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当静回想“浩四条”的时候,后悔啊,恨不得当天让浩一口咬死。
这恶神的心思太周密了,有详有略,有宏观有微观,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把个静吃得死死的。静就是只可怜的小猫,以为逃出了老猫的控制,还没几步就让叼着顶子皮薅回来了。
自由啊!静的亲娘!你在哪里啊!
临行前夜,婆婆拉着静的手哭了。这是静第一次长时间离家。在公公不停地劝说下,婆婆回房休息。
面对和公婆的离别,静的泪水总也是忍不住,索性倒在浩的怀里大哭。
浩只是拍着静让她一点点平息,然后哄静含了恶神补心丹,搂着她直到入睡。
第二天一早,静起床。小李把行李装上车后,家里只有浩一人送静去机场。静没敢打扰公婆,主要怕再次面对婆婆哭泣的眼。
进海关之前,浩用力把静搂在怀内,仿佛是要嵌入体内一般,然后放手,对静说:“乖,好好的。”
“嗯,你也一样。” 静做了一个心型的手势给浩。
浩点点头,静转身入关。
静的留学生涯开始了。
住处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单元房。一位年约50的阿姨照顾着静平常的生活。阿姨姓王,不多言不多语的,却是非常会照顾人,静很是满意。
比起在大学的就读环境,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切都是新鲜的,静的心灵体会到了轻松和快乐。
头一学期,学业不算太紧,同学都处在新识的欢乐中。有热情的同学不断组织着各种聚会,再加上学校的各种活动,让静有些应接不暇了。尽管这样,静依然是每天按时回家,按点上床,所以她被女伴们称做乖乖女。
期中的一天,静按时回家,发现灯开着,王阿姨每天做完晚饭就会回她自己的往处,静的心不禁狂跳,预感告诉她,她家恶神降临了。
开门,门前站着的久违的人,静一头扎进那人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
“哭什么,这不就来了吗?” 浩百般安慰着哭泣的静。
浩说着吻了吻静可怜吧吧的小脸。
“本来应该早些到的,一直太忙,我也好想你的。”
“555…..
“怎么了,受什么委曲了?”
“想你了。”
“呵呵,想我有没有乖啊,不怕我打屁股吗?”
“不怕,我乖着呢。”
“哈,真的吗?”
浩把静整个抱了起来,轻轻地说:“好像沉了些,嗯,看来还算听话。”
浩抱着静进了屋,静的热切让浩激动不已,极尽鱼水之欢。
第二天是周末,浩带着静拜访了以前的几位导师,希望静在学习中能多加指点。
之后,静随着浩去了一些当地特色的景点,这都是静没有来得及去过的地方。
静拉着浩的手,徜徉在大街小巷,体味了从来没有过的开心。浩的感情表达也变得西方一般的直接,和街边一对对情侣一样与静相拥相吻。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几天后浩准备回去了,走之前告诉静一个决定:静以后要去参加柔道俱乐部,名已经报了。
静疯了!
静一直以温婉贤淑自居,而且发展方向是方氏家族的继承人,当然是落落大方淑女风范,让她去学这满身臭汗的东西,还要和别人近身搏斗,这超出了静的想象。静说死也不同意。
于是祸起……
“我不学柔道,我又不打架!” 静拼命地喊!
“本来是想让你假期学的,发现你这段还算乖,又不太忙,学柔道正合适。” 浩和颜悦色地说。
“我可以自己选择学什么吧?” 静想再挣扎一次。
“不可以!” 浩痛快地拒绝。
“你以前说给我自由的!我不干!” 静气得把脚上的拖鞋狠狠地甩了出去,正打浩的头上。
静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准头,吓得跑进屋,锁了门。
浩沉静对隔着门的静说:“给你三分钟时间,乖乖出来,不然处罚加倍!”
浩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轻松地吸起来。
没一分钟,静的门开了,静一点点地蹭出门,站在浩的面前。
浩灭了烟,拍拍自己的大腿,静只好不情愿地趴在浩的腿上。
“看在你比较乖的情面上,今天不多,只打一百,自己数好。”
静无奈地点头。
浩随手把静的小内裤脱下来,把睡裙掀起到腰部,巴掌沉稳地落了下来。
静没有哭,只是咬着牙,挨着一下下重重的巴掌。
打到一半。浩抬起静的头,因为静反常的表现,让浩有了担心。
“怎么不哭了?变坚强了?”
静还是不说话。
浩把静拉起来,让静穿好衣服,看着静跪在腿边。
“真心不想学啊?”
“不想学。”
“好,我先不回去。”浩当着静的面打电话取消了航班。
“今天起,每天早晚各打50巴掌,我打得你同意学为止!”
静再也憋不住了哇地哭了出来。小手委屈地捶着浩的腿。
“呵呵,这才像话,在我面前装什么坚强?”
