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李兰毕业分配能够十分顺利的完成，多靠了李德坤在市教育局工作之便。这李德坤虽说只比李成俊大五岁，但他是李成俊爷爷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李成俊得叫他“幺爷爷”。他在教育局还算有点实权，所以，李兰的工作基本上没费什么周折就安排好了。李成俊一直想找机会表示感谢，但李德德坤很忙，总是抽不出时间。后来两人商量，这周星期天下午在李德坤家见面。
星期天很快就到了。
马慧娟按照李成俊的要求，上午出门买了些礼品。
中午，李成俊受请出去吃饭了，李兰住在吴刚那里，也是不回家的。家里就马慧娟一人。她简单弄了点吃的，收拾好碗筷，便到卧室梳妆打扮起来。
酒席上，吴刚和他未来的老丈人李成俊对饮了若干杯。李兰劝了吴刚几句让他少喝点，吴刚两眼一瞪：“耍长了是不？管起爷们的事来了。”李兰宭得脸红。李成俊听后，不仅没责怪吴刚，还哈哈一笑，举起酒杯说：“来，女婿，我就喜欢你这性格。”酒一下肚，话多而干瘪，“这男人是要管女人的，这女人呢是绝对不能管男人的……”
李成俊是有些轻飘飘的了，可吴刚还清醒着呢。他对旁边的李兰说：“回去，换双鞋。白色的高跟鞋我不喜欢，换了！”
“那……什么颜色好呢？”
“黑色！”
“好吧。”
李兰从酒店出来，坐上出租车就直奔家中。家里有一双黑色高跟鞋，因为跟太高了，脚尖小了些，她一直放在家里没穿。她开门进了屋，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喊了声：“妈。”
听到女儿的声音，马慧娟一边梳头一边就从卧室里出来，站在门边说：“这呢。怎么才回来呀，赶紧收拾收拾吧，爸爸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
李兰问：“妈，准备啥时候去幺祖爷家呀？”
“爸爸回来就去。”
“哦，你们去吧，我是去不成了。”
李兰走到马慧娟身后帮她梳理头发。她非常羡慕她妈这头黑色亮丽的长发。
“你不去怎么行呢？这可是你的事呢。”
“我吴哥下午约了人打麻将，他要我陪着。”
“这不正好吗？他打麻将也没你什么事，你去看了你幺祖爷后再去陪他，不矛盾嘛。”
“可他非要我陪，没办法呀，我得听他的。”
马慧娟很理解地说：“嗯，这倒是，他那牛脾气，不听他的还真不行呢。”随即又担心起来，“可是，你要不去，爸爸发脾气怎么办？”在家里李成俊一言九鼎，谁也不敢轻易违反的。
“那倒不会。刚才吴哥和爸一起喝酒时就给爸说了，爸爸同意了。”
“爸爸和阿刚在一起喝酒？”
“是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爸爸只说中午有人请，但没说是谁，我也不好问。”
“哦，吃饭时，吴哥还问起爸爸为什么没把你带上，爸爸说你在家有事来不了。”
“哼，爸爸根本就没给我说嘛，他就是不想我出席那种场合，大男子主义！”
“嘻嘻，谁叫我妈是大美人呢，叫坏人勾走了咋办？”
“去，就知道胡说八道。”马慧娟用手指在李兰的脑上点了一下，又说：“哼，不想要我去我还还真不想去呢。那种场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嘛？你还是当妈的呢，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叫你去相亲什么的，怕什么羞呢？”
“不习惯就是不习惯，别扭，反正不舒服。对了，阿刚请什么客？他的生日？”
“不是啊。他跟人做了笔生意，生意谈成了，他高兴啊，就请了些朋友热闹热闹。”
“那跟爸爸有什么关系？”
“吴哥的那家客户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据说还是爸爸牵的线呢。”
“哦。”
马慧娟梳好了头，站在李兰面前，问，“兰兰，你看看，这么打扮要得不？”
马慧娟下身是条宽腿裤，上身是紧身衣，脚上是一双棕色带花纹的高跟鞋，显出她高雅的气质和身体的曲线。38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显得这样年轻，确实让人羡慕，这功劳一半归功于马家遗传基因，另一半还得归于她老公李成俊的调教。
“非常不错呢。妈打扮得这么年轻，我都快嫉妒死了。要走在街上的话，别人准说我们是姊妹俩呢。”
