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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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那夜,陈德海的粗野、粗俗,尤其是那晚上的狂暴,孙兰花领教了,起初她怕得要命,觉得自己掉进了魔窟,和这样的男人将生活一辈子,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可之后的几天,陈德海稍微的轻柔,却让孙兰花尝到了夜的快乐与刺激还有享受,又让她觉得嫁给了陈德海这样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她很快进入了做媳妇的角色。
这一天,天刚麻麻亮,孙兰花便起了床,身边的陈德海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没敢惊扰他,不声不响穿好了衣服进了厨房弄了早餐。饭弄好了,天已大亮,陈德海还没起床,孙兰花不敢去叫他,把煮好的饭喂在锅头便去了院坝,拿了扫把打扫起院子来。
这时,有人敲大门,孙兰花开了门,一个10来岁的男娃儿站在外面,孙兰花笑着问道:“小哥找谁呀?”孙兰花不知该如何称呼,也就“小哥”相称了。
“找陈大哥。”小男孩说得干脆。
孙兰花一听这小男孩叫自己的男人为“哥”,她也就立即改口了:“哦,小爷进来吧。”
男孩一进了门,孙兰花怕他吵到了男人,赶紧说:“我爷爷还在睡嘛,小爷找他有事吗?”
“我爸喊我过来还钱。”男孩摸了摸包。
“还钱?还什么钱啊?”孙兰花问。
男孩说:“还借的钱啊。”
孙兰花笑了笑,自己问得好笨哟,不过这男孩回答倒蛮机灵的。她问:“小爷,你叫啥名字?”
“我叫白树仁,住村头的。”
“哦,那你先在屋里耍一会儿,我爷爷可能马上就要起来了。”
白树仁说:“好嘛。”
孙兰花把白树仁引到了堂屋,给他倒了杯水。
白树仁屁股刚在凳上一坐,就问:“我该把你喊啥呢?”
孙兰花说:“我叫孙兰花,小爷叫我兰花就行了。”
白树仁说:“兰花,你好漂亮哟。”
听白树仁这么一说,孙兰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红地说:“小爷才多大啊也说这个?”
白树仁说:“不小了,12岁了。”
“小学快毕业了吧?”
“嗯,今年上初中。”
“成绩还好吧?”
“不晓得,刚上。”
孙兰花和白树仁一问一答聊了一阵,看陈德海还没起床。她怕白树仁等得太久,便去了房间。她没有直接推门,先在门口立定站好,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这才轻轻推开了门。这规矩虽是陈德海讲过的,但孙兰花当时听时候已昏头昏脑没有听进去,她是学她妈江桂芳的。每回她妈江桂芳进孙廷望的房间时都是跪着进的,她有样学样,这样估计能讨好男人。
白树仁家没这规矩,看到这情形时,惊奇万分,跟成亲那些看稀奇的村民一样,也盯鼓眼看神了,心想:“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这么漂亮的少奶奶也这么听话乖顺。”
其实陈德海早醒了,只是没有下床,坐在床头上抽烟,见孙兰花跪着进来,感觉满意。当孙兰花膝行到了床跟前,陈德海笑着说:“老子看你也是个瓜婆娘。这些天累了多了也不晓得多睡会儿,大清八早的起来那么早干啥?”
孙兰花撒娇地说:“这可是爷爷你定的规矩啊。你叫兰花不准睡懒觉,兰花早上醒来时看天已麻麻亮了,就不敢多睡了。”
陈德海见孙兰花把“爷爷”叫得很顺,满心喜欢,觉得这女子有出息,适应力强,会少挨不少巴掌。
“你龟儿瓜婆娘,老子喊你早起也不是叫你黑灯瞎火的就爬起来嘛。”
“哦爷爷,兰花晓得了。”
“对了,外边哪个来了?”
“有个叫白树仁的,他说他父亲喊他过来还钱。”孙兰花答道。
陈德海说:“他爸硬是懒得烧蚤子,咋喊个粹娃儿就来还钱啊。行,你先出去招呼他,我马上就出来。”
“他都来了好一阵了,兰花怕爷爷还在睡,没敢打扰。”
陈德海听了,也没说啥,穿好了衣服裤儿,便坐床沿上。
孙兰花拿来他的鞋袜,跪在一边替他穿上了鞋。
穿好后,陈德海起身就往外走,孙兰花跪行在他后面到了门口才起了身。
“哟,树仁啊,这么早啊。”陈德海招呼着。
“大哥,我爸喊我把钱还给大哥。”说着把装钱的口袋交给了陈德海。
陈德海接过来,坐在了椅子上,“你爸呢?他不来咋喊你来?”
