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和銮玲珑凤盖棽(2018大修中)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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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心血来潮登录天空翻看旧文,感叹这一篇是我写了那么多sp文里头最满意的一篇,最近会大修一下,并且增加一些情节,希望看文的各位喜欢。2018.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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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家弦毫无预警的跑来我的酒店的时候,我正站在人群的最外侧观摩传统汉室婚礼。
 这是我的小型精品酒店第一次接婚宴,本来是不愿接的,闹哄哄的,又要拒了散客,无趣且麻烦,但新娘来看场地的时候,恰巧夹着我写专栏的杂志。
 我十分臭屁的问她喜欢这杂志么,她的回答也给力,直说最喜欢“女流氓精英汇”专栏,我笑了,没点破我就是那个“伪女流氓”,却接下了她的婚宴。
 话说回巫家弦,迎宾小妞超级喜欢他,所以硬是没管“谢绝散客”的规矩,放他进来了。
 他一身休闲,装的跟个人似的,突然站到了我身旁,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羡慕么?”他省掉寒暄,言简意赅。
 我一手扶着心脏,回他一个白眼:“吓死谁啊你,幻影移形来的啊?”
 “是你看人家新娘笑靥如花看的太入神!”他笑了,唇角勾着,好看的一塌糊涂。
 说起来自从从垦丁回来,快两个月了,不曾见过面,没有刻意联系,也没有刻意不去联系,这个好看的男人,我不讨厌,也谈不上太喜欢。至多是个合适的玩伴。
 “小秋这丫头不能要了,明天就让她卷铺盖走人,说了不解散客,还放你进来。”我也笑,他这样的大忙人,无事,应该不登三宝殿吧?“来找我干嘛?”
 “我哪里是客,”他笑的好不要脸,“我来接你,请你喝酒。”
 那边大礼已成,宾客纷纷落座,喜宴闹哄哄开场,我回身往门口走,“我档期那么满,你要提前约,懂不懂规矩?”
 “04的Lafite,也要提前预约?”他跟上来,一脸无辜相。
 混蛋,我承认你成功了,我舔舔嘴唇,一个字,馋!
 含笑上了他的车,被他瞅见,好不要脸的问:“见了我开心?还是为了Lafite开心?”
 我不置可否,总不能告诉他,上一回蓝蓝管他的ML350叫作 爱350吧?
 
 
 他没带我去他的会所,而是转进了一个居民小区。
 第一次造访一个单身男人的家,到了地库才觉出尴尬来,却也退无可退。好在是大白天的,不然也太不成体统了。
 门口备着一双女款拖鞋,我忍不住揣测这个男人究竟带过多少女人回家,一揣测就忍不住恶心,自己怎么也成了一个男人能随便带回家的货色?
 可能是一不小心脸色泄露的真实想法,他不咸不淡的开口解释,“全新的,特意给你准备的。最近太忙,其实早想叫你过来坐坐的。”
 此言一出,我还能怎样,只能由着他领着我略略参观了他的家——单身男人的公寓,大平层,功能区划齐全,却彻底空着两间房子,中厨西厨都干净的像是新装修的。屋里倒是干净,就是少了点家常里短的烟火味。酒柜是震撼了我,看不出这家伙有这么多佳酿,从一级列庄到小众的单一品种,他趁着我观摩的时候优雅的开瓶醒酒。
 等待的时间不算短,但为了这样的好年份,绝对值得,他松了领带,邀请我去飘窗边的地台上坐。
 这才注意到地台上的小几——一堆书籍做支撑,上面压着一块有机玻璃,最上面的三本是《焦虑简史》《安吉拉的灰烬》和《安吉拉的灰烬2》,我一阵诧异,这男人,竟然读过这些?“这些,你看过?”
 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本以为,这个工作狂应该无趣极了。
 他没接话头,只是意味深长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天才开口:“看人家结婚,你这大龄女青年,不着急啊?”
 “急啊……”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却突然来了逗他的性质,“要不您受累把我娶了?”
 他突然伸出手来捉住我的手腕,吓了我一跳,“求之不得!”
 怎么看他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下我可真是吓着了。慌忙挣脱他的手,“我开玩笑的,我一个人过得挺乐呵,还没玩够,压根没想过把自个拴在哪个男人身边。”
 “嫁了之后你不也可以接着玩?”他换上了轻松的神色,同时也解救了紧绷的神经。
 喝酒聊天,时间一下子便过去了,和这人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冷场,从让我们相识的粉彩盖碗,到该死的被迫相亲饭局,再到红酒和酒店管理,无话不成题。
 
 一杯下肚,我身心舒畅之际,这厮却突然变了脸色,坏了气氛。
 “叫人送支票到我办公室什么意思?”声线往下沉,眼睛却立起来,干嘛突然这么凶。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回:“去垦丁的吃住机票钱啊!”
 他的表情更难看了,“我缺你这几个钱?我有说过要跟你AA么?”
 这回我也不乐意了,懒得跟他废话,摆摆手,“亲兄弟,明算账,跟何况你我都是被迫的。”
 他突然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拿起来,动作一气呵成,我还没来得及对这种惊吓表示不满,他就先开了口,“看你这副德行,我真想打你!”
 我更加不高兴,我怎么了我?什么叫这副德行?还想打我?喝大了吧他?
 “抽什么风啊你?”我质问他,成功的升级了他眼里的愤怒。
 他狠狠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我被他拿着,动也动不了,只能跟他僵持着。
 半晌,他眼里的愤怒才熄灭了,再开口,声线有些颓:“陆棽棽,我喜欢你!”
 ——我笑了
 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感动的笑,而是,我觉得,他这副傻帽样子,实在是太逗了!
 他却被我的放肆大笑再一次激怒,突然发力把我举起来扛在肩头,毫无征兆抡起了巴掌。
 臀上一阵痛,我只穿了麻质长裤,四肢垂着,肚子抵着他的肩膀,挣扎无力,只能任由他在我的臀上肆虐。又因为大笑中突然天旋地转,一时差了气,想呼痛,一开口,却嗽的满脸通红。
 他一下一下打得不快,却用足了力气,明显是泄愤,薄薄的衣料毫无抵挡之用,几下之后,我就觉得臀上滚烫。想说句软话结束我的尴尬姿势,却又咳的说不出话,只能从地面上的光影判断他扬起又落下的巴掌。
 许是怕我上不来气憋死,他打了不到十下便放我下来。
 我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混淆了他的视听:“别哭,不该打你的,我……”
 他有些慌张,脸上写着懊恼,似乎是想道歉。
 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斜着眼看他,“介绍人可没说你有家庭暴力倾向啊,这不是欺骗消费者么?”
 ……
 那天之后,他成了我的男朋友,成年之后,我头一回顺了我妈的心意。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6月20日2时12分55秒编辑过]

