起了眼睛,藤条暂时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这几天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主人…她还是没忘了他的规矩,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却也是低声叫出来那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他恩了一声:我的奴儿要求主人什么事情?他故意把我的奴儿和主人两个词咬的又清晰又缓慢。
而受尽摧残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体味这些羞辱的字眼,她只想结束这场漫长的惩罚,放过她吧。仅此而已。什么仪态什么尊严,已经消失殆尽了。
求…主人…不要只打一侧…声音好似游丝。大概是有点撑不住了,他决定结束这场惩罚。
饶是这样,嘴里仍是奚落着:这屁股还真是痒的厉害,求着主人打啊?好吧,成全我卑贱的奴儿。
最后的一藤条成功的带出来了点点血珠,茹月好似被人剥了皮的虾,那一刹那弓起了身子,头迅速的仰了上去。
她忘记了这是在椅子下面,重重的磕在椅子上,一歪,晕了过去.
这个…茹月明显是早于无忧而写的,茹月是08年4月份开始写的,只不过是后来弃坑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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