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M]豁然开朗_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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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创作灵感:源于奥斯卡获奖影片《美丽心灵》,影片改编自真实的故事,主人公纳什很有数学天分,但饱受精神疾病的困扰,在妻子朋友的帮助下,他勇敢地战胜疾病,并坚持教学和科研,最终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豁然开朗

    霍然一直是个sp爱好者,曾经的他偷偷上网,幻想一个个sp过程双腿夹紧再松开,用小木板diy来娱悦自己。是的,仅限于自娱自乐。本科毕业后,每天来来往往穿梭于高楼林立的城市中,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人们不会关心:他曾有过梦想吗?是的,他也曾是个莽撞少年,跌跌撞撞。他就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你,是我,是他……

    豁然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大四下学期,考研失利工作无门后,自己会同然精神错乱,又在父母良师益友的帮助下度过了难关。特别是一位导师的“特殊”教导下,改变了曾经有失偏颇的生活态度。

                                              一 走火入魔

    以幻为真,是精神错乱患者的主要症状。评论性、命令性幻听打破了他的正常生活。真像武侠小说练内功不得法之人,是的豁然自己的内功没有练好。

    刚开始发病,豁然对那声音信以为真,她耳边不断有男男女女对他说话。刚开始以为那是邻居的声音,可去上学的路上那声音还是存在,霍然以为自己拥有了特异功能。回家路上碰倒个军人,到家以后幻听声音变成了军人不断对他说话。

    病情在加重,幻听改变了他的情绪行为。他一夜夜失眠,自哭自笑,整天被声音折磨,连续睡不好觉,霍然身心俱疲,他想到用sp放松自己,但不管用。毕业论文根本做不下去,因为声音搅得他难以正常思考。

    声音告诉他,军人就在隔壁,霍然半夜光脚跑到隔壁砸门,隔壁没有军人。一夜未眠,凌晨又听到心仪的女孩要嫁给他,一会儿早七点就来他家,七点过后,人没来。父母见此难过不已。家人带他去医院咨询,又不愿让他住那种医院,爸妈悲痛欲绝。

    在几次和幻听的人物失约后,在医院给出答案后,霍然渐渐清醒了,他想摆脱声音。

二 初步师门
      想摆脱声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幻听就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实验做不了,文献看不了,工作找不了。可怜的研究生成绩单告诉霍然,这是毕业等于失业的时候,失望、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同学当然看出他的不正常,同学找到霍然的毕业导师江海。
     幻听渐渐从命令性转为思维鸣响,就是一句话十遍八遍在脑中重复。他要为自己打开一扇门。精神病人都有病耻感,由谁来帮助自己最合适?导师。
     电梯灯指向11层,穿过一个个实验室,走到走廊的尽头1101号房间。深呼吸后抬手敲门,熟悉的声音喊他进去。这里对豁然来说既陌生又熟悉,考研前他来找老师答疑。
     这个三十五岁,穿着不修边幅,但对于学术精益求精的男人,用睿智的眼睛看着豁然“你来找我,就是信任我,我会帮助你。其实,你的父母同学都来找过我,你有自知力想解决问题,这是你迈向康复的第一步。要消除心理阴影,就要把心暴露在阳光下。我查过你的上网记录、借书记录、学习成绩、也问过你父母同学你的成长经历。四年来,在学习上,虽没挂过科,但成绩平平;借书并不多;上网总上sp网站;从小过分依赖父母;在学校独往独来。”
     霍然心一震,sp和独往独来都是他的痛处,曾几何时他们都成了霍然心里最见不得阳光的地方。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吱吱呜呜的难以开口,又无地自容。
    “好,我来给你上第一课。”说着江海从抽屉中抽出一把看似戒尺的东西。“我父亲的扁担,为了揍你,我锯短、打磨,精心改装了。”
    豁然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站起来,把你那该揍的地方露出来!”
    豁然忙起身,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瞄了瞄板子,又低下头来。坦白说,这一刻是他一直以来心向往之的,可到来的而偏偏不是时候。在他尊敬的老师面前,他把手怯生生的从背后伸到裤子里,将三角内裤塞入臀缝中,一咬牙,一狠心,褪下裤子,双手撑住办公桌。
    老师提板走来,当臀就是一板。霍然猝不及防,尽管这一场景在他心里演练了几百遍。痛从臀部闪电般劈来,迅速撕扯全身的痛觉神经。真正的sp不是好玩的!
   “为什么独往独来?”又一板袭来。
    臀部的痛随着心跳,阵阵剧痛,火辣辣的。霍然蹲在地上,再也不愿站起来。“我想证明自己,我要出类拔萃,老师不要再打了!”
   “把持你的姿势,男孩”老师用板子点着霍然的背部。“那你认为别人妨碍你学习了?”
   “我现在知道我错了,孤独的学习效率越来越低,没有相互鼓励,没有相互支持,考研失败了,我病了,找不到出路。”带着哭腔,霍然慢慢站起。
    又是一板,豁然几乎跳起,双手捂臀,那里热的发烫,微微肿起。
   “交流才能促进学习,才能体会友谊的快乐。”
    在老师说话的功夫,霍然臀部紧贴墙壁,他受不住那该死的板子了,墙壁的冰凉让他滚烫的臀部暂时麻醉,一丝清凉过后,阵阵疼痛让仍然席卷着他。他仅仅靠著墙壁就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道“从初中开始,我就把自己封闭起来。父母下岗,我不能择校上重点初中,在那个学年成绩最差的班级考了第一,就沾沾自喜,瞧不起别人,我想证明自己,我想与众不同,自我封闭,除了学习觉得其他都是浪费时间。后来,我考上重点高中,我没有良好的学习习惯和方法,只会死学,成绩差,自卑,不会交流。”霍然膝下挂着裤子,双手背后,背贴墙面,直视老师。
    老师右手一扬,板子直接抽在霍然的大腿上,低头一看,顿时泛起红肿,霍然手捂着新受伤的地方,真是腹背受敌,不知如何是好。
   “趴会原位置”命令不容置疑。又是一板抽在臀峰上,“老师是从农村,一步步脚踏实地走出来的,你成长在大城市,自然要比农村的条件好很多。”
    今天先到这,明天这个时间你再来,本以为板子会再袭来,霍然忙不迭的穿好裤子。见老师一脸无奈,霍然拿起书包说了声,老师再见。
    北方的初春,总是来得很晚,校园内依旧有残冰败雪,冷风拂面,可霍然有两个地方热的像暖炉,痛的他心情舒畅。