浩拍着静的背,等着静慢慢止住了哭声。
“乖,让你学柔道是想让你防身,你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静想想,又哭出来。静感觉顶子皮被轻轻地按摩着,颈椎舒服了好多,然后不由自主地伏在浩的腿上睡着了。
浩抱起静送入卧房。
静在浩的面前总是很容易就屈服的,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抵抗成功过。
为了躲开那每天100神掌,静如约去了柔道俱乐部。浩对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她跟上进度,其他的什么段位之类的,无需她考虑。这一点让静轻松了一些。
俱乐部的老师也只是点到为止,因为静从来就不是强悍型的,所以大多时间让静观摩。每周一次,半天,静只当是去锻炼身体,跑跑,摆摆动作,她从来都拒绝近身肉搏的,老师和同学都没有勉强她。这对静来说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唉,如果不是恶神,静是连想都不会想这什么柔道的。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静的学业很顺利。放假前,几个要好的同学提出要办个party,静不想参加,因为浩说过放假必须马上回家。迫于同学们的盛情相约,静的心思开始动摇了。
静给家里打了电话,婆婆说浩在外地出差,过几天才回来。静又打电话查询了航班,原订的航班的后一班是在第二天早晨,这样静可以晚上参加party,一早赶第二班回家。静告诉婆婆夜间航班她坐不习惯,改成第二天早班机了。婆婆盼着静回去,不过也担心静身体吃不消,所以对改航班没有意见。静这次做得天衣无缝。
静依然恪守着10点前回家的训诫,第二天起飞回家。
静回到久违的家,公婆满心欢喜地迎接静的回归。
浩电话说是周末回来,为静接风。
浩回来了,公婆为静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约一些家族的朋友,公婆熟悉的生意伙伴出席。静公主一样受到热烈的欢迎,方静做为方氏未来的继承人正式粉墨登场。大家都赞静良好的教养,得体的表现以及大家闺秀的风范,静一时间成为关注的焦点,有些媒体也以欢迎方静小姐归来为题目进行了报道,静仿佛一下子跻身名媛之列了。
这一切虽然始料未及,但是静已经学会坦然接受。
喧闹之后归于平静,静和浩回到了别墅。
别墅一切都没有变,静倍感亲切,终于可以单独和浩在一起了,这是她这几天最开心的。
静女主人一样张罗着为浩熬咖啡,亲自下厨,准备为浩做几个菜,在外面的几个月,静跟着王姨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浩由着静忙东忙西,这些以前都是他为静做的事,现在轮静了,浩很是欣慰。
静的手艺还不错,浩很是满意。饭后静*在浩的腿上,听着浩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顶子皮依然把握在浩的手里,力度适中,静很是舒服。
“乖,给你的欢迎会喜欢吗?”
“嗯” 静懒懒地答。
“最近也累了吧,顾着张罗,也没时间在一起。想我吗?”
“想。” 静从来和浩的对话能省就省,她说几个字,浩就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浩也明白她的意思。所以静是懒得费那个力气。
“哦,明天晚些起床吧,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静有些好奇了。
“去了你就知道。”
“好。”静懒得多想,浩说一不二,不管是哪里,她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索性不多话。
“睡啦。”浩抱起迷离的静,亲着可爱的小脸。
“这是我的心头肉。”浩笑着用鼻子顶了静的小鼻子。
“哼哼….. ”
第二天8点了,静本已经习惯了早起,浩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静想起来为浩准备早餐,可是浩一直在梦中,腿总是卡在静的腰上。静习惯了浩的姿势,只要是睡着,浩总有一条腿卡在静的腰上,不松不紧。不紧是静几乎感觉不到那条腿的存在,翻身自如。不松是因为只要静想起来,没有经过浩的允许,浩在梦中都可以一用力,静会不由自主地被紧紧贴在浩的胸膛上,和贴饼子一样,动不得分毫,而浩却依然在呼呼大睡之中。静无奈,本来醒着不得不陪这大睡的主儿。静索性开始玩弄手上的镯子,不时欣赏和转动着,看它在光下变换的颜色。这镯子是浩在静回来后送的,极品翡翠制成,静很喜欢。
静在床上陪到近11点,浩才慢慢醒来。静方得自由。
吃过饭,浩对静说镯子摘下来吧,回来戴。静一头雾水,只好听话地摘下心爱的镯子。
出门浩带着静驱车前往森林的深处。浩的别墅本来就是森林边上,本来就少有人至,入得森林深处,更是安静异常,听着鸟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静心情愉快。
不久,浩的车停在一座别墅前,门卫没有多问一句放行,看来浩是这里的常客。
下了车,浩头前带路,静跟着浩进入别墅。别墅的装修豪华,和浩别墅的简洁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二层推门,静发现这是一个体育馆,日式的风格让静突然警醒,这是个柔道馆!又上当了!静转身就想后退,浩仿佛早就料到静会有这样的反映,一把搂了静的腰,对静耳语道:“乖,听话,不然回去挨罚。”。
静无奈被浩半拎半抱地通过走廊进入了柔道馆。
一个腰间黑带的男子在和另一个围黄带的男子对抗,黑带男子轻松地把黄带男子甩倒在垫子上。
“啪啪…. ”浩轻轻拍掌。
黑带回头看到浩和静,边拿条毛巾擦脸,边向浩走过来。
“是静吧?”黑带带着笑向静伸出手。
静礼貌地和黑带握手。
“静,叫锋哥哥。锋是我的好朋友。”浩向静介绍着。黑带的年龄和浩相仿,看上去又黑又瘦,很是精壮。
“锋,我的静就交给你了。”浩说得很随意自然,静却惊得一身大汗。
锋一乐,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拍着浩的肩说:“放心。”。
锋转头对静说:“更衣室有衣服,去换上吧。”
静木然走入更衣室,浩和锋聊得起劲对静的神色没有一点反映。
静的气恼不由加剧,进入更衣室后不断地磨蹭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更衣室的窗户正对着停车场。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门卫锁了车门后拿钥匙进入门卫室。
天助我也!静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这个念头支配下,静飞快地冲出楼。
静大大方方地冲门卫点点头,对门卫说这车我借用一下,然后指指楼上,“他同意了。”
门卫对着这样衣着华丽的小姐,和蔼可亲的笑容,入魔一样把钥匙递给了静。
静进车门,熟练地倒车,然后一阵风地绝尘而去。
静在两个大男人眼皮子底下演了一出《虎口脱险》。听了门卫的报告,锋乐得忍不住坐在了榻榻米上。浩是又可气又可乐,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天,只听得锋说:“你还拿她当只依人小鸟,只怕她快成鹰了。”
“鹰?她还早着呢!”