“又胡说了不是？哪有那么年轻啊。”马慧娟虽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甜蜜蜜的。女人奔四十了，主要靠打扮。李成俊英俊愧悟，得到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青睐呢，作他的女人要是打扮得土里土气的，不是凭添他一肚子气？
“我可没乱说呢。我妈是公认的大美人嘛。”李兰笑嘻嘻地说。
“死丫头，跟阿刚没多久也学得油腔滑调了。”
“才没有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换了鞋就走，吴哥还等着呢。”李兰说着出了卧室。
马慧娟照了照镜子，又用手把头发稍稍整理了一下也出了卧室。
李兰从鞋柜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过来，马慧娟说：“这鞋这么小，跟又这么高，脚不痛呀？”
李兰笑笑，说：“痛呢。那有啥法，吴哥非要人家这么穿不可。他说这样性感。”说着，她屁股就往沙发上坐，“哎哟……”她大叫一声，象沙发有电似的弹了起来。
“怎么啦？”马慧娟问。
“噢……没……什么”李兰遮遮掩掩地说，又试着坐下去，很艰难的。
马慧娟是个敏感的女人，她一看李兰的这种坐法心里就明白了：“怎么？又挨打了？”
李兰见瞒不住了，只好点了点头。
“唉！”马慧娟叹了口气，说： “昨晚上阿刚来家找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究竟怎么啦？”
事情其实很简单。
李兰有位高中时很要好的女同学过生日，特地到学校找到她要她参加晚上的聚会。李兰知道这类活动吴刚是不准的，可又实在找不到借口推脱，只好答应了。可她又不知道怎么给吴刚说，直接说呢，吴刚肯定会一口否定，那她怎么也出不了门了。可是不说呢，又找什么借口出门呢？所以，她一直开不了口，只想他吃过晚饭走了之后再说，反正他一般晚上在家里是呆不住的。谁知，晚饭过后，吴刚没出门，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李兰心里很急。清理完厨房后，他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只好很殷勤地给他泡上一杯新茶，挣挣表现。等她把茶放在茶几上时，吴刚的手就伸过来了，把她拉到身边坐起。李兰只得象小鸟依人般的把头靠在了他肩头上。此时她心想，要是没答应那位女同学该多好，这样的画面延续下去，是一幅多么令人春心荡漛的情侣美图。可是不行呢，说好了要去怎能不去呢？于是她灵机一动，便说：“爸爸，今天晚上我要去守晚自习哟。”
李兰还从来没对吴刚说过谎，说这话时，她心跳得砰砰的，有些心虚的感觉。好在吴刚并没怀疑，只是觉得激情刚上来，她又要走，感到很扫兴，便责备道：“什么鬼学校！前天晚上你不是才守了吗，怎么今天又要守？”
“有个同事家里有事请了假，学校临时调整，让我代守一晚。”
一个谎话说出口，得用10个谎话来圆，李兰心里更有些慌乱，生怕他再说一句，她就前功尽弃了。
“你也真够蠢的了！你为什么不说你也有事呢？”
“人家忘了嘛。”李兰撒娇地把脸在他的脸上磨蹭着。
吴刚虽然很大男人，但只要是李兰工作上的事，他也不会过分霸道。所以尽管扫兴，他也只好说：“那你去吧。几点下班？”
“九点半。”
“下了班就回来，听到没？”
“嗯。”李兰看撒谎成功，一半喜一半忧，心里很不踏实。她慢吞吞地站起来，“那……爸爸，我走了哟。”
“就这么走吗？”
李兰转身在吴刚面前跪下来，仰起头，吴刚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吻，待她再站起时，顺手还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李兰走后，吴刚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电视实在太难看了，便安上游戏机，打了会儿坦克。
快要到九点了，吴刚打算去学校接李兰。他很少去接她下班的。每次李兰上完晚自习，都是她自己回的家。但今晚实在没什么意思，想出去走走，顺便接她，也给她一个惊喜。
学校不远，骑自行车几分钟就到了。刚骑到门口，就遇上了李兰的一位很要好的女同事，她看见了吴刚，主动对他说：“李兰今晚没上晚自习。”吴刚说：“你怎么知道？”她说：今天晚上她值班，每个教室都查了一遍，没看到李兰。
