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次写文,感觉到了SP的部分就不大会写……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因为写的是古代丫鬟的故事,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很有爱,这个。。在古代,丫鬟想要遇到爱,真的得慢慢来,慢慢来。。。
陪嫁
<一> 入府·知秋
“姑娘,请这边走。”
闻言,知秋带着秋桐、秋纹两个小丫头,低垂着头默默跟着前面的王嬷嬷从后偏门走入林府——知秋等三人只是陪嫁丫鬟,自然是不能走前门的。
林府是当地望族,在这天高皇帝远的知州县算是当地一霸,谁也不敢得罪。三年前林府的老爷便订下了林家大少爷与知秋家小姐的这门婚事,只待小姐及笄便成礼完婚。再过十日便是大婚的日子,知秋是与小姐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便被先行送入林府,学习规矩熟悉环境。出门前老夫人再三嘱咐知秋要谨言慎行,少惹祸端。
引她入府的王嬷嬷一路无话,知秋心底里知道这大门大户的一般都规矩森严,也不敢张望或是多问,一路便跟进了后偏院。夏季已逝,夜里的风有些凉,林府静悄悄的,知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王嬷嬷打开后偏院的正厅门,示意三人进去,“请姑娘稍候。”说罢转身离开。
这厅中灯火不多,有些昏暗,秋桐秋纹年纪尚小,还在天真烂漫的四处张望。没一会儿,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一穿着粉色罗衫的女人走了进来,看来不过双十的年纪,身后跟着王嬷嬷和几个丫鬟。几个手脚俐落的丫鬟不知从何处搬来一把楠木椅子放在中间,王嬷嬷毕恭毕敬的请那个年轻女人坐下。看这女人的穿戴和王嬷嬷的态度,这女人在府中的地位不低,知秋连忙行礼,秋桐秋纹见状也跟着跪下。
王嬷嬷道:“知秋姑娘,这位是府中的二奶奶。林府里下人过百,现如今都由二奶奶管着。你今日刚入林府,还不知道规矩,二奶奶说了,知秋姑娘是未来少夫人的随嫁丫鬟,将来是要伺候少爷的,那是别的下人不能比的,所以亲自过来教管。”
知秋连忙再行一次大礼道:“谢二奶奶。”秋桐秋纹也连忙跟着磕头。
二奶奶摆摆手道:“教管什么的差事我是不爱做的,可是夫人身子不爽,老爷硬砸下来的差事有什么办法。知秋姑娘进门我知道了,就麻烦王嬷嬷您好好教她们这府里的规矩,伺候少爷的人,要悉心调教才好。”
王嬷嬷点头称是,又引着知秋三人来到偏间,示意三人跪在墙边。王嬷嬷道:“虽然你们不是我林府买来的下人,但入了这林府便是我林府的人,规矩总是要守的,老奴在这十日里会慢慢教会姑娘。”
此时知秋已看到偏间正中摆着一个长板凳,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大约明白了带她来此是为什么,只吓得冷汗连连,心中暗暗乞求今日带她来此只是为了警戒训导,莫要真受那皮肉之苦。知秋自记事起便是苏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平日里话不多,小心谨慎,加上苏家对下人颇为宽厚,甚少受罚,顶多也就是罚罚跪,挨一两顿饿,严重的时候也罚过一两次月银,却从未挨过打,此刻看着满墙各种刑具不由得有些心惊腿软。
“这府中的第一条规矩,入门先打,要你们都记着这顿打,日后想起都觉得痛,犯错前就会先掂量掂量,这规矩便立下了。日后每月来领一次月例,以示提醒,今日初五,姑娘们以后每月初五来找老身即可。姑娘们来是伺候少爷少夫人的,这十日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好好养伤,记清楚规矩。好了,请姑娘们把衣服去了。”