“哈哈,你怕啦?”
“才不怕,我盼着她成鹰。她太心急,不给她个教训,保不齐出什么事。”
“你估计她会怎么样?迷路?向你求救?”
“哼,那丫头鬼大着呢,她就是瞎撞也要撞回别墅,然后拿着行李直接奔机场。”
“机场?去哪里?”
“回学校呗。她认为我还不至于放下工作出去逮她回来。”
锋拍拍浩:“老兄,任重而道远啊。”
浩乐了:“看我笑话!走了。”然后起身准备出门。
“快去逮你的鹰吧!” 身后传来锋乐不可支的声音。
事情全部如浩所料,静凭着一口气真的从柔道馆摸回了别墅。
上了楼,静还没有解气,索性收拾了行李。突然看见梳妆台上的手镯,恨不得摔它个稀烂。刚举起手,又慢慢放了下来,自我安慰地说:“摔了可惜,没钱的时候还能顶些用的。”
戴好手镯,静拉着行李直奔机场,开的还是那辆不知从何人处“借来的车”。
静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决定索性早些办完手续,省得夜长梦多。
安检的时候,地勤人员反复核对着静的护照,然后客气地把静请到了办公室。
“完了!”当静看见在办公室悠哉悠哉喝着咖啡的浩,连死的心都有。于是静没得选,只好跟着浩回到了别墅。
浩的别墅在静不在的时候又加了一层。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因为加的一层的设计非常独特。
这一层是专门为静准备的。
现在静就躺在加层的一间屋子里。
加层的顶棚设计是全部透明的阳光板,外面的太阳直直地穿过屋顶,毫无保留地射进房间,整个房暖洋洋地,如同温室一般。
静躺了一天了,本来想不吃不喝的。 浩端着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放在床边的小柜上,然后二话不说喝一口粥直接哺入静的嘴里。静的嘴开始是使劲闭着,不料被浩轻巧地打开了牙关。浩没有弄痛静,可是静却不得已一口口咽下浩哺入的食物。于是静三顿饭一顿也没落下。
加层的设施一应具全,只是静没有通往楼下的门禁卡,那门只为浩一个人打开,静被禁足了。
入夜,静依旧是躺着,一句话不说。
浩喂静吃了补心丹,把静抱在怀里,轻轻晃着静:“跟我倔没用的,我有我的主张,出发点是为你好。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明天乖乖地按我说的做,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静听着浩的话,依然没有说话,玩着手上的镯子。不一会儿,静就入了梦乡。浩亲亲静的小脸,把静平放回床上,让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静醒来的时候,浩已经走了,床边小柜上留下一个字条:隔壁是健身房,上下午各1000米,仰卧起坐各100个。饭自己张罗,东西现成的。
静打开屋门直扑楼门,门早就锁死了。再看所有的窗户都封死的,屋顶上几台风机在辛勤地更换着室内的空气。
静观察了一下整个楼层,自己住的是一间酒店式的房间,带卫浴。左边隔壁是一个大健身房,健身器材摆了一屋。右边是个小小的厨房,冰箱里东西齐全。楼层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门,锁着。根据静的判断里面大约是20平米的样子,做什么的,不知道。
静进了浴室,里面有一身内衣和一套玫红色的健身衣,以及束发带之类的小零碎。静洗浴后换上健身衣。在厨房随便做了些早点,然后按照浩的要求进行锻炼。说实话浩要求的锻炼强度并不太大,静轻松地完成。
锻炼也给了静思考的时间。冷静下来后,静感觉自己前日的作法有些失度了。
静做了简单的饭菜,等着浩下班回来。
约六点,屋外汽车声响,浩的车开进别墅院门。几分钟后浩出现在门口,浩已更换了外出的衣服。静不由自主地扑进浩的怀里。浩亲了一下静的小脸,拉着静进了房间
浩坐在沙发上,拉着静跪在自己身边的垫子上。
“怎么了,知道错啦?”
“嗯。”
“乖,说来听听。”
“哼…..”静又开始变成小猪一只,除了哼哼不说别的。
“那这样吧,既然错了,要不要受罚?”
“不要!”静这次回答得干脆利落。
“嗯?又不说错在哪里,又不想受罚,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啊。”
“我错了,这次别罚了好嘛?你看我饭都做好了,一起吃饭好不好?”静一口气说出了这么一堆话,道是实在难得。
“哦,是说用行动向我道歉了?”
“嗯。”
“那我也用行动表示一下我接受你的道歉?”
“不行!”
“哦?为什么不行?”
“你欺负人!我要回家!哇 ……”
静哭了起来,实际上是想用哭来博得浩的同情。可惜静的小伎俩早就让浩看了个透。
“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别给我装可怜,想想你做的可恨的事,我就恨不得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不勉强你,什么时间想通了,乖乖来领罚。不过挨的罚会因为你的拖延而加倍。”
静听了浩的话,一边抽噎着,一边慢慢一点点起身,然后趁浩不备飞快地冲向楼门,一口气跑下三楼直奔别墅大门。静伸手使劲拉门,门纹丝不动,锁着的。静当然没有随身带着钥匙。
“啪啪啪…”浩站在楼梯上冲着静鼓励地拍着巴掌。
“你还想再演一出脱险记啊?”浩懒洋洋地交手交叉在胸口,笑咪咪地看着急得满脸汗水的静。
静用力拍着门,徒劳地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浩一步步走向静,静吓得只好闭了眼睛。
突然静感觉到天旋地转,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为时已晚,静被倒过来,双脚向上,大头朝下,直接让浩从一楼拎到了三楼!静感觉自己就是只小鸡,根本就没让浩费什么力气。
进了加层,浩一手拎着静,另一支手随手关上了门。门锁自动转动“咔哒”一声上锁。
静被浩扔到床上,一阵眩晕,然后就听得浩在耳边轻轻地说:“乖,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
“按我说的做,不然有你苦吃,听到没有?”
