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當我得到袁世凱的秘報,帶領人馬從頤和園連夜趕回宮中以後,照直奔了珍妃住的玉寧宮,我相信皇帝一定呆在她的宮裏。果不出我所料,皇帝正在那裏急得團團轉,珍妃在一旁正安慰他。一見我闖進屋去,倆人一起跪了下來。
「孩兒恭迎親巴巴!」
「珍兒叩見老佛爺!」
我伸手就給了皇上一個耳光子。
「好一個孝順的孩子,居然要大義滅親了。來人哪,先給我打皇上二十板子!」
珍妃一聽要打皇上,趕緊跪著往前挪了一步,磕頭說
「皇上乃是一國之尊,請老佛爺三思!」
「喲!這是誰呀,居然教訓起我來了!」
「珍兒不敢教訓老佛爺,只是想求老佛爺開恩,饒了皇上。」
「好好的一個皇上,都是你這個狐媚子把他勾搭壞了。你還腆著臉來求情啊!」
「珍兒有錯,老佛爺盡管責罰,只求饒了皇上吧。」
「好一個有情有義的珍主子,居然願意替皇上挨打。可打你就不能是二十板子了,得翻一番。」
「珍兒情願受責。老佛爺想打多少就打多少吧。」
「那好。小李子,傳板子!」
「喳!」
不一會,進來了四個壯實的太監。前兩個一人拿了一根竹板子,後兩個抬著一個刑凳。刑凳半人多高,二尺來寬,七尺來長。前頭和後頭各有一個鐵環。
「等等!把這個浪蹄子拉到當院裏去打去。讓她們玉寧宮的太監和宮女們都看看他們的主子是怎麼光著屁股受刑的!」
「喳!」
太監們把珍妃拉到了當院,摁倒在刑凳上。把她的兩只手綁在一起,拴在刑凳前邊那個環上。又把她的兩只腳綁在一起,拴在刑凳後面的環上。然後撩起她的旗袍,又退下她的長褲和內褲,並且把一個半尺見方,象枕頭一樣的東西墊到她的陰阜底下。
等我和皇上,皇後從屋裏出來的時候,珍妃已經被准備好受刑了。只見兩個太監摁住了她已被捆住的手腳,另兩個太監一邊一個地站在兩邊。珍妃的屁股高高地撅著,雪白雪白的象兩個蜜桃。
這時候,皇上忽然跪到我面前,說
「求親巴巴饒了珍兒吧。一切事都是孩兒幹的,與珍兒無關哪!」
「喲,你們瞧瞧。這可真是恩愛夫妻呀。她給你求情,你又給她求情。可真讓我不知道該打誰了。得了,得了。別人求情我能不准,皇上求情我哪敢不准哪!」
「求親巴巴開恩吧!」
「小李子,傳話下去。珍妃犯了家法,理當責打四十板子。念在皇上給她講情,把四十板子免了,改為八十板子。給我狠狠地打,我看誰還敢再講情!」
「喳!」
隨著一聲答應,左邊的太監舉起板子,抽打在珍妃的屁股上。
「啪!」「啊!」
珍妃一聲慘叫之後,屁股上當時就紅了,並很快地腫了起來。
「啪!」「啊!」「啪!」「啊!」「啪!」「啊!」
板子一五一十地打下去,珍妃的哀號也越來越響。她的屁股由紅變腫,由腫變破,已經是一片狼籍了。等到八十大板打完,她已經哭的氣若遊絲,整個屁股連同兩個大腿,全都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太監們把她從刑凳上解了下來,拖到了我跟前。珍妃吃力的抬起頭,有氣無力地說,
「珍兒謝謝太後的責罰!」
「噯,別謝我呀。是皇上給你講得情,你應當過去謝謝皇上啊!」
「珍兒走不動了。」
「走不動你不會爬嗎!」