“我爸一大早赶集去了,估计要晚上才得回来,所以就叫我来还。”
“也用不着急着今天还嘛。”
“我爸说了,他怕他手痒,看到钱又拿去用了。”
“呵呵,这倒是。”陈德海坐在椅上,把钱数了数,说:“你娘病好了没有?”
“早好了。”
“哟,好的咋这样快啊?”
“我娘说是被我爸打好的。”
“呵呵,打好的?咋打好的。你娘还真会说。”
“我爸以前爱赌,现在他不赌了,几乎天天都在家里,闷慌了就打我娘。结果我娘的病就好了。”
“呵呵,看来你娘得的是心病。”
“啥子是心病啊?”
“呵呵,我也给你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
这时,孙兰花两手端来茶水,到了陈德海面前,跪着递上了,然后跪在那里问白树仁:“小爷,你娘多大了?”
白树仁大方地说:“我娘28了。”
“爷爷,看来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呢,人还年轻,娃儿都这么大了。”
陈德海摸了摸孙兰花的头,说:“那你给我争气点,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子。”
“是,爷爷。”
陈德海从那堆钱中拿出了一部分,推给白树仁:“这个是你爸给的利息,本金还了就行了,利息带回去给你爸。”
白树仁说:“大哥,不行呢,我爸可没叫我拿钱回去的。”
“没关系,就说是大哥要给的。”
“那就谢谢大哥了,兰花真漂亮。”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了,大哥给你找个象兰花这样漂亮的媳妇。”
“谢谢大哥了,那我走了。”
“好,兰花,送送树仁。”
孙兰花起了身,跟在白树仁后面,把他送出了门后,折回来,说:“爷爷,兰花这就把饭给爷爷端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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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早饭,孙兰花刚把厨房打整好,陈德海就进来了。孙兰花看了心里跳得慌,因为男人告诉过她,厨房是女人之地,男人是不会轻易进的。他要进了厨房,那她必定有麻烦。她不知道男人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赶紧抹了手,恭顺垂首地站在他面前,静候他的处置。陈德海半个字没说,把孙兰花往夹窝里一夹,出了厨房。孙兰花不解其意,但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温和,突然就变得凶巴巴的了,她感觉害怕,没敢挣扎,没敢叫唤,由着男人摆布。到了院子中间,陈德海把孙兰花放了下来。孙兰花发现在大树底下多了张木凳,正不知其意,陈德海便吼了一句:“裤子脱了,跪上去!”
孙兰花吓坏了,顿时哭着问道:“亲爷爷,兰花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呀?”
陈德海没想到女人还敢对他发出的命令深究其因,严重冒犯了他的权威,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她脸上,训斥道:“叫你废话多!”
巴掌有点重,孙兰花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陈德海的五指山,她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陈德海哪管她疼,很享受她脸上颜色的变化,感觉舒服有味。孙兰花在陈德海的审视下,不敢用手在挨打的脸上摸一下,也不敢继续发问了,赶紧按他的要求执行起来。孙兰花穿的是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陈德海见状,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哪个叫你脱得那么下去的?提起来,露出屁股就行了。”
孙兰花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
可想归想,不敢吭声,弯下腰,两手把裤子提到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在了板凳上,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此时,因为她是跪在凳子上的,两手又提着裤子没法支撑,身子有些不稳,东倒西歪的,显得颤颤惊惊。
陈德海又说了:“老子看你硬是笨呢。把手松开,撑到树上!”
孙兰花松开了手,刚撑到树子上,裤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了屁股,还露了大腿。她以为又要挨男人骂了,心里忐忑不安。这回陈德海不仅没骂她,还对她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不在意她的大腿外露,只是说了句:“行,就这样跪好。”
说完,扔下她,径直上了院台上,从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姿势。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德海烟抽够了,欣赏够了,就拿了块竹板,下了台阶,走到孙兰花身边,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老子要捶屁股了!”
孙兰花想:“天啊,我究竟做错了啥子事,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
陈德海没给孙兰花喊冤的时间,一挥手,竹板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抽的第一下,力度不算太重,尽管孙兰花的屁股显出了红印子,但颜色很浅,她也没多少反应。陈德海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拧了一把,肥实有弹性,孙兰花呻呤了一声,陈德海脸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接着,拿板子的手又举了起来。“啪!”就凭这声音就知道没第一下松和,孙兰花屁股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这一回孙兰花疼的要命,无法自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陈德海厉声大吼:“闭嘴!”
孙兰花闭上了嘴巴,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陈德海没马上接着打,站在一旁,戏说起来:“感觉如何啊?”
“疼。”
“你好象很不服气呀,对吧?”
