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在这里和大家唠唠早年妓院里的那些事,过去的妓院里有个人的角色叫“大茶壶”,早年的妓院有这么几种人物,第一位老鸨子也就是妓院老板或老板娘是经营、管理妓院的角色,第二种就是各等妓女分为头牌、二牌、三牌等等根据色、艺,人气排名,牌儿越大自然身价也高待遇也好,第三种叫门房自然是在门头招呼伺候嫖客进、出管收费登记算账之类兼管记录妓女出勤也叫管家的人物,第四种叫打杂多是年老色衰的退役老妓女没有工钱只管一天三顿粗食儿有个地儿住,专干浆桨洗洗、搬搬拿拿、打扫卫生等一类粗活累活,最后一种就是咱今天要说的角色“大茶壶”。
“大茶壶”自然离不开个“壶”,各位看客你可别小看这个人物,想干这营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得,大茶壶自然离不开壶,干啥的?咋看没啥就是烧水送水的人物,要求不高不矮精干粗壮30郎当岁、一身短打扮对襟袄、缅裆裤扎绑腿一双圆口黑布鞋,白套袖肩膀上搭一条白毛巾手提一把能装40斤开水的黄铜壶平常只管把四把大铜壶的水烧开,然后壶不离地地楼上、楼下挨门挨户的给各个门头里的妓女、嫖客添茶递水,那真是腿脚利落臂力奇大,不言不语见了各房的姑娘点头哈腰谦卑至极这是他第一要干的营生再一个营生就是“拿人”,啥叫“拿人”
呀?自然是妓院里的妓女了,各位问了咋还捉人啊?你当妓女都是自愿干的?早年间贫穷人家遇上天灾人祸被逼无奈才卖儿卖女,稍有点姿色的姑娘不是被有钱人买去做小当丫鬟就是被老鸨子、人贩子买送到妓院里了,才来的这些个姑娘不知道来是干啥的等知道了大都死活不干,哭号打闹、寻死觅活自然会闹得鸡犬不宁,调教这些个姑娘光靠心狠手辣的老鸨子是不行的,终归老鸨子是妇道人家没那么大把子的力气,制服个姑娘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自然要有帮手,这个帮手就是“大茶壶”,想干大茶壶这活可不容易得先磕头拜师后练腿脚力、练臂力、练拿人,捉腕反臂、背靠锁喉、扛人背人。。。这么说吧虽不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至少是得能把个百八十斤的大活人拿、捏的老老实实扛到背上健步如飞、楼上楼下如履平地这还是初步基本功,还的练狠劲不管是天王老子、亲爹亲娘都能下了狠手,练打人,皮鞭、木尺、荆条、牛筋使得招招刹肉、折磨人尤其是折磨女人,打、拧、捏、掐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练绑人什么秦琼背剑、四马攒蹄、仙人指路、观音拜佛把人绑的老老实实、痛苦不堪,总之练到把性子再烈的人也整治的到服服帖帖这才算是出徒上岗了。
大茶壶白天只管送水烧水见了各房姑娘点头哈腰、乖头乖脑各房姑娘可以支使的他团团转不能说个半个不字,开口闭口必言姑娘有何吩咐云云这是规矩,到了晚上夜深人静妓
院打烊,留宿的嫖客也倒云敷雨逍遥成仙呼呼大睡后,老鸨子和管家就开始对账考勤把那些个没完成指标或出活不积极或惹老鸨子不高兴的妓女的名儿记下来,管家就
算完活,家近的下班回家,家远的回自个屋里睡觉,老鸨子拿着记着的名册就径直来到大茶壶的住处,大茶壶住的地一般在妓院的前排最大的一间屋子一头切着大火炉烧水用一头是大茶壶的住处旮旯里放一张床,靠北中间墙面上挂着妓院祖师爷画像下面是贡桌上着香、果一等贡品,桌下横放着一只春凳,长两米、宽半米高一米是用上好槐木或柳木制作,板材一大扎厚得俩人才能抬的动,凳子刨的溜光水滑不刮衣不刮肉,凳子边上的墙上挂着各等家法,牛绳鞭、枣木戒板、荆条、牛筋、麻绳、勒口,样样黝黑锃亮一看都是吃过肉、浸过血的老家把什,老鸨子到了后把这些姑娘的名字和大茶壶唠叨一遍,大茶壶立码叫上一个打杂的老妈子到楼上挨名挨门把这些个姑娘们叫下来等人齐了,打杂的老妈子就把门从外面关上锁好,老鸨子先跪倒祖师爷面前假装哭诉一番,什么吃苦受累啊、操心费力啊就这样姑娘们还不听话、不感恩,干活不出力啊怎么对不起祖师啊,不得已动家法啊等等,哭诉完了就站起来阴着脸对姑娘们喝道:不用多说了各人请家法吧,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们也知道这顿家法是免不掉了,个个开始流泪哭着哀求妈妈在饶自己个儿一次,没用!老鸨子看看姑娘们一个个扭捏不动,就对大茶壶递个眼色说大家