三 步步惊心
     晚六点,霍然如约而至。昨天狠抽在身上的五板,令他记忆犹新,霍然看着电梯里上升的数字,紧张的冒着冷汗。
     依然是门前的深呼吸,依然是谨慎的抬手敲门,一声“进来”,霍然臀肌一紧隐隐作痛。硬着头皮,规规矩矩地立在书桌前。
    “接着谈,你是假学习,真用功呀。我观察过你做实验,不求甚解,做表面文章。既然早知道没考上研,学期初为什么不去找工作?”老师打开抽屉,取出武器。
     霍然忙说“我堂哥从小就上最好的学校,现在研究所工作,我也想上研究所,我从小就和他比较,可处处不如他。”
    “每个人的经历是不同的,你自傲又自卑,攀比心理严重,父母在渐渐衰老,你还这么幼稚!”
    “可好的工作需要关系”霍然回嘴道
江海站起,径直朝豁然走来,一声脆响,霍然左边脸上印着五指山,捂着脸,嘴里咸咸的,是眼泪的味道。
    “你的世界只有你哥吗?你认识事物太片面了,狭隘!为什么不看看你身边自强自立的同学,他们是大多数!”老师说得激动。“把你的遮羞布都拿掉”老师用板子指着豁然。
    豁然脸上挂不住,那一刻他想逃,带着红肿的脸冲出去,但是他没有。呆呆地站着,似乎在做无声的反抗。
   “快点”老师不容质疑。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那就让暴风雨来的在猛烈一点。豁然一赌气,将腿上赘物一概退去,只剩下脚上的袜子和鞋。他看着办公桌的老位置,故作镇定地走过去。无论他装得多么“大义凛然”那板子终会斯掉他的面具。
    一声闷响,当心画在他左臀,在峰处,留下一抹艳红。
    他趴在桌上,嘴紧咬袖口,似乎这会减轻他的疼痛。不!实践证明,那更疼!
    又一声闷响,为那艳红,又赠亮色。
    霍然蹲在地上,一手捂住左臀,一手调整重心,想躲回书桌与墙壁形成的战壕。他受不住了,尽管他下定决心挺住,但在江海的强大武器面前,他的小决心微不足道。他蜷缩在角落里,仰头看着老师,祈求投降。
    江海放下武器,俯下身子,右手紧掐霍同学的左脸蛋,硬生生将俘虏从战壕里拖出来,敌人依旧不依不饶。
    顿疼紧咬她的皮肤,眼泪鼻涕统统不争气的来凑热闹。
   “趴回去”
    豁然不敢不照做。
    连续二记,连抽左臀。
    霍同学捂臀跳起,不住的抽泣。
    江老师这回,从身后狠拧霍同学左大腿根内侧,老师手一紧,另一种痛。那最柔软的地方也成了战场。
    霍同学不得不恢复原位。
    连抽二记于左臀,小霍的左边此时已是深秋的红叶层层叠叠。
    此时守不住战壕的小霍同学,身体从桌面滑到地板,跪在冰凉地上,这个俘虏已经彻底屈服了。
   “sp好玩吗?让你这次玩个够,如何?”
   “不好玩。”
    一下、两下,敌人的这次战略就是用武力重点打击一个部位——左臀。豁然左手扶住地板,头躲在右胳膊中,此时他已泣不成声,胳膊成了他的隔音屏障和抹去涕泪的手帕。伏在地板上的他无处可逃,就像他被幻听折磨的无处可逃一样。切肤之痛,让他忘却了幻听,哭泣声掩盖了幻听。
   “啪”板子被扔到桌子上。“穿上衣服。”
    听到获得释放的霍然,慢慢的站起来,小心的穿上裤子。
   “以后希望你不要以sp被动的身份来到这。你要毕业了,不再是学生了,脚下的路靠你自己走。我回寝室吧。”
    一路上,霍然提着肿痛左臀左腿,每走一步都步步惊心。臀肌和左腿跟内侧与衣裤的摩擦、肌肉的活动,都牵动他敏感的神经。

四 再见!大学
      天气越来越暖,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卖书、照毕业照,霍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辜负了青春,丢了自己,虽然幻听还是搅扰他,他努力着装的像个正常人。他出去找工作,第一份是就业中心老师推荐的文化学校老师,刚开始天天出去发传单,爸妈对他放松了警惕。因为他越来越正常。
     毕业那天,终究还是来了,退饭卡、换图书证、吃散伙饭、唱歌,八点到了,寝室的哥们为豁然打了一辆出租车,抢着交上钱。夏的凉风从车窗口吹入,手机一响,那个曾经有好感的女同学发来短信,希望豁然好好复习考研,不要胡思乱想。豁然忙回拨电话,也许是最后一次听到她银铃般的声音,甜美的鼓励他。
     霍然在心里说了一声“再见,我的大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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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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