“我不!”静本能地喊了出来。
静趴在床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静不停地挣扎。
“乖,放松,较劲容易受伤,听话啊。”
“我不!”静又喊了一声!
“啪啪啪….”静的屁股上着实地挨了重重的几掌。不得已只好放弃了挣扎。浩等静放松的时候调整好静的双手的位置,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绳,把静的双手捆牢于身后。
静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浩用枕头平放在静的肩下,以防她挣扎阻了气息。然后轻轻地摸着静的头说:“那好,你先别哭,咱们把这段的事做个梳理,看看这顿打你该不该挨。”
静无语,她知道是自己违反的浩的规定,当初答应了违反挨罚。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先回答我在哪里学的车? 答应过危险的事不去做,特别是开车。对不对?”
“答应过我放假就回家,为什么改变了航班?还骗妈你不习惯晚间航班?”
“答应过学柔道的,就算不想学也可以沟通,为什么当着锋的面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明明知道错了,却不心甘情愿地领罚,还一再逃避?”
“别说了,浩,求你,我错了。”
“不说明白是不行的。我要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并且承担错误的后果。”
“三餐要按时,生气了就可以绝食吗?你除了每天按时上床以外,违反了三条。你说我能怎么办?我的小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扑腾出去了,你不清楚所有的规定都是对你最好的保护,也不知道面临着什么危险。”
“你的所做所为只能让我不得不筑了这个笼子,束缚一下你,不然出了问题我后悔莫及!”
“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静又哭了出来,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乖,你不用太自责,你并没有让我完全失望,因为你的另一面让我惊喜。这个我先不说。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该不该罚?”
“应该。”静哭着哼出了两字。
“好。”
浩把静从床上扶起来,扛在肩上。出了房间门向楼道的尽头走去。静突然明白那个小门是做什么用的了。
小门里面的空间并不小,有近40平米,一个大开间,没有任何隔断。三面是白墙,一面是一排大柜,实木的颜色。地面大理石,屋面是部分透明的阳光板,有些地方安装了浴室的取暖灯。
房间的正中有两件奇怪的“家具”。一个是可以调节高度皮面方形的小桌子一样的东西,拉开可以变成一张平床。另一件也是皮面的形状好像是体育课上用的“跳马”,四支金属脚支开着,高度也是可调的,只是中间鼓出来好像是个枕头。这两件是固定死了在地板上的。沿墙有一个洗面池,洗涤用品齐全,旁边的小柜上整齐堆放一摞干净的毛巾。饮水机,咖啡机,冰箱,微波炉这些东西也依次陈列着,还有一个大大的皮沙发,一个小茶几。这些陈设相互没有什么关系却集中在一间房里,看着有些怪异。
浩把静放下来,静看着陌生的房间,不禁心生惧意。浩松开静手上的绳子,对静说:“乖,自己把衣服脱了,坐在那台子上。”
浩说的台子就是皮面的小桌子。静只好慢慢地脱下所有的衣服,坐在台子上。浩让静平躺在小台子上,双手抱膝,调整着静的双手交叉的位置,然后从台子抽屉中拿出副拇指铐,把静的双手拇指固定在膝盖下面。
静被迫摆出一副屈辱的姿势,吓得脸没了血色。哭着求浩:“浩,放我下来,我错了,对不起!”
“这地方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要连续三天到这里来接受处罚,会慢慢习惯的。”
“不要!”静哭喊着。
浩的手放在静抬起的私处细细抚摸着,低头亲亲静的小脸:“一点都不听话,胆子再不收你就成精了!”
然后突然抬起抚摸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静的屁股上。静的哭声又起。
“啪啪啪……”浩一下下地拍打下来,巴掌均匀地分布在整个屁股上,力道一下重似一下,不一会儿静的屁股就如红透了苹果一样了。
“自己数着,100下!数错重来,听见没有?”
“呜,1,2,3…..”静无奈地随着浩的巴掌数着数。
“50,51 .. 100”静的屁股烧着了一样,终于挨足了浩的巴掌。
静以为一切结束了,数完数,又重新开始哭泣。
“呵呵,小东西,还没完呢,你犯的错怎么就值这几巴掌?”
浩从柜子拿出了静久违的鞭子,一手按着静翻起的小腿上,一手呼啸着鞭子用力抽在静的屁股上。
“啊!”静哭号起来,嗓子都哑了。
“啪!啪!…. ”浩的手一点没有留情,想起这小东西这几个月做的错事,浩手下的力度再一次加强。
100下之后,静哭得快抽过去,浩把静放下来,然后拉开台子收缩的部分,让静平趴在上面。
浩拧了条温热毛巾为静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抚摸着静的头说:“乖,你犯错的时候如果想到有今天,就会少受不少罪啊。”
静再次泪如泉涌。
“乖,休息一下吧。这刚一半。还得省些体力。”
静抬起头,抱着浩的腰说:“饶了我吧,浩,我再不敢了,求你!”