我这人,概括下,就俩字,事儿精。

从小在我妈的棍棒教育下,我被迫钢琴古筝都满级,又奋战了各种数理化竞赛,断断续续学了芭蕾,但是这些都不能掩盖我作为一个事儿精的本质。

我的事儿精本质在我漫长的、没有尽头的青春期里让总是对我举起大棒的母亲“吃尽了苦头”。

在我只能仰她鼻息活着的时候,我苟延残喘在她的大棒之下,苦逼的练琴学习考高分,但当我十八岁成年之后,我就再没让她顺心过。

首先,我坚决拒绝了再国内读本科,坚决要去美国。

接着,到了美国就折腾着转了系,就不学金融,我就乐意学冷门的神学。

结果我老娘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从哪听到了风声,不能拿着大棒追到美国来揍我,就干脆断了我的粮草,折腾了一气,最终各让一步,她恢复了粮草供应,我四年愣是没回来,累死累活的拿了两个学位。

其实还是她赢了,一想就生气。

本科毕业她非要我继续读经济学的master,我哪里会愿意,卷铺盖卷就去了瑞士,前后学了一年半的酒店管理,四处溜达了半年。

回来之后,我老娘看我也二十大几的人了,不好再对我使用武力,当然,也使用不了了,但仍然没有放弃操纵我人生的行为,非要安排我进她的企业,从小文员干起,好接她的班。

——开玩笑,我能乐意么,当然不,一转身我就去了一家对冲基金。

这个决定似乎她一般满意,所以没拿大棒追杀我。

我在对冲基金过了五年男人婆的日子,就在同一个城市,去见老太太的次数也没比在国外是多几次。累是累了点,但经济独立了,也算脱离了老太太的魔爪了。

五年后我辞了职,用积蓄、人脉加贷款开个小型精品酒店。

老太太知道后气炸了,又拿出多年不用的大棒,冲我咆哮说“看我不把你屁股打烂!”

我头也不回就拉门走了,后来老太太哭了,打电话跟我说,需要投资干嘛不跟她要。

反正这老太太就是不能容忍我忤逆她的任何一点想法,好在我这么个仙人掌性格,也算是坚强的长大了。不是要故意跟她作对,是我想要按自己的想法生活。

我的小型精品酒店项目一上马就非常火爆,我过上了我向往的“大美妞老板娘”的生活,工作时间不固定,并不轻松,却随性,相继在几家杂志开了专栏,教教大家吃喝玩乐,或者装装女流氓。至此,我的人生总算是回到了我自己的手里。

但是,同志们,注意“但是”这个关键词,老太太也还是没有放弃对我人生的干涉,只是重点从我的学业工作转移到了我的婚姻大事上。催婚的电话一天一个,我简直要跳楼,于是我开始隔三差五的带些不靠谱的男人回去敷衍老头老太太,老太太又冲我吼了那句“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烂!”

后来,老太太就决定亲自出马了。

巫家弦就是她发动积攒了大半辈子的人脉,不知从哪挖出来的男人。

平心而论,这男人还不错。

而他,则用“棋逢对手”四个字来形容我。

我俩确定了关系之后,我家老头老太太简直恨不得重修祖坟,这点让我很是气愤,我就是再滞销,也没吃他们的,我自己养活我自己,怎么就让他们这么苦大仇深了?

更要命的是,我和巫家弦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就是拜这二老所赐。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5月13日21时31分18秒编辑过]

话说那个事故是发生在老太太又一次对我的人生横加干涉以后,非催问我什么时候定婚期,我自然不耐烦,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

大家也别误会,我也马上三十的人了,不至于跟小姑娘似的,要跟妈妈吵架,我无非就是先沉默,沉默不了了就拎包走人。

这老头老太太,我实在是不理解,居然我头脚刚走,后脚就给巫家弦打电话告我小黑状。

我心里不爽,当然要找地方让自己放松下,没人待见我,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我还怎么活?

进了SPA馆,我自然把手机锁进了柜子里。等出来一看,手机没电了,我也没多想,觉着一点不饿,就直接回家了。

结果,一尊门神正在我家门口喷火呢。

“你到哪去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还跟爸妈甩脸子?你怎么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气自己爸妈?打电话不接还关机,你是中学生吗?”他连珠炮似的,手上也不消停,抢了我的包,开了门,一回身,就把愣在当场的我拎了进去。

“我……”我刚想开口辩解,他就又打断了我的话头。

“你看看你干的这事,你几岁?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我本来是想解释下的,结果他来这么一句,我就不乐意了,这年头,谁都拿自己当颗菜啊,你谁啊你,揍我,我特么数沙包的啊我?

我心里一不乐意吧,嘴上自然就没个客气的,“滚边去,你谁啊,少在老娘面前充大个!”

我说完这句,他就闭嘴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输了,而是他选择武力解决问题了。

他猛地把我按在玄关的条案上,上面的青花瓷瓶摇晃两下,眼看就要掉地,我急忙弯身子去救,可哪里还来得及,眼瞅着我心爱的瓶子就碎成了一地废瓷。

我一瞬间就委屈起来,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大力气,抬腿就给了他一脚,“你特么给我滚,少碰我!”

他的愤怒也更上一层楼,三下五除二压住我,掀起我的裙摆,巴掌就落下来。

刚刚推过精油的身体敏感而光滑,疼痛加成了我的愤怒,我动用了我所有的词汇量,恨不得把他活活骂死。

而他,我觉得他恨不得把我活活打死。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关机!为什么像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他一边打一边质问我。

疼痛绵延成片,我却忍不住想笑——他以为他是琼瑶剧男猪脚啊,还排比句,还咆哮,哈哈,笑死老娘了。

“认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巴掌之后,他停下来,手掌抚上我火辣辣的臀。简单两个字,听上去更像是威胁。

我哼出一个鼻音,“放开我!”

重重的一掌,“我再说一遍,认错!”

“放开我,滚!”

我或许可以忍受我妈的打骂,那是因为当时我无法自立,如今境况可大不相同了,我经济独立,精神独立,凭什么要遭受这种非人待遇。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认错!然后跟叔叔阿姨道歉!”他的手仍然充满威胁意味的放在我的臀上,我却耐性全无,用尽力气吼出一个字:“滚!”

