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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第一章      两小无猜

        婉婷自浴室出来,雪白的真丝睡袍罩住曲线玲珑的娇躯,刚刚用电吹风吹干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后,原本就白嫩细腻的皮肤由于刚沐浴完,更是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洁并散发出淡淡的光辉。

        她缓缓向前挪着步子,我清楚,她在为即将面对的责罚拖延着时间。

        可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婉婷低垂着她漂亮的头,用眼角的余光**着我的脸色,又慢慢将视线转到茶几上,当她看到那条两尺长,三寸宽的竹板时,身体猛的一颤,脸色登时变得惨白,两腿软软的跪了下来,嘴唇也开始颤抖了起来,还没等打,眼泪便先下来了。

    我冷笑一声:知道怕了?

    也难怪,这东西她两个月前才刚领教过,足足令她半个月不能坐椅子,现在见了,心里不发毛才怪。

    拿起板子,刚要喝令她趴去床上,只听婉婷哀哀泣求道:小姐饶命,奴婢、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小姐从轻发落吧,呜…

     一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儿时的情景重回眼前……

     

     那一年,我刚十一岁,邻居刚搬来一家何姓人家,听说男的是体育老师,也是刚分的房子,两家只一院之隔。

     那天何老师来家里拜访父亲,后面跟着一个小女孩儿,与我相若的年纪,梳着两条小辫子,大大的眼睛,皮肤水葱似的白嫩,样子十分秀气。

     父亲和何老师聊天,诸多客套,又一个劲的夸他家的女孩儿漂亮,文静,我在旁听着,不时打量着她,心里也这样想,何老师却不停的赞我,说我学习好,人聪明,将来一定有出息,说的父亲直得意,末了,何老师和父亲商量:想让他家女儿每天放学来我家,好让我在学习上帮助她。说到底,是因为父亲是高中教师,学问好,所以何老师想着父亲一定是自有一套方式教女儿,这才想让他女儿沾点光。

     我从小是独生女儿,父亲怕我孤单久了养成骄横的性格,也希望我能有一个伴,只是我一向大有男孩习性,喜欢独来独往,且看不惯班上那一般女生平时叽叽喳喳的样子,所以闺中正愁无伴,因此父亲便即时应了下来。

     没想到父亲的一个决定,却成就了我与婉婷半世的SP情缘。(咱们下次再说!)
(续)何老师很高兴,要女儿认了父亲做干爹,婉婷的原名叫何欣,父亲帮她改了这个名字,我知道父亲是嫌我有些不像女孩儿,枉费替我取了雨棠这个名字,不过婉婷这个名字到很适合何家女孩儿,只几年工夫她便真出落得温婉可人,婷婷玉立。这当然是后话了。
婉婷与我同龄,论月份还大我几天,可看起来还小我一岁的样子,与我同一间学校,同年不同班,她有着温顺的性格,只是有些过于柔弱,还有些淡淡的忧郁外加轻度的自闭,所以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很听话,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又不会吵到我。
只几天我俩便形影不离了,婉婷有一个哥哥,大她三岁,不知为什么她好像有些怕他,倒是和我无话不谈。
时间久了,两家人也走的近了,何婶其实比我母亲要年轻一些,看婉婷的模样,她年轻时应是个美人呢,只是现在却怎么也看不出来,皮肤又松又粗,眼带又大,皱纹又多,眼睛仿佛老是肿的,只是那份苍白倒和婉婷有几分相似。偶有听到父母闲谈时的只言片语,原来何婶十八岁就嫁了何老师,却不知为什么何老师从未对她好过,母亲说何婶现在这样子,完全是何老师平日折磨的。慢慢我才了解到,原来何老师为人很凶的,经常打老婆,不是普通的打呢,是往死里打的那种,小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家庭暴力,只知道何婶身上总有青紫或破损的伤痕,三伏天也穿长袖衣服和长裤,却也无法将伤痕完全遮住,久而久之,何婶便患上了癫痫,被打时总会抽过去,记忆中母亲老是会被找去劝架,只要何老师一动手,婉婷的哥哥就不管哪怕是深夜,光着脚便哭跑到我家。
记得有一次我们闻讯起来,开门一看,何婶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在我们院门外的空地上拼了命地狂跑,何老师举着一杆大铁锹在后猛追,一下子追上来,那铁锹便没头没脑的拍了下去,我吓得大声尖叫,那一锹正拍在何婶肩背上,何婶当即摔倒在地,抽了过去,可何老师的铁锹却又抡了起来,母亲二话没说,上前一把夺过铁锹,扬手便给了何老师一嘴巴。
何老师虽凶,对我父母却极是服气,也就没再敢动,母亲把何婶抱到我家,让我去睡觉,我偷偷在门口听他们说话,父亲气得直哆嗦,狠狠批评何老师,何老师不说话,只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母亲根本没再理何老师,因为何老师每次都和母亲保证说再不打老婆了,可是每次不到一周便又旧戏重演。母亲安慰了何婶,打发婉婷的哥回去睡觉,又把婉婷送来和我一床睡,何婶能起来了就回家去了,这样的情况多了,她已经习惯了,只要不死,日子还是照过。