浩抬起静的一只手,看着手表,测了测静的脉搏。静的确已经到极限,再打下去,估计静会受不了。
“看在你长期缺打的份上,今天就到这里。”浩抱起静出了小门,把静送进卧室。
浩细细查看了静的伤,静的屁股遍布红痕,还好力道掌握得合适,没有破皮的地方,其实这顿打并不重,鞭子又是极细空心的,不会给静造成实质伤害。只是再打下去,浩怕静的心理会崩溃。
“乖,一切过去啦,别哭了。”浩轻声安慰着静,然后把恶神补心丹拿了两粒让静服下,为静盖上被子哄着她入睡。
浩高估了静的承受力,看着静痛苦的脸,浩一阵阵心痛。
“对不起,小东西。让你受苦了。”
晨,静从梦中醒来。看见浩正笑盈盈地对着她的脸。静摸摸还痛着的屁股,一撇嘴准备开哭。
浩亲亲静的小脸,然后威胁着说:“还有脸哭,这两天给我好好养伤,好好思过。隔天晚上再收拾你的小屁股。”
静知道求情也没用了,浩是下了决心给她个教训了。无奈只好说:“伤养不好了,痛着呢。”
“又耍小滑头。虽说这次比平时重些,两天也够了。你那也叫伤?也不看看是谁打的。呵呵”
静知道这次浩是给她时间思过为主,养伤为辅的。跟恶神叫板静从来就没占过便宜,这次输得更惨。静每次被打得死去活来的,第二天却能活蹦乱跳的,这浩的功力啊!静只好认栽,嫁了这个恶神老公,唉,真真是命啊!
如浩所料,两天后静的伤基本上好了。想着晚上还要被收拾,静真是悔不该当初,这代价付出的也太大了。静真盼浩能够大发慈悲对她说一句:“滚回去上课吧!”,她立马比土豆滚得还快。静在心中默默祈祷:恶神,求你放我一马吧!
加层小门里,浩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静在旁边不时地端茶递水地伺候着,小丫环一般。浩瞟了一眼忙前忙后的静,不禁有些莞尔。
“乖了,别以为你拍马屁我就能饶了你。好好待着和我说话。”
静乖乖地跪下,趴在浩的腿上。一边轻轻晃着浩:“哼哼,错了嘛,哼哼,改了嘛。哼哼,不打了嘛 ….. ”
浩揉着静的顶子皮,轻轻地笑了,“这小东西还真磨人,说吧,错哪里了?”
“有个女同学和我特好,她叫劳拉,她家距离学校有半小时车程。 她经常会带着我去市中心玩,然后送我回家。车是和她学的,有时候是我代她开车。”
“开过几次?”
“不记得了,反正她的车我看看就学会,开车也并不难。”
“好嘛,怪不得你开车跑得时候那叫一个顺溜。说说没及时回家吧。”
“也是劳拉和几个别的同学,放假了说开个party,在市区的酒吧。我就去了。”
“那劳拉是个什么背景?”
“都是同学,我管她什么背景啊?”
“好,这就是我教导出来的好老婆。什么也别说了,上台子吧!”
“不要!浩,我错了,求你别打了!”静紧紧抱着浩的腿,不禁大哭失声。
浩站了起来,静不得已也站
第2回
了起来,因为浩的手里拎着静的顶子皮,静一阵钻心的痛。浩松开手,低头把静抱起来,走向台子。
“乖乖坐着。”浩把静放在台子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拔了个电话。
“梁,给我查一个人,叫劳拉,经常和静小姐在一起。 明天一早向我汇报。”
“好,明白!”静清楚地从浩的手机里听到一个男子干脆的回答。
浩放下手机,轻拍着静的头说:“乖,听话,自己衣服脱了,别怕,老公不会伤你的。”
静停止了抽泣:“浩,你别怪劳拉,她是我的好朋友。”
“乖,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别人。”浩无奈地笑了笑。
浩慢慢地为静把衣服脱下来,把静放倒在台子上,轻抬起静的双腿。
“今天我不捆你,乖乖自己抱着膝,放下来一次,二十下。”
静只得服从,她知道不然她会受更大的苦。
浩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双面光的球拍,静看见那球拍就闭了眼睛,因为她早就领教过拍子的威力。
“乖,放松,别忘记了规矩。”浩使用拍子的时候是不允许静紧绷皮肤的,静熟知这一点。
静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了身体。
“嗯,还算听话。告诉老公,静是什么身份?”
“你老婆。”静回答。
“啪!”静的屁股上一声脆响,静的皮肤一抖立刻本能地绷紧。
“还有呢?”
“方氏的女儿,继承人。”
静回答的时候不由得放松了紧张的皮肤。
“啪,啪”连着两声脆响在静的屁股上炸开。静泪流满面。
“你还算明白。那么我为什么送你出去学习?”
“为了继承家业。”
紧接着三下,均匀地分布在静的屁股上。静痛得咬紧了牙关,等待疼痛一点点消散。
浩并不着急着施刑,而是用左手在静的腹前穿过,手指轻轻地扣住了静的私处。静感觉到浩轻轻地抚摸,这让她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嗯,还算明白。”浩的抚摸算是对静的奖励,静再次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想过吗,放你出去,我也承担着压力?”
静睁开眼睛看到是浩复杂的眼神,有责怪,有心痛,更多的是愤怒。
“方氏有生意场上的敌手,他们觊觎方氏庞大的家业。也会有贪婪的人想通过你狠狠地敲方氏一笔。你是一块没有任何防范的肥肉。”
静听得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早就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了。
“给你的规定是对你的保护,没有人会总陪着你的。让你学柔道也是要你在必要的时候能够自我保护。”浩的眼睛深情地盯着静,然后一点点低垂下眼睑。
静不由得一阵心痛,她没想到一贯强悍的浩会有今天如此落寞的神情。
“浩,浩……”静轻轻地呼唤着自己的丈夫。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只是一瞬间,浩眼皮突然抬了起来,恢复了常态,对静笑了笑:“少给我来糖衣炮弹!”