我想他的表情应该是错愕的,腰上的力道渐松,他放开我,后退到门口,“好,我滚,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我有些费力的抬起上身,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喊的太用力了。

转过身,我的视线划过地上的碎瓷,心里一阵绞痛,突然间觉得力气全无,只淡淡的冲他摆摆手,“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大门开了又关,我长出了口气,臀上火辣辣的痛在燃烧,眼前的景物却突然黑了下去……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5月13日22时51分49秒编辑过]

再醒来,满世界都是白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拼凑了一点记忆。

我妈突然出现在我旁边,见我醒了,又哭又笑的。

说句挨天谴的话,我当时的感觉是——这女人真是,脑子坏掉了……

“这怎么回事?哭什么?”我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虚弱。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老太太简直号啕起来了,“棽棽啊,你吓死妈妈了啊……”

我不耐的皱眉,什么跟什么啊?

老太太的号啕招来了更多的人,包括我爸和巫家弦和一群医生护士。

我被七手八脚的摆弄一阵之后,那医生十分淡然的告诉这群人:“你们可以接病人回家了,平时注意营养,她的低血糖低血压都要靠平时注意。”

这群把我欺负进医院的人唯唯诺诺的点头,我好容易才弄清楚——原来我低血糖又体力消耗,所以晕倒在我家玄关,地上的碎瓷伤了左手的无名指和中指,好在不算深。

巫家弦在楼梯间听到异动,又折回来,连我家门都卸了,才把我弄出来。

我这昏迷的还挺给力,他们把我弄到医院这么一通折腾,我居然硬生生昏迷了将近十个小时,这三个把我欺负进医院的人都一脸菜色。

出了医院,我坐在车上对着缠着纱布左手发呆,耳边又是唠叨:“棽棽啊,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啊……”blabla……

我不耐烦的皱眉头,眼神飘向窗外,本能的屏蔽这些声音。

终于,我还是得参与下话题——他们要把我弄回他们家,我是说老头老太太的家去。

这可怎么得了?

“送我回我自己家吧!”我语气平静。

他们当然要继续blabla,我只瞟了眼巫家弦,料想他向老头老太太汇报的时候肯定自动跳过了他揍我的这一段。

“巫家弦会照顾我,你们别担心!”我想我一定笑的诡异。

最终的结果是,这三个人呼啦啦跟我到了我家,老太太直接打电话给她秘书,安排给我换了门,我实在不适应我的小空间里塞满了人,忍无可忍下了逐客令。

老头老太太走了,我才消停躺在了沙发上,正想把手上的纱布给拆了,就瞅见巫家弦还杵在厅里。

“你怎么还不走?上回没弄死我,不甘心?”我当然没好气。我讨厌任何对我指手画脚的人。

他走过来,蹲下来,试图来抚摸我的额头,“棽棽,对不起,是我不好。”

“知道自己不好就赶紧给我滚出去!”我躲开他的手掌,起身去找我的手机,心里记挂着的,是我的酒店。

找到了手机,才想起来没电了,插上充电器,我蹲在插头边上准备开机打电话。

他看着我,突然喃喃自语道:“错怪你了……”

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力和这个只知道武力解决问题男人多废话,不管他多么多金博学,我受够了这种简单粗暴的相处方式。

特别是,这些粗暴的人还打着爱我的旗号,这简直令我恶心。

“你走吧。”我打开手机,一面拨号一面打发他。

他却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抱住我,抢走我的手机。“别一边充电一边打电话”

我的后背撞在他的胸膛上,差点又害我背过气去。

“是我的错怪你了……”他拥紧我,“别赶我走,你知道你昏迷是我有多担心。”

我心慌气短,没力气跟他多费口舌,“别说了,出去。”

“棽棽……”他叹气,“别记恨我,好么?我只是太气你那种全世界除了自己谁都爱答不理的态度,我以为你估计不接电话故意关机,我想你跟你父母生气,干嘛要迁怒我,我气你那个浑身刺都立起来的样子。”

我觉得这家伙肯定有家庭暴力倾向,不然怎么为了这么点屁事就动手打我,我不能在摆脱了充满暴力的原生家庭之后又把自己置于另外一场充满暴力的亲密关系中。

“没记恨你,但我要睡觉,所以麻烦你走吧!”我冷脸下了逐客令。

他没再纠缠,走人了。

终于耳根清净,我洗了澡,喝了杯蜂蜜水,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把自己扔到床上,无梦好眠。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5月13日23时53分36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霓裳羽衣 在 2011-5-17 13:30:00 的发言片段:

77,看了你的这几篇新文,我感觉特欣慰啊(这么说有点充大个儿的感觉哈,但是确实由衷的有这种感觉),果然比当年成熟了成长了很多。

以下是引用 霓裳羽衣 在 2011-6-23 12:43:00 的发言片段:

我说77啊。。。乃的下文呢?!!!!!!

还没写呢呗……话说77想看《昨天》

我歪在蓝蓝身上,看不远处一束冷光下那个清俊的男人。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生得这样美?

  

自打在Wastage第一眼瞅见这个DJ,我就一直不停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行啦,擦擦!”阿猫从舞池里回来,路过我时把纸巾丢到我脸上,“陆棽棽陆大小姐,你哈喇子都滴到我脚面上了!”

  

我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这么好看的男人当然要多看两眼,净化身心!”

  

这话还没落地,被我当沙发靠垫的蓝蓝就发了飙:“棽棽不是我说你!”配合她的说教,她一把推开我,“你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凉了!醒醒吧!流浪歌手的情人这游戏你超龄了,天天拉着我们往Wastage跑,就为了陪你发花痴,我这大好的青春都叫你给浪费了!”

  

“狗屁大好青春,你在家看傻缺韩剧就不浪费?”我白了她一眼,“你们谁手机在震?”

  

“喔喔喔喔!”蓝大美女惊叫着提着手机奔卫生间了,不用问,准是她亲爱的“HONEY”来电话了,这姑娘自打跟了那个“HONEY”就开始装淑女,本来的夜店女皇,硬是装成小家碧玉,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烧坏了。

  

我和阿猫一起犯了个白眼,阿猫挪到我身边,笑嘻嘻道:“不如咱们请那小美男过来一起喝一杯?”

  

我砸吧一下嘴,“好主意!”

  

“收起你那女色狼的嘴脸!”阿猫丢下这句话,摇臀摆胯的往那束冷光走去。

  

我远看着那小美男抿着唇对阿猫笑笑,又往我这边瞅,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啊,回应一个和煦的微笑,我一阵心花怒放,小美男,快过来!

  

蓝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回了我身边,狐媚子一般的大眼睛眨呀眨,“魏城说一会带个朋友一起过来。”

  

“哦!”我漫不经心的答应着,看阿猫志得意满的回头冲我比了个“二”,然后一溜小跑回来,笑道:“一回驻唱歌手来了,他就过来。”

  

“亲爱的我爱死你了,我要是收了那小美男,一定分你一半……”我们姐妹们开起玩笑来从来都是重口味加没正型儿,阿猫也一脸女流氓像:“成交!”