秋桐秋纹年幼胆小已吓的眼泪汪汪,脱衣觉得羞耻,却又不敢不从,内心实在矛盾,只把乞求的眼神投向知秋。知秋不过比她们大个一年半载,虽然未到及笄的年纪,却也懂了羞耻,只羞得满脸通红,心底里总算明白了离开前老夫人嘱咐的话,有什么规矩就得守着,毕竟不是自家,有委屈也只能吞了。就算是小姐,明媒正娶嫁入林府也得认了,何况她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只得一点点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秋桐秋纹不敢多话,也只好照做。
“好,还不算没规矩,只是慢了些。念在你们刚入府,老身就不追究了。下次再这么慢,可是要加罚的。”王嬷嬷指了指秋纹,“你先过来罢。”
秋纹一边满眼泪水的看了一眼知秋,一边哆哆嗦嗦的走过去,在王嬷嬷的指点下趴在长凳上。长凳冰凉,秋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几个丫鬟用麻绳把秋纹的双手双脚还有腰部分别绑好。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壮的丫鬟从墙角的水桶里取出一片四指宽一指厚的竹板,放在了秋纹白皙圆润的臀上。秋纹又是浑身一抽,瑟瑟发抖起来,还没开打已经呜呜咽咽。王嬷嬷不耐烦,命人用麻核把她的嘴堵上。
“这位姑娘刚才进门后就一直不安分,抬头东张西望,低头窃窃私语,在这府里做事,要少说少看多听多做,这样才能少惹祸端。老身就不多说了,希望你们日后做事情前都仔细想想今日,就能明白自己该怎样做了。”
王嬷嬷抬起手,行刑的丫鬟立即拿起木板,用力向秋纹臀部抽去。仅是这一下,秋纹白皙的皮肤就变成了红色。秋纹吃痛,猛地扬起脖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之声,眼泪滑了下来,努力的扭动身体想要甩掉身后的痛楚,却被绑的动弹不得。知秋听着响亮的板声,秋纹的呻吟声,不由后背一阵发寒。
有人说道:“姑娘你就别抹眼泪儿了,你们是少夫人带来的,府里已经格外留情才拿麻核捂住了嘴。想我们入府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不绑不堵嘴,叫喊要加罚,掉下凳子罚的更重,你就知足罢。也就是这么一炷香的时辰,过了就过了,以后做事仔细些,也没人再为难于你。”
秋纹整个人绷得紧,痛楚之间只听到叫喊要加罚,吓得紧紧贴在凳子上,死死咬住麻核,不敢再出声叫喊。
啪啪啪一连打了三十下,秋纹的皮肤已经从白色变成粉色,再变红,变到深红,小巧圆润的臀部整整肿大了一圈,却不敢出声,只能死咬着麻核流了满脸泪水。被缚的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头青丝因为扭动变得散乱,湿答答的黏在额头上。
打打停停,打了一炷香的时间,秋纹的皮肤远看已经变成青紫色,高高的肿了起来,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裂,血便会喷出来,背上全都是冷汗,痛楚已经夺走她全部的神志,没力气叫喊,也没力气挣扎。
知秋和秋桐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知道自己今日也在劫难逃,又惊又怕,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王嬷嬷命人把秋纹解开,秋纹瘫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子已经疼得不是自己的了,还不如直接死掉。忽然臀上又是猛地一下剧痛,还有一声呵斥,“起来!”
秋纹已经不敢再犹豫,连忙跳起来在地下跪好。王嬷嬷却示意她站起来,俯身向下,双手捏住脚踝。
“既是少夫人的人,这样就算做了数,赏了这最后十下细鞭,规矩就算是立下了。这十下姑娘可数清楚了,若是报错数字、大声哭喊、挪动位置可是都要重新来过的。”
秋纹立即紧紧抓住脚腕,拼了命的让自己纹丝不动。
嗖的一声,用细细的竹枝子做的细鞭划破空气,抽在秋纹的臀腿连接处,一阵锐痛,秋纹直觉的一阵窒息,差点晕厥过去。王嬷嬷喝道:“姑娘听不懂老身的话?”