“没有啊。爷爷,兰花服气了。”
孙兰花就是不服也不敢实说,那板子还在男人手上,随时会落下来。“哪里服呢?”
孙兰花说:“心服。”
陈德海拧了拧孙兰花的嘴巴,:“那就是说口不服啰?”
“爷爷,兰花口服。”
“啪!”
陈德海又打在了孙兰花的屁股上,说:“那就是心不服哟。”
“不啊,爷爷,兰花心服口也服。”
“服了?就这么几下你服什么呀,尽给老子说假话了。”
“没有啊,爷爷,兰花说的是真心话呀,兰花是真服爷爷了呀。”
“哈哈,就算是真服了,这顿也是要打的。”
“啊,为什么呀?”
“还敢问为什么?看来你是真不服啊。”
说着,陈德海的板子就在孙兰花地屁股上猛抽了好几下。孙兰花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哭,可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因为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声,一声比一声惨。最后,那哭叫声跟杀猪似地嚎叫了。
孙兰花的嚎叫声,就象吹响了战斗的集合号,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些从不放弃一丁点热闹的村民,从不同的地方跑来,围在了大门外,看起了不要钱的好戏。男人来看热闹不怪,看别家的男人打女人,那好处多多。一则是学点打婆娘的经验,二则是顺便看看女人的赤。裸的肥屁股,那可是不要钱的西洋把戏,别有一番风味。但女人来凑热闹就很奇怪了,她们也挨男人的打。芙蓉村这个山沟里住了一、二百户人家,还没有听说过哪家子的媳妇没挨过打,只是挨的次数多少轻重的区别而已。这些女人此时此刻忘了自己挨打的熊样了,却对别的女人挨打津津乐道。
陈德海原本只打算在孙兰花的屁股上抽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没料到那板子没落几下她就鬼哭狼豪地招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令他十分生气,现在是想停手都不行了,他一停了手,村民们就要笑话他对女人太软,不是男人所为,让他多年来形成的硬汉形象毁之一旦。
陈德海抽打了一阵便停下来,走到孙兰花面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哭,叫你叫!妈的,就打了你几下你就给老子嚎,既然想嚎,行,老子成会你,让你的屁股尝够老子的板子的味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胡叫了。”
孙兰花痛得钻心,脸也快肿了,可脑子却不糊涂。她上过初中,有些文化,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犯了大忌。女人家挨自家男人的打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这让男人很没面子。别人会嘲笑男人无能,不会管束自己的婆娘。村里的女人天天都有挨打的,要是每个女人都象小媳妇这般嚎叫,那还不把天吵翻了?在靠天过日子的乡村,得罪了天,那是多大的罪过?那是要遭报应的!于是,她求起饶来:“爷爷,兰花知道错了,兰花再也不敢了,求爷爷别再打了行吗,实在太疼了。贱孙女再也不敢惹爷爷生气了。”
孙兰花话音未来,“啪!”地一声,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是在孙兰花屁股上发出来的。
“他妈的,你倒安排起老子来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么时候不打了是老子说了算,哪还轮到你来给老子指点啊。赶紧给老子跪直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这下,孙兰花老实了,不敢再哭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嘴巴闭得绑绑紧紧。陈德海虽然没有停下打,但那力道还是轻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打坏了屁股还不好意思找人疗伤呢。孙兰花的屁股疼不疼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么多村民在看着她很羞辱,为了尽快让男人结束,她便不住地求饶:“啊!爷爷,痛呀!贱孙女知道错了!啊!贱孙女再也不敢了。”
噼啪噼啪噼啪,这几天,陈德海打狠的了,说道:“忘规矩了,还敢叫,那再打30下,也算是记你知道规矩,说,服不服?”
“孙女服。”
“一……二……三……”
每抽一下,孙兰花屁股上的肉就跟着颤动,直到30板子打完时,她屁股已经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孙兰花哀哀地说:“爷爷,孙女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孙女还得伺候爷爷你呢。”
陈德海煽了她一个嘴巴子,说:“老实点,跪好!”
孙兰花在凳上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嘴上还在求饶:“孙女不敢了。”
陈德海让她跪了一会儿,便说:“好了,下来。”
孙兰花十分艰难地从凳上下来,以为这下膝盖解放了,膝盖跪在凳上挨打,不仅屁股疼,膝盖也受罪。她揉了揉膝盖。陈德海说:“揉啥啊,还没完呢。在地上跪好,等会儿还接着抽。”
孙兰花听了,心里直叫哭:“妈呀,这何时才算完啊。”
可男人的话又不敢不听,她正刚把裤子穿好,被陈德海吼住了:“谁叫你穿裤子的?”