  

小美男还没过来,蓝蓝的HONEY就先到了,顺道带来了——

  

“这是我的哥们,巫家弦!”魏城带来的朋友,居然是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好巧!”蓝蓝不知道我和巫家弦之间进来发生的变故,一脸兴奋。

  

我勉强牵了下嘴角,转头继续看小美男,心里暗骂,巧个屁!

  

自从上次把巫家弦轰走之后,我对他采取的三不政策: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不见面。

  

他是大忙人,想躲他,没有那么困难。

  

我承认在他动手打我之前,这个男人让我很动心,理科加商科背景,阅读广泛,爱好丰富,懂生活,有情趣,笑起来好看的一塌糊涂。

  

可是这一切在识破了他的暴力本性之后,变得吸引力全无,我奋斗这么些年,好容易逃脱了陆老太太的魔爪,没道理再把自己跟这么个变态绑在一起。

  

总而言之一句话,谁都甭想对我生活指手画脚,不自由,毋宁死!我没法叫陆老太太滚出我的生命,那是因为她不小心是我的亲妈,但是对巫家弦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

  

阿猫天生自来熟,片刻之后就和魏城、巫家弦他们打成一片,我起身卫生间走,蓝蓝觉出了异样,尾随而至,“你和那姓巫的怎么了?”

  

“没怎么,这人可不是什么好玩意,我不打算和他再来往了,完了跟你细说。”我力图言简意赅,回去时路过那一束冷光,小美男抿着嘴冲我一笑,真是好看的天崩地裂!

  

还没回到我们的卡座,就看到那边小舞台上驻唱歌手已经准备就绪,我丢下蓝蓝,转头直奔那一束冷光。

  

小美男看到我掉头回来笑的更灿烂了,“漂亮姐姐准备请我喝什么?”

  

“你点!”

  

“驻唱歌手唱两小时,漂亮姐姐请我去外面吃夜宵吧!”

  

“没问题!”我本来就因为巫家弦的关系不想再回卡座那边,小美男真是贴心噢噢噢噢……

  

我和小美男出了Wastage,取包时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卡座的桌上,于是管小美男借了手机,本来想给蓝蓝或者阿猫打个电话,想了半天她俩的号一个也想不起来,无奈我只好拨通了自己的手机。

  

接我手机的是阿猫,我一面交代她帮我吧手机带回去,一面看小美男用口型示意我去吃面。我尾随着小美男,挂电话是听到阿猫地动山摇的在电话那头吼:“陆大小姐真的吃上小美男那嫩草啦……”

热腾腾的面条让小美男美的极不真实,我心花怒放的在人间烟火十足的露天大排档看着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男吃面条,奇异的失真感,连带着连刚刚遭遇巫家弦的不快都抛之脑后了。

  “漂亮姐姐有男朋友么?”小美男从面条碗上抬起头,抽了张纸巾抹抹嘴,好看的一塌糊涂。

  我被他问的一愣,旋即展开笑颜,“没有,你愿不愿意做姐姐的男朋友啊?”

  “当然愿意,不过……”小美男狡黠的一笑,“我有个条件!”

  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游戏人间的事儿精本质蠢蠢欲动,“什么条件?”

  “漂亮姐姐天天请我吃夜宵!”

  哈!

  小美男的眼睛亮如星辰,直直看进我的心里去,我心花怒放,返老还童,当即一拍桌子,成交!

  吃完面条,小美男已经正式成了我的小男朋友,因为他还有会wantage上班,我思前想后还是打算返回去取手机,于是我俩像中学生似的手拉手顺着马路溜达回去。

  “我是射手座,你呢?”

  “天蝎。我是A型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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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不清楚诶,我数羊,你呢?”

  “我啊,不行,不告诉你,省的你嫌弃我比你大太多!”

  我和小美男牵着手晃悠晃悠的往回走,依旧从后门进去,小美男一路和各色人等招呼:“这是我女朋友!”

  我一面欢欣鼓舞,一面在暗处打量——NND,巫家弦居然还没走!

  小美男去准备下半夜的工作,我则靠在舞池边的暗处思考如何才能避免和姓巫的正面交锋并且顺利把手机拿出来。

  思考了半天,我得出一个令人懊恼的结论——我居然有点怕巫家弦这混蛋。

  小美男换了一身诡异的满是窟窿的T恤,再度出现,一上来就搂住我的间,“姐姐想我没有?”

  我一面欣赏我新男朋友美轮美奂的脸,一面计上心来,“宝贝,你去那边三号卡座叫那个穿天蓝色吊带裙的姐姐过来这里一下,别叫别的人知道是我找她,快去!”

  “没问题!”小美男侧头在我脸边蹭了蹭,便松开我往卡座那边走去。

  我躲在暗处等消息,没等来蓝蓝,却等来了见鬼似的小美男,小美男动如脱兔的蹿过我身边,丢下一句“明天老时间大排档见”就不见了踪影……

  这究竟是神马情况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6月17日23时37分49秒编辑过]

我目送着小美男动如脱兔的消失,不得已只好深呼吸,这姓巫的就算有三头六臂我陆棽棽也是不怕的,青天白日,是吧,朗朗乾坤,是吧,月黑风高,是吧,NND,我拍拍自己的胸口,怎么让这么个男人就吓得我语无伦次了呢?

  阿猫眼尖,刚刚绕过舞池丫就瞅见了我,又叫又跳,待我入座,全然搞不清情况的她劈头盖脸的就问:“小美男呢?你不会独吞了吧?”

  我不自觉的瞟了眼巫家弦,冷峻的眉眼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我这酒杯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玻璃杯壁,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努力稳住心神,我努力笑的像的女色魔,“怎么回呢,咱们好姐妹,我就是抓住了唐僧也要请你一起吃,怎么回独吞小美男呢。”

  “那他人呢?”阿猫一脸迫不及待,我一条手臂勾搭住她,一面转向蓝蓝:“我回来拿手机的,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你还是想独吞!”阿猫恨不得挂在我身上,“你这丫头,实在没什么操守!”

  我拿起手机,安抚阿猫,“我明儿保证把他送到你府上,决不食言!”说吧,我故作轻松的扫过魏城和巫家弦,“大家玩好,我先走啦,拜拜。”

  阿猫还要继续与我纠缠,一直沉默的巫家弦却突然站起来,“我送你!”

  “谢谢不用了,我打的就行!”

  丢下这句话,我打算抓紧脚底抹油,巫家弦却不容分说捉住了我的手腕,再不给我商量的余地。

  直到路灯一盏盏急速的向后退去,我才从兀自紧张的情绪中缓过神来,转头去看驾驶座上的巫家弦,这个男人有好看的侧脸,深夜城市的灯光划过车窗,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更加深沉睿智,或许是我看的太久,巫家弦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冲我露出笑容,“最近很忙么?”