吴刚“哦“了一声，道了声”谢“便走了。在路上，他心里气得痒痒的，没想到她居然敢给他说谎？？她不是那种爱撒谎的女子，可今天她居然撒了谎。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中。李兰还没有回来，他坐了会儿，实在坐不住，都快十点了还没见人影，他决定上李兰家看看。
吴刚骑着凤凰牌自行车，逆着人行道，他边骑边看，生怕与李兰错过了。可是一直到了李兰父母住的住宿区，也没见着李兰的影子。他架好自行车，上了二楼，敲开了李家的门。
门是李兰的妈妈马慧娟开的，她一看见吴刚就很热情地把他引进了屋，又是茶又是水果的放在了吴刚的面前。可吴刚哪有心思喝啊吃的，他本来想直接问李兰回来没有，但觉得这样太过唐突，就先问了句：“李叔没在家？”马慧娟说：“跟人打麻将去了。”他“哦”了一声，接着就问起李兰了：“李兰没回家？”
马慧娟一听就明白了，吴刚是来找李兰的。那死丫头准又是野哪里玩了，她心里想着，却本能替女儿掩饰：“兰兰啊？她刚出去呢，说不定在路上你们错过了呢。”
吴刚一看马慧娟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压抑着怒气说：“我一直是逆着人行道看过来的，没见着她。”
从李兰家到吴刚的住所，通常只有一条路。如果李兰真是从家里上他那里去的话，他不可能看不到。
马慧娟被吴刚这么一说她脸有些红了，她是在为自己的谎话而红脸。因为灯光的掩饰不是很明显。吴刚急于找李兰，也懒得过多注意马慧娟的表情。
“兴许是到同学家去了。”马慧娟说。
“是吗？”
“可能吧……”马慧娟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那好，我回去了。”
“别急啊，坐会儿再走嘛。”
“不了。我怕她没带钥匙进不了屋。”
“那好吧。要是她回来的话，我叫她给你打电话。”
从李家出来，吴刚漫无目标的在街转悠，寻找着。在这期间，他又跑住所若干趟，最终逮住李兰时，是在大街上，那时已是晚上11点了。
一路上，吴刚不发一言，李兰很恐惧，急于想解释，急于想求饶，但吴刚制止了。他不想在外面表演两个人的“激情”戏。可一回到家中，刚关好门，吴刚就凶巴巴地说：“跪下！”
其实，就算吴刚不吼上这一句，李兰也是会跪的。与吴刚在一起，膝盖与冰冷的地板接触早已超过了以前记录的总和。亲昵的时候要跪，吃饭的时候要跪，请他起床的时候要跪，处罚的时候那是必跪无疑的，跪都成了她日常生活中经常性的习惯了。而吴刚的这一吼，也是有作用的。这作用在于李兰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再挪半步，然后，双膝直落地板，不得丝毫动弹，垂头听令。
“衣服脱了！”
吴刚不会那么便宜了犯错的女子。脱光衣服不是让她享受这凉幽幽的天气，更不是让她展示她如何优美的身体，只是让她尝到羞辱的感觉。
李兰迅速地脱掉了衣服。此时，她赤祼着身体，直挺挺地跪着，低着头。她什么话也不敢说，她因害怕而浑身发抖，因羞耻而不住抽泣。
吴刚倒不慌不忙了。他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从茶几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一口，再跷上二郎腿，慢慢地训斥起来。
“说吧，干啥去了？”
“参加同学生日聚会。”
吴刚问得很详细，女同学的名字、有谁参加、在什么地方举办的……能问的都问了一遍。李兰一一作答。然后他又说：“那为什么要说上晚自习呢？”
“怕你不准。”
“于是你就可以撒谎？”
“我错了爸爸，给我一次机会吧？”
“机会当然是要给的。不过，得让你尝尝苦头，否则，你会继续撒谎的。”
“啊，爸爸，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撒谎了，真的，我对天发誓……”
“天太高够不着。誓言随时都会变，不顶用。去，把卧室里的皮带拿来。”
因为前几次，吴刚用手掌教训李兰时，虽说李兰的屁股感觉强烈，可他的手也是足足麻了好些天，于是他觉得用手掌打屁股有些得不偿失，只好改用工具来替代。皮带是最经济适用的。又有力度见效很快，又不会伤了筋骨，这是很好用的工具之一，这段时间吴刚很独钟于它。