浩一抬手,静的屁股被狠狠地连续砸了几拍子,静轻轻地叫着,却没有哭。
“不给你个教训,你是记不住的!”浩手里的拍子均速地拍满了静的屁股的各个方位,静屁股上的肉在拍子的击打下不停地跳动着,静号哭出声。
浩停手,止意静放下的抱着的双膝,然后拉开台子的另一半,把静趴着放下来。静不停地抽泣。
静的脸被浩用毛巾擦过,然后就听到浩在头顶上一字一句地说:“静,今天我就放过你。后天,会让你看一出好戏。”
静的屁股如火烧一般,整个人如腾五里云雾中,恍惚中,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重复着:“你将嫁给一个戴白金手镯的男人,其他都是过客。”
静猛然惊醒,一身的冷汗。突然想起中学的时候曾经和几个女同学出去玩,看到路边有一个占卜摊,每个女生都好奇地占卜自己的未来郎君。静知道的命运早有安排所以缩在最后面。那个占卜的老太太最后指指静,用一种神秘的声音说出一句话:“你将嫁给一个戴白金手镯的男人,其他都是过客。”静根本就没听进去,全是无稽之谈,她嫁给谁,那是上一辈人早就定了的,还用得着占卜吗?
只当是个梦吧。静拼命地安慰着自己,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定是这几日让浩折磨地产生幻觉了。那个恶神啊,静真打心里惧怕得要命,也依恋得要命。唉……
劳拉!静突然想起浩说了请她看戏,什么意思,浩不会对劳拉做什么吧?记得浩打过电话要查劳拉。查什么啊,静深深自责,感觉是自己拖累了朋友。
打电话给劳拉,关机了。楼门依然锁着,静无可奈何。
下午浩回来了。看着浩一脸的不快,静没敢说话。浩还是按部就班看看静的伤,发现没什么问题了,拍了两下静的小屁股算是鼓励。然后就去做饭了。其他一切如常。
第二天,是静的受难日。这是最后一天了。也就是浩说的请她看好戏的一天。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只知道她必须相信浩,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终于熬到了下午浩回来。静不顾一切地扑进浩的怀里:“求你,别伤害劳拉。”
“如果她不伤害别人,没有人会伤害她。”浩淡淡地回答。
浩的电话响了,一个男子懒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浩,一切就序了。”
“嗯,知道了。”
浩带着静进了他二层的书房。门关严,浩打开了常用的视频会议系统。然后把静抱在怀里,坐在显示器对面的沙发上。显示器很大,占了近半个墙。
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在显示器上,瘦高个。不对,这应该是男孩,穿着非常时尚,只是脸被半个面具挡着,看不清楚,依稀从露出的半张脸可以看出他的年纪很轻。
“浩,声音打开了。你确定要继续吗?”男孩再一次问,声音依然是懒懒的。
“梁,开始吧。”浩坚定地回答。
“你可得呵护好我嫂子的小心脏。”梁调侃着。
“清儿,你给我闭嘴!”浩怒喝了一声。
“好吧,开始了。”屏幕上显示出一只清瘦的左手,手腕上带着一支造型是豹子的白金手镯,通体全镶钻石,豹子的眼睛是两颗名贵的祖母绿。
白金手镯!静如果不是被浩搂在怀里,一定会跳起来!上天啊!真有带白金手镯的男人,而且他出现了!
静的心突突乱跳,与此同时,屏幕的画面切换到一间空旷的仓库,有一个女人被扒光捆在一根立柱上。一个彪形大汉赤裸着上身一鞭鞭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头发披下来,看不清她的脸。
“劳拉!” 静哭着大叫。
“放了她,放了她!”哭着拼命地在浩的怀里挣扎着。
画面一点点推进,女人抬起了头,静看清了她的脸,那不是劳拉!
可是这张脸为什么那么熟悉呢,突然静号哭出来:“王姨!”
“浩,为什么?为什么是王姨,是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吗?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放了她,放了她!”
静扑向屏幕,突然意识到这是传输的画面,改而跪在浩的脚下,几近疯狂地拉着浩的裤子。“浩,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伤害王姨!”
浩再忍不住了,拉起跪倒的静,紧紧地抱在怀里:“静,静,听我说,听我说,事实不是你了解的这样。”
“安静,乖乖,你安静。”
然后对着通话口喊:“清儿,停止传输!”
画面停止了。静瘫倒在浩的怀里,失去了知觉。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通话口传了过来:“你的静就这么弱不经风? 我看你还是把结果直接告诉她得了,省得她受这刺激。”
“清儿,够了!”浩抱着静走出门。
背后传来一阵笑声:“哥哥,这才到哪儿啊!”
静醒来时候是在浩的怀里。浩抱着静轻轻地说:“静,王姨背叛了你。她不值得你对她这么好。”
静难以相信地看着浩“这不可能!”
“你同学劳拉收买了她,她向我们隐瞒了你和劳拉结交的事情。劳拉是当地贩毒势力的成员,她结交你别有目的。”
“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清儿就在本地,他把一切都查清楚了。”
“清儿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相信他?”
“他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他不会骗我。”
浩的手机响了。是清儿打来的。
“浩,把手机给嫂子,我和她说两句。”
浩把手机放在静的耳边:“嫂子,王姨全部招了。所有的视频我全部传输给浩的邮箱,你不相信可以亲自看。”
浩一把抢过手机:“你给我滚!”
“哈哈…..”浩在关上手机的一刻,静还听到清儿开心的大笑。
静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浩咬碎了一粒药丸,和水哺入静的嘴里,静木然咽下,趴在浩的怀里慢慢入睡,眼角还挂着泪。
没有多长时间,静还是醒了。因为受到太重的打击,静服了药依然睡得不安稳。
静听得旁边的书房有声音,于是索性起来。隔着门,静听到浩和清儿对话的声音。
浩是直接通过视频和清儿对话的,所以清儿的话隔着门也能听清楚。
“浩,你输了!你以为不让静接触现实就是对她的保护?这是迟早的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强!”