  “刚刚你喝了酒!”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巫家弦笑的更加温和,却不接我的话,“忙到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我在心里长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擅长处理任何人际关系的问题,能躲则躲是我惯用的准则,既然躲不过,那么,快刀斩乱麻也是个好办法。

  “巫先生,我上一回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结束了,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意愿,这样至少我们还能是见面点头的朋友。”

  “棽棽,如果你生气是因为我上一回打你的事情,我道歉!”巫家弦的语气很诚恳。

  我收回目光,我想直到现在,巫家弦显然还不能理解我和他之间的状况,“巫先生!”我试图平静的说服巫家弦,我和他不适合,我们对伴侣一词的理解显然存在重大的分歧,可是我刚刚开口,巫家弦却狠狠打断我,“我们去你家再谈!”

  别怪我小气,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我的确连杯水都舍不得给他喝,“也不早了,您有什么话,开门见山吧!”

  巫家弦从单人沙发挪到我身边,我躲闪不及就被他抱在了腿上,我奋力挣扎无果,只得维持着这个令我厌恶的姿势,“棽棽,给我一个机会,完全的信任我,依赖我,把自己交给我,不要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嘴脸,我气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心疼这样的你。”

  哈?信任你依赖你把自己完全交给你?然后三天两头的被你按在膝头狠揍屁股?我心里一阵冷笑,这男人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吧?

  “巫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请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

  “棽棽……”他的双手钳住我的腰,脸上却笑意温和,“你有时候就像个欠教训的孩子,道理讲不通,浑身扎刺,油盐不进,你自己说说,你这样的混搭丫头,除了叫你的屁股尝点苦头,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无语,眼前这位大爷很显然是不能够进行人类正常的沟通的,这都是哪跟哪啊?

  “你丫是不是听不人话啊?”我的好脾气彻底被他消耗殆尽,“老娘说了半天,归结起来就是俩字,滚蛋,滚蛋你明白么,滚出老娘的生活,我管你是暴力狂还是家长控,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丫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听见没,啊?”

  我高八度的嗓门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响,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一贯冷静自持的巫家弦作何感想,反正酣畅淋漓的咒骂配合着肢体剧烈的挣扎让我无暇去看他的表情,我和他在我家客厅剧烈的厮打起来,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混乱中我只觉得自己的腰狠狠的撞上了茶几腿,痛的锥心刺骨,他不知何时已占了上风,我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被拉过头顶,终于动弹不得。

  “混蛋!放开……”我的咒骂已经变了调,他的唇毫无预兆的落下来,封住了余下的字句,他的舌霸道而灵活,几番较量后便轻易的探入我的牙关,我抵抗无力,只觉得缺氧,残留的意识提醒我他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襟,力道不轻,我却呼痛不得,他松开我的唇,吻移向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撩拨着我敏感的耳垂。

  “我绝不会放手,死丫头,你听好了,绝不会!”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我在这个晚上被他吃干抹净,毫无反抗之力。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6月18日1时37分34秒编辑过]

晨曦照进我卧室的窗口时,我想起了张爱玲的著名言论——关于通往女人心的路的论调。

  

尽管不愿承认,但我依然清晰的从巫家弦的粗暴中体味到了极致的快感,他扬起又落下的巴掌,在我的臀上烙下剧烈的疼痛,也带来了莫名的快感,最终,我在涕泪交织中蜷进他的怀里,喃喃的重复着他的名字

  

他餍足的抱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我,一只手掌不停的游移在我红肿的臀上,“棽棽,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会给你幸福,好么?”

  

他一语双关,我不愿回答。

  

巫家弦或者可以成为一个好炮友,但却不是我想要的男友。一个时不时憋着劲要管教我的男人,纵然方方面面都令我动心,也绝不是个好选择,然而我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埋首他的怀中,任他把我的无声抗议当成是默认。

  

此刻,晨曦中,我看着这个睡在我旁边的男人,突然冒出的可怕念头让我觉得自己简直罹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承认,巫家弦很好看,除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还有精窄的腰身宽阔的肩膀和匀称的锁骨。

  

我尝试着想挪动一下身子,弄醒了身边的巫家弦,晨光中尴尬的气氛开始蔓延,我尽量想表现的坦然一点,却不自觉的避开他的目光。

  

“早安,棽棽!”巫家弦听上去心情大好,手臂伸过来又企图把我拖进他怀里。

  

我当然要挣扎,这一动才发觉浑身的酸痛和臀上的痛交织在一起,简直叫我动弹不得。

  

“还疼的厉害?”他凑上来,手探下去摸索一阵,“粗话说的那么溜,只打这么几下算是便宜你了,”他的长指游走在我赤     裸的肌肤上,让我一阵战栗,“棽棽,我爱你。”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吓昏了头,晕乎乎的看他起身穿衣,直到他交代了我好好卧床“养伤”之后离开我的公寓,才算勉强回神。

  

浓重的挫败感和失控感胀满了我的胸口,让我几乎有了开窗跳下去的冲动!

郁闷的情绪持续了整个白天,直到晚上在大排档如约见到了小美男,我才算找回了三魂六魄。

  “昨天你怎么突然就跑了?”我放下油腻的菜单,面对小美男,好奇心滋溜溜的冒出来。

  小美男挪挪凳子,坐的离我更近些,神秘兮兮道:“我的债主,追杀到wantage去了!”

  “这样啊,那你要不要躲一躲?今晚还去上班么?”小男生严肃的神色让我有些想笑。

  “不去了,辞职了,我得上别处躲一躲,漂亮姐姐,我舍不得你……”

  小美男一副伤感的表情,我却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最近也有债主上门,要不咱们一起?”

  小美男眼睛一亮,“咱们好像私奔,太刺激了!”

  “那,你打算去哪?”我显然被小美男的神经兮兮勾起了事儿精本性,我想我此刻一定也是眼神发亮。

  小美男迟疑了下,然后握住我的手,一脸坚定,“随便哪都好,出国也行,我们从香港出境,去落地签或者免签的地方!”

  “OK!”我果断回握小美男修长的手指,“咱们现在分头回去取东西,五个小时之后机场见,先离开这里再说!”

  “妥了!”小美男也兴奋起来,我俩手牵手站起来准备向美好新生活进发,却在抬眼看到不远处马路边靠在黑色benz上的高大男人之后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尖叫。

  ——巫家弦!

  小美男一瞬间又动如脱兔,可惜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周围已经已经立着四个高大的黑影,巫家弦笑眯眯的走过来,小美男鸵鸟般的躲到了我身后,“漂亮姐姐救我!”

  我同样也想大叫救命,脑子里却在飞快思索着眼前诡异的情况,小美男的债主是——巫家弦?

  “上车!”