李兰去卧室拿皮带时没敢站起来，但吴刚也不允许她爬着走，因为此时还不是她做母狗的时间。他要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叫她做他的小母狗。李兰是膝行着去的。说实话，吴刚很喜欢女人膝行，这给他增强不少的快感，有时候，李兰做母狗做得很累的时候，他就喜欢牵着李兰散步，而李兰的姿势就是膝行。他会很高兴地对李兰说：“爸爸牵着小宝贝上公园了。”
不一会儿，李兰膝行着捧着鞭子出来了，规规矩矩地直跪在吴刚的面前。
吴刚就那么让她捧着，他又吸了好几支烟，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享受着她的跪姿。
李兰傻傻地跪在那里，其实她在答应了女友的要求时她就知道她会得到处罚的。只是人都有一种侥幸心理，万一能蒙混过去也就拣到了便宜。只是她运气不好，被逮住了而已。
就这样，李兰足足跪了两个小时。
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过了，吴刚不愿在客厅里处罚他的撒谎的漂亮情人。他一把把她拎了起来。他的手劲很大，一支就能夹住她。把她带进了卧室，扔在床上。先是用巴掌在她的光屁股上啪啪啪打了一阵，李兰边哭边求饶。这哭声本来不大，但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却格外响亮，吴刚拿了一根枕巾，塞住了她嘴里，这效果很不错。手掌已经打得发烧发疼了，继续打下去的话又会麻疼，于是他顺手从床脚处拿起一只拖鞋，继续在李兰那肥厚的屁股上打下去。李兰居然还敢挣扎，这让他很生气。于是他叫她跪起来，双手撑着床，并警告她，如果再敢挣扎，他定会打烂她的屁股的。他把李兰嘴上的毛巾拿出来，问她听请没有。李兰不住地说： “饶了我吧……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吴刚笑笑说：“你当然不敢了。但是为了让你继续保持象此时这样清醒的头脑，我还得继续……”说着，吴刚又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这会拿起的是皮带——在李兰的屁股都快被打破皮时，吴刚停了手……过后，又让她在床边上跪了半个时，这次的事才算了结。
李兰在给她妈讲述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而马慧娟听完之后，也没有用恶毒的语言去咒骂未来女婿的残忍之举，相反，她把女儿责备了一通：“你也是，明知道他那牛脾气打起来很痛的，可你还要惹他生气。”
李兰没有吱声。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她根本没有必要为了面子而去参加什么同学的生日聚会。那些同学离她已经很远了，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挨打确实太不值得了。
“昨晚你真的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吗？”马慧娟有一种怀疑的口气问。
“本来就是嘛，难道我为这个还撒谎呀？”
“那你应该给他明说啊，何必撒谎呢？哦，是男同学的生日？”
“不是啊。是女同学的，高中时我们很要好呢。要真是男同学的生日，我才不去呢。我要真去参加什么男生的生日，他哪会这么便宜我呢，还不把我往死里打啊。”
“那既然是女同学的生日，为什么不给他说清楚呢？”
李兰说：“说清楚了也没用啊，他晚上根本就不准我出门呢，哪还会允许我参加什么生日聚会啊。”
“你看你，不准去就不准去，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正因为还没有结婚啊，同学相约老是推的话，别人会怎么看我啊？一定会说我是夫管严啊。”
“夫管严就夫管严吧。我不是被爸爸管了二十几年也不是过来了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要挨顿打就舒服了？”
“我真是霉啊。本来打算九点半回家的，谁知玩起来就忘了时间啦。再说了，我哪会想到他要去学校接我呢？”
“所以说你真该打呢。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又不是干什么坏事，你直接给他说了实话，他要准就准，不准就算了，何必撒谎说加班呢？这男人啊最恨女人撒谎了，所以他当然很生气啊。”
李兰换好了高跟鞋，把换下的鞋放在了鞋架又过来，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