“我一直怕静接受不了。我不忍心。清儿,你真的就没有管静啊?”
“你不让我插手的!”
“好小子!你够狠!”
“哼,你教的!”
突然清儿声音有点不一样:“我怎么会不管,静不管去哪里,都在可控范围内,浩,在我眼皮下,不会出事。”
“劳拉和王姨怎么处理?”
“这事我来,你不许插手。”
“静问起来呢?”
“就说在别处安置了。”
“那你的意思?”
“劳拉我会放一马,我和他主子谈。对于叛徒,呵呵…..”清儿笑得特别开心,仿佛要做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一般。
“别牵连太多,毕竟是方氏的老人。”
“让你别插手!”清儿声音提高了一个8度,脆生生的。
“静以后在学校阶段,我负责。我就受不了你对静婆婆妈妈的劲儿。她是方氏的继承人,不是花瓶里的花。”
“静由我培养。这和你无关。”
“你鞭长莫及!再说你是输家!没权力和我谈条件!”
“静是我老婆,你多事!”浩不满了。
“哈,你别忘记了,从家族而言,我梁清是她哥哥;从学校而言,我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兄!”
“而且,你没有选择。”清儿一阵得意地笑。
“好,算我输。”
“认输就好!哥哥你难得认输!”清儿的声音轻松,又恢复了懒洋洋的腔调。
“告诉你,静在我这里成长得比你那里快。不信再比一次?”
“不比,上次比的是静在谁那里安全。没想到一语成谶。臭小子,静是我的宝,假期回来伤了一根汗毛,我拿你问罪。”
“好,不过你得允许我进行必要的教导。浩,我在你背后看得更清楚。你当局者迷了。静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了。”
“我是舍不得要求她。我也知道过了这两年,她面临着生育和养育重大考验。妈妈会干预更多。”
“听说妈变得絮叨了,最近还总哭?”
“是的。”
“静要尽快接手了。”
“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别怪我手段极端。”
“清儿,我知道狠不过你,不过希望你手下留情。”
“浩,我不能保证这一点,但我要给你一个合格继承人,这是我的责任。”
“清儿!”
“别烦我,下线了!”
静悄悄回房。对浩和清儿的对话似懂非懂。特别清儿的身份,如果他是方氏的人,为什么静从没有听说过?浩说清儿是“生死相依的兄弟”,听他们的对话,清儿仿佛更占主导,浩是霸道惯了的人,怎么会随便就被一个小孩子说服,听从他的主意?劳拉和王姨会怎么样?
还有清儿竟然是带着白金手镯的男人!静想起这一点不禁一阵阵流汗。
门开了。浩走进来,坐在静的床边。
静本来想装睡的,可是鼻子却不争气地酸了,泪水不由得滑落下来。
“乖,不许再伤心了。你关于劳拉的话,引起我对王姨的怀疑。我本来想让你清楚了解劳拉和王姨的真相,没想到清儿导演了这么一出。怪我没有及时阻止。”
“清儿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清儿是在五岁时被我收留的弃儿,当时我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我看他可怜逼着爸妈收他当了养子,他一直跟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带大的。”
“为了跟上我脚步,他上学时跳了好几级,因为聪明好学,常被老师称为神童,所以他比同龄人成熟得多。”
“我们形影不离,妈妈戏称他为我的影子。在外面打拼的时候,经历了许多事,他主动选择了另一条路,然后就从这个家族消失了。他说要永远为我看着我的背后。”
“他的存在只有父母和我知道。”
“你是说他走的另一条路是指黑道?”
“是的,这条路让他吃了不少苦。因为他的年青聪明被当地最大派别选中,接替了老大的位置。他表面上经营着合法的生意,而背后却*控着黑帮体系,势力甚至扩张到亚洲。”
静听着清儿的传奇经历,眼睛瞪得老大。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你的业务里面有他吗?”
“有!我所有的业务他都一清二楚,可是他不掺与其中,只是消消地为我排除着障碍。”
“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和父母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他将接替我继承方氏,所以现在父母对他忌惮得要命,根本不愿提起他。”
“他会怎样对待劳拉和王姨?”
“他说不允许我干涉,他会放过劳拉,但是王姨是方氏的叛徒,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为什么特意在视频上显示他的白金手镯,这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那手镯是他毕业后我送他的礼物,也是一件信物,当它戴在清儿左手的时候,它只是个装饰,如果戴在右手,就证明他接替了我在方氏的位置。”
“不要!你没事胡说什么!” 静拼命地锤着浩的胸。
浩拉着静的手轻轻地劝道:“这只是个假设,不会有事的,你别怕。”
“开学后,清儿将负责你的安全,别的人我也不放心。清儿本来早提出保护你的,是我不愿意你过多接触负面的东西,所以拒绝了他,没想到出了这次的事。”
“清儿和我一起长大,我培养他消耗的精力远远大过培养你,对此清儿一直心存愧意,总希望能帮忙让你尽快适应角色。静,听我的话,无论以后清儿怎么待你,你都要记住他是你丈夫最信任的人。”
静的假期要结束了,浩什么也没有安排,静知道浩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这一天来了。
一早,一辆黑色的跑车箭一般地开进小院。立在窗口的浩脸上绽放出雪融般的笑颜,轻轻对静说:“他来了,咱们下楼。”
浩走在前面,静跟着,快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一个大男孩的身影出现了。瘦高个子,格子围巾、毛衣、外罩、紧身的皮裤,配高统靴。栗色头发在前额部分偏长,戴一副太阳镜。楼梯上的浩放慢了脚步,男孩摘下脸上的太阳镜,右膝点地,拿着太阳镜的左手轻搭右肩,左手上的白金手镯耀眼地闪亮着。男孩的头一直低着,长长的额发垂下,静看不清他的脸。浩走到大厅扶起施礼的人,男孩抬头,静看到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浩,我回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浩点着头,看得出有一点激动,但瞬间恢复了常态。
“静来。”浩回身招呼着静,然后征询旁边的人:“清哥哥,还是清儿?”