“明、明白了。”秋纹泣不成声却不敢耽搁。
嗖的一声,又一下,抽在和刚才相同的位置,秋纹不敢大叫,哑着嗓子报道:“一。”
嗖的又一下,秋纹的眼泪涌了出来,呜咽道:“二。”
紧接着又一下,王嬷嬷喝道:“说清楚,重来。”
因为忍不住叫出声,忍不住挪动位置,秋纹整整被抽了四十二下才被打完,臀部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一楞一楞的很是吓人。听到王嬷嬷说终于结束了,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却不小心撞到伤处惨叫一声连忙趴在地上,也顾不得形象了。立刻有一个丫鬟过来捏住秋纹的下巴掌嘴,王嬷嬷道:“在这府里,不论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下人来大小声,姑娘可记好了。”
秋纹连忙抽泣着起身,在其他人的帮助下穿好了衣裳,衣衫贴在伤处又是一阵痛楚,她痛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攥紧了拳头不敢再出声。
“好了,送姑娘回房间,这几日好好休养。别怪老身残忍,这府里的规矩就是要让这进门打印象深刻,谁也忘不掉,以后少犯些错,也就少挨几顿打。这府里不管姑娘还是小子,谁不是在木板子下昏死过几次才赏细竹的。今儿念在少夫人的面上,今日只打了一炷香,虽比其他人轻了许多,也还请姑娘们记清楚这府里的规矩,多做事,少犯错。”说罢,指了指秋桐,“过来,麻利点,别让老身催。”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10月8日6时2分46秒编辑过]
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终于昏死过去的秋桐也被抬了出去。知秋心惊胆战的看完姐妹们挨打,只觉得浑身发软口舌发燥,好像每一下都打在自己身上,背上大汗淋漓,头晕目眩。
“知秋姑娘请起来吧。”王嬷嬷不像对秋纹秋桐那样严厉,反而伸手作势来扶知秋。
跪的时间长了,膝盖针扎一样的痛,两腿发软,知秋想站起来却两眼一黑差点摔倒,连忙扶住墙才稳住了身子。王嬷嬷拍拍手,立刻有丫鬟拿来一条丝裙给知秋穿上。冰凉的蚕丝接触到皮肤,轻柔如溪流,知秋轻颤了颤,这耦合色的丝裙薄如蝉翼,知秋少女的玲珑身姿在裙下若隐若现。
“按规矩,姑娘是少爷要收进屋里头的,自不于他人同,就算受罚也先要请示过少爷。姑娘随我来。”
知秋舒了一口气。
随着嬷嬷走过后院,穿过长长的爬山廊走到内府,少爷的院子在东南方。院里栽满了桂花,正是香气四溢的季节。夜已深了,乌云遮挡了月亮,唯有书房透出隐隐橘色的光晕,照在窗外地上桂影斑驳。
王嬷嬷示意知秋跪在书房门前,自己上前请敲了敲书房的门,大声道:“少爷,知秋姑娘送到了。”
好一阵子都没有回答,王嬷嬷和知秋一站一跪,屏息宁气静静等着。等了一阵子,王嬷嬷又举起手,正想再敲,却有一绿衣女子打开门,吩咐道:“少爷说了,按规矩办就好了,今夜不必送过来,好好养着吧,一切等苏小姐过门了再说不迟。”
知秋看那姑娘长得十分水灵,做丫鬟打扮,身上穿戴却明显好于府中其他下人,王嬷嬷对她也颇为恭敬,不知是何身份。
那绿衫子姑娘抬眼看见知秋正在打量自己,轻皱了皱眉头,又道:“少爷说了,虽是陪嫁过来的,规矩还要好好教,莫要有一日丢了府里的人。林府虽算不上天潢贵胄,却也是世代书香,规矩切是不可废的。王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今夜辛苦您仔细调教了。”
王嬷嬷连忙点头称是,知秋却心道不好,暗自埋怨自己怎地这般不当心。
书房门关上,王嬷嬷又将知秋原路带回了那间后院。还没看到刑房的门知秋就开始发抖,想来今晚还是在劫难逃,心中难免对那‘少爷’心存几分怨怼。或许他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呢?却是在吩咐王嬷嬷对自己不要留情。
王嬷嬷这次带着知秋进了隔壁一间更大一些的房间。身上的丝裙被除去,知秋又跪在了房屋的中间,只听得王嬷嬷说了句:“知秋姑娘,对不住了。验身。”两个丫鬟便把知秋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她的嘴就被一块麻核堵得死死的。
知秋被横放在一张冰凉的木床上,纤细的双脚脚踝被麻绳绑住,双腿大张着悬在梁间,双手被绑在了头顶,腰间也被固定住。这个姿势让知秋很不好意思,她尽力的别过烧得通红的脸。
忽然下身传来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知秋觉得王嬷嬷不知将什么冰凉的器具放进了她的下体,撑开了从未被碰触过的身体。左腿内侧传来热度,王嬷嬷举着烛火看了看,将那器具取了出来,原来是一支小小的玉签。嬷嬷用挂在前襟的手绢擦了擦手,丫鬟们端来一盆热水,知秋觉得有冰凉的膏体涂在了下身,嬷嬷手执一片薄薄的刀片,将她下身本来就不算多的体毛尽数剃去,又用热水清洗干净。
“让她趴下。”王嬷嬷吩咐道。
两个丫鬟上来解开知秋身上的束缚,两腿放下来已经有些酸麻了。知秋被翻过来,趴在木床上,手脚还有纤腰再次被牢牢地固定住。知秋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想之前姐妹们挨打的场面,心尖有些发颤,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感觉到一冰凉的木板放在了自己的臀上,压了压,知秋不由得绷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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