马慧娟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阿刚和爸爸一样，都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大男人，他既然给你立了规矩，你就得遵照执行，否则就得挨打。”
李兰在跟吴刚同居前也是经常看到妈妈被爸爸打的。
有天晚上，李成俊要去见客户，本来晚上不打算回家的。马慧娟就去院子里的熊丽家坐坐。想到老公晚上不回家，也就准备多坐会儿。可坐到十点，李成俊突然出现在熊丽门口，顿时把马慧娟吓得目瞪口呆。李成俊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只狠狠地说了两个字：“回去！”马慧娟乖乖地站起来跟着李成俊回了家。
熊丽看李成俊生气的样子，不放心，一路上就劝着李成俊，结果一起到了李家。马慧娟进屋的时候就在想，有熊丽在场，老公应该不会怎么样。谁知，李成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熊丽的面就叫马慧娟在客厅面对着墙跪着。马慧娟顿时羞到了极点，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可这还没完呢，李成俊还要马慧娟把衣服也脱了。马慧娟照办了。当着人面让她赤条条的对墙跪着，她哪还敢说个‘不’字呀，只有哭的份，……熊丽一看这架式，吓坏了，赶快逃离了李家。后来，她再见到李成俊时，便多了份敬畏的之心了。其实，马慧娟最怕的还不是被罚跪，是怕被李成俊打。李成俊打起人来手那个狠啊……求饶、认错就都是没用的，越哭打的越狠。李兰亲眼目睹她妈妈被她爸爸摁在大腿上，用皮带抽，抽得她妈的屁股上全是紫道道都差点破皮了，后来，马慧娟在床上整整趴了一天下不得床……
李兰已经挨了一顿打了不想接着挨第二顿打。她鞋已经换好了，不能跟妈闲聊得没个玩，站起来，打算走，马慧娟又叫住了她：“哎，对了，兰兰。”
“什么？”
“爸爸明天就要出差了。”
“知道啊，怎么了？”
“我想你帮我问一下阿刚。”
“问什么？”
“爸爸出差后屋里就我一人，爸爸肯定不会放心。我担心爸爸会让我去爷爷家住，你知道，爷爷家规矩挺多的，我受不了。”
“哇，我明白了，你是想去吴哥那里和我们一起住？”
“是啊，你帮我问问，看行不行？”
“可是，就算吴哥同意了，爸爸会同意吗？”
“那就请你吴哥给爸爸说一声啊。就说你们现在很忙，我可以帮你们做做家务，煮个饭什么的。”
“嗯，这样也行。好，妈，你等等，我这就给吴哥打电话。”
李兰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拨了号，顺势跪在了地上。
“啊，兰兰，你跪着干什么？”
李兰笑笑说：“这是吴哥给我的规定，给他打电话得跪着打。”
马慧娟说：“哦，那你打吧。”
李兰拨通了电话，说：“爸爸……哦，对不起啊——是这么回事，我妈说想在我们家住几天——我爹爹明天就要出差了，爹爹不会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的——嘻嘻，对，寄宿——”
“什么嘛，好象人家跟幼儿似的。”马慧娟嘀咕一句。
“我妈说了你把她当幼儿了，嘻嘻，爸爸同意了？那好，我叫我妈给你说一句。”李兰把电话给了马慧娟，马慧娟接过电话，正要说话，李兰说，“妈，你也跪下啊。”
马慧娟也跪在了电话桌旁，对着话筒说：“呵呵，又给你添麻烦了，嗯，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家爸爸说一声……好，谢谢，再见。”
打完电话后，母女俩站起来，马慧娟把电话放回了原处，说：“哟，你都把阿刚叫爸爸了？准备啥时候结婚啊？”
“那我可不知道。”
“你们在一起有两个月了吧？”
“是啊。我从来不敢问呢。他说想好了再告诉我。”
马慧娟“哦。”了一声，又担心地说：“不知道我去你们家住爸爸会不会同意呢？”
“是啊。我和吴哥还没有结婚，爸爸会不会觉得不方便呢？”
“那就等爸爸回来再说吧。”
“好了，我得赶紧过去了，刚哥等急了，我的屁股又有好受的了。”
“好吧，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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