伙儿自个不请我就替她们请了吧,用“条子”吧,使别个儿的姑娘们不长记性,“条子”就是荆条一米多长有韧性打磨的光溜处滑打到肉上那叫一个疼一下一条血棱子,大茶壶听后双手从墙上摘下藤荆条双手捧到祖师爷面前弯弯腰拜一拜然后手握藤条站到春凳旁对着姑娘们说:各位请吧,别惹得祖师爷和妈妈生气”!看见哀求没用姑娘们只好一咬牙一闭眼,第一个过来的姑娘自己走到春凳前解开旗袍下摆的布扣儿,那会儿妓女的标准制服就是穿在身上能把姑娘凹凸有致的好身材表露出来的旗袍儿,这旗袍和良家妇女穿的还不太一样下摆开叉高到大腿根主要是要把白生生的大腿儿漏出来好招引嫖客的色眼儿,第一个扣儿就开在腰叉上,姑娘自己个儿解开腰叉上的布扣把旗袍的后摆撩掖到后腰上露出白扑扑粉嫩嫩的腰臀来微微蹲下双手慢慢把红红的小内裤退到小腿弯儿处,在骑趴到春登上露出俩瓣带着酒窝儿白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儿来,咬牙吸气儿闭着眼趴在凳儿上等着家法,这时的大茶壶就得说声:姑娘对不起您吶,随手挥一下藤条“呼”带着风声儿藤条就尖叫了一声,姑娘浑身一紧屁股儿也一缩,俩片儿白嫩嫩的屁股蛋就夹成一条缝儿,大茶壶先把藤条轻轻放到姑娘屁股肉上摩挲一下然后一挥“啪”的一声抽在姑娘的屁股上,“啊”伴随着姑娘的一声凄厉惨叫,白白的俩片屁股肉上就蹦起一条一指多高红血印子,姑娘浑身抽搐俩腿哆嗦哭号哀求起来眼泪鼻涕顺着粉面
滴粘在凳子上,藤条一下一下带着风声撕扯着姑娘的屁股,血印子一道一道划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姑娘双手无助的乱划想捂住屁股可这是无用的,藤条抽在手上更是疼的能背过气儿去姑娘浑身扭动双腿乱蹬撕心裂肺的哭喊,可就不敢从凳子上爬起来,为啥?都怕小麻绳勒啊,要是不听招呼上了小麻绳勒成个粽子罪就遭大了,大茶壶的藤条象长了眼儿一下抽在屁股上一下抽在大腿根上一下抽在粉腰上,血印子也一道道划在姑娘的屁股、大腿、后腰上绝不在同一血印子上抽第二下,血印子蹦起多高就是干痛不破皮这就是功夫,这是为嘛?因为这些个儿姑娘明天还得上岗接客不能打的休班养伤啊,直到姑娘哭喊的叫不出声儿浑身疼的一身透汗,汗水顺着头发滴成一滩儿浑身哆嗦成一团儿,其他姑娘们也吓的扭头闭眼不敢再看,老鸨子才不紧不慢地说:成了吧别打了,可得涨涨记性了,这不自己个糟践自个吗?过去用手把姑娘的旗袍后摆再往上徟徟用手摸摸姑娘的后背、腰眼、屁股,道:看看这小细腰身、看看这鼓鼓的奶儿、看看这圆鼓鼓的白屁股蛋儿、看看这长长的白腿儿细皮嫩肉的,小摸样也怪俊俏我都喜欢的很,何况男人?那个男人见了不是猫儿见了腥儿?咋就接不几个客?还不是自己个偷懒儿?和男人快活不比挨家法强啊?我看这就是你们自己忒贱,皮痒痒!下一个!,就这样几位姑娘轮流着趴到春登上苦挨了一遍,老鸨子看着这些印着道道红紫血印子的白生生的屁股蛋
和抽涕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姑娘们也装着干嚎几句:你以为我愿意上家法啊?我拿着你们比自己亲闺女还亲啊!你们以为我舍得啊?可咱这么大的院子哪不得花销啊?都像你们这样,咱不都得喝西北风啊?我的小祖宗们我还指望着你们光宗耀祖哪!边叨叨着边从抽屉里拿出治外伤的云南白药假惺惺道:来我给你们搽点白药可别化了脓!姑娘们紧着眉头吸着凉气撅着屁股蛋儿让老鸨子一一搽上点白药,屁股烫烫的红红的疼疼的。老鸨子这才对外面的老妈子喊一声:开门儿!送姑娘们回去,几位姑娘都低着头道声:谢谢妈妈儿,用手把旗袍后摆慢慢放下来用手撑着不敢让衣服碰着伤处一瘸一拐走出去。大茶壶也把喂过人肉的藤条擦好重新挂到墙上今儿个才算齐活。(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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