在这样阴郁的环境下,婉婷的成绩自然也不会好,她怕她爸爸,也怕哥哥,她哥哥脾气也大,不爱理她,其实何老师很疼婉婷,并不打她,她哥哥倒是因为护着母亲常挨何老师打。
第二章  初试SP   
婉婷每天来我家,和我相伴后开朗了好些,渐渐的便经常住在这,我家院后的小山坡上种满了杏树,一到开花时便灿烂得不得了,那里便是我这野丫头的天堂了,我们经常坐在山间的一条小溪边的石头上,在杏花荫里看书、游戏,父亲有极多的藏书,因我从不误功课,也不大禁止我看,就在这山坡上、小溪边、杏花荫里,十二岁不到的我们偷看完了整套的《红楼梦》。也就在这里,我们实践了第一次SP。
父亲有个学生,是市京剧团的当家花旦,常送了票来给父亲,母亲不爱看戏,小小年纪的我便常随父亲一起去,后来便带了婉婷同去,戏台上的美给了我们极大的视觉冲击,更爱那戏文,唱词优美,曲调悠扬。回去家中无人时,便和婉婷披了窗帘、床单,依依呀呀的学唱。我是家中的娇女,父母也便不大训斥。
我们常常将戏中的角色串来演,理所当然的,我总是演最威风的那种,婉婷则是最受气的,如果演《珍妃泪》,她便是珍妃,我便是老佛爷,演《杨乃武与小白菜》,我便是堂上的老爷兼打手,她便是杨乃武兼小白菜,演《孔雀东南飞》我便是恶婆婆,她便是刘兰芝。每到动刑时,便将她按倒在床,我手拿鸡毛掸子,或是扫床的刷子,向她身上抽打,当然都是假的,她便学着戏中的样子,哎哎哟哟的叫,一边呼痛一边讨饶。
有时觉得像是在欺负她,便也要求和她换一下角色,她总是执意不肯,说她喜欢这样演。我于是也就心安理得了。
有一回,剧院里上演昆曲《牡丹亭》,我看得入迷,回家后常与婉婷学唱,我便演那杜丽娘,婉婷自然就成了丫环春香,学得多了,有时连日常说话也学戏文中的腔调。
那天,我们在杏林里讲一道数学应用题,本来很简单的,只是婉婷一直心不在焉的,讲来讲去的也搞不明白,我还急着做完功课好唱戏呢,不禁恼了起来,“啪”的一声合上书,纤手将她一指,学着戏里的腔调“嘟!我把你个没用的丫头!”
婉婷极配合的立即跪倒在地,口称:“奴婢该死!小姐饶命啊!”于是我便问她:“饶命不难,认打还是认罚!”“奴婢打罚都认,听凭小姐处置!”“如此,家法伺候!”于是婉婷学着戏中的样子,颤微微的站起来去拿家法。一会她折了两根指头粗细的树枝回来了,重又跪下,说:“禀小姐,家法在此。”
我用手接了过来,当时可能是真的很生气,想也没想便对她喝道:“起来,趴到石头上去!”婉婷听话的趴了上去,当时她穿一件连衣短裙,淡粉色的,很漂亮,两条白晳的大腿露在裙外,隐约可见白色纯棉内裤。
我一言不发地走上前,一下便将裙子向上掀了起来,然后将那条小内裤用力拉了下来,婉婷出其不意,“啊”的一声低呼,动了一下,却没站起来,也没反抗,我举起树枝,发现是两根柳条,已经被婉婷仔细的去除了枝叶。我犹豫了一下,解下发上的蝴蝶结,将两根柳条从中间部位绑定,然后用力向空处挥了几下。风声令婉婷忐忑了起来,一半因为害羞,一半因为害怕,她的小小身体微微有些擅抖。
我长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先用柳条轻触了一下她小却很丰腴的臀部,然后举起手,猛地抽了下来,“啊…”虽然事先已有所警觉,但婉婷还是没能料到我会真打她,并且打的那么重,当然,对于年仅十二岁的我来说,就算出尽全力,也不会有多大力气,但对于同样十二岁的她来说,承受能力也是十分有限的,于是,一条浅粉色的肉檩,便跃然于白皙的屁股上面。
屁股扭动了一下,自然的,她回过手来,想要抚摸痛处,但是手伸到中途,却只在屁股的边缘摸了一下,便又缩了回去,两手放在头下,额头搁在手背上。
这算是一个鼓励吧,我原以为她一定会和我大闹一场,想不到她却驯服的接受了,倒让我有点下不去手了,想了一想,不能手软,这一段时间,她一定是老想着玩了,这样下去我将有辱使命,也许过些时候何老师看她没有进步就不让她和我在一起了,想到这我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一下,第二下落手时,我没有了先前的慌张,这一下比第一下力大,而她也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只是咬着牙“咝”的吸了口冷气,屁股稍有转侧,便又回到原位。第三、四、五六七下是连着抽下来的,屁股经过一阵舞蹈似的左摇右摆、上下曲伸,终于她低声哭了出来,手回过来,却没敢挡,只在两瓣屁股上方靠近腰的部位来来回回的摸着,也不敢摸到挨打的地方,接下来我是一下一下打的,每下中间间隔大约有5秒钟的光景,因为刚才快打时,她痛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了,所以落手也就轻了,她只低低的叫,除了屁股略微的转侧,和那只在臀边游移的手,没再有其他的动作,但我知道她还是会很疼,有时我们在树林里走的急了,偶然被风吹动的树枝扫到还会热辣辣地疼,何况是扒下裤子给人用柳条用力抽打屁股。