  巫家弦低沉的声音引来了小美男又一阵瑟缩,“不要!”

  额……

  别怪我不厚道,陆棽棽这一辈子也没打算当什么好人——我费力的把小美男从我身后拖了出来,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你俩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溜之大吉吧,小美男,姐姐会为你祈祷的,此时此刻我只想躲开巫家弦锐利的目光,然后直接奔向机场飞到西伯利亚也好。

  “你,还有你,上车!”巫家弦优雅的抬起手,点点我,又点点小美男,笑的无限温柔。

  毫无悬念的,我和小美男被迫上了巫家弦的车,随着中控锁咔哒一声,我和小美男交换了绝望的眼神。

  巫家弦从后视镜里又冲我俩一笑,笑的我简直毛骨悚然,他流畅的发动了车子,我也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中找回了残存的一丝理智。

  从昨夜开始,我的世界被巫家弦颠覆了,我显然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处理我和他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今天白天处理的酒店的日常事务,我已然产生了跑路的念头,只是没想到晚上遇上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美男,更没想到,他和巫家弦……

  我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然,小美男的情绪状况显然还不如我,不但一直不肯松开紧紧拽着我袖扣的手,更是一副即将赴死的凄凉表情。

  我拉拉小美男,声音压得极低,“他干嘛追杀你?”

  小美男期期艾艾的看了我一眼,同样低声回我:“他是我哥……那你欠他多少钱?”

  这答案让我愈加困惑,驾驶座上的罗刹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和小美男不约而同的瑟缩一下,停止了交谈。

  NND,这个世界真是发疯了,我做错什么了要怕成这样?我又是走了什么霉运要和他们巫家的男人接二连三的纠缠不清?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6月19日1时30分10秒编辑过]

第二次来巫家弦的家,我远不如上次自在,收腹挺胸腿并拢,坐的淑女范儿十足。小美男此刻比我自在多了,一进门就自发的罚站去了。

  

巫家弦放下外套,雄狮一般的扫过我和小美男,然后优雅的踱步到我身边坐下。

  

“家笙,你的问题……”巫家弦揉揉眉心,“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小美男头垂的低低的,半晌才似鼓起勇气似的,苦涩的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对巫家兄弟的对话一点不感兴趣,只想赶紧撤离这个是非之地,趁着兄弟俩对话暂时陷入尴尬的沉默,我赶紧开口:“那个,你们兄弟俩有什么事好好说,我,我就先回去了。”

  

巫家弦从小美男身上收回目光,仔细的盯住我的眼,“你一个人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肯定手艺不错,我忙到现在都没吃晚饭,给我弄点吃的好不好?”

  

他的语气很温柔,目光也很温柔,握住我的手掌干燥温暖,我本就尴尬无比,瞥见小美男一脸的忧愤,更加尴尬。

  

在这兄弟俩的目光下,我坐立难安,只好赶紧答应了巫家弦,暂且撤退到厨房再说。

  

打开巫家弦的冰箱,空荡荡的,几颗鸡蛋和几瓶啤酒站在一起,一方火腿躺在冰箱底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情况,我只好硬着头皮返回客厅。

  

“什么都没有,我煮白煮蛋给你吃?”我可以忽略掉小美男明显的求救信号,小美男啊,看看你哥阴晴不定的脸色,你究竟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不是姐姐不想救你,你那张小俊脸姐姐的确喜欢,但是比起自身的安慰,姐姐还不至于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巫家弦恶狠狠的又瞅了小美男一眼,才扭过身子摸出手机,片刻后他放下电话,把业主卡和门钥匙丢过来,“隔壁单元我有个朋友是做小型农场的,你下楼去,他会把食材送来。”

  

我接过业主卡和钥匙,心砰砰狂跳,瞥了眼放在巫家弦身旁的手袋,算了,跑路要紧,手袋不要了。

  

大堂门外果然有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在等,他微笑着递过一个袋子,笑的饶有兴味。

  

“老巫家居然要开火做饭了,真是稀奇,嫂子,改日请我去你们家尝尝你的手艺吧?”

  

我接过袋子,冲天空翻个白眼,“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巫先生家新来的小时工。”

  

对面的男子显然一愣,旋即狐疑的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先回去了”我丢下这个年轻的农场主,闪身回到大堂深出,只等着这男人走远点之后好趁机跑路,哪知这男的非但不走,还站在原地掏出了电话,我站的远,听不清,却看见他挂了电话之后竟然坐在了门外的台阶上……

  

好吧,我认命的猜想,刚才那电话必然是巫家弦打过来的,逃跑大计只怕是没戏了。

  

  

  

  

回到巫家弦的公寓,眼前的情境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巫家兄弟俩都已不在客厅,书房的门掩着,里面却传出来小美男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做贼似的凑上去通过门缝**——小美男光裸的臀上遍布着红肿的伤痕,狠狠的撞进了我的视线,巫家弦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出镜的只有一条握着鸡毛掸子的健壮手臂。随着这条手臂的起起落落,鸡毛掸子在小美男漂亮的屁股上留下一条条刺目的红肿,小美男双手撑着书桌上,精窄的腰身在疼痛的刺激下左右扭动,场面色          情的一塌糊涂。

  

我只觉得心跳的几乎要作呕,哪里敢再多看一眼,直到我回到厨房,才发现手指尖颤抖的不能自已。

  

我做了最简单的蛋炒饭,饭是新做的,来不及晾凉,自然团在一起,又因为心慌手抖,各种原料切的奇形怪状,但愿能一举吃死巫家弦。

  

守着一盘子怎么看怎么倒胃口的蛋炒饭,我再也找不到让自己分心的事由,书房内的实况转播终于被我拼出的七零八落的故事梗概。

  

小美男大约是从英国溜回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学校退学,他回来之后自然不敢叫他那个有暴力倾向的家长控大哥知道这事。这事瞒了好几个月了,直到昨天夜里在wastage被巫家弦看到……

  

小美男,姐姐对不起你……

  

我愧疚的情绪在听到小美男跟巫家弦说我是他女朋友之后化作了无形,巫家弦显然对我和他弟弟的关系早有准备,冷笑着又训斥了好一阵,才在小美男期期艾艾的认错保证声中出了书房大门。

  

巫家弦看到坐在餐厅的我,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此刻,迟钝的我才终于发现,原来这兄弟俩长的这么相像,只是气质南辕北辙,才叫我疏忽大意了这么久。

  

“他……他……”

  

“怎么?心疼你的小男朋友了?”

  

我想关心下小美男来打破下尴尬气氛,却不想被巫家弦一顿抢白,于是只好老实闭嘴,递上餐具,老天爷啊,请让我的蛋炒饭恶心死巫家弦吧。

  

果然,巫家弦在看到蛋炒饭的一瞬间就皱了眉头,我紧张万分等着看他把蛋炒饭送进嘴里然后毒发身亡。

  

“你这是打死卖盐的了……”巫家弦神色镇定的放下筷子,“在国外这么多年,你居然没学会做饭?”