珍妃無奈,在當院裏費力地象狗一樣地爬了起來。剛才珍妃受刑時,皇上不忍觀看,躲得遠遠的。這可苦了珍妃,她必須一步一蹭地爬很長的路。皇上看到這種慘狀,趕緊從院子角落跑了過來,蹲下身去,抱住了珍妃。他眼含淚花地說,
「珍兒,我讓你受苦了!」
這時,皇後開了口,
「喲,這唱的是哪一出啊。別忙著唱玉堂春,先爬過來讓我驗驗刑。」
「對了,我還忘了這岔兒了。趕緊爬過去讓皇後驗刑!」
珍妃不敢違抗,只好又爬到了皇後的腳下。不知道皇後什麼時候手裏拿了一瓶酒,她把一瓶酒全倒在了珍妃的屁股上。
「唉呀,疼死我了!」
只聽珍妃鬼哭狼嚎般地叫了起來。
「啟秉老佛爺,珍妃受的是假刑。您不知道,這個狐狸精平時專門做好人,把太監們全都攏絡住了。今天用刑根本就沒怎麼用力打。您瞧她的屁股,八十板打完了居然沒開花。」
「好哇,玩貓膩兒居然玩到我的頭上來了。小李子,剛才掌刑的那倆人是誰呀?」
「回老佛爺,是小林子和小鄧子。」
「把他倆的雙手都給我剁下來,然後發配到黑龍江去。珍妃剛才挨的打不算,給我從新再打八十板子!」
「喳!」
一聽說要從新再打八十大板,珍妃嚇得大哭起來。爬過來跪在我腳下一個勁地磕頭。
「求老佛爺饒了珍兒吧!」
「珍兒實在受刑不起啦!」
「老佛爺開恩呀!」
皇上也哭跪到我面前,求我開恩。我揮了個手勢讓小李子動刑。他叫來另外四個太監,重新把珍妃拉到刑凳上綁好,並墊上了枕頭。有了前兩個掌刑人的教訓,這兩個太監不敢稍有怠慢,掄圓了板子打了下來。
「唉呀!」「媽呀!」「疼死我了!」
珍妃淒厲地叫了不到十聲,就暈了過去。
皇後心細,讓太監們停下來,用冷水把珍妃噴醒以後,再接著打。就這樣,八十板整停下來七八次,總算打完了。再看珍妃的屁股,連骨頭都露出來了。兩眼翻白,頭發蓬亂。別說是走,這回連爬也爬不動了。嘴裏不斷下意識地喃喃著,
「別打……饒了……珍兒……求您……」
「小李子,讓人把這個賤貨抬到冷宮去,永不許見皇上。你可別讓她死了,她的罪還沒受夠哪。」
「喳!」
太監們連拖帶拽地把珍妃抬出了玉寧宮。
我毒打了珍妃以後,又把皇上囚禁在瀛台,打算著另立新君。沒想到列強出面幹預,江南的幾個封疆大吏也不予支持。一連僵持了十來天,我心裏煩得要命,又想拿珍妃再出出氣。
這天晚上,我讓小李子帶著十幾個太監,跟我來到了冷宮。冷宮裏十分昏暗,只在屋當中的柱子上挂了一盞油燈。宮裏既沒桌子和凳子,也沒有床,只是靠牆跟鋪了捆稻草當床鋪。趴在那裏的珍妃已經有點恢複,可還是走不了路。
見我進來,她連忙從稻草上爬了起來,連跪帶爬地到了我面前。
「珍兒叩見老佛爺!」
「珍主兒有十來天沒見皇上了吧。你是不是很想皇上了?」
「珍兒整日閉門思過,不敢瞎想。」
「喲,想了就是想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這也是人之常情嘛。我今天來呢,就是幫你一個忙,讓你那小騷逼裏不至於空蕩蕩的。小李子,抬進來吧。!」
小李子指揮著太監們抬進來一件新造的刑具。刑具大約一人多高,下半部是一個二尺見方的長方礅子,上半部逐漸向中間縮小,形成一個四角的棱錐。因為是新造的,棱錐的四個邊都見楞見線,十分鋒利。棱錐的頂部更是尖尖的象鑽石的頂端一樣尖銳。
「瞧見了沒有,這是我從古書上學來的,叫作美人樁。今天晚上你騎著它過夜,保證讓你舒服個夠。」
