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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

民国时期的一个初春清晨，山东省某城。

永安饭馆后院的西厢房里，伙计们都起床了。这西厢房是专门给饭馆里的伙计们住的，一溜儿大通铺，十几个小伙子挤在一起，夏天时那个闷热就别提了。不过现在刚过正月，天气还很冷，这样睡正好暖和。

“小龙，开店门喽！”屋外传来一声吆喝，是账房李先生喊的。“这就来！”随着一声回答，房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大名陈小龙，今年15岁，四年前和父母漂泊到这个城里，谁料到撞上了一伙从山上下来抢钱的散兵，父母全叫打死了。他一人到永安饭馆里要吃的，掌柜的看这孩子老实勤快，便留他下来当伙计，一晃就是四年。

打开店门，小龙正准备把门口扫扫，猛然发现脚下有个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赶紧把掌柜的叫了来。

掌柜的仔细看了看躺在店门口的人，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衣衫单薄，看起来是生病了，气息微弱。小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他抬头对掌柜的说：“掌柜的，他好像受了风寒，您看他脸色多不好，这可怎么办啊……”

掌柜的叫了几个伙计把那孩子抬进西厢房，又叫了大夫。大夫诊断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内毒，又受了风寒，所以才发烧。坚持吃几贴药，他身体不错，没什么问题的。”

送走了大夫，小龙求掌柜的收下他。掌柜的点上烟，坐在炕边思索。现在不比从前，世道不好，店里的收入很底，基本赚不到钱。如果收下他，单是工钱就不一定给得起。可这孩子，也实在是可怜……

最后掌柜的决定，既然晕倒在自己门口，就要把他治好。至于留下与否，就看这孩子自己能不能吃苦了。

伙计们都去工作了，小龙留下照顾他。到了下午，少年醒了，看起来仍是很虚弱。小龙把掌柜的叫来，告诉那少年事情的经过。少年立即就要翻身下炕给掌柜的磕头，被扶住了。掌柜的问他愿不愿意留下，他赶忙点头：“掌柜的，我愿意，我能干活儿，也不怕吃苦，您收下我吧！我留下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掌柜的满意地笑了，又说：“既然留下来，就要知道店里的规矩。伙计每天要早起，没有午休，吃住都在店里，半个月一天假，没有吩咐不能出店门。”

少年点头：“我明白，我一定遵守规矩。”

掌柜的又说：“店里对犯错的伙计也有惩戒，小龙，你告诉他。”

小龙有点脸红：“恩……要是犯了错，比如跟掌柜的顶嘴，跟顾客吵架，偷懒什么的，都要受罚。”他看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正微闭着眼睛点头，那少年听的很认真。他又接着说：“就是……到北厢房，让掌柜的打屁股，要把裤子脱掉打光屁股，不能躲，不能挡。”

少年脸红了，说：“哎，我记住了。要是犯了错，任掌柜的责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朱传武，今年十五。”

晚上，小龙烧了热水，准备给传武洗澡。大夫说了，在生病期间要多洗澡，去火去毒。他现在身体虚弱，不能自己洗，只能让小龙帮忙。

屋里的炭火烧的很热，小龙上身只穿了件白褂子，他试了试水温，就招呼传武来洗澡。

传武的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坐在炕边，手抓着裤衩的腰带，有点不好意思。

小龙知道他想什么，呵呵地笑：“有啥的，咱们都是爷们儿，再说了，伙计们从来都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你难道还让掌柜的给你开个单间？”

传武笑了，慢慢地脱下裤衩。小龙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眼前是传武一丝不挂的身体。传武属于体毛很少的类型，和自己一样，只有下体有一些淡淡的细毛，其他部分都是光溜溜的。仔细看看传武的鸡鸡，比自己的好像大一些，龟头露出一半，而自己的除非用手撸，否则龟头基本是被包皮裹住的。传武看起来瘦而结实，比自己壮一些，两腿修长，腹部平坦，胸部已经有一些肌肉线条了。

传武侧过身去拿肥皂，他的后背十分光滑，腰部的凹处和臀部的凸起构成少年特有的漂亮线条。传武的屁股看起来很结实，也很滑嫩，摸起来一定弹性十足。“要是他犯错，挨了掌柜的屁股板子，不知道屁股抗不抗打。”小龙想着，呵呵地笑了。

传武莫名其妙：“你笑啥？”等他发现小龙看着自己的下体时，脸一下子红了：“咋的，没见过啊，你又不是没有……”

木桶里热气腾腾，小龙正在帮传武擦背。

“传武，你怎么晕倒在店门口了？”
“我和爹娘来这里躲家乡的旱灾，半道上走散了，我又生了病，所以……幸亏你们收留了我。”

小龙也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传武，传武感叹：“咱们都是命苦的人哪，不过能碰到掌柜的，也算是积德了。”

“其实掌柜的人特别好，也心善，平时对我们都特好。”

……

两人就这么聊着，传武看小龙累得满头大汗，就让小龙也来一起洗，小龙也没推辞，就开始脱衣服。小龙本来穿的就少，三两下脱得精光，跳了进来。

传武偷偷看了看小龙的身体。他比自己瘦一些，也比自己白，可能由于常年干活儿的缘故，挺结实的。浑身光溜溜的，没什么体毛。那里看起来是刚刚发育，几乎没什么毛，鸡鸡在同龄人里倒也不小，北方的男孩子发育本来就晚。

传武突然问小龙：“刚才掌柜的说犯了错要打屁股，真的假的？吓唬人吧？”

小龙说：“没吓唬你，这是店规，对所有伙计都一样。不信你看……”

小龙站了起来，背对着传武，把跨部搁在木桶边缘，屁股微微撅起。传武心想，别看小龙瘦，小屁股还是挺厚实的嘛。伸手摸了摸，很有弹性也很嫩。再仔细看看，发现这个少年好看的屁股蛋儿上，竟有几条不易看出的淤血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