  

“我,比较笨!”我言简意赅的概括了蛋炒饭的口味。

  

巫家弦自己动手倒了杯水,然后端着蛋炒饭逼近我,强迫我吃下一口,咳咳,真是超水平发挥啊,我自己都没料到会难吃到这个份上……

  

“可是我听魏城说,蓝蓝经常去你家拿你做好的混沌和饺子,他们家蓝蓝手艺要是有你的三分之一,他就烧高香了……”

  

巫家弦笑眯眯的又夹起一口蛋炒饭,NND,谋杀啊,赤裸裸的谋杀啊!

  

“还有,魏城还说,你煲的汤堪称一绝,蓝蓝爱的简直要死!”

  

嘿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

  

我在巫家弦的逼问下奇异的走了神,耳边回响起庾澄庆的声音,我想我一定是莫名的笑了,不然巫家弦也不至于露出“真想揍你”的神情。

  

“棽棽,我们需要谈一谈!”

  

当巫家弦终于放弃用蛋炒饭谋杀我之后,他坐到了对面,无比严肃的开启了另一个我无力招架的话题。

这个大坑马上就填满了,渣男那边,您打算什么时候继续?

以下是引用 kioi 在 2012-6-16 15:04:00 的发言片段:

77大小姐,啥时候更一下这个大坑啊。。你的坑真是够多够深。。我猜下剧情,小美男大概要迷奸漂亮姐姐,然后小呜呜英雄救美。。。。。。?嘿嘿,快点更吧

“嫂子,嫂子,你醒了吗?”

  

我被吵醒,半晌才辨认出来门外小美男的声音。昨夜的记忆纷纷苏醒过来,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酸的要断掉了。

  

额,纵欲过度,我勉强的诊断了自己的现状,巫家弦,你这个混蛋。

  

“嫂子,我叫了外卖,你饿吗?”小美男在门外持之以恒的叫唤,昨夜偷  窥到的那个漂亮的、满布红痕的屁股直在我眼前晃悠,我揉揉额角,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昨天穿的裙子已经残破不堪,我只好从巫家弦的柜子里找出一件干净衬衫当裙子来穿。

  

走出卧室,小美男冲我尴尬的笑笑,我的尴尬并不比他少,昨夜我看到了他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屁股,想必他也听到他哥折磨的我欲仙欲死的动静……

  

“早知道你是我嫂子,你长的再漂亮我也不敢跟你玩!”小美男递过来一次性的刀叉,必胜客的味道飘散在客厅里。

  

我苦涩的笑笑,“早知道你是巫家弦的弟弟,你长的再漂亮我也不敢招惹你!”

  

小美男,额,巫家笙扬扬手里的披萨,“同是天涯沦落人!”

  

“是啊,你还跑路么?”我靠在沙发上,同情的看着小美男站着吃披萨,巫家弦对我算是手下留情了,起码没用诸如鸡毛掸子之类的冷兵器攻击我。

  

“哪敢啊,”巫家笙含混的回答道,“已经让我哥逮住了,我有贼心也没贼胆啊。嫂子我劝你也别动这心思了。”

  

“我不是你嫂子,你哥是我前男友,前!男友!”我咬牙切齿,“我不乐意,他还能强迫我跟他在一起么?”

  

巫家笙显然也是事精儿一个,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欲望凑上来,“给我讲讲你和我哥的故事呗!”

  

我看着这张漂亮的有些孩子气的脸,又一次被美色眯了眼。

  

略略给小美男讲了讲我和吴家弦之间的纠葛,小美男听完之后,捧着饮料蹭到我边上,沉痛的开腔:“棽姐,说句真心话,根据我对我哥的了解,只怕你没那么容易逃出他的手掌心了,他那个人,执着的可怕!”

  

我沉默着,没错,不用小美男提醒我也知道巫家弦那句绝不放手不似戏言,只是眼下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理不清自己和巫家弦之间的感情纠葛,一面理智的知道我不喜欢被观头管脚,一面却又贪恋巫家弦那一双雄壮的臂弯。

  

“你哥岂止执着的可怕,简直是暴力狂!”我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也去拿桌上的饮料,“我是打不过又跑不过他,以你的身体条件,怎么也甘心让他鱼肉?”

  

“我哥教训人的方式是暴力了点,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父母走的时候我才十六岁,这些年我哥在我身上的付出我再没心没肺也感受的到,更何况本来也是我的错,我哥生气归生气,屁股上挨了打,事情他肯定给我摆平……”

  

我叹了口气,小美男九零后生人,虽然和巫家弦差不多身高,到底还是个孩子,只晓得捅了篓子之后有人给他善后即可,才不在乎屁股和脸面。看着他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电视,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即便是还没成年的时候就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我即便捅了天大的篓子,天打雷劈的我认了。我可不需要谁来为我的人生善后,尤其是这种“善后”要以这样没脸的惩罚方式为代价。

  

罢了罢了,这些都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我需要赶紧把跟巫家弦的感情问题理出个头绪,再这么整夜整夜的睡在他怀里,真保不齐哪天一睁眼我就会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这双健硕的臂弯了。

  

想到这一层,我怏怏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我想回家一趟,你自个跟你哥周旋吧。”

  

“忘了告诉你了,我哥早晨走的时候把你的包带走了,还叫我看好你,不叫你出门……”小美男眼皮都没抬,“棽姐,你喜不喜欢看甄嬛传?”

  

我颓然的坐下,电视上甄嬛笑的正欢:四郎,你想听什么曲子?

我颓然的躺在蓝蓝的SPA馆内,望着蓝蓝慢悠悠的点了香薰烛,慢悠悠的拿了精油过来,只觉得灵台混沌,只欲一死了之。

  

巫家弦纠缠我两日,终究也不能将我非法囚禁在他家,我又有酒店需要操心,到底大家都是正经有工作要做的成年人,终究还是将我放了回家。

  

当然,如果至此他就放了我,自然我也就不需要一死了之了——虽然放了我回家,可是他开始紧锣密鼓的筹措我和他的婚礼,更是彻底没收了我的身份证和护照,我一时之间,无路可逃,只得佯装老实,每日除了去酒店,便只能进行些寻常消遣,比如,SPA。

  

蓝蓝经营spa馆也已经有些年头,前些日子她这里装修,我才暂时去了另一家,如今她重新开张,至尊VIP卡我可是头一个拿到的。

  

“你不是嫌我手艺不精,一贯不要我来伺候么?”蓝蓝温热了精油,天竺葵的气味弥散开来,我神色虽然倦怠,却没忘了来找蓝蓝聊天的重点。“巫家弦那个混蛋现在弄的我很被动,亲爱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魏城说巫家弦在筹划你们的婚礼,到底你俩是怎么回事?”蓝蓝大约是想给自己的手艺正名,推精油推的格外卖力,我也很受用。

  

“他是暴力狂,我可不想成

第3回

为家庭暴力的受害者!”