珍妃一見這笨重的刑具,嚇得魂飛天外。她象兔倒兌一樣把頭磕得咚咚直響。
「老佛爺,您饒了珍兒吧!」
「珍兒不想皇上。珍兒的小騷逼也不空蕩蕩的。」
「我求求您了,老佛爺。別讓我騎這個美人樁了!」
我朝小李子喊了一聲,
「小李子,你還等什麼哪。快侍候珍主子解癢癢啊!」
「喳!」
幾個太監擁了過來,從地上拉起了珍妃,脫光了她身上的全部衣服。太監們先用麻繩把珍妃的兩個堅挺的奶子勒成皮球一樣。由於我一再喊用力,他們勒得很緊,使珍妃的雙乳由潔白轉成了暗紫色。
然後,太監們又把珍妃的雙手在身前綁到一起,並連接上一根繞過房梁的繩子。當他們把這根繩子拉緊以後,珍妃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老佛爺,不要啊!」
「老佛爺,饒了我吧!」
珍妃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但她的身體卻越被越拽越高。當她得下胯高過美人樁的頂端的時候,太監們把美人樁移到了她的胯下。珍妃的雙腿又蹬又踢,兩個力大的太監緊緊地抓住它們,並向兩邊掰開來。當他們把珍妃的花心口對准了美人樁的頂端之後,拽繩子的人逐漸把繩子放松。只聽「呀」地一聲慘叫,珍妃已經騎到了美人樁上。
「小李子,把沙袋再給她挂上,讓珍主子徹底地舒服一夜。」
「喳!」
兩個太監各拎來一個二十來斤重的沙袋,分別挂在了珍妃的兩只白嫩的腳上。由於沙袋的重量,使得珍妃的陰道更深地沈了下去,美人樁的頂端已經插進去了有三四寸長。珍妃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她越扭動,那尖端插進得也就越深。
「珍主子啊,你就好好享受一宿美人樁吧。小李子,你聽著,明天天亮以後再把她放下來。等天黑以後,再讓她騎上去,這回一邊給她挂兩個沙袋。等到後天就挂三個,天天的給她往上加,讓珍主子一天比一天舒坦!」
說完以後,我帶人離開了冷宮,留下珍妃哭天搶地的騎在美人樁上。
到了第五天頭上,小李子來告訴我,
「啟秉老佛爺,珍主兒昨晚一邊挂了四個沙袋以後,美人樁已經插進一尺多深了。今天早晨奴才去放她下來的時候,她的那個地方不單又紅又腫,流膿流血,而且已經閉不上了。奴才的一個拳頭能隨便的進進出出。依奴才看,再騎下去,怕是人就不行了。」
「那就別再讓她騎了。傳太醫院的人給她看看,別讓她死了,咱們娘們兒還沒玩夠呢!」
「喳!」
打這以後,我忙於朝務,一連半個多月沒去冷宮。可我忽然得了個消息,說是昨天晚上皇上讓人劃小船,帶他偷偷地去了冷宮。因為冷宮的門鎖著進不去,倆人隔著帶鐵柵欄的窗戶,又說又哭的整整半宿。聽到這個消息,我的氣不打一處來。當天晚上就帶人闖進了冷宮。
經過半個來月的休息,珍妃似乎恢複了很多,也能站起來走路了。見我進來了,嚇得馬上站了起來,哆哆嗦嗦地走到我的面前,雙膝跪倒,
「珍兒拜見老佛爺。謝謝老佛爺半個月對珍兒的照顧。」
「是啊,我照顧得你太好了,讓你又把皇上勾搭來了。」
「回老佛爺,珍兒不敢勾搭皇上,是皇上自己過來的。」
「少跟我來這套。我就知道,你那個騷逼幾天不讓人操就癢癢得難受。這不,又千方百計的想讓皇上來上你了。」
「不……不……。珍兒不敢想這樣的事。珍兒的下邊也不癢癢。求老佛爺千萬別再讓珍兒騎那個美人樁了!」