“可是,爷爷,孙女……”
陈德海说:“看来打得确实不够,还不老实。”
孙兰花不敢再言了,双膝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羞处挺直着身子。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陈德海到了孙兰花面前,问:“知道以后敢如何当婆娘了吗?”
“爷爷,孙女晓得了。”
“说说看,晓得什么了?”
“以后孙女都听爷爷的。孙女要是不乖,爷爷就要动家法。”
“用家法做啥?”
“孙女跪在地上被爷爷打光屁股,抽嘴巴子。”
“算你明白事理。现在,回堂屋去,老子要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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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花听了,赶紧站起身,可屁股疼,膝盖疼,哪还站得起?两脚刚一想站,两个膝盖又无力地跪在地上了。陈德海说:“别磨蹭了,要慢了,还打。”
孙兰花慌了。两条腿走不动,那就只好爬。反正昨天已经跪爬过了,今天再爬一次又有何妨。于是,她一步一步从院子中间爬向堂屋。那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一直看见孙兰花爬进了堂屋,再也看不见人影时,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堂屋里,陈德海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孙兰花爬进堂屋之后,没等男人吩咐,就强忍着痛,赶紧在他面前跪好,腰挺得直直的,微微垂着头。这样的跪姿,是陈德海最喜欢的,心想:“这女子还真上老子的心呢。”
不过表面上,他没露出喜色,清了清喉,向孙兰花讲起了陈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别看陈德海文化不高,可讲起话来却头头是道,给孙兰花的印象很深刻。比如说称呼,陈德海昨晚上都讲过了,不过今天又再次强调,这称呼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和地位,必须严格照规矩来。在陈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更不准直呼其名,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称呼,只能叫‘爷爷’。不过男人称呼女人倒是可以随意:“丫头”、“兰花”、“婆娘”等等诸如此类的,只要男人愿意。女人嫁进了陈家,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必须完全服从陈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侍候好男人,为陈家生儿育女,尽好女人本份。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帮忙,那也是和男人之间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不得随意回娘家,要回得事先请示,不得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陈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陈德海在讲解家规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孙兰花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也就花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孙兰花聪明,陈德海讲的种种家规,她都记住了。可是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道今天这顿打是从何处产生,她想问,可男人凶巴巴的脸色,她哪里还敢问?吃过了晚饭,孙兰花在收拾着厨房。
谁知陈德海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孙兰花一听,吓得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
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陈德海的睡房。陈德海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孙兰花进来,就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于是孙兰花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跪进来!”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
孙兰花膝行着进了屋。
“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孙兰花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
陈德海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她脸上,接着又骂:“没有的东西,又忘规矩了?不知道老子要干啥。滚到地上跪着去。自己掌嘴可别叫老子动手。”
孙兰花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她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男人看到婆娘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多久便叫她给他打水洗脚。孙兰花跪在地上给男人洗脚时,见男人脸上有了喜色,这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爷爷,今早上兰花犯了啥错要挨打啊?”
陈德海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
孙兰花糊涂地摇摇头,心想:“是我挨打呢,关我妈啥事啊?”
陈德海见孙兰花迷糊,又说:“看来真该挨揍的是你妈。这么要紧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
陈德海说这话时,有些心花露放。一想到孙兰花母亲江桂芳那性感的身才和气质不凡的味道,令他浑身都在发热,很幻想有机会做了她。不过,现在心里面想想就行了,做这,那可是乱LUN了,他不会蠢到做这样的事。孙兰花当然不会想到男人居然在想着与她母亲干那事,她只是更加糊涂,说:“爷爷,求你告诉兰花嘛,兰花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陈德海说:“蠢婆娘,这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陈家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孙家提亲时,就把这些规矩给你妈老汉讲了,说新娘子进门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陈家的女人。当时你老汉让你妈负责转将我的话转告给你。难道她没给你说?”
孙兰花现在明白自己挨打是怎么回事了。但对男人的反问,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说明她妈是告诉过她的,那么她现在问这个就是在装糊涂,欺骗男人,按家规是要挨打的。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再说了,娘确实没有给她讲过陈家的这些规矩。可要是实话实说了,那回门那天,男人把这事给娘家爷爷一说,她娘肯定会被爷吊起来打的。孙兰花正在为难之际,陈德海并没有深究,只是说:“这事你现在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你的表现。”
孙兰花见男人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地说:“爷爷,你放心嘛。
兰花从今往后都是陈家的人了。兰花定会好好听爷爷的话,好好侍候爷爷,勤快料理家务,为爷爷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兰花有做的不对的,违了家规,爷爷是兰花的再生父母,尽管教训就是了,兰花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陈德海听了孙兰花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孙兰花在床上弄了一阵,疲打嘴歪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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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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