  

“什么?”蓝蓝惊叫一声,“他打你了?你伤在哪里?快教我看看!”

  

蓝蓝火急火燎的在我身上摸来抹去,我吭哧半天,才勉强挤出两个字:“屁股……”

  

蓝蓝闻言,伸手到我的屁股上猛揉一顿,自言自语道:“没有啊?”

  

当然是没有,前天被他以“在他弟弟面前穿着暴露”为由按在腿上狠狠打了二三十下,当时有些红热,此刻早已不迹可寻。

  

“我是说,他有以打屁股为手段教训人的癖好!”我闷闷的告诉蓝蓝,只觉得额头疼的厉害。

  

蓝蓝停下“验伤”的手,继续为我推精油,“那……到底是教训还是调情?”

  

“拜托……”我简直哭笑不得,“要是调情就只该在床上,他随时随地准备对我管头管脚,这叫调情?他是家长控!”

  

“讲点细节,我帮你分析分析!”蓝蓝一面敬业对的推精油,一面敬业的当我的军师。

  

然后事实证明她绝对是个狗头军师。

  

我从上次被巫家弦“打昏”讲到**小美男挨揍,继而讲到他用蛋炒饭谋杀我未遂之后又跟我天南海北的讲了一大通孝亲大礼,最终以我几次被他先揍后jian的凄惨经历结尾。蓝蓝听完了,竟然得出一堆狗屁不通的结论:

  

“棽棽,他确实是关心你!”

  

“棽棽,你看他比他弟弟才大几岁,这样照顾弟弟,可见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棽棽,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打你屁股,前戏的意味更多些……”

  

“棽棽,你想想,他双亲早逝,他劝你子欲养而亲不在,显然是真心对你父母好的,你怎么能不领情……”

  

“棽棽,这样的男人,发誓对你绝不放手,想想都令人感动!”

  

“棽棽,不想挨揍你就老实听他的话呗,你看他也没有管的太多太离谱……再说了,给自己男人打几下怎么了,他到底也没真的伤到你,你撒个娇,耍个赖,用美色诱惑诱惑他,我就不信他还能真打得你多疼!”

  

“棽棽,棽棽你睡着了么?”

  

我被蓝蓝折磨一番,出了SPA馆,身心更加疲惫。

  

巫家弦开车来接我,我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落入他布下的天罗地网,绝不可能再逃出生天了。

  

他殷勤的为我开了车门,我挎着一张脸不得已坐了进去。我们在我家附近吃了晚饭,之后他果然送我回家,到家还不算,还直接把我送到了床上……

  

我早说过,巫家弦是个好炮    友,可恶的是,他显然发现了我体力不佳的毛病,每每云雨一番之后,我都只能由着他予取予求。

  

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臀,他似乎格外喜爱这个部位。

  

“棽棽,我是爱你的!嫁给我,我会尽我一切努力给你幸福。”他这话说得格外温柔。

  

我没力气动弹,最后一点气力集中在嘴上,“你这是逼婚!”

  

“那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嗯?”他的手陡然加重了力道,揉捏着我的臀。

  

“不喜欢!”我咬牙切齿。

  

臀上一凉,他松了手,下一秒,巴掌狠狠落下来,清脆的疼痛蔓延开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平白挨了一巴掌,毫无思想准备,疼的小呼一声,心里到没生气。

  

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屁股上挨了一下,我应该怒目圆睁大动肝火才是,可是此刻我却没来由的想起蓝蓝下午那句“撒个娇,耍个赖。”

  

“好痛哦~~~”我听见自己的嘴余音袅袅的咬着那个“哦”,自己都恶心的一个机灵。

  

“看着我的眼睛!”巫家弦没有再打我,腾出手来强迫我抬头看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大小刚刚合适,因为岁月洗练,远比小美男那双清湛的眼睛更耐看。这兄弟俩,都生了一副好皮囊,小美男一看便知是个桃花不断的小混蛋,巫家弦能耽搁到这个年纪还是单身,也着实是个奇迹。依照小美男的说法,巫家弦之前统共有过三个正经女朋友,大学时一个自不必说,谁没年少轻狂过,后来的俩,皆是无疾而终。

  

我身体疲累,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之前的女朋友都是受不了你动不动就揍人屁股才跟你分手的吧?”

  

巫家弦噗嗤一声笑了,手指松开我的下巴,替我理了理耳侧的碎发。“是家笙跟你说的?我从不打女人的,你是第一个,大概也会是唯一一个?”

  

我大为不满,这话说的仿佛我运气超好,走平路捡到钱包,难不成我还该歇歇他这句“大概也会是唯一一个”?

  

等等……大概?什么叫大概?

  

大约是我的眼睛出卖了我的想法,巫家弦笑盈盈的捏了捏我的脸,“以后你要是生个和你一样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兴许也免不了挨我的巴掌!”

  

“不许你打我女儿!”我蓦然回忆起被陆老太太拿着大棒追杀的日子,脱口而出竟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巫家弦哈哈笑着,将我搂紧了些,“棽棽,不知道为什么,在垦丁的时候我就时常想我要娶你,本来还想好好追你,慢慢谈恋爱,可是你,太不老实,我只好加快动作,等结了婚,咱们再慢慢谈恋爱也不迟。”

  

我的脸闷在他的胸口上,连声音也出不来,“我哪里不老实?”

  

“你要是老实,也不至于屁股总代你受过!”他笑的开心,却又狠狠打在我的屁股上揍了三下。

  

“痛啊……”我又进入了自动撒娇程序。陆棽棽,你丫真够没品。

  

“有进步,挨揍时知道撒娇了啊!”巫家弦的手抚上我的臀,缓缓的揉着。

  

平心而论,即便是算上陆家老头老太太挑唆的那一次,巫家弦打我并不算重,定多是几十下巴掌,比起小美男的遭遇,这显然算不得什么。巫家弦对我着实是手下留情的。

  

我迷迷糊糊的在巫家弦的怀里躺的舒服,他的铁砂掌长久的停留在我的臀上,一瞬间我觉得就这么嫁给他也挺好,真的,我想我真是疯了。

2018.10.24大修新增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8年10月24日21时21分32秒编辑过]

谢谢亲喜欢,不过这个故事真的已经结束了,木有番外了

是的,晋江查的严,训诫文封的厉害,要不搬到这里来写吧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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