「騎美人樁?看美得你。今天我讓你騎木驢!小李子,先幫珍主兒化化裝吧。」
「喳!抬進來!」
只見四個太監抬著一個笨重的木籠子走了進來。木籠子有半人多高,頂端是一副枷板。太監們把珍妃推進了木籠跪好,並用枷板把她的頭夾在了籠子外邊。然後,他們搖動籠子旁邊的一個小木輪。
隨著木輪的搖動,人們才能發現,頂端的木枷原來又分成上下兩副。下邊的一副把珍妃的雙肩向下壓,上邊的一副把她的下顎往上抬。隨著兩副枷板越分越遠,珍妃的脖子也就被拔得越來越長。當兩副枷板離開一尺左右的時候,珍妃的頭已經被牢牢地卡在了枷板的上方。不用說動,現在她連嘴也張不開了。
「奴才請示老佛爺,給珍主子刺什麼字,刺在哪兒?」
「倆嘴巴子一邊一個字。左邊就刺個「淫」字,右邊就刺個「蕩」字。」
「好。老佛爺可真會挑。這倆字筆劃可不少,准能打扮得珍主漂漂亮亮的。」
這時候的珍妃是既不能求,也不能叫,只能嘩嘩的順眼角流眼淚。
一個太監拿出一支毛筆,在珍妃左邊臉上寫了個拳頭大小的「淫」字,又在右邊臉上寫了個「蕩」字。另外兩個太監一人拿出一支象?#123;鞋底的錐子一樣的東西,分別在她的左右臉上寫字的地方刺了下去。血順著錐子眼兒流了出來,的的達達地流到了木枷上。
不到一袋煙的工夫,兩個字都刺完了。太監們用棉花蘸著黑墨在錐子刺的傷口裏反複地蹭了一會兒,再用涼水把表面的墨沖洗下去。這回珍妃的臉可好看了,雪白的雙腮反襯出濃黑的刺字,簡直就跟鬼一樣。太監們剛要打開木籠,我止住了他們。
「先等等。你們瞧珍主的額頭多寬多白呀,要是再配上兩個字一定特別漂亮。」
說完,我從太監手中接過毛筆,走近木籠,在珍妃寬寬的額頭上寫下了「賤奴」二字。
「喲,珍主兒。這回您這腦門兒可珍貴了,是老佛爺的禦筆呀。」
太監們照樣把這兩個字刺出了血,塗上了墨。然後才把珍妃從木籠裏放了出來。珍妃爬行到我的腳下,苦苦地哀求說,
「求老佛爺別再折磨珍兒了,珍兒實在受不了啦!」
「什麼珍兒啊?你以為你還是珍主子哪。我已經給你改了名字了,禦賜你叫「賤奴」!」
「是,是。求老佛爺別再折磨賤奴了,賤奴實在受不了啦!」
「我好心好意給你化裝,怎麼是折磨呀?你問問小李子,你現在是不是比從前漂亮多了?」
「那敢情。老佛爺的化裝技術可著天下也沒人能比呀。您看看咱下一部還再化裝哪兒啊?」
「我記得上回看她的兩個奶子挺漂亮的,幹脆咱再給她來個錦上添花吧。你們把她身上的衣裳全剝光了吧,省得一會兒騎木驢的時候再脫了。」
太監們上去摁住珍妃,七手八腳地把她剝了個精精光,順手把她的兩只手也綁到了後背。
「不要哇……老佛爺……珍兒求您了……不不,賤奴求您了……求您開恩吧!」
珍妃歇斯底裏地大聲求饒,嗓子已經完全嘶啞了。太監們又把她的兩個胳膊肘也緊緊地拴在一起,使她的乳房明顯地凸起在胸前。
李蓮英取出了一把虎頭鉗子,它的頭部呈一個手鐲似的圓形。他走進珍妃,張開了虎頭鉗,把一節鐲子粗的圓形銅絲放到虎頭鉗的口中。銅絲有個半寸大小的開口,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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