打了二十下整,我停住手,她的两瓣屁股粉红一片,一条条肉檩交错重叠,在微风中颤栗着,午后的杏林,轻风习习,落花满天,鸟啼林梢,蛙鸣溪畔,四野无人,一个十二岁的秀美少女穿着粉色的衣服,伏在溪边的石上,右手撑着身体,左手轻抚着赤裸的被柳条抽打得粉红的屁股低声轻泣,是我年幼记忆中最美的一幅风景。
往事历历在目,我不觉沉浸其中,忘记了即将开始的惩罚,婉婷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不开腔,以为我是被她气昏了头,连忙扑过来抱住我的双腿: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不敢哭了,不敢求您饶恕了,请小姐重重责罚吧。说着便自己站起来走到床前,脱下睡袍长长的外衣,只穿里面同质地的吊带睡裙,趴到床上,将屁股摆在早已准备好的枕头上,并自己向上将睡裙掀到腰际,露出她浑圆丰腴的娇臀和白皙修长的双腿。因为事先知道要挨打的,所以并没敢穿内裤。
从来,我在打婉婷的时候都不会要她自己掀裙子脱内裤,也不令她计数,因为大女人性格的我会坚持女性应有的尊严,女人可以管教但不可以侮辱。要挨打还要自己主动露出屁股,还要计数,情何以堪!现在她自己这样做,可见是吓的狠了。
我将板子支在茶几上,沉吟了一会儿,略微整理了一下被往事拂乱的心绪,然后重又拎起竹板,缓缓走到床前。竹板是我几个月前刚刚订制的,二厘米半厚,打磨得极是光滑,前宽后窄,易于把执。沁过水后更显沉重,我需用两手才挥舞得动,只两个月前才对婉婷用了第一次,打得她痛不欲生,而我也因此扭到了手腕,断掉了两根指甲。这次若不是她范下如此滔天大错,也不会令到我动此大刑了。
我将板子轻放在婉婷抖做一团的屁股上,静静的等待,婉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屁股恢复平静,她知道我打她时不喜欢她屁股紧绷着,当屁股足够放松时,我慢慢举起了板子,对准那吹弹得破的雪白粉臀挥了下去,臀肉如一池春水般荡漾开来,婉婷闷哼一声,哭泣憋在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声音,膝盖弯曲,屁股侧移,似要躲开那令她难以忍受的剧痛。
提起板子,屁股上多了一片绯红的印记,像少女羞红的面颊。
活动了一下腕子后,我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两臂,再次用力打了下去,一声带着哭腔的“啊!…”从婉婷齿缝中挤了出来,已见红肿屁股拱起来再落下,两脚死命的扭动,两只手将身下的床单全都扯了起来。
接下来是令到她感受到真正生不如死的一段时光,竹板在我手中上下翻飞,抬起时“呼呼”做响,着肉时“啪啪”有声,每一次抬起都令她肝胆俱寒,每一板打落都令她痛彻心髓。不一会,那浑圆嫩白的屁股就满是杖痕,并渐渐由红转紫,肿胀不堪,此刻的婉婷早就忘记了刚才“不哭泣、不讨饶”的承诺,随着竹板的挨的越来越多,屁股越来越痛,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叫得也越来越凄惨,两手撕扯着床单,不时的将床单塞入口中撕咬,两脚不停地踢踏着,屁股因剧痛辗转扭曲,却始终没离开过枕头,只是不停的哭叫:“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轻一点、轻一点、疼啊…”我也不问她知不知错,也不斥责她所做下的荒唐行为,只是恨恨的边打边说:“轻点!你那么做时怎么不想着如何能让我轻点!今天就要让你后悔你长了屁股!”(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4月11日9时26分28秒编辑过]

对不起了,各位!上次因为有急事所以只写了个开始,本想多写点再发的,无奈本人是新手,不懂得怎样保存草稿,只好直接发了,匆忙间也没较对,不是有意挖坑的,感谢大家关注,希望能让你们满意,不过这是个长故事哟,请耐心点等我慢慢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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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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