那人扑哧笑了,“就你玩这不尴不尬的称呼,还是随你叫清儿吧。”
“嫂子好!”清儿大方地打着招呼。
“清儿好!”静礼貌地回答。
浩拉着清儿上楼,清儿毫不客气地冲静喊了一声:“嫂子,清咖!”
静煮好咖啡送进浩的书房,清儿已经起身了,伸手接过静递来的咖啡,轻呡了一口,放回桌子上:“味道不错,嫂子,先走了,回头见。”
然后在静惊奇的目光下,快步离身。浩没有送清儿出门,一会儿,就听见外面车的声音,车瞬间就开出了小院。
“这就走了?”
“管他。静,订票吧,明天动身。”
静回到学校,以前租的房子被退了,静搬进一间小楼。
小楼很简单,只有上下两层,一层是厅加一间小厨房,二层是卧室。静是被一位大叔一样的人送来的,大叔非常客气,把静送到就离开了。
静住的街区,没有什么特别,社区服务设施很是方便,静开始独自打理生活。
开学了,静一早坐公车去学校,学校一切如常,只是再也没有看见劳拉的影子,听同学说是转学了。
周末,上次来过的大叔一早按了静的门铃,说是代梁总接小姐过去,然后一声不吭地等静收拾完毕出发。
一路上大叔没有主动和静说一句话,静也不想说什么,只是看着外面的景物,车开入当地的一个普通街区,在一幢楼前停下来。
大叔把静送进门后,一言不发地退出并带上了楼门。楼里的灯很亮,楼道里没有一个人。一层好像是三间独立的单元,静敲了每间单元的门,全部没有回音,于是上二层,一样的格局,依然是每间没有回音。直到静敲门到第三层的中间单元的时候,听见里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静推门,是一个装修很普通的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是陈设相当简单,只有一个沙发加一个茶几。“这边!”静依着声音进入旁边一扇门,一个大皮沙发背对着门,里边窝着一个栗色脑袋,一只戴着白金手镯的手伸出来晃了晃,算是向进来的静打了个招呼。
静走进前,看见果然是清儿懒懒地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小说细细地看着。静什么话也没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观察着房间的陈设。这好像是间书房,一般规格的写字台,椅子,电脑,书架。两只大皮单人沙发。书架上的书五花八门,看不出主人是研究什么的。
“旁边有厨房,要喝什么,自己拿。” 清儿头也没有抬,指指旁边房间。
厨房的东西很全,静还没有吃早点,于是动手为自己做一份简单的早餐,拿着盘子端进书房,坐在清儿的旁边安静地吃起来。
“我也没吃呢。”清儿一把拿起静盘子里的另一块面包,这才抬头对上了静的脸。静看到的是一张清冷的脸,上面没有一丝表情。
静无奈起身去厨房又做了一份早点,拿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早餐已经没了踪影,清儿手里拿着静喝过的咖啡杯,一边品着一边依旧看着书。
静的气不打一处来,把盘子放在茶几上, 咣当一声,杯盘相撞。清儿抬头,淡淡地看了静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静吃完早点收拾两套餐具进厨房,随手洗好杯盘。出了厨房,静索性推开另一间房门。一间普通的卧室,和酒店里没什么两样。这个单元就这么两间房,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
静依然回到书房,看看墙上的钟,快12点了,再看看清儿手上的书还有一页的样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本书也翻看起来。
“这学期修了几门课啊?” 清儿问一旁的静,头都没有抬。
“四门。”静看着有一搭无一搭的清儿,无可奈何。
“那还好吧。以后周末来我这里吧。”
“哦,不用了,太麻烦了。”静听了这话,立刻拒绝,她怕重蹈浩的覆辙。
“呵呵,以前浩是这样要求的,所以你怕了?”
“我怕什么,你又不是我老公。”
“那就来呗,这也是你的家,说定了啊。”清儿笑了,笑得很是温柔灿烂,让人无法拒绝。
清儿站起来走到静的身边,双手扶在静的沙发扶手上,眼睛直直地看着静的眼睛,那眼光充满笑意。静和清儿离这么近,还被禁固在沙发狭小空间里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头发这么长,打理可要花时间的,剪了吧?”清儿撩起静的一缕长发说。
“我习惯了,不需要太多时间的。”静辩白着。
“我来剪,我这里工具齐全着呢。”清儿眯着眼睛探寻地看着静的脸。
“不要,谢谢你的好意。对了,我还要回去看书,先走了。”静一把推开清儿准备夺路而逃。
“站住!”清儿声音从后面响起,并不是很大,但严厉得让人有些胆寒。
“没有我的允许,你出这个门试试!”那语气让人无法拒绝。
静回头,看到的是一张帅气的脸,可是却没有一丝表情。 静被吓住了,没有敢再往前挪动脚步。
清儿搬来一张椅子,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成套的工具,然后一把把静按在了椅子上。
“剪发的时候不许动,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静的面前立起来一面镜子,胸前围上一块布。清儿的工具相当齐全,先用梳子通开静的头发,然后几剪刀把静的长发剪了下来。静不由得眼泪夺眶而出。
“再哭,剪坏了我可不负责!”清儿边剪边说。静看到镜子里的清儿挑,剪,削的手法相当娴熟,竟然有些专业的样子,不禁有些吃惊。
版主大大,因为冷坦字数限制不